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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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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书上说:金香玉,若得嗅之,仿觉与女擦身而过之感,香味特殊,妙不可言,回味无穷;更为稀奇之说,但凡用手触摸过金香玉,手上也会留有同样的芬芳,并能长时间保留,且女性留有香味的时间比男性更长。

    正是因为这一特殊的香味,才叫其美名更甚。

    当然,这最后一个特性,沈默云并未告诉沈琴,而是着重阐述了其美容和医药价值,以及杜撰了一个金陵员外千金购石的故事。

    这个诱饵若是用在沈灵身上,自是不会成功的!

    可那沈琴是个典型的不学无术,一门心思只钻在金银里边的俗人。

    就拿她之前倒闭的小饭馆来说,那原本是卢氏给她作陪嫁的!生意好,口碑好,是家稳赚不赔,闭眼数钱的好铺子。

    可她接手不到一个月,便想法子减少菜量,酒里添水,以次充好,就连用的菜肉油面茶米都是一次性收购回来的下等货色;后来,还以各种名目拖欠和抵赖伙计的月钱……总之,只要能省下银子来的门道,她几乎是做了个齐,却是叫从客人到伙计都极不满意。

    有一日后厨炒菜时,也不知是不是“不小心”,掉了只蟑螂进到盘子里,食客大怒,闹了起来。可沈琴不肯理赔,这一路便闹到了衙门。结果这饭馆的伙计们却在堂上当着青天大老爷之面追讨起了饭馆所欠的月钱。

    这事解决后,这饭庄便一蹶不振,无人光顾,几日后便关门大吉!

    这样的事屡次发生,几乎沈琴所有经营的铺子都是包赔不赚的!

    就拿那冯氏冷嘲热讽的那家梳篦铺子来说吧,同类铺子都已经流行采用黄杨,石楠,骨料作底,象牙,犀角,珍珠作饰之时,沈琴的铺子还依旧是卖的最普通的花纹木梳和竹篦。还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持梳篦原有的风骨,保留民间传统,简直可笑!

    若是毫无特色,市集上原本便几文钱一把的梳篦,众人凭什么要多花十倍的钱去铺子里买?事实上,若没有沈府每年以高价回收,就她那梳篦铺子也早就倒了。

    这样一个毫无眼光,又无审美,还不懂与时俱进,满身铜臭味的无知妇人,沈默云可不信她能识破自己!

    果然,这沈琴轻而易举便上当了。她竟不惜铤而走险,玩了这么一票大的。

    同时不出沈默云意料的,那沈琴为了图便利,好藏匿,只是抓走了楠木盒子中的金香玉,并不曾连盒带走。

    于是被留下的那盒子,便成了追铺贼人的有效工具。

    当时她们众人便得了沈默云的吩咐,在笑言的安排下,一齐出了二门坐上了老钱驾的一辆普通大马车。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去门房带上了小忠。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门房养了七八条大狼狗,以在夜间巡视前院的安全。

    那小忠在前院待了多年,又是沈默云的人,很快便找来两条嗅觉出色的大狼狗。

    金香玉在那空空的楠木盒里边密封放置了许久,那独有的芬芳并不比那石块本身清淡多少!

    那两条狗一下子便记住了那特殊的气味,而沈琴一路怀揣金香玉,那若有似无的香味,对训练有素的狼狗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有了两条大狼狗和的指引,即便沈琴狡诈换了马车,他们也很快便跟上了沈琴一行人。

    接着,他们便等在了农庄边的村口,直到看见一炷香后,沈琴再次坐马车离开,众人才开始动手。

    沈默云之前吩咐过,为免落人口实,说他们擅闯民宅,他们不能直接带了人和狗四处搜查,只能智取。

    于是,众人商量了一番,终于有了计较。

    他们先是在农庄外边不远的草垛上引起了一场火,趁着那火势几乎一下子便引出了庄里的所有人!

