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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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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薛之雪,你太过分,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他也太天真了,以为点了穴,就像武侠片里那样,用指头点两下就解开了,然后活动如常。

    “反正你也要死了,解开做什么?”我仰着脸,事不关己地道。

    “臭丫头,别仗着你那点祖传的本事欺负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王子谦易怒的豪门公子脾气终于又狐狸尾巴露出来。

    我看了看周围,游人已经少了,大街经常有横体街头的流浪汉,王子谦这么躺着应该不会引人注意。我便装模作样道:“那么,我好害怕呀,我得赶紧逃走!”然后我上了台阶,扬长而去。

    “臭丫头,你回来!……”无论他怎么大叫,我就是头也不回,走远了,还听见他都骂出脏字了。

    臭王子谦,还真的敢骂我!我不跟你这种纨绔公子一般见识,不然我真会扔下你不管。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二十四 灯火阑珊时

    二百二十四灯火阑珊时

    在不远处买了瓶绿茶。拧开盖子,边走边喝,喝了半瓶,来到依然躺在台阶下,试图挣扎起来的王子谦旁边。

    他扭着脸不理我。我也不理他,直接蹲在他脚边,强硬地去脱他的鞋。

    “你干什么?”他叫道。

    “你不是死了吗?我给你换上寿衣,好收敛入棺,让你早点入土为安。”我故意道。

    王子谦真的被我折磨地没脾气了:“薛之雪,薛之雪……好吧,随你吧。不过我告诉你,我要真死了,一定会拉你陪葬的。”

    我脱他的鞋时,屏住呼气,准备迎接臭脚味的,但没有闻到,这个男人居然不臭脚!我白白去买了瓶绿茶,不过也不能便宜他。喝了满满一口,对着他的脚喷去。

    “你干吗?”他又叫,但脚部麻木,不听使唤。不然肯定会踢我一脚的。

    “老实点,我帮你解穴。”我凶巴巴的拽过他脚,“你以为像武侠小说里那么容易吗?还得给你按摩臭脚。”其实他脚不臭。

    他终于老实了,任凭我摆弄,“舒服了说一声。”我找到他足部的穴位,逐渐用力按。

    这家伙扭着脸不理我。我做的按摩应该比海都最专业的按摩师做得还舒服,经常泡spa的江水月都非常认可我。

    当我认为力道应该差不多时,王子谦也不吱声,看来是真生气了。享受我免费足部按摩,还耍脾气!好吧,我有办法治你。

    我一半吓唬一半实情道:“如果你感到麻木逐渐退去,感到舒服了,就说一声。如果不吱声,我就认为力度不够,会加大力度。我首先声明,过犹不及,如果力度过大,你不说话,会损伤气机的,肾啊、肝啊之类的受了损害,留下内伤别怪我。”

    王子谦立刻有了反应:“好了好了,这样正合适。”

    弄完足部,换手,我想再捉弄捉弄他,就提着绿茶瓶子,喝了一口,对着他的脸喷了一口。水从他脸上滑下去,掉在地上,粘了些台阶旁花池掉出来的土,粘在他脸上。嗯,不错,这样子漂亮,今晚回去让王先生和王太太心疼去吧。

    我在他头部几个穴位轻轻按了几下,估计他的麻木症状应该减轻很多了。然后去按手部。

    “喂,这次怎么不喷绿茶?”他疑问。

    脚上喷绿茶是为了减轻他的臭脚味,没想到他的脚不臭。头上喷绿茶是为了捉弄他。手吗,就算了。

    “因为嘛,我的绿茶不多了,还得留着我自己喝,反正也不是我难受,治好了你,还会恩将仇报,不用绿茶,让你恢复慢点儿。”

    “我一会儿给你多买几瓶行吗?你快点给我解穴好不好?”他的语气终于有些软了。

    我不朝你吐水了,你还不乐意,嘿嘿,不乐意。我也不吐了。

    抓起他的手,找到穴位,由轻至重按过去。

    “感觉怎么样了?”

    “不太麻了。”

    “那就起来吧,这儿又不是你的床,还睡上瘾了!”

