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阀1909-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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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合作伙伴？”艾德西一愣，显然这个新名词他还从未听说过。

“也就是我方与贵国开展了全方位、多领域的合作，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机制，加强沟通，加强经济合作建设！作为伙伴国，我们将优先优价向贵国提供你们需要的商品和产品，包括煤炭和矿产，甚至是武器弹药等军工产品！”华飞简单地解释道。

艾德西的眼睛迅速亮了起来，他非常明白这个协议的意义。德国作为一个新起的国家，在世界上的孤立并遭到排挤的。很多年前德皇威廉二世曾希图组建中美德的三国联盟，以期对抗英日的联盟，最后因为种种原因作罢。这个合作伙伴协议虽然不是同盟协议，但却可以让德国从中得到许多好处，最少也能制约英国在亚洲的同盟国日本。

虽然华飞所提的武器弹药和军工产品艾德西并不感兴趣，但是对华飞所说的煤炭矿产等资源，德国还是非常渴求的！

“司令官阁下，请您放心！我一定把您的意愿转达总理及皇帝陛下，很快将会给您答复！”

“期待您的佳音！”

艾德西来的匆匆，去也匆匆！虽然可不可以与德国签订合作协议，华飞心中并没有低，但是他知道，自己开出的条件对于德国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诱惑。冯如等人正在研制先驱者二号，所以现有的先驱者一号对于华飞来说诱惑力已经不大，为了赚钱和培养大量的技术工人，所以必须维持对工厂的告诉运转！

时间，1913年11月份，距离一战爆发，也只有十个月不到的时间。这十个月对华飞来说，是必须急速发展，完善一定工业基础，提高主要工业产品数量的机会！

粮棉煤铁钢，乃至石油橡胶等等产量，都是一个国家工业发达值的重要体现。

而现在整个中国，即使是煤的产量，也不过几百万吨，不及国外的一个零头。

鱼雷生产计划虽然受到影响，但手雷和地雷等武器还是可以生产的，虽然技术上可能有些差距。而且各国虽然对华飞开始保持警惕，但并未公开敌对，也没有对他进行相关禁运，这让发动机以及飞机等许多工业产品都得以继续生产。

千头万绪的事情全部压到华飞的案头，让华飞累的几乎每天睡眠不足4时。也让他尽快组建自治政府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经过半个月的协商谈判，袁世凯的代表在与华飞派出的代表经过漫长的谈判后，终于签订了自治政府临时共约。

共约规定，自治政府率属于中央政府的一个机构，拥有完全的自治权利。自治政府的都督经过议会选举产生后，需要经过中央政府的任命。

自治政府可以拥有军队，但编制不能超过三个军，人数不能超过十万人，且军费完全自理。师以上军官的人们，需要报请北京陆军部批准。

自治政府拥有包括财政，教育，警察等所有权利，但不具有独立的外交权。而且自治政府财政需每年上缴中央财政三次的财政总收入。上海等地的关税常关等收入不属于地方财政，但可由地方财政暂守，并扣留二成的相关费用后，递解中央财政。

限于自治政府所辖地因战争创伤，急需重建，其所代收的中央财政可转为发展建设资金，三年后按约上缴中央赢得财款，关税和常关一年后恢复向中央递解。

关于战争中的俘虏，中央与自治政府另行谈判解决。至于相关官员和政要在苏沪等地财产被封扣的事情，另行谈判解决。至于被查封的交通银行和中国银行，将会很快恢复运营！

……

所有协议基本符合华飞的意思，即使做了些让步，也是可以接受的！华飞当务之急，是尽快组建地方政府，加速地方的建设步伐。至于那些形式上的条条框框，华飞并不认为袁世凯会多在意！

关于释放一些军官俘虏和谈判对于许多官僚财产的查封问题，华飞也可以做出退步！官僚资本对经济和资源的霸占及掠夺，是恐怖和灾难性的！以华飞的本意，是要把这些财产没收的，但遭到的阻力，竟然比所有问题都大，连上海那些没有牵连的许多工商界人士，也纷纷上门劝说。

“华司令，请问您是否会就任自治政府的都督之职？”协议签署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无数的记者争先恐后地提问。

“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回答您，因为自治政府是需要选举产生的，同样，都督之职也是需要自治政府的议会选举产生！”

144　计划总结

华司令，既然陆军各部俘虏将会谈判释放，那么海军TF号等军舰，是否会也遣还中央政府？”

