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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神医弃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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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弟,一切都晚了。

    定夺?哼……

    皇上眼中的嘲弄再深,语气却温和了许多:“九弟,从小义上讲你与朕是兄弟,兄长说的话你应该听着,从大义上讲,朕是君你是臣,为臣者定当听君令。

    九弟你一再忤逆朕,朕看在先帝的面子,念在你还年幼的份上,一次一次宽容你,九弟你却变本加厉,昨天不仅忤逆朕,还威胁朕,藐视君上,目无法纪就算朕能容你,这天下人也不能容你,九弟你说朕要拿你如何是好?”

    皇上这话,没有半步回转的余地,直接将九皇叔定在死罪的位置上,至于凤轻尘,在皇上眼中那只是顺带的,没有九皇叔撑腰的凤轻尘,什么都不是。

    九皇叔静静地站在那里,与皇上四目相对,眼神平静如同死水,在皇上的眼中,这是失败者的表情。

    皇上强忍住心中的得意,一脸心痛,声音更是悲痛得不能自已:“来人呀,拿下九王爷,交宗人府大牢,按律办理。”

    “是!”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禁军冲入殿内,来到九皇叔的身后:“九皇叔,请!”

    哼哼……九皇叔冷笑,他的皇兄果然好心计,步步为营,现在他就算说出,皇上威胁他,要把他母亲的灵柩移出皇陵也没有人要信,偏偏他昨天关心则乱,入了皇上的套,这个时候他进退两难。

    至于动手,那更是不能,一旦动手他就坐实了犯上罪名,站在大义上,皇上就算杀了他,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皇兄,你的招臣弟接了,九皇叔唇角微扬,朝皇上微点头,如同平时一般,沉静的回了一句:“臣递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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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科考,皇上早有安排

    九皇叔被禁卫军带走后,整个人大殿都静了下来,在场的官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一个个呆呆的,却没有人敢抬头看一眼帝位上的那人。

    皇帝的威严和强势达到了前未有的高度,在皇后娘家倒台后,近乎权倾朝野的九皇叔,就这么被拿下了。

    皇上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直取命脉,众大臣再敢不敢小视皇上。

    随着九皇叔的入狱,东陵朝廷上格局恐怕要重新洗牌了,只是……九皇叔和皇后娘家一前一后倒台,谁还能压得住世家的风头,难道世家要再次崛起吗?皇上会允许吗?

    世家大臣心中窃喜,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其他人则惴惴不安,尤其是与九皇叔走得较近的几位大臣,更是死命的把自己藏起来,生怕皇上下一个就拿他开刀。

    太子一系的人马也一个个面带忧色,看皇上这举动,下一个就要拿太子开刀了,他们必须得做些什么才行,而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把九皇叔救出来。

    可偏偏,九皇叔的罪名是以下犯上,忤逆皇上,还是由皇上亲口所出,要推翻那就是指责皇上错了,这可是谋逆的大罪。

    啪嗒……啪嗒,在这寒冷的冬天,东陵的官员却吓出了一身的汗,皇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众官员的百态,心中前所未有的满足。

    距离九皇叔与宇文元化联手,在早朝上逼迫他已有半年,他至今都忘不掉当时的狼狈与难堪,堂堂帝王被人逼到那个地步,绝对是耻辱有。

    现在……他终于一血前耻了。

    帝王之威任何人都不能挑衅,哪怕是拥有许多特权,被先帝了捧宠如珠宝的九皇叔也不行,文武大臣惶恐的面容、不安的神色,让皇帝全身都舒畅,这才是帝王该有的威仪。

    果然,没有九皇叔在的早朝,就是让人舒服,他这一次定要让东陵九万劫不覆……

    早朝结束后,皇上回到御书房,便拟了一道圣旨,允许寒门子弟入朝为官,每年春至举行一次科考,无论寒门还是士族子弟,都可以有凭才学参加科考。

    这一出旨意来得突然,可却没有人敢说半句不。

    此旨一出,文武百官再次变脸,瞬间就将九皇叔入牢的消息压下,世家、权贵既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自家子弟多了一个出路,担忧的是比不过那些苦读的寒门子弟。

