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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繁木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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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的是,今天没有金钱豹挡道,俩姑娘直接闯进了院子。
大家伙儿都在吃早饭呢。一个个都累得够呛。穆柯看见魏兰儿的影子就恼了。昨日里说的多清楚,又跑来做什么?
他如今简直把自己当男主人了,放下饭碗就往外走。伸开胳膊阻拦入内,声音里压抑不住的不耐烦:“我是不会娶你纳你的……”。
话音未落,魏兰儿眼眉一挑,眼睛一瞪,比他的气势还足呢,直接打断了他:“闪闪,你是谁啊?我不找你,我找阿花!”
昨儿个还哭哭啼啼非君不嫁呢,今儿直接不认识你是谁了……
小伙伴儿们都惊呆了。
穆公子整了个大红脸,怎么显得咱自作多情啦?
可不是自作多情么?人家魏小姐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他的如花美颜,直直奔着敞开门的灶房进去。
这地儿她还算熟悉,灶房一半儿是灶台杂物,一半儿隔开做了餐厅,一张大圆桌,围着七八张高椅,还有两张带围栏的婴儿专用座,阿花就在两张婴儿座之间,穆宝儿穆贝儿乐呵呵的在被投喂。
没人说话,眼珠子倒是齐齐的投向了魏兰儿主仆。
今儿这位大小姐不同往常,从走路的姿势都能看得出来,原来那风摆杨柳一般扭捏做作的模样不见了,说话的声音也不再拿腔拿调儿:“阿花,前两天,是我不对,我给你们大家——道歉。”
直通通没加任何铺垫,这歉道得还吓了众人一跳,阿花手里的汤匙也停在了半空,一脸的疑惑。
魏兰儿脸色涨红,到底,咬着牙把在脑海里翻滚了一夜的话都倾吐出来了。
“你昨儿个说的话,我想过了,确实是那么回事。你们能靠自己养活自己,我也能,原先总想着得扒着个男人才算终身有靠,才能带着我爹继续过好日子,简直可笑……”。
这姑娘煎熬了一夜,是被自己彻底洗了脑呢,阿花不好意思起来,隔着穆宝儿拍拍翠花的肩膀:“快快,给魏小姐跟小丫头再取副碗筷,跟咱们一块儿吃饭。”
老刘头笑呵呵的卷起一张煎饼起身离开:“老汉还得去看着山贼。”
这是深怕人家主仆不习惯阿花这里男男女女一桌吃饭,先撤了。
灶房外的穆柯公子被魏兰儿一句话来了个“烧鸡大窝脖”,也尴尬的不肯回来了,跟老刘头回卧室分享了那张煎饼,然后,商量如何把胡大当家押回府衙。
女人之间的仇恨来的莫名其妙,友谊也到的神鬼莫测,翠花红枣竟然很快跟丫头小草聊到了一起,饭后收拾餐具,也是共同完成的。
而另一边,阿花与魏兰儿各自腿上坐着个小娃儿,手里勾画着图纸,从当前的传统衣饰,到各自身上的革新部分,从脑袋上插戴的首饰,到脚底下的绣花鞋跟靴子……
结局就是这般奇异,当穆柯与老刘头互相推诿押送任务,而不得不靠抓龟儿决定的时候,昨儿个还形同死敌的女人们,已经互相挽着胳膊亲亲密密了。
穆公子耍了花招儿,老刘头满脸不甘必须前往府衙一趟,他收拾行李,恶狠狠的嘱咐:“二公子你可把家看好了,知府大人的赏赐,老汉可一点儿都不分给你。”
“嘿嘿嘿——”,穆柯笑得贼贼的,先去灶房包了几张剩下的煎饼,涂抹了酱料,给老刘头放好,又提溜起肮脏不堪的胡大当家,亲自看管着,解去脚上的束缚,放他一会儿风,省得在马车厢里方便了。
胡大当家没找到可以逃生的机会,还琢磨干脆在路上欺负欺负老汉算了,可惜,老刘头经验丰富身手更加不凡,一卷草席子包裹人犯之前,“嘎嘎咔咔——”,先把手腕子脚踝给卸了,嘴巴里堵着的臭豆腐抹布,照旧充当迷药,熏得胡大当家浑身无力……
这样可就万无一失了,老刘头甩鞭子道再见,脑子里根本没有把穆柯公子单独留下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意识。
穆公子开着门窗透气散味儿,把脑袋扎进新被褥,睡了个回笼觉儿,醒来神清气爽。(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岁月静好
阿花跟魏兰儿还在桌案前勾画图纸,见到穆公子在吊床上晃荡,招手喊过来。
“我们思谋着开个铺子,制作销售女士成衣、鞋子、首饰之类,穆柯你有什么好建议?”
