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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军阀1909-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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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完人,人无完人嘛!我这就赶去南京,调解此事。毕竟都是为了革命事业,发生冲突,那绝非吾等所愿!克强,这武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立马起程,赶赴南京!唉!”

南京,两江总督衙门,华飞看着战报统计,心痛不已。

虽然南京城较为顺利地光复,但在攻打天堡城地堡城和朝阳,太平二门的战斗中,新军第一团共阵亡士兵四十七人,伤一百三十九人,新军第二团共阵亡士兵五十一人,伤一百零七人。二团保卫军共阵亡士兵四百多人,受伤近半。

要知道,这些都是华飞数年时间,花费无数心血训练出来的精锐。尤其是新军,华飞更是把他们每个人当成初级军官去培训。如果不是南京之战对他极其重要,他是绝对不愿率军东进,付出如此巨大牺牲的。

令华飞没有想到的是,堂堂两江总督所在地,其藩库内竟然只有几十万银圆的库藏,比之安庆的藩库,还有些不及。这里面除了各地税银还未递解南京的原因,张勋,张人骏等逃离南京时,也是带走了不少库银。

“少爷,方容跪在外面,死活不愿起来!”郭通跑进来,一脸无奈地道。

“为什么?”华飞诧异道。

“因为他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失误,弟兄们就不会阵亡那么多。他罪难饶恕,请求少爷重重处罚他!”

这个方容,就是偷袭天堡城时,被华飞所救的那名特战队员。华飞对他的印象颇深,因为这个年轻人只有十九岁,性格有些软弱,且体能考核并不是非常优秀。只是他竟然读过不少年新学,而且还精通枪械维护修理,所以华飞破格把他召进毒人特战队。武力战斗技能对于一名特战队员来说很重要,知识更是成为一名优秀特战队员不可或缺的条件。

走出府外,只见方容跪在地上,一脸羞愧内疚之色。见到华飞出来,更是低下头痛哭流涕道,“教官,你枪毙我吧,我实在是太没用了,我不配做毒人特战队员!”

“哼!”华飞愤怒地哼了声,盯着跪在地上的方容,绕着他走了几圈,边走边一字一句道,“你的确不配做毒人队员!我说过什么?只有流血的军人,没有流泪的懦夫!只有站着死的军人,没有跪着生的孬种!”

“你想死吗?我的子弹是用来杀敌人的!如果你想死,就去死在战场之上吧。如果你愧疚,就用你的枪,用你的子弹,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起来!别让我看不起你!死,并不困难。而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军人,那才是你方容,最大的挑战!”

华飞说完这几句,就快步走出总督衙门。留下跪在地上的方容,把嘴唇都咬出血来。泪光渐渐从他眼中风干,坚毅逐渐替代了脸上的痛苦与自责。

当他站起来转身离去时,郭通发现,这个之前还跟个娘们似哭哭啼啼的家伙,瞬间跟变了个人一般,让人觉得陌生不敢相信!

29 余波

却说南京江面上,十五艘自武昌战斗中败退下来的军舰,正在江上徘徊不前,一干舰长都聚集在旗舰飞鹰号驱逐舰上。

“丁管带,有关这安徽革命新军的消息,的确很是传奇。虽然目前他们光复了南京,但毕竟仍是一地方革命军。我们向他投诚,总有些屈高就下之感吧!”飞霆号管带夏全伯总觉有些不如意道。

丁江乃飞鹰号驱逐舰的管道,在整个舰队中资历最老。闻言抬起头,若有所思道,“仅凭四千革命军,就攻下拥有数万守军的南京城!你们说,这样的统帅,会是个简单的人物吗?再说了,据传这支新军,在攻打安庆时,还动用了飞机。飞机啊!你们知道吗?想我华夏大地,至今有谁用过飞机作战?这样的长官,你们认为他会轻视我们海军的地位吗?”