华飞微微一愣，当即严肃地回道，“如果我们沉默的驱逐舰可以完好如初，如果淮北战场上几千阵亡的将士可以魂归故乡。我想重申的是，这场战争，并不是由我们挑起的！”

所有记者都唰唰唰地快速记录着，这样公开集体采访传奇的华司令，可是极为难得的机会啊。

华飞话音刚落，立马就有记者追问，“请问华司令，自治区可以拥有十万军队，这是否可以保障自治区的安全？自治区可以承担如此巨大的军费开销吗？”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我们拥有多少军队，不是由我们决定的！”华飞巧妙的回答，令不少记者轻笑出声。也有人愣了半天才明白，原来华飞是说，自治区拥有多少军队，是由中央政府决定的。如果中央政府的军事压力越大，显然他们的自卫军力也要随之扩充。至于那协议上什么三个军的编制限额，恐怕连孩童也糊弄不了。

“华司令，我是美国观察家报的记者，我们得知华司令最近向各国提交的鱼雷等武器合作计划，遭到了各国一致的拒绝。这是否预示着各国与华司令自治政府的良好合作关系开始破裂？华司令如何看待自治政府与各国未来的关系发展？”

站起提问的乃是一名金发女郎，蓝眸白肤。饶是华飞前世在美洲见过无数的金丝猫美女，也还是被这名记者的纯美不自禁的吸引。那不是一种艳俗的美，而是充满自然，充满远古的神秘清新的美丽。

在华飞的审美观中，一贯还是偏向于东方女性，但这名女记者站起来的那一霎那，就让华飞原本坚定的审美观念，瞬间开始颠覆。

虽然内心无比惊讶于女记者的美貌，但华飞也只是微露欣赏之色，略一考虑道，“我明白各国的担忧，也理解各国对在华权益保障问题的关切。我只想说，我们与各国的合作关系并未改变，我们欢迎与各国进行更深更广的合作。作为亚洲地域最大，人口最多的古老国家，我们需要更多的了解和交流，也需要更多的合作和共赢。”

“我很看好与各国的未来发展，我可以明确地说，我们不把任何国家看成我们的敌人，只要他们不敌视我们！另外有条消息我不妨向你透露，我们不久前与德国签订的二百架飞机出口合同，不日将开始履行，力争一个月内完全交货。我想，这应该能说明，我们与各国合作的关系，并未中断。”

“在自治政府组建后，我们还将开始一系列的建设计划，我们不仅需要来自民间大量的投资，也需要各国的技术援助。当然，各国在提供给我们技术援助的同时，也会获得他们需要的利益！”

华飞地突然爆料。令在场地记者们激动不已。大新闻啊。翼龙飞机制造厂竟然开始向德国出口飞机了。这恐怕是中国有史以来。出口地最高技术工业产品吧。而且一个月内履行完合同。岂不说明翼龙飞机制造厂地产能已经达到月产二百架左右地规模了？

“华司令。如果中央政府向翼龙飞机制造厂下达订单。你们是否愿意出售！”还不等那名观察家报地女记者坐下。一名北方地记者迅速站起来问道。

“作为一个商业军工企业。凡是不与我们敌对地国家和势力。都可以成为我们地客户。翼龙飞机厂当然可以向中央政府出口飞机。不过目前包括各国和自治区空军地订单。已经排到五个月后。中央政府即使现在就下达订单。也许五个月后才能领到第一架飞机了。”

“哈哈哈种软中夹棒。绵里藏针地回话技巧。听着他们心中实在是痛快啊。

“华司令。你是否还会继续谋求鱼雷等兵工厂地建设呢？”上海地一家报社记者也随后追问道。

“我想对于自治区来说。当务之急还是发展民生建设。”华飞喝了口水。润润嗓子道。“我们要做地事情还有很多。所以我们只能一步一步来！”

“国防军司令部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欢迎大家的采访，谢谢大家！”负责主持新闻发布会的莫海宇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当即和华飞低语几句，立即站起大声宣布道。

别啊，刚刚才聊上高潮，怎么能就结束呢！眼见华飞在一干警卫的护送下，就要离开，许多记者站起追上去大喊道，“华司令，请问你是否会长居上海，还是会回到庐州？”

“华司令，听说你还是单身，请问你有没有定亲？或者有意中人？”

“华司令，请问各地所谓的官僚资产被查封期间的损失，该如何计算？”

“华司令，你是否还会在苏沪三地推行土改法案？”

“……”

