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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初遇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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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在年老时,回忆我的第一次,仍会想起来便嘴角带着微笑……”

    朱贝妮好玄一口气没出来。

    她明白了他所求为何!

    瞬间恼羞成怒,怒火中烧,稍一过脑……咳,还是继续装糊涂吧。

    许文衡眼中露出欣喜的目光,刚才朱贝妮的眼光跳动一下,瞬间脸红了。一个多小时的铺垫没有白费,她了然他的想法,且没有当下翻脸。

    接下来,就是解决她羞涩、不好意思点头的问题了。

    嗯,这个,他有备而来。这几个月没少花精力与粒粒套近乎,为的就是今朝啊。

    压制住自己的恼羞成怒后的朱贝妮有些小分神,她隐隐约约想起来,遥远的当初,他把她拖到公园,毫无征兆亲了她,随后就公布了他的恋情。

    一直觉得这种行径奇怪,有始乱终弃的嫌疑。原来在人家的逻辑里,这事顺理成章得不要不要的是他把他的第一次亲亲送给了她,而非掠夺了她的。送给她之后,就可以放松地与其他女生kisskiss了。

    现在,他要上门赠送他的第一次,应该是他准备跟梁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吧。

    正跑着神儿,忽觉胳膊一紧,抬眼看到许文衡不知何时从对面坐到了一旁,吓得朱贝妮慌忙起身躲开。

    “那个,粒粒应该马上”

    “她今晚可以不回来。”许文衡抢答。

    朱贝妮瞬间吓清醒,再也不敢跑神。她心突突跳着,想韭菜盒子里应该没有做过手脚吧。情急之下抓住桌子上的手机就想往门外走。

    “陈小西要给我打电话了。”边走边为自己解说。

    电话死寂一般沉寂着,朱贝妮在沉默中面露尴尬。陈小西的确会在晚上9点的时候打电话给她的啊!

    难道他也如粒粒,被许文衡收买了吗?

    许文衡始终温存地目视着朱贝妮,目光清廉,说话动作毫无攻略性。他见悟出他所求的朱贝妮紧张又慌乱,便缓缓一笑安慰她:“我是来前来肯求你,求你赐予我美好的回忆。绝对不会勉强你,更不会违反你的意愿。”

    朱贝妮那时已经一条腿迈出客厅门,听到许文衡如是说,才稍稍壮了点胆。她道:“我一直觉得陈小西挺另类,你才是名副其实的怪胎啊。”

    “什么意思?”

    “完全没有心思向你解释。我把门打开,要么你出去,要么我出去。”

    朱贝妮面色坚毅地站在洞开的门口,语气坚决地对跟上来的许文衡说道。

第320章 被拒绝之后

    这样说话的朱贝妮其实心里很没底,如果吻可以用强,没道理不担心他此刻……

    好在许文衡并没有纠缠。

    他稳步走出室外,甚至又走了两步,才回头:“你这是严厉拒绝我了吗?”

    “是。”

    “还有哪怕1%的回转可能吗?”

    “没有。”

    “谢谢。”

    许文衡神情没落地朝电梯走去。

    朱贝妮这才一颗心放肚子里,她赶紧关门,不料却遇上又软又硬的障碍,怎么也关不上。低头,门缝里陡然多出一只脚;抬头,许文衡堪称阴郁的脸露了出来。

    这是要用强的节奏吗?

    朱贝妮不由打个激灵。

    “我想知道你拒绝的理由,好让我死心。”许文衡开口,语气还算平稳。

    朱贝妮使命把着门不肯松,好在许文衡也没有推门,只是他也不肯抽回脚。

    朱贝妮看他神色沉郁,说话却也不似情绪失控,加之他未强行进门,略略稳了稳狂跳的心。

    以她对他的了解,不解释怕是翻不过这一页。她索性说给他听:“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标准。我对收贡、助人为乐什么的一点没兴趣。你绝无可能,是因为那个人只可能是我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许文衡:“听上去满满的腐朽、封。建的味道。”

    朱贝妮:“anyway,跟你无关!”

