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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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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悦见奚宁身后没有影子跟来,想着是不是他想给她们单独的时间说话,看到奚宁眼睛注视躺在地上的男子,心里有点酸,却也忍着向洞外行去。

    “你可好一点了?”奚宁蹲下身,对着魏霖友的脊背说道。

    魏霖友背对着奚宁,所以她看不见他微微弯起的嘴角,或许就连魏霖友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他的目的是皇位,不是身后这个女人,天下女人多的是,他可不会爱上这种多夫的女子。他这样在心中不断强调过很多次,就在听见她走进来的脚步声时,他还在警示自己。

    奚宁见他一直不说话,也不回答自己,她就那样蹲在地上望着他瘦弱的背影,暗自想着:你为什么这么瘦?

    不知这样的沉默维持了多久,奚宁的腿脚都已经麻了,她突然想,自己跟一个病人较什么劲,不由摇头苦笑。

    “哎哟!”奚宁起身时脚上的麻木更严重了,弯着腰双手捏捏腿。

    听见奚宁不适的声音,魏霖友快速回过身,看到她委屈的双眼,紧蹙眉头,很是难受的模样,心尖一动。

    “腿麻了吗?”他突然坐起,可能是扯到伤口了,蹙眉咬唇的说道。

    “你赶紧躺下,小心伤口!”奚宁腾出一只手指挥他,一脸紧张地说道:“我没事!只是蹲久了点。”

    魏霖友的手伸在半空,进退两难,最后还是尴尬的收了回去。

    “你怎么会掉进水潭的?昨天那些人是不是追的很紧?”奚宁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不断按着腿。

    魏霖友的目光看向奚宁腰间的刀,他虽不知道那是什么刀,却见识了它的威力,就在奚宁一屁股坐地上时,刀“哐”一声撞击在地上,竟连颤动的余声都没有,霸气到似有灵气。他想:莫不是上古灵兵?难不成是在死亡谷那次得来的?

    “那些人追的紧,我一个人也打他们不过,便引着他们从另一个方向进入森林,想着在丛林中逃脱的几率更大。谁知那个领头人的修为很是厉害,将我逼向悬崖,不得以我跳了下去,后来的事就不得知了。”

    奚宁听完心里清楚这个过程事多惊险,眼中的心疼慢慢浮现。魏霖友注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是那般清澈、善良,在看到她眼中的心疼时,心又动了,他急忙别过脸不去看。

    山洞外的东方悦静静的望着天空,天很蓝,不时还有小鸟飞过,林海在风中轻摆。美景入了他的眼,却没有进心里,他的心还留在洞里,想着:‘宁宁如此优秀,怕是会有很多男子爱上她,那个魏霖友逃不开,就连影子也是逃不开。好似她有一种魔力,能吸引身边的男人爱上她,之前那个狠辣的奚宁都不能阻止那些男子爱上她,现在这个善良中透着温柔的女子更不能阻止了。

    而此时,远在‘凤南城’的凌玉甄却迎来了一个能使她暴怒的消息,那奚宁非但没有死,反而民汉受了重伤。

    “啪”摔碎手中的茶杯骂道:“废物,一群废物。”

    “宗主,这次二组损伤严重,几乎全军覆没,没有死的几人也是重伤。”青龙和青英跪在地上,青英小心翼翼的说道。

    凌玉甄一听,噌一下从檀木椅站起,大声呵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好好说来!”

    青龙望了眼青英开口说道:“茸狐不听劝,一意孤行,属下告知他不得伤了民汉公子,他就是不听。后来出现一白衣男子,欲救走她们,茸狐就下令调动所有二组人员围攻。谁知那女皇的刀法突然精进,使人靠近不得。最后她带着重伤的民汉公子逃进了‘黑龙滩’,等属下和茸狐追进去时,先前追进去的二组人员在奇异的乐曲中暴毙,属下等人到处寻找吹曲人无果。”

    “奇异的乐曲?莫非是消失已久的安魂曲?江湖上传言,那魂髅髅主的武器就是一把翠绿的玉笛,会吹安魂曲。那女皇和魂髅是何关系?他为什么会救她?”

