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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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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旻早在崔易被牵制住的时候就已经起了身,怎么会由着那大汉打崔易?

    他又跟刘光同学过几手功夫,手刀砍过去,竟让那大汉挥来的拳头一僵,吃痛的垂了下去。

    “兔崽子们!要跟大爷们动手是不是!”那大汉先后挨了两次,又觉得脸上无光,扭头朝着另一桌就叫,“看着老子挨打还不过来帮忙?”(未完待续。)

130:堂下何人(求月票)

    崔旻暗道不好,怪不得人总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见这架势,只怕这大汉说话在这些人中还有些分量。

    他下意识的环视四周,就见五六名二十来岁的青年蠢蠢欲动。

    跟着他们来的小厮也慌了,几时遇到过这样的场面?

    崔易还让那两个大汉抓在手里,他虽不停地挣扎,可没能从人家手上挣出来。

    崔昱似乎想硬抢,崔旻拦了他一把:“别动。”

    这个场面,对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屋里显然多半是这大汉的人,他跟崔昱两个人加起来能撂倒四五个就不错了,跟来的小厮真要打起来,指定帮不上忙,更不要说崔易还让人抓在手里。

    这些人莽的很,若真把崔易伤了,可不划算。

    那大汉一见崔旻拦住崔昱,呵了一声:“小子,算你识相,”他又斜了一眼崔易,“兔崽子,跪下来跟老子好好道个歉,今天的事情老子就算了。”

    崔旻眼中一寒,显然是动怒了。

    他更往前近了几步:“刘光同的名头,听过吗?”

    那大汉得意的神色骤然崩了崩。

    这个名字,放眼天下,谁不知道呢?

    那大汉下意识的看看崔旻,又盘算了会儿:“小子,想耍什么花样?”他指指自己身后的人,“老子兄弟们都在这儿,拿刘太监的名头吓唬我,我知道你是真是假?还是说……”他又不怀好意的笑,“我听说刘太监好男色,看你跟你身后的小兔爷长的这样俊俏,该不是……啊?”

    崔旻眼神一凛,竟是杀气外露,他噙着笑近前去,离那大汉有四五步远的时候,突然弯了弯腰,竟是从长靴中抽出一柄短刀来。

    那刀刀柄错金,雕有麒麟三只,栩栩如生,刀锋一出,寒气逼人,就算是崔昱不懂刀,也看得出这是把好刀,崔昱又不由的怔了,他哥哥是文人,什么时候开始竟随身佩短刀了?况且这样好的刀,他是哪里来的?

    就在他发怔的同时,崔旻手执短刀,手腕轻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柄向前一送,径直插。入了那大汉的右肩处。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那大汉只觉得一阵痛,旋即呀呀的叫起来。

    他身后的那些青年们,立时便要扑上去抓崔旻。

    崔旻却像是丝毫不怕,将手中的刀往前一送:“看好了,这是刘光同的麒麟刀,你们敢动手,是不要一门活命了吗?”

    他话音咬的很重,那些青年便犹豫起来,一时也不敢再上前。

    崔昱蹙眉在他身后站着,小声的叫了一声哥,崔旻却看也不看他,只把目光放在了仍旧抓着崔易的二人身上:“你们这条胳膊,是不想要了吧?”

    二人皆是一惊,唰的就松开了手。

    崔易得到了自由,便退回了崔旻身边去。

    那大汉左手捂着肩膀,冷了脸:“小畜生,跟我玩儿阴的!”他又呵斥左右,“听他娘的放屁,还不给我上,逮住他们!”

