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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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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昨晚上褚秋慧就派人送信给她的娘家,马氏如何能忍这样的屈辱事情,一早就进宫来见容妃,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又渲染了一番,让容妃以为是高香寒挑唆的二爷,处罚了褚秋慧。
容妃素日里最不喜欢女人搬弄口舌是非,更不喜自己的儿子被人蛊惑挑唆。
经过马氏的口中道出,弄的高香寒一下子占了两条。
高香寒知道容妃一定是听了风言风语,她不否认,肯定道:“是。”
“你好大的狗胆”容妃丢了手里的花剪,脸上青红交替,一脸的震怒,斥道:“谁给你的权利?你责罚吴嬷嬷也就罢了,竟然还教唆风儿惩罚秋慧……”
“我没有。”不待容妃说完,高香寒扬一扬眉,否认道:“娘娘,我责罚吴嬷嬷确有此事,但是您说我教唆二殿下惩罚褚秋慧,我没有。”她不卑不吭,一脸的坚定,她没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让她认下。
“你没有?”容妃冷笑一声,端了桌上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徐徐道:“你没有你怎么去风儿府上的?你现在的身份,你觉得去风儿府上合适吗?”
她声音不大,却带着明显的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更加的沉闷了几分。
高香寒微微沉吟,蹙眉道:“不知道娘娘口中的合适是指什么?是身份?还是旁的?”她目光紧紧的盯着容妃,道:“若说是身份,他是我儿子的爹爹,我去他府上,也算合情合理吧?”
“不知廉耻……”容妃听了,不齿道:“谁家的清白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高香寒哭笑不得。
她的清白都给了谁?还不是给了二爷……
高香寒也不恼,只微微一笑,道:“娘娘马上就要被册封为后,从此便要母仪天下,既然要母仪天下,难道连最起码的公平的不肯给我吗?”
容妃嘴角含着淡漠的笑容,冷笑一声,扬眉道:“公平?你想要什么公平?”她轻哼一声道:“你别以为你怀了二胎,对于你的过去我就不追究了……”
昨晚上二爷已经和她说了,容妃知道她再怀身孕的事情,也和她说了,容妃怀疑她清白的事情。
她心里有数,只是想和容妃理论理论她的清白问题。
高香寒已经平平静静,目光如暮霭一般,笼罩着强大坚定的气场,道:“若是娘娘这样想,那我也不好说什么。”她轻轻挑眉,嘴角沁着不容诋毁的坚定道:“但是清白一说,我想和您好好说说,我怎么不清白了?我在外三年难道是我的错吗?”
她声音带着几分受伤,将自己去枫山村三年的所作所为都细细的说与容妃听:“三年光景,我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丝毫的逾矩。”
容妃本以为高香寒会因为清白一事而心虚,不敢主动开口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坦白。
甚至见她和二爷之间的事情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她听完,不禁也动容,确实一个女人在外面过的不容易。
信或者不信,一时间让她矛盾起来。
“对于昨晚上的事情,我也想做个解释。”高香寒不想再隐瞒,她本无意挑起事端。
但是事实非她想的那么简单,若是她不做澄清,她只能被冤枉死,被污蔑死。
她不能再这样当哑巴,必须把事实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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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 缓和
高香寒将半路上遇见杀手的事情和金簪一事和盘托出,她幽幽道:“这事情若是和夫人丝毫没有关系,最开始的时候,她为何要遮遮掩掩,不肯将金簪认下?”
容妃很是惊讶,今早上马氏来禀,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只是说高香寒挑唆着二爷审问褚秋慧,让褚秋慧受了冤屈,此刻正被禁足。
看来这马氏也是存心遮掩,有蓄意挑拨之嫌。
想着昨日马车上颠簸,再加上惊吓,容妃不觉担心高香寒腹中的胎儿,轻轻扫她一眼,道:“那你呢?身子可有不适?”
