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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神医弃妃-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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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少奇冒险。也许你说你要考虑父亲、考虑玄月宫,可这些都不是你放任暄少奇独自面对危险的理由,你难道不知,少奇很有可能会死在你父亲手上吗?”

    凤轻尘并不是危言耸听,就算他们做了万全的准备,也不敢保证他们三人就一定能安全无事。

    他们三人也是在赌,拿命在赌,一旦输了就万劫不复,李玄月明明知道,却眼睁睁地看着少奇冒险,这样的爱经不起一点风浪。

    凤轻尘将最后一层窗户纸戳破,把李玄月极力隐藏的一切揭露,就是不愿意再和李玄月多谈,李玄月的爱有太多太多条件,她对暄少奇的爱,根本不像她所说的那般深情。

    李玄月泪如雨下,双手捂着脸,缓缓地蹲下,大声咆哮道:“凤轻尘你说得轻松,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一边是我爱的人,一边是我父亲,你让我怎么办?你要我背叛我的父亲,我的家族吗?如果我真这么做了,因此害了我父亲和玄月宫,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即使和少奇在一起,我也不会幸福。”

    “我没要你出卖家族,出卖你父亲。少奇和玄月宫只能择其一,你会选择谁?”凤轻尘残忍的问道。

    李玄月整张脸煞白、煞白的,不停地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

    “我没逼你,我只是告诉你,少奇和玄月宫无法共存,早晚有一天你要选择,与其将来两个人都痛苦,不如早做决定。”现在暄少奇没有爱上李玄月,可以后的事谁说的准,为了不让暄少奇日后痛苦,凤轻尘不得不残忍。

    “李小姐,你查过我的事,应该知道我和九皇叔的事。当初,我喜欢九皇叔,喜欢到可以不顾一切,可以倾尽所有,可以不顾性命,可以为九皇叔负尽天下人,那是因为我没有家族拖累,我只要做凤轻尘,只要做自己就可以,但你不一样。”

    凤轻尘顿了一下,见李玄月一脸疑惑的抬头,才道:“我和九皇叔从来不存在对的问题,我们也不是敌对。可玄月宫却注定我们是对立的,在玄月宫派人伏杀我们时,我们和玄月宫的梁子就结下了。少奇不可能站在你那边和玄月宫一起对付我,你要和少奇在一起,就必须放下玄月宫,以免将来两人都痛苦。”

    她自己不是只要爱情,不要事业与家族的女人,自然不会要李玄月为暄少奇背叛家族,但也不能让李玄月打着爱暄少奇的名义,为玄月宫算计暄少奇。

    “轻尘还是这么的冷静与理智。”暗中,暄少奇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眼睛有些酸涩。

    在李玄月来找凤轻尘时,暄少奇和九皇叔就默契十足的过来,好就近保护凤轻尘,却没有想到听到这些话。

    “李家大小姐对你痴心一片。”九皇叔面色淡漠,眼神幽深,看着不知明的远方,暄少奇一时也拿不准,九皇叔这话是别俱深意,还是随便说说,索性便不回答,转移话题道:“轻尘不会有事,我们走走。”

    九皇叔没有拒绝,两人并肩慢悠悠地朝山顶边无人处走去,那地方很空旷,南陵锦凡根本没有办法跟过去。

    不过,南陵锦凡从来不是一个会放弃的人,暗的不行那就来明的,南陵锦凡转身去找西陵长公主。

    一柱香后西陵长公主换上新装,与南陵锦凡朝九皇叔和暄少奇走去。身上依旧有花香,却没有白天那般浓郁,淡雅的花香让人忍不住陶醉。

    西陵长公主面色稍霁,觉得自己挽回了颜面,南陵锦凡就差翻白眼了:这女人有够无聊的。

    “九皇叔,暄宫主,真巧。”西陵长公主上前,站在两人身边,学两人一样往下看:“两位这是在看什么呢,能不能也告诉本宫,让本宫也好好欣赏一下,这天穹山的美景。”

    九皇叔没有回答她,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转身就走人:凤轻尘说了,不能沾惹花花草草。

    “东陵九……”西陵长公主一脸通红,指着九皇叔的背影,手指不停地颤抖:这个男人,是不是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暄少奇闷笑一声,见西陵长公主把视线对向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道:“不打扰殿下看夜色,告辞了。”