    其实崔旻心里是没底气的,他伤了那大汉,是因他出言不逊辱及自己和弟弟,但是这里不是应天府,他根本就拿不准刘光同的名头到底有多大的震慑力。

    屋中静了许久,两方人马都不敢擅动。

    那些年轻人好像是真的惧怕这大汉,终于在沉默了半刻钟之后,起了身形朝着三人扑杀过来。

    跟着崔旻他们的小厮哪里敢再躲在后面,要是这三位爷出了事儿,回到家去,老爷们还不把他们活剥了,于是五六个小厮便冲上前,挡在了崔旻他们身前。

    崔旻脸色微微发白,正飞快的转动思绪想对策,突然从门口冲进来一些身穿官府衣物的捕快,他明显感觉到那些年轻人嚣张的气焰弱下去一大半,自己却不由的松了口气。

    崔昱见来了官差,又想着刚才他哥哥执刀伤人,就扯了崔旻一把:“怎么办?你刚刚伤了他。”

    崔旻却笑了一声:“所以我没杀他。”

    崔昱一怔,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崔旻,就连站在一旁的崔易,乍然听见一个杀字从崔旻的口中说出来,也是一愣。

    那些官差冲入驿馆,四下里扫视了一圈,一个为首的站出来,冷了嗓音:“驿馆里打架闹事儿?都给我带回去!”

    崔昱脚下一动,似乎想站出来说话,崔旻又拦住她:“跟他们回衙门去。”

    崔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事情闹的这样收不了场,还是先听他哥哥的比较好。

    于是那班衙役将一众人等带回了衙门里去。

    这衙门里堂上做的是个不到四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很瘦,宽大的官服套在他身上,说不出的怪异,让人忍不住想笑。

    那大汉一进到堂中,便哭天抢地的求老爷做主,哭了一通又去指崔旻:“这几个人,仗着有几个臭钱,竟然当众行凶,”他说着又拿开左手,右肩的衣裳已经被血染红透了,分明是亮给县令看的。

    堂上的县令一愣,知道这大汉是本地出了名的恶霸,没想到今天竟让几个外来的小伙子给伤了?

    于是他才正眼往躺下打量,却见三人身着绫罗,腰间坠玉,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可就是不知道因何到了此处。

    这位县令是个油子,因看了他三人装束,便也不敢随意拿乔,只是将惊堂木先拍了一把:“堂下所站者何人,既上得堂来,因何不跪?堂中刘时才状告你们当众行凶,可有此事!”

    崔家兄弟又怎会惧怕这样的场面,三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又听了一句因何不跪,崔昱和崔易对视了一眼,才缓缓的跪了下去。

    若放在平日,不跪也就不跪了,一个区区县令,真能拿他们怎么样不成?只是今天事情是他们先闹的,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县令又见崔旻仍旧不跪,呵了一声:“你怎么不跪?”

    崔旻面皮松动,浅笑着看他:“在下新任户部宝钞司提举崔旻,出身应天府崔氏长房,去岁中举,县令大人,可还要旻一跪吗?”

    这话是没问题的,反正他的任职文书已经发了下来,他这号人在吏部是已经注了名的,这会儿拿出来,正好唬一唬这位油子县令。

    那县令果然一震,手里的惊堂木也没再拍下去。(未完待续。)

131:赶尽杀绝

    县令脸上的威严似乎崩了一下:“你说你是新任的户部提举,有何为凭?况你到此地又是为何?”

    崔旻也不怕他,正了神色,将刘光同赠与他的那柄短刀一举:“此刀为凭。”

    “大胆!”县令见他刀刃上还有血,吓了一跳,“公堂之上,你敢亮出凶器来?”

    崔旻笑着叫了一声大人,而后才道:“应天府守备太监刘光同刘公,麒麟白泽二刀名震天下,大人久居官场,应该知道吧?”

    县令一怔,突然听见刘光同三个字,明显眼皮都跳了跳。

    崔旻心想果然是应该到衙门里来的啊,刘公或许震慑不了那几个乡野匹夫,但此地的县令,还能不怕他?