高香寒见容妃总算是有些要释怀的意思,心中一喜,面上却波澜不惊道:“在村里生活了三年,什么苦没吃过,这点事情还是不算什么的。”她旋即说起了生安安时候的情形来,尤其说道难产时,容妃听的更是心惊。
她也是生过孩子的,这难产可是会要人命的。
心中对高香寒的态度也略略有了些转变,但是她心里还是有顾虑,眼眸微动,轻轻绞了绞手中的帕子,直言道:“那你和那个黑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可是听说他对你不错……”她斜眼望了一眼高香寒,道:“孤男寡女的,他又与你比邻而居,这传出去……”
“娘娘放心,他是二殿下的人。”高香寒想起昨晚上二爷说过的话来,她不由笑道:“他是二殿下留下枫山村照顾我们母子的人。”她解释道:“正因为孤男寡女不好说,所以我们才兄妹相称,若是娘娘不信。大可以去问二殿下,让他做个证明。”
容妃看了她一眼。明显有些不信。
她从褚秋慧口中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
“这件事情,我自会查明的。”容妃心中虽然轻松了不少,但是还是不敢放松警惕,看了高香寒一眼,又道:“怎么不带着安安来?”说起安安。她忽然又想起高香寒骗她的事情来,不禁黑了脸,声音有了几分恼怒之意,质问道:“你好大的胆子,连我都敢骗。还说安安冻着了会流鼻息,你还真是张嘴就来。”
高香寒脸一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是不这么说。她能把孩子给她吗?
“娘娘……我……”她一脸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喃喃道出实情道:“我不过是怕您留下孩子,我是孩子的母亲,孩子从小又跟着我,若是您将他和我分开,我实在忍受不了……”
容妃倒是很佩服她道出实情的勇气,想一想也是。没有那个母亲愿意和自己的孩儿分开的。
毋庸置疑,站在母亲的立场上,她做的没有错。
如此一想。心中本来还有的那份埋怨也消了些去,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松弛了许多,轻轻瞥一眼高香寒,道:“几个月了?”
高香寒脸一红,轻轻一笑道:“快足三个月了。”
“吃的如何?害喜厉害吗?”询问见,容妃的目光不经意间已经多了几分慈爱。
“害喜倒是不厉害。就是特别喜爱吃酸甜的东西。”高香寒轻声的回答着,目光静静的看着容妃脸上的表情。
见容妃脸上表情宁和,心里才渐渐松了下来。
看来容妃并非是那等记仇的人,也不是那样小气之人,若是没有人挑唆,她现在应该对自己很好才对。
容妃听说她爱吃酸的,不由欢喜道:“酸儿辣女,那时候我怀着风儿的时候也是爱吃酸的。”她言语温和,对着高香寒笑了笑,道:“看来你这一胎,又是个儿子。”
皇家最是注重子嗣,能有儿子傍身,等于这后半辈子也就不愁了。
“我这里有她们做好的酸梅子蜜饯,等会子你走的时候带上,有时候想吃酸的,要是吃不上,等生完了孩子,心里多少会遗憾的。”容妃轻轻一笑,继而又叹气道:“秋慧跟了风儿那么久,都没有生个儿子出来,还是你有福气啊!怪不得慧妃娘娘说你当年落水,都没气了,结果了又活过……”容妃一时没忍住,将高蕙兰说过的话都说了出来。
高香寒心里这才清楚过来,果然是高蕙兰挑唆的容妃。
容妃脸上闪过几分尴尬,干咳两声,岔开话题道:“今天晌午饭就在我这里吃吧!想吃什么你就说,我叫人去给你做……”
高香寒如何敢说她想吃什么,只随着容妃的口味要了几样小菜。
容妃见她还懂事,不由道:“你让粮食增产的事情如何了?等会子下了早朝,我带你去南书房面圣,想必皇上也很关心此事。”
高香寒对皇上的印象很好,对于面圣一事,倒也没有任何的压力,一时满口答应了下来。
…………
早朝上,同样也是一场大战。
二爷这次解决了粮草的问题,也算是解决了一场大战,皇上龙心大悦,在朝堂上赏赐了一块和田白玉的九龙纹玉佩,这可是皇上的挚爱之物。
但年初得天下,这块和田玉是吐蕃进宫上来的,而上面的额九龙纹又雕玉圣手王度伦的佳作。
此番送给二爷,立褚之心昭然若揭。
大皇子一派,虽然心中十分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二爷接受了玉佩。
下了早朝,定国公便去南书房面圣,同去的还有二爷和大皇子。
定国公有意回避,想要避开大皇子,怎奈大皇子刻意为难,背着手在庑廊上调侃道:“真是没想到,几日不见,国公爷多快成了我二弟的老丈人了。”
定国公脸上表情很不自然,毕竟先前他是拥护过大皇子的,现在撕破脸皮,多少有些为难。
二爷却不以为然。道:“皇兄消息还真是够灵通的,不瞒皇兄。我这就是去求父皇把我和寒儿的事情早些给办妥,我好名真言顺的认了我这个老丈人……”他尾音拖的很长,就是让大皇子听的不舒服。
大皇子气恼,只扬眉道:“二弟,太过争强好胜并非是好事……”
“可是不争不强。会死的很惨的。”二爷丝毫不让,两人就这么唇枪舌剑的一路去了南书房。
皇上正和容妃说笑。
高香寒坐在一旁,和皇上聊的很开心。
皇上很喜欢听她讲这些琐碎的农事,听到抓鱼弄虾,做虾酱吃的时候,皇上一脸的讶异,道:“虾头也能弄酱吃?好吃吗?”