    凌玉甄在房中踱步思考,第六感告诉她此事没完,今日得罪了魂髅,这凌宗怕是要迎来一场恶战了。她头疼的抚额,咬牙切齿的骂道:“该死!那些长老团又该追来了!”

    “传令下去,所有人隐匿待命,我们连夜会宗族,如果躲不过,还是主动认错,看那些老不死有什么法子应付魂髅的报复。”

    青龙和青英站起身对看一眼,若宗主的猜测没错,得罪的真的是江湖上最阴邪的魂髅,那凌宗将面临的不只是恶战啊!

    她二人谁都未说话,急忙转身去执行命令。

    ‘黑龙滩’就是奚宁她们所在的地方,地势从高处看就是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曲折的握在山谷。

    奚宁四人正在横穿这片森林,根据影子判断,穿过这片森林,再翻三座山便会到达‘凤溪城’。从凤溪城租马车赶往京城便会省些时日。

    这一路走来,四人沉默的时候多,交谈的时候少。奚宁对于这种沉默觉得尴尬,不知为何有种做了错事的感觉。

    “小悦”奚宁试图打破这种沉默,几步来到东方悦身边挽起他的胳膊笑着说道:“到了京城咱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要让你永生难忘的那种,好不好?”

    “嗯!好,只要是你喜欢的,都好!”东方悦的笑容很幸福,听在其他二人的耳中都觉得幸福。

    气氛咋这是愈加怪异了,奚宁无奈的挠挠头,暗自想着:再不能去夫了,若是每个人都给自己摆脸子看,那日子还过不过了?不行不行,再不能招惹桃花了,如果伊儿和小狐狸都像魏霖友那样噘嘴,那自己的小心肝还不碎了,不不不,还有千傲和小君,天哪,想一想都觉得日子没法过。

    奚宁是一会摇头一会蹙眉,其他三人一脸狐疑。(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匿名信函

    凤溪城地处天凤的西南方,四面环山,大部分地域被森林覆盖,空气大多时候也较为湿热,所以凤溪人都喜好以纱为衣,走在大街上,你看,不管男女均是身着薄薄的一层纱,真的是春光无限好。

    奚宁她们到达凤溪时正好赶之午时,街上闷热无比。影子和魏霖友还要带着面纱,可想而知该有多难受。入城第一件事就是找了间客栈,把三个男人扔在房里,她出门去寻了间成衣店,为没人选了两套衣服快速回到客栈。

    刚进入客栈门口,奚宁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大喊着要沐浴,要温水。

    这家客栈的生意貌似不咋地,虽名叫‘朋来客栈’,但是楼上楼下也就四个客人,便是奚宁她们。或许是老板看到来了大客户了,服务倒是周到,为每人开了间上方,都是相连的。奚宁想着老板也不用如此麻烦,她和东方悦完全可以是一间房的,只是东方悦拒绝了她的提议,她只能撅个嘴看着魏霖友嘲笑的眼神。

    影子真的要哭了,奚宁为他买来的衣服完全无法上身,竟然只是薄薄的一层黑纱,这叫他如何是好?洗完澡拿着手中的衣服,他终还是舍不得扔,这是奚宁为自己挑选的第一件衣服,他一定会穿。

    坐在客栈大厅中等着其他三人下楼,奚宁不时捂嘴偷笑,期待的眼神不住地偷瞄楼梯口,桌上的凤溪菜很是合口,她边吃边期待着。

    这时,‘朋来客栈’迎来了第五位客人。一位紫衣男子飘逸而来。瘦高的身形。艳红的双唇,一举一动都透着不凡的气质。

    奚宁感觉到一个视线正在打量自己,她从美食中抬起头,眼前的男子背光而立,高大的身体遮住了屋外的阳光,这让奚宁觉得应了那句:大树底下好乘凉。

    “喂!我说,你挡住我的太阳了!”奚宁心情好,便打趣道。

    “哦!在下不知。既然姑娘怕冷,何不多穿一点呢?”来人笑着坐在奚宁邻桌的椅子上,眼睛还盯着她洁白无瑕的手臂,或许他在想,这是什么世道了,女子的着装越来越少了,露着两节大腿还有手臂,一件短小的黄色小褂紧紧的裹在身上,把她曼妙的小腰都漏了出来。