穆公子远远地斜睨了魏兰儿一眼,说实话他对这女人不放心,生怕阿花被骗,跟这样不靠谱的女人合作,万一丢下铺子只顾得上追男人怎么办?
他的脑子转的飞快,眨巴着眼珠子回答:“要是开到县城里面,不如——就只对女子开放,大户的夫人小姐出入也能放心,闲杂纠纷也会少很多。”
最主要是魏兰儿就没有下钩钓金龟婿的机会了!
他这般有私心有目的的设计,却得了阿花的大力夸赞:“这个主意妙极了!就这么办!”
年轻人个个是行动派,既然商定了要开铺子,就马上把细节也敲定下来。
“我爹还在松来县城,可我不想把铺子设在那里,不如,凑近些开在清水,嗯,也有穆公子能照应一下。”
魏兰儿如今看向穆柯的眼神单纯极了,红果果就是想利用人家亲爹的那点官气儿,穆柯跟魏兰儿说话,也不再觉得浑身刺挠,只是不愿意跟人家四目对视,眼神落在阿花身上,还是最舒服的。
“嗯,说不定我爹也能帮帮你的忙,你开的是女装服饰,跟我爹也不冲突。”阿花同学这么一说,魏兰儿心里没底了。
“怎么是我的铺子?你必须跟我一起干才行。我自己做不来。”
穆柯公子也是希望阿花早日回到人群中生活,就是回清水县城的话,担心阿花要面对非议。
这事儿阿花有老主意:“那算我投资入股好了,兰儿你出人出功夫,盈利后我们对半儿分,至于我抛头露面,怎么也得等孩子们再大点儿。”
魏兰儿此时已经绝对认可了阿花这个朋友,议事完毕,忽然对穆柯开了一炮:“穆公子,别怪小女子直言。阿花给你生了这样两个可爱的孩子。你怎么还不赶紧风光迎娶?你娘如今还惦记着给你找媳妇呢,做人不能这么不仗义吧?”
她是完全误会了,根本没打听一下阿花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就想当然认为。孩子跟穆柯模样相似。姓名也有猫腻。还赖皮着住在这里,言谈亲近,那么。可以推断出来,阿花同学就是穆公子留在外面的外室啦!
这句话一冒出来,两位男女主人公,都落了个大红脸,穆柯根本坐不住了,站起身子,双脚拧向门口,嘴里还胡乱解释着:“瞎说——什么?我要是有这样两个孩子,拼了被爹娘逐出家门,也得……也得……”。
红着脸的阿花姐姐,眨巴眨巴眼珠子,也得什么呢老兄?
穆柯落荒而逃,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是失落呢,还是委屈。
跑出门外,听见阿花淡淡的一句解释:“我孩子的爹,去了。”
去了?去哪里了?死翘翘了么?