    出身寒门的人虽说穷困,但也有不少条件还算可以的家族,举全家之力总能供一人读书,依自家子弟好逸恶劳的表现,不一定能拼得过寒门子弟,可……

    有皇后母亲和九皇叔珠玉在前,就算是世家和权贵也不敢在这个当口,去挑战帝王的权威。

    与士族名门相比,寒门子弟就狂喜了,京城就有不少寒门少年,跪在皇宫外,对皇上高呼万岁,而这些都与凤轻尘无关。

    与圣旨同时出宫的还有禁卫军,禁卫军出宫后兵分两路,一路前往九王府,查封九王府;另一路则去凤轻尘所在西区小院。

    凤轻尘佩带只有皇后才能带的凤钗,等同于谋逆,皇上大张旗鼓的派禁卫军出面,倒不是怕凤轻尘给跑了,而是故意做给皇城的人看,凡是与皇帝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太子在九皇叔下狱后,就到处奔走,试图将九皇叔营救出来,根本无心管凤轻尘的事情,再说只要九皇叔出狱了,凤轻尘自然不会有事。

    任谁都知,皇上拿凤钗说事,也不过是要往九皇叔身上泼脏水,给九皇叔扣一个意图不轨,谋逆的罪名。

    到时候就算宇文元化不顾北陵边境,发兵前来东陵营救也没有用,反倒落实了九皇叔谋反的罪名,而一旦被安上谋逆的罪名,九皇叔这一生都无缘大位,就算皇上肯,天下百姓也不会让一个乱臣贼子当皇帝。

    “父皇果然是父皇,英明神武。”得知九皇叔入狱,东陵子洛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神采飞扬,一扫之前的落寞之色,带着这个好消息,东陵子洛前往安平的宫殿,准备与安平里应外合,争取让皇上解除母后的禁令。

    横竖,九皇叔倒台了,他只要把当初的事情往九皇叔身上扣,让九皇叔再背一条罪名便行,他相信他的父皇一定会很高兴。

    和东陵子洛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再少数,王家人收到这个消息后,也是热烈的讨论了起来,九皇叔的倒台还有寒门学子可以入朝为官这两件事,对王家的冲击可谓极大,作为世家之首,王家首当其冲。

    前者是机遇,后者勉强可以算是鞭笞,只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至少王锦凌就不认为,寒门子弟入学,王锦凌并不将其放在眼中,没有三五十年,寒门子弟休想在朝廷上占有一席之位。

    当官容易,可要坐稳那个位置,没有人帮你是不行的,官场是一群人游戏,寒门子弟再能干、再有才识,没有人支持也起不来。

    王锦凌不满的是王家居然插手皇家之事,更重要的是这件事居然越过他这个家主,王家人是不是认为,他太好说话了。

    几位长老正沾沾自喜,说这一次王家如何联合世家,与皇上一同将九皇叔拉下马,话还没有说完,王锦凌就沉下了脸,很不客气的打断了。

    “善长老,这件事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待,为什么身为家主,我不知家族的事情。”王家有善、仁、智三位大长老,这三位长老拥有监督和废立家主的权利,权利之大隐在家主之上,前提是这三位长老抱成团。

    善长老并不惧怕王锦凌发怒,论辈分王锦凌还得叫他一句太爷爷,就算王锦凌是家主,可别忘了王锦凌这个家主才当了不到半年,还没有什么威信,手上也没有多少可用的人,他怎么可能把王锦凌一个小毛孩子放在眼里。

    善长老连身都不起,喝了口茶,才道:“家主别生气,当时你身体不适,我们几个老东西也不好拿这种小事去打扰家主,这件事情我们三个长老都同意了。”

    这话中的意思就是说,哪怕是王锦凌在也改变不了,这是三大长老决定的事情。

    “没错,这件事情我也同意了。”智长老开口附口,仁长老一脸消瘦,一双眸子却非常的有神,听出王锦凌话中的不满,仁长老更是不客气的落王锦凌的面子:“怎么?家主你认为我们三个老棺材,为家族谋利有错吗?家主可别忘了,之前九皇叔唆使皇上,拼命打压我们王家,要不是这样,我王家哪里需要看谢家的脸色。”

    皇帝是没有错的,错的都是臣子,明明是皇上要收权,可这些人却把罪名全部安在九皇叔身上。

    面对三大长老开炮,王锦凌并不生气,闲适淡然的好像看不到三位长老的火气一样,底下王锦凌得叫叔伯的一辈人,看王锦凌这番气度,都暗自点头,难怪老家主要越过他们选锦凌,也只有锦凌才能有这个气度和手腕,和三大长老斗。