    奚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明白了那红唇男子的好奇。她自己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就是短裤配坎肩嘛!在现代的时候她可是经常这样穿的。再说这么热的天不穿这,穿什么?她暗自还在为自己的杰作自豪呢!在古代找到这样的紧身短裤短褂可不容易,嘿嘿……她只是稍稍改动了一下,把那节长出来的衣物都撕了,留了一点点成了现在的短裤坎肩。

    “凤溪城的客人可没有怕冷的,难不成你是外地来的?”奚宁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大大的眼睛斜视着身旁的红唇男子。

    东方悦出现在楼梯口,看到奚宁的着装都是一阵口干舌糙。再看一陌生的男子赤/裸/裸的眼神盯着她,东方悦的心里很是不愿意,急忙跑下楼坐在了奚宁身边,阻挡了那红唇男子的视线。

    影子和魏霖友也慢慢走下楼。魏霖友看到那邻桌的红唇男子,心里一阵警惕,奚宁等人或许不识他,但是魏霖友很清楚这男子是何人,他就是刺杀奚宁的黑衣人头领,如果没有记错,他就是凌宗的茸狐。

    茸狐好似感觉到了魏霖友的视线,只是等他去寻找的时候,魏霖友已经恢复淡定,还对他的猜疑微微一笑,以示友好。

    奚宁并没有发现他们的暗流,她的视线先看向东方悦的红色纱衣,纱衣下却不是白嫩嫩的肉色,而是白色的中衣。不约而同的,影子黑色的纱衣下也是白色的中衣,只有魏霖友白色的纱衣下是白嫩嫩的鲜肉,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最重要的两处都有衣物遮着,那腹肌一块块的都在外人眼中。

    东方悦虽是不满魏霖友的穿法,却也不能说什么,奚宁买了同样的纱衣给大家,说明她的目的本就是不纯的。

    茸狐看着几人间的眼神变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这个大胆的女人想吃下这三个男人,她的胃口是不是大了些?

    “小悦,你干嘛掐我?”奚宁大叫一声,收回尴尬的视线。

    东方悦一脸无辜,心想着,我什么时候掐了你啊!但是看到奚宁低头吃饭时红彤彤的侧脸,便明白了,这小妮子看魏霖友的肉色害羞了。

    魏霖友坐在奚宁对面,欣赏她害羞的模样,想起她刚刚还看着自己吞口水呢,忍俊不禁。再看奚宁的穿着,实在是大胆,她也不怕勾引了单纯的影子。

    “我吃饱了!”奚宁突地起身,碰到桌子,“咯吱”一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尴尬的急忙转身,修长的腿不停迈动,细细的蜂腰一扭一摆,藕节臂一甩一甩,使身后的四个男人一阵惊愕,这个女子……

    茸狐出了客栈直奔凤溪城护城河边,那里有四个普通百姓着装的女子在等待。

    “人已经到了,你,去安排人守着‘朋来客栈’门口,你,去把人员混进城,你,去寻找一处隐蔽的场所。分头行动,速度要快。”

    茸狐指着几人分配任务道。

    “是,属下领命!”三人迅速分开,消失在这个午后。

    茸狐却在想那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她的眼睛灵动中透着善良。

    “腰间的那把刀与她的穿着一点都不搭!”茸狐望着护城河低喃道。

    ‘朋来客栈’的二楼,魏霖友倚窗而立,看着客栈门口的路人,在看到两个卖豆腐脑的女子鬼鬼祟祟的开始摆摊时,他的嘴角微微弯起,一抹‘我就知道’的笑意一闪即逝。

    “今晚有戏看了!”

