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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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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已经让孤影去调查这些人,看看到底是谁想要了你的命 。”
说到此处伊森的面色瞬间阴沉,全身散发着随时要杀人的怒气。
夜色渐渐笼罩整个玉隆城,街上的行人愈加稀少,树木在风中飒飒作响。满堂红酒楼的门前立着一人,白色的长袍宽松的挂在身上,显得他是那么瘦弱,似有在一阵狂风中被卷起的可能,他的背影寂寞中带着萧条,使得对街的欢歌苑的女人们一阵怜惜。
男子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缓缓回转身形……(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归途救人
清晨的风席卷街头昨夜狂欢的痕迹,“叮玲玲”的马铃声配合着风的激荡,在阴冷的清晨响彻街头。
满堂红酒楼门口,一辆架好的马车停在那。从酒楼走出来三人,奚宁和伊森上了马车,卫荣掌柜的送出门外。
“嗒嗒嗒”马蹄踩踏街上青石板的声音随即传来,淹没在准备早市的街道,穿梭于商贩身侧,直奔玉隆城西门而去。
马车内,严林和严嵩坐在最里面,腿上盖了条较厚的棉被,奚宁和伊森对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各自想着心事。
“主子,前方有个男子受伤了,横卧在路上。”影子的声音传来,奚宁掀帘看向前方。
并不宽敞的官道上,男子就占了一半的道路,若不救他径直过去肯定会压在他身上。这是你不救也的救的架势,要么你下车将他推开。
奚宁未作声处在犹豫中。若是以前,她肯定会救,但是经历过这么多,她的担忧和疑虑增多。
“影,下去看看情况。”伊森出声说道,在这方面,似乎伊森比奚宁果决。奚宁看了眼伊森,发现伊森正在看路,并未看她。她动了动嘴,似要解释些什么,却并未出声,眼睛看向睡着的姐弟二人。
“主子,他受了多处外伤,体力不支倒地的。”影子根据自己的判断汇报。
“抬上车吧!”奚宁率先开口说道。她不等伊森说话跳下车,站在一旁,算是让开了位置好将人送进车内。伊森黯然的看了眼躲避自己眼神的奚宁。心里滋生了点点痛意。
影子抱起昏迷了的男子走过来。奚宁掀开帘子等待,伊森挪开马车上的棉被,腾出一人可躺的位置。
一切安排就绪,马车再次上路。影子挥舞着马鞭加速行驶,赶在日落之前找到下一个落脚点。
当奚宁看清救起的男子,竟然是魏霖友时心里一惊。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单纯的眼神,在地牢内说出死是解脱的话语。那时他也是如此清瘦。伊森昔日与魏红玉共事之时曾见过魏霖友,知道眼前病怏怏的男子是谁,为他把脉后,发现他毫无内力,有两处内伤,多处瘀伤。
“他怎会落得如此境地?”伊森感叹道:“那时他也是京城才色佳人中的才子,与另两位公子被人封为才、色、佳人。”
“他伤势如何?”奚宁轻声询问。
“无碍,擦些活血化瘀的伤药,再调养几日便能痊愈。”伊森望着奚宁的眼睛说道。
严家姐弟一直让自己的存在感将至为零,尽可能的保持均匀的呼吸。假装熟睡。然而,还是被奚宁发现了。
“严嵩。你别装睡了,把这些药抹在这位公子的身上。”奚宁接过伊森手中的药递给严嵩,严嵩尴尬的睁开眼,看见眼前病弱的男子相貌不俗,有种病态的美,单薄的身板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衫。
“算了,你笨手笨脚的,让严林来。”奚宁说完,严林很识时务的睁开眼凑上好奇的眼神。
严林熟练的涂抹着伤药,力道轻柔,药液涂抹的很是均匀,伊森好奇这个孩子是怎么学会的,便开口问道:“严林,你是怎么会这些的?”
