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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寝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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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下去,不由开口安慰着小宜道:“只有满脑子肮脏的人才会看什么都是垃圾!许是她自己本人就是垃圾吧!有些人不知在哪里受了刺激,所以回来拿别人当出气筒!真是当棒槌的好材料!”
小宜破涕为笑,说我这张嘴真是够损!柳小云看上去被我气疯了,一把拽起我的衣领便想打我。
也不见墨离是怎样过来的,只见她一把抓住了柳小云的手腕。无论她柳小云怎样用力挣扎,却也无济于事。墨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然后将她推跌在床,目光凶狠道:“我警告你,柳小云。别整天作威作福的,只不过是别人不屑与你计较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块料了?我若再看见你与她们过不去,是绝不会对你手软的!”
柳小云自觉挂不住面子,竟哭了起来。我有些发呆的望着墨离,她该不会是习武的吧?那出手的速度与身手,简直是漂亮。
我结结巴巴道:“谢谢,墨离。我……”
墨离望了我一眼,道:“没事,以后别傻站着挨打!你不知道躲开么?”说罢,便爬到上铺睡觉去了!张菁与蔡玲还在安慰着柳小云,林绾自顾自看着热闹。我被墨离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好与小宜对望了一眼,悻悻的各自上了床,睡觉去了。
第六章 梦魇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被一个轻微的开门声惊醒了。一个黑影闪了出去,是柳小云!这么晚了,她干什么去呢?我疑惑的快速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昏暗的走廊上,灯光一明一暗,发出嘶嘶的声响;尽头洗刷室没有关紧的水龙头还在滴答滴答的传出机械性的滴水声。柳小云只穿着单薄的睡衣,长发垂下,遮住了脸。风吹起下摆,柳小云行尸走肉般的拖着鞋,恍若幽灵。
不会是她在梦游吧?我立刻想起了有关梦游的种种恐怖传说。她身形一闪,已下了楼梯。我躲躲闪闪的跟在她后面,也下了楼。
值班室内一片漆黑,老师已经睡下了。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多了。她到底要干什么?铁门竟自动打开了,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我刚想跟上去,铁门竟“砰”的关上了,害得我撞了上去。我痛苦的捂住鼻子,蹲在地上。该死的门!我摸着鼻梁,还好没有出血。柳小云渐渐走的远了。我一急,忙翻过铁门,继续跟踪。
夜还是静的怕人,但在这校园幽静的小路上竟隐隐泛着血光,血光越走越亮,亮中还透着凌厉的杀气。小路尽头,是那一株株开的茂盛的樱花树,上面散发着妖异的血光。柳小云仍是无动于衷,走进了那在黑暗中静伏的第四教学楼。
进入教学楼后先是一片漆黑,转过楼梯口,才发现在楼梯上竟闪出了幽绿,仿佛猫的眼睛。柳小云一步步迈了上去。走近之后才发现,楼梯上布满了绿色的汁水,荧荧的闪着异光,里面还有一丝丝的血肉,而那绿汁却还在拼命的吮吸着,吞噬着。我强忍住胃里的翻腾,也跟了上去。
三楼,我站在走廊的尽头,黑暗似乎在吞噬着我的恐惧。没有人?!我呆立在那里,冷风呼啸而过,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此时,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在我的耳边嚎起。我只觉浑身瘫软,心脏剧烈的收缩着。同时,三楼上解剖实验室的门“咔”的一声打开了!刹时绿光大盛,照亮了整个走廊!那不是人类的叫声,只有怪物才能发出如此惨叫!
我不知为何,猛地跑向解剖室。虽然路程很短,可我却感觉像是经历了几年那般漫长。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短促而无力。整个走廊仿佛也在喘息着,摇晃着。我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手缓缓的伸向那解剖室虚掩着的大门。刺目的绿光使我的瞳孔不自觉的收缩起来。
那是一个大大的游泳池般的玻璃容器,里面满满的都是这种淌出来的绿水。一具尸体泡在里面,起伏不定。水仍在向外漫延,静静的流淌着。腐烂的气息直冲鼻腔,令人作呕。那尸体缓缓转动,竟向我这边转过身子来。蓦地,身子竟贴在了玻璃壁上。我看到了那尸体的脸,竟是柳小云!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有眼白,死鱼一般的翻着。然后,咧开嘴,对着我诡异的笑!那黑洞洞的窟窿里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恶毒的诅咒!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失声尖叫起来!
