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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国明珠-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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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狐狸”也通电全国,表示拥护治安维持会的统治。

    第三十五名督军姓石,外号“石阎王”,这位督军职务“包头镇守使”,驻地是内蒙古一代,因为当地土匪特别盛行,全部都是骑马的,烧杀抢夺之后很方便跑掉。满清时代尚且控制不住,到了民国时代就更难了。石阎王上任之后,整顿秩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活捉了当地的三个大土匪头子,押到市区在市民的围观之中将三人砍头示众。并且用绳子将三人的脑袋吊在城门之上,供人参观多日。

    此后他又在内蒙地区的四个主要城市设置刑场,所有抓到的土匪,根本不审问,不论罪恶大小,一律只有一个砍头的判决。有时候一天就能处决两三次,每次从几人到几十人不等,脑袋全部都挂到城门之上,一时间血流成河。

    有一部分土匪被吓破了胆子,纷纷前来投降。石阎王将投降的土匪收编成几个营,命令他们驻守在城外,不管公私事件,一律不许进城,凡是进城者也不问缘由,一概杀掉。脑袋用绳子吊起来。

    石阎王铁血镇蒙古,短短的半年时间,一共杀人五千个左右。最让人恐怖的不是他的鬼头刀,而是他吊脑袋的绳子,所以民谣里唱“韩青天的板子,石阎王的绳子。”

    “石阎王”通电全国,表示拥护治安维持会的统治。

    第三十六位督军徐树铮是一位民族英雄,他的外号是“小诸葛”“小扇子”。聪明果敢,文韬武略纵横捭阖。徐督军曾经担任“西北筹边使”,“西北边防军总司令”。满清亡国之后,原本满皇族的盟友蒙古王公开始摇摆不定,最后终于受到苏俄的蛊惑,宣布独立自主。

    徐督军三次赶赴蒙古,第一次就快刀斩乱麻,关押了外蒙“总理”巴德玛多尔济和外蒙“皇帝”哲布尊丹巴,并且深明大义:

    “宽限一日,夜晚须解决,否则拿解者不止一佛,执事虽老,亦当随行!”

    外蒙高层被吓得战战兢兢,连夜召开王公和喇嘛的聚会,决定撤销独立宣言。重新回归中国,接受北平政府领导。

    徐督军第二次赶赴蒙古,就是主持册封大典,册封了当时几个主要王公和喇嘛,让他们在名义上和制度上都归属中央管辖。

    第三次赶赴蒙古之时,当地已经是一片稳定祥和,可是无奈国内政局紧张,他所在的一派在争斗中失利,他也丢掉了所有的职务,不得不逃往日本。一年后,蒙古再次在苏俄的鼓动下独立。

    现在流浪日本的徐督军听说山东先生名下的治安维持会掌权,顿时痛哭流涕,表示坚决拥护。并且希望治安维持会能够给力,收复外蒙。

    ……

    即墨伦珊鞠躬感谢萌萌哒小天使“淡淡的喜”赠送的月票!(未完待续。)

555传说中的治安维持会

    (今天累惨了,先睡一会儿,本章修改中,明天早上九点后刷新再看吧。有个小天使在留言里说,她看书从来都是看一章断一章的,修改的地方从来没有更新过。真叫人惊掉下巴又万分感动,在断章的情况下还辣么爱我。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还是要重复一下看到更新的办法,首先一定要选择阳光明媚的九点后,要选择正版的起点女生网,然后电脑用户可以直接刷新看。手机用户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先把本书从书架上删除,再重新搜索穿越之民国明珠添加,就可以看到最新章节了,不需要重新订阅。第二个办法就是直接翻到标题目录页,长按章节标题,会显示重新下载,重新下载一次就可以了。以上所有办法,都不需要再额外支付购买。飞吻一万次,给我绝对的真爱。)

    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

    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也是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像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未完待续。)

556实验室里绝对的王者

    一转眼,张美溪被绑架到罗伯特的桃花源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正好是农历的十月末,天上已经没有月亮,群星越发璀璨,屋内屋外都亮着白炽灯,到处明晃晃的。

    张美溪穿着一件白大褂,核对过一排的实验室药剂,用铅笔在本子上记录下一串串的数据。罗伯特站在门口说:

    “亲爱的,你该休息了。我发现你真的是非常喜爱实验室。”

    张美溪顺从的点头:

    “好的。”

    她走去实验室的门口,脱掉白大褂和脚下的防水鞋,又把那只笔记本抱在怀里外走。朝鲜半岛的天气和山东半岛差不多,十月末已经是深秋初冬了。罗伯特非常体贴的又给她加了一件格尼的外套。

    张美溪依旧不喜欢这样亲密的动作,那怕按照英国的礼仪这算正常的,她也不喜欢。

    “我自己来吧,谢谢!”