魏兰儿那张脸脸色也紫胀紫胀的,闹了这么大个乌龙……
两个女人草拟了一份契约,阿花拿出穆公子刚刚送回来的五百两银子的银票,又把红枣暂时派出去帮忙,这件事就算定下了。
“三儿”跟“大迷糊”找了来,这次不分敌我,成一家人了,干脆,除了护送魏兰儿回程,也去帮忙开铺子。
“二公子,您还不回家吗?”三儿舍不得主子呢,心里还琢磨,人家里全是女人跟孩子,少爷您长期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嗯——嗯——,”穆柯的脸又热上来,一巴掌拍向三儿的后背:“我这儿还忙着新买卖呢,你少多事。”
正好,前两日跟阿花说起的给臭豆腐定制坛子的事宜,时间上来得及,交给三儿去办理,粗瓷的细瓷的大的小的说了要求,阿花又随手勾了一个青花图样,穆柯添补几个字:“冯氏豆腐”……
送走了魏兰儿一群人,家里清静的厉害,阿花翠花跟穆柯三个大人,加俩娃儿,小金小钱的长假还没休完,穆公子摇头晃脑阻止阿花上山召唤,他说:“有我在呢!”
翠花觉得,自己原先对于二公子的认知简直弱爆了。
洁癖似乎彻底丢干净了,这厮给孩子们换尿布都乐呵呵的,阿花跟翠花腌制豆腐乳臭豆腐,他一个肩膀头上坐一个娃儿,还能跟着参加意见。
这要是被穆县令夫妇瞧见,非揭了阿花姐姐跟自己的皮不可!
正午的时候,院子里温暖如春,俩娃儿被放在棉垫子上,依靠着后背观赏穆柯练武,腾挪蹦跳,都令孩子们不断发出惊呼与欢笑……
阿花经常隔着灶房的窗子微笑,不能算微笑,嘴角都快扯到耳根子那儿了。
夕阳西下的时候,一人手里一个娃儿,踏着落叶在山间漫步,这个时间没有路人,安安静静。
天气寒凉,蜂群的动作也慢了,留下翠花看家管娃儿,两个人披挂上纬纱,推着独轮车往温泉木屋运送蜂箱,听着被禁锢住的土蜂们“嗡嗡”的闹声,隔着纱幔相视而笑。
温泉附近依然四季如春,野枣树的嫩叶片活泼旺盛,它们自由的随自己心意选择开花的时节,不受外界的限制。
摆放好蜂箱,解开了禁锢,土蜂们又开始了忙忙碌碌的飞进飞出,阿花揭了纬纱,长出一口气。
英俊的穆公子,披着纱幔的模样貌似一头白熊,他用手支撑着眼前的空隙,迟疑不定的问道:“这蜂子不认得我,会不会再追着来蛰?”
这是想起了那一次被蜂群围攻,被“美人”搭救英雄的经历了吧?
“哼!那时候还白瞎了我一床新棉被呢!”阿花随手扯了穆柯的护身纬纱,欣赏着“英雄”战战兢兢的傻样子,不由弯腰大笑起来。
“别害怕啦,土蜂宝宝很讲规矩,你不招惹它,它也不会搭理你,臭烘烘的,赶得上野花香吗?”
既然臭烘烘了,来到了温泉,怎么可以不享受一下泉水的抚摸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温泉狗血剧
花样美男去享受温泉,阿花也没闲着,把木屋里里外外清扫一遍,门窗打开换换空气,思谋着什么时候举家搬迁过来猫冬。
当初搬走的时候就有回来的计划,所以还保留了不少家什和两套衣物,只是,衣服略显肥大了些,生产后她一直控制着口腹之欲,又坚持经常自己带孩子,果然比前世的减肥药还管用。
在李氏娘暂住过的卧室内,还发现了冯大壮做活儿穿的一身粗棉布大褂肥裤,胳膊肘的位置磨得有些薄了,不知道是阿杏还是李氏娘给缝缀了两个圆补丁,针脚细密,略显寒酸,清洗的却很干净。
阿花咧嘴笑了,抱着衣服走去温泉洞外,喊一声:“先穿我哥的衣裳对付对付吧,自己的随手洗干净,拿出来晾干。”
嘻嘻,实在是想欣赏欣赏打小养尊处优的穆柯公子,换上“乞丐装”是什么效果呢!