    王子谦狠狠瞪了我一眼,从地上起来。

    “哎——”我畅快的伸伸胳膊腰,没事的时候,逗逗豪门公子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吴磊最近好像也比较欠扁,林启峰也不太中用,到现在还没找到沈小樱的下落,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鬼。不过,如果真死了,我可不想见到她的鬼,只是可怜了沈嫂。她依然天天去寒夜家里忠实的负责他的家务,甚至一度因为我忙,好几个月忘了给他发工资,她吭都不吭一声,后来干脆把她的工资也算到韩乐翔职工的工资表里,让会计负责给她直接打卡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王子谦生气,我就说不出的开心,这种快乐好久没有了。我身心愉悦地看着他整理衣服。王子就是王子,无论何时都注意形象,即使脸上还沾着泥巴。

    他可能也没发觉自己脸上的泥巴,整理了一番衣服和发型,转身就走,也不再理我了。不是摆明了姿态要追我吗?受了这么点儿挫折就退却了,看来不是真心。唉——天下之大。真情难寻!

    “子谦,”我故意柔柔地叫道,逗他成瘾,“你不送我回家了吗?”我瘦弱倾长的身影,黑亮柔柔地长发梳得很低,从一侧肩上垂到胸前,还有一张柔弱清澈的小女孩脸,一双可怜巴巴而无辜兮兮的大眼睛。这个样子站在灯火阑珊处,如果有人蓦然回首,我想一定应该心声怜爱之情的。嘿嘿,自恋了。

    而那个王子谦却头也不回,狠狠地向前走。我心里在默默数数:1;2;3,4;……我要看看数到几他会回头,或者永不回头,直接离开,因为这将很能说明问题。从单位数,数到双位数,又数到高双位数,他的背影慢慢变小。

    ……75,76;77,突然,他停下了,但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转过身,狠狠走回来,也不看我,到我旁边,拉起我的手就走。

    我心里好畅快,被他拉着还止不住呵呵直笑,有种“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感觉。

    我边走边笑,都点疯癫,王子谦铁青着脸有点呆傻,而且他拽着我走得飞快。当然引得很高的回头率。

    到了他的车旁,他打开门将我塞进去。我上了车,还不忘吩咐他一句:“送我去药科医院。”

    他铁青着脸,也不看我,一路车开的飞快,我就坐在车上笑吃吃地欣赏他脸上那块泥巴。嘿嘿,可爱的泥巴巴,一定要坚持到他家哦!他滴妈妈会非常温柔地抚摸你哦!而且,他的妈妈还是个“大美女”哦!

    医院门口,我下了车,还不忘对他说:“谢谢你送我,拜拜,路上开车慢点。”

    他既不看我,也不理我,发动车子窜了出去。我冲着他的名车的美臀扮了个鬼脸,然后跑进医院。

    乘电梯到了特护区,楼道里静悄悄的,推开寒夜病房的门,两个韩乐翔的保安坐在沙发上。我跟他轻轻打了招呼准备进里间看看,却听到里边有欢笑声。

    细听,原来是党寒夜在逗小****。跟他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他是怎么**女人的,一时有了点兴趣。没直接进去,且听他们说什么。

    “寒总寒总,你说什么样的男孩适合我?”

    “寒总,你还没说我和我老公是谁先追追谁的?”

    哇,还不止两个护士!

    党寒夜说话了:“你,绝对是倒追,而且第一次还是你推到人家的,对不对?”

    “对啊,寒总怎么知道的?”小****兴奋中略带点儿羞涩。

    他怎么知道的?这个男人最会察言观色,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墙角蜘蛛什么时候生宝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对心理学和人情世故学早就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你心里那几滴水遇到他潭深不见底的太平洋,当然只有被逗的份儿。

    “寒总你快说,我该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寒总你还没说,我这感情线怎么了?”

    “你的感情线啊,”党寒夜装模作样地道。“太散乱,你看从这儿到这儿,你肯定经常脚踩两只,甚至多只船。”

    “对对对,寒总您说的太对了,悠悠现在还同时有三个男朋友!”

    “如果能顾得着,我这只船也欢迎你来踩踩。”寒夜的声音。

    ……

    看看表,这都几点了?党寒夜逗起小****来,精神头倒是很足的。太晚了,我终于听不下去了,推门进去。

    里边的吵闹声戛然而止,看到我,坐在党寒夜床边的两个护士蹭的站起来,四个小****规规矩矩地异口同声地向我打招呼:“薛总。”

    你们坐到他怀里也不关我的事,干吗搞得气氛那么紧张?好像这屋子里就我是坏人,哼,我才不当坏人。

    党寒夜道:“我儿女回来了,我这丫头脾气坏,你们别惹她。”

    我脾气才不坏呢,我笑笑道:“几位护士小姐值班辛苦了,我给大家叫了宵夜,一会儿就到。”

    几人自知犯错,哪敢吃我叫的宵夜?赶忙给党寒夜做了睡前常规检查,然后离开。

    只剩下我和党寒夜,他无聊地看着我道:“看你*光满面,今晚的约会有进展吧?”

