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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初遇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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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不饿?”许文衡温存地对着梁询问。

    “你说呢?”梁嘻嘻笑着问。

    一丝奇怪的感觉飘过许文衡的脑海……

    以他对梁的了解,羞羞的事情之后她最为温顺,这时候不是应该乖乖回答“饿”或“不饿”吗?

    正伸手倒第二杯牛奶的的许文衡机敏地转过头,欲仔细打量梁。

    梁仍旧笑嘻嘻的,托着下巴正看许文衡。许文衡的目光不由顺着她润滑的脖颈滑向更深处……梁任由他看,始终笑笑的。

    许文衡将牛奶杯端给梁。

    梁却转头:“不喝。没见你洗杯子。”

    “这本来就是干净的杯子。”

    “不喝。又不是有机牛奶。”

    许文衡的目光不由深沉起来,他噗嗤笑出声,温柔有力地扳过梁的下巴:“我刚才去打了一个工作电话,因为你说过你不喜欢听公司里的事情,我就没跟你解释。怎么?我离开,冷落你了?”

    梁这才合作起来,眯眯笑着接过杯子喝起牛奶来。

    “这才乖!”许文衡抚摸着梁的头顶,语气里全是宠溺。“我时间不多了,12点的飞机,你送我去机场?”

    “不呀。我已经把自己送给你了,就不再送你去机场了。再说了,你知道我讨厌机场道别。”

    梁在床上打个滚,把自己滚进被窝。

    许文衡无可奈何,离开床去换衣服。

    他周日下午安排的出差,她一早来家里相送。看样子,他走后她还要在他的家里再厮磨一阵。真遗憾不能多点时间……

    “我明天晚上回。后天早晨,躺在床上,我一定会想死你!”

    梁吃吃直笑,伸出手摇啊摇,挥手byebye。

    许文衡换好的衣服,拉上准备好的出差行李系,吻过梁,恋恋不舍走了。

    “咔哒”,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

    窝在被窝里的梁哧溜钻了出来,她连衣服也没有多穿,套在身上的男士衬衫只系了中间几粒扣。

    她相信,凡事都会留有蛛丝马迹。

    床头柜抽屉、写字台抽屉、衣柜抽屉、甚至床垫下、大衣的口袋、厨房餐具抽屉、马桶的抽水箱、空调室内机的上方……梁上窜下跳,在许文衡家里寻找一个自己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的“蛛丝马迹”。

    好一番折腾,不要说“蛛丝马迹”,鬼影也没见到。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梁累得直吐舌头,张开两腿坐在沙发扶手上,两手叉腰……哎呦,原来叉腰并非是泼妇的专属动作,累极了的人不自觉就这样了。

    正喘着气歇息,梁的目光忽然被椭圆机旁边的小箱子吸引。那是个30厘米高、10厘米宽的瘦长小文件箱,连锁都没有,大剌剌地被主人随意放在显眼的地方。

    要说这套房子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梁搜过身,当属它了。

    梁滑下沙发扶手,跪在地上,不抱希望地掀开小箱子。里面装着的是各种含售后的说明书。尼康微单照相机的,运动手环的,电话、电视、洗衣机、空调、冰箱的,每一个都用小塑料袋装着,杂而不乱地放在箱子内。

    梁随意扒拉着,正决定攒足力气另寻他处,忽然,一个a4大小的租房合同落入眼帘。它厚得有点奇怪……

    梁打开密封袋,原来是两份租房合同。

    噗,这就是许文衡所谓的举手之劳花很少钱的钱可以改善熟悉的人的生活品质?看上去充满了别有用心的味道呢!

    唔,这是什么?保密书?房东承诺不主动泄露另外隐藏的三分之一的房租?

    梁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

    许文衡还真会玩!

