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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统江山-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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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胡小天一个。
胡小天笑道:“中阳兄何必客气,赶紧坐下,咱们好好喝上一杯。”
胡中阳这才坐下,陪着胡小天同干了一杯酒,目光落在桌上,看到一面鎏金镂空飞凤牌,不觉瞪大了双眼,惊声道:“这不是大雍的凤舞九天令牌吗?”
胡小天微笑点了点头道:“中阳兄真是识货。”
胡中阳道:“这可是大雍太后的信物!见到此物如同见到太后亲临,主公是从何处得来?”问过之后马上意识到自己有些多嘴,笑道:“主公不方便说就算了。”
胡小天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此物乃是大雍长公主暂时交给我保管的,我胡大富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没有点硬货撑腰,又岂能让渤海国的这帮臣子们买账?”
胡中阳道:“这块凤舞九天的令牌乃是大雍薛胜康为其母特制,我也只是听说从未见过,据说大雍蒋太后也从未使用过。”
胡小天笑道:“太后当然用不着,所以她就给了宝贝女儿咯。”任何时代都会有局限性,一面令牌就能震慑住许多人,胡小天明白能够震慑住人们的并非是令牌本身,而是皇权。
他向胡中阳勾了勾手指,胡中阳向他靠近:“主公有什么吩咐?”
胡小天道:“望海城这边很快就会陷入动乱之中,我要你尽早安排好退路。”
胡中阳点了点头道:“主公放心,我会尽快做好。”
胡小天补充道:“你安排退路的事情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蟒蛟岛方面。”
胡中阳微微一怔,胡小天现在不是和阎天禄正在合作?难道他对阎天禄并不信任?
胡小天道:“我不是对阎岛主不放心,而是他手下众多未必每个都可信,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胡中阳道:“主公深谋远虑,中阳佩服!”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胡小天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是时候了!”他从桌上拿起那块凤舞九天令,起身拉开了房门,肖力志出现在门外:“老爷,前去打探消息的金鳞卫回来了。”
胡小天道:“怎么说?”
肖力志低声道:“他们说长公主殿下一早出去是为了赴邹庸之约,可是直到现在也没回来,去镜水行苑问过,邹庸外出办事还没有回来。”
胡小天冷冷道:“只怕不是没回来吧,而是故意隐瞒长公主的下落,肖总管!”
“在!”
“把金鳞卫的弟兄叫上,我要亲自去镜水行苑看看,长公主在不在他那里!”
胡小天率领包括金鳞卫在内的二十余人来到镜水行苑外,远远就看到大门紧闭,胡小天使了个眼色,一名金鳞卫翻身下马,来到大门前,抓起门环重重叩响。
不多时大门闪开了一条细缝,一名武士从中露出一只眼睛,冷冷道:“夜色已深何人在外面喧哗?”
那金鳞卫道:“我们特来求见邹公子!”
话未说完,那边已经将门重重关上了,里面飘出来一个声音道:“我家公子不在。”
金鳞卫吃了个闭门羹,有些无奈地转向胡小天。
胡小天冷哼了一声,从马背上下来,一步步走向大门,目光瞥向门前威武的铜狮子,唇角露出一丝冷笑,他伸出手去,潜运内力,双臂用力竟然将那重逾千斤的铜狮子抱了起来,缓缓高举过头顶,一帮金鳞卫和家人被眼前的一幕震慑得目瞪口呆,却见胡小天扬起手来猛一发力,铜狮子向大门横飞而去,蓬!的一声,镜水行苑厚重的大门被铜狮子给冲撞开来,原本藏在大门后方偷听外面动静的几名武士吓得纷纷向两旁避开,还好他们逃得及时,不然恐怕要被砸个粉身碎骨。
胡小天宛如天神一般出现在破损的大门外,月光之下,双目冰冷如霜,刀锋般的目光掠过邹府内蜂拥而来的武士,让这群武士从心底感到不寒而栗。
为首一名武士手指胡小天怒喝道:“大胆狂徒,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强闯镜水行苑,砸坏邹府大门,你眼中没有王法了吗?”
胡小天冷冷道:“让邹庸给我出来,识相的把长公主殿下交出来!”
“长公主根本就不在我们府上。”
胡小天冷哼一声道:“给我搜!”