华飞简单一听，至少就有十几条问题。完全可以相信，只要他不走，这些记者们提问一天，恐怕问题也问不完。

直到走到出口处，华飞才站定转身，迎着立即闪烁的光灯，笑着道，“短时期内，我还会留在上海。庐州目前是国防军的司令部，所以还是会回去的。至于你们所问的土改法案，那将是即将组建的联合自治政府的事情，相信等自治政府成立后，还会举行发布会的！”

“谢谢大家的采访，如果大家还有什么重大的采访内容，可以去国防军司令部新闻办申请预约采访。我会定期选择接受一部分媒体的采访，谢谢大家！”

“谢谢华司令！”

“华司令，加油！”

“华司令，我们支持你！”

“华司令，你是我们的骄傲！”

大家一听还有机会接受定期采访，可把这些记者们乐坏了，连这道谢声，也变得有些没有谱调了。

还未回到江南厂的总办办公室，就收到包括史密斯等许多洋人领事代办正在办公室内等他的消息。艾德西不知与华飞达成什么秘密协议，竟然从华飞这里搬走了一批两百架飞机的合同履行承诺。要知道华飞的先驱者一号飞机，在西方国家掀起了轰然大波。尤其是飞机加挂鱼雷，竟然击沉一艘驱逐舰，击伤一艘巡洋舰，更是在各国军界民间，掀起无比的争论。

各国的飞机制造厂争相按照图片模仿生产先

号，但毕竟毫无第一手资料，进展比较缓慢。如果TT获得二百架此型飞机，那么德国空军将在欧洲拥有绝对的战力，这如何不让英法等国担心！

“华先生，我们合作最为长久，您不能厚此薄彼，卖给德国人二百架飞机，却无视我们美国人的订单啊！我刚刚收到北京公使大人的电报，我们美国也将订购二百架飞机！”

“华飞阁下，我代表大英帝国，向你表示严正的抗议！我们的一百架飞机订单，请你如期按约履行。考虑到翼龙飞机厂的产能，我们可以接受分批交货，但决不能容忍一个月后，等二百架德国飞机交付完毕后，才生产我们的订单！”

“华先生，我代表法国的政府，表达对华先生的失望，我们国家……”

美英法俄日意奥匈等十多个国家的领事代表齐聚华飞不大的办公室，上演一场别异的万国抗议大会，还不等他们的牢骚完毕，艾德西满头是汗地跑了进来。看见满屋子的熟人，他只是微微一愕，即向华飞递过来一封电报。

“尊敬的阁下，我们的皇帝陛下对阁下的提议非常感兴趣，已经命令公使先生南下，不日将抵达上海，与阁下商谈战略合作伙伴协议的签订！另外，我国的军部在收到我的电报后，已经回电追加三百架飞机的订单！”

什么？战略合作伙伴协议？这是什么协议？虽然包括史密斯在内的各国代表都无比好奇，但一听德国人竟然要追加三百架飞机的订单，立即就吼了起来。

“华司令，即使你答应德国人的追加订单要求，也要先满足我们的订单生产。”

“华司令，请你尊重大英德国的利益。我代表我国的公使先生，对您向德国人出售如此数量的飞机表示关切和担忧！”

“我的朋友，尊敬的华飞阁下。我理解的生产能力限制，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美国将买下你的技术图纸和生产授权，获准在美国本土生产先驱者一号飞机！”

这样吵下去，真是无休无止了，只见华飞挥了挥手，先对史密斯道，“史密斯先生，我的朋友，关于技术图纸的出售和生产授权，我们另外选择个时间详谈。对于各国的关切和要求，我都表示理解。只是限于翼龙飞机厂的产能，我们不能尽快满足诸位的要求。这样吧，我会派出司令部的参谋，与诸位详谈，达成相关的出口协议，一定会让诸位满意，如何？”

“如此便好！”

“期待阁下的代表早日上门详谈！”

“既然详谈，如此也好！”

“……”

送走一干叽叽喳喳的洋鬼子，唯独史密斯和艾德西留了下来。长久的接触，三人不仅在公事上形成了良好的合作默契，私交上也颇为亲密。

“华先生，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们美国可以提供优厚的价格，但是你知道，有关鱼雷的军火合作，还是不要谈了！”当做艾德西的面，史密斯毫无忌讳地道。

“不，不！”华飞摇了摇头，见史密斯都这样说，可见各国对飞机装载鱼雷的忌讳程度有多深。幸好华飞不能生产先进的新式鱼雷，否则各国可能都会禁止对华飞出口相关重要的飞机部件。