    魏霖友推开房门,走了两步便到了奚宁房间门口。“叩叩”敲响房门,他回头看了眼隔壁房间,正是东方悦的住处,轻轻一笑。

    奚宁拉开房门,看见门口的人是魏霖友,心中稍一惊,让开一步请他入了门。

    “找我何事啊?”奚宁关好门来到床边坐定,对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男子问道。

    “我……”魏霖友洋装羞涩的低下头。

    看到她的动作,奚宁被下了一跳,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话还没说就摆出羞涩的模样,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他在表白呢!

    “你离开宫去了哪里?”奚宁想着,算了,你不说什么事,那正好我还有点事想要问清楚。

    “听说妙贵夫醒了,那时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留在宫里也徒遭别人嫌弃,还不如识相的离开。我一直无处可去,去那里也都是流浪,所以来了南方,想着到处转转,此生也不算白活。身上的财物不多,所以一边替人卖命,一边流浪。那天正好经过那个小镇,听到别人说有了女皇的画像,说要杀了什么的,我一开始不相信你来了,又想着去确认一下也是好的,便追去了。后来发生的事你也知道了。”魏霖友声色并茂的诉说,那种凄凄哀哀的低诉确实能打动人心,让奚宁都有了一种错觉,觉得他的悲惨遭遇都是因为她。

    奚宁站起身来到桌边坐定,手不由自主的覆上他的肩膀轻轻一拍道:“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东方悦在魏霖友进入奚宁房间时,拉开门走了出去,想着奚宁看到魏霖友身体时惊艳的表情,此时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叫他如何在隔壁待下去,难不成要等着听见那种不雅的呻吟了才要识趣的离开吗?算了,还是早点出去转转,趁天色还亮。

    影子本想跟着东方悦身后保护,却又不放心让魏霖友待在奚宁身边,他还记得奚宁在山洞口说过的话,说魏霖友接近她是为了报仇的。想想也是,奚宁杀了魏氏一族,魏霖友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东方悦离开一个时辰未回,这次影子确实急了,来到奚宁房门口大声说道:“主子”

    “何事?”奚宁拉开房门问道。

    “悦将军出去一个时辰了,马上到饭点了,仍不见回来。”影子探头看了眼奚宁屋内,里面没有魏霖友的身影。

    “他什么时候出去的?你为什么不跟着?快去找!”

    奚宁怒视影子一眼,急忙想着楼下行去。

    客栈门口有个瘦小的小乞丐,脏兮兮的小脸,一双黑黑的双瞳。店里的小二姐正在呵斥他,不让他靠近店门口。

    “怎么回事?”奚宁见小男孩似是有话要说,上前问了一句。

    “客官,有人让奴才把这份信给您,但是这个女人不让我进去。”小乞丐大声喊道。

    “什么人让你把信给我,而且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呢?”奚宁好奇的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信函。

    “那人说整个客栈就住了一位女子,见到女客人给她就行。”小乞丐握紧手中的破碗,用脏兮兮的小手噌了下鼻子。

    奚宁笑了笑,拆开信件:若想救人,明日己时只身前往‘葬灵崖’换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葬灵崖

    ‘葬灵崖’在凤溪城是最为出名的险要之地,凤溪城外十里地有一座‘云海峰’,恰如其名,山顶常年云雾缭绕。大约八百年前,‘云海峰’上有一座庙宇,叫大悲寺。大悲寺中僧侣八百,香火鼎盛。八百僧侣潜心修佛,是出了名的慈善之地,当地的百姓很是信奉。

    正所谓水清则无鱼,至善必有魔。那八百僧众当真出了一位恶僧,他看破了佛家精髓,提出了无神论。这言辞就像一颗炸弹在大悲寺炸开了锅,住持痛心疾首的训斥这位僧人,这位僧人却反问住持神在何处,住持说神在人心,这位僧人就当所有人面大笑道:“我心无神!”。住持闻言,大怒,命人将他住处大悲寺。