    换作他们,这伙怕是被三大长老挤兑的面红耳热说不出话来。

    三位长老见王锦凌不说话,便认定王锦凌吃了闷亏无力反击,不屑的用下巴看王锦凌。

    小屁孩一个,别以为是家主,就可以只手遮天,王家的家主是为家族服务,凡是有利于王家的事,家主都要不遗余力的去做,家主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做好了是你的责任,做错了那就是你无能。

    王锦凌好似没有看到三位长老不屑的眼神,拂了拂腰间的折子,不疾不徐的起身,温和眸子隐含凌厉,扫了了三位长老一样,直把三位长老看得心里发麻,才开口道:“不参与皇室之争是王家祖训,仁长老、善长老、智长老违背王家祖训,按王家家规当逐出王家,其子孙后代永不得入王家家谱。念在三位长老于家族有恩,逐出王家就算了,三位长老从今日起,便退居安华院,由王家荣养。”

    王锦凌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要把三位长老废了,三位长老脸都变了,啪一声,脾气和修养最差的仁长老当场拍桌子,怒吼:“王锦凌,你敢。”

    那张老脸瞬间胀得通红,炯炯有神的眸子也染上浑浊之色,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家主,三思而后行。”善长老皮笑肉不笑的道,他就不信王锦凌真敢一举拿下他们三人,他们三人要倒了,王家也要倒一半。

    智长老再次附和,阴阳怪气的道:“家主,咱们可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我们三人也是为王家谋利,为王家子孙后代着想,家主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再怎么说我们三位长老也是家主你的长辈,作为晚辈你如此对待长辈可谓是不孝,王家可容不得一个不孝之人做家主之位。”

    这是倚老卖老,外加威胁了,要换作以前,王锦凌见好就好,他处事向来圆滑温和,再说这三位长老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他不会让长辈太难看,可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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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6孝道,九皇叔出手的代价

    王锦凌闭上眼,懒得去看这三位长老的嘴脸,他筹备了这么久,就是要把三位长老拉下马。

    现在这三位长老把机会送到他面前,他要是不趁机一举把三位长老踩下去,那就是白痴了,最主要这三人不倒,他拿什么付九皇叔出手的代价。

    三位长老拿孝道说事,他就拿孝道驳死对方,当初在稷下学宫,他群战众才子,这三位长老的他完全不看在眼里。

    王锦凌缓缓地睁开眼,黑亮的眸子如同深潭,能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除了三位长老外,其他人被王锦凌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做正,等王锦凌说话。

    待到局面完全掌控在手中后,王锦凌才看向三位长老,好像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缓缓开口:“三位长老说得没有错,我王家子弟不能不孝,我王家子弟绝不能违背孝道,违背祖宗遗训,三位长老违背王家老祖宗定下的祖训,我要再纵容三位长老,那就是真得不孝了,锦凌绝不做不孝之人。三位长老要是觉得锦凌处事不公,那就开宗祠,由王家所有宗族来决定,如何安置三位长老。”

    开宗祠,那三位长老及其后代,就要被王家逐出,子孙后代都不得再姓,也得不到王家的照拂,王锦凌这一招是以退为进。

    敢说他不孝,他就孝顺给三位长老看。

    “噗……”善长老当场吐出一口血,两眼往上一翻、手一抖,人就朝椅子上栽下去了。

    装病?

    王锦凌脸上依旧在笑,可那笑却不达眼底,静静地看着众装模做样,意图搅浑水。

    “快,快请大夫,善长老不好了。”

    “大夫,大夫在哪。”

    仁长老和智长老都是聪明人,一看这情况立马就闹了起来,三位长老的儿子和孙子辈的人也闹了起来,有几个甚至往外跑,说是要去请大夫。

    可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大门紧闭,室内一片黑暗。

    “啊……”众人叫了一声,下一秒烛火就点燃,室内又恢复了明亮,打算趁乱往外跑的人,全部被堵在门口,见此景立马转身,朝王锦凌大吼:“锦凌,你这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是家主就可以为所欲为,善长老为王家付出了一生,他现在昏死了过去,你怎么能阻止我们救人。”

    “就是,别以为是家主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王家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起哄的人越来越多,王锦凌却不生气,拍了拍手,王家医者从侧门走了进来:“家主。”

    “好好替善长老看看,别留下什么病根。”

    待到大夫了诊断,善长老无事时,王锦凌才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闭嘴!”