    梁细细为每一张合同拍照,然后原封不动放回去。

    这才起身洗澡、换衣服、补妆、出门。

    按照合同显示的地址,另外一套房也在同一个小区内。激烈的体力活动之后,散个小步什么的最有益身心健康了。

    梁凭借多年混迹风月场的经验,敏锐嗅到,如果这份合同无关风云,那才叫见了鬼!梁回忆着合同上的两个名字,嗯,她确信万分,不是朱贝妮,就是范粒粒,总之,有一个名字,对许文衡至关重要,重要到不惜劳心费力。

    确信找对了地方,梁抬手敲门。

    朱贝妮正在房内追问人生的意义呢,猛然听到敲门声,下意识地就奔门口开门来了。她以为是陈小西。

    打开门,门外意外地站着梁。

    “噫?怎么是你?”朱贝妮惊喜叫一声。她这种心境下,谁出现都有自带救世主光环。

    梁不动声色,眼光却不离朱贝妮的面孔。经由她周全、细致的观察,朱贝妮见到她是坦然的。

    “范粒粒在?”

    “噫?你怎么认识粒粒?”

    “哦。是许文衡啦。听他说的。”

    “他没有告诉你粒粒今天离开上海?”

    “哦。是今天上午10点半多走的?”梁说出的时间,正是许文衡起身去卫生间的时间。

    “嗯,嗯。是的呢。”朱贝妮回。

    梁收住脚,回头看朱贝妮一脸的低沉与不舍:“那个粒粒,很有魅力?”

    “粒粒很可爱!”

    在朱贝妮心中,“魅力”这个词形容何美丽更恰当,正如“温柔”适合形容曾媚,莉莉嘛,还是用“可爱”形容更适合。

    只是这个“可爱”,听到梁的耳朵里,就未必如朱贝妮说的那么简单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差不多六七个月后吧。”朱贝妮边回答边帮梁倒杯热白水。天太冷,而她没有舍得开空调取暖,便想着倒杯热水,即使梁不喝,也可以拿来暖手。

    梁心里咯噔一下。六七个月……听说胎儿在母体内实际只需9个多月,而初次怀孕,显怀多要在4个月后。细思极恐呢。

    还要追问,忽听朱贝妮问:“你怎么突然对粒粒这么感兴趣?”

第369章 梁昉来诱供

    梁坦然望向朱贝妮:“我一直对你有特别的亲近感,也一直没拿你当外人,我就坦白告说吧,你觉得粒粒和许文衡之间有没有什么不清不楚?”

    要不是梁问得很认真,朱贝妮都要哑然失笑:“怎么可能!”

    见梁仍旧很郑重,朱贝妮便一五一十,向她讲起自己眼中的粒粒来。末了,不忘总结:“总之,除了小民警,粒粒大概看谁都是‘哥哥’,何况,她回家是为了参加明年的高考。”

    经由朱贝妮这么一解释,梁怀疑的目光只能落在朱贝妮身上了。

    “你跟你男朋友还好吧?”梁问朱贝妮。

    “还好吧。”

    “有一天,大概一两周前,你男朋友去找许文衡去了。说了些事情……他可曾跟你提过?”

    朱贝妮慢慢开始不自在起来。陈小西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评议过许文衡,但她却也知道陈小西对许文衡没有多少好感。陈小西不知因为什么事,对许文衡存有偏见,言里言外觉得他小气又自私。

    朱贝妮当然不认同这样的结论。要说小气,恐怕没有人比陈小西更小气。要说自私,若不是经历“上贡”事件,她还真无从察觉。

    梁一看朱贝妮默默发窘,便知自己问对了地方:“陈小西说起来还是我的资金管理人呢,你知道吧,以你的名字命名的‘贝基金’。在我眼里,陈小西非常聪慧,既有大局观,又善于捕捉细节,有时候推些天马行空的结论,猛一听不着边际,其实都是有据可依的。”