“我看谁敢!”那名为首的武士已经将腰间长刀抽出半截,众武士纷纷跟上,邹庸在渤海国得宠,他手下的这帮武士也是极其嚣张,平时他们不欺负别人就是好的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胆敢登门挑衅。
胡小天大步向前方走去,两名武士挥刀意图拦住他的去路,一道冷电从胡小天的腰间射出,锵!的一声将两人手中刀斩断,然后两人感到脸上一凉,继而火辣辣的疼痛,却是胡小天用刀身狠狠抽打在他们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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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欺人太甚】(上)
两名武士吓得魂飞魄散,看到刀光闪烁,本以为自己已经死定,幸亏胡小天手下留情,如果是刀刃落在他们的脸上,恐怕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
这边的动静已经将刚刚返回府邸的邹庸惊动,他并没有将胡大富放在眼里,虽然猜到胡大富绝不仅仅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可是这里毕竟是渤海国,他不信胡大富胆敢做出什么太过嚣张的事情,当邹庸得知镜水行苑的大门被毁,胡小天率众强行闯入之后,他也感到有些震惊了,慌忙带人前来查看动静,正看到胡小天率领一帮如狼似虎的金鳞卫在前院大动干戈的场面。
邹庸心中勃然大怒,即便是渤海国内也少有人胆敢上门挑战,这胡大富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当这里是他的国度吗?邹庸怒吼道:“全都给我住手!”
听到他的声音,镜水行苑的那帮武士全都停下手来,可是胡小天却没有马上停手的意思,一脚狠狠踹中对面武士的小腹之上,那名武士惨叫一声腾云驾雾般飞向邹庸。
邹庸伸出手去,一掌斜斜劈在那武士的背上,表面上看似出手,可实际上却是利用这一掌之力抵消这名武士倒飞的势头,想帮助他落在地上。掌心乍一接触的那名武士的身体,顿时感觉到从武士身体上隔空传来的雄浑力道,邹庸暗叫不妙,胡大富的内力强劲如斯,如果硬接,恐怕自己未必能够将之接下,心念一转,马上收回了七分力道,身躯微旋,和那名武士的身体擦身而过。眼睁睁看着那武士又飞出两丈多远,重重摔落在地上,摔得口吐鲜血,重伤当场。
在外人看来似乎邹庸也跟上去补了一掌。
胡小天冷笑道:“邹公子对手下够狠啊!”
邹庸气得俊面铁青,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愤怒:“胡财东,不知邹某何处得罪了阁下。竟然率众强闯我镜水行苑,损坏我大门,打伤我的手下?”眼角的余光扫到横躺在地上的铜狮子,内心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厮的武功实在惊人,若是硬拼,只怕自己还要落入下风。
胡小天道:“邹庸,我本以为你是谦谦君子,有心和你结交。想不到你居然是个伪君子,竟敢背着我约会长公主殿下。”
邹庸伶牙俐齿寸步不让:“胡财东,你和长公主殿下是何关系?长公主殿下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过问!”
胡小天点了点头道:“我乃大雍子民,又是长公主的知己好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断然不能看着一个卑鄙小人想要蛊惑于她,邹庸,你今晨约长公主出门。长公主殿下到现在仍然未归,你将她到底藏到了何处?还不如实招来!”
邹庸也是刚刚才知道薛灵君至今未归的消息。因为寇子胜被杀的事情他正在着恼,所以反倒忽略了今晨薛灵君和颜东晴齐齐爽约的事情。听到胡小天这样说,他心中第一反应就是胡小天借故要找自己的麻烦,邹庸冷冷道:“我和长公主今晨的确有约,可是她并未赴约,邹某在约定地点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始终未见她到来,胡财东看来是找错地方了。”
胡小天哈哈狂笑道:“邹庸,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居然用这种幼稚的理由来骗我,若非是你约长公主出去,她又怎会失踪?邹庸啊邹庸。长公主乃是大雍皇姑,连她的主意你都敢打,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邹庸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根本是故意栽赃陷害!”
胡小天指着邹庸的鼻子道:“渤海国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邹庸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出卖色相的面首罢了,你这种人什么卑鄙下流的事情做不出来!”胡小天有备而来,句句直指邹庸的要害。
当众打脸的滋味绝不好受,邹庸虽然涵养过人,此时也被胡小天激起了真怒,他怒道:“胡大富,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大放厥词,自寻死路!”