“关于飞机的设计图纸和生产授权，我可以优惠转让给贵国。不过我希望贵国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和设备，扩大翼龙飞机厂的产能和金刚石发动机厂的技术水平与产能！”

原来是这个，这两家公司，史密斯和凯尔等人都有股份，飞机卖的越好，对他们来说只能会获取更多的利益。所以史密斯立即道，“这个问题应该不大，这两家工厂的许多设备都是我们一手提供的，我会很快回过，筹办此事。不过关于设计图纸和授权生产，我不希望华先生你优惠，你知道，我国的军工厂，并不缺钱！”

华飞立即明白地哈哈大笑起来，卖的钱越多，史密斯身为股东，当然也会分红越多了。

“司令官阁下，作为您的战略合作伙伴，我国当然也希望可以获得此图纸和生产授权！”艾德西不甘落后地道。

“没问题！”华飞爽快地道，等先驱者二号研发出来，这种原始型带着试验性质的一号机，也就要被淘汰了。

所以干嘛不顺水推舟，落得几个人情，换取一定的好处呢！

“我让两位留下来，一来是因为我们都是老朋友了，大家叙叙旧，我也准备了点晚餐，一起喝上一杯如何！另外有个消息想要告诉两位，我很早前就说过，我们要进行大规模的工业建设，投资规模很大！”

“等自治政府成立后，我们将要发布一系列的矿产开发，石油勘探开发，石油炼制，矿产冶炼，铁路公路，电力能源，机械汽车，电器仪表，光学玻璃器具，机床机车，大型内燃机，拖拉机工厂等等许多工业项目的招标投资建设计划。”

“作为合作的老朋友，我希望我们能再次合作愉快，也希望两国可以分得更多的合同和……蛋糕！”

史密斯和艾德西再无心情留下吃晚餐了，虽然英法等国对于各国与华飞的军事合作很是敏感。但华飞所提的这些，可全是民用工业建设。这得需要多大的投资，这是多大一个蛋糕啊！获取更多的合同，不仅能赚取更多的利益，还能利用这些项目，加强对华飞地方政府的控制力和影响力啊！

史密斯和艾德西告辞后，总办办公室内终于清闲下来。华飞躺下喝了口茶，屋外不知何时已经落下雪花，只是片刻功夫，就让大地染上了一层银装。

事情太多，杂乱繁重。难得有这样的清闲。仅仅是两省一地，就让华飞忙的不可开交，直感分身乏术。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必须要改善这种状况。

等到茶水都已冰冷，华飞回到桌前，提笔迅速写下一个时间安排计划！他运用后世非常流行有效的时间四象限管理方式，对各种事务进行划分。

首先，重要而又很紧急的事情。一，尽快组建政党，成立自治区政府，启动全面的发展建设。

二，仿照后世的猎头公司，从各地拉拢相关技术人才。其中汉阳铁厂的钢铁技术工人，广东军工厂的鱼雷研制技术人员，他们可是中国最早研制鱼雷的军工厂。另外还有福州船政局的造船技术设计师和工人，也就是更名后的海军造船

。为这个时代中国最著名的造船厂之一，福州船政局TTT7比江南造船厂要大上许多倍。1896年竣工的练船，排水量就有一千九百吨了。尤其是船政局多年来培养了许多相关人才和技术工人，只是现如今大都被遣散了。这些对华飞来说，可都是遗失的宝藏啊！

三，加快重工厂的建设，尤其是尽快完工马鞍山的钢铁厂，芜湖的军工厂和水泥厂的建设，迅速投入生产。尤其是马鞍山的新型钢铁厂，已经投入试生产。江南厂的相关设备搬迁和大部分技术工人的加入，势必会迅速提高生产工艺和效率，减少对洋人技工的依赖。

四，尽快加速北和苏北的煤炭开采，在这个时代，煤炭可是工业纯正的粮食啊。没有煤炭，将会大大限制工业的发展步伐。而且开采出来的煤炭，还能用于出口，换取一定的外汇。

五，完善江南厂的改造升级，对于民用的工厂和军民合用的工厂，例如钢厂，铁厂，机器厂，木工厂等等迅速完成搬迁，组建江南机器机床厂。实行对江南厂的完全军事化管理，严格控制军工生产。