    朱贝妮更窘了。

    她想起陈小西只一眼就觉出3000房租不靠谱。朱贝妮在追问过房东后,请粒粒代还许文衡支付的每月1000元,许文衡对粒粒说,陈小西还过了。之后陈小西仍旧没有向朱贝妮提过此事,朱贝妮也不知如何开口,便不了了之。今天听梁这样说,她并不是很吃惊。

    她的窘迫在于,在陈小西的狡猾面前,许文衡是否守住了他自己的秘密。

    梁见朱贝妮不接话,继续笑笑地说下去。

    “看上去,我的许文衡似乎更稳重,其实那只是假象啦,他远没有陈小西内心成熟。所以,有时候会做一些傻傻的、冲动的事情……”

    抬头遇到梁和煦的温暖目光,朱贝妮不觉说了句:“没关系。”

    没关系?梁眼皮一跳:还真发生过傻傻的、冲动的事情?什么事情呢?

    梁姐姐似的将朱贝妮的一只手捂在自己的两手之间。之前,她一直抱着热水杯暖手来着,因此手心格外温暖。她宽容的、含混地问道:“他没吓到你吧?”

    朱贝妮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说实话,她被吓得不轻。当时不知道许文衡的底线在哪里,生怕他游说不成要用强。

    梁急得一颗心都吊在嗓子眼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秘密呼之欲出,她却没法开口询问。

    只得继续循循诱供。

    “我猜你应该没有对陈小西详细说吧,不然他也不会去找许文衡询问了。”

    “他跟他说了?”

    朱贝妮吃惊地睁圆了眼。他不羞于表述,她还羞于经历呢。

    为避免自己失控,梁垂下目光,避而不看朱贝妮。

    “其实说开就没什么啦!”梁吃吃娇笑。

    朱贝妮却真实的脸红而非窘迫了。

    梁偷瞄一眼,朱贝妮无疑承认确有傻事发生,内心不禁一片苍凉。

    都有了自己,那货居然还贼心不死!他想对她干什么呢?

    忽然之间,灵感像是流星划过脑海:他之前守身如玉,却突然之间食荤不厌,跟眼前的她有关?

    “你怎么评价他的犯傻呢?”梁可爱地手托着脸庞问朱贝妮。

    朱贝妮下意识地挠挠头,缓解她的尴尬和不快:“经历限制了我的想像力,我比较不能理解。”

    “对哪一部分不能理解呢?”梁笑得无声,绚烂如春花。语气和缓、温柔又体己。

    “唔,自然是上贡啦。”朱贝妮捂着脸颊。

    “贡品”梁拖长了“品”字,撒娇一样央求着朱贝妮往下接。

    朱贝妮还以为梁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看得开,拿恋人的私密话题来打趣她,跟她做讲贴心话的闺蜜呢,眼睛一闭,她嘟着嘴巴:“就算是他的第一次,人家又不稀罕!”

    “哈哈哈哈。”梁爽朗又开怀地笑出声。“可不是嘛。他想得倒美!”

    既然话说开了,朱贝妮忍不住好奇追问:“他到底怎么想的?你不觉得匪夷所思吗?”

    梁的心简直在滴血,只顾上自我怜惜和压制翻江倒海的愤怒,对于朱贝妮的问题,她哪儿顾得上思考。

    “嗯,每个人生长环境不同、经历不同,因此想法也不同。我们没法100%理解别人,但不管理解还是不理解,我想,他都有对自己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这话怎么耳熟?梁一边顺口胡诌,一边回忆。哦。这是在地下车库听许文衡自己对陈小西说的。也许,那时候许文衡做贼心虚,还以为自己隐秘的行为东窗事发了呢。

    朱贝妮看着笑得有点不由衷的梁,郑重地点了点头:管他许文衡有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她是不想再回忆这件事了。梁能接受,她更无需置言。

    梁套出了许文衡的秘密,也顺便猜出缘何许文衡要在租房的问题上无私帮助了:他要近水楼台嘛。

    正思索着怎么过度着告别,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接着就听到陈小西在门口的说话声:“开门,查水表的来了!”