丁江的一番分析,立即把大部分舰长说的默默点头。自从海军提督萨镇冰武昌悄然离去后,整个舰队群龙无首,茫然无措。沿江而下,眼见整个江南地区革命浪潮如火如荼,大势所趋,大部分海军官兵已经有了起义的心思。

来到南京附近,听闻南京竟然在昨天被安徽革命新军四千人光复,一干海军舰长迅速聚集一起,商讨起义投靠之事。

“丁管带言之有理,再说此军连克安徽,南京,必为光复功臣。我等在此起义,实为最佳良机!”楚泰号炮艇艇长高广征赞同道。

“好,既然大家再无异议,我等就在此起义,向南京的革命新军第一师投诚。”

“报告,少爷。长江江面上有十五艘武昌退下来的军舰易帜起义,请求加入革命军序列!”正在华飞准备去机械局察看一番时,一名新军快速奔来。

“什么?十五艘军舰?易帜起义?”华飞大为意外,他可非常清楚,自从甲午战争后,整个清朝的海军编组成巡洋,长江二支舰队。这次为了对付武昌的革命起义,二支舰队的主力纷纷被调往镇压。

只是华飞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支舰队竟然败退至南京,竟然还向他投诚!而且竟然还有十五艘军舰之多!真是天赐良机,雪中送炭啊!他还正在烦恼,怎么把南京的藩银和一些机器,安全运回三河呢!

“命令希伯立即带领一个营,和我一起去接受这支舰队的投诚!”华飞命令刚落,一名保卫军的士兵迅速奔来。

“报……报告,长官,保卫军一团战士,被三千镇军包围在南京城外,他们要求我们把所有藩银送回城内!李团长派我来请示,该怎么办?”

“怎么办?”华飞闻言勃然大怒,正有要事的时候,偏偏出现这样的乱子,当即忍不住骂道,“难道他李乾玉不知道他的身份吗?他是个军人,他的任务,就是把藩银护送到江边,用船送回三河!现在有人包围住他,他竟然来问我怎么办!你们没有枪吗?你们难道都是木偶死人吗?”

“报告长官,可是……可是对方也是革命军,而且,而且他们有三千人,我们只有……只有五百人!”

“是吗?欺负我们人少是吗?”华飞转身大喝,“郭通!”

“在!”郭通飞速奔来。

“紧急集合,所有部队!让我来告诉你们所有人,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

“是!”

正在南京四处执勤巡逻的革命新军和正在金陵机械局拆解一些机器的保卫军四团士兵们很快听到大街上响起高扬简短的紧急集合号,随后传来传令兵的高喝,“紧急集合,太平门外紧急集合!”

早已受过多次训练的新军立即有条不紊地整队,迅速向太平门外列队跑去。而那些只经过短暂训练的保卫军们,一时间还傻在当地。心下纷纷暗惊,紧急集合?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清兵来攻打南京城了?如果不是原新军的各级军官迅速组织,恐怕他们还要乱上一会,也不一定能排好队列。

刚刚入城不久的新军,突然弄出如此大的动静,可把南京的市民们吓得不轻。和众多保卫军的心思一样,那是各种猜测都有。许多已经挂出铁血十八星旗帜,以庆贺南京光复的人家,也迅速收起旗帜,紧闭家门。

仅仅十分钟,散在南京各处的新军已经集合完毕。不过保卫军的队列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及时赶至的,连一半之数都没有。

华飞本也没打算**保卫军,当即下达保卫军集合完毕后迅速巡逻全城,维持治安的命令后,立即带领新军全副武装赶往南京城外事发地点。

却说林述庆率领三千镇军连更星夜赶至南京城,恰巧碰见李乾玉的保卫军正在护送藩库里的库银。林述庆当即命令包围李乾玉,你们连汤带肉一起吃,怎么能把我们第九镇忘了?强龙还不压地头蛇,怎么说我们也是南京的半个主人吧!