六，完善情报系统的建设，必须把情报侦察搜集范围扩大到各主要强国大国。尤其是要迅速把情报系统的触须扩散到欧洲，即使了解即将发生的一战动向。

七，成立一个科学研究院。这早就在华飞的计划和设想之中。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没有自己的科技研究团队，整个国家的科学技术水平，是永远得不到发展和提高的。这件事情既重要又紧急，只是目前还毫无头绪啊！

这些都是目前对华飞来说既重要又紧急的事情，直接关系华飞的实力和未来的发展，一刻都容不得推迟。或许还有没有考虑到的事务，日后也可添加上。

华飞又想了想，换张纸，继续写下重要却不是紧急的事情。这些事情就比较多了，多得华飞都有些总结不完，大致事务如下。

一，召开全国商会大会。这件事早有各界商会代表联系过他，华飞也觉得时机不错。不但要借此商会大会吸引全国民族资本家的视线，还要借此商会推出一系列的商法和税法改革。尤其是公布关于民族资本投资轻工业甚至重工业的优惠鼓励政策，还有关于民族资本进入采矿，交通，烟酒，食盐等特殊行业的规定。

二，排遣留学生计划，这次留学生排遣计划采用全公费留学计划。为此华飞不惜血本，不带预计了一千人至二千人的庞大留学生派遣计划，还把留学生排遣目的地分散在美，德，英，法，俄，日，意等许多大国，所布行业更是囊括了目前已知的所有重点学科专业，其中机械工业和化学工业乃是留学生派遣的重点。这个事情非常重要，但并非短期内可以完成，所以算不上紧急。

三，新军编组扩建计划。按照华飞的设想，目前大多数军官都需进入军校学习深造，一些有潜质的，甚至可以派往国外进行短期的快速培训，提高军事指挥官们的军事素养和技能水平。并在一段和平时期内，对士兵们进行训练的同时，还要进行文盲扫除工作，提高他们的文化知识水平。这对提高军队的战斗力有着不可估略的影响，目前已在缓慢进行，也是焦急不得。

四，对目前军事院校和地方教育的扩建和加速建设。教育关于一个民族的未来，绝对非常重要。军事院校已经进行了一系列的重组改革，需要做的就是引进更多高素质的教师，急之不得。地方教育的建设和投资，那需要等自治政府成立后，再提交议程。

五，加速江南造船厂的扩建，虽然各国对于我们发展海洋军事实力很是忌惮，那么我们就暂缓制造军舰，毕竟技术和财力也不允许。为了锻炼大批的技术人才，可以先制造民船，即刻培训工人，又可利用利润快速发展壮大。当然海军的发展也不能停顿，目前各国对于潜艇这种海洋兵器的重视程度普遍不够，这就是华飞的机会。德国的U型潜艇可是大名鼎鼎，不知道能不能引进并得到技术支持。

另外鱼雷的研制技术也不能停顿。洋人们拒绝生产线的引进和技术支援。那么就自己摸索，即使制造不出来，也可以储备相关的技术，以图将来。

六，关于内燃机车，汽车厂，摩托车厂，拖拉机厂这些二期的工业建设计划，对华飞来说也很重要。在配合这些二期的动力机器生产的前提，石油勘探和炼制也许配套。这个整体投资很大，尤其是石油勘探和炼制，更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所幸华飞记得在江苏本地，就是个油田产油区，所以这事得尽快提上日程。

七，关于土改法案，增加粮食等作物的产量！这个计划华飞一直未放弃，只是如何实施，一直是个难题。仔细考虑，目前只能缓和试行，采用试点的方式，减少地主乡绅的抵触和反抗。而粮食产量，更是个重要的事情，因为这个时代的粮食产量，的确是少得可怜。如何研究杂交稻等新品种，那就要等科学院成立了，也是急之不得。

重点的事情很多，可能还会发生什么，从而添入计划。不重点的事情就少很多了，有些即使不记录，也没有什么关系。例如弹药武器等战争物资的生产储备，这事不是很重要，却有些紧急。因为如果可以储存大量的军火，在一战中，显然是个抢手的生意。

另外有关应酬交际啊，航空客运货运公司的组建啊，轮船客运货运公司的设立啊，甚至是水上飞机的设计生产啊，这些都是更加长远的计划，目前是无暇顾及了。

写完这一切，华飞顿觉千头万绪似乎都被理顺，眼前豁然开朗，人也轻松了许多。看着这些多密密麻麻的计划，一种冲动和热情重新充斥华飞的心间。如果这些计划全部完成，那么，一个新的时代就将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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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新的气象

