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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神医弃妃-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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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内,上百人皆倒抽一口气,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不敢相信,符临居然胆大说,说出这样的话来。

    太上皇老了。所以没有雄心,没有大志。

    太上皇老了。所以东陵在太上皇手上,几十年国土都没有扩大一分。

    太上皇老了。即使东陵为四国之首,其他三国也敢挑衅。

    太上皇老了。所以……九皇叔一接手,便剑指夜叶,灭了楚城与邰城。放眼天下,无人敢挑衅东陵的国威。

    太上皇老了。已经没有几年可活,就算再次复位登基又如何,太上皇还能当几年皇帝,他们这些臣子,现在支持太上皇复位,五年、十年后呢?

    新帝登基,到时候被血洗、清算的就是他们。前两年,菜市场,那一颗颗滚落在地的人头,就是最好的证明。

    九皇叔,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太上皇就算复位了,就算坐稳了皇位,也不能拿手握兵权的九皇叔怎样。

    九皇叔比太上皇年轻。九皇叔就是熬,也能生生把太上皇熬死。

    太上皇,您老了。

    这六个字就像一盆冰水,让原本摇摆不定,想要顺应时局,支持太上皇的人清醒了;让那些身上贴了太上皇党标签的官员明白了,不能再糊涂了,再糊涂下去,不仅自己倒霉,就是家人也跟着遭殃。

    跪在地上的官员,这伙站也不是,起也不是,一个个冷汗淋漓,不然如何是好。

    王锦凌看戏看够了,身形微动,上前一步,对上太上皇灰败的脸,浅笑道:“太上皇,皇帝年幼,见不得血腥,还请太上皇准皇上先回宫。”

    说罢,也不等太上皇开口,轻轻一拍巴掌,殿外便有一群黑甲卫士冲了进来:“来人,护送皇上回宫。”

    黑甲卫的出现,代表王锦凌完全有重新掌控禁宫的实力。

    这上时候,实力为上。

    黑甲卫士无视坐要龙椅上的太上皇,上前从太监手中接过小皇帝。小太监不肯,可刚一动手,便被黑甲卫士擒住,太上皇身旁的老太监要保护太上皇,根本不敢妄动,只能硬生生地看黑甲卫士,将小皇帝抱走……

    人质没了!

1971稚子,如你所愿……

    小皇帝虽然年幼,可在宫里长大的孩子没有童年,他此时已经知事。朝廷上的局面,他虽然不懂,可他知道父皇出事了。

    走之前,小皇帝特意让人,把他抱到王锦凌面前,稚嫩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一脸严肃的道:“王大人,他是朕的父皇。”

    明明是奶声奶气的孩子,却故作大人的口气,端得严肃无比,要换作任何一个场合,都能让人发笑,可现在却没有人笑得出来。

    对上小皇帝黑亮的双眸,王锦凌颔首:“臣明白。”

    他不会要太上皇的命,这是他给小皇帝的承诺。

    幼子稚语,让太上皇那颗冷硬的心狠狠一揪,眼眶也不禁泛红,心里隐隐涌出一丝悔意……

    在符临反水,太上皇就知道大事不好,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符临会背叛他。

    符临的背叛是一种信号,底下的臣子只要有脑子就会明白,跟着他没有出路,没看到符临都背叛太上皇了嘛。

    而在黑甲卫出现的那一刻,太上皇就知道,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跳梁小丑。

    完了,一切都完了。

    太上皇瘫倒在龙椅上,怔怔地看着王锦凌,凌厉的眸子瞬时暗淡了下来,可眼中依旧有着淡淡地欣赏:“朕早就说过,你不凡。可偏偏,你不肯为朕所用。”

    对王锦凌,太上皇是又爱又恨。爱王锦凌的才华,恨王锦凌的不识实务。

    “多谢太上皇的厚爱。臣不喜欢为官,今时今日也是无奈之举。”王锦凌恭恭敬敬地给太上皇行了个礼。

    除去一些小事,王锦凌对太上皇还是很尊重的,太上皇没有薄待过他,甚至在他眼睛看不见时,就许他重位,是他看得太明白,不愿意掺和皇家事。

    “你……很好,如若朕得你相助,今日怕是另一种局面。”太上皇说这话时,眼神落在符临身上,那一眼带着无尽的厌恶。

    “臣辜负了太上皇的厚爱。”王锦凌一个劲儿的谦虚,太上皇就更觉得遗憾,不禁在想,如果自己得王锦凌辅助,会是怎样的局面?