    朱贝妮噗嗤笑出声。

    开门后,陈小西抱着一个大瓶可口可乐,拎着两个9寸披萨进来了。

    见到朱贝妮,他举起手中的食物献宝:“棒约翰周年大促,买一送一。我想,不买岂不是亏了,赶紧挑了俩口味。每一个都有菠萝,我猜你应该喜欢的。”

    陈小西快步要把披萨放餐桌,走过厨房,走进内厅,才看见原来朱贝妮有客人。

    “梁!你未卜先知啊!你是算准棒约翰周年大促?还是算准了我会带好吃的过来?”

    梁没有心情与陈小西说笑,她起身,拍拍朱贝妮的手,意味深长(实则心烦意乱)地笑了笑:“我就不当某人的电灯泡了。再见。”

    “恭送!”陈小西屁股也不抬地说。

    送走梁,朱贝妮不禁责备他:“应该挽留她一起吃。”

    “她又不稀罕。”

    陈小西嘴角含笑,眼光笼罩朱贝妮,含笑不语里,似乎蕴藏着特别的心机。环一圈空无他人的房间,朱贝妮不由心跳一下。

第370章 不回就分手

    梁出了朱贝妮的家,电梯都没有下完,就开始给许文衡打电话。

    那时候许文衡行将登机。

    “许文衡,你给我滚回来!”梁咬牙切齿。

    “怎么了?”许文衡笑着问。

    “现在!马上滚回来!否则分手!”

    “怎么了?”许文衡又问。笑意凝固在脸上,他有不好的预感。恋爱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听过梁如此失控的声音。

    “你问我吗?你应该问你自己?比如第一次什么的!”

    许文衡正要解释,电话被梁挂断了。

    机场的广播提示,飞往新加坡的航班sq830开始登机,请各位旅客带好行李,依次排队登机。

    在广播的提示声中,候机的人纷纷起身到指定登机口排队登机。

    坐商务舱的许文衡原本要去排队,此刻却被梁的一个电话打乱了节奏。

    梁在挂断电话前,说她绝不再说第二遍,现在不回就分手!

    现在就回吗?

    许文衡试图回拨梁的电话,然而梁关了机,压根不打算在电话里给他解释的机会。许文衡看一眼玻璃窗外停落的飞机,长摁电话也关了机。

    现在就回吗?

    谁爱回谁回,反正他是不回!

    他打定主意后,便朝登机口走去。如果看得仔细,他嘴角似乎有一丝冷笑。

    第二天晚上,许文衡回到自己的租房,发现房门周边的白墙上写着“骗子”、“混蛋”、“sh*t”、“liar”之类的字眼。

    许文衡手指擦下一块捻开,原来是口红。

    次日,他去上班,发现办公区遇到的同事都对他躲躲闪闪,总之,看到假装没看到。

    推开办公室的门,他才悟出原因:办公室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书柜里的文件扔了一地,办公室里,能砸的全砸了,只有门窗和桌椅幸免于难,其他再无完整的地方。

    许文衡用脚尖踢开门口的碎了一半的玻璃杯,踩着杂物往办公桌后走。看看椅子还好,一坐差点倒仰过去,原来椅子也被梁砸坏!

    秘书linda哆哆嗦嗦站在门口:“许总监,真抱歉,她,她不允许我们收拾……”

    许文衡自然知道秘书口中的“她”是谁。他一摆手,让秘书出去。然后,借助办公桌上的一本杂志,将办公桌上的一应杂物全推到桌下,自己一屁股坐上办公桌,一边吃麦当劳的早餐,一边打开苹果电脑翻看出差后连夜赶出来的汇报。

    9点半,他拎着自己的文件包,夹着自己的电脑,神色正常地赶到大会议室开会。既没有插科打诨有意活跃气氛,也没有冷眼冷面暗中撒气。

    他想得很清楚,梁来办公室砸场子,这么大的动静她父亲和哥哥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他们假装不知道,他也乐得继续维持原本的样子。他倒要看看,在他们的眼里,他的才华是否值得为他加分。