    自从知道这位疯狂科学家暂时不打算解剖她之后,张美溪的精神已经放松了很多,可以不断的重复她的疑问:

    “山东先生不死,我就永远没有办法出去了吗?我的家人一定很担心我,至少也要给他们一个平安的信息。”

    罗伯特摇头:

    “信息的传递太危险了。不过我现在的观点已经有了新的变化,美西,如果你三年后依旧不愿意和我结婚的话,我就放你出去。”

    张美溪苦笑:

    “这个期限倒是比以前有了一些进步。只是距离我的要求相差太远。”

    罗伯特盯着她看:

    “我真是舍不得你,你简直就是一个天才的助理。”

    他黄色的长头发披散开来,细密柔软又弯曲就像金子拉成的丝,蓝色的眼睛荡漾出不同的层次来,宛如海水的浪潮。

    张美溪再次点头:

    “谢谢你的赞美,罗伯特博士。”

    罗伯特语气里带了一点失落:

    “其实我当然知道,限制你的自由是不够绅士的做法,可是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磁性,每一个单词都发音清晰。

    在那么一瞬间,张美溪甚至觉得他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也许还可以继续沟通下去。可是接下来罗伯特的话就让她彻底打消了念头:

    “你是这样精密美好,我们下一个课题开始动物大脑解剖好不好?”

    张美溪点头:

    “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方向,祝你成功,罗伯特博士。”

    他们在张美溪的卧房门口分别,卢布特公爵夫人萍姐远远的行了一个礼,接收了张美溪,并且帮她挂起外套。

    张美溪含笑道谢:

    “谢谢你。”

    萍姐十分亲热:

    “不用客气,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我好了,我一定帮忙的。”

    她刚刚帮张美溪做了两件适合她的轻便韩式便服。

    张美溪笑:

    “萍姐您也辛苦了,这就休息去吧。”

    萍姐继续热情:

    “要不要先沐浴在睡觉?我帮你照顾着。”

    张美溪摇头:

    “今天有些累了,下次再说吧,我先睡觉了。”

    萍姐点头:

    “那不打扰你了。明天见。”

    张美溪点头:

    “再会!”

    萍姐带着白人侍女们出门,房间里只剩下张美溪一个,这也算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福利。但是门口依旧全天二十四小时的有侍卫。

    张美溪并没有洗漱,直接坐在桌子边上,拿起闹钟设定了一个时间,打开笔记本,拿出一只细长的玻璃注射器来,非常熟练的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有些疲惫的抱着闹钟上床睡觉。

    大约三个小时过后,她工作过的实验室里,一个烧瓶的盖子慢慢被顶开,先是黄色的稳定剂溢满出来,然后就是灰色的水泡泡不停的往外冒出,弥漫了整座建筑和院落。

    又过了两个小时,张美溪在闹钟急促的叫声中惊醒,伸了一个懒腰,穿好萍姐准备的衣服,披上一件黑色的呢子外衣。带上笔记本,走去实验室,飞快的清理掉那个一直在冒泡的灰色烧瓶杯。找出了大约三只玻璃注射剂,放在一个蓝布挎包里,背在身上。

    罗布特说的没有错,她是非常的偏爱实验室,因为在这个年代、有化学实验室的地方,张美溪就是近乎于神的存在。

    之所以墨迹了整整一个月才动手,是因为她还需要调查清楚,实验室之外是什么情况。现在条件虽然不是完全的成熟,可她真的不想再等了。

    走出实验室之后,直接去停放汽车的地方,刚刚靠近车库,忽然发现在明亮的灯光下,罗伯特正依靠在栏杆边。

    张美溪直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转过一堵花墙,才确认了罗伯特已经依靠着栏杆昏迷。