    农人们热火朝天便开始救火,顺便围了那火,开始研究起火的原因。

    趁着这会儿,那笑言和老钱便从后墙翻进了农庄,一一小心查找了起来。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两个婆子的所在,当时这两人正在后院的大柴房里好吃好喝,生着热锅就着热酒烫肉片吃!

    笑言与老钱一商量,便有了主意。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两个婆子正兴奋地干着杯,因为沈琴答应,这件事之后只要她们锁紧嘴巴,便会一人给她们二十两银子作酬劳。

    这可相当于她们好几年的收入了,她们甚至可以靠着这银两做点小生意,叫孩子进个私塾入个学,或许人生都能就此改变。

    两人相谈甚欢,正在憧憬美好未来。

    可这时却是有一道不和谐又带了些鬼祟的声音传入了她们的耳中。

    几乎是潜意识的,两个婆子便不约而同竖起耳朵听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五三六章 杀人

    由于是大过年的,加上冬日里活少,辛家庄众人便都聚在一块吃茶晒太阳嗑瓜子,倒是叫整座庄子都热闹非凡。

    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一下子便叫百无聊赖的众人打起了精神。

    见那火势还不小,众人便敲着盆,提着桶,一个个干劲十足跑出去救火,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一下子便消失了。

    整个院子都空荡荡的,两个婆子知道庄上出去了不少人,有几分心痒,也想跟着去凑热闹,可一想到沈琴的警告,便又不得不乖乖坐下来吃起了酒。

    安静的屋外突然有了动静,此时的这粗鲁又凶狠的问话声便显得格外突兀了起来。

    “怎么样?那两个婆子在柴房里边吗?”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问到。

    “在,在!”一听这就是个丫鬟。

    “在就好!”

    接着,两个婆子便听到了利刃出鞘的冷冷“吱啦”声和一道破空声,叫两人同时周身一凛,到嘴的肉片也滚落在了桌上。

    “壮,壮士,要此刻动手吗?”那“丫鬟”结结巴巴,显然她面对的情境极为骇人。

    两个婆子悄悄将窗打开了一条缝。

    透过缝隙,她们能看见一个“丫鬟”正畏畏缩缩背对她二人,面对丫鬟的一人虎背熊腰,周身都是戾气。虽看不见脸,但猜想着,十有**便是一脸络腮胡子,满面横肉的冷血杀手。

    两个婆子吓得大惊失色,一个对视便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惊恐。

    柴房里的俩婆子?不正是她俩!

    拿着刀?动手?总不会是那汉子是要进来帮她二人削肉片下酒吧?

    那……几乎只有一种可能了!

    是沈琴?这是要杀人灭口!

    那“杀手”的下一句直接便证实了他二人的猜想。

    “废话!她二人知道了夫人的秘密,还妄想能活下去?这好几千两银子的宝物,若被人知晓了来历可是重罪!只要她二人没了,这世间自然没人知道这宝物来龙去脉的秘密了!你起开!趁着那火烧得正旺,赶紧叫我将这事了了!”

    两个婆子目瞪口呆,原本外边起火的消息和冲天的黑烟,她二人还不曾放在心上,原来竟是调虎离山计!

    沈琴为了悄悄来灭口,才放了这么一大把火,将整个庄子的人都引走,然后她的人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将自己两个人做掉?

    “怎,怎么这么早?不是说要等一会儿再动手吗?”那丫鬟听着倒还好心。

    那“杀手”却是极没耐心,往地上吐了口痰,着急慌忙到:

    “你知道个屁!刚刚有人看见村口来了辆大马车,估摸着十有**是沈府的人已经追来了!夫人已经离开,此刻只要这俩婆子永远闭上嘴,我直接将她二人扛去后山埋了,那可就人证物证都没了!沈府之人即便进门来搜查也没用了!你记得夫人的吩咐,晚点便说庄子里丢了东西,夫人的两个婆子畏罪潜逃了!”

    果真如此!