“好吃,我做了好多呢。皇上要是不嫌弃,明儿个我送一瓷罐给您尝尝。”高香寒也觉得和皇上说话很轻松,他虽然上了年纪,可是说起农活来,又像个好奇的小孩子一般。
定国公他们也没料到高香寒会在南书房,更没想到会和皇上聊的如此畅快。
尤其是大皇子,当看到高香寒的一瞬间,几乎惊诧的要掉出眼珠子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和桃夭长的一模一样?
亏得他将桃夭安置在地窖内。否则他肯定以为这个女人就是桃夭。
他暗暗讶异,天下竟然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
皇上笑盈盈对定国公道:“朕正听你女儿给朕讲趣事呢!你女儿还真是有趣的很。”
皇上显得很是愉快,这让定国公一脸的额与有荣焉:“让皇上见笑了。她能讲什么有趣的事情……”
二爷看着高香寒也痴痴的笑着,他素来知道高香寒的“逗”功,他父皇喜爱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大皇子这才知道,这女人原来就是定国公的女儿,也就是他未来的弟媳妇。
他前些日子追杀的女人。原来就是她。
看到这张脸,他终于明白为何康九一直追杀未遂。
康九的心里一直有他的表妹,这样一个和桃夭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他如何能下得去手。
心中波涛汹涌,看向高香寒的眼神不觉沉了几分。
高香寒也感觉到了大皇子有些莫名其妙的目光,不觉垂首,躲过了他的目光。
心中不由暗暗诧异,这个男人的目光怎么那么奇怪,看她的时候,分明就很惊讶,莫非他从前也认识原主?
二爷也察觉到了她脸上的异常,一面望向了大皇子。
大皇子不以为然的扬一扬眉,这才收回了目光。
容妃知道定国公和二爷肯定也是为了高香寒的事情来的,而对于大皇子的来意,想必是觉得皇上赐了美玉给二爷,他心里不高兴吧!
果然,大皇子端坐椅上,目光灼灼,开口道:“父皇,儿臣见今年大旱严重,各地流民遍野,这天气渐渐愈冷,想必这些灾民也没地方去,吃饭也艰难。”他一字一句的说着,表情肃穆,与素日里那个不懂事的大皇子大相径庭,他道:“儿臣府上还有些节约下来的米粮,从明儿起,儿臣想开设粥盆,再捐资建几间流民所,将男女流民分开安置,也好先度过这个冬天。”
他言辞恳切,欲扬顿挫,说的颇有感情。
二爷心中不觉耻然,这两年的粮饷亏空,都是他贪污所得,现在还好意思说是他省吃俭用下来的……
他心里微微冷哼一声,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只赞扬道:“皇兄果然是宅心仁厚,为为民忧心,看来臣弟要向皇兄学习了。”
高香寒心中明白,这是大皇子怕二爷功劳过于他,这才想出了如此对策。
接济着灾民,说明他也心系天下,让皇上欣慰。
果然 ,皇上抚掌呵呵笑了起来,扬一扬眉,一脸欣慰道:“轩儿啊!你果然是长大了,若是你母后还在,必定会十分的欣慰。”
容妃察言观色,也笑盈盈道:“是啊!若是先皇后还在,心里肯定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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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诬陷
大皇子面带笑容,心中却恨极了二爷和容妃,面上不表现出来,只对着皇上道:“儿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定国公心中不禁微动,他不会也要在高香寒的事情上插上一杠子吧!
果不其然,大皇子望着定国公,幽幽道:“儿臣听外面传言,说是定国公之女……”目光不经意间从高香寒身上扫过,他漫不经心道:“说定国公之女为二弟生下了儿子,还带入了宫中,已经见过父皇和容妃娘娘,不知可有此事?”