奚宁扭头避开,以免瞧见男子的身体。她知道这里的人很在乎这点,就连严嵩也是闭着眼等待严林说“好了”。久久未听见严林的声音,却听见伊森的问话,也是好奇的竖长耳朵在听。
“那日影子哥哥教我的,影子哥哥的伤也是我给抹的药。”严林边认真抹药边说道。
“影,你伤势如何了?”伊森出声询问,奚宁看着门帘等待答案。
“已经好了,都是轻伤。”
“才不是呢!好几条伤口都深可见骨呢!那日影子哥哥都没有休息,直接去楼上守着了,我知道的。”严林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心疼,让影子无言以对,更不知道说什么,他觉得自己的伤都是小事,只要他保护的人都好好的。
奚宁掀开门帘来到驾车位坐好,影子更是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挥鞭子,不敢看向身边的人,他的眼前都是奚宁昏睡在床上脸蛋红扑扑的模样。
“伤口撕开了吧!”奚宁淡淡的声音问起。
“没…嗯!”影子想要狡辩的声音在奚宁的眼神中消失。
“把鞭子给我,你进去上药。”奚宁的话语中透着命令式的冷意,影子不敢驳斥,乖乖的交了马鞭,进车里上药。
伊森什么都没说,心里在感伤,似乎奚宁在生他的气,也不知是为何生气,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是火焰体,或者怕自己会连累她,难道她知道火焰体的事?她开始嫌弃自己了吗?
奚宁奋力的抽打着马屁股,很像是在泄愤。或许她在怪伊森对她的不坦白,或者是其他什么,但绝对和伊森有关。对于伊森此时的胡思乱想,她更是不会知道,从未恋爱过的她还没有学会去如何去揣测爱人的心理。
影子上好药抬头看向伊森,竟然看到伊森苍白的脸盯着车帘上奚宁的身影直瞧。
“主子,您可有不舒服?”影子担忧的问道:“您的脸色很差!”
“无事!”伊森的声音透着虚弱,奚宁“啪”掀开帘子看过来,眼神中的担忧是那么明显,盯着伊森的脸猛瞧。影子出去接过马鞭。
“伊儿,你哪里不舒服?”奚宁的心悬着,低声问道,手轻轻握着伊森的臂膀,双膝就那么跪在伊森腿前。伊森看到奚宁的姿势,哪有一国之君跪男子的,急忙拉起奚宁让她坐好,心里的疼痛是为她紧张自己到小心翼翼的口气,她是那么在乎自己,而自己竟然在怀疑她的爱。
“伊儿,你说话啊!你是不是生我气了?告诉我好吗?”奚宁轻柔的抚上伊森苍白的脸,心疼至极时手在微微颤抖。
伊森握紧那只温暖的手,笑着摇头说道:“我没事!就是见你驾车,心疼你!”
在奚宁惊愕表情中,伊森笑了,望着奚宁水灵的大眼,他轻刮了下奚宁的鼻头。那一刻,奚宁觉得自己尝到了初恋的味道,与学生时代向往过的爱情一样,心爱的男子轻刮着自己的鼻头唤着“傻瓜”。
“真的傻了?我没事,是自己胡思乱想吓到自己了。”伊森见奚宁不说话,赶紧老实交代道。
严家姐弟再次扮演透明人,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躺在车上的魏霖友心生冷意,这二人在如此情境下还不忘秀恩爱,好,很好,那我第一个就拿你伊森开刀。他为了这出苦肉计,三日未进食,又在卸去内力的情况下让那些女子暴打。不过,那些打他的女子早已惨死进地府了。
奚宁拿起堆在一旁的棉被,给瑟瑟发抖的魏霖友盖上,对伊森说道:“伊儿,他在发抖,真的没事吗?”