    真想不到那沈琴心居然那么狠,那么黑,自己两人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却最终还得不到好下场!

    这是要叫她们连死了都没个好名声啊!

    两个婆子吓得瑟瑟发抖,搂在了一块儿,却是有一个共鸣,便是两人都不想死。

    环顾柴房,只有一门一窗。

    估摸着那大汉必定要破门而入,那能脱身的便只有那窗户了。

    惊吓之余,她二人还有几分神智,赶紧一人给大门落栓,一人将桌子挪到了窗边。

    果然,急促的踹门声很快传来,那汉子竟是毫不顾忌,口里还在凶道:“妈的!竟然锁了门!死婆子,快开门!你俩跑不了了!赶紧开门,我好给你两人一个痛苦!”

    两个婆子颤颤巍巍爬上了桌子,抓住窗栓,只等着时机逃跑!

    此时的两人几乎都不用商量,脑子里便有了同样的打算!

    这会儿只怕也只有沈府的人,沈府的马车能救她二人了!

    不管沈府之人有没有来,只要能跑出去,总会有一线生机的!

    看准了那“杀手”正好踹开了大门的一瞬间,她二人便接连从窗口跳了出去,叫那“杀手”扑了个空。顺手,她二人还将桌上的热锅子扔了出去……

    回头的瞬间,她们都能瞧见那蒙面大汉拎着明晃晃的大刀正追上来!

    她二人对庄中熟悉,便如同见了鬼魅一般边呼喊着边往外跑,果然一下子便甩掉了身后的“杀手”。

    往外跑的路上,还有几个婆子上来与她们打招呼,可她们哪里敢停,哪里敢应,只闷着头用尽全力往外跑!

    天知道这庄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在等着取她二人的小命呢?

    果然,那杀手所说不错,在那大门口,正在跟婆子讨水喝的那嬷嬷,可不就是沈府大库房的管事嬷嬷吗?

    果然沈府之人已经追查到这里了!

    这真真是救命稻草啊!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便直接咬牙点头下定了决心!

    与其被人莫名其妙做掉,还不如放手一搏,将那人面兽心的主子拖下水,总比死得不明不白好!

    助人盗窃是从犯,她两人最多被打几板子,关上几天!

    她二人承受得起!

    她们与薛家是雇佣关系,并不是死契,没什么可怕的!

    用不着为了自己的雇主搭上一条性命。

    两人下定决心后,便直奔着沈府嬷嬷而去,这才说出了:“我二人招了,带我等回沈府吧,我们认罪……”那样的话来。

    当时的两个婆子哪里知道,引诱她二人上当的便是马车夫老钱和冷面笑言。

    老钱是崔奕横指派来保护沈默云安全的,走到哪处马车里都备着长刀和黑衣,没想到这里竟是派上了用场。

    而笑言则是在院子里顺手摘了件正在晾晒的裙子围在了身上,所以两个婆子从她身后看去,可不就是个丫鬟嘛!

    两个婆子从头到尾都没看清楚笑言与老钱的样子,之后自然也不曾起疑。

    老钱只是假意追了几步,拿了那大刀在空中耍了几个刀花,来了几个响亮的劈空之音,就足够叫俩婆子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比猴还快。

    随后,他与笑言便笑着卸掉了身上的行头,一起翻出了农庄院子,一个去了村口马车上装作若无其事睡起了大觉,一个则去了农庄门口,帮着库房嬷嬷壮胆去了……(未完待续。)

第五三七章 骗局

    这出计使得极好!

    一来,有了两个婆子的指控,沈府一行人光明正大便进了那庄子。

    二来,他们名正言顺,还多出来了两个极有说服力的人证!

    三来么,有了围观群众的证明,一切都将顺理成章!

    库房的几位管事嬷嬷从来没有这般畅快过,将那胸板儿挺得笔直,大摇大摆便进了这农庄!