    “还不错。”你想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不过今晚确实不错,希望天天有如此好戏上演。

    他笑笑道:“如果哪天你领一个男孩到我面前说你要结婚,我还真有点舍不得。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真的是这样,我现在有点吃醋。”

    吃醋?你家厨房有醋吗?也许吧,我不知道。好吧,我不想跟你无厘头,你现在不想讲理。

    “先生,你该休息了,你今天精神不错,好好休息,明天会更好。”

    他自嘲地笑笑:“明天会更好。”

    我认真地笑笑:“晚安。”然后我出了病房,到楼下,自己开车回家。

    心不在焉地开车,我知道不应该,但一想到党寒夜,就心不由自,他究竟要做什么?他不会无聊到去**女人,但就是做了。

    有些想找个人陪我说话,可是这么晚了,找谁呢?

    夜已深,灯火阑珊时,我这个么个孤魂野鬼该拉谁来听我沉默。我的女朋友们这会儿恐怕都正幸福着,不忍心去打扰人家。有老婆女朋友的男人绝对不能去招惹,没有老婆男朋友的男人我又不愿意去招惹。

    段途,我的亲哥哥兼亲弟弟,什么时候找他都不会被疑心。

    打电话。

    “阿途,你在哪儿?”

    “姐,别管我在哪儿,只要你需要,我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那好,我需要,你出现。”我就不信你能从天而降!

    “出现了。”

    滴滴——对面车道里一辆白色兰博基尼响着喇叭与我的车擦肩而过。

    俺的神啊,真的是从天而降哎!

    我放慢车速,他在后边路口拐到这边车道上来。我前边开车,他后边跟着。去哪儿呢?把他带我家,安全是安全,可是不方便,万一被媒体盯梢,还是**烦。

    浦江边,吹夜风去。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二十五 与敌合作

    二百二十五与敌合作

    放下车,段途陪我沿江散步。

    我一边慢慢走。一边整理思绪,所以沉默,段途就在旁边默默跟着我。

    走了很久,沉静的夜里行人很稀少了,我停下步子,抓住栏杆,做一次深呼吸,放松自己。

    “我唱首歌给你听吧?”段途在旁边望着我,俊美的眼睛闪烁月亮一般的光芒。

    我点点头。他的唱的歌非常好听,可惜他贵为王子,如果是一个平常人,我一定要把他包装成国际巨星。

    “不管黑夜多漫长,从来不曾放弃……”

    “怎么唱这首歌?”段途只唱了一句就被我打断。

    “这是你们韩乐翔的主题歌,既饱含深情,又饱含激情,无论什么时候响起,都能激励每一个韩乐翔人。”

    “可是写这首歌的人自己都放弃了,还激励谁啊?”

    “你说寒哥放弃了?”

    “你最近没见过他吗?”

    “见了,我觉得他恢复的不错,精神挺好的。”

    难道段途都没有发觉寒夜的异样?他们从来都是知心的好兄弟啊。“可他就是变了。”

    “你是觉得他放弃电影,所以觉得他变了?”

    “放弃电影确实是一个方面。但不是全部,你怎么看待他放弃电影?”我问道。

    段途望着江面沉思良久才道:“他对电影的热爱的确不同于常人。我确实不明白他为什么离开的如此决绝。他是一个感情浓重的人,但他从不感情用事。说真的小雪,自从他选择结婚,我就开始搞不懂他了。我以为他是爱你的,但我现在越来越糊涂,他是不是真的立了一份遗嘱把所有遗产留给你?”

    “我已经撕了,他也没死,一切都过去了,别再提那个遗嘱。”一提这个,我心里就不痛快。

    段途笑笑道:“你们还真是有缘,人家别人家都是争家产,你们俩谁都不想要。”

    只有我心里知道,那不光是巨额财产,还是巨额责任。

    我们俩在江边聊了大半夜,直到江面升起雾气才离开。我心里少了很多疑惑,对于以后将要迎面而来的事情有了很多把握。幸福有时候也许靠自己把握,我尽力了,我就幸福,不要强求别人的选择和感受。

    第二天,网上又热闹了。“韩乐翔少主深夜浦江边密会宁波王子”, “俊男才女江边漫步”……而且还有给我拍的很漂亮的照片,图文并茂。

    我跟王子谦在江边还打了一架,怎么就没被拍下来曝曝?