“怎么?我家妻主又开始心疼美男了?”伊森调侃道,对于美男的欣赏,奚宁是绝对有的,但是不是爱可不好说,对家中的那几位也是,有没有爱上,是不是爱了,谁都无从猜测,因为以前的奚宁绝对不会,现在的奚宁保不准会。
“伊儿,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对于怜香惜玉一事,作为新型女性怎能不具备此项条件?怜香惜玉是美德!”奚宁佯装严肃的说道。她并不知道,就因为她这句话,让严嵩幼小的心中种下了一定要怜香惜玉的种子,使得她后来成了采花高手。
“是这样吗?”伊森笑着瞪她一眼说道:“他不会有事,息冷是因为你没给他盖被子。”
奚宁又被伊森的话给噎到了,真的,当初真没看出来他有如此一条毒舌。
魏霖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翻了个白眼,又对伊森的恨意加了几分。这个男子不能留,也不该留。
伊森背脊一阵寒栗,眼睛看向躺在车里的男子,总觉得此人目的不纯。奚宁灭了他魏氏一族,怎么可能不报仇?
“宁儿,如何处理他?”
“到下个城镇给他找个先生,再留点银两。”奚宁的话很明显,不会带着他回京。伊森听了也稍有安慰。
魏霖友在心中冷笑,想要撇下我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在日落之时都未找到一处栖身地,影子不得不趁夜色明亮继续赶路。奚宁腰酸背痛,窝在一点点位置里保持一个姿势真的很不容易啊!
“哎哟,我的老腰!”奚宁手捏着腰感叹道。
“宁儿,待停车了我给你揉揉。”伊森心疼的说道。
“为什么你们三人没事?”奚宁见严家姐弟和伊森就没有她这样,好奇的问道。
“可能我们习惯了。”伊森也不知道,想着或许是奚宁骑惯了马,再坐马车就会不适应。而严家姐弟都是小孩子,哪有什么腰。
严嵩要是知道伊森的想法,肯定会送他一个大白眼,谁说孩子没腰,她只是忍着不说罢了。
魏霖友缓缓睁开眼,躺着躺着睡着的他终于醒了,伴随着娇弱的喘息声,他艰难的坐起身,佯装惊讶的看到奚宁和伊森,虚势跪下见礼,却因体力不支倒下。
一切都演的那么逼真!(未完待续。。)
ps: 年前的忙碌,深夜码字的木木,呜呜……
第八十六章 魏霖友受伤
今夜的月色清凉如水,透过树隙能看到远处的山峦,流线型的山峰此起彼伏,快速划过视线。魏霖友蜷缩着身体曲在一角,严家姐弟继续熟睡,奚宁和伊森依偎着假寐。影子抽打马匹的声音不断传来,“啪啪”声在这个夜间响透马车。
“嗖~哐!”一枚羽箭钉在马车框上,紧接着数只羽箭犹如雨点式的落在马车上,影子紧急拉住缰绳,骏马嘶鸣着奋起前蹄,片刻后方停在原地。
“主子,有刺客!”影子拔出佩剑警惕着暗处的敌人。
奚宁迅速下车应战,这才发现,此时他们身处一个凹地,两边的山丘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前后都是高举火把的人影,看不清人数,但绝对是一场恶战,奚宁对于这种情况实在是无语,这就是明显的人肉轰炸。
“轰隆隆”声之后,几颗巨大的滚石骨碌碌向着她们的所在地袭来。影子欲驾车躲过已是来不及,奚宁拔出月牙斩砍断驾车用的缰绳,一脚将马车踢出数米,躲过了毁灭性的一击。
“影,带着严家姐弟冲出去。”
影子一把抱起严林,看了眼严嵩,伊森见状只好抱起严嵩,二人齐力飞向前方。奚宁拉着魏霖友的手在前方开路,手中的月牙斩在月光下变丈许,形如一把闪着银光的鞭子,抽打着前方的敌人,一鞭子过去就是数十条倒地的尸首。
此时,只要魏霖友稍一动作,奚宁的小命肯定要交代了。但是他看着她牵着自己的手。并未选择在这一刻出手。或许他认为那种行为太下流,不是江湖人该做的,也有可能此行目的不在此,对于眼前大好的机会未曾把握。