    而那俩婆子还心有余悸,躲在人群中观望了一阵,猜想那杀手已经逃跑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管事嬷嬷心中对大小姐佩服得五体投地,竟将一切算无遗漏。

    她几人幸亏没有傻乎乎进了庄子去抓人!否则庄里人多势众,若是将自己这群人直接绑了报官,不但打草惊蛇,搞不好他们还得要吃官司!

    到时候不但东西找不出,还连带着一大群人都要倒霉,就连大小姐也要落下一个诽谤姑母,纵容家奴的罪名。

    那草垛子的火刚被扑灭,众人还未散去,此时看见一大群人带了两条狼狗直接进了庄子,谁人不好奇!

    而看到来势汹汹的一群人和狗,还有自己主子的两个贴身婆子引路,庄上的管事既不明所以,也顶不住压力,半推半就便放了这群人进门。

    围观群众一听风声,说这农庄主人刚刚外边偷窃回来,将宝贝藏在了庄里,此刻竟引了主家来上门抓贼!这样的消息可不就是闲暇嗑瓜子时最好的佐料吗?于是那庄子里一下子便挤进去好几十号看热闹的人!

    乡下可不比城区,白日里都是大门敞开的,邻里走动也都随意,此时更是关门都来不及了。

    笑言与小忠嘀咕了几句,后者会意,便拉着两条狗慢慢退到了后边。

    原因么,很简单,他们之所以能叫两个婆子反戈,靠的便是沈琴为了价值连城的金香玉要对她二人灭口这一谎言。

    若是由两条狼狗跑在前边,自然立马便能找出金香玉的所在。

    若是叫两个婆子看见那宝物归主,她二人性命之忧自然迎刃而解,只怕这两人不但不会再做沈琴偷窃的人证,搞不好还会再次反戈,站到沈琴身后反咬他们众人一口。

    这个风险,他们可不打算冒。

    所以,靠着狼狗寻味找寻金香玉的计划只能缓上一步了。

    不过落在众人身后的两条狗却是一个劲儿往院子后边蹿,且那亢奋劲儿十足,小忠猜其已经嗅到了金香玉所在,便安抚着两条狗等在了一边。

    另一边,两个嬷嬷为了保住小命,自然想要戴罪立功,直言那些宝贝多半是被藏匿到了主屋里。

    于是,在她二人的引导下,浩浩荡荡一群人赶到农庄主屋。

    踢开门时,沈家的那位薛小姑爷正慌慌张张锁上一个箱子。

    很顺利的,众人一下子便找到了藏匿在箱子里的玉蝉和琥珀坠子。

    也要怪这薛姑爷过于贪心,一心把玩着这两样物件,就连外边起火都不知晓。直到听见有人闯进院子,这才着急忙慌收起了宝贝,却不想叫人抓了个现行。

    薛姑爷自然要反抗,刚开始还信誓旦旦指责众人私闯民宅,可他偏偏忘了这是在农庄。

    农人们大多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哪管那些个官话。

    他们一看那庄主老爷半点不曾避讳自己的身份与那沈家的关系,心里便已经有了数,自然乐于抱打不平。

    在众人的声援和嬷嬷们气势汹汹的质问下,薛姑爷很快便败下阵来。

    也怪嬷嬷们的问话太凌厉,从这两样的宝贝的来源,出处,买入价钱,到经手人,买入时间,地点,凭据,证人,一条条问得详细清晰,叫那势单力薄的薛姑爷最后只能以沉默来应对。

    沉默便是承认,这是当时所有人的共识!

    善良又热心的群众甚至打算帮忙报官,却被沈府嬷嬷们拒绝了。只说这毕竟是沈府私事,她们不希望事态扩大,影响了庄上主子的名誉和前途。

    沉默的薛老爷叫众人更加不齿,却引得众人对沈家的大度褒赞不已。

    嬷嬷也是会做人,此刻毫不吝惜拿出了沈默云给他们用作周转的几吊钱给众人分发了下去以作感谢!