李乾玉派出卫兵传信,林述庆也未阻拦。在他看来,对方的上峰在收到消息后,一定会派人来与他协商。而这就是他的目的,他要为他的镇军,谋求最大的利益!

没有让林述庆久等,只见南京城内迅速开出一支与保卫军军装迥异,装备完全制式化,且无比精良的新军。这难道就是电报报纸上广为传颂的安徽革命新军第一师?果然名不虚传,单看这军容装备,就和林述庆见过的所有新军,胜上不止一筹。只是他们曾在安庆募晌时不是说,枪支损坏,弹药不继吗?这……这哪里有半点弹药不继的模样,莫非错了?他们不是革命新军第一师?

就在林述庆心思百转之际,革命新军迅速在镇军前方构筑起简易阵地,六挺马克沁重机枪一架,所有步枪子弹上膛,进入战斗姿态,瞄准前方的镇军队伍。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述庆大惊,额头冷汗顿时直冒。他虽然有三千之众,但面对对方如此骇人的火力,加上包围圈内还有一支几百人的队伍。他完全由包围者立刻变成了被人里外夹击的态势。所有的镇军士兵们也慌了神,不知道是该调转枪口,还是继续维持包围阵型。

林述庆迅速派出通信兵,询问对方的番号和企图。因为对方既然没有立即开枪,应该还是属于革命军阵列,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华飞脸色冷峻,神情严肃地看着前方的第九镇镇江协部士兵,沉声道,“告诉你们的长官,我们是安徽革命新军第一师。命令你们立即放下武器!”

“什么?让我们放下武器?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当林述庆听见通信兵的回报时,气的直跳脚。怎么说他们也有三千步军,竟然要他们在人数占据优势的情况下放弃武器!对方如此狂傲,如此目中无人。这是羞辱,比杀死他们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看着对方缓慢变动阵型,华飞视若不见。而李乾玉的保卫军见到华师长竟然亲率新军来救他们,一个个似打了鸡血般,心中那个开心和激动啊。悍不畏死地纷纷举起枪,昂着头颅与包围他们的镇军对抗挑衅起来。

***,咱们的新军连几万守军的南京城都能攻下来,还怕你们这点大头兵不成!

三分钟后,华飞见对方丝毫没有放下武器的意思,立即命令道,“十枪鸣枪警告,十枪后,如果再不放下武器,子弹无情!”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嘭!”随着革命新军的齐声大喝后,一声枪响,吓得三千镇军不少人小腿肚直打颤。林述庆更是骇得从地上跳起来,连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协统大人,对方发出最后十枪鸣枪警告!十枪后,再不放下武器,子弹无情!”

“我干XX,这群流氓,这群土匪,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还是不是革命军!”林述庆心中那个虚啊,虽然他的部队占据数量上的优势,可是武器装备,和对方简直不在一个层次啊。别提那六挺马克沁重机枪就似索命鬼般的噩梦,这支安徽革命新军,竟然还拖来十余门57mm的野炮。格老子的,把我们当成清军对待了啊,吓唬人,用得着拉出火炮来示威嘛!

“住手,不要开枪!”闻讯匆匆赶至的徐绍桢擦了把汗,连喘多口气,弯着腰吁气道,“华……华师长,不……不要开枪。误……误会,他们都是我第九镇……镇江第十八协新军。”

华飞看了徐绍桢一眼,重新收回视线,轻轻道,“革命军的枪支,为何瞄准我的保卫军?只要他们放下武器,我是绝对不会为难他们的!三!”