    许文衡的汇报非常震撼。他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大开大合间用心可见一斑。的确,昨晚回家见到口红字,他几乎熬了个通宵赶这篇连他自己都颇为得意的汇报文件。

    你只有非常用力,才显得毫不费力。

    这是他读研二时偶然从朱师兄那里听说的。

    朱师兄未必有多拼,大概正是因为舍不得让自己太用力,才推崇“非常用力”的这句。许文衡听后,犹如当头棒喝。他忽然就开悟了:原来举重若轻的成功人士,皆是背后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辛苦的。此后,他再也不问天赋,只问够不够努力。

    这场闪耀着熠熠智慧之光的汇报,彰显了他商业奇才的潜质。虽然懂事长没有来听,但梁的哥哥梁承是与会的,同时会场还有几位董事长的御前重臣。

    散会的时间将近12点。

    梁承越过人群朝他亲切招手:“走,一起午餐!”

    许文衡心无芥蒂地跟着梁承走,竟走到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前。许文衡有些踟蹰。

    “午餐是盒饭,你不会嫌太简吧?”梁承笑问。

    许文衡只好迈步跟进去。

    果不其然,董事长坐在办公室餐厅的餐桌旁,笑盈盈地望了过来。

    许文衡就知道,话题无论怎样东拉西扯,最终要落脚到他和梁的闹别扭上。当少主梁承一脸憋不住的坏笑,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问“听说梁昨天去了你的办公室,闹出很大动静”时,许文衡只好苦笑不已。

    只苦笑,不说话。

    总不能在人家父亲面前抱怨人家女儿吧,何况,还是他理亏。

    所以,坚决不开口。

    “你打算怎么办啊?”梁承忍不住笑出声。他的妹妹他多少还是了解的,眼睛里揉不下沙子。何况父亲早已提醒:越到婚前越紧张,没事也挑出事来,鸡蛋里也要挑出骨头来!所以,这别扭一闹,他判断,许文衡与妹子好事将近!

    梁父一副要听不听的模样,也不插话,也不转移话题。细嚼慢咽地暖暖看着对面的俩年轻人。

    “我准备,”许文衡语气里难掩一丝烦恼,更多是真诚的郑重:“下午请半天假。只是”许文衡吸口气,露出迟疑不决的神情。

    “放心,这假肯定批!”

    许文衡手撑皱紧的眉头:“我担心的是,见也见不到她。”

    “噗”梁承想起自己最近因为举行婚礼的地点意见不合,惹未婚妻生气,未婚妻不接电话不回邮件,急的他恨不得当即飞到她的学校去。他在深恋中,自然明白恋人们之间的爱之深恨之切。

    “你好像有条短消息。”梁承忍住笑,拿胳膊肘撞撞许文衡。

    许文衡打开手机一看,是梁承发来的一个地址。又见梁承朝自己眨眼,顿时意会梁承在“告密”。为之董事长的态度,许文衡也不敢名言道谢,只一脸信息地朝梁承点头不止。

    时间很快指向12点50分。

    董事长的秘书之一按照惯例进来收拾餐盒,许文衡便借机告辞。

    出了董事长的办公室,许文衡抬手细看手机里的地址:这不是梁自己家吗?梁承不惜将家的地址讲给他,算是目前支持他的证据。

    那么,下午,来趟梁府半日游吧。

第371章 梁府半日游

    许文衡猜,梁一定没有将她暴怒的原因讲给家人,至少,她父亲和兄长尚不得知。

    梁缘何没讲?

    是觉得太羞耻?还是留有回旋的余地?