    群众们此刻真是觉得天上的馅饼砸中了自己,个个幸福不已!

    谁曾想看了热闹还有银钱拿,个个拍胸脯保证若有一天需要人证,他们一定站出来为沈府库房和大小姐说话。

    临走前,嬷嬷们还不忘胡乱翻找了一气,假意逼问了薛姑爷金香玉的所在。

    可那薛三爷听闻还有宝贝,竟然瞪大了眼珠子,一脸不可思议,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了。

    看他的样子,只怕金香玉之事,沈琴连他也不曾告知。

    众人扬长而去,留了薛姑爷在原地骂着“贱人”。

    俩婆子认为自己戴罪立功,倒是心安理得跟着嬷嬷们出了庄子,半点没有注意到人群后边还拉下了几个沈府之人。

    笑言与小忠有两条狼狗引路,一下子便锁定了目标。

    那沈琴倒是会藏匿,竟是将那金香玉重新装了个盒,埋到了后院茅房边的墙角下。

    她也不怕那金香玉被熏臭了!

    也亏得有那几条狗,一直围着茅房后边的桂花树打转,那小忠上去抡起铁锨一刨,一下子便在众人的惊呼中挖出了个盒子。

    打开一看,里边果然是一块众人都不识,却散发奇香的宝贝。

    群众们这一次对这辛家庄主是窃贼的事实更加深信不疑!

    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那薛姑爷身上的笑言一下子便看见了他正悄悄退去,便上前跟了几步,发现了薛老爷已经吩咐车夫套好了马,正准备打道回府,通风报信。

    笑言怎会叫他如意?

    她直接上前制服了车夫,也不客气,又吩咐小忠带着两条狼狗坐进了那姑爷的马车里,叫那薛三吓得口不敢张,手不敢伸,畏畏缩缩在狼狗的监视下手抖脚颤了一路……

    而她自己,则骑走了辛家庄唯一仅剩的一匹马。

    没法子,为了晚上顺利请君入瓮,她只得骑马早一步守到了城中薛家院外,防止有人给沈琴通风报信……

    而俩婆子此时则早已被安置进了路口的马车里,由嬷嬷们带着先一步回了沈府,到那时为止,婆子们也不知道沈府之人已经取回了金香玉。

    若叫她们知道,此刻给其驾车的,便是将她们吓得屁滚尿流的“冷血杀手”,只怕她二人直接抹脖子的心思都有了……(未完待续。)

第五三八章 强撑

    当然,为了追回这三样“宝物”,将沈琴请进这个局,沈默云众人还是花了不少功夫的。

    首先,笑言从回城后便一直守在了薛府门外,以防有庄上之人前来报信。之后,更是亲自将沈琴一路从薛府“护送”进了沈府用晚宴。随后,又神不知鬼不觉悄悄回了沈默云身边,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都禀告给了沈默云。

    其次,考虑到沈琴毕竟是在沈家出生,长大,这园中自然少不了她的眼线。为防打草惊蛇,于是下午便入了京的沈琴那俩婆子被心甘情愿禁在了二门外的耳房里,坐等了整整两个时辰。

    这也就是为何沈琴到了沈府后,找人探查府中异样时,一无所获的原因。也正因此,才叫沈琴放松了警戒,安心饮宴。

    此外,沈默云还令姚黄亲自跑了一趟二院耳房,叮嘱两个婆子供出沈琴时不要将杀手之事道出。没凭没据,若是落下个陷害家主的罪名到时候即便沈府不追究她二人,沈琴也不会善罢甘休,她们的牢饭便吃定了!俩婆子了然,自然连连应下。

    最后呈上追回宝物的时机沈默云也是经过了挑选。她一直未曾将宝物已悉数寻回的消息透露,而是将时机选在了那俩婆子指证完沈琴,又被带下去之后。

    所以即便此时此刻,那俩婆子都还以为沈琴手中握有金香玉,沈琴一次次对她二人的警告便是为了叫自己闭上嘴巴,否则便要取她二人的性命!所以两人为了自保,才会那般坚定站在了沈府的一边,不遗余力检举着沈琴这个旧主。

    而同时,沈琴也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为何这忠心为主的奴才如何一下子便倒戈相向了?