嘭!华飞话音刚落,第七声警告枪音响起。对面的不少镇军士兵早已看见统制徐绍桢,本以为终于可以松了口气,可是第七响警告依然不紧不慢地到来。

前排的几名士兵骇得手脚发软,手中的枪一个没抓紧,掉落地上。虽然已是初冬的季节,但每个人都觉汗水湿透了衣背。对方如此火力,和他们简直不成比例。所有人都相信,只要对方一开火,三千镇军不消几分钟,就得全面溃散。

徐绍桢一张脸涨的通红,这个家伙,实在……实在太不给面子了。怎么说他也是一镇统制,他竟然如此应付他。但有啥办法,人家实力比他强,他难不成还能率领残部,威胁他?要知道他现在士兵仅有的两发子弹,都还是对方援助的呢!

“一!”

最后通牒终于到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林述庆,终于遇到了比他还强悍,比他还野蛮的人物。放下武器?还是对抗!林述庆这辈子,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决定,竟然如此的艰难!

30 调解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当宋教仁刚刚抵达南京码头,就听见革命新军和镇军在城外对峙,即将发生火并时。这可把他吓得不轻,连行李也顾不及拿,连奔带跑地赶往事发地点。

这件事情非常严重,一旦发生事实上的火并,不但会削弱革命力量,还会给外界造成革命党内部不团结的信号,从而影响全国的革命形势。甚至会使安徽革命军一方,怒而与革命党分道扬镳。

眼见城外二军依旧对峙,没有开火,宋教仁总算松了一口气。看见徐绍桢,他来不及擦汗,就找个地方坐下来,狠狠连喘几口气,始才细细观察起这支一直没有机会见面的神秘的安徽革命军第一师。

一边暗暗惊叹,一边从华飞几人的身上瞄过,最后眼睛停在华飞的身上道,“我是同盟会的宋教仁,请问哪位是华飞华师长?”

宋教仁?同盟会重要元勋之一?大人物终于出场了,如果再没有出现足够重量的调解人物,虽然华飞依旧会下令威胁性开火。但那样做,毕竟事后处理起来很麻烦,不符合他的最大利益。况且江上还有一支舰队等待收编,如果真的发生火并,谁知道会不会吓走那些军舰。

“宋先生?不才华飞,久仰宋先生大名,今日得见,甚慰平生!”

宋教仁本以为做出如此鲁莽轻率之举,这个华飞一定是身型强壮的莽汉。可是初见之下,这华飞身型倒也一般,只是这气质,这言谈举止,无不得体非常,哪里会是毫无大脑的莽夫嘛!

徐绍桢见宋教仁先生也赶来劝解,而且华飞似乎还对其非常敬佩,当下上前详细告知宋教仁之前发生的情况。

宋教仁是越听冷汗越冒,这幸亏及时赶至一步,如果迟了几秒钟,恐怕此刻这里已经血流成河了。联想起眼前这位彬彬有礼的华飞,他怎么也无法把他这样的行为和眼前的形象结合起来。

“惭愧,惭愧!”宋教仁连忙还礼道,“华师长仅凭几千健卒,先后光复安徽和南京,其功至伟,实乃我民国光复功臣。宋某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敢承当华师长如此赞誉!”

见华飞笑笑,没有答话,宋教仁又道,“华师长,镇军虽然举动有欠考虑,但毕竟也是我革命军一支。望华师长看在同为革命军一脉的份上,既往不咎。否则在此国家民族危难时刻,同室操戈,自相残杀,实为外族及清廷笑话。华师长深明大义,万然不会做出如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不如就看在宋某的情面上,各自收军如何?”

华飞面色一僵,微微沉吟道,“宋先生,凡是把枪口对准我们的人,不论是谁,一律都是敌人。我们只是军人,我们的眼中,只有战友和敌人二字,其他一概不管!”

“是,是,是!”宋教仁连连擦汗,暗道这个华飞可真有些愣犟,一谈到正题,他的口气马上就改变了。“华师长不愧为我民国的猛将也,只是镇军此事,也是源于误会。毕竟大家都没开枪,也没有发生误伤。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华飞略一考虑,抬头道,“好,我同意。不过镇军必须放下武器,放行我的保卫军一团!”