    许文衡无从得知,也推不出可能的答案。毕竟梁条件太好,自身又很优秀,平日里绝不将就的气息掩都掩不住,自己心存侥幸偷偷做下的事,多大程度上触及她的底线,他实在没有把握。

    一路走一路想,不觉到了办公室。

    推开门,办公室簇新。

    开会前的杂乱仿佛是虚幻的梦境。

    见他疑惑,秘书linda赶紧笑着解释:“是刘董恰巧路过,兴之所至想跟徐总监聊聊汇报,敲门后发现的。刘董吩咐我们赶紧清理,行政部张经理亲自过来监督打扫的。”

    许文衡淡然一笑,将门在身后关上。刘董是集团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梁平日里喊他刘叔的。

    新换的椅子,品牌比之前的更好。

    许文衡调整到舒适的姿势,四仰八叉坐在新办公室上,脚点着地,让自己转了一圈又一圈。

    如是歇了一会儿,电话吩咐linda帮自己在oa上填一张请假单。拎着大衣和装了笔记本电脑的公文包,出了办公室。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他倚着秘书linda的办公桌屏风,噙着笑道:“linda,别忘了以我的名义给刘董、张经理分别道谢……看看我们柜子里有什么礼物,分别给刘董的大秘书和张经理送一份。”

    linda忙不迭地记下来,对着徐总监风度翩翩的背影赞叹不已。

    linda不是花痴,也不迷上司。她是专业的秘书专业毕业的高材生。她的理想职业目标是董事长的秘书长。一直担心怀才不遇的她,这一刻极度安心。她隐隐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许文衡坐电梯直抵地下车库,在一片奔驰、宝马中找到他的黑色雷克萨斯。

    去梁府前,他先驱车去了一家西点店。梁曾表露过那家的西点不错。挑了七八样,打包。这才去梁府。

    梁的电话仍旧联系不上。不同于之前的关机,现在是打通了没人接。许文衡依稀看到盛怒的火焰在削减。

    下午去梁府的主题是拜会梁母他不能把告密的梁承卖了嘛。

    当梁母喜滋滋喊梁下来见许文衡的时候,梁还真是吓了一跳。瞥一眼手机上夸张的782个未接电话,再望一眼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双眼,梁很是徘徊。

    下不下去?

    带着什么表情去面对?

    多大程度上让母亲知道?

    过去的两天时间,梁仿佛生活在针尖上。一想就是泪,不知因屈辱而生,还是因失失望而生……

    有一件事,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如此愤怒,却死死守住没向任何人倾诉。要搁以往,自己肯定早就召集萨曼达a、萨曼达b和凯瑞b开声讨控诉大会了。

    为什么?

    梁问自己。

    一定是因为萨曼达a忙于追星,追着那个全国巡演的当红歌星罗金帝跑得不见人影儿,一定是因为萨曼达b醉心麦色皮肤经常飞到东南亚小岛上晒太阳飞得不见人影儿,一定是因为凯瑞b决定重回校园读个时尚硕士到时尚大刊上开时尚专栏以至于到处飞着嗅世界各地的时尚气息跑导致不见人影儿!

    一定是的!

    梁叹息一声,踢一脚淡紫色缎面的软拖鞋,光着脚丫在地毯上来回走:到底带着几寸的怒气见许文衡合适呢?

    当梁走到楼下见到许文衡的那一刻,她还没有想好。

    目光一碰即溃。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许文衡面前爆发也就算了,旁边还有自己的妈妈呢。梁冷面转移自己的目光。

    远处台几上放着一盒糕点。哼,什么品牌的西点也收买不了一颗傲娇少女的心!