结果,某女人一双眼珠子不够使唤的了,粗劣的“劳作服”,穿在美男的身上,照样显得“俊雅不凡”,足以亮瞎她的钛合金狗眼。
胳膊肘上的两块补丁,给花样美男多了点嘻哈风,粗棉布的质地,生生更映衬的少年多了几分儒雅的味道,头发还湿着,滴滴答答掉落几颗晶莹的水珠,脸庞红润润,一双眸子也浸满了温泉水似的,波光粼粼……
要不就在很多时代,颜值都是顶顶重要呢!
看到这样的“美男出浴图”,阿花的嘴巴都不听大脑的指示了。手脚也顺从着本能往前靠,“chua——”,抢过了美男子手里抓着的湿衣衣。
“放着,我来——”!
您是要帮着人家把衣服晾上吗?那为什么随手又给撂下了?
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了……
“这头发,可不好湿着。”丢下衣服的女人,又捡起了干布巾,涎皮赖脸的转到人家身后,兜头盖下去。
好在穆公子早就习惯了某女人时不时的犯一回花痴,在正午的阳光下一坐,随便怎么擦拭揉搓去。
甚至。闭上了眼睛。舒舒服服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滋味儿不错。
不过,您知不知道?某女人享受完帮人擦头发的乐趣,依然乐此不疲。前后左右的看一看。再次下手。扯起一缕头顶的碎发,扎起一个“朝天揪”……
还要貌似随意的再拽下去几丝,手指头弯出一个弧度缠几圈儿。固定下,松开,好了,一个放荡不羁桀骜不群的武士形象,出炉了。
幸亏人家孩子的亲爹妈不在眼前儿,要不然,谁舍得白送给你随便祸害?
“好看!真好看!”某女人口中喋喋不休的称赞着,围着少年转圈圈儿……
穆柯睁开了眼睛,亮亮的眸子里,映照着阿花的身影,他想说,刚刚,很温馨,很舒服。
可是善于出状况的女人,在他的眸子里发现了自己一身邋遢满脸尘灰的窘状,“哎呀”一声叫起来,转身就往温泉洞里跑……
我滴个姐姐,您拿换洗衣服了么?
再没有比此刻更尴尬的了,被温泉水浸泡的每个毛孔都炸开,叫嚣着舒服的女人,捧着热腾腾的脸蛋纠结不堪。
是向花样美男求救,要人家送衣服,还是就此再穿回脏衣服出去?
这是个极难的问题,尤其是刚刚还亲手整理过自己的换洗衣服,知道它们就存在在不远处……
阿花开始咬牙、握拳、做心理建设,自己不是也隔着洞门给穆柯递过衣服么?站在洞外,只把一道柴门侧推一点点儿,胳膊往里一伸一弯,把衣服放在内侧一个凹陷处就行,根本不需要进来。
“喂——”,某女人形如煮熟的虾子,抱着件外衣做着遮挡,溜到了柴门后。
穆公子此刻已经笨手笨脚把衣服晾上了,一会儿扯扯袖子,一会儿拽拽裤腿,鼓起嘴巴吹几口“仙气”,祈祷衣服早干一会儿。
天知道,大壮同学的裤子怎么可以那么肥,在腰间缗了几缗,还是觉得不放心,唯恐走着走着,秃噜下去……
阿花的呼唤,就在这个时候响起。
“穆柯,听到没有?能帮我送一下衣服么?就在卧室的木床上,也放在我刚才给你放的地方就行。”
穆公子的俊脸一下子又红润润的了,丢下一条裤腿,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个“嗯——”字。
阿花放了心,急忙转身,撒丫子跑回温泉池子里去,呼,请人帮忙也不是很难嘛!