    刚到公司,一个经理就给我将韩乐翔周年庆典的活动项目报了上来。我简单浏览一遍,没什么创新,跟以前差不多。

    我问这位经理:“韩乐翔最近有没有人要结婚?”

    “啊?”他被我问的愣了一下。“哦,有啊,有三对已经给我发了红色罚单。”

    “这样,”我兴致勃勃地道,“你去征集一下看看有谁打算结婚,我们在周年庆的时候给他们举办集体婚礼,另外,参加周年庆集体婚礼的夫妻我们韩乐翔都要送份大礼给他们。”

    这位经理拍手叫好:“好!薛总,这主意不错,还很喜庆,又是周年庆,又是员工结婚。我看以后这个项目我们就保留下来,咱们韩乐翔会有很多年轻人在周年时筹备结婚。”

    我笑笑,以后怎么样,我不管,我只要今年搞集体婚礼,刺激某人。我就不信,人活一世,就没有一段真感情。

    韩乐翔股东大会顺利通过了各项议程,管理体制改革即将展开。党寒夜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从医院回到家里住。韩乐翔篮球场上又能看到他的身影。神采依然。

    “寒总加油!……”

    离篮球场老大远,我就听到有很多女员工在给他加油助威。我明显的感觉到,寒夜这次病后,女人缘突然多起来,不对,是他开始喜欢**女人。

    穿过密密的水杉,我坐在篮球场边一个长凳上。

    一伙儿在球场边看球的女员工立刻过来怂恿我:“薛总也去打吧,薛总打的球最棒了!”

    我笑笑:“是吗?比他们还棒?”

    “当然当然!”她们欢呼。

    当然个屁!不过是想看我在球场上怎么犯迷糊气那帮老小子。你看,我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了,打球的男人们,没有一个叫我上场,因为我在球场上是个搅局高手,我上场后,两个队都别想再好好进球。

    我估计场上那些男人心里正在求爷爷告奶奶,保佑我千万别上场。甭求了,我今天没心情逗你们玩儿,有个大户等着我逗。

    手机终于响了。

    “喂,您好。”

    “你好,薛导演。”吴磊的恶心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有何贵干啊,吴总?”

    “我和阿鑫在金龙会馆,有空来一起玩儿吗?”

    “好吧。”

    挂了电话,叫一名女助理陪我一起前往。

    我的车刚刚停在金龙会馆门前,吴氏兄妹就一起出来迎接。我的面子还真大。

    “小雪姐!”吴鑫甜甜地叫着,已经挽住我的胳膊,“姐,你好久都没有教过我功夫了。”

    小妖精,我吃饱撑得吗,教你功夫干吗?还嫌你害我的招数不够阴吗?

    笑着与兄妹两个妖精周旋,在楼上贵宾室。穿日本和服打扮的女服务员弯着腰给我们奉茶上来。

    “等等,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我问那个服务员。

    “※#¥%……”女人用日语回答我。

    吴磊笑笑道:“这里的服务员全部是日本和韩国女人,我们也享受一下这些贱人的服务。”

    搞不懂吴家是怎么教育子女的。“你们思美顿好像和日本韩国人的生意做的很大,你这样诋毁合作伙伴,不怕他们翻脸?”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商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如果没有利益了,就是我说他们再好,他们也会毫不留情的弃我而去。如果有共同利益,我跟薛导这样曾经的对手也可以合作,不是吗?”

    我赞同地笑笑,然后说:“不是,在我看来,只有永远的战术,没有永远的成功,也就没有永远的利益。”

    “精辟!”吴磊鼓掌道,“薛总对商业把握得越来越精准!”

    “吴总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夸我吧?”

    “跟薛总谈一笔生意。”

    “请讲。”

    “韩乐翔传媒在美国的市场非常成熟,这一点,鄙人一直非常敬佩党寒夜总经理的打开美洲市场时的谋略,我们公司的影片在北美的运作。一直并不是太成功,我希望能够借助贵公司的宣传渠道,进入北美市场。当然,作为合作的互惠条件,我们公司也会提供给韩乐翔一些优惠,包括提供给韩乐翔专业胶片技术的专利。”他说完,笑笑,给我思考时间。

    如果我是整个集团的负责人,这个条件相当优越,特别是作为拥有一家排名全球前十的文化公司,但是在影视设备。特别是底片技术方面,韩乐翔集团介入较晚,至今没有掌握领先的制造技术,我们很多特殊需要都要去国外订制,成本很高。但我仅仅是韩乐翔传媒的负责人,吴磊的条件涉及到集团的另两家公司,我没有权利参与。但我知道机会来之不易,不能如此放走。