从徐绍桢那里弄明白保卫军的事情后,宋教仁有些难堪道,“华师长,其实镇军本不欲为难保卫军一团。只是这南京藩库库银,乃是民国国家财政。华师长一言不发,就把库银搬空。这……于情理上言,总是有些不合吧!”

“情理?宋先生,我敬仰你的为人,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也竟然如此不问是非!”华飞显得非常激动,上前大声质问道,“我率领所部四千余人,东进攻打南京,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革命事业?还不是为了革命新政府!可是我的多少士卒,在攻城战中死去。我生不能给他们带来一个安宁幸福的生活,难道他们死去,我还要让他们亲人生活凋零,凄苦不堪吗?我可以命令这些英雄男儿生前流血,难道我能让他们,死后还要继续流泪吗?”

“不错,我是搬空了藩库里的几十万银圆库藏。可是这些,大部分都是发给阵亡将士的抚恤银。还有,这些活着的战士们,他们英勇战斗,为南京的光复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曾答应过他们,只要南京光复,我一定每人增发二十元的光复特别晌。难道宋先生,要让我违背我的承诺?去做一个无情无义,无诚无信的小人吗?”

华飞的一连串大声质问,听得周围的新军一个个面色激动,头颅昂的更加不可一世了。原来少爷攻打南京,却是因为这个原因啊!没想到少爷竟然还要每人发二十元的光复晌啊!只是他什么时候说过?咱们怎么不知道啊!

那句不能让勇士们生前流血,死后还要流泪。更是听得不少人热泪盈眶,跟了这样一个好少爷,好长官,就是让咱死上千百回,咱也一滴泪不会流啊!

这些话,把宋教仁博得哑口无言。虽然明知道他在强词夺理,但就是不好回驳他。难道,南京藩库就只有几十万银圆?算了,算了,先把目前的局面处置了再说。

“华师长所言倒也不无道理,只是无论光复晌还是抚恤银,都该由政府来筹措的嘛。好吧好吧,几十万银圆,就当是安徽革命军下一年的军费如何?待我去镇军那边,劝他们放下武器,华师长可不要再令宋某为难。当知皆是为了革命事业,大家理想相同,一些分歧,还是用商量的办法解决为好嘛!”

华飞见目的基本达到,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宋教仁当即和徐绍桢赶过去,镇军那边很快议论纷纷,先后犹豫地一个个放下武器。毕竟一个是同盟会的元勋,一个是第九镇的统制,两人过去甚至不需商量什么,直接就可以向林述庆下达命令。

不少镇军士兵感到那个窝囊啊,二军对峙,连个屁也没放,就纷纷丢下武器。那个衰样,简直不能为外人道也。为啥同是革命军,待遇差别咱就这般大呢!

见镇军纷纷放下武器,华飞当即派出一个营的新军,协助保卫团护送藩银去码头。自己则带着新军,气昂昂地扬长而去。

见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宋教仁这才连连擦着脖子上的汗水。看着华飞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唉,这个愣头青,还真是……有些看不懂了啊!”

31 海军易帜

却说南京江面上的起义军舰,在派出联络士兵后,很快就收到联络兵的禀报,革命军第一师师长紧急集合所有新军,率领主力全副武装奔出南京城外!

什么?集合所有主力?奔往南京城外?做什么?难道想要武装强行收编?没必要这么做吧,咱们都起义了,就等着你接受的消息呢。稍微有点大脑的人,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吧!

就在一众舰长犹豫不定,考虑是不是起锚开航时,联络兵又传来一个无比震惊的消息。华师长的二千新军,竟然与另一支革命军在南京城外对峙起来。原因很简单,就是三千镇军事先包围了华师长的保卫军,令华师长勃然大怒。

大部分舰长在听见此消息后,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唯有楚泰号舰长高广征大声赞道,“好,好一个华师长。有血性,有胆魄,护犊子,非常合我高某人的胃口。我决定了,不管你们怎么想,我楚泰号从此就属于安徽革命军的编制序列了!”