高香寒心中震动,手中轻轻绞着衣带,双眉微蹙,垂首听着。【全文字阅读】
定国公脸上也讪讪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皇上的态度不明确,这让他们父女俩都很为难。
容妃脸上也隐了些寒意,这些话本就不该说破,说出来只会变了味。
“是,皇兄说的没错。”二爷挑一挑眉,倒是不以为然,他目光温柔,轻轻的落在了高香寒身上,像是鸟儿翎下羽毛一般,轻柔道:“寒儿是个好女人,臣弟正好也是求父皇早日将寒儿的身份定下来,好让那些有心人……”他微微冷笑:“好让那些有心人死了中伤之心。”
高香寒听着他护己的言论,心中暖暖的,眉宇间不觉也宽了两寸,两颊有了淡淡笑意。
尘世艰难,能得到一心一意之人更难。他肯如此,她此生也算是足以。
同样欣慰的还有定国公,在这样尴尬时刻,二爷没有选择沉默。而是站出来维护高香寒,可见其心。
容妃脸上却有几分叹息之意。对高香寒这个人来说,她是满意的,但是对她的过往,她却总不能释然。
“父皇。”二爷起身,跪地三伏。恳请道:“此番粮草之事,寒儿也是出力颇多,加上她艰难之中,又为儿臣生下一子,也算是有功之人,还望父皇垂帘,还寒儿一个明朗身份。”
其实皇上心中早就想正式下诏,昭告天下高香寒的身份。全因容妃,他才迟迟未动。
方才听高香寒说话,他心中也有了几分明了,这高香寒绝对是个清白姑娘。此刻心中也有所动,打算就此下诏,堵上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定国公见二爷求情,自己身为父亲,为女儿请命也是责无旁贷。遂起身跪于二爷身后,叩首道:“皇上,老臣年事已高。心中也是盼着儿女都能过的无虞,还望皇上顾念老臣戎马半生,成全了小女和二殿下的佳缘。”
高香寒心中深为感动,一并也跟着跪在定国公身旁。
容妃见状,紧紧的捏了捏手中的帕子,这样的状况。看来高香寒是迟早要进门了。
“此事……”皇上正欲开口答应,大皇子却施施然起身,如鹤立鸡群一般,慢条斯理道:“父皇,并非儿臣多嘴,皇家血脉,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岂能就此认定是我们宇文家的孩子?”他微微冷笑,看一眼地上的高香寒道:“二点身份高贵,自然会招来居心叵测之人。”
“皇兄,寒儿不是居心叵测之人,这孩子就是臣弟的。”二爷不卑不吭,从不否认安安就是他的:“父皇,儿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这孩子就是儿臣的。”
书房内的气氛一时沉重,容妃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儿被诋毁,亦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难堪,她柳眉轻挑,扫一眼大皇子,轻描淡写道:“难道风儿还分不清孩子是不是他的?轩儿是不是太小心了?”
言语虽轻,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高香寒心中稍安,容妃肯说这几句话,虽然多半为了二爷着想,但是肯定也是有所松动了。
“容妃娘娘,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皇室子嗣,直接关系到江山社稷,更是容不得马虎。”大皇子语调平和,虽不是咄咄逼人,但是正是因为这种平和,才更加的让气氛沉重。
“回禀皇上,容臣女斗胆一言。”高香寒神色一凌,她不想做砧板上的鱼,亦不想让安安不清不白,脸上漫过丝丝寒意,一字一句道:“臣女虽然在外面三年,但是时刻恪守着父母所教之言,踏踏实实做人,安安稳稳做人,清清白白做人。”她一字一句极用力,坚定道:“臣女敢保证,这孩子就是二殿下的孩子,若是有一丝丝的不清不白,臣女甘受千刀万剐,凌迟而死。”
言毕,她眼角的余光明显看到大皇子脸上的表情一僵,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小女虽年轻,却也深知为人父母之心。”她目光幽幽落在容妃娘娘身上,多了几分恳求,道:“为人父母者,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的好,遇事总是会有诸多的不安,诸多的揣测,恨不得替自己的孩子抗下一切。”这些话虽然是替自己辩解,却也是说给容妃听的:“安安是臣女的孩子,他生性单纯,天真可爱,臣女亦不希望这些所谓的流言传到他耳朵里。这么小的孩子,他有何辜?再说臣女的父亲也是皇上你的肱骨之臣,如何敢拿此事开玩笑?”