    这位僧人毅然决绝的转身离开了‘云海峰’,当他回到久违的家,发现双亲已故,兄长遭县令公子暴打,终生残疾。他在一怒之下杀了县令一家,再次跑上了‘云海峰’。再次入住大悲寺,他变得沉默了,在所有人质疑和鄙视的目光中继续寻找自己的神。有一天,他经过膳堂,无意中听到有人在谈论他,说他家惨遭灭门,完全是佛祖在惩罚他。听到此话,那位僧人深信是佛祖和神灵害死了自己的双亲,一股子恨意开始在他的心中萌芽。

    从此,大悲寺的僧众越来越少,不时就有人离奇失踪。僧众们开始人心惶惶,战战兢兢的惶恐中度日,更加勤奋的念经拜佛。然而,失踪的事情时有发生。根本不见停。这一日。住持的右护法也失踪了。众人寻觅多日在后面的悬崖边找到了右护法的一只鞋,还有一行血字:云海深处,你我归宿,葬灵崖。

    此事已发生,寺中僧人是还俗的还俗,逃命的逃命,另寻他处。终于,寺中就剩下了三人。住持、左护法和那位叛逆僧人。

    “我佛慈悲,胡思你可知错?”住持静坐大殿蒲团上问道。左护法在他身后眼观鼻鼻观心。

    “住持,你说我错在何处?”一向沉默的胡思,开始面目狰狞的大笑道。

    “寺中师兄弟可是被你杀?”住持的面色平静,长长的白色胡须随风飞起,似有得道成仙归去的意境。

    “不,寺中僧侣是被你所害!”胡思狂笑着指着住持说道,住持身后的左护法惊奇的睁大眼看向住持。

    “你心中住进了恶魔,他会吞噬你的灵魂和善念,你将在这条弑杀的路上愈走愈远。今天。老衲助你一臂之力。”住持话毕,手掌猛拍地面。借力飞起,手掌为刀砍向胡思。

    胡思却在此时面色沉静,神态安详,不躲不避接下了这一掌。一口鲜血瞬间喷出,染红了佛堂大殿的地板。他捂着胸口,嘴角流血,在说话之时他白色的牙齿都被鲜血染红了。

    “我说世间无神无佛,你说人心有,今日你修炼百年终违背了你的信仰犯了杀戒,其实你早已看透我是凶手,却用感化的方式害死了其他人,你说你心中的佛何在?只是恶魔的另一种形式罢了。”

    胡思说完话,哈哈大笑着离开大悲寺来到了葬灵崖,纵身一跃。

    住持被胡思的言辞所迷惑,再也找不到心中的信仰,也葬身在了葬灵崖。左护法游历江湖离去,慢慢的世人都开始流传,葬灵崖上无生灵,葬灵崖下葬生灵。

    一听奚宁要只身前往葬灵崖,影子第一个不同意,死活都要跟着。魏霖友没有说话,他不知在想些什么,面色悲伤。

    奚宁救人心切,才不会在乎那些民间传说。所以她在这日的巳时准时出现在了葬灵崖上。

    崖边立着一人,此人身高七尺,一身精干的夜行衣,头裹黑色头巾,面带宽大的黑色面巾。此人背着手,跨立的姿势静静地等待奚宁的靠近。

    “人呢?”奚宁在距他不远处立定问道。

    “交出你的刀,我让你看一眼你的心上人。”黑衣人动了两步,手臂环抱在胸前。

    奚宁左右看看,不见人,半信半疑,却不敢不给。“嘡”一声把腰间的月牙斩扔了过去掉在地上。

    黑衣人并没有弯腰去捡,他举手拍掌,响亮的掌声“啪啪啪”的响起。从黑衣人身后的悬崖下飞上来二人,手中各拽着一条绳子一端,只见二人快速的拉动绳索,很快奚宁看到了她想见的人,东方悦被褪去了上衣,只着一条单薄的裤子,就那样被绳子缠着腰身,绳索的两端被那二人拽着。