虽然此言没有人附和,但大多数舰长在心中还是极为默认的。一个军人,最渴望遇到什么样的长官?那就是这个长官爱兵如子,护犊子。你说他们本为清军,还参加了攻打武昌的战斗。这新政府要是成立后,有革命军找他们的茬子,没有一个强硬的长官在背后为他们撑腰,想这日子一定不会好过。这点明悟,每个人还是可以很清楚地想到。

所以听着南京城外传来一声声有节奏的鸣枪警告音,大多数舰长都脸色变幻地沉默着。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然而没有人再提起锚的事情了。

“报告,丁大人,华师长带着一队警卫,亲自赶来江边,接受我们的起义。”

就在所有人因为第十声枪响久久没有声音而纳闷时,联络员双腮通红,气喘吁吁地奔来激动道。这个家伙可是观看了新军与镇军对峙的全过程。牛气啊,强悍啊,只是那种锋芒毕露的威胁,就不得不令三千镇军乖乖放下武器,连同盟会的元老宋教仁也拿他没办法。就在那一瞬间,这名飞鹰号上的联络兵就对传说中的华师长佩服的五体投地,也为可以加入这样一支军队序列而感到激动开心不已。

“什么?华师长亲自过来?你说的华师长,是不是革命新军第一师的华师长?”丁江吃惊地走过去几步,一脸意外道。

“回大人,就是革命新军的华师长!”

“诸位同仁,之前丁某心中其实是一直有些惴惴不安的,不清楚革命军政府,究竟会如何对待咱们。现在华师长毫不偏见,如此看得起咱们这支起义的海军,我丁某人委实没有想到。丁某并非不识抬举之人,这就下舰迎接华师长。诸位兄弟如愿实心投编革命军,就随丁某一同前去,如心有二意,自可离去,丁某人绝不阻拦!”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别的去处吗?一干舰长纷纷附言道,愿随丁兄一同迎接华师长。

华飞那个开心啊,在他的计划中,短时间内绝无建设一支海军的构思。要知道海军不同于其他军种,要想重建一支强大的海军,花费天文的财政暂且不说,还需许多年的坚定发展。

现在突然有十五艘军舰请求收编,这对华飞来说,无异于天降馅饼。整个清朝的巡洋长江二支舰队,其主力战舰数量,也不会超过三十艘。有了这十五艘军舰,虽然不能与列强争霸海洋,但对控制整个长江航道,却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华飞认为控制自我情绪的能力还是很高的,但当他和等在码头上的一干舰长逐一握手时,他发觉他的手,竟然不自禁地颤抖着。

领着一干舰长,华飞逐一登上了所有军舰。虽然这时的军舰和后世比起来,完全算得上古董的存在。但摸着那一门门火炮炮管,华飞没来由心潮澎湃,情难自禁地呢喃着,好,好,我们一定要有一支强大的海军,我们一定要有!

跟随华飞这么久的郭通,从未见少爷如此失态过。他是不会明白,华飞心中那一直不变的海军强国梦。不过华飞对军舰毫不掩饰的痴爱,却让一干舰长欣慰不已。有此长官,你想海军日后的建设发展,还会被严重忽视吗?

最后来到旗舰飞鹰号驱逐舰上,华飞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转身对着一干舰长大声动情道,“诸位海军的兄弟们,我,安徽临时政府军政部军政长华飞,在此向你们所有人保证。我们国家,总有一天会拥有一支强大的海军,纵横在四海大洋之上。总有一天,国家的海防,将由你们海军去护卫,国家的海疆,将由你们海军去驰骋。蓝蓝碧波下,将有我们中华民国强大海军的存在。”

“没有海权,就没有主权!我们要让洋人军舰在我们海疆耀武扬威的历史,永远成为过去。而你们,这十五艘军舰,就将是国家未来强大海军的摇篮。在此,我愿与诸君共誓,海疆不立,死不瞑目!”