    人就是这么奇怪,符临也曾为太上皇出生入死,可一旦做出不利太上皇的事,太上皇就能厌恶符临至死。

    相反,王锦凌从来没有为太上皇做过什么,甚至一再落太上皇的面子,与太上皇为敌,可到最后,太上皇最欣赏却是王锦凌。

    原因很简单,因为王锦凌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不为太上皇所用的事实,他一直都很“真”。这也就是王锦凌说,哪怕符临告诉天下人,他王锦凌是卑鄙无耻的小人,都没有人相信。

    君臣两人,旁若无人的当着大殿聊了起来,太上皇看上去谈性正浓,王锦凌始终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而跪在地上的大臣和符临却不敢动,其中最委屈地莫过于符临了。

    他都说了,他最讨厌表态,偏偏这些人还要逼他,这下好了,他是彻底背上佞臣的骂名了。

    混蛋王锦凌,早料到今天的事,居然不事先提点他一句,他也好装病在家,好混过今天的事,结果,他正撞太上皇的枪口。

    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王锦凌陪太上皇说了几句话,便君子十足的后退一步,以寻问的口气道:“陛下,您出宫许久,可要回去休息?”

    明明是赶人,可由王锦凌说出来,却多了一股关心人的味道。

    “怎么?朕连多坐一刻也不可以吗?”太上皇不满的拉下脸。

    今天,怕是他最后一天,能在众人面前露面。出了今天的事,饶是九皇叔再自信,也不会放过他。

    日后,他即使活着,也会失去自由。

    王锦凌温和的道:“陛下不觉得今天这个日子很特殊吗?这样特殊的日子,自然会有一些特别的事发生。”

    王锦凌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为太上皇治病的人,会让太上皇在今天发难,必然另有动作。

    太上皇并不是笨蛋,自然是知晓此事,可这又与他何干?

    太上皇冷笑不语,王锦凌也不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强硬的把太上皇拖下去,真要这么做了,他就得背负一辈子的骂名,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王锦凌苦笑一声,道:“陛下,皇上是您的儿子。”

    太上皇面容一震,想到小皇帝离去前,一脸严肃对王锦凌说:“王大人,他是朕的父皇。”心里就闷闷的。

    那么小的孩子,平时连跟王锦凌说话都不太敢,可在太上皇有难时,却是唯一一个站上前,为太上皇说话的。

    “小八……”太上皇眼眶泛着红,小八从出生至今,他就没好好看他一眼,一直以来对他都是利用,却没有想到,最后站在自己身边的,只有这个一直被利用的小儿子。

    “陛下,皇上赤子之心,时刻不忘君父,还望陛下能宠皇上一回。”王锦凌双手作揖,给太上皇行了个大礼。

    满朝大臣见状,亦缓缓俯首,劝说太上皇。

    如此一来,大家都有一个台阶下,没有动刀动枪,总要好看一点。当然,大殿外死得那些人,众人见不到,自当是粉饰太平。

    太上皇与王锦凌在殿内的争斗,不过是口舌之快,拖延时间,真正能决算皇位主人的,是大殿外的厮杀。

    大殿外……先是太上皇的人出手,强硬的接手禁卫军,不服的人当场格杀,紧接着便是王锦凌暗中调来的黑甲卫杀进皇宫,从太上皇的手中,抢夺禁军指挥权。

    黑甲卫进殿,不一定是王锦凌占了上风,却可以说明,王锦凌早就防了太上皇,王锦凌并不是没有准备,太上皇想要控制禁宫,很难!

    太上皇心里明镜似的,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胜算,可人总是那样,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拼完最后一滴血,总是不肯承认自己输了,总认为自己还有翻盘的可能。

    就此放手,还是坚持到最后?

    太上皇坐在龙椅上,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与画面,最终定格在小皇帝那故作严肃的脸上。

    太上皇鼻子一酸……

    “罢了,罢了。朕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小八,今日就如小八的愿。”小八不想他死,他要再僵持下去,恐怕就非死不可了。

    太上皇颤颤巍巍的起身,作为一个失败者,他依旧站得笔直……

    与九皇叔一同,躺在甲板上,享受海上太阳浴的凤轻尘,根本不知,东陵皇城是何等的腥风血雨,两人此刻正悠闲的躺在甲板上,任海风拂面……

    他们好不容易从海中的风暴中脱身,找到正确的航线,难道不该好好享受一下吗?