穆公子真的算个君子,低着头小心的把胳膊往柴门里面挤,压根儿没敢推开足够的缝隙。
貌似,刚刚阿花给自己放衣服的地儿,就在这附近……
可是根本没有存放的家什啊?手指头探来探去,全是疙疙瘩瘩的石头,刚才,自己拿衣服可是很方便的……
不熟悉地形的穆公子,脑门子都急出了汗,阿花这会儿也听到了动静,直接脑袋也埋进了水里,伪装“资深潜水员”。
温泉洞子不大,从柴门的位置足以看到水池里面的风光,所以,阿花同学潜水的动作是正确的,即使,穆君子脑袋尽量远离柴门,只把胳膊延伸延伸。
总不能就这么把衣服往里一丢吧?一头热汗的穆公子要接近崩溃了,按照惯例来说,此处应该有一个小桌案,或者衣服架子也行啊……
他在外面着急上火,胳膊就越发使力,那柴门可禁不起这般撑撞,终于“咣当——”一声,侧歪了半个儿。
与此同时,“资深潜水员”再也憋不住了,她在水中啥都听不清,估摸着时间足足够了,于是骤然出水,鼻孔里嘴巴里同时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这不算什么,算什么的是,姐你出水只出个头就好了嘛,干嘛连半拉儿身子都呼吸空气去了?
而热汗直流的穆柯公子,脑子直接死机,身子却做出了应急预案,腰一弯,双手前伸,急于要拽起来歪落的半拉儿柴门。
结果,一个白花花的影像,“哗啦”一声冲入视野……
四目对视,有半秒钟的停顿、半秒钟的懵懂。
然后,“啊——”“啊——”,相同的音节,由不同的声带喊出。
都被吓了一大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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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负责
局势瞬息万变,穆公子扭头就跑,那不能叫跑,得叫“狂奔”,“呼哧呼哧”没命的奔啊,简直可比分分钟刘翔跨栏的速度。
跑出野枣林,跑出半山腰,跑出大半个南山,实在喘不过气来了,才倚靠在一棵老树上稍作休息,计划着继续逃亡的路线。
这是要跑回清水县城的节奏啊!
可——您手里抓着的东西,怎么办?
要送给女主人的换洗衣服,跟着您跑出来了呢。
穆公子在脑海里恶补了无数画面,阿花狂飙的、抡拳头狂殴的……,回去面对面的话,简直九死一生啊!
但是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抱着她的衣服赶路逃亡了,那后果,比九死一生还要严重,一生,也不会生了吧?
穆公子刻意忽略掉自己内心深处一个小小人的叫嚣,他的脚步扭转了方向,只因为惧怕阿花最大限度的发飙而已……
狂奔而来的时候“跨栏”了多远的距离,此刻,就得再丈量回去多远的距离……
而且,若是真敢慢慢悠悠晃荡回去,估计,女主人身上都能泡秃噜皮了。
穆公子咬牙再战,没说的,继续奔跑吧,兄弟!
莫非,奥运冠军们也会是在这样的状况下诞生的?
刚才那个温泉澡算是彻底白泡了,穆公子把大壮同学这身粗棉布衣裳也祸害的差不多了,热汗淋漓冒出白气儿不说。奔跑在山林间,树杈干枝的,生生把裤腿脚跟肩膀处都刮开了口子,别出心裁的“朝天揪”,也跑散了,一头黑发无限风流的在风中乱舞……
好在某男士脑子里翻江倒海琢磨对策呢,压根儿来不及注意到这些细节。
他是个君子,嗯嗯,肯定是。那么就必须给女主人一个说法儿……
主意基本拿定了,野枣林近在眼前。穆公子的肚子。愤怒的唱起了“空城计”。
这般大的运动量,奥运冠军也不能饿着啊!