奚宁的背影宛如战神下凡,伟岸、刚毅、充满魅力。
身后是紧追而来的黑衣人,还有虎视眈眈的弓箭手,伊森和影子极力的护着奚宁的背后。魏霖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恨意渐生。这两个碍眼的货,自己苦心积虑的筹划今夜的围杀,可不能坏在他们手里。
“小心!”伊森一声大喊冲过来,影子见状杀过去护着伊森。
满天箭矢呼啸而来,魏霖友觉得机会来了,伊森被数十位杀手围困,影子正在挥剑杀敌准备施救。奚宁的后背露在这场箭雨中,前有虎后有狼,他见此机会横跨一步立在她身后,“噗嗤”一声利箭入肉声。
奚宁闻声急忙转身。看到的却是魏霖友倒下的身体,她一把扶住他。抬头看到眼前落下来的箭雨,抱起他飞身掠起数丈,几个闪身冲出突围。她低头看了眼抱着的男子,胸前没入了三支箭,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脏腑。她担忧的望了眼还在包围圈的伊森等人,不得不先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
孤影及时赶到,她带来歃血团成员数十人,一经冲入战场,片刻工夫将黑衣人冲杀的七零八落,没了队形,埋在暗处弓箭手被人从身后偷袭,早已失去了作战能力。
这次偷袭来得快去得也快,歃血团来了没多久,这些黑衣人便开始有序的撤退,不多时除了尸体再无其他人。
“主子,属下救驾来迟,请求处罚!”孤影上前对伊森说道,其他歃血团成员齐齐跪倒在孤影身后,等待处罚。
“快去找到陛下,这次的事之后再说。”伊森将怀中的严嵩递给孤影,自己极速向前冲去,他焦急的想要知道奚宁的情况,那箭雨落下之时是否伤到她了?
影子和其他人紧随其后,仅留了三四人处理现场。这些黑衣人训练有序,不似普通劫匪或者是江湖之人,留几个人仔细寻找线索是很有必要的。
奚宁并未走多远,伊森他们很快便追上来,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魏霖友,都是心下一惊,有一支箭直入心脏的位置,必死无疑啊!他难道真的会不要命的救奚宁?
孤影蹲下身细细查看伤口,一支箭在肩头,并未伤及筋骨,另一支箭在腹部左侧,看不出是否伤及器官。
“陛下,这箭上无毒,是否拔出箭?”孤影望着失神的奚宁的问道。
伊森抓起魏霖友的手开始把脉,他的检查较之孤影的较为细致。
“伊儿,怎么样?”奚宁的担忧都在脸上。
“只能拔出箭头,不然长途行车,箭头会伤到内脏。但是拔箭有可能会出血不止。”伊森如实说道,魏霖友为奚宁受伤,他是感激的,也也有心尽全力救治。
“那就拔!”奚宁不能太犹豫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只是突然让自己决定一个并不算太熟的人生死,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倍感压力。
天渐渐明亮,东边山头上的云层渐渐转红。
孤影在处理外伤方面比伊森更有经验,所以她快速拔出肩上的箭,伊森有序的上药止血,而她开始细细观察箭头,没有倒钩和尖刺,是最为普通的羽箭,杀伤力不强。这些人如此阵仗的来围击,却选择这般普通的羽箭,真是奇怪。带着疑惑,孤影极为小心的拔出腹部的羽箭,仍让伊森处理伤口。
这最后一支箭迟迟不敢拔,孤影再三确定位置。
“宁…我…”魏霖友虚弱的睁开眼,寻找到奚宁的位置,对她说道:“宁,我…我从十岁开始便期待着成为你的夫郎,你却从未正眼看过我,到最后竟然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今天能为你死,此生足矣!”