1972该死,失了先机

    顺利解决了太上皇这个隐患,王锦凌并没有高兴,虽然他一直面带微笑,可那笑却不达眼底。

    王锦凌很清楚,太上皇发难不过是幕后之人,为了绊住他的脚步,让他无法脱身。幕后之人,肯定有大动作。

    心里明白又如何,太上皇发难,他明知是陷阱,也要陪太上皇耗着,总不能让太上皇复位了。

    王锦凌一直按捺住性子,恭敬地送太上皇回宫,直到太上皇在黑甲卫“保护”下,安全的呆在殿内,王锦凌才收起脸上的笑,转身大步往外走。

    “王大人这是怎么了?”有不明所以的官员,见王锦凌脚步匆忙,一脸不解。

    太上皇回宫了,危机不是解除了吗?

    “太激动了吗?”能这么和平的解决太上皇起复一事,确实值得激动高兴,可……这似乎不符合王锦凌的性子。

    王锦凌前脚刚走,符临与宇文元化后脚就跟上了,确切的说,是符临拉着宇文元化:“快,出大事了。”

    别说王锦凌事先就给符临透露了一二,就算王锦凌什么都没有说,凭符临的聪明也能猜到一二。

    宇文元化不明所以,但他也不会乱问,和符临一道,尾随王锦凌的脚步,朝宫外走去。

    果然,人还未出武门,就被一脸焦急的传信人拦住了:“大人,不好了。太皇太后被一批身份不明的人劫走了。”

    “是吗?”王锦凌气息渐稳,听到这话并没有多惊慌,视线转向另一人,那人双手抱拳,说道:“大人,城门口有不明战车出现,百姓死伤无数,禁军前往,一时半刻也降服不了,肯请大人派兵支援。”

    “知道了。”王锦凌点了点头,对身旁的宇文元化道:“宇文大人,城门口的事就交给你了,本官不希望这点小事,引起百姓的惊慌。”

    “下官明白了。”宇文元化重重点头。

    王锦凌又对符临道:“符大人,立刻带人前往寺庙,务必要救出太皇太后。”那个“救”字,王锦凌咬得特别重。

    按他的布置,除非是太皇太后主动跟人走,或者内部出现内鬼,不然的话,就是天皇老子,也带不走太皇太后。

    此事必有蹊跷。

    “知道了。”符临脸色凝重,想到王锦凌之前所说的百鬼宫,心里隐隐明白,此事十有**就是百鬼宫所为,但是……

    王锦凌明明提前做了安排,百鬼宫的人怎么还能得逞,这太不可思议了。

    三人脚步匆匆,往宫外走去,还未走到大门,又被骑马赶来的探子拦住了,探子从马上滑下来,顾不得行礼,急切的说道:“大,大人……不好了。苏府惨遭灭门,待属下带人赶到时,苏家大少和二少已不见踪影。据查,苏家大少苏文清,被贼人劫走。”

    来人一口气说完,然后重重地跪地上,等侯指令。

    “该死!”王锦凌忍不住低咒一声。

    他就知道,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可没想到,什么事都选择在今天发生。

    苏文清。一介商人,而且还是九皇叔保的人,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闯入苏府,血洗苏家满门。

    “来人,备马。”王锦凌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仪态,大步往外跑去。

    符临与宇文元化知道事态紧急,亦跑了起来……

    王锦凌跑到宫门口时,马已准备妥当,王锦凌翻身上马,坐在马背上对符临与宇文元化道:“你们立刻带人前往两处,尽快平息骚乱,然后……封城。”

    三人各自带着人手,朝寺庙、城门和苏府赶去,可他们速度再快,也失了先机。符临带人赶到寺庙时,只看到寺庙内尸横遍野,血流了一地。

    符临上前查看了一番,光凭那些死尸的长相,符临就可以断定,下手是百鬼宫无疑。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假借百鬼宫的名义行凶,栽赃嫁祸给百鬼宫。

    “搜。”符临站在尸体中间,眼神随意一扫,落在敏夫人暂住的小木屋。

    符临屏退属下,独自前往小木屋,木屋内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张木床和木桌外,就只有一个蒲团和木鱼,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旁的东西。

    木桌上还有未抄完的经书,符临翻了两页,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在木屋内敲打了一通,可惜秘道并未完功,符临在小木屋里根本寻不到什么。

    “大人,发现了敏夫人失踪的地点。”正好,手下人来报,找到了带敏夫人走的,那两名暗卫的尸体。

    “看好现场,别让人动了,本官这就过去。”符临又看了一眼小木屋,没有找到可疑的地方,便走了出去:“把这里锁了。”