    “此刀便是刘公的麒麟刀,于贞宁十年赠于旻。”崔旻挺了挺胸膛,“大人不是问我因何当众行凶吗?”他神色一冷,扫过跪在地上的刘时才,“此人在驿馆之中口出狂言,有辱刘公与我声名,我不过区区一八品提举,即便是暂且不提,可是敢问大人,他口口声声说刘公好男色,这话——大人可要我回到应天府后转告刘公知晓呢?”

    其实这县令真不认识什么麒麟刀,那是刘光同的佩刀,也不是谁都能见识的了的。

    据说这柄麒麟刀还是当今陛下命人打的,原本打的是一对儿,一曰麒麟,一曰白泽,从刀的名字就足可见今上对刘光同的。宠。爱程度,但这还不算,据说这两柄刀不过是今上命人打了给刘光同把。玩的而已,只因刘光同幼时习武,一身武艺不输朝中众将军,虽然他常年在宫里服侍,不能佩刀,但是陛下喜欢他,这谁也拦不住,赏赐多了金银玉器,一时兴起,便让人打了这两柄刀出来。

    只是没想到,刘光同竟会把麒麟刀送人。

    县令感觉自己额边冒了冒冷汗,也不敢再疑心崔旻的身份,除非这人是不想活了,不然他敢拿一把假的麒麟刀,冒充刘光同的好友吗?况且他方才提及应天府崔家……县令一阵头疼,这哪个也惹不起啊。

    崔旻又想了想,冷笑了一声:“大人问我为何到此地来,数日前祁县暴雨,山塌埋车,这事儿大人应该知道吧?”

    这县令做了一辈子的官,官威使的得心应手,今日却被崔旻步步逼着,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一一应答他的话,他虚抹了一把冷汗:“我自然知道。”

    “山下所埋就是我们崔家的姑奶奶,救出来的是我们崔家的表姑娘。”崔旻神色越发的冷,斜着看地上的刘时才,“你不是说,她还不如一起去了,嗯?”

    崔易手背上的青筋显现,可见是怒极,只是碍于公堂之上,不能发作而已。

    刘时才是越听心越往下沉。

    他就算再没见识,可看县令这样的态度,也知道自己今天说错了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崔易,后背一阵发冷。

    所幸的是,崔旻是个能办大事的人,他知道自己今次出行的目的是什么,并没有闲工夫在这里耽误,所以也只是让刘时才磕头赔礼,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县令送走他们的时候,很是松了一口气。

    刘时才的一身冷汗落下,这会儿因他三人不见了踪影,便又得意起来:“县令大人,适才在堂上,您也太露怯了吧?一个十几岁的小兔崽子……”

    “闭嘴!”县令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动动手,就能捏死你,得罪了这样的人,他这样轻易饶了你,你就该谢天谢地谢谢他那位养在祁县的好表妹!”

    刘时才肩膀上还隐隐作痛,大约是血流的多,脸色也很白,听了这话还又啐了一口:“也该给我留下些看病的钱。”

    县令一时无语,白了他一眼:“滚滚滚,别在这儿碍眼。”打发走了这莽汉,县令才又将那一班衙役的头头训骂了一顿,“什么人都往衙门里带吗?请回这么个瘟神,让我审他什么?让我从他身上捞什么?你也没眼睛是不是?他几个人穿成那样,咱们这破地方有这种人家吗?”

    那人挨了一顿骂,又觉得委屈,又不敢反驳上司,生生的受了,一言不发。

    再说崔旻领着两个弟弟回到驿馆中,又赔了钱,叫重新备了饭菜来,才冷着脸教训崔易:“我知道听了这样的话你不受用,可你也太沉不住气,今日如果不是伙计看事不对去报了官,或是这班衙役来的晚一些,我们要如何收场?那些人都是山里的猎户,你打了他一拳,是占着他不防备的便宜呢,真打起来,打得过吗?”