奚宁紧握着他无助的手,听着他决绝的告白,不知该如何给他活下去的勇气,只有苍白无力的安慰:“你不会有事的,你会好起来的。”
魏霖友虚弱的一笑,不再言语。孤影着手准备拔下最后一支箭,掌握好角度,手法极快又准。“噗”血如泉涌,伊森迅速点住他的穴位,又用上好的止血药使劲往他伤口上撒,即便都被血冲洗出来,继续往上撒。慢慢的血是止住了,他的脸色也愈发的苍白。
“宁儿,我们必须尽快回宫,只有宫里才有药物救治他。”
伊森现在是把所有怀疑魏霖友动机的心思放下,如果一个人能如此做只是为了报仇,他可不会相信。
魏霖友陷入昏迷,出气多进气少,已是九死一生。
孤影张罗好马车,一路护送她们回京。严家姐弟或是被这战斗场面吓住了,一直躲在影子身后不敢现身,最后她俩便和影子共骑一骑。魏霖友被抬上马车,伊森因熟悉医理,近身照看。
奚宁和其他人选择骑马,一路狂奔。
这一路,魏霖友昏死了几次,都被伊森抢救回来。奚宁内心深处的自责与日剧增,他为了什么要如此做?对于灭了他族人的人仁慈,为何他还能做到这般?
他的出现很是蹊跷,奚宁将自己置于观众席,坐看他演技,也并不觉得他能闹出什么,或许是她太过于盲目的自信,从没想过他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洗白自己。这该如何说?若说他是为了报仇接近自己,那他这一出又是什么戏?自己的后背曾交给他,他也没有出手。她越来越不懂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好人,他或许真的是因为喜欢她。
一路走走停停,用时七天便到达京城。
奚宁将魏霖友直接送进了太医院,要她们全力救治。说也奇怪,这么重的伤经过多日的奔波,仍然存着一线生机,这也是奇迹。
永乐宫。
缪任躺在床上,身形除了消瘦了些,其他和正常时候无异。奚宁轻轻走上前,温柔的抚过他的面颊,经过这么多的变故,再相见恍如隔世。
道星老怪闻声赶来,看到完好无恙的奚宁,心生安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一路辛苦你了,丫头。”
奚宁含泪摇头,缓缓从怀中拿出白色手帕包裹的化仙草。
“师傅,您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化仙草?”
“不急,待老夫拿到药室再打开。”道星老怪接过手帕,一根植物而已,在此时却显得异常沉重,这是奚宁用命换来的。
“师傅,您若有空,帮我看一眼太医院的那个病人,那人因我受伤,我不想欠他什么,所以他不能有事。”
奚宁望着缪任安静的睡颜说道。
“交给老夫!”道星老怪带着药转身离去,很多想问的话未曾说出口,他其实最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仙境,仙洞到底是不是通往天界的路?
在永乐宫待了许久,奚宁便起身去了永庆宫。想到孩子们,她觉得自己的心更加柔软了。百里千傲抱着伊诺在教小宇识字,小宇有模有样的坐在书桌前,一支毛笔被他用肉肉的小手握紧,纸面上写着百里宇三个字。
“千傲。”奚宁眼角的泪滚落,等待着百里千傲转身。
他在一瞬间的僵硬之后转过身来,放下怀中的伊诺站起身,倔强的眼中含泪,这个青赛的皇子为了奚宁做着相妇教子的事。奚宁两步上前紧紧拥他入怀,什么真爱、什么爱情,路上彷徨过的词,在此刻突然明朗。不管是继承了身体还是夺来的爱情,只要此刻他们是属于自己的,那边足矣。(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回宫多痴情
御书房书案前,小君挑灯夜读那堆积成山的奏折,依然在一旁为其归类以此摆放。昏黄的油灯照亮了他二人孤寂的身影,谁也不曾说话,手中时而挥动一下笔杆,再次沉静的夜色。
“依然,陛下还没从永庆宫出来吗?”小君望着闪烁的灯芯摸了左侧放折子的地方,竟已经空了,他看了眼右侧整齐排开的奏折,知道所有的折子都读完了也没有等到奚宁。
“主子,都这个时辰了,陛下应该是在永庆宫留宿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依然心疼的望着小君失落的神色。
“看来在她心里本宫是没什么重量的。”小君落寞的起身,一阵眩晕袭来,他扶着书案等待眩晕过去,心里委屈的说道:“其实就算排在最后一位,只要她能想起来本宫就已知足的。”
“陛下还是在乎主子您的,您受伤时陛下可紧张您了。您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歇息好早些时候去拜见陛下。”
依然能做的就是安慰小君。从七岁便跟着小君,这一跟就是二十年啊!如亲兄弟般疼惜这个男子。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点怨奚宁的,小君都为她牺牲了全部,为什么她还是看不见他的伤心?