    金色的长发全部垂下来,遮盖了大半部分的脸。旁边还扔了几只酒瓶子。

    “如果是醉了再呼吸了昏迷的气体的话,恐怕需要一天时间才能醒来了。”

    张美溪从挎包里找出纸笔来,迅速留了一个字条。放在台阶上,用酒瓶子压住。然后快步走过去,找到一辆宾利车,检查过油箱,发动了油门。

    出了大门之后,张美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是一座韩国小城,和她得到的地图资料一样。旁边就是教堂,白天喧闹的钟声已经安静下来,此刻一片静谧。

    但她不至于傻到去教堂求助,罗伯特和整个院子里的人至少会睡眠十个小时以上,她有把握可以躲得远远的。

    宾利汽车在石板路上开了一段,拐弯开上一条柏油大路,一路向西,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顺利来到一片生长干枯芦苇的河流边,张美溪停住汽车。走过去冲着河流里戴着竹子斗笠的渔夫招手。

    拿住一张简易的地图来指示明白了目的地,渔夫点头。一路哼着歌曲载她顺流而下,直到朝鲜半岛西岸的港口,收了一块钱银元之后,摆手告辞:

    “再见,归要温要动!”

    小娘子。

    到达港口之后,张美溪继续用指点地图的方法要求购票去青岛,这一次遇到了一些难题。港口的人已经非常明白她要去那里。但是不停的向她解释已经没有船了。她听的半懂不懂。

    码头上的售票员一脸的可惜,不停用韩语说着:

    “没有船了,没有了,好可惜,这个小娘子是又聋又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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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明天看吧。(未完待续。)

557哑巴娘子和香水娘子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蓝天白云,这个韩国的港口不大,不远处的建筑都非常低矮,海水还算清澈,甲板破旧,海港工人排成排拉动手腕粗的麻花缆绳,弯着比九十度还要更低一些的腰,吆喝着号子,赤着脚踩在甲板上,因为用力,脚上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开的极大,脚掌也天然进化出防止打滑的茧子来。

    身材纤细的张美溪站在码头上的露天简易售票台不远处,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韩式长裙,腰带系在胸口之上,披着一条黑呢子的披风,斜跨一只布抱,把一张简易的地图铺在一只大号的笔记本上。

    跟她说话的除去一个售票员叫来的管事之外,身边还慢慢的围上了几个人。看样子有些像码头的帮闲之类,穿着看不出颜色的汗衫,敞怀赤脚。皮肤被海风吹得黝黑,裂开嘴巴冲着她发出阵阵笑声,人人都长着一口破败的黑牙。

    张美溪一脸平静的观察着周边的情况,看那些往来的大小货轮最多也才只是几十吨的规模,其实也足够了。技术熟练的渔民,甚至可以使用最传统的渔船飘出几百公里去打鱼。

    确认已经无法交流之后,张美溪又从笔记本里拿出一张写着英文和汉文的纸来,展示给管事看。

    那个管事脸上带了些严肃:

    “是外国字啊,我可以带你去找长官看看。”

    他带着张美溪往不远处修建的很高的灯塔兼瞭望台走,那里驻守着几名官兵模样的人。

    看服装,也许是日本兵,张美溪有些抗拒的停住脚步。

    码头管事回过头来观察她,看在刚才收到的一只银板子的份上,尽心尽力,挥舞着是手臂跟她解释。

    张美溪依旧抗拒,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那边都是些客商和货物了,码头工人肩扛手抬,用独轮车运送就算是高档工具使用者了。

    张美溪选了一个衣着整齐,看起来比较和善的正在做指挥的管事,把地图和纸条递给他。

    那个人皱起眉头盯着纸条和地图一会儿,又抬眼上下观察她,一张口却是一口地道的天津话:

    “姑娘,这里的船都是预先订好的,是很少有船票出售的。你要是愿意出钱的话,我可以直接介绍船老板多加你一个。”

    张美溪也顾不上装聋子了,赶紧点头。那个管事带着他连问了几个船老板,都没有搞定,最后遇到一个说话支支吾吾的船老板,看样子特别贪图她拿出的那十个银板子。

    “我船大,平时别说加你一个,就是十个八个也容易的,只是现在船已经被一位中国的做布匹生意的老板包下了。马上就要开船。”