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已布满了密密的汗珠。胸口剧烈的疼着,仿佛扎进了一把利器。我转头看向2号床,柳小云还在熟睡着, 并没有什么异样。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是梦。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多了,天有些微亮,透着纯粹的蓝。刚才那个梦境太真实了,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心有余悸的胸口还在疼着。我倚在床头,头痛不已。轻轻拭去汗水,才感觉好了些许。墨离不知何时醒了,探下头来问道:“怎么,做恶梦了?”我虚弱的答道:“没有,就是有些头疼!”墨离哦了一声,下得床来洗刷去了。舍友陆续醒来,唯有小宜还在睡的像死猪一样。我下床把她叫醒,便去收拾内务了。
今天已是星期五了,第一节课便是上的解剖学的实验课。我与小宜结伴来到第四教学楼。
樱花树还在兀自开着,现已被学校视为了“国宝级”的植物了。解剖室内充斥着阳光,丝毫没有昨日梦中的阴霾。我摇了摇头,甩掉了昨日的噩梦。
我们站在那个大大的游泳池一般的玻璃容器前,听着老师在讲那汁液的功用:“这是福尔马林溶液,主要的成分是30%……40%的甲醛和10%的甲醇,颜色透明,味道刺鼻。主要功能是防腐,漂白。你们所看到的福尔马林的颜色是因为长时间浸泡尸体的缘故,接触了人体内的其他物质,才会呈现出这种黄绿色!”这福尔马林溶液以前讲过,只是今天要学习它的配制,所以老师又特地重复了一遍。
介绍完溶液后,老师让我们两人一组开始进行。杯具的是,我竟然被分与柳小云一组,真是冤家路窄。我无奈的冲她皮笑肉不笑的笑笑,开始配制溶液。柳小云面带嘲讽的望着我一个人配制,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我苦笑,只好加快速度。一不小心衣服挂住了三脚架,三脚架顺势砸在了我那天被张敏抓伤的手臂上。一阵钻心的痛传遍全身,我轻轻*了声,抬头却看到柳小云的脸上带着若有如无的幸灾乐祸的笑。
我不予理会,举手示意道:“老师,我手流血了,去处理下!”
老师点头应允,眼神中略有关切:“快去吧!”
我叹了口气,对柳小云道:“你先配制一会吧,反正配不好学分也是会从我们这扣!”
柳小云拿了一瓶溶液,不置可否的打开瓶盖,高傲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奇怪起来,她什么时候这么言听计从了?我狐疑的望了她一眼,匆匆的掠过她的身旁。
就在我与柳小云擦肩而过的一瞬,柳小云却猛地撞了我一下,她手中的那瓶溶液全部泼在了我的伤口上。她阴险的一笑,松开了瓶子,瓶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我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痛苦的蹲在地上。小宜看到后,最先冲了过来。
柳小云慢声慢气的开口:“你怎么不小心一些,像个螃蟹似地横冲直撞!”
我痛的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你丫撞得我!而且还是早有预谋!小宜捡起贴有标签的瓶子碎片,看了一眼后便气的大骂道:“稀盐酸?!柳小云你还有没有人性?”
柳小云一副不屑的表情,她斜了小宜一眼,道:“是她自己撞过来的,赖我干什么?还有,你算什么东西,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
是个人都看得出她是故意的!老师自然不傻,但学生的事他也不好深究,只好道:“刘樱澈,你没事吧?黄嘉宜你先陪她去医务室。柳小云你打破了稀盐酸,扰乱课堂秩序,留在这里把福尔马林溶液配好再走。不许有人帮忙,我若看见,就不是留堂这么简单了!”
小宜没好气的瞪了柳小云一眼,扶着我走向门口。
我挣开小宜,强忍着痛,唇边绽开一个邪恶的微笑,我小声道:“柳小云,你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吧!不过,这次,我不会再饶过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柳小云微怔,大概是被我的表情吓到了。半晌,才反应道:“老师,你不公平!是她撞得我……”
在医务室处理好了伤口,才觉的不似方才那般痛楚了,但还在一抽一抽的跳痛。在伤口上泼上稀盐酸,其结果可想而知。柳小云真是恨我到了极点。看来昨天的帐是算在了我的头上。
小宜不停的在为我打抱不平,恨恨的诅咒着她:“这种人真应该去死!败类!垃圾!”