    许文衡:“虽然我很想有一个完美的记忆,不过,看来人生不如意,十之**啊。好吧,晚安。”

    许文衡抽回了自己卡在门口的脚,一脸平静地跟朱贝妮道晚安。

    “砰。”朱贝妮赶紧关上门。

    一刻钟以后,粒粒回来了。

    朱贝妮面沉如水看着她,也不说话。

    粒粒扭了扭身子,终因心虚先开了口:“我做错了吗?是的,我答应配合他给你们空间,所以找了个假借口,说要跟小民警约会,其实我就在楼下24小时的麦当劳餐厅里干坐着。”

    朱贝妮淡淡嗯了一声,表情仍旧很疏离。

    “我还做错了什么吗?我不该偷偷答应许哥哥?可我完全是因为你才答应他的呀。许哥哥跟我说,你是他生命中第一个爱的女孩,是他此生此世永远铭刻在心的初恋。他的第一次心动,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第一次想给一个人幸福……拥有他所有情窦初开之后的第一次的,都是你。

    他相信,正如你在他心中拥有重要地位一样,他在你心里也很重要。可如今,他要订婚了。他怕你陡然知道会伤心难过,所以他要提前让你有心理准备。

    我跟许哥哥一样,希望你永远开心快乐。

    我自然是答应他呀。他跟我约定,什么时候跟你谈好了,什么时候给我发消息,然后我再什么时候回来。”

    朱贝妮霜冻的脸这才开始回暖。

    她看着粒粒纯真的面孔,默默腹诽:“第一次想给一个人幸福”,你确信没意会错其中的一个字?唉,算了。反正已经顺利翻过这一页。

    粒粒看大贝姐姐不似开始那么拒人千里,便凑近了一些:“你不开心吗?”

    “……”

    朱贝妮还在斟酌词句,又听粒粒接着追问。

    “你果然还在默默爱着他吗?一个女孩,真的永远不会忘记她第一次爱上的人吗?”

    朱贝妮又气又想笑。她手戳一记粒粒的脑门,狠狠纠正道:“错!错!错!”

    朱贝妮说,你唯一不会忘记的,是恋爱时的自己,是那个人带给你的感觉,而不是恋上的那个人。

    粒粒表示吸收无能:“这么绕。我听不懂。”

    朱贝妮觉得自己有必要向纯真的小姑娘科普一下:“这么跟你说吧。我有位朋友叫巧巧。巧巧有一位总请她吃饭的学长。

    巧巧很明白学长喜欢她,她也很明白自己不爱学长。因为巧巧不讨厌学长,又有两位损友(你猜是谁)怂恿威胁她务必带着电灯泡接受邀请。

    就这样吃饭瞎侃,整整两年。

    两年之后,损友之一忽然良心发现,心生愧疚。觉得白白浪费了学长整两年的青春时光,耽误了他找女朋友,使他没有完成在学校期间谈恋爱的光辉理想。

    这时候,巧巧说了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

    巧巧说,别自作多情了。你谁都耽误不了,他没有找女朋友是因为他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仅此而已。”

    朱贝妮讲完了,粒粒仍旧一脸糊涂:“这个故事说明什么呢?”

    “生活没有真相,都是我们以为的真相。这是其一。

    其二,生活没有定论,没有非你不可。你不是他的唯一,他也不会是你的唯一。”

    对于这样字句分明的结论,粒粒终于表示听懂了。

    然而,故事听懂了,结论听懂了。故事如何推导出结论的呢?算了,不问了。

    --

    许文衡从朱贝妮所在的楼宇走出来。

    初冬的上海夜晚潮湿阴冷,极有侵略性。

    然而许文衡却燥热难耐。

    犹如封印被解除,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排解。

    他拿出手机,明知时间不早,仍旧拨通了梁的电话。

    “我很想你。”他说。话语里,夹杂着呼吸的气息。

    他说得情真意切,他也的确如此。在他的心目中,优先位置排第二的,的确是女朋友梁。

    俱乐部里的佳丽他是看不上的,路边的发廊他更是嫌弃的。他偏私专属,何况,他不**。他更倾向灵性结合。

    “你今晚能陪我吗?”许文衡声音里含着痛苦。

    他没有伪装。今晚他的确挺失落的。被拒绝是其一,自尊、自信什么的,统统连带受了伤。

    碰壁之后的他很孤独,也些许有些脆弱。他需要安慰,需要温暖的怀抱。

    “我去接你吧……等一下,你更喜欢在我家,还是去酒店?”