    那个天津话的管事见他说话松动,立刻又翻译着帮忙说合了几句。船老板这次答应了去问包船的商人。过了一会,才又远远的冲她招手:

    “过来吧,开船了。”

    张美溪赶紧扫了那个天津管事一眼,记住模样,匆匆行了一个礼,就跑去了船上。

    这是一条风帆动力的大船,张美溪并不在意那个老板也许是收了她的钱,又只是随便告诉包船商一句或者根本不告诉。船家这样的猫腻对她来说正好是很方便的。她拒绝了去阴暗船舱里呆着的建议,一个坐在船上甲板的角落里。

    船长见她瘦瘦小小,又听不懂人话,也懒得再管她。海风够大,船到青岛需要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到半夜挨了冻,自然就知道下去了。

    张美溪坐一会儿,又来回走动着舒散身体,过了大约三两个小时之后,精神还是足够好的样子。忽然一阵浓烈的香风袭来。

    一个穿着锦绣披风的年轻女子,带了两个丫头,也到甲板上吹海风。

    那香气的味道有些特别怪异,夹杂着肉蔻和丹桂以及香饼的气味,不伦不类。张美溪心中一惊,赶紧跑去上风口,并且用袖口把鼻子嘴巴掩盖起来,警惕的抓紧了手中的帆布包。

    心里还想:

    “我这刚刚利用化学气体逃出来,这不会马上又陷入别人的化学陷阱吧。布袋里的药剂,倒是足够再上演一次全船大昏迷,可是现在是在苍茫的大海之上,自己也不会开船啊。”

    心思电转火光之间。却见那三个人里的一个小丫头已经用中国话骂了起来:

    “我们说好了是包船,这个一身黑的是什么鬼东西,想吓死人啊。”

    船老板赶紧跑过来,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不停用韩国话叽里咕噜的解释。到最后还是那个超级化学气体散发器一般的小姐,用中国话制止小丫头说:

    “那个小姑娘说话也不方便,大约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你们不要计较了。”

    大约是老板已经给她们讲过,张美溪是个聋子加哑巴。

    跟随的两个小丫头还是一脸纷纷不平的样子,满脸痛恨,简直想要生吃了张美溪一般。那位小姐却选择了下风口站着,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声音和气的跟张美溪解释:

    “我是因为有病,身上一直有臭味,才用多了香料,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想到张美溪立刻点头,扯下一张纸来,写了一行话递过去:

    “这个是误会,我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

    香味小姐看见张美溪递过来的纸条,立刻高兴起来:

    “原来你可以写字,你也是中国人?”

    张美溪点头,又走近了两步,决定把自己聋哑人的残疾去掉一种,不能听见别人说话也太方便了。

    两个小丫头面色也稍微和气了些,她们刚才大约是误会张美溪嫌弃她们小姐臭了。

    于是几个小姑娘,一个哑巴娘子和一个香水娘子,站在甲板上开始用纸条交流。很快打成一片。彼此熟络起来。

    香水小姐的父亲是一个大布商,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韩国,这次因为回中国有事,又不想影响到别人,才独自包下一艘货船。

    香水小姐大约是非常高兴有人和她交流,过了一会,又邀请张美溪一起用餐。她笑着说:

    “我们就在甲板上吃,船舱里太封闭了,怕你受不了味道。”

    张美溪点头:

    “多谢你!”

    帆船一路向西,好像再过二十来个小时,就能到达青岛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未完待续。)

558豌豆公主和美溪小姐

    中午太阳升到最高的时候。香水小姐的小丫头指挥着水手们搭建起一个宽大的帐子来。叽叽喳喳的说:

    “海上的太阳最容易把皮肤晒黑了。”

    东北风刮的正好,海上的空气十分鲜爽。太阳黄灿灿的,但不是特别的炙热。

    即便是在冬天,太阳光里的紫外线也很容易把皮肤晒成黝黑的。香水小姐却拥有着白皙如奶汁一般的皮肤。可见平日里的娇养程度。

    小丫头们在甲板上铺了防水的垫子,摆放了矮桌和蒲团。

    香水小姐笑:

    “这风有些大,船却行的够稳。”