    只要这人证物证不同时出现,这主仆几人哪里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去?

    偏偏在众人眼里,先后出现的人证物证已经令她们抵赖不得!

    而此刻,沈琴的突然晕厥在沈默云看来的确是极为好笑的!

    自己一行人为了叫她落网,花了这么多功夫,怎么可能在这最后关头叫她逃脱?

    沈默云敢在众人面前应下这半个时辰之约,自是有备而来!

    她与冯氏一对视,后者便先一步开始张罗了起来。

    冯氏先是命人将沈琴扶到了美人榻上躺了下来;又吩咐了小厨房将卢氏正在炉子上炖着的参汤先端来,令丫鬟去拿了卢氏的醒神露和清心丸来;安排好后,她最后却是直接挨着沈琴坐了下来。

    那淡淡又熟悉的桂花香飘来,沈琴不需要睁眼便知道那是冯氏的气味。

    这是冯氏娘家商号的最有口碑的秘制桂花膏的气味。

    它既是香膏又是保养品。只需要一点,便既润养肌肤,又能叫那清淡花香保持一整日。要二两银子一小瓶,沈琴喜欢那味道,却从不舍得买。

    上次还是三年前冯氏临走时,将没用完的几瓶桂花膏顺手送给了她,当时她满心欢喜,一次的量分了三次,用了整整一年才用完。

    此刻这淡甜幽香,沁人心脾的气味传来,却是叫她说不出的紧张。

    即便冯氏未说话也不曾动手,便已经叫她发怵不已,心跳也随之加快了许多。

    冯氏先是捋了她的发丝,叫她头皮发麻,后背战栗,开始怀疑自己装晕是否明智。

    冯氏又探了探她的脑门,又使劲拍了拍她的脸,掐了她的人中,接着假意大舒了一口气,声音里满满的如释重负。

    “小姑子没有发烧,面色也白里透红,看上去倒像是睡着了,应该没有大碍。”

    冯氏又将手搭上了她的脉搏,探了几息,笑到:“小姑子的手比我还暖,脉搏也是平稳有力,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啊!”

    沈琴在心底将冯氏狠狠的咒骂着,真是甩不开的冤家对头死贱人!

    自己的脸哪里是白里透红?

    分明是急得煞白,又在冯氏的拍打下“被”粉红!

    自己的手哪里是暖?

    分明是一掌心全是急汗!

    自己的脉搏哪里是有力?

    分明是加倍地快跳,那节奏却是叫自己都把控不住!

    可此时此刻,她分明还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的!

    沈默云不是说半个时辰吗?

    那她便忍!

    只要忍过了时间,那叔伯母自会为她做主!

    此刻这样不是最好吗?

    冯氏在自己身上浪费的时间越多,沈默云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小!

    沈琴咬着牙,下决心一定要将时间拖延下去!

    “小姑子定是连日来照料老太太过于辛苦了!不打紧的,老太太的参汤和药马上都拿来了,保准小姑子你很快便能生龙活虎!”

    这话又叫沈琴周身一寒,分明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冯氏边说,边从丫鬟手里拿了一条刻丝毯子盖到了沈琴的身上。

    靠着那毛毯的遮掩,冯氏的手却是直接探到了沈琴的腰间,冷不得儿地上去狠狠掐了一把。

    沈琴虽有防范,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掐依旧是忍不住蹙眉眨眼,四肢反射性地一弹!

    一声“啊——”的惊叫差点破口而出,直接卡到了喉间,只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

    她也还算机灵,下一瞬却是将这一声巧妙化成了一声咳嗽!