    太皇太后呆过的地方,最好还是等九皇叔回来后,再看一遍,谁让那人是九皇叔的母亲。

    “是。”侍卫不知从哪找来两把大锁,不仅将门锁上,还留了两个人在这里看守。

    符临带着贴身的两个侍卫,赶到了敏夫人消失的地方,这里已有刑部的人在查看,见到符临过来,立刻上前:“大人。”

    “不必多礼,发现了什么?”符临没有上前,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

    那两人以一种很别扭的姿态倒在地上,到现在眼睛都是瞪得大大的……

    “大人,下官发现,这两位差爷是被人从背后偷袭,从他们死前的表情来看,他们似乎很震惊,可见下手的人,应该是他们认识的人,并且意想不到的人。从伤口的位置与力道来看,下手的是女子,凶器是发簪之类的硬物,两位差爷死于剧毒。另外,这里只有三人的脚印,下手之人双腿不曾落地,不曾留下痕迹。”最后一句话,刑部的官差说得很小声,但也很清楚。

    他心里有怀疑,可不敢说。

    现场只有三个人的脚印,又是从背后下手,不用想也知行凶之人是谁。

    那人见符临面色不豫,又补了一句:“三人的脚印,都只在这一块,太皇太后好似凭空消失,周围没有清楚过的痕迹。”

    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同时也是有利于太皇太后的证据。太皇太后与两位暗卫的脚印,到这里同时终结,两个暗卫身死,而太皇太后却下落不明……

1973急报,九皇叔人在哪

    符临在寺庙查到这么大一个疑点,可他不能对外公布,不仅如此,他还要封现场人的口,让他们不能说出去。

    要让百官知晓,极有可能是敏夫人勾结外人逃跑,那这些为保护敏夫人而死的侍卫算什么?

    寺端满地的尸体算什么?

    到时候,不仅仅是敏夫人,就是九皇叔也得背负卖国的骂名。

    符临不敢让太多人在现场勘察,以免查出更多不利于敏夫人的证据,下令命众人顺着痕迹,去追查凶手的下落,他则把那位刑部官员留下,两人单独查看现场的细节,以期能找出更多有利的证据。

    宇文元化虽然换了一身文官的官服,可他本质还是一个兵痞子,哪怕穿得再文质彬彬,也改不了兵痞的作风。

    宇文元化不知从哪摸来一把长枪,带着人赶到城门口时,一马当先冲锋在前,长枪一挑,正好卡在战车前行的位置,生生挡住了战车的步子。

    吱嘎……吱嘎。

    战车不依不饶,意图辗碎挡在面前的长枪,宇文元化双手紧紧握着枪,宽大的官服遮不住他鼓起来的肌肉。

    长枪和战车相抗衡,枪身已变形,可宇文元化仍旧半步不肯退,愣是凭一己之力,挡住了战车的脚步。

    这个时候,一旁的禁军也回过神来,高声喊着:“快,大家快上,宇文大人把战车挡住了,我们快把这大家伙给卸了。”

    一群人蜂拥而上,将战车团团围住,趁宇文元化挡住战车的空档,抡刀、抡棍的上前,死命的往战车身上砸。

    战车虽是由精铁制成,外部坚硬,可再坚硬也顶不住一群野蛮汉子,暴力打砸,更不用提,这群汉子专往机关相连处砸。

    隐在暗中操控战车的鲁二,一看就知事情不对了,连忙操控战车后退,又调另一辆战车上前,准备用两辆战车来夹机宇文元化,逼得他松手。

    一旦战车可以灵活运转,宇文元化再想要阻止战车,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鲁二知晓,宇文元化又怎么不知晓,见战车后退,宇文元化一咬牙,凌空掠起,将一旁倒在地上的战马,踢向战车。

    哐当一声,俊马撞在战车上,战车无损,马尸落在地上,战车后退时,咔吱一声,正好被马尸给挡住了。

    “混蛋。”鲁二一看,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要是之前,别说一匹马,就是两匹马挡在脚下,战车也能毫不障碍的辗压过去。可现在,这辆战车的轮子,被禁卫一通打砸,已经有些变形了,这一卡住,战车还真是走不动了。

    战车虽然攻击力强悍,可它要不能动的话,这威力就会大打折扣。要知道战车的暗器,都是安装在固定的位置,要是不能动,它就永远只在朝一个方向打,侍卫只要避开这个方向,便不用担心被战车攻击。

    “弟兄们,上……拆了这大家伙。”被打得憋气的禁军们,终于翻身了,冲上前就是一阵乱打乱砸,好好的战车,生生被砸成了废铁,可见这群人刚刚有多么窝火。

    鲁二的心在滴血,这几辆战车,可是他半生心血,就这么被毁了,他能好受嘛。

    “啊……”鲁二大叫一声,控制另一辆战车,疯了似的冲向宇文元化,逼得宇文元化连连后退,直接退到城门里。

    可是,以为这样就能伤到宇文元化吗?