    说完,也和九皇叔一样转身走人,丝毫不把西陵长公主的怒火放在心上。

    “这两个人不知好歹!”西陵长公主何曾受过这等冷落,一张脸扭曲了起来,南陵锦凡却没有理会她,而是上前一步,站在九皇叔所站的位置,顺着九皇叔的视线往下看。

    “那个地方……”饶是南陵锦凡再怎么镇定,此时也被惊了一跳,随即笑了出来:“不愧为是能被我视为对手的人,有意思。”

    “什么?”西陵长公主被南陵锦凡的话吸引,伸长脖子往下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南陵锦凡丝毫没有为她解惑的意思,淡漠地转身:“回去。”

    “你发现了什么?”西陵长公主不是笨蛋,相反她很精明,只是在南陵锦凡这个变态男人面前,她只有表现得愚蠢一些,才能得到更多。

    “与你无关,不该管的事少管,西陵现在可不会为一个长公主的死活而出兵。”南陵锦凡这话是严厉的警告,西陵长公主只觉得脖子一寒,背后冷汗淋漓。

    呼……西陵长公主深吸了一口气,维持自己的尊贵与雍容,离去前又看了一眼山脚下,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

    那个方位,如果她没有记错,应该是天穹堡所在。这么说,天穹堡出事了?

    西陵长公主眼睛一亮,看向远处凌堡主的帐篷了,随即垂眸,掩去心底的算计……

1724九皇叔,我做不到……

    位于天穹山下的天穹堡,此时已陷入一片火海中,屋梁倒塌和惨叫声不绝于耳,火花啪吱作响,将黑夜衬得通红……

    蓝姑姑和玄月宫的人,在天穹堡没有找到九州地图,正准备撤离,却不想天穹堡却突起大火,将他们困在堡内。

    “被人算计了。”蓝姑姑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她不是笨蛋,走到这一步要还不明白,那就是个傻的。

    “该死,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火烧天穹堡。”最主要,还拿他们玄月宫背黑锅,一口气得罪江湖两大势力,那人是不想活嘛。

    蓝姑姑和玄月宫一行人被困在天穹堡内,不过他们却比天穹堡的下人好了许多,至少还有跑出去的可能。

    火舌冲天,火花啪啪作响,谁也没有看到,离天穹堡不远处,有两个人站在那里,一高一矮,火光映在两人的脸上,忽明忽暗,看上去多了几分恐怖的味道。

    火光一闪,照在那矮小的身影上,也让人看清了他的容貌,那是一个如散财童子般可爱的孩子,只是那孩子吐出来的话,却让人发寒:“你,果然没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火光一暗,那孩子又隐在暗处,让他身上多了一丝孩童没有的阴冷,这世间这般年少老成的孩子,除了哲哲再无其他人。

    哲哲身边是个高壮的青年,那年轻人面色阴沉,眼神冰冷,除了凌默外再无第二人。

    “他们与我无仇。”他不想让无辜者枉死,一如他。

    “心慈手软,难怪你活得这么惨,不过是几条人命罢了,死了不就是死了。这次幸亏我亲自来了,不然留下活口徒惹麻烦。”哲哲小脸一片平静,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

    虽然九皇叔和凤轻尘教了他一些是非对错,可他不认为杀人,或者杀无辜者是错。只要能让自己活得更好,杀人又何妨。

    江湖中,你不杀人就等着被杀吧,至于是非对错?谁活下来了,谁就有资格谈论对错。

    凌默无言,这烟呛得他嗓子疼,他不想说话,哲哲亦不屑地别过脸,对这个年纪比他大一把,却活得比他窝囊的表哥,哲哲打从心底看不惯。

    表兄弟二人不再说话,冷眼看天穹堡被大火了吞噬,看着这座曾压在凌默身上的庞然大物轰然倒地,看着那些见证凌默屈辱过去的人,被大火烧成灰烬。

    九皇叔看到那火花时,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凌默会直接把天穹烧了,这不是他们之前商定的事。

    九皇叔不知哲哲已到的事,只当事情有变,可偏偏他在山上,消息传递不方便,只能将这份忧心压在心底。

    天穹山位置高,离天穹堡有很长一段距离,再加上凌默和哲哲刻意遮掩,即使天穹堡还在烧,也没有再弄出,能引山上人注意的火花。

    九皇叔看凌堡主一脸喜意,便知凌堡主没有收到消息,还不知天穹堡被人一把火烧了的事。

    九皇叔摇头轻叹,抿唇不语,察觉有一道视线望向自己,转头看去只见南陵锦凡正看着他,见他望来无声的吐了一个“火”字。

    这是威胁,可惜九皇叔丝毫不把南陵锦凡的威胁放在心上,明天才是重头戏,南锦凡比谁都担心武林大会会中断。

    威胁无效,南陵锦凡心里隐隐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不禁暗想了:难不成九皇叔知晓了自己的计划?