    崔易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况且之前那刘时才嘴里不干不净的,把两个哥哥都骂在了里面,于是就闷闷地吃酒:“这事儿是我错了。”

    崔旻见他肯认错,也不好再多说他什么:“你呀,祖母让我跟着出来,就是怕你出门在外还是这副张狂的性子,要惹出事情来,这才走了半天刚歇歇脚。”说着就又叹了一声。

    崔昱怕他再把崔易说恼了,就忙劝了两句:“他也知道错了,大哥哥消消气吧。”劝完了,又问他,“这件事情,真的就这样算了吗?”

    崔旻冷眼看他:“去接慧真要紧,哪有时间为这点事情耽搁?不过你这样一说……”他顿了顿,冲身边一个眼睛大大的小厮招手,等小厮近前之后才从腰间把自己的玉佩取了下来,“拿着我的玉佩回应天府,去刘府找刘公,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还有那莽汉的话,全都说与刘公听。告诉他,我还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去办,这件事让他看着料理吧。”

    那小厮嗳了一声,从他手中接下玉佩,转身便出了驿馆。

    崔昱隐隐知道,这事儿告诉了刘光同,那个叫刘时才的大汉大约是没有活路了的,不由的皱了下眉头:“大哥哥是要赶尽杀绝吗?”

    崔旻也不避讳他,吃了口酒,笑着跟他讲:“有的人可以心软给他一条生路,有的人则不行,这个人,就属于不行的。”

    “为什么?”崔昱觉得有点看不懂自己这个哥哥,又想起那把刀,眉头锁的更紧了,“还有那柄麒麟刀,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哥一个读书的文人,怎么会随身带着刀出门?而且我听说过那柄刀,那不是御赐之物吗?刘公怎么能给你,你怎么能收下呢?”(未完待续。)

132:思虑郁结

    崔旻这会儿仿佛是心情不错,看着眉头深锁的弟弟,耐性越发的好,便慢慢的同他说:“首先,这个刘时才若是一方良民百姓,他手下不会有那么多青年猎户听命于他,这就可见他素日里欺男霸女为害一方,而且他今天的那些话,不够他死的吗?其次你问我麒麟刀的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当年刘公要送给我,我本来没打算收也没敢收,但架不住他几番相赠,盛情难却就收下了,况且刘公身上的御赐之物也太多了些,若说送人一件或是不小心损坏了一件就是了不得的大祸,只怕他早就死过千百次了。”

    崔昱怔了怔,倒不是他见不得杀人和流血,只是觉得哥哥做的事情让人无法理解,如果真的要置刘时才于死地,刚刚在堂上又何必做出一副大度姿态绕过他呢?

    “君子当言而有信不是吗?”

    崔易多吃了几杯酒,不过他一向酒量不错,到未显醉态,听到此处笑了一声,先替崔旻开了口:“大哥哥可没说要给他一条活路,世人总是如此,把自己以为的,强加在别人身上。他以为他能活,就好像真的是大哥哥许诺了要让他活一样。”他又伸手给崔昱把酒杯倒满了,“二哥哥今日怎么为这事儿婆婆妈妈的?依我说,这样的人,死了一了百了。”

    崔旻看着弟弟脸色阴沉下去,便叫了他一声:“这世上不是只有你所见的光明,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有太多的血腥和肮脏,你将来要做官,这些就一定会碰到。心善是一回事,可如果对不敢手软的人存了善心,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你自己。”

    崔昱浑身一震,很想问问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可他清楚,问了也是白问,他哥哥一向心思重,很少跟他多说这些,即便是开了口,也不过点到为止而已,再问下去就没意思了,像崔易说的那样,婆婆妈妈。

    崔旻见他不问了,又兀自吃了几杯酒,啊了一声:“所幸的是我出门前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带上麒麟刀以防万一,没想到果然派上了用场了。”

    崔易对这些事情似乎很是不以为意,笑着问他:“大哥哥的刀,改天也借我看一看吧?我听说这柄麒麟刀和白泽刀都是巧匠打造,刀柄上的错金雕刻也是大师手笔,我虽然不爱刀,但是好东西总该跟兄弟一起分享是不是?”