    那简直是做梦。

    “上,活捉那人。”哪怕被逼到墙脚,我们宇文大将军依旧纵观全局,鲁二这一叫,直接暴露了自己,宇文元化想不拿下他都不好意思。

    鲁二被捉了,这些战车就是再强,没人控制也只是废铁一堆。

    “糟了。”鲁二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手上拿着控制战车的机关,一时间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起身想走,可又舍不得战车,等他好容易决定不管战车了时,已经晚了。

    “不许动。”侍卫的长枪,架在鲁二的脖子上,只要鲁二一动,这些侍卫就会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

    “我,我……”鲁二一脸猥琐,那倒三角的小眼睛提溜的转着,一看就是一个不安分的坏胚子,宇文元化刚刚出声,把想要砸了战车的禁军呵住,就看到鲁二贼眉鼠眼的样子。

    “把他的四肢和下巴卸了。”宇文元化自认看人有一套,像鲁二这种人,一定要严加看守。

    “不,我的手……”鲁二想要挣扎,或者说讨价还价,结果一开口,就被人卸了下巴,只能死死地瞪着那双绿豆眼,不甘心地看着双手被卸。

    对一个做精密机关的大师来说,这双手的重要性,不亚于外科医生,甚至他的双手,比外科医生什么的还要灵巧。

    要是凤轻尘在的话,她看到鲁二那双手,定会赞一句:这是一双艺术家的手。

    可惜,这双艺术家的手,被宇文元化无情的卸了下来,日后接上去能不能恢复如初,那绝对是一个问题。

    “啊……”双手被卸下来时,鲁二眼泪鼻涕齐飞,宇文元化嫌弃的别过脸,想到鲁二那双不安分的眼神,宇文元化想了想,还是让人给鲁二带上重枷,免得鲁二跑了。

    由此可见,长相什么的其实还是很重要的,要是鲁二长得像王锦凌那样,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宇文元化肯定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宇文元化一出手,便将城门口的骚乱平熄,不过城门没打开,而是按王锦凌的命令,紧紧关闭,宇文元化也没有回府,直接带着人满城搜查,寻找苏文清与太皇太后的下落。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是挖地三尺,他们也要把苏文清找出来,不然他们无法向九皇叔交待。

    自觉无法向九皇叔交待的,还有王锦凌。

    当王锦凌带人赶到苏府时,苏府已是一片废墟,满府上下数百人,全部死余非命,府中两位主子下落不明,生死不明……

    王锦凌站在一地的尸体前,脸色微微泛白。他自然不是,被这些尸首的惨状吓白了脸,而是气的。

    在他的掌控下,居然有人敢在东陵皇城行凶,真正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1974杀意,有九皇叔的下落

    从苏府出来,王锦凌的脸色很不好看,苏府的事让他知晓,皇城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时刻准备着,在他失去警觉时,给他来上一刀。

    王锦凌行色匆匆的回到王家,召来王家的管家,这是第一次,他动用王家的人脉,处理东陵的政务。

    “我要知道,血洗苏家的人是谁。”不管苏文清兄弟二人死没有死,这笔债他王锦凌都要讨回来,敢打他王锦凌的脸,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是。”苏家的管家没有问原因,他得了令便立刻退下。

    这一刻,不仅仅是东陵的探子,就是王家遍布在各国、各城的探子,也开始行动了起来,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苏家灭门真凶,还有苏家兄弟二人的下落。

    下午,晴朗的天突然阴了,云沉压得极低,让人也跟着闷闷的。

    一日下来,滴水未尽的王锦凌,坐在王家大厅,却没有吃东西的打算,他面前是一张棋局,黑、白子纵横交错,王锦凌手上举着一枚黑子,却迟迟没有落下。

    “公子,苏家二少苏文航找到了。”这个时候,王家的小厮突然出声,打断了王锦凌的思路。

    妃色的唇因缺水而有些干裂,王锦凌却毫不在意,将手中的黑子随意落下,起身问道:“人在哪?”