    不过,南陵锦凡很快就放下心来。就算知道又如何,九皇叔现在被困天穹山上,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飞不出去。

    南陵锦凡心下大安,而此时正在台上比试的人,却出了意外,胜的那一方不知为何,居然下了狠手,在对手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跳起来用手肘将对于胸骨打断,断的胸骨刺破胸腔,那人哇的一口就吐血,就昏死了过去。

    比试的时候,难免会有伤亡,可却没有人在已胜的情况下出重手,置对方于死地。

    这是故意杀人。

    “怎么回事?去查查。”比试的两个门派老大脸色很不好,能走到第二天的人,都是好苗子,就这么毁了,实在不甘心。

    “快,大夫快去看看。”凌堡主连忙起来主持大局,大夫上前,把完脉后摇也摇头:“脾脏已破,山上简陋,怕是不好了。”

    “大夫,你一定要救救他。他还年轻。”受伤男子的师傅上前,眼神通红地看向那行凶之人,那人却是倨傲的扬头,丝毫不将对方的愤怒放在眼里。

    比试切磋本就有生死,上台之前大家就说好了,生死由命。

    “老夫无能为力,这要在山下也许还有办法。”老大夫摇头叹息,凤轻尘见状欲起身,却被九皇叔按住。

    这个时候,不宜冒头。

    凤轻尘面露忧色,眼中闪过一抹请求,她虽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可作为大夫,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可以被救的人,就这么横死呢?

    九皇叔依旧摇头,不肯让凤轻尘去趟这样的浑水,南陵锦凡的势力,早已渗透到这届比试之中,这两天因伤致死或者致残的人会越来越多,凤轻尘管不过来。

    “可是……”凤轻尘着急,身为医生的良知,让她心难安,她始终记得当年入职时,所做的宣言:我将要尽可能地维护人的生命,自从受胎时起。

    “没有可是。”九皇叔不容拒绝,抬头就看到南陵锦凡阴冷的笑,便更加确加确定,这是南陵锦凡安排的戏码,而且绝不会只有这一个伤重者。

    “把人抬下去。”凌堡主见人无救,只得让人把伤者抬下去。

    这一移动,对方就死定了。

    凤轻尘无法坐视不敢,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站起来,飞快地对九皇叔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做不到。”便跑向比试的地方,出声阻止:“慢着。”

    众人齐齐看向凤轻尘,凌堡主直接皱眉:“凤姑娘,我们在忙。”换言之,没空陪她一个姑娘玩。

    “我是来帮忙的,我是大夫,我也许能救她。”凤轻尘板着脸,一脸严肃,倒是让众人不敢小看。西陵长公主适时出声:“凤姑娘不说,本宫差点都忘了,凤姑娘医术不凡,这位大侠还是让凤姑娘看看你的弟子。”

    “多谢公主指点。”伤者师傅眼前一亮,连忙朝西陵长公主行礼,转身才对凤轻尘道:“麻烦凤姑娘为小徒看看。”

    得,一句话西陵长公主就抢了凤轻尘的功劳,不过凤轻尘并不在意,现在救人要紧,而且……

    多救一个人,也许就多一份战斗力,南陵锦凡明天动手时,也会多一份阻碍!

    给读者的话:这章写得有点慢,纠结凌默与哲哲……

    附日内瓦医生就职宣言。

    准许我进入医业时:

    我郑重地保证自己要奉献一切为人类服务。

    我将要给我的师长应有的崇敬及感戴;

    我将要凭我的良心和尊严从事医业;

    病人的健康应为我的首要的顾念:

    我将要尊重所寄托给我的秘密;

    我将要尽我的力量维护医业的荣誉和高尚的传统;

    我的同业应视为我的手足;

    我将不容许有任何宗教,国籍,种族,政见或地位的考虑介於我的职责和病人间;

    我将要尽可能地维护人的生命,自从受胎时起;

    即使在威胁之下,我将不运用我的医学知识去违反人道。

    我郑重地,自主地并且以我的人格宣誓以上的约定。

1725英雄,救苦救难的只有佛祖

    凤轻尘也不想带着目的救人,可九皇叔刚刚的阻止,让她心里闷得紧,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九皇叔不仅没有益处,反倒会给他带来麻烦,但是……