    所以说,我们的许文衡还是一位有礼貌的谦谦公子呢。除了公园里霸道的那一吻,他基本都是为异性周到着想的。

    梁握着电话等等,幸福来得太突然,是该欢呼,还是该怀疑?

    “你,怎么今晚话锋突变?”

    是话锋,还是画风呢。

    “我一直都在筹划,一直都在预谋。可我也一直吃不准……”许文衡忠实地回答。

    梁是否能准确理解他的意思,就另当别论了。

第321章 终于不担心

    梁笑都来不及。

    沐浴。更衣。去男朋友家。

    好开心!希望自己没有会错意!

    一般情况下,梁从不夜不归宿。毕竟她白天时间自由,什么样的事情非得晚上才能完成呢。

    然而今天是二般。

    何况父亲和兄长出差在美国。

    蹑手蹑脚下楼,到了一楼惊呆了:母亲守在必经的侧厅。

    “妈妈……”这一心虚,仿佛回到十二岁。

    “年龄大了,睡不着。”母亲似乎比她还慌乱。慌忙合上了手中的书,顺带把书藏到了后背。

    梁讪讪的。母亲不用藏,她也知道书的名字叫《霍乱时期的爱情》。这样的场景她撞见不止一次了。

    “妈妈,我临时有点事……”

    “是佼儿有什么事吗?”母亲的第一反应。

    “不是,不是。是……许文衡。”梁的声音越说越小。

    “知道了。你去吧。”

    梁为了避人耳目,并没有开车。她走路到小区门口,等着许文衡来接。

    坐进副驾驶位置,梁一颗心开始往下沉。

    有没有搞错,许文衡神色入常,毫无迫不及待的纤毫特征……会不会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的假象?

    许文衡才没有神色如常,他比往常更消沉些。毕竟酝酿良久的a计划以失败告终。

    但他胜在心态好。

    成也欣喜,败也接受。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情绪很激动。

    一路几近无语。午夜的交通状况棒极了。开快车的感觉稍稍抚慰了许文衡失落的心。

    入小区,停地下车库。乘电梯直抵家门口。

    许文衡拿钥匙开门。梁左右打量。

    进了门,她还想继续打量来着,冷不防被许文衡横抱了起来。握在她身上的手钳得很紧,似乎微微发抖。

    然后,她终于知道,自己没有会错意!

    而且,她还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在瞎操心,猛虎在侧己不知啊。

    ……

    房内静悄悄,只剩下呼吸声。

    疲惫的的许文衡沉沉睡去。

    窗帘未拉,微光透进来。梁清醒至极,毫无睡意。

    她趴在床头,“一”、“二”、“三”、“四”数着他用过的tt。

    第一个是笨拙可爱。

    第二个是流畅自如。

    第三个是酣畅淋漓。

    第四个是熟能生巧。

    终于明白为何他全程一言不发,因为他紧张。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紧张,因为他没有经验。

    没有经验的他,使她也不敢暴露太多技巧。

    然而无论是笨拙可爱,还是熟能生巧,都使她嘴角上翘,满心温暖。

    梁回头看熟睡的许文衡,虽然光线暗淡看不清,她还是觉得越看越欢喜。

    “啪。”她轻轻对他脸颊啜一口。

    第二天,梁起床的时候,日上三竿,室内一片空寂。

    许文衡已经去上班。

    卧室床头柜上被收拾得一干二净。若不是痛还留身上,昨夜几乎像梦。

    梁套了一件许文衡的t恤和衬衣,晃荡在许文衡狭小的公寓内。暖气十足的小公寓,干净清爽,小客厅里放置一台体积不小的家用椭圆形机,平添单身男性的气息。梁好奇地上去踩了几步。