    崔旻满口应了下来,见他手里的酒杯又满了,就按了他胳膊一把:“这样吧,此去祁县少说还要走一天多,你滴酒不沾,再跟我保证绝不惹事,回家我把刀借你赏玩两日,行不行?”

    崔易小脸一垮:“滴酒不沾啊?”

    崔昱把心绪理了理,虽然还是觉得有些闷闷的,但是见兄弟俩已然开起了玩笑,把这事儿揭过去了,他便不再多想,附和了两句:“贪杯必误事,你这样的,还是不要吃酒为好。”

    “那行吧!”崔易果然撒开了手不再去碰酒杯,“为了麒麟刀,我忍了!”

    崔旻被他的举动逗笑了,便与他玩笑了两句,驿馆里的伙计又上了菜来,三人说笑着把饭吃了,之前的不愉快都没再提,就仿佛今日未曾发生过刘时才的那件事一样,待吃完了饭,便又重新上马,赶路往祁县去了。

    这一日下午的崔家内宅中,四房院里仍旧是气氛低沉,就连最爱玩闹的崔瑛,都很老实的陪在老恭人身边寸步不离。

    至于长房这里倒是一切如常,似乎崔婉的死,带给她们的悲痛也只不过是一。夜而已。

    崔琼还是陪在小雅居,薛成娇的状态可以说是非常不好,中午吃了饭之后孙娘子又进府来给她看过一次,还是说她心神不宁,思虑郁结,胸口总堵着一口气,这样长久下去是会拖累坏身子的,之后开了药方便走了。

    “成娇,孙娘子说你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崔琼握着她的手,皱着眉头问她。

    薛成娇稍稍回神,冲她笑了笑:“怎么没有听进去?我会自己注意的,表姐不要替我忧心了。”

    崔琼心说怎么不替你担心?可是薛成娇一直在笑,她还能怎么劝呢?

    “要不然等到明年春暖花开,我跟母亲说一声,带上你还有瑛姐儿她们,咱们到徐合的别院里住一阵子,就当散心吧?”她一边说着,脸上一边温和起来,“别看徐合离咱们这里就一个时辰的路程,可是风景却大不相同呢。那里等到春日时,会开满了花,飞满了蝶,咱们家的那个别院,不出门就能看见山上的青草和百花,到时候让瑛姐儿煮茶,我们能闻着阵阵桂花香,就着一杯庐山云雾,怎么样?想不想去?”

    那样的生活,薛成娇在心里想想都觉得特别美好。

    没有崔家的阴谋诡计,也没有前世今生的恩怨纠葛,就她们姊妹几个,赏赏花,扑扑蝶,闲来吟诗作画,多惬意啊。

    只是薛成娇却摇了摇头:“表姐又哄我开心,等出了年,你就该往京城去了,还能等到春暖花开日带着我们去徐合?”她玩笑了一句,又呀了一声,“不过表姐这样一说,我也正经心动,等明年我跟崔瑛一起去,表姐你可就去不成了。”

    崔琼也没深思,只看她还有心情开玩笑,稍稍放心,就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坏丫头,又拿这个打趣我。”

    “才不是呢。”薛成娇歪着头躲过去,“明年旻表哥也在京城了,表姐嫁去谈家,可到底还有亲兄弟在一起,也不怕受委屈或是太孤单。倒是我……这几日想着就觉得不舒坦,才一年的光景,你跟表哥都不在家了,昱表哥后年下场,也不可能一直陪着我胡闹,琅表姐又对我……”她说着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其实是真心话,崔琼和崔旻对她很好,尽管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崔琼曾怀疑过她,但是这几个月下来,那点子疑心也早就不复存在了。

    想想过了年之后她跟崔旻就要离开崔家,薛成娇心里也有说不出的不舍,更何况她近来心神不安的,本就容易多思多想,连魏书都说她最近太多愁善感了。

    其实有什么可愁的呢?早就想过要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可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的这样突然,她到底还是经历的太少了,如今有些手足无措了。(未完待续。)