报系统主要交给秦满和华三去完善，经过一段时期的T｜安全侦察队和军事情报侦查处已经锻炼出一批基础骨干，尤其是那些隐藏在北京的情报人员，借助学生名义的掩护，不但刺探了大量的情报，还在迅速提高己身的文化技术水平，令华飞非常满意。

秘密安全侦察队主要负责监视国内，包括中央政府的动态，情报搜集分析，反谍探，乃至已方人员的调查，重案接管等工作。军事情报侦查处主要任务就是军情方面的侦察，电报的监听，分析，破译等等，与安全侦察队分工合作，相互协助！

在此基础上，华飞计划筹建一个新的情报机构，国防安全局。主管涉及国防安全的情报，以及国外军情，间谍的培训等等任务。这个机构的组建，华飞决定启用新人，人选是他早就注意并刻意培训的老人，黄炎。

黄炎是学生军第一批成员，二十六岁，曾游学日本，英国，德国法国，美国等世界所有强国。精通七国语言，游学的目的就是想见识见识西方洋人为何强大，找寻国家衰落的根本原因。

回国后几方走动，总奈不受重用。心灰意冷之际，回到上海准备出国旅居，却听见了华飞在安庆的募兵宣言。无论是华飞那番激动人心的演说，还是后来泗水华人受苦后，华飞毅然站出为华人撑腰，都令黄炎感动不已。

为什么我们倍受欺凌和屈辱，因为我们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因为我们没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没有谁比黄炎更清楚这句话的真正内涵！这些年来，他走遍世界各国，遇到的无不是白眼和蔑视。那些区区西洋小国，国土不及我中华百分之一，竟然也感乜视我华夏！

所以黄炎几乎没有犹豫，直接投身安庆，编入青年军！虽然当时他对华飞还不了解，但他愿意相信华飞，或者说他愿意相信自己心中的梦。

他本可以进入铁血军校担任教员，但他拒绝了。他申请加入神秘强大的毒人特战队，只是可惜在严格的体能等技术考核中没刷了下来。就在他试图继续努力时，秦满找到了他。

北京一役，虽然华军长的第二团损失惨重。此举在许多人看来也有些愚蠢，甚至是没头没脑。但在黄炎看来，这却是他心目中真正的华军长，一个可以给他希望的领袖！我们国家现今不缺乏理智和冷静的人，缺的就是华飞这样为了国家利益，不惜一切代价的决心和冲动！

整个民族的暮气，就是需要这种热血和冲动，来点燃新的火光！

在北京潜伏期间，他凭借着自己的优势，潜进总统府外务处担任翻译，从而接触了不少重要机密情报，立下了不少功劳。这次如果不是国防安全局的组建迫在眉睫，实在找不到更好的人选，华飞真的不愿意把他秘密调回来！

“报告。稻草人回来了！”包括王蒙等亲信在内地许多人。都不知道黄炎地真实身份。由于他一人投军。毒人特战队选拔失败后。就消失不见。根本没有引起多少人地注意。

“哦？”华飞站起。立即道。“带他去书房见我！”

书房内。黄炎戴着低沿帽。卡着银丝眼镜。嘴唇上贴满了假胡须。即使是最熟悉地人看见此时地他。恐怕也认不出这就是几年前地黄炎了。

华飞进屋地时候。黄炎正在看着华飞书房内特制地大号世界地图。似乎站在那很久很久了。

“司令。稻草人向你敬礼！”听见脚步声。黄炎立即转身。对着华飞庄严地敬礼。非常标准地军礼。

“我地书房很安全。你可以卸下伪装。使用你地真名了！”华飞没有落座。而是走到地图前。与黄炎并肩而立道。

“司令，这就是我的真实面貌，我永远只有代号！”黄炎郑重地道。

华飞赞许地点了点头，时刻警惕，时刻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这是一名谍探人员最基本，也是最难得的素质。

“你很喜欢这幅地图？”华飞什么也没问，却指着地图道。

“司令，我参观过许多达官贵人，乃至许多革命党元勋的书房。在书房醒目位置摆放世界地图，而且还是特制的手绘地图，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黄炎叹了口气，似有感而发道，“非胸怀世界者，如何能带领我们国家，走上强国之路！”

华飞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转身回到书桌前，开始了正题。

“你知道我把你召回来的任务吗？”

“知道，我已经辞去了我的工作，离开的也非常小心，相信绝对不会引起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