我艰难的扯开嘴角,笑道:“没事!我这不好多了么!”
小宜道:“你刚才对柳小云说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脸色突然变的那么差?”
我故作神秘道:“不告诉你!”
小宜本仔细的听着,没想却听到这样的答案,不由狠狠打了我一下,怒道:“就你这张嘴,不想让人恨你都难!谁稀罕知道似地!”
我俩又重新说笑起来。医生说幸好是稀盐酸,若是浓度再高些,伤口周围的皮肤怕是要烧坏的。我们正走着,忽然在旁边的幽深小巷中伸出一双有力的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拼命的想挣脱,可无济于事。
小宜看没有办法,只好大叫道:“来人了!非礼啊!”
那人只腾出手用力的在她脑袋上一敲,小宜便晕了过去。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被迫的被拖入了小巷。
进入小巷后,那人却松了手,我趁机用力的咬在那人的手臂上。
那人却*一声,叫道:“松口,是我!”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由忙转身去看。那人竟是王洛川!
他郁闷的捂着手臂,道:“那么狠干什么?”
我气的骂道:“废话,有什么事你不能光明正大的说,非要这样绑架我,我还以为是流氓呐!”
王洛川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坏笑道:“那流氓可是太有眼光了!我怀疑他要么是青光眼,要么就是白内障!”
我气的一脚踢过去,道:“你丫还能不能再损点?本姑娘天生丽质,追我的人一大堆!”
王洛川笑出声来,摇头叹息道:“唉!这世道,眼睛的疾病是每况愈升啊!我看我还是早点预防比较好。”
我彻底无语了,所以只好发挥我的暴力来解决问题了。王洛川见事情不妙,忙转移了话题,赔笑道:“我是开玩笑的!我见你们那么悠闲,就想捉弄你们一下。没想到她还真敢乱喊,什么非礼了?我看我还是快说快走,否则让人看到,我这一世英明可全毁在她手上了!”
我无奈的望了小宜一眼,道:“说吧,大帅哥,找我什么事?”
王洛川道:“我反复研究了一下,那符号除了可以解成一串号码外,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你们有没有想到什么?”
我拿出了写有那一串数字的纸条,苦笑道:“是这些数字么?这次真是想一块儿去了!这数字你还是去查一查吧,许是有线索也未必可知!”
王洛川皱眉道:“这怎么查?”
我有意刁难他道:“那就是你的事了!你不是自称侦探的么?这点小事还能难得到你?我快上课了,还要把小宜叫醒。都是你!”
王洛川举起他的胳膊,上面已被我印上了一圈青色的牙印。他委屈道:“我也有受伤好吧!你还真狠,让我同学看到我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我扔给他一双卫生球,道:“活该!”
他收起小条,道:“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罢,便倏地没了人影。
我笑了一下,真不愧是灵禅寺的和尚!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小宜,还是想想等她醒了之后该怎样与她解释吧!
第七章 失 踪
晚上,回到寝室时,没有见一个人。只有我与小宜在无聊的打发时间。小宜在听到是王洛川把她打晕后,竟然没有丝毫的怪罪,反而怪我没有早些把她叫醒,好让她再见王洛川一面。真是脑袋坏掉了!
看了看时间,也该上药了。医生给我开了瓶治伤口的药膏,说是要一天涂三次。我刚揭开纱布,寝室的门便被人用力的踢开了,进来的是张菁与蔡玲。
张菁环顾四周,道:“柳小云没回来么?”
小宜道:“没有,我们今天一下午都没见到她。她没与你们在一起么?”
蔡玲道:“没有,自从解剖课后她就没了人影,打她手机也打不通!”
我道:“是不是她又逃课上网去了,反正这样做也不是一两次了!”
张菁与柳小云极为要好,自然要帮她说话。她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道:“若不是因为你,小云会被留堂么?这会儿也不至于找不到人!”
我突然觉的很窝火,猛的站起身来道:“照你这么说,柳小云她泼我一身稀盐酸反而是我的错了?”
张菁哼了一声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你……”我被她堵的哑口无言,想是不是最近口太损遭报应了,为什么最近总是被人驳的无言以对!