    “凤府,凤府护卫一直贴身保护,说除了公子您外,他们不放心任何人。”小厮将凤府丫鬟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王锦凌听。

    “备马。”王锦凌也不耽搁,一向以马车出行的他,为了节省时间,也开始骑马了。

    小厮担忧地看了王锦凌一眼,又飞快地移开眼,匆匆退下,吩咐马房的人给王锦凌准备马。

    出马前,王锦凌端起早已冷掉的茶喝了一口,眼角的余光落下棋盘,温润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

    不管背后真凶是谁,出于什么目的,那人都引起了王锦凌的杀意,王锦凌不会放过对方。

    王锦凌匆匆赶到凤府,迎接他的是佟珏和佟瑶,两位婢女虽是从王家出去的,可她们现在已经是凤轻尘的人,见到王锦凌虽然激动,可却不敢表现太过,只是恭敬行了个礼:“公子。”

    “不必多礼,苏二少呢?”王锦凌下马,将马鞭丢给随行的人,便大步往凤府的花厅走去。

    花厅内,受惊过度的苏二少,蜷缩在椅子上,双眼红肿如桃,见到王锦凌进来,立刻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冲到王锦凌的面前,拉着王锦凌的衣摆跪了下来。

    “王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大哥。王大人,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救救我大哥,王大人,求求你……”

    话说完,苏文航就真磕了下去,幸亏王锦凌反应快,一把将人扶住:“你大哥是轻尘的朋友,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他。”于公于私,他都不会不管苏家的事。

    “谢谢王大人,谢谢王大人。”苏文航站了起来,不停地道谢,遭受突变的他,精神接近崩溃的状态,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唯一执念就是要救苏文清。

    得到王锦凌肯定的答复后,苏文航松开手,呆呆地站在那里,嘴里不停地念叨:“大哥,大哥你在哪里……”

    苏文航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想要哭,可干涩的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来。

    还是个孩子,可一天之间,却历经全家被灭,大哥失踪的惨事,饶是苏文航心志再坚,这个时候也承受不住。

    佟珏心疼地将苏文航抱在怀里:“文航少爷不怕,大公子会派人去救你大哥的,你别担心,有大公子在,你大哥不会有事的。”

    “大哥,大哥……”苏文航这个时候,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眼珠子动了动,想到失踪的大哥,又忍不住伤心了起来,扑在佟珏的怀里大哭,即使他现在根本流不出泪来。

    苏文航哭着哭着就有些气竭,最后只能倒在佟珏怀里,小声抽泣,语无伦次的低喃:“轻尘姐姐,轻尘姐姐你在哪,大哥要我来找你,说你会保护你。轻尘姐姐……”

    “轻尘姐姐,我好怕,我好怕……管家伯伯死了,翠竹死了。大哥也不见了。文航好怕,文航好怕。”苏文航紧紧的拽着佟珏的衣摆,完全把佟珏当成救命的稻草。

    “不怕,不怕,文航少爷不怕,轻尘姐姐很快就回来了。不怕,不怕……”佟珏轻轻哄着苏文航。

    这一天下来,苏文航又累又怕,早就撑不住,在佟珏的轻哄下,很快就闭上眼睡着了。

    王锦凌耐心极好,一直坐在那里,等到苏文航睡着,轻声问道:“打算怎么安排他?”

    凤府并不安全,如果对方的目的是苏家兄弟,苏文航在凤府会很危险。

    “文航少爷说,苏大少让他去找凤谨少爷,让他和凤谨少爷在一起。”佟珏轻轻拍打着苏文航的背,一下都不敢停。

    一停,睡得不安稳的苏文航就会被惊醒。

    苏府的惨剧,对苏文航这个小男孩来说,实在太沉重了。

    “这也是个好法子,没人能在左岸眼皮底下伤人。”这些人已经习惯,拿第一杀手当保镖用了,有左岸看着,王锦凌也放心。

    苏文清已经下落不明,要是苏文航再出事,他万死难辞其咎。

    “可是……”佟珏一脸为难地看着怀中的小少年:“文航少爷这个样子,在宫里恐怕也平静不下来。”

    “你进宫,照顾他。”王锦凌看得出来,苏文航似乎挺依赖佟珏。

    佟珏想了想了,轻轻点头:“奴婢明白了。”府外的事,自有佟瑶接手,至于苏文清的事,王锦凌接手了,会比他们强百倍。

    苏文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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