高香寒说的掷地有声,一字一句直锥人心。
容妃心中也有了几分后悔之意,早知道会有现在这个局面,还不如闭只眼把他们的事情给定下来,现在反倒成了大皇子的把柄了。
一着不慎,真是后患无穷。
“哼!上下两片嘴唇一动,你就能说你是清白的?”娇媚的声音穿过骤然间打破了沉闷,循声而去,高蕙兰正在宝珠的搀扶下轻轻盈盈的进了书房。
今日的她打扮的格外娇艳,脸上带着明媚笑容,行了跪拜礼,她方笑道:“臣妾本来是想请皇上去臣妾哪里用午膳的,没想到到了书房门口,却正好听见了这些话。”
高香寒心中一动,来的这么巧合,怎么可能真的是来请皇上去用午膳的。
看来她应该是早就得了消息的。
果然宫中无秘密,不管多大的事情,说不定这暗处就有某人的眼线。
“这些天臣妾也听了些风声,而且那一日,臣妾也见了那孩子。”高蕙兰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似乎是故意要用这样的慢调子,这样折磨着人。
她目光微动,幽幽道:“别说,那孩子眉眼有几分确实与二殿下相似。”
言及于此,容妃和定国公心中稍安,但是高香寒却一丝丝都不敢放松警惕,这高蕙兰怎么会突然转变性子,好像要为她说话的意思?
“是啊,眉眼和风儿像极了。”容妃想起安安,脸上不禁溢出了笑容。
皇上也跟着轻轻点了点头,道:“朕也觉得确实很像。”
“那也只是像而已。”高蕙兰慢条斯理道:“像和是是两码事,若非亲自验证,这里面还是会有问题。”
“儿子就是我的,不劳慧妃娘娘挂心。”二爷眼中迸发着不满,叩首道:“父皇,儿臣与寒儿的婚约也是您允诺过的,您……”
“二弟这样着急,莫非是有意遮掩?”大皇子不依不饶,面上生了一层寒霜,冷冷道:“此事还请父皇四散,皇家血脉,不容混淆。”言毕,跪于地上,叩首道:“请父皇三思。”
高蕙兰也跪于地上,高声道:“请皇上三思。”
皇上眉头微蹙,扫一眼跪在地上的一行人,道:“你们……这种事情,如何验证?风儿既然说了是他的,那就是他的。”
“皇上可听过滴血认亲?”高蕙兰声音四平八稳,幽幽道:“这滴血认亲,只要将二人的血滴入碗中的清水,若能融合,必然是血亲,可若是不融合……”她眼神一凌,狠狠的望向了高香寒
高香寒冷笑,《甄嬛传》她可是看过的,当年皇后滴血验亲,无非是要往碗里加白矾,还是要加白醋?
再说这滴血认亲,未必就准确。
不过她倒是有兴趣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不可……”容妃心中一惊,自己孙儿的清白怎么能让别人去怀疑,她自己能怀疑,但是这些旁人是绝对不能怀疑的!
而且安安现在已经懂事,要是滴血认亲,只会让孩子心里难受。
“皇上,安安现已经懂事,若是滴血认亲,孩子心里会怎么想?等长大了,心里想起来,也会不自在的。”容妃声音带着几分恳求道:“再说了,香寒和风儿的婚事是早有的,这孩子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
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自己竟然钻入了高蕙兰的套子里,让自己的儿子和孙儿难堪。
“母妃说的有理,儿臣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受到一丁点的委屈。”二爷面上一寒,眼中迸发着怒火,道:“慧妃娘娘近来是不是闲的没事做?若是不搬弄是非,心中更是不自在?”
高香寒也咬一咬牙,冷然道:“臣女相信,皇上是个明君,一定会明辨是非的,所谓清者自清,臣女心中一片清明。”
“是啊!还请皇上三思。”定国公也垂首求情。
两个都是他的女儿,自相残杀,心中何其之痛。
第四百三十五章 轩然大波
都是为人父母者,皇上也不愿意看到如此局面,不由沉吟道:“风儿是不是孩子的父亲,他最有资格说这件事情,朕说了,他说孩子是他的,那就是他的,其他人不必多言。【全文字阅读】”他一字千金,不容他人质疑亦不容反驳。
高香寒听了,心中一松。
果然这个皇上还是清明的,一时面带浅笑,叩首道:“谢皇上能如此的清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谢父皇信任。”二爷伏地三拜,心中很是感激。
大皇子眼中有肃杀之气,更多的是觉得不公平,凭什么皇上就要对他这个弟弟如此的信任?