    人活着,做事不能只看有利没利,她不能每做一件事,就去计较得失。还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她是凤轻尘,她永远都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失去自我。

    有些原则虽然可笑,但她依旧坚持自己该坚持的。凤轻尘没有再去看九皇叔,利用老大夫手中的药与器具,给受伤的男子做了简单的急救后,凤轻尘指挥人弄了一个简单的担架,把人抬到帐篷里。

    “你们等着,我去拿药箱。”凤轻尘转身回到帐篷内,趁无人时从智能医疗包里,拿出一个极小的药箱。

    药箱极小,往怀里一兜就看不到,众人也不会怀疑这东西是怎么带上来的。凤轻尘检查了一下药箱里的药,取出不用的,又补充需要的,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而外面的比试还在继续。

    凤轻尘没有去看比试场,直接跑到伤员的帐篷里,这人是个二流门派的弟子,和另外两个师弟共一间,凤轻尘过来时,帐篷里只有大夫和那人的师傅。

    “凤姑娘,这次真得太感谢你。”师傅一看到凤轻尘就双眼放光,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拉进来。

    凤轻尘极担心伤员的情况,朝师傅点了点头,便开始急救。

    山上设施简陋,就算凤轻尘再不怕事,也不敢把智能医疗包暴露出来,所以她没有办法给这人做手术,只能稳定他的情况:“情况稳定后,尽快派人送他下山,这里不适合医治。”

    凤轻尘的话得到了老大夫认可:“确实,山上只有伤药,于少侠伤势不利。”

    那师傅看着受伤的弟子,又看了看外面比试的情况,最终咬了咬牙:“凤姑娘放心,等我徒儿情况稳定,我们这就下去。”

    上山难,下山亦不易,要带一个伤员下山,他们整个门派都得一起走,这么一来就等于放弃了三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但为了自己的徒弟,他没有选择。

    凤轻尘欣赏这位师傅看重弟子,重于名利的说法,好心说了一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个时候走,说不定能保住一条命。

    “凤姑娘说得是。”那师傅转念一想,还真是这么一个理,当下就笑呵呵的应了。

    凤轻尘不再说话,将过大的衣摆减掉,凤轻尘蹲在地上,给伤员处理剩下的外伤。

    老大夫这伙没事,便蹲在一旁边帮忙,顺便也学习一下,凤轻尘也没有隐藏,一边包扎一边讲解,顺便把原理也说了出来。

    这下,不仅是老大夫,就是那师傅也连连点头,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

    江湖人,总有受伤的时候,多学一个招日后也多了一分保命的机会:“凤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师兄。”

    “凤姑娘,我徒儿他……”

    开了头,后面再有伤者送进来,凤轻尘也不好拒绝,只是几乎每一次比试都有人受伤,这些伤势在平常是极重的,可因为前面有一个差点死掉的人,只要没有伤及性命,外面那些观看的人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南陵锦凡这是要废了这些人。”九皇叔忧心地看了一眼凤轻尘所在的帐篷。

    凤轻尘今天恐怕没法休息,也不知明天能不能撑住。

    九皇叔的猜测没有错,接下来一整天,不断的有伤员送到老大夫和凤轻尘这里,凤轻尘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那些受伤的人,虽没有伤及性命,却都在要害部位,这些伤让他们短时间内无法战斗,而且还需要人照顾。

    战斗时,有一个伤员就表示要两个人照顾他、保护他。就算凤轻尘不用脑,这个时候也明白南陵锦凡的用意,南陵锦凡这是借此削减各门派的战斗力。

    好算计,可惜凤轻尘也不是笨蛋,原本可以处理到七分的伤,凤轻尘硬是只处理五分,然后说道:“必须,立刻把人送下山,山上物资太少,只能做简单的处理。”

    “他的伤势太重,我只能保他一口气,天黑之前送到山下,也许还有救。”凤轻尘不停地把众人的伤情说重,务求众人早点下山,至少把这些伤员送下山,免得留在这里拖累别人。

    “六个时辰,六个时辰内不上药固定,他的手脚就会废,你们看着办。”凤轻尘一脸冷酷,完全不复之前的和气。

    不是没有不肯走的人,可凤轻尘比他们想象的更冷酷:“我是有药,可这点药是要用来救命的,拿来给他治手太浪费了,你们把人送下去,他的手就有救了。”

    “我能救他一命就不错了,至于他的手,你们要看着他废了,我也无能为力。”