    在场的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该怎么闹还是怎么闹,王锦凌将手中手茶杯往地上一掷。

    “啪”的一声,茶杯碎了一地,惊得众人不敢出声,看着满地的碎片,众人心惊生怕王锦凌真生气,一抬头却看到王锦凌笑容不变,众人松了口气,就知道王锦凌脾气好、修养好,几乎不曾生气,正准备开口训斥王锦凌,哪知王锦凌却扼住了他们命脉。

    “借机闹事者,按族规逐出王家,我给你们一次机会,我数到三声,三声之内你们还没有坐回原位,我就开宗祠,将你们这一支上下都逐出王家。

    横竖皇上下了旨,士族与寒门子弟都能能加科考,你们即使不是我王家人,将来也能为官,我也算对得起王家祖先。”

    这……闹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脸的难堪与不安,这个时候他们要坐回去,那不是说明怕了王锦凌嘛,接下来什么事都得听王锦凌的了。

    仁、智两位长老连忙朝那几个站在门口的人使眼色,法不责众,他才不信王锦凌真敢把十几支族人,逐出王家。

    有两位大长老撑腰,闹事者底气也足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王锦凌也不多说,眼神落到站在门口的七人,开口数了起来。

    “一”

    无一人动。

    “二”

    有几个与仁智长老并不是一支的人在张望。

    “三”

    当王锦凌数到三时,有四人顶着压力和身后人的鄙视下,走到原位,向王锦凌告罪:“家主,我们几个头脑发昏,还请家主原谅介个。”

    “小事罢了,七伯、十六伯、三十七叔、四十二叔请坐。”王锦凌挥挥手,大气的不与众人计较,四人刚刚坐下,王锦凌又开了:“众位叔伯,皇上准备开科考,我王家子弟无论亲远都有机会参加,锦凌不才,之前游学时与稷下学宫的人略有交情,众位叔伯家中若有合适的孩子,可告知锦凌,锦凌修书一封,稷下学宫看在锦凌的面子上,定不会为难我王家子弟。”这是打一巴掌给一个枣,把刺头收拾了,剩下的人也要安抚,一味强势只会把人逼反。

    无论是士族还是寒门,要出人头地都要读书,而稷下学宫是天下学者都梦想进去的地方,可偏偏稷下学宫每年只收一千人,想要进稷下学宫无疑万中选一,王锦凌这话却是给王家子弟大开后门。

    原本就支持王锦凌的人这下更感激了,王家家大业大不错,可再大也是家族的不是他们的,只有他们的子孙有出息,那才是他们自己的,而且王家要长盛不衰,就要后代有出息。

    “多谢家主。”

    “家主为王家子弟辛苦。”

    “王家有锦凌这样处处为家族子孙着想的家主,是我王家之福。”

    一连串恭维的话,从王锦凌叔伯那一辈的嘴里冒出来,说起来王锦凌这个家主做的确实辛苦,王家各个掌事的,每一个都是他的长辈,他年轻很多事情根本压不住,不然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够王锦凌受得了。

    安抚了大部分人,剩下的就好办了,仁善智三位长老,作威作福这么多的,不满他们的人肯定不少,奈何仁善智三位长老这一支能干的子孙多,家中很多事都在这三家的掌控之下,要动他们王家也要伤筋动骨,换作以往王锦凌会徐徐图之,可现在他没那个耐心,有九皇叔送上来的证据,他可以一举把王家这些以老卖老的家伙,通通压下去……

    是人都有私心,三位大长老这些年,为自己的儿子、孙子谋了不少利,有这些证据在,三位长老别说翻身,不被逐出王家就该偷笑了!

    王家的权利将重新洗盘,他王锦凌要成为王家唯一一个有权下达命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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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7下狱,凤轻尘不惧

    王锦凌有耐心也有耐力,可当他决定权出手时,必是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只半天的时间,王锦凌就将仁善智三位长老拿下,连宗祠都不需要开,凭刚刚立下的威信,就把那七个不服他命令的人,逐出了王家。

    人心不足蛇吞象,作为王家的大长老,享受荣华富贵却不满足,一心想要更多,想要为子孙后代谋取更多。

    为了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在王家地位超然,不被其他人踩下去,三位长老可谓是费尽心机,想方设法的挖家族的利益。

    更甚者在四国粮价疯狂涨跌时,三位长老中饱私囊,借机发了一比横财,却让王家亏了个半死。

    要不是九皇叔把证据交到他手上,他都不敢相信口口声声为家族着想的王家人,个个都这么的自私自利。

    为家族着想,哈哈哈……也只有他这么笨,面对一群自私自利的人,他居然从不曾怀疑过。

    不过这样也好,要不是他们贪得无厌,他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废除三大长老,把王家的权利收拢在手心,王锦凌翻着帐薄,查看王家这几年来的收入,越看眼神越冷。