    我笑笑道:“作为韩乐翔传媒的负责人,如果费用适当,我乐意与你们合作,但设备制造方面我做不了主。”

    “如果韩乐翔有意向,我们可以进行进一步磋商,还可以长期合作。”

    “我需要向董事会汇报。”

    “那么我会一直静候薛总佳音。”

    韩乐翔与思美顿从来竞争多于合作,韩乐翔发展之初,因为党寒夜身世的缘故,吴氏很不屑于它,甚至扼杀过它,但现在,韩乐翔的实力已经不在吴氏之下。此一时,彼一时,我认为两家有合作的可能性。

    谈完正事,再与吴氏兄妹比划拳脚功夫。以前,我曾和吴磊较量过一次,吴磊输了,这次他提出再比一局。我欣然同意。

    我和吴磊打的都不是纯粹的跆拳道,他显然进步很多,但我的进步更大,并且在隐士爸爸的指点下,对中华武术有所悟,因为有了悟,所以我不打算赢他,即使我在有赢他的把握。

    所以,最后,我不露马脚,很惨的输给他。看得出,吴磊很高兴,毕竟。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曾经输给一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这个小男人一向水很深,当然不会有多少喜色表示,但他毕竟还年轻,好胜心正胜时,赢了有些喜色是应该的。

    晚饭吴磊请我们一起用。

    第二天一上班,我没有找任何借口就把昨天跟我一起去见吴磊的女助理辞退。我也因此得了个霸道专横的臭名。

    昨天带她去不是白搭的,我等吴磊的电话也等了几天了,吴磊将这个卧底埋在我身边埋得太隐秘,若不是寒夜退出娱乐圈事件,我还真没发现她。寒夜宣布退出娱乐圈那晚,她多说了一句话,让我察觉到她。

    昨天带她去见吴磊,回来炒了她,别人不知道原因,吴磊心里会明白,薛之雪高调告诉你,与我合作也好,竞争也好,玩儿商业间谍这套没用。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二十六 三岔口

    二百二十六三岔口

    负责韩乐翔周年庆典的经理将一个长长的名单摆在我眼前。我洒了一眼。还有好几个外国人名字。

    “这是干什么?”我将名单放在桌上,问这位经理。

    “薛总您忘了?您说要在周年庆典的时候为员工举办集体婚礼,通知一发出去,一周就有这么对新人报名。一些正谈着不确定的人,一听说,也决定报名结婚,您这一个主意,撮合了很多对新人。”

    这样子!我还成特级媒婆了,韩乐翔要成婚庆公司了。

    我笑道:“好啊,太好了,这说明我们韩乐翔人丁兴旺,人才云集。你再去征集,让他们能结婚的赶快报名,我有大礼送出。”

    经理愉快地答应。

    “等等,”我又说,“再加一道菜,让各部门子公司统计一下,凡是结婚五周年以上,夫妻和睦、孝敬老人的家庭,周年庆典的时候,我也有礼品赠送。”

    像党寒夜那种。结婚没几年又离婚的,就让他下地狱痛苦去吧,别人领奖的时候,他还要在旁边鼓掌。

    “好嘞!”他欢天喜地答应去办了。

    这个消息放出去,可热闹了,不但韩乐翔,各种媒体也热烈关注。我们的发言人及时对媒体发言说,家和万事兴,我们韩乐翔关注员工的家庭幸福,有家庭的幸福,才有企业的兴旺发达。

    有人立刻指出,那为什么韩乐翔的最高统帅党寒夜先生,结婚离婚,貌似家不和。

    我还没来的及派人回应,党寒夜就自己让人在韩乐翔网站回复了:“我只是韩乐翔的个例,大家别学我,不然都得下地狱。”

    他都这样说了,让媒体吵去吧。

    我安排这件事,表面是为了活跃公司的气氛,提倡和美,而且也确实起到了这种作用,有些人才就是看中了我们对人家庭幸福的关注才到韩乐翔应聘,但我的私心就是为了刺激党寒夜。

    可是他聪明的就像上帝一样无所不知,连我安排事情时的心理细节都知道,要不他也不会在回复里说“下地狱”。

    韩乐翔股东大会决定成立董事局,并选出了董事局成员,党寒夜自然成为韩乐翔董事局主席。岳冠山还是副职。管理体制改革在按部就班推行,最引人注目的韩乐翔首位ceo也将会在下周正式出任。这个光环几乎已经没有偏差的戴在我头上。几位备选人里,我排在第一位,而且我还是党寒夜钦定的人选。