    “我是大夫不是神,你们要救他就必须把他送下山。”

    ……

    那些人伤的本身就重,再加上凤轻尘危言耸听,当下就有不少爱惜弟子的人同意下山,当然也有把名利看得比弟子更重的,说什么也不肯走。

    遇到这种人,凤轻尘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心中为他们默哀,希望他们能活下去。

    一天的比试结束了,这一天居然整整有三十几人受伤,而且个个伤得不轻,凤轻尘和老大夫几乎没法休息,一直到深夜两人还在忙碌。

    “今年这是怎么了,往年可没有这么多人受伤,也不会伤得这么重,这些人一个个好像发了疯似的,专挑要害下手。”老大夫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游医,连续好几年都为武林大会服务。

    “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先生明天没事还是早点下山,山下那些人也不知能不能找到一个好大夫。”明天的计划九皇叔不仅不能阻止还倒要利用此事把南陵锦凡和他的势力暴露出来,凤轻尘自然不能说破,只能暗示这位大夫早点下山。

    老大夫也不是笨蛋,想到凤轻尘白天的举动,便悟出一二,老先生也是聪明人,谢了凤轻尘的好意,便不再多言。

    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救苦救难的只有佛祖。老大夫游历江湖,自然明白江湖规矩,懂什么叫明哲保身。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他不想掺和江湖事。就算他问清了又如何,他无权改变什么,手上又没有证据,说出去说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

    没有发生的事,又没有证据的事,提前捅破只会打草惊蛇。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他只是一个大夫,做好大夫该做的事就成了,至于武林人的恩怨与他何干。

1726挤兑,王爷身份尊贵不宜冒险

    救苦救难的佛祖不好当,凤轻尘从来没有想过当救世祖,待伤员的病情稳定后,凤轻尘便准备回帐篷休息。

    忙了一天,凤轻尘又累又渴,她现在迫切的需要食物,当然,要能洗个热水澡那就更赞了。前者凤轻尘还能想想,后者凤轻尘完全不敢奢望。

    在山上,饮用水都不够,哪有水给她洗澡。

    可是……

    “这是?”凤轻尘一进帐篷,就看到热腾腾的饭菜摆桌上,另外还多出一架不应该出现在帐篷里的屏风,屏风后面是一桶还在冒白烟的热水。

    这是谁准备的?凤轻尘愣在门口,心里似有一道暖流流过,说不出来的欣喜,心口胀胀的……

    凤轻尘连忙转身,拦住一个路过的人问道:“刚刚有谁到过我的营帐?”

    “啊?”那姑娘愣了下,随即明白凤轻尘所指,一脸羡慕的道:“你说你房里的热水呀?是九皇叔哦,我看到她帮你打的水。哇……凤姑娘,你好幸福哦,我还以为九皇叔很难接近呢,原来他也和普通人一样,还会帮你打水准备饭菜。”

    某女星星眼,一副陶醉的快要死掉的样子。

    “果然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凤轻尘松开对方,转身进了营帐。

    她就知道,即使九皇叔不赞同也会尊重她的决定,那满满一桶热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虽有屏风挡着,可凤轻尘也不敢在营帐里沐浴,只能擦拭一下,让自己干净清爽就好了。

    洗去一日的疲累,换上干净的衣服,凤轻尘捧着有些凉山的饭菜,吃得异常香甜。

    和凤轻尘的好心情相反,南陵锦凡这伙气炸了,他不知道是凤轻尘和九皇叔,知晓他的计划,准备将计就计,还是一切都是巧合?

    “明明减弱了力道,让他们伤势力减轻,为何还要送下山?”南陵锦凡想不明白凤轻尘到底是什么意思。

    得知凤轻尘劝说第一个重伤要死的人下山后,南陵锦凡就让后面的人,在下手时注意点分寸,别让他们伤得要下山医治,可结果呢?