    梁母早在两天前到看女儿怒气冲冲从外面滚回家,就知道这对恋人在闹别扭。

    下午听家佣来报“许文衡”来访,立刻知道哄女儿消气的人来了。

    “出差回来停了半天才来。这先忙工作再忙感情的节奏,跟她爸爸一个样!”梁母嘴角含笑地迎接许文衡。转手就打了室内电话喊女儿下来。

    梁沉着脸,不看许文衡,也不说话。

    梁母也不强求,混作不知俩人在闹别扭,只温和地询问许文衡,最近工作忙不忙,平时哪里吃饭,家里人好不好之类。

    一旁的梁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忽然转头看向正专心回答母亲问题的许文衡:“你跟我到外面走一走。”

    许文衡一滞:梁看向他的目光很不妙啊。

    梁母笑吟吟:“你们年轻人火气大,不怕冷天。我是畏寒的,正好我也要去午睡了。你们去吧。”

    梁母起身去了楼上。

    许文衡试探性地伸出手,梁也未拒绝,便由他扶着起身。许文衡悬到嗓子眼的心又慢慢落下来。

    “你加件衣服吧。”许文衡眼光里盛满宠溺。

    “不用,很快的。”梁抬起脸庞,直直看向许文衡。

    许文衡一颗落肚子里的心旋即又升了起来:什么叫“很快的”?

    行将出门,梁回头:“你的大衣别忘了拿。”

    许文衡意识到梁打定主意谈完话就让他走人。

    果然,出了门,梁朝停车房的方向走。

    “许文衡,我很欣赏你没有强行解释。”

    许文衡摇摇头:“你这种心情下,解释就是掩饰。我说什么都没有用。”

    一阵风吹来,许文衡要帮梁披大衣,还以为梁会排斥,没想到梁并没有。许文衡偷偷打量,实在不知道梁要念的是什么经。

    “我想了两天,想明白了。

    就算你有对自己说得过去的理由,就算你坦然又理直气壮,都改变不了你自私的面目。你就是心怀侥幸,第一希望侥幸得手,圆了自己的夙愿;第二希望侥幸瞒天过海,不妨碍你现在的生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年轻人做下糊涂事也情有可原。可这种自私和侥幸,却不能原谅!

    我坦白跟你说,我心里是不愿跟你分手的,但是,我不能纵容我爱的人继续自私和有肆无恐地侥幸下去。

    我要跟你分手。

    这是我冷静思考后的结果。不要再心怀侥幸认为我会再接受你!

    从今天起,好好握禁你的自尊和骄傲。不要来纠缠我,不要给我机会让我更鄙视你。你走吧。”

    梁将大衣从肩头取下,往许文衡的车头上一放,再最后看许文衡一眼,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

    许文衡有些懵。

    字字句句他都听到了,但……怎么连过程都没有,说分就分了?!传说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呢?哦,不,传说中的拉锯挽回恳求祈求最后一次呢?

第372章 撞上了枪口

    许文衡脑袋空空地目视梁走进房门。

    他吸口寒冷的空气,也没能使自己清醒下来。

    他想奔过去抓住梁,恳求她再想一想;他想张开嗓门大吼几声以发泄身体内的惶恐;他想挥起拳头狠狠砸一拳……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安安静静拎起大衣,打开车门,倒车离开。

    汽车观后镜上,梁府释放出深宅大院的气场……可惜,已经与他无缘!

    许文衡脑袋懵懵,表情木木。

    拐出梁府直接开在路左车道,差点与迎面开来的豪车相撞,幸好小区内车速有限。仓惶右打方向盘,躲过那辆豪车后,许文衡刹车在路边,头埋在方向盘上,许久没有动。

    再抬起头时,眼白凭空多出许多血丝。

    一直自诩老成稳重的许文衡,第一次如此清晰强烈地感到心慌意乱。

    他要反复冥想梁的那句“握紧你的自尊和骄傲,不要来纠缠我,不要给我机会让我更鄙视你”才能勉强自己,不扑回去求“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起来,许文衡还是相对单纯的诚信之人。因为梁郑重地说分手,纵有万般不舍,他还是咬牙认下了这个分手。没有撕破脸,也不准备去纠缠。

    好合好散。

    愿赌服输。

    话是这么说,却挡不住他仍旧心乱如麻。

    以至于,当他后背“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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