    “小悦”奚宁心痛的大叫道。

    “你先别忙着心疼他,你的事情还没完呢!”黑衣人咯咯笑道。

    “禽兽,你们放了他,有本事就冲我来,这算什么,只会使一些丢人现眼的下流手段。”奚宁气急,大骂道。眼睛注视着东方悦鞭痕累累的身体,一条条血痕还在冒着血珠。

    “哼~”那黑衣人从身后拽出一根鞭子,快似闪电般的抽向东方悦胸膛,“啪”又一条血痕触目惊心的烙在他身上。

    “够了!”奚宁歇斯底里的大喊,望着东方悦在一阵颤抖中恢复意识,虚弱的叫着宁宁。她更是忍不住眼泪,哭了。

    “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求你放了他。”

    “你不是牙尖嘴利嘛!你再叫嚣啊!”黑衣人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打在了魏霖友的后背,他突然出现护在了东方悦身前。他闷哼一声,快速拿出匕首欲要斩断绳索。那拽着绳索的两名黑衣人急速后腿,将东方悦弹了出去,挂在悬崖边上。又有五六名黑衣人出现与魏霖友战在一处。

    “你不听话!叫你一人前来,却还带着别人。哼~今天的事谈不了了。”黑衣人气愤的怒吼道。

    “不要不要!不是这样的!”奚宁眼瞅着那二人手中的绳索越来越短,随时都有可能脱手而出,那吊在悬崖上的东方悦必死无疑了。

    “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或许能救你的心上人了。”黑衣人看着刚杀了自己一员的魏霖友,邪魅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先把人从崖下拉上来。”奚宁焦急的说道。

    那黑衣人手一举,他身后的二人微微一点头,快速向两个方向跑动,绳索一拉紧,东方悦又站在了悬崖边。

    “现在你让那人停下来。”黑衣人指着还在打斗的魏霖友说道。奚宁大惊,让魏霖友停手,那不就是等着那些人用刀砍吗?这不行。

    正在奚宁左右为难不知所措时,魏霖友停手了。他像个英勇赴义的英雄站在烈烈风中,奚宁的心在颤抖,她开始害怕了,她怕她谁都救不了,她怕失去。

    “噗”魏霖友被一黑衣人刺嘞一剑在腹部,另三人正要动手,却被那带头的黑衣人给阻止了。

    “接下来,你去!”她指着奚宁说:“你去砍他两刀,或者让他刺你几剑,我想看看你怎么选?”

    奚宁惊恐的大眼中全是眼泪,流着泪摇着头。这时那黑衣人却举了举手中的长鞭,奚宁明白了,这是威胁。她抬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魏霖友身边,而魏霖友一手捂着腹部不断流血的伤口,眼睛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望着奚宁,他缓缓伸手擦去奚宁的眼泪,说道:“宁,你砍我,我就是那只打不死的小强,你知道的。”

    奚宁摇着头拿起扔给她的刀,刀剑微微挑起,她恨不得去杀了那禽兽般的变态。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吗?我给你!你放了他们!”奚宁转身扯着嗓子喊道。

    黑衣人沉默了,他在想:如果是宗主,她肯定不会在乎我,她一定会选择救她的心上人。他的眼神像一把利刃刺向了东方悦,那种恨意有一种想要将他凌迟了的感觉。他在想:对,就是这个男子勾引了她,她才会扔下一切跑到这样的寻他,竟然会违背长老团的意思,强行要娶一个普通男人为宗夫。

    “你错了,我要的是他的命。”黑衣人渐渐平静下来,手指着魏霖友说道。

    魏霖友心中的怒意在升温,好你个凌宗,敢惹到本尊头上,看我过了今天如何回报你。他的注视着奚宁,其实他也很想知道奚宁会如何选择,他要测验自己的努力收到了几分成效。

    “除了我的命你可以拿,他俩谁的命都休想动一下。”奚宁的眼泪戛然而止,眼中的怒火在燃烧,她的背后似有一团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她手一伸,对着黑衣人手中的月牙斩喝道:“来!”