    在众人以为她已醒来之时,她却是头一歪,继续“晕死”了过去……

    众人原本便对她的晕厥抱了六七成的怀疑。

    此时此景更是所有人都对其作为心里有数。

    可沈琴是个主子,她若是执意“晕厥”,他们还能如何?总不能当着下人之面,丢了自己家门的脸面吧?

    一时间,众人也都没辙,只摇着头吃起茶来。

    而角落里,沈默云则忙着吩咐着身后丫鬟在做事……

    时候差不多了,按着冯氏的手段,只怕那沈琴撑不过半刻钟!

    此时,清心丸,醒神露和参汤都拿了来。

    冯氏却是蹲下了身子,在沈琴的耳边吹了口气。

    见沈琴的睫毛微微颤动,冯氏心下好笑,特意声带挑衅与恶毒,轻轻道:“老太太的药都来了,小姑子你确定还要晕下去?”

    ……(未完待续。)

第五三九章 装死

    若是冯氏今日不在场,此时这沈琴一晕,还真就没多少人能奈何她。

    在场的要么是长辈,要么是小辈,谁都不适合去揭穿,最后还是只能对其“装死”的行为睁一眼闭一眼。

    冯氏身为沈家儿媳,对处处插手沈家事宜,时时算计家中财产的两位姑奶奶仇怨已久,此时这大好机会当前,自然不会放过!

    此刻只见她朱唇轻启,语态柔和委婉,对着长辈行了一礼:

    “小姑子突然晕厥,原本是该叫她好好休息的!只是此刻云儿与她既已下了约定,小姑子这一晕总不算个事儿吧,反倒落了个怯场,和故意装晕的嫌疑,这于小姑子的名声也太不利了!

    正好,老太太那里倒是什么都齐全,有好些醒神提神之药。依我看,便先拿了老太太的药来给小姑子试试看,不知道叔伯以为如何?”

    冯氏彬彬有礼,语调轻柔,可那叫人如沐春风的声音却令沈琴浑身发冷。

    沈琴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又将其狠狠唾弃了一番。

    真是个贱人!怎么能把话说的那么好听!

    这两边的立场都叫她考虑到了!长辈们不管是站在哪边,在这番话语前,谁还能说出半个不字?

    贱人,东西都准备好了,此刻还假惺惺多此一问!

    还好,老太太这些东西应该是吃不死人,用不坏人的,且忍忍吧!

    叔公点了点头,沈沐也道:“赶紧动手吧!小妹以前也没这毛病,最近几年也是娇惯过头了!只要能把她弄醒,弟妹你看着办吧!”

    “是!”

    冯氏却是拿了醒神露在手上,慢悠悠冲着沈琴来了句:“小姑子,得罪了!嫂子便先拿了这醒神露给小姑子试试吧!”

    沈琴腹诽,用就用呗,醒神露罢了,死不了人的!

    不过,冯氏的下一句便叫沈琴毛毯下的拳头都握紧了起来。

    “老太太的醒神露听说是卢国候府从内宫得来的赏!据说用的可是最霸道的樟脑,薄荷和桉油。”

    冯氏边说边用指甲尖从沈琴脑门一直划到了眼角,她动作不轻,可她尖锐又寒凉的指甲还是叫沈琴从睫毛到身子都有些微颤……

    接着,她便拿了帕子蘸了些醒神露,细细揉到了沈琴的太阳穴和人中……

    一瞬间的适意转眼便突变为刺激,差点叫沈琴惊得一跳而起!

    一股刺鼻霸道的气味一息间从她的鼻端窜了进去,叫她周身一颤。

    那一股强劲的樟脑凉气一下子便打通了七窍,在她的四肢百骸游走起来,她再想冷静却也控制不住身体反射性地抽搐了几下!

    贱人!贱人!

    也不知这贱人是用了多少!她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只能用一滴慢慢化开吗?

    还有,哪有人将这东西涂在人中上的?

    她这是要呛死,熏死自己吗?

    她这种涂抹之法,别说神了,就连魂都醒了,真真是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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