    他们已经够手下留情了,还是被凤轻尘劝走了不少人。这次没能把那些人一网打尽,他下次去哪找这么好的机会,让这些人集中在一起,好让他一举歼灭。

    “是巧合也不一定,毕竟山上的药材确实不够,这一点我已经让人确定过,凤轻尘并没有骗人。”说话的人身形瘦长,这人比之常人又瘦又高,怎么看怎么异常,再加他脸上长满了黑色的肉瘤,看上去狰狞又可怕,就像是中了诅咒的恶鬼。

    这人,就是南陵锦凡从海外带回来的帮手之一,像这样的人南陵锦凡身边还有很多,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长得奇形怪状,却武功高强。

    他们被人放逐海外,和南陵锦凡一拍即合,想要回到九州大陆,在江湖上呼风唤雨。

    南陵锦凡想不出别的原因,只能点头:“明天行动结束后下山一趟,把那些人也处理了。”

    把各大门派的高手全部震慑住,他就不信下面那些人不臣服。

    “好。”瘦长男子应得很干脆,舌尖扫过唇瓣,阴沉嗜血。

    同一时刻,九皇叔和暄少奇也站在悬崖边,和昨晚一样,两人站得那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天穹堡所在。

    “最迟明日下午,凌堡主就会知道天穹堡被烧的事。”暄少奇说道。

    “嗯。”九皇叔应了一声,表示知道。

    “你怎么会这么愚蠢的命令,居然把天穹堡烧了,烧了天穹堡能代表什么?只要凌堡主手上还有那些产业,完全可以再建一座天穹堡。”暄少奇想到这事,就说不出来的郁闷,烧了天穹堡反添麻烦,真不知九皇叔是怎么想的。

    九皇叔没吭声,只是看了暄少奇一眼,又别过头。

    虽说天穹堡被烧了,但好在凌默后续处更得不错,至少拖了一天,而有这么一天的时间足够了。

    “还有今天,你为什么不阻止轻尘,轻尘今天要是累狠了,明天我们怎么下山?”暄少奇继续责怪九皇叔,九皇叔依旧不吭声。

    暄少奇说了半天,发现九皇叔根本没应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玄霄宫那些唠叨的属下,说了半天其实现对于方一句没听,顿时就失了说话兴致。

    “怎么不说了?”九皇叔转头问道。

    “你有在听吗?”有那么一瞬间,暄少奇想要一拳把九皇叔那张面瘫脸打扁,看得就让人心烦。

    “有。”只是懒得回应你,太没有营养了。

    “真是多谢你了,没让我一个人自言自说。”暄少奇发现自己的好修养,太容易在九皇叔面前破功,真不知轻尘怎么受得了九皇叔。

    “不必。”九皇叔半点不谦虚,不等暄少奇开口,直接说道:“明天天下第一庄的人会帮你,到时候你们尽可能地拆穿南陵锦凡的身份,拖住南陵锦凡的人,让其他人先走。”

    这话题转得够生硬,可偏偏暄少奇不能说什么,谁让这是正事:“你呢?”

    “本王会带着轻尘走。”

    “这么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我好了,王爷你身份尊贵,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暄少奇笑着拆台。

    他可不是九皇叔的手下,九皇叔那么理直气壮的给他安排任务,可有问过他的意见?

    “确实很危险,可谁让本王的武功比你高那么一点点,这种危险的事只好本王亲自做了。”九皇叔面不改色,一脸正经的接话,倒是把暄少奇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这脸皮,可真厚。”气笑了的暄少奇,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本王顺着你的话说。”九皇叔依旧冷酷,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暄少奇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九皇叔的对手,只得放弃:“算了,不和你说了,说来说去都是你有理。”横竖,他就当自己是帮轻尘,别太把九皇叔当回事好了。

    “本王会负责捉住南陵锦凡。”九皇叔怕暄少奇郁闷病了,好心地补了一句,暄少奇这才满意地离去。

    暄少奇走后,九皇叔独自在山边站了许久,直到夜深人静,外面无人走动九皇叔才施施然的回房。

    而在九皇叔回房没有多久,就有一道黑影蹿了出来,在九皇叔所站的位置摸索许久,从脚下的泥土里摸出一块圆滑的石头,对着月光看了一眼,确定无误后黑影迅速离开……

1727动手,两个坏消息

    今年的武林大会像是被诅咒了一般,没有一刻安宁,每天都能闹出一点事儿来,而最后一天就更夸张,简直就是各种混乱……

    首先是比试的时候,不知哪个门派的人,在比武台上一拳把对手打死了,紧接着起来维持大局的凌堡主,听到下人耳语的几句话,眼睛一瞪就昏死了过去。

    这下众人都闹了起来,一个个围了上来,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凌天急忙跑到自己老子身边,让大夫快点来检查,结果发现老大夫一早就上山了,只能找凤轻尘了。

    凤轻尘过来一诊:“怒极攻心,一伙就醒了。”

    “我父亲好好的怎么会怒极攻心,出什么事了?”知道自家老爹没事,凌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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