穆公子一手按住狂叫的肚皮,一手抓着一沓衣服,鬼头鬼脑向温泉洞口靠近……
饿得很了。脑子就不好使。何况一路之上狂奔如丧家之犬。本来就没组织好语言作解释。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身着“乞丐装”的男子,手扒着洞口一侧石墙,身子脑袋都贴在石墙上。期期艾艾的开了口。
“那个——阿花姑娘啊,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弄坏柴门的,这门忒不结实……”。
“咚——”,额头在石墙上一磕,语序就更凌乱了:“不是不是不结实,怨我怨我都怨我,可是我没看到你的全身——不对不对不对,我看了半个儿——多半个儿,我负责!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提到了“负责”二字,穆公子舒服了,似乎,能就此负责起冯阿花的未来生活,很不赖……
有可能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别人来“负责”的某女,此刻早就已经紧闭屋门,褪去勉强上身的脏衣服,换上另外一套干净的了。
并且,脏衣服也被清洗干净,跟穆公子的那身快要干透的衣服就紧挨在一起,您到底是多眼瘸,才没发现?
不但眼瘸,脑子还残了,谁家女人会在柴门半开的情况下继续红果果苦练“潜水本领”的?给发证么?还是有奖金?
难为您面壁思过忏悔半天儿,又不是成心的招惹……为什么不是成心的呢?
姐是个讲道理的,就不跟你计较了吧?而且姐也饿了,总困在木屋内观察您挠墙,真心受不了啊!
阿花揉揉脸皮,貌似厚度有所增长,一跺脚故作一脸高深莫测走出去……
纳尼?她耳朵里捕捉到的信息是“负责”?
“那你说说,你想怎么个负责法儿?”
天籁之音么?自己边挠墙边忏悔了半晌儿,终于得到了答复。
穆柯公子热泪盈眶,声音里带着哭腔儿:“阿花啊,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被泉水淹到了,又不敢冲进去救你……”。
这真的是那个玉树临风潇洒不羁的穆公子么?不会是二傻子附了体,连辨认出说话的人在洞里还是身后都分不清了?
还有,姐是那种能在洗澡池子里淹死的鬼魅吗?忒侮辱智商了吧?
阿花重重的咳了一声:“穆柯,我在这儿,没成淹死鬼……”。
“啊——”?
被吓傻又被饿昏了头的公子哥儿,脑袋即将转回来。
“别回头!”一声厉喝在身后爆响。
某女人脸膛红彤彤,瞬间变脸变腔调儿:“你就趴墙上回答,你刚刚说的,到底想怎么个负责法儿?”
似乎,拥有这样一个终生伴侣很不错,光靠颜值就能把自己祸祸的五迷三道儿……
先甭管什么家庭背景、身份悬殊、公婆相处的问题,这会儿某女人鸡血上头了……
穆公子很听话,仅仅停止了挠墙的动作,额头抵回墙面,带几分兴奋的答道:“你放心,我可以先纳你进门,我跟爹娘说,一定要带着你的俩孩子……”。
鸡血上头的某女人,顷刻间全身冰冰凉,温泉附近的秋风,也很给力啊!
“你再说一遍听听。”
冷测测的声音,距离近了些。
穆柯公子也觉出那声音的不痛快了,继续保证自己“负责”的质量:“阿花,你要是不喜欢,我尽可能的晚些成亲,反正我也不喜欢跟其他女人相处,我娘那儿肯定不好说通,你放心,我……”。
为什么脑后有风声?
穆柯只觉得后衣领被人一拽,趴木了的四肢完全脱力,被人拖拉到地。然后,两座五指山轮流下压,“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带着风声落在头顶上肩膀上后背上……
膝盖也直不起来了,“铿铿”几脚踹上去,那叫一个酸爽。
他没办法反抗还击,因为狂揍他的人是阿花,这女子历来脾气大得非人类,被揍一顿早有预料,只是,刚刚自己不是解释的挺诚恳的吗?干嘛还揍得这般重?不小心看到一眼红果果而已,还许诺要负责了,不会还打算送自己去阎罗殿吧?
穆公子决定丢下颜面耍赖,双手抱头,把阿花的换洗衣裳当作软垫做防护,身子抱成团儿,就随便您发威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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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圆
阿花同学的一腔怒火毫无保留的发泄了出去,拳打脚踢口中喝骂:“放你的拐着弯儿的冒着烟儿的臭狗屁!谁要你负责?谁要做你家的小妾?你也真敢想,没良心的王八孙子!想把我的孩子变成身份低下的庶生子?你可真恶毒!”