    这么稳当的船,吃饭喝茶都是方便的。

    小丫头们很快摆上了韩式的杯盘,厚重滚圆的黑色陶瓷。

    这大约才是最正宗的韩式餐饮。人参鸡汤。一种长而扁的饺子。炒粘米糕。摆放得很整齐的腌菜,腌鱼。

    船上大约也不用分什么主次,香水小姐选了下风口,跪坐在蒲团上。张美溪陪坐在她的对面。

    因为有海风,两个人都是裹着厚重的披风。不同的是,香水小姐的披风锦绣华贵,头发上的装饰是珠宝玉翠,面容美艳。

    张美溪只束了两个简单的麻花辫,小小的一个黑色身影带着些许神秘阴暗,五官普通,姿色才不过六七分。

    两个小丫头一直在张罗香水小姐的吃喝,叽叽喳喳,黄莺一般的凑趣。

    香水小姐每一次都要让过张美溪。小丫头们领了命令把食物分给张美溪的时候,才一转身的瞬间脸色就会发生变化。鼻子微微皱起,撇嘴斜眼,表情里的嫌弃厌恶越来越明显。

    女佣和听差之中的精干人物也是挺多。混到贴身的位置,取得主人家的信任都是能力的体现。

    随便一个外路人。忽然被当作主人家的贵客来看待。身份在她们之上接受她们的伺候和服侍。

    在主人和客人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女佣和听差们可不这样认为。她们会反复的试探出客人的档次。

    让客人现出原形来,是作为座上宾,还是作为和她们一样的仆人。

    张美溪当然不会有什么算计,有缘修得同船渡,她也刚刚逃出来,只要能和这位香水小姐和平共处,到青岛码头就万事大吉了。

    所以香水小姐说什么话,张美溪也就附和着一两句。况且她还是在做哑巴,也只是在纸条上写回复,写不了多少个字儿。

    谁知道香水小姐很喜欢张美溪的样子,说起来没完没了。

    也是心理学上的一个概念,据说大家都是比较喜欢善于倾听的人。如果把一肚子心事,诉说给某个人。某个人只是简单的回应。

    诉说者经常能够得出结论,认为两人已经是知己好友了。

    当两个人相处了小半天之后,香水小姐已经把自己最隐秘的心事诉说给张美溪了。

    原来香水小姐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一种狐臭。

    说到激动之处,香水小姐用双手捂着眼睛呜呜地哭起来。

    “她们骂我骚狐狸!”

    一般人确实都是不愿意和体臭的人相处的。其实也无关礼貌和道德之类的,只不过是生理上的第一反应而已。

    这个病症在100年后是特别容易解决的,只需要切除腋窝下的两个大汗腺就可以了。

    张美溪在罗伯特的桃花园待了一个月,坏处虽然算是有99处,好处也有一件,就是手术的水平有了一些提高。

    她觉得这项手术可以一试,或者需要聘请两个外科医生做助理。

    但是她并没有明确的告诉香水小姐。想等一切到达青岛港后再说。

    这十多年了,香水小姐大概也已经适应了。她哭诉完了之后。又总结了一些经验。

    神秘兮兮地和张美溪交流。

    “有一些男孩子居然是不在意混合体温的香水味儿的,甚至会觉得这样非常有吸引力。现在就有一个品貌家世相当出众的青年男子喜欢她,并且愿意和她共度余生。”

    这在生物学上其实也说得通。异性相吸。男孩其实并不太明白女孩真实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他们会被荷尔蒙催发的陷入迷幻的境地里。

    认为浑身异香的女子是充满魅力的,也说得过去。

    那么最好香水小姐的问题来了。

    如果和青年男子结婚,就不可避免的需要和那些名媛闺秀们交际。

    万一有那些脑子不太灵活的闺秀,直接给她难堪怎么办!

    毕竟现在和小时候不一样,她也有点害怕那个优秀的青年男子听到这个**,会改变爱慕她的主意。

    张美溪当然给不出什么好的意见来,她本身也十分不擅长女孩子之间的友谊。

    在她看来,这位香水小姐和她的黄表姐们类似。甚至举止言行上还要超出黄小姐们很多似的。

    都有着世家家闺秀的言行举止和小心思。

    只要解决了狐臭问题,这位香水小姐在闺秀大战中应该不太会落下风。

    吃茶聊天是非常容易消磨时间的。

    不知不觉间,用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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