胡小天冷笑道:“今日不把长公主交出来,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死亡的滋味!”他向前跨出一步,借着右脚的一顿,身躯宛如猎豹般陡然蹿升而起,旋即手中长刀挥舞,这柄被他命名为斩风的长刀速度已经超越了疾风,咻!的一声,斩断丝丝缕缕的夜风,化为一道耀眼夺目的光影,直奔邹庸的面门而去。
对付邹庸胡小天还是保留了实力,他并没有一开始就使出以刀驭气的杀招,当然这跟他修炼的层次也有着很大的关系,诛天七剑还没有修炼到收放自如的境地,更何况现在手中的并非是剑,用刀更是大打折扣。
饶是如此,单凭强悍内力挥舞出来的这一招也是声势骇人。
长刀还未到近前,刀身高速行进已经将周围的空气宛如排浪般压榨开来,邹庸明显感到呼吸一窒,他的脸色不由得一变,足尖一点,身躯向后滑去,身体后撤的同时,双手连续挥舞,自他长袖之中,咻!咻!咻!咻……连续射出六柄飞刀。
飞刀一刀快似一刀,从不同的方位以不同的速度和轨迹奔向同一个目标。或快或慢,或直线行进,或弧形回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实属难得,而他又可以在仓促之中变幻这么多种攻击的方式,此人的飞刀手法足可以跻身顶级境界。
包括镜水行苑在内的诸多武士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连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位翩翩美公子居然拥有高深莫测的武功,邹庸城府之深可见一斑,如果不是被胡小天逼到了无路可退的份上,他断然不会以真实的武力示人。
虚空**虽然最终会导致胡小天走火入魔,但是对提升这厮的武功修为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胡小天现在所拥有的内力,当世之中罕有人及,即便是因为射日真经先后分给了霍胜男和阎怒娇一些,可是对他来说无非是九牛一毛,一个人的内力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他身体的观感和反应就会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
邹庸掷出的飞刀在外人的眼中快如闪电,来不及反应,可是在胡小天眼中却是一道道轨迹分明,他手中斩风来回拨打,叮叮当当,金属撞击的尖锐鸣响不绝于耳,伴随着四处飞溅的火星,胡小天将六柄飞刀尽数击落在地。
邹庸投出的飞刀先快后慢,因为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想手下留情,可是他马上就意识到面对这么强大的对手别说是手下留情,就算是保住性命都恐怕要竭尽全力。六柄飞刀虽然无一命中,但毕竟为邹庸成功赢得了喘息之机,他的身躯螺旋上升,飞升到高约五丈的屋脊之上,一轮圆月当空,月冷如霜,洒落在屋顶之上,琉璃瓦泛起一片冷冽的银色反光,邹庸白衣如雪凌风而立,剑眉紧锁,目光不敢离开胡小天一分一毫,他的双手垂落下去,双手的掌心紧扣六柄飞刀。
胡小天丝毫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紧随邹庸的身影凌空飞掠而起,他的身躯飞升到空中六丈的高度,然后宛如大鸟般斜行俯冲而下,手中长刀直指前方,月光将他的周身笼罩,人和刀被月光融为一体,远远看上去犹如一柄出鞘的长刀,光芒撕裂暗夜,斩断寒风,以不可匹敌之势向邹庸劈去。
邹庸长袖猛然一抖,六道寒星同时激发而出,犹如六道闪电般向空中的巨大刀影激射而去。寒星追风逐电,可是一旦靠近了刀影却顿时变得黯淡无光。虚空中居高临下劈落的刀影没有因为这六道寒星而有丝毫的减缓,光芒没有一分一毫的减弱。
邹庸的瞳孔瞬间睁大,他第一时间感到不妙,双足一顿,身躯化为一道白色的光影,向后方急速撤退,他的身体刚刚离开了站立的位置,那一刀就劈斩在屋脊之上,蓬!的一声巨响,伴随着这声巨响过后,屋顶裂开了一个长达两丈的裂口,然后屋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两旁向中心坍塌下去,轰隆隆接连不断的倒塌声,伴随着房梁屋椽刺耳的断裂声,烟尘四起,泥沙乱飞,众人纷纷向后方闪避。
冲天而起的沙尘仍然遮不住长刀的光芒,胡小天的身躯在空中再度飞升,以超越上次的速度再次俯冲而下,双手高擎长刀,以神佛莫挡之势向邹庸劈斩而来。
邹庸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飞刀根本挡不住对方的进攻,更让他恐惧的是,他的身法比不上对方快捷。眼看着飞速拉近的距离,邹庸的目光中流露出惊惧之色,他紧咬双唇,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张青木弓,弓色深沉,弓弦赤红如火,一支羽箭搭在弓弦之上,弓如满月,朱红如血的镞尖瞄准了空中的追击者,如果不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邹庸又岂肯拿出这压箱底的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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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欺人太甚】(下)