如此这番“巴拉巴拉”,把整个身子蜷成了球儿的穆柯公子,已经被踢滚出了野枣林,一块儿大山石阻住了去路,如果飞起一脚跨栏成功,那可就真赶得上奥运冠军的威力了。
满腹委屈的穆公子没办法继续滚蛋了,把脑袋从“蛋”中探出半个儿,看清楚施虐的暴君掐着腰肢喘粗气中场休息呢,急忙补上一句:“阿花你消消气,不做妾就不做妾好了,我回去再多给你些银子。”
给个小妾的名头不好使,还记得阿花见到银票的脸色基本上会多云转晴,思谋着这必是可以过关的了。
孰料想本来已经打踢累了的阿花同学,听到自己又要被金钱打发了,那自尊心可受伤害了,无穷的力量,再次灌满了四肢,双手抓肩一提一推,左脚站牢,右脚起踢……
“你当姐是出来卖的?给银子?给金子也不放过你!”
跟力气大的对手没道理可讲,穆公子刚想说“要金子也行啊”,屁股下一痛,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这是绝对不肯好好说话的节奏了?自知理屈一直抱头任人狂殴的穆公子也伤心了,干脆。借着这股子踢劲儿,暂时避开疯女人吧!
一个是真踢,一个是真配合,结果,一颗“蛋”冉冉升起,在大石头上稍作停顿,又瞬间在大石后消失了。
阿花同学还保持着那个优美的前踢姿势,愣怔了许久,才听到了死鬼男人“哎哟——啊——”的惊叫声音。
不对,其中还有清晰的伴奏“扑通——唰唰唰——通通通——”。
到底把人家娃儿给“通”到哪里去了嘛?阿花左右查看。在木屋居住的时间也不短了。竟然从没探测过大石头后面是什么神秘所在,莫非——有危险?
就算是憎恨人家要自己作妾那回事,也犯不着杀人灭口不是?
阿花手脚并用爬上大石头,向后细瞧。结果。黑黝黝一片片啥都瞧不清楚。这里,貌似是个隐蔽的小山谷,背阴。**潮湿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让人家滚蛋,也得给选择个可滚的路线吧?
“喂——穆柯你个王八蛋,还活着么?”
黑黝黝的山谷里,悄无声息。
当然没有生息了,就算是没遇到危险,穆公子一息尚存,也不肯答应这个“王八蛋”的称呼吧?
阿花慌了,也顾不上傲娇了,把孺裙一掀,在腰间一系,露着两条葱芯绿的肥裤腿,手扒石头凸起,往小山谷滑动……
行路难,难不过身子往未知的地界未知的危险出溜儿,阿花没坚持几下,十指就找不到着力点了,干脆利索掉下去,脚下踩到实处,又“次溜溜”滑下去。
可怜的娃儿,采用的下滑方式还是“俯趴式”,在下巴磕第一次被碰蹭了的时候,便坚强的奋力向后仰头,力争给脸面减少些直接伤害。
开玩笑,姐费了多大劲儿,才收获了一张平滑无暇的脸蛋,怎么可能随便被刮伤划破?
当率先到达谷底的穆柯公子看到“同甘共苦”的小伙伴的时候,在记忆里永存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某女人仅留肚腹、腰肢处着地,上半身下半身全部翘起,双手抓住了双脚,脑袋后仰的角度奇特又优美,基本跟双臂保持了平行。
这姿势难拿啊!为了保护自己的脸蛋,阿花同学也是拼了,把前世里瑜伽与芭蕾的一点点功底都召唤了出来……
只是,头一次温习这个减肥动作,持续的时间又有些长,问题出来了。
整个身子都又痛又酸又麻的阿花同学,在这个姿势上面,被锁住了一样,靠自己的能力,放不开手脚,也收不回下仰的脖颈儿……
要不是刚刚被狂殴过,穆公子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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