张菁正在得意之际,门再次被推开,是林绾!张菁忙问道:“你有没有见到柳小云?这么晚了她还没回来!”
林绾惊讶道:“还没回来?我不知道,今天下午也没看到她!”
张菁自言自语道:“奇怪,那她会去哪儿?”
林绾平日里也看不惯柳小云的耀武扬威,这会儿不由冷哼一声,讽刺道:“她是不是也出去做了?”
张菁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我与小宜不由在心里暗暗偷笑。张菁端起洗刷用具,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她刚出去,墨离便走了进来,纳闷的问道:“张菁她怎么了?”
林绾道:“不用理她,与柳小云一样,犯病了!”
小宜窃笑不已,然后问道:“墨墨,你今天去哪了?怎么不去上课?”
墨离没有回答,只是道:“怎么,老师发现了?”
小宜笑的有些暧昧,道:“有我在,怎么能让老师发现!我帮你遮掩过去了!”
墨离笑了一下,但感觉还是有些冰冷。我无趣的打开药瓶,挽起了衣袖,准备抹药。墨离突然间拉过我的胳膊,紧张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莫名其妙道:“没什么,不小心蹭的。”
小宜多嘴道:“什么不小心蹭的?是柳小云弄的!”
墨离皱起了眉头,道:“怎么回事?”
小宜当下把今天在实验课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里面添油加醋,听得我只想笑。而墨离却越听越严肃,越听越生气道:“柳小云呢?”
小宜向门外望了一眼,道:“许是怕你知道后收拾她,所以不敢回来了。”
墨离不耐烦的拉起我的胳膊,看着伤口道:“说你笨你还真笨,看见盐酸泼过来也不知道躲!是不是硫酸泼过来你也预备受着?”
我有些惊讶的望着她,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吧?小宜也有些奇怪。墨离看了看四周,发现我们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不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她轻咳了一声,脸色有些发红,低声道:“我是说,嗯……我来帮你上药吧!”便坐下来,细心的为我上着药。
我还是有些不习惯她突然的改变,但她奇怪的地方也不只这一点。心下想通,我笑了笑,由得她去。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我又向柳小云的床铺望了一眼,这么晚了她还没回来?怎么回事?我心中渐生起了一团不祥的预感。
夜半,我醒来,却看到柳小云的床上仍是空空如也!许是她真的去网吧通宵了吧!心中想着,便有些昏昏欲睡。突然,我看到一抹黑影自窗外一闪而过,有人跳楼!我忙奔到窗前向下望去,可是,楼下并没有人,甚至连影子都没有!怎么搞的?莫非是我最近经历了太多恐怖的事情而产生幻觉了吧!对,一定是眼花了!管他的,睡觉先!
我无意间望向上铺,又是空的!墨离也不见了!难道她被鬼附身了?真是小说看多了,这么虚无缥缈的事也能扯到一起去!我自嘲的一笑,复又回到了床上!也许墨离只是去洗澡了吧,反正这样也不是一两次了!正想着,墨离便推门走了进来,轻轻地,形如鬼魅。我没有说话,静静的望着她去了上铺。今天真是有些累了,我把包有纱布的胳膊放到外面,才又睡着了。梦中睡的很沉很沉,我站在那一池黄绿的福尔马林溶液前,静伫着。周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那福尔马林在散发着浓浓的难闻味道。梦中一直充斥着这种幽幽的光。
天已大亮,今儿是星期六,不用去上课,我窝在被子里不愿醒来。
小宜摇着我的胳膊道:“起床了,大懒虫,已经十点了!”
什么什么?十点了?我抬起有些沉重的头,望了一下表,真的十点多了。我怎么会睡的这么沉?平日里六、七点便会睡不着的。想了想昨晚的梦境,真是有些莫名其妙。我继续赖在被窝里,道:“我有些头痛,你去买饭先!”
小宜将手放在我的头上,道:“呀,你发烧了,额头这么烫!”
我说我怎会如此难受,我道:“可能是昨晚起夜后着凉了。”
小宜道:“你先躺着吧,我帮你去打饭。”
吃着小宜打来的饭,感觉舒服了些。
小宜边吃边道:“柳小云到底犯什么病了?现在还没回来!”