邹庸的手掌紧扣弓弦,红色的弓弦,白色的尾羽,此刻他手背的肌肤竟然苍白如雪,随着劲力的注入,手掌的肌肤竟然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色彩,血脉隐隐可见。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拉近到五丈以内,镞尖红光暴涨。
胡小天已经察觉到邹庸的这一箭必然不同凡响,他不敢有丝毫大意,丹田气海内息狂涌而出,沿着经脉注入双臂,手中斩风刀顷刻间刀芒暴涨,刀身呈现出水晶般的通透,刀身鱼鳞纹路浮光掠影,犹如一条潜龙想要挣脱刀身的束缚从中破茧而出。胡小天紧握刀柄,他意图控制住这磅礴欲出的刀气,连他也无法预测,这次的刀气将会造成怎样巨大的杀伤力。
邹庸手中的弓弦向后方再行了半寸,弓到尽头,气力以达极致,有生以来威力最为惊人的一箭蓄势待发,可是他的心中却没有半分的把握。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邹庸的身前犹如鬼魅般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老者。
邹庸全神贯注准备和胡大富殊死一搏,并没有察觉到这老者的出现,而胡小天也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邹庸的身上,并没有及时发现老者的到来,当他看到老者突然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收刀不及,一道长达两丈的刀芒脱离刀身激射而出,向老者劈去,老者挡住了邹庸,挡住了他拼死一战的那一箭,老者的手中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黑木弓,古朴而简单,没有一丁点的装饰,简单的黑木弓,通体一色的黑色弓弦,弓弦之上却没有箭矢。
老者随意拉开了黑木弓。虚射一记,绷……弓弦抖动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犹如有人用长鞭抽打在胡小天心跳的节点之上,他没来由感到内心一颤。
刀芒瞬间已经奔到老者身前一丈处,却如同撞在一堵无形墙壁之上,光影变得支离破碎。杀气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老者挡在邹庸身前,为他挡住了一座铺天盖地落下的山峦,邹庸方才感觉到近乎窒息的感觉突然减轻,他脚步虚浮,接连向后方退了三步,惊魂未定地望着前方。
胡小天已经落在了地上,手中的长刀光芒在顷刻间已经黯淡了下去,周身弥散的杀气也减弱了不少。
老者面无表情,犹如他手中的那张黑木弓朴实无华。古井不波的双目静静望着胡小天。
胡小天居然表现出今晚前所未有的慎重和冷静,刚才的冲动和霸道顷刻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并没有继续进攻,而是将斩风缓缓还刀入鞘,向老者笑了笑道:“前辈箭法惊人,天下间善射者虽多,可是能够达到御气为箭境界的人只有一个,如果我没有猜错。您老一定就是落樱宫主人唐老先生了!”
老者被他点破身份,表情却仍然不见一丝一毫的变化:“后辈之中能够达到以刀驭气的也寥寥可数。风行云算是一个,你的刀法不如他,但是内力远比他要强大,从你的刀法能够看出,你修炼刀法的时间不长,过去应该是用剑的。”目光向胡小天腰间所悬的长刀看了一眼道:“之所以用刀是想隐藏你本来的剑法。老夫大概知道你是谁了!”
胡小天内心一惊,姜是老的辣,唐九成果然厉害,只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刀法来路,他面不改色道:“唐老先生德高望重。以您的身份不会无缘无故和一个晚辈为敌吧?这是我和邹庸的私怨,还请老先生不必插手。”
唐九成的脸上始终目无表情,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邹庸的事情就是老夫的事情,老夫欠他的人情。”
胡小天呵呵笑道:“能让老先生欠人情的只怕不多,好!既然唐老先生出面,我就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他的目光越过唐九成的肩膀盯住邹庸道:“邹庸,今天看在唐老先生的面子上我暂且放过你,可是长公主一天没有回来,咱们这个结就解不开,若是长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偿命!”