    “不过四十年的时间,三位长老倒是好本事,私产加起来比王家一年的收入还要多,难怪他会看上眼。”

    啪…的一声,王锦凌将账薄合拢,对身后的人道:“去,把三位长老的家产送五成过去,多出来的一成就说是我的心意。”

    这家产当然是给九皇叔送去,九皇叔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帮王锦凌,九皇叔盯上了王家的钱,王家千百年来累积的财富,比国库还要多,这么有钱的人,九皇叔怎么可能放过。

    “是,公子。”身后的人虽然诧异,却不敢多问,低头应是。

    王锦凌将账薄丢到桌上,起身,在室内来回走了两圈,想了想还是开口了:“通知王家所有的店铺,把九皇叔入狱,和老天不满、高山爆炸的事情连在一起传出去,我要东陵每一个城镇,都有这个消息。”

    和经营多年的王家相比,九皇叔手上人脉有限,如果王锦凌在背后推波助澜一下,事情会越演越烈,到时候就是皇上,也无法堵悠悠众人之口,有老天爷这面大旗压下来,皇上一举一动都会被人关注,轻易不敢乱动。

    “是。公子。”作为王锦凌心腹的心腹,绝对可信。

    “下去吧。”

    王锦凌点了点头,原本想要再问一句凤轻尘的事,想了想还是没有提,九皇叔敢拿凤钗给凤轻尘戴,肯定是有对策的皇上想要拿凤轻尘作伐子,震慑九皇叔一系的计划可能会夭折。

    如王锦凌所猜想的那般,当翟东明火急火燎地跑来西区小院,给凤轻尘送消息时,凤轻尘愣了一下,便笑了起来。

    “我说世子爷,你急什么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入狱的人是你呢。”

    “我能不急吗,九皇叔都入狱了,下一个就是你了。”翟东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猛得一甩,留下一地的印记。

    凤轻尘嫌恶的瞪了翟东明一眼:“世子爷,你再急也没有用,皇上不会因为你急,就把九皇叔放出来。再说了,九皇叔不会在大牢呆太久,皇上把九皇叔关起来,头痛的是他。”

    这一次九皇叔入狱,凤轻尘真一点也不担心,她相信,当皇上拿九皇叔的母亲威胁他时,九皇叔应该就做了安排,就算九皇叔没有安排也不要紧,只要皇上不当场处死九皇叔,她就有办法把九皇叔救出来。

    翟东明一听,差点没有气得跳了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凤轻尘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凤轻尘,你给我认真一点,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听到九皇叔入狱的消息,他和爷爷都惊了一跳,皇上这雷霆一击,果真非凡,瞬间就拿住了九皇叔,除非发生天大的事情,不然九皇叔这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本以为凤轻尘会吓得脸色发白,结果凤轻尘却是云淡风轻,这表情就好像听到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想起来,他之前去告诉王锦凌,锦凌也是这德兴,眉毛一抬:“九皇叔入狱了,我知道了。”

    说完,就把他赶出王家,让他来看看凤轻尘,结果……凤轻尘哪里需要他看着,凤轻尘比他冷静多了。

    “我没有不认真,世子爷你放心,九皇叔不会有事,皇上说九皇叔忤逆,也只是凭皇上一言而定,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至于我?皇上他治不了我的罪。”凤轻尘悠哉的使唤人:“佟珏,去把我桌上的凤钗拿过来。”

    “是,小姐。”佟珏狡黠的一笑,她很期待禁卫军吃瘪的样子。

    “真不会有事?”翟东明见状,也冷静了下来,看凤轻尘的样子,似乎是大局在握。

    难道九皇叔早就料到了?按理不会呀!