    一回头,发现餐桌上竟然放着早餐。

    虽然牛奶是盒装的,面包是袋装的,鸡蛋是没有剥皮的,小黄瓜是整条的……看到小黄瓜,梁不由跑了个神儿。

    哈哈哈。她自己笑起来。

    总之,超满意啊。无论是昨晚还是今晨。

    她坐在餐桌前,吃着对她来说极简的早餐,似乎嗅到幸福的味道。

    梁最终离开许文衡的小公寓时,已经过了中午。午休时分,接到许文衡打来的电话。许文衡深情款款地对她说谢谢,她也笑着对他说谢谢。

    挂完电话,她站在卫生间墙上的镜子前,觉得自己气色超好。

    许文衡特意将车留给梁用。开着男朋友的廉价车,梁优哉游哉去喜爱的餐厅吃了顿大餐。下午两点从餐厅出来,想起自己还开着一家公司,便踩着油门去了公司。

    “啊。”林琳见老板来上班,惊喜地叫出声。

    “林琳,我觉得你应该去考个驾照。”

    如果林琳有驾照,她可以以公司的名义买辆车,也算她有个私密的司机了。遇到像今早这样的情形,她的许文衡就不必打出租车去上班了。

    “我觉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林琳围着梁转。

    咳,由于梁规矩没有立好,导致唯一的员工林琳对领导毫无敬畏心。她听都没听梁说的话,一门心思对着梁找不同。

    “哦,哪里不一样?”梁笑问。

    林琳围着梁又转了一圈:“我说不上来。我觉得你今天简直在发光!哦,对!光彩照人!你今天超级超级光彩照人!”

    梁听了不要太开心!

    “这个月发奖金!给你领双薪!”

    林琳激动地鼓掌。鼓完,望着梁进办公室的身影,她有些迷惑了:这个月好像一件跟工作有关的正经事都没做呢。

    至于哪来的钱,那是老板要操心的问题。

    她嘛,只需要关注工资有没有到账就好。

    林琳快快乐乐重新回到笔记本前,《白夜追凶》继续追起来……

    梁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收到一封来自陈小西的邮件。是“贝基金”的季度财务报表。

    陈小西详细罗列基金名下每一笔投资及回报率,从创立到第一个季度结束,“贝基金”的总体回报率是7%。

    这不是一个漂亮的数据,但陈小西却自信这才是一个开始。当然,鉴于他的目标才是15%,梁也不好期待更多。

    没关系,她选陈小西,并非求暴富。

    涨潮的时候看不出谁在裸泳,退潮的时候才是真正彰显真身的时候。陈小西这样告诉梁。意思是说,行情好他跑不赢大市,但行情差的时候他绝对有保本的能力。

    梁相信陈小西的话,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这样算起来,自己也是过着爱情、事业双丰收的美满生活呢。梁坐在豪奢大气的办公室内,发痴一样的目光视着虚空在笑。

    她在想,是不是考虑生个小猴子。男孩还是女孩呢?唔,许文衡应该喜欢儿子吧。她嘛,最好是女儿,她要尽情把她装扮起来……

    想到这儿,梁拿起手机,戳开微信里的闺蜜群。

    问:“你们想过结婚生猴子吗?”

    一秒得到三个回复。

    “你有了?”

    “你有了?+1”

    “你有了?+10086”

    梁:“就知道没法跟你们好好聊人生!”

第322章 他草原探病

    何美丽当初一口咬定绝不搬家,绝不便宜那对母女。

    当初有多坚定,现在就有多后悔。

    倒不是那对母女有多难缠,乌云娜始终纯真快活,乌云娜母亲始终沉闷勤劳。托她们的福,何美丽甚至意外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生活。

    一切只因:她以为是杨薛蝉与她共同面对那对母女,却不曾想到,杨薛蝉却要期间回一趟草原老家。

    何美丽坐在床沿,嘤嘤咛咛抹眼泪。

    杨薛蝉蹲在她脚边,胡子拉碴,两眼血丝:“我一定会回来的!他是我爹,他病了我不能不去看,是不?”