“睡吧,睡吧!她不来见本宫,本宫可以去见她呀!依然,你说本宫穿什么去见她好?”小君捱过不适,兴奋的向前走了几步说道:“依然,快点回宫。”
在回永华宫的路上,一盏油灯笼照亮了脚下寸缕地方。依然看着小君迈开的小步。心中疼痛不已。这些年男扮女装。习惯了大步流星的行走,而今小君要学着做一个后宫中的嫔妃,要知礼仪懂分寸,这走路戒急、戒声最是为难小君的事,然而,短短数月中,他还是扭正了自己。现在再看小君迈出的小碎步,你是无可挑剔的。可能是他太熟悉宫中礼仪。在每一方面都要求自己做到极致,最好是成为标榜。
“依然,明日本宫还是穿素些吧!妙贵夫仍在昏迷中,宁儿肯定是心里难过的,若看到本宫穿的太花俏,她会厌烦的。”
小君低头走路,路过御花园时想起此事,开口说道。满园的鲜艳和清香扑鼻而来,这里没有冬季的萧条,有着春天的味道。
“嗯!主子就穿那件淡蓝的长衫。罩一件黑色的纱衣,这样即显得稳重。又不失魅力。”依然强忍着心酸,紧紧握着手中的油灯笼,以尽可能正常的声音说道。
进了永华宫,小君翻看了衣柜数次,终是决定穿白色的底衫,淡紫的纱衣。将衣服拿出来挂在床头,坐在茶水台旁盯着衣服瞧了许久,在依然多次的劝言中上chuang躺下休息去了。
天麻麻亮的时候,依然起身入厕,看到主卧的灯还亮着,走近透过门缝看见床头挂着的纱衣换成了黑色的,小君趴在桌上似是睡着了。他不由地摇摇头叹息,这后宫多是痴情儿,却是入了高墙,空守闺房,痴情负了谁的枕头,流下一世的眼泪。
次日。奚宁和千傲正在用早膳,太医院的人前来觐见,说魏霖友醒了。奚宁暗叹:竟然这么快!对千傲说了一些贴己话,她便准备去太医院看看,千傲拉住她说道:“挑个时间去看看小君吧!日夜操持国事,人都轻减了不少,我也不懂如何帮忙,这方面都是他自己扛过来的,前些日子听依然说,小君经常出现头晕的状况,让太医院的检查,也没查出什么病症,只是让他多休息,可是每日的奏章如山,哪有时间多休息。”
“嗯!我知道了!今晚我就不过来了,你和孩子们早些休息,别等我!”奚宁拦过千傲的腰,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这个傲娇的男子,何时变的如此深明大义了,是用怎样的心情将自己的爱人送出去给别人?