高蕙兰冷笑一声,这一声冷笑,着实的清晰。
众人不禁将目光投向高蕙兰,容妃一脸不喜,眉宇间皆是薄怒:“皇上面前,岂容你如此冷笑?莫非你是质疑皇上的英明?还是自持聪明?”
高蕙兰并不理会容妃的指责,只跪于地上,伏地三拜,言之凿凿道:“皇上清明,臣妾从来都只有一颗敬仰之心,如何敢质疑?”她眼波流转,甚是娇媚,定国公看她几眼,她都视而不见,只幽幽道:“只是臣妾也有几句话不吐不快,说出来,若是冒犯了诸位,还请见谅。”
她似乎有意吊人胃口,如此半响,才微微笑道:“皇上,臣妾当年是代姐姐进得宫……”
容妃见高蕙兰当众提及此事,不由恼怒,道:“皇上已经下旨。当年是先赐婚给风儿和高香寒,后招你入宫的,你对此还有异议?”
高蕙兰也不加以辩驳,只挑一挑眉。轻描淡写道:“就算如此,我姐姐在枫山村那样的小地方生活了三年。”她刻意拖长了尾音,道:“三年时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谁又能保证她的清白?”言毕,她侧眸,看了一眼容妃。皮笑肉不笑道:“就是娘娘您,难道不也是怀疑她的清白吗?还特意的派人去打听她,娘娘能否认吗?”
容妃跳入了圈子,有种出不来的感觉,不觉涨红了脸,恼怒道:“你……休得胡说。”
“臣妾到底有没有胡说,相信皇上心里也有数。”高蕙兰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一指指向高香寒道:“臣妾还听二皇子妃说起过,说她在外面有男人,有情郎……”
话音还未落。二爷就高声斥责起来:“请慧妃娘娘自重,宫中自来规矩严苛,娘娘想来也没少学,怎么这样粗俗的话都能说的的出?情郎?男人?”二爷冷哼一声,讽刺道:“这些话,怎么像是少了教养的女子说出的?娘娘未免有**份”
高蕙兰暗暗咬碎了银牙。面上却不带出一分来,只盈盈笑道:“就算是少了教养的女子说的,那也是从你二殿下的夫人口中说出来的,又不是我凭空捏造的。”她慢条斯理道:“也因此事,不知二殿下的夫人在我这里喊了多少的委屈呢!”
高香寒只觉得心里漫过凉意,这个高蕙兰,到底要怎样?
本是同根生,她不好过了,她这个当妹妹的就真的开心吗?
同样难堪的还有二爷和容妃,尤其是容妃。此刻后悔的简直要捶地,她早一点接受了高香寒,也不至于生出现在的事端来。
可见当初高蕙兰挑唆她时,就已经布好了局,就等着她往里跳。果然是她轻敌了。
不过她想不明白,这个褚秋慧是什么时候和高蕙兰搅合在一起的?还去喊委屈?听着意思,交情不浅啊!
也难怪二爷会不待见她,现在看来,也是这个女人无头脑,自己活该不被待见。
定国公脸色更是阴沉,如今高蕙兰是娘娘,而他又不能以父亲的身份当面教训,只能默默的忍着,听着,心如刀割。
高香寒却忍不住,她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让她认?
她“噗嗤‘一声冷笑,淡淡道:“这话不管是谁说的,在皇上面前,娘娘还是该有些分寸。”她目光遽然望向高蕙兰,这个和原主流着高家血脉的女人,显然已经和高家撇清了关系。
也许在她表哥死的时候,或者是王姨娘死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再将自己当作高家人了吧!
“哼!分寸?”高蕙兰冷笑一声,目光微闪,平静道:“何为分寸?勾三搭四算分寸?名声在外算分寸?夜里私藏男人算分寸?蛊惑人心,妖言惑众算不算分寸?”她一连串的质问,直逼着高香寒:“当年你落入荷花池,一心求死,被家丁救了上来,明明就已经没了气息,可为什么后来又活过来了?不是妖孽是什么?”她目光灼灼,嘴角沁着恶毒,拔高了声音道:“皇上,她行为不检,您可一定要明鉴啊!”
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皆是漫过了寒意,这些话都是从哪里来的?
尤其是定国公,更是气的不行。
当年高香寒落水断气,后来又还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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