邹庸有唐九成撑腰,胆子自然大了许多,他叹了口气道:“胡大富,你又何必逼人太甚,你心中明白薛灵君的事情根本和我毫无关系。”
唐九成的口中吹了一个唿哨,一支短箭毫无征兆地激射而出,贯穿一名金鳞卫的咽喉,短箭构造奇特,只有镞尖没有尾羽,穿越那名金鳞卫的咽喉之后在空中继续缓缓行进,在距离另外一名金鳞卫咽喉还有三尺处凝而不发,那金鳞卫吓得到处躲藏,可无论他怎样闪躲,那支短箭都始终如影相随。
那名金鳞卫惊恐叫道:“胡先生救我……”
眼前一幕让胡小天震骇无比,他的内力或许和唐九成相比并不逊色,但是要达到他这种隔空御箭的地步还差上不少的火候,此人不愧为落樱宫之主,其箭法已经到了神鬼莫测的境界。
胡小天道:“唐老先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若是邹庸能有老先生十分之一的本事,胡某只怕要避之不及,可惜他的箭法实在是不堪一击,他在外面惹了那么多的祸端,现在又掳走了长公主,此事传出去还不知要有多少高手来找他的晦气,老先生想要保他平安恐怕要日夜跟在他的身边了。”
唐九成听出胡小天话中的威胁含义,他分明在说自己不可能时刻跟在邹庸身边保护他,只要稍有疏忽,他就能够对邹庸不利。唐九成眨了眨眼睛,那支瞄准金鳞卫的短箭犹如突然失去了承托力,栽落在地面之上。
那名金鳞卫在鬼门关前转了一个圈,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现在看到那支短箭终于离开了自己,心头的石头总算落地,可饶是如此,双腿已经无法支撑他的重量,噗通一声坐倒在了地上。
唐九成平静望着胡小天道:“想要让一个人避免危险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说,我可以将想要对他不利的人全都除去!”
胡小天哈哈笑了起来:“如果你有这个本事,邹庸就不会做别人的面首,他早就应该当上渤海王!”
胡小天的这句话让邹庸为之色变,以唐九成的镇定也是感觉到心中一震。
胡小天微笑望着唐九成道:“我不喜欢结仇,可是一个门派再厉害,终究还是能量有限,落樱宫能够让我敬畏的只有老先生一人而已,若是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我纵使无法击败老先生,从老先生箭下逃命还是有些把握的,老先生若是一心与我为敌,不妨试试,我不怕用一百个人来干掉你们落樱宫的一个,落樱宫门下有没有一千人?我用十万人将落樱宫从这个世界上铲除应该不难做到!”
唐九成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年轻人,可是胡小天的这番话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压力,对方说得出未必就做不到,一个门派无论如何厉害都不能和一个王朝一个国家抗衡,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当真是他?唐九成的唇角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后生可畏,你若是胆敢对邹庸不利,老夫也不介意用落樱宫一门硬拼你的十万手下!”虽然是寸步不让,可是以唐九成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将身份降低到和胡小天的同一位置,表示他已经将胡小天当成了一位值得重视的对手。
胡小天点了点头:“你杀了我一个人,一命换一命!兄弟们,把尸体背走,我倒要看看,这小小的渤海国有没有王法!”
唐九成目送胡小天一行离去,并没有任何阻拦的举动,邹庸的脸色惨白如纸,直到胡小天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他方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抬头再看的时候,唐九成瘦小的身影已经消失。
邹庸吩咐手下武士收拾一片狼藉的现场,转身迅速向自己所住的锁春楼走去,来到小楼沿着楼梯来到三层,看到唐九成孤单的身影静静站在三楼凭栏处,极目远眺,仍然在追寻着胡小天一行离去的身影。
邹庸恭恭敬敬向唐九成深深一揖道:“孩儿参见父亲!”原来他就是唐九成的大儿子唐惊天。
外人都以为唐九成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唐惊羽,小儿子唐惊飞,唐惊飞因为勾引林金玉的大嫂,杀死林金玉的大哥,后来被林金玉所杀,非但如此林金玉还盗走了落樱宫的镇宫之宝《射日真经》,至今这本宝典仍然下落不明。
唐九成一双花白的眉毛紧紧凝结在了一起,他低声道:“你怎会惹上这个魔头?”
邹庸道:“孩儿并未招惹于他,而是他主动上门挑衅,幸亏父亲及时到来,不然只怕孩儿要死在他的那一刀下了。”
唐九成道:“他没想杀你,只是他还没到收放自如的境地,如果我晚来一步,恐怕你挡不住他的刀气!”