各军舰舰长哪个不是留学归来的学子,哪个当初不是怀着一腔救国的愿望,投身海军。然而现实,一次次挫灭他们的雄心,让他们昔日的豪情壮志,纷纷被岁月的沧桑磨平。

所以当华飞兴奋地逐一抚摸着军舰上炮管时,他们每个人心中就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共鸣。而此刻华飞那激昂的演说,那句没有海权,就没有主权的深刻见解,更是让几人泪水差点夺眶而出。我们一定会有一支强大的海军,一定会的!

“愿与华师长共誓,海疆不立,死不瞑目!”

“好!”华飞开怀大笑,当即道,“今日得诸君襄助,我们的革命事业,将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我现在宣布,中华民国海军第一舰队成立,诸位的舰只,全部编入第一舰队序列。对于海军的建设,我大抵是不懂的,所以我需要你们尽快选出第一舰队的正副司令。”

“另外,为了欢迎诸位光复起义,我决定马上发放每人二十元的光复晌,以欢庆此历史时刻!”

对于大多数水兵来说,强大海军梦想的鼓舞性,远远没有二十元光复晌来的实际。当得知他们编入民国海军第一舰队序列,什么事也没做时,就有晌银可以拿,那个热烈的气氛,就差弹冠相庆了。

看来易帜起义,加入革命军序列的决定,还是非常正确的啊!这是大多数水兵心中悄悄诞生的念头。

(刚看了一下,没想到竟然爬到新书榜首页了,很意外,谢谢大家~)

32 青年军

不提全国各地纷起云涌的独立浪潮,众多独立省份的代表,已经分别在上海和武昌讨论建立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关于易帜军舰的消息,由于华飞低调处理,加上整个社会的关注焦点显然不在这里,除了一些小报在不起眼的角落报道下外,并没有引起多少舆情。

收编海军军舰后,华飞的主要任务就是从保卫团战士中挑选此次战斗优秀的士兵,进入革命新军行列,以补充缺额的编制。另外把南京投降的清军解散,挑选一些年轻力壮的兵卒,重编保卫团。

安庆很快发来电报催促华飞回去,安徽临时议会即将开会,选举出安徽的都督。临时议会主要由革命党人,立宪派人士和一些开明的官僚组成。而华飞,显然不属于这其中任何一个集团。大家本待把华飞排除在选举之外,但整个安庆都在华飞的控制之下,且他的手上还有着一支名震江南的革命新军。你说都督选举把他排除在外,他能答应吗?江南人民又会怎么看待安徽的独立政府?

十一月二日,各省代表很快由汉口,上海齐集南京,组成临时政府议会,会议决定选举黄兴为大元帅,黎元洪为副元帅,而黄兴坚辞不授,坚等孙文归来。

就在所有政客吵吵嚷嚷之际,完成初步整编的华飞以安徽境内军防空虚为由,率领所有新军和保卫军,未经任何人批准,协同十五艘军舰西下归皖。

船队分为两部分,新军第一团协同楚泰级六艘炮舰及一些运输船,沿裕溪河运着藩银及金陵机械局的一些加工机械和工人,返回三河。华飞则率领新军第二团及两团保卫军,在飞鹰号驱逐舰领头下,抵达安庆。

令华飞没有想到的是,安庆江畔码头迎接他的既不是安庆临时政府的官员,也不是驻守安庆的华大保卫军,而是操着各种口音,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投军的青年志士。

“华师长,窝是山东过来的,窝要参军,求华师长收留!”

“华师长,阿拉们上海的,搞了三万多银圆,以助华师长军资。”

“华师长,你干仗真得劲,很出样,我来这儿,就是要为你扛枪的,华师长你可要收下我哦!”

“……”

熙熙嚷嚷,吵吵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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