    看来我真是跑不掉了,这个光环会让我嫁出去的步履更加艰难。我现在真是高不成低不就了,普通人没人敢娶我,那些豪门公子我也不敢嫁。

    自从被我点过穴道,王子谦有一段时间没找我了,吴磊倒是隔三差五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约吃饭,近乎套的很紧。今天还约我看电影,吃饭打球练跆拳道,这些还可以接受,看电影,我觉得是****之间的事情,我跟吴磊这样的夙敌就算了吧。

    “对不起吴先生,除了看党寒夜的电影,我都会在电影院睡着,而且我一睡着就打呼噜,我怕吓着周围的观众了,电影就算了。我们两公司的合作谈判马上要启动了,你还是多花点儿时间算计算计。怎么多找点便宜吧。”其实我睡觉安静的像死了一般,连身都不翻,撒谎是不需要眨眼的,尽量自毁形象,先堵上他有不屑想法的可能。

    “薛总,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爱找小便宜的男人吗?”

    “哦,难道你不是吗?”

    “好吧,算我是,那么,你可不可以请我喝杯茶。”

    “好吧,我们去老北京大碗茶怎么样?”

    “okay。”

    我们在茶馆门口回合,吴磊这小子确实越长越帅,风度翩翩、****倜傥美少男,这个样子不知道蒙骗迷倒了多少痴情女子。就是在茶馆门口等我的一会儿,都引得回头频频。可惜在他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肮脏的心,若不是为了韩乐翔,为了林羽石,我才不和这种人打交道。

    进了茶馆,小戏台上演员正在唱京剧选段《红娘》。其实各曲种里边,我还是最喜欢听我们河南的豫剧,那种硬朗直爽的唱腔,就像中原人的性格,说不出的喜欢。

    喝茶听戏,倒也惬意,且不管身旁的人是否令我厌恶。

    直到王子谦和吴鑫从我们旁边经过,我的眼角余光看到吴磊神色有一丝紧张。原来吴磊套我近乎一方面是要和韩乐翔合作,另一方面是创造时间让吴鑫征服王子谦。

    但是不好意思。我这快又臭又硬的绊脚石又给撞上了。

    吴鑫还是吴鑫,热情地甜甜的打招呼:“小雪姐,哥,你们也在!”

    我笑道:“真是太巧了。”隐语是真是太不巧了,让你心里又不痛快。

    四人只好坐一块儿,王子谦也没跟我说话,真是不好意思,上次揍他的瘀伤一定还没好,我也就不主动给他搭讪了。

    “吴鑫小姐喜欢听京剧?”我问。

    吴鑫笑道:“我喜欢,但主要是阿谦哥哥最喜欢京剧了。”

    哦,我还不知道王子谦还喜欢京剧,我只知道他五音不全,曲不成调,莫非京剧能成调?

    “那么,王少爷的京剧一定唱得很好!”我故意道。

    王子谦没搭理我,吴磊却说:“从没听过阿谦唱京剧,不过阿谦很懂京剧,是海都一大票友。唱得应该不错,不如阿谦一会儿给大家唱一曲。”

    吴鑫忙赞同道:“阿谦哥哥唱一段吧?”

    我心里偷偷乐,王子谦那嗓子,我还真是不敢恭维,如果这个时候我也添油加柴,让王子谦唱京剧。王子谦肯定会恨死我的。

    看来吴氏兄妹是真的不知道王子谦的音色,一个在旁边撺掇,一个在旁边哀求,让王子谦唱一段。这位王子还真是不好下台。

    王子谦曾经帮过我,就当我还他个人情,于是我说:“京剧也以打戏出名,很多戏里都有精彩的武打片段。不如我陪王公子给大家表演一段打戏怎么样?”

    “好啊!”吴鑫拍手叫好,并且立刻招来堂倌点戏,让他们准备给我们伴奏。

    “阿谦哥哥,你们演那一段啊?”吴鑫拿着点段本子问。

    王子谦看看我。我说:“我们就来段简单的吧,来那个《三岔口》里的夜间打斗那段吧。”

    吴鑫不懂京剧。堂倌和吴磊懂一些,堂倌道:“那可是京剧里最难的打斗戏!”

    我说:“我们是外行,简单来两招,供大家喝茶取乐好了。你觉得呢,王少爷?”

    王子谦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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