“他已经达到了刀气外放的境界?”邹庸显然心有余悸。
唐九成道:“他用得不是刀法,是剑法!最近年青一代中能够达到剑气外放之人我只听说了一个,还是时灵时不灵的那种。”
邹庸似乎想到了什么:“胡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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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步步紧逼】(上)
唐九成缓缓点了点头,对方刚才的那番话已经在暗示他的势力,要用一百人干掉自己的一名门人,要用十万人将落樱宫彻底从这个世界除名,天下间能有这样气魄和实力的也只有雄霸一方的王者,如此年轻又拥有这样的实力的人物屈指可数。
邹庸不解道:“他和这里的事情毫无关系,为何要介入?”
唐九成阴测测道:“我不懂政治上的事情,也没什么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趟这趟浑水。”
邹庸面露惭色:“孩儿给父亲惹麻烦了。”
唐九成摇了摇头道:“此人绝对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人物,你就算和他无法成为朋友,也不该多这样一个敌人。”
邹庸苦笑道:“此事实非孩儿所愿,我早就知道此人别有用心,所以对他处处提防,却没想到仍然棋差一招。”事情闹到这一步,邹庸唯有感叹技不如人,无论武功心计自己比起对方始终差上一筹,让他感到纳闷的是,如果这个胡大富当真是胡小天,那么他为何胆敢主动登门挑战?难道他并不惧怕暴露他的身份?又或是他早有恃?
唐九成道:“薛灵君的事情当真和你无关?“
邹庸有些哭笑不得了:“父亲,孩儿怎会做如此糊涂的事情?想要除掉薛灵君的是李沉舟,我才不会引火烧身。这件事应该是胡大富和薛灵君串谋,那薛灵君今天和我邀约,却故意爽约,让我空等了一个多时辰,知道听说寇子胜被杀,我方才离去……”说到这里。邹庸脑海中却突然一亮,这些看似毫无干连的事情,如果仔细一想,其中似乎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李长兴被杀而引起的报复?
唐九成道:“绝不可以冒险,他和斑斓门有仇。无论他是不是胡小天,你都要将这个线索马上告诉北泽老怪,杀一个人未必要我们亲自出手。”
邹庸点了点头,此时忽然听到楼外传来呼唤声:“公子!公子!刘公公来了!”
邹庸向父亲抱拳施礼,然后快步走出小楼。
刘公公面色慌张,看到邹庸第一句话就是:“邹公子,你可知道长公主的下落?”
邹庸有些郁闷地皱了皱眉头,刚刚走了个胡小天,现在又来了个宫里人。他没好气道:“大雍长公主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不是薛灵君,是我们的长公主突然失去了消息!”
邹庸惊愕地张大了嘴巴,此时他方才意识到事态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胡小天率领一帮金鳞卫抬着那名被杀金鳞卫的尸首来到王城,在宫门外齐声高喝,其实胡小天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王城禁卫军,王城禁卫军统领庞至善站在城楼之上,观察下方的动静,扬声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王城前方喧哗,若是惊扰了王上休息。必然将尔等悉数问斩!”
胡小天扬声道:“我等乃是大雍长公主身边金鳞卫,特来向贵国大王求个公道!”
庞至善听说是大雍长公主的手下,态度顿时改变,他大声道:“大雍乃礼仪之邦,应该懂得外交之礼,纵然有天大的事情还请等到明日再说。不如这样,你将事情先向我说明,等明日我寻找机会向王上禀报!”
胡小天大声道:“等不到明日了,邹庸那奸贼掳走我国长公主,残杀我国侍卫。若是今晚见不到王上,恐怕我等都要尽遭他的毒手!”
庞至善闻言一惊,掳走大雍长公主,杀死大雍金鳞卫,此事非同小可,邹庸这个人虽然在朝中得宠,但是在渤海朝野口碑很差,尤其是军中将士多半都将其视为面首小丑,对他的行径极其鄙夷,庞至善沉吟不决,身边副手低声道:“将军,咱们的长公主也失去了下落,你看这两件事会不会是……”
庞至善咬了咬嘴唇,终于做出了一个决断:“你去见福总管,将这件事先禀报于他,至于是不是向王上通报,还是由他做出决定。”
“是!”
庞至善又向一旁禁卫道:“刘山,你带二十名弟兄跟我出去看个究竟。”
胡小天率领金鳞卫在王宫外面大叫冤枉的时候,已经有人密报王宫大总管福延寿,福延寿得到消息,第一时间来到沐恩宫向仍然没有休息的渤海王颜东生禀报。
颜东生听闻大雍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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