是么?我望了一下空空如也的床铺,不由感到有些恐怖。那白色的床单仿佛变成了红色,自枕头那里开始慢慢渗出血迹,一滴滴染满了整个床。
“小澈,小澈!”小宜在叫我,我回过神来,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是我的幻觉而已。“怎么了你?一直盯着她的床看,中邪了?”
我突然不安起来,压低声音道:“小宜,这件事有些不对头!”
小宜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不由得神色凝重起来,道:“怎么?”
我把昨天与前天那两个莫名其妙的梦叙述了一遍:“难道这两个梦是在预示着什么?”
小宜听完后,脸色有些发白,道:“无论怎样,我们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
“你是说去实验室?”
小宜坚定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里面没事,我们也好安心一点。”
“好,现在就去!”我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小宜道:“你还在发烧,好一点再去吧?”
我推开她,道:“不打紧的,去实验室要紧!”
我强撑着无力的身体,欲与小宜走出寝室。电话却在此时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我只好接起了电话:“喂,哪位?”
“刘樱澈,我已经想好了怎样查那号码的方法了,今天晚上……”
我打断他道:“洛川,我有事急着出门,你待会儿再打电话来吧!我先挂了!”
王洛川在那边郁闷的怒吼道:“喂,你敢挂我电话,想死是不是?”
我抱歉道:“实在对不起。洛川,晚点再联系吧!”当下挂了电话与小宜匆匆向楼梯处奔去。
第八章 凌迟碎尸
一路上,我与小宜狂奔着向第四教学楼跑去。凛冽的寒风如小刀般割着我们的肺叶,路上的同学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仿佛在看疯子一般。
到了四楼解剖室门口时,我与小宜才停了下来。我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不够用了。心在狂跳,胸口疼的似要裂开。小宜是解剖学的课代表,所以有一把配置的钥匙。她掏出钥匙,但因为手抖的太厉害,钥匙插不进去。
“我来!”我一把夺过钥匙,准确的插进了钥匙孔里。
“咔哒”一声脆响,钥匙转动,门开了。
黄绿色的福尔马林溶液溢了出来,泛着荧荧的光,里面仿佛还夹杂着淡淡的血丝。一股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我闻之欲呕,小宜的脸色也不甚好看。
突然,小宜低声叫道:“柳……柳小云!”
我顺势看去,只见原来放有玻璃容器的红色平台上躺着一具一丝不挂的尸体,她的脸转向门口,大睁着双眼死不瞑目。但最为骇然的是,在她的嘴角上,竟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血混在福尔马林溶液里,静静的淌,玻璃容器碎了一地,在地上泛着光。
柳小云身上布满了玻璃渣子,仿佛千疮百孔的破旧木偶。只是她像一断了线的木偶,不再有生机了。那每一个孔洞似在诉说,但却永远不会有声音。
我踏着满地的福尔马林溶液,缓慢的向柳小云的尸体走去。小宜紧张的拉住我的手,她的手上满满的全是汗。我摇摇头,仍坚定的向前走去。小宜看我如此固执,只好也跟了过来。
我终于站到了她的面前,她苍白冰冷的脸上泛出团团黑色死气。她的头竟是断的!只有在脖颈上连有一点皮肉,颈椎在血淋淋的颈腔内散发着森森的白光。她的头并不是被利器切割下来的,而是被一种巨大的怪力给扭断了!我感到背后已透进了来自地狱的寒气。
“那是什么?”小宜指着柳小云头旁的一小块儿空地。
我仔细去看,发现那是用血写的一个字。红色的平台上泛着幽幽的血色,如果不是因为反光,那血字还真是很难发现。那字很潦草,我眯着眼睛仔细的辨认,才认出那是一个‘洞’字。洞?这是什么意思?小宜也不知所谓的盯着那个字。我拿出手机,对准了柳小云的尸体。
小宜道:“你要做什么?”
我言简意赅道:“拍照!”
小宜道:“烧糊涂了你?拍照做什么?”
我低声道:“给洛川看。他也许会发现什么别的线索也未必可知。”
拍完后,我才道:“报警吧!”