133:强行带回家(求月票)

    崔旻一行人赶到祁县已经是两日后的早上了,原本倒也不急着赶路,左右袁慧真在祁县将养身体,身边还有袁家的奴才们跟着服侍,崔婉和袁文湘出了事,这些奴才们是绝对会把她服侍好的,只是崔易这两日虽提着一口气同他们吃喝玩笑,眼底却始终凝结着苦痛,崔旻看在眼里,倒也只字未提,只是令众人加紧时间赶路而已。

    袁慧真便是在头一日的傍晚时醒过来的,也哭过了一场,闹过了一场,眼下竟也不知是心如死灰,还是坦然接受了母亲和弟弟已经不在了的这个事实。

    总之崔旻兄弟三人到祁县的宝铭客栈天字一号房时,她靠在床上,怔怔的盯着窗外出神。

    兄弟三人对视了一眼,跟着袁慧真的妈妈有眼色,忙抹了一把泪去迎他三人。

    崔易见她这样,心中悲痛更甚:“表姐……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袁慧真像是才回神,猛然听见崔易的声音,扭头来看他,眼睛眨巴了几下,有些空洞无神:“家?何处为家?母亲和文湘都不在了,只留下了我,就只有我。”她手攥紧了被角,“易哥儿,他们没了。”

    崔易心中一痛,眼眶立时就红了。

    崔昱忙扯了他一把,压低了声训他:“不要在这里哭,更招惹她伤心。”

    “慧真。”崔旻蹙眉叫了她一声,“你外祖母很担心你,跟我们回去吧。”

    袁慧真的嘴角竟上扬了扬:“去哪里都是一样的,我听哥哥们和外祖母的。”

    祁县是伤心地,崔旻将她整个人的状态看在眼中,自然不能再让她多待在此地,于是便吩咐她身边随行的奴才们:“快将姑娘行李打包,再去准备一辆马车来,我们即刻启程回应天府去。”

    那妈妈显然很是为难,可面对崔旻他们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便应了一声暂且退了出去。

    崔旻心知肚明,这是找人去了,果然想从袁家人手里带走袁慧真,并不那么轻易。

    不多时一个年约五十的老人跟着那妈妈进了屋,又碍于姑娘在屋里,他只好在门口就停住了脚。

    崔旻回头看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袁家的二总管赵洪,往年崔婉回家小住,全是他陪着一起回来。

    赵洪脸上也没笑,应该是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来意,神情淡淡的:“大爷这是要接姑娘走?”

    崔旻点头:“长留祁县于慧真养病无益,家里她外祖母惦记,特意吩咐了我们兄弟来接她。”

    赵洪却不卑不亢的拒绝:“若放在往日,不要说大爷亲自来,即便是支使家下人来接,我们也没有不让姑娘去的道理。只是如今太太和我们大爷不在了,已经先差了人回常州去报信,只怕这两日我们老爷便要动身来亲自带姑娘回去,实在不好让大爷带姑娘走。”

    崔旻脸色冷了冷,没接话,转而去看崔易。

    果然崔易黑着脸往外踏了一步:“我今天要带表姐回应天府,你敢拦我?”

    赵洪知道这是个阎王,得罪不起的,他可是谁的面子也不会卖,又心说崔家这位大爷实在高明,心知说不下自己,索性站在一旁让崔易来应付。

    崔易冷哼了一声,往外头叫了一声子云,不多时见一个眼中泛着精光十二三岁模样的小厮跑到了屋门外。

    那小厮站定后看了看这里的情形,旋即道:“爷您说。”

    崔易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扔过去:“去,买一辆马车回来,车里要置办的妥当些,表姑娘身上不好,受不起颠簸,什么软垫子狐狸皮,你带着人在祁县好好买,准备齐全了来回话,再打发人回家去告诉,就说已经接到了表姑娘,让老太太和太太放心,至多三日便能还家。”

    子云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厮,嗳了一声把银子接稳了:“爷放心吧,我这就去。”

    赵洪倒噎了一口气,没料到崔易来这一手。

    打发人回崔家去回信,他还能怎么拦着?他虽是袁家的二总管,可总不能跟人家家里的少爷起争执吧?