    月牙斩‘嗖’一声飞至奚宁手中,黑衣人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手掌,那里有一大片的烫伤。

    奚宁拔出月牙斩,第一刀斩了刺伤魏霖友的黑衣人。刀剑指向地面,刀身上一层金色的图腾在环绕。让身边的所有人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

    魏霖友笑了,奚宁在护着自己,这个事实足以让他灭了眼前这些碍眼的人。他在想,看来先做她的夫,再取她的天下,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是人还是妖

    金色的图腾快速流转,月牙斩被这种图腾环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附在了奚宁手臂上。淡淡的金光映衬在她的脸上,刚毅、坚硬、无懈可击的煞气。谁没个脾气,只是没有触碰到底线。

    魏霖友惊奇之极,以他的眼力和距离足以看清奚宁手指缝中的血迹。他知道这把刀被奚宁称作月牙斩,也知道这把刀在月色下威力无比,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把刀竟然在吸食鲜血。

    “莫非真的有上古灵兵?”

    正在魏霖友暗暗称奇之时,悬崖边的茸狐和他的手下也同时停下了手中动作,都被那神秘的金色图腾所震惊。倒是茸狐率先反应过来,在奚宁动手杀了刺伤魏霖友的黑衣人时,他一个闪身出现在东方悦身后,手中赫然是一把精致的匕首死死抵在东方悦咽喉处,一丝血痕在他白皙的肌肤之上显现,很是扎眼。

    “放开他!”奚宁的声音冷血而又犀利的充斥在身边,冷冽的风从崖下吹上来,带着一股子阴气,原本晴朗的天渐渐乌云密布,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中。

    “哼~你搞作了谁才是此处的号令者,最好是现在放下刀,若不然……哼!”茸狐说话间手下力道又重了几分,东方悦的喉结滚动时,血痕带着一颗血珠缓缓滑下,在他的锁骨处改变方向继续滑动。

    东方悦望着奚宁紧蹙的眉峰,突然笑了,灿烂的笑了。这一生或许自己就该坠崖而死。上一次从死神手中逃开。而今又是故景重游。该来的看来还是逃不掉啊!

    “宁宁,来生再让我做你的夫。”

    他提起最后一股内力,拼着经脉尽断的危险,竭力将身后之人撞下悬崖,被反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脱开,夺下茸狐手中的匕首,斩断绳索。这一瞬间发生的事就像一部电影般在奚宁眼前放演,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冲出去。一头扎进悬崖,双目锁紧坠落时还在与茸狐死抗的东方悦。

    犹如御风而行,奚宁催动内力,极快的下坠。在东方悦震惊的目光中,月牙斩向着他身后的茸狐刺去。此时的茸狐大惊,面上的黑色面巾早已不知去向,眼看着那把削铁如泥的上古神兵向自己刺来,他急忙放开怀抱着东方悦肩膀的手。

    “啊!”随着惊恐的大叫声,茸狐被葬灵崖下的怨灵吞没。

    光滑的崖壁让奚宁有点无奈,根据小说桥段。这时该有个歪脖树什么的了,然而现实很残酷。想要找个借力点,缓冲一下下坠的速度都很难。

    “宁,抓住!”

    上方传来大叫声,奚宁一抬头,没被她所看到的吓坏。魏霖友拽着刚才被砍断的半截绳索,就那样不要命的出现在了奚宁上方,在不断下坠中让她抓紧半截绳索也同样下坠的绳子。奚宁想要落泪,不是被感动的,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流着泪抓住他手中的绳索,魏霖友狠劲一拽,减缓了奚宁点点的下坠力,毕竟这是两个人的重量。

    奚宁抓紧时机将手中的月牙斩插/进崖壁中半寸,急速中停在半空,怀中的东方悦紧紧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紧绳索将魏霖友拉停。

    她呲着牙坚持,三个人的重量已经达到极限,在一阵颤抖中又开始继续下滑,月牙斩将崖壁划开一条深深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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