打了电话,我与小宜是无论如何也不肯面对着如此恐怖的尸体了,当下便关上了实验室的门,下得楼来。我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似获重生。刚才那腐烂的气息与福尔马林溶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实是让我窒息。我与小宜面色凝重的等着警察,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警车终于“嘀呜嘀呜”的驶了进来,停在了第四教学楼下。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警察自车上走下,后面陆续下来几名年轻的警察。看来这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就应该是他们的上司了吧?他声音低沉的开口:“就是你们报的警吧?你好,我是负责这次案子的李警官,请你们配合。”
他身后有一位个子很高的年轻警察,手中拿着一个本子与一支笔,看样子应该是记录员。只是他将帽檐拉的很低,看不清面庞。
小宜已经开口道:“哦,你好。尸体在三楼的解剖实验室,我带你们上去。”
我还在一旁发愣,没有跟上去。但在那记录员经过我的身旁时,突然拉开了帽子,露出了一张帅气的脸。他冲我灿烂的一笑,复又拉下了帽檐,匆匆跟警官走上楼去。我更是一愣,王洛川怎么来了?我半天才缓过神来,见周围的警察都走光了,不由忙跑上楼去。
实验室门口,挤满了警察,有些经过的校友也好奇的挤了过来。我一边赔着笑脸一边用力挤过去,道:“让一让,谢谢。”终于挤到了门口,却不知被谁伸出来的脚绊了一下,身子不听控制的向前倒去。不是吧?我会趴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我不要!可没办法,身子还是由于惯力向前摔去。
就在我即将倒地之时,一双强有力的手搂住了我的腰,硬是把我拉了回来。我感激的望向那个人,却见是王洛川那张臭臭的脸。他趁没人注意时,狠狠打了我一下,道:“小心一些,冒失鬼!”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小宜却紧张的凑到我的身边,道:“小澈,这怎么会?”
“什么怎么会?你在说什么?”我莫名其妙的望着小宜。
现在我才注意到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望着我与小宜,又发生了什么事?我顺着小宜的目光向实验室里面看去。原本红色平台上放着柳小云的尸体,但是现在,却不翼而飞了!尸体不见了!
我也与小宜一样,不知所措了。但那福尔马林溶液与平台上的血迹明明在显示着事实的发生,唯独缺了那一具令人胆寒的尸体。难不成柳小云的尸体站起来自己跑了?
我被我自己的比喻吓了一跳,不由语无伦次的对那李警官道:“刚才明明还在的,这会怎么却……不见了!”
李警官皱紧了眉头,问道:“你确定你们两个刚才一直待在楼下,没有离开么?而且也没有人来?”
“我确定!”我现在满脑子里如一团糨糊,乱的不行。
李警官立刻喊道:“马上封锁全楼,仔细搜查,闲杂人等回避。我相信凶手一定还在楼内!”其他人立刻行动起来。
王洛川待在李警官旁边,只是眉头深锁,思考着什么。
静下来后,李警官才道:“你们是怎么发现尸体的?按说今天是星期六,你们不应该到这来的!”
我自不会把做梦的事告诉他,只好道:“我东西掉在这里了,所以找小宜一起过来拿。一开门便见到柳小云的尸体躺在那里!”
李警官思忖了半晌,又道:“你可不可以把死者一些生前的事以及她的死状详细的讲述一遍?”
“可以!”我从头到尾的把前前后后的事讲给了他。
李警官沉思着,道:“按你描述的死状,她应该是失血过多而慢慢致死的。但是,你和黄嘉宜还有墨离都曾与她发生过口角,所以你们也有作案的动机。不过,既然你说她的脖颈是被扭断的,所以凶手大概是男性,否则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这也是你的一面之词,所以,想要摆脱你们的嫌疑,还要找到柳小云的尸体才能确定。洛川,这事你有什么头绪了么?”
王洛川略一沉吟,才道:“目前还没有,不过,凶手大概不是她们!因为我认识她们,还是比较了解她们的性格!”
李警官点了点头,继续深思。
这时,所有的警察都回来了,但答案却惊人的一致,没有找到人!怎么可能?
李警官又问:“真的没有人自楼中走出去么?”
我苦笑了一下,道:“李警官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们呐?我们一直待在楼下,难道走出一个大活人我们会看不到么?”
李警官察觉到了我的*味,不由笑了一下,摆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们的配合,希望你们有什么线索时及时与我联系!你们可以走了。”
我与小宜如蒙大赦一般,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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