太医院忙成了一锅粥。道星老怪还要前来上窜下跳,配药师被他整的哭笑不得,煎药的医童常常掩嘴偷笑。太医的处方是一会一张,药柜前的柜台上却摆放着道星老怪搜出来的药材,量之大让配药师们一阵肉疼,即便如此,也不敢有人上前说他,他要救的人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妙贵夫,何况是谁敢给他添堵,他救敢给你舔毒。
奚宁来到太医院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道星老怪带着两大包袱药材离开,配药师摇头感叹之余让药童们赶紧补仓。
太医院的院士为奚宁领路,一路行至后院西厢房。
“陛下,人在里面,现情况已经稳定。只是,那箭虽是偏离了分毫未伤及性命,却也损伤了心脉,日后怕是会留下遗症,动怒或情绪激动恐会出现晕倒的现象,若没人及时发现抢救,后果不堪设想。”
待院士解释完,奚宁一阵扶额,为什么事情变的如此刺手了?
魏霖友在里屋将这番话听的真切,这算是因祸得福吗?在那种状态下,自己却是算不好力度和分寸,能伤重到这个程度是自己不曾想到的。他不由低咒一声:该死的影髅,回头再找你算账。
“咯吱”奚宁推门进入,魏霖友侧头看向她,眼中竟是惊诧,意欲起身行礼,却扯动伤口,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奚宁急忙上前摁住他,紧张的说道:“你别乱动呀!伤口未愈,你就这般折腾自己,你是不想活了你!”她呵斥几句不算,手指还在他的额头戳了一下,使得魏霖友有种被当作小孩的错觉,对眼前这个女人更是又气又无语。
见魏霖友半天不说话,奚宁担忧是否扯裂了伤口,急忙问道:“你可还有不适?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身体重要,你在这里就当是自己家,千万别不好意思或者客气,一定要把身子快点养好。”
奚宁顺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注视着他苍白的脸。第一次见他也是这个模样,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一双眼睛突兀的有神。
“让陛下费心了。”
魏霖友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声音带着嘶哑说道。奚宁看了眼远处的水杯,忙不迭地倒了一杯水,又轻抬起他的头,将一口水灌进了他的喉咙。
“咳~听治疗草民的院士说,草民三日内不能进水。”
“哐啷”奚宁手中的水杯掉地上壮烈的牺牲了,水灵灵的大眼中全是无措。魏霖友见状,心底某个地方动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扯动,却还是憋住了。
“你为何不早说?”奚宁终于寻得自己的声音:“现在怎么办?你都喝下去了!该死的,朕去找她们!”
“陛下,何须动怒?草民一介贱命,无需担心。”魏霖友听见她称呼朕,心里一瞬间的不爽,据悉她在那几个夫郎那里一向都是自称我,只有在外人面前自称朕,看来她的心里还没有他。
“什么贱命?生命不分贵贱,都是爹妈给的,生来光屁股,何来贵贱一说?”奚宁不由气急道。
“那也看是什么样的爹妈…爹娘生的,这龙生龙、凤生凤,草民的娘是个罪臣,陛下仁慈饶草民一命,方能在这里与陛下谈论生命之贵贱。”
魏霖友一番话说完,奚宁已是没了争辩下去的心力,她起身俯视他良久,来了句:“你好生歇息吧!太医说你不能激动,不能动怒,日后你要切记,万不能一个人出门。”
奚宁说完转身离去,出了太医院直直向着永乐宫行去。她倒要看看道星老怪在搞什么鬼,竟然需要那么多贵重药材。在这里要解释一下,不是奚宁心疼药材,她是心疼小狐狸如何喝得下那么多苦涩的药汁。
永乐宫的宫人为奚宁拉开宫门,后快速跪下行礼,奚宁随声一句“平身”便急忙往里行去。那些起身的宫人们向门外再次看了眼,没人。难道陛下一个人来的?那些近侍一个都没带。
道星老怪在药室捣鼓那些药材,一鼎丹炉正在烈火中升温。奚宁不敢出声打扰,隔着窗户看了眼里面的情景,道星老怪神情严肃,看来是较为重要的时刻。一棵棵草药扔进炉内,炉火时大时小,药材不停变换,随着药材的不断加入,鼎炉燃起徐徐青烟,只见道星老怪又扔进去几样新鲜药草,那青色的烟渐渐转成红色。
奚宁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不由再次感叹古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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