    赵洪脸上一时犯难:“表少爷这是为难我们呢……若我们老爷来了,我们可怎么回。”

    崔昱一直没言声,听到这里才蹙眉冷声道:“你这是什么话?姑父若至祁县,你便如实告诉,我们把慧真姐姐带回应天府去了就是,难不成如今我姑妈没了,两家就不走动了?我们老太太想接外孙女回去都不能够了?”

    赵洪一惊,心道这几位爷可真是没有一个好说话的,张嘴就扣下来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他还想说话,屋里袁慧真咳嗽了几声:“洪叔,有什么好拦着的,我去哪里不是住呢?父亲来了,你就说我回崔家去养病了,父亲若有心接我回家,自然到应天府去寻我。”

    连袁慧真都这样说了,赵洪还能怎么拦?于是便让开了,又冲着之前那个妈妈点了点头,继而吩咐她:“你也去告诉底下人一声,该跟姑娘走的就跟着姑娘走,剩下那些小子们我领着他们在这里等老爷来。”

    那妈妈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赵洪摇着头也要走,崔旻看在眼里,若有所思,而且开口叫住了他:“我们这次来,老太太还托了我问上一问,当日情形究竟如何?”他问了一句,想起袁慧真还在屋里,就往外走了两步,“我们下去说。”

    本来崔易身形一动也想跟着下去,崔昱拉住了他:“你陪慧真姐姐说话,我跟大哥哥下去。”

    崔易嗯了一声,目送了他们下楼,自己往屋里挑了地方坐下去,又打量了袁慧真一番。

    袁慧真瘦了很多,大约是事发之后连着昏睡了两三日,进食不好,加上醒了之后又大悲一场,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好,脸色苍白的厉害,眼窝也有些凹下去。

    崔易想着她往日的模样,不由的难受:“表姐,你要看开些,不是还有我们,还有祖母吗?”

    袁慧真怔怔的看向他,摇了摇头,她抬起手伸向崔易的方向,崔易愣了下不知她是何意,跟着就听她说道:“我从病中醒来,伸出手,母亲再也不会握着我的手哽着声叫一句真真我的儿了。”

    崔易觉得喉头处一哽,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未完待续。)

134:抓鬼

    那一头崔旻与崔昱一前一后的下楼,赵洪就跟在他二人的身后。

    等下了楼挑了张四方的桌子坐下去,崔旻叫人倒茶上来,看向崔昱那里,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崔昱接收到崔旻的示意,就开口问赵洪:“我还记得,当日姑妈他们离府的时候,一行是三架四轮马车,后面另有马车四两,放的是没能提前送走的行李是吧?”

    赵洪点点头:“二爷没有记错,正是这样的。”

    “既然有三驾马车,那后来文湘为什么去了姑妈车上?”崔昱毫不客气的问他,事情牵扯到他亲姑妈的死,他语调自然就沉了下去。

    “那天我们走了很久,还没有到祁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下雨了,起初雨下的并不大,可是越来越密,也渐渐的下的紧了,”赵洪似乎在回想那日事发时候的情形,面上也露出些悲痛来,“这里是小县镇,比不得应天府那边。路不好,又下了雨,到处是坑坑洼洼的,马车根本就走不平稳,再加上天色渐晚,后来太太就索性叫停了车,把我们大爷叫去了车上,本来也叫了姑娘的,”他说着稍顿了顿,“您知道,太太的那辆车很大,即便是大爷跟姑娘都陪着,也坐的开。”

    崔昱嗯了一声:“那慧真姐姐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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