    “放心,不会……”

    “嘭……”

    凤轻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巨响,西区小院的门被人暴力撞开,身穿铠甲的禁卫军,手持长矛,如同虎狼一般冲了进来,长茅对准凤轻尘,杀气腾腾。

    “世子爷,得罪了了,我等办公,还请世子爷行个方便。”禁卫军首领看到翟东明在,愣了一下便上前,朝翟东明行了个礼,示意禁卫军将翟东明隔开,翟东明看凤轻尘从容有度,很配合的站到一边:“请。”

    禁卫军首领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翟东明这么说好话,不过越好说话对他们来说越有利,朝翟东明拱了拱手,转身对凤轻尘道:“凤姑娘,请跟我们走一趟。”

    “是你?”凤轻尘看到熟悉的人,展颜一笑。

    凤轻尘当初被皇上关禁闭时,就是此人带兵看押她,凤府大火时,这人也没有丢下她,反倒是冲入火中想要救她,她对这人的倒是蛮感激的。

    “是,凤姑娘,我们有见面了。”禁卫军首领看凤轻尘并没有慌张,暗自佩服。

    不愧是能与九皇叔并肩而行的女人,这份气度就比一般女人强出数倍,他当禁卫军这么多年,被人拿下狱还能面不改色,从容有度的除了九皇叔,就是凤轻尘了。

    凤轻尘苦笑:“是呀,又见面了,每次和你见面都没有好事,这一次大人也是来者不善。”

    凤轻尘扫了一眼,看不到尾的禁卫军,不得不说皇上还真是给她面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出动这么多人来抓她,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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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8凤钗,我就嚣张怎样

    每次和你见面都没有好事!

    饶是心急如焚、忧心忡忡,听到凤轻尘如此调侃、张扬的话,翟东明也忍不住笑场,禁卫军没事会出宫嘛,真是的……

    禁卫军统领脸皮很薄,被凤轻尘一调侃,又翟东明这么一笑,一张脸胀得通红:“凤姑娘,本官只有办差,才会出宫,所以……”不是见着我没事,而是只有我要出皇宫,就没有好事。

    呃……禁卫军统领脸立马黑了,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么一来就真像凤轻尘所说的那样,见着他没有好事。

    哈哈哈……翟东明笑得更夸张了,能把禁卫军统领挤兑的说不出话,凤轻尘真是越来越本事了。

    身后的禁卫军们也忍俊不止,一个个肩膀抖动,手中的长矛也微微颤抖,剑拔弩张的局面被这一笑,轻松了不少,禁卫军手中的长矛也没有那么冰冷与肃杀。

    翟东明暗暗朝凤轻尘竖起大拇指,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局面掌握在手中、化解了肃杀的局面。

    凤轻尘也跟着笑了笑,估摸着佟珏应该把凤钗拿来了,见禁卫军统领越发的尴尬,凤轻尘见好就收,朝禁卫军统领作了个小揖:“大人,轻尘有口无心,还请大人不要介意,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先礼后兵,就算她凤轻尘再嚣张、再张狂,该有的修养和气度也要有,不能让人说她没教养不是。

    “凤姑娘不必多礼,本官奉皇命办差,凤姑娘,十一月十八你与九皇叔入城那日头上所带凤钗,乃是违制之物,普天之下除了皇后娘娘外,无人能佩戴,凤姑娘以下犯下,藐视皇家威严,逾制佩戴凤钗,按律当斩,凤姑娘,请……”禁卫军统领按程序将凤轻尘的罪名说了一遍,忽略到话中的意思,倒是颇为客气。

    凤轻尘客气,他也好说话,只要凤轻尘不反抗,他便不会动武,再怎么说他和凤轻尘也是熟人,他个人还是很欣赏凤轻尘的为人处事,只不过……凤轻尘太过张狂了,被皇上惦记上了。

    凤轻尘早就知道是为了什么,并不慌张:“大人,轻尘佩戴的是凤钗没有错,但并没有逾制,更没有以下犯上。”

    凤眉微挑,凌厉逼人,冷艳的面容不怒自威,与刚刚的笑语连连、亲切有礼截然不同,此时的凤轻尘肃穆、威严,风华外露。

    被凤轻尘这么一瞪,禁卫军统领心一慌,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待到自己发现后,暗骂了一句窝囊,又再次上前。

    挺直背脊,禁卫军统领不敢与凤轻尘直视,冷然的道:“凤姑娘,你有没有以下犯下、不敬皇室,与本官说没有用,本官奉旨办差,捉拿凤姑娘归案,是非公道自有圣断。”

    “大人说的没错,皇上自会给我一个公道,只是……”凤轻尘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眼神落在被禁卫军撞破的大门上,嗯,记上一笔。

    禁卫军统领不满地皱眉,无视凤轻尘浑然天成的威仪,和让他心惊的威严,平静的道:“凤姑娘,你别太嚣张,本官的耐心是有限的,凤姑娘要不配合的话,就别怪本官无理了。”

    这话中的意思是要动手。

    翟东明神色一变,正准备上前,借肃亲王府的名头,把禁卫军统领呵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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