    “呜呜,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骗你回去?”虽然这话问得很大逆不道,何美丽还是嚷嚷出了口。她慌啊。他走了,撂下她一个人面对那母女……

    “唉。”杨薛蝉不觉叹口气。

    他再一次耐心地向何美丽解释原因。

    如果是母亲大张旗鼓打亲情牌,说她或父亲病了,杨薛蝉都要打个折扣听。然而这一次非同寻常,父亲病了的消息,并不是从父亲或母亲的电话里得知的,而是从乌云娜母亲偶然说漏了嘴。

    当杨薛蝉欲仔细询问乌云娜母亲时,乌云娜母亲反问一句:怎么,你妈妈没有跟你提?见杨薛蝉点头,乌云娜母亲咬死不肯再说一个字。

    杨薛蝉这才回忆起来,母亲和父亲许久不打电话给他了。

    说到底,他是个孝子。虽然为爱情、婚姻不惜与父母闹上一闹,但父亲生病这种事,他还是很关心的。

    他当即打电话给母亲,问父亲是不是病了。母亲明显一滞,支支吾吾,只含混地让他别太担心。

    杨薛蝉怕了。他父亲身体一向算不得强健,加上近些年日益操劳,时常头疼脑热地病上一病。每逢这个时候,母亲总是如临大敌。

    如今,母亲连他都要隐瞒,别不是父亲这次病得非同小可吧。

    杨薛蝉想着,如果是一般的病,母亲一定借故喊自己快回;只有大病,才怕自己过于担心反而有意隐瞒他吧。

    杨薛蝉自此寝食难安。

    现在这癌那癌的,母亲又是这等态度,加之自己前不久为了订婚的事情没少跟他们闹……杨薛蝉越想越不安,便决定回家看一看。

    没料到何美丽的反应这么激烈。

    如是再解释一番,何美丽停止了哭闹,歪靠在叠放的两只枕头上,仿佛只有出的气没有进得气。她红着两只哭肿的眼睛,泪眼汪汪地看着杨薛蝉。

    “杨薛蝉你给我记住。我会用远记得你,虽然我也会恨你,但是我会永远感激你,谢谢你给我一段这么好的爱情,谢谢你这么包容我,宠爱我……有时候我吆五喝六,其实是因为我一直很心虚,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得到这么好的爱,遇到这么好的你……”

    杨薛蝉用吻封上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下去。

    “你个傻瓜!我只是回家看看,又不是不回来了!”

    --

    杨薛蝉定了第三天一早的飞机。

    第二天仍旧去上班。

    何美丽没心情再带那母女观光,乌云娜极乖巧地安静地守在门外客厅里。乌云娜母亲除开做饭和洗衣的时间,都呆在卧室里。

    房间安静如无人,让何美丽想找茬发火都不能。

    第三天早晨六点的飞机,杨薛蝉三点半就起床。何美丽也要跟着起,被杨薛蝉严厉阻止了。

    就这样,他甚至没有带行李,只多穿了一件御寒的大衣,亲亲何美丽就走了。

    何美丽如何不知道,他尽量少带行李,就是为了让她多安心。

    可是,第六感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第六感告诉她,自此一别,她将再也见不到他。

    听着杨薛蝉轻手轻脚关上室外的门,何美丽再也忍不住,呜呜哭出声。

    一开始担心的是如何面对那母女,事到临头才发现,她连自己都面对不了。

    就在她无暇顾及母女的第二天上午,乌云娜鲜见地来敲她的门。

    “美丽姐姐,我和妈妈要回去了。”

    “为什么?”

    “妈妈思念大草原,思念家里的羊儿牛儿。”

    “……”

    何美丽咬着被子角,别过脸不肯再说什么。

    乌云娜欲言又止,见何美丽这样,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轻轻关上何美丽的卧室门。

    等何美丽饿得实在受不了,跌撞着出小卧室的门时,觉得房间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顾不得先到厨房,她踉跄奔跑着扑向大卧室的门,门内空空如也。

    东西倒都在,甚至比入住前收拾得更整洁。

    只是,乌云娜母女不见了。

    何美丽靠在门上,闭上了眼。一幅她没有去想,却自己跑进她脑海的画面自动播放着:乌云娜母女挤在杨薛蝉家,与杨薛蝉父母同桌共饮:终于把薛蝉那孩子找回来了!新娘、新郎都有了,可以结婚了!

    “啊。”何美丽捂上脑袋,痛苦地滑落在地。

    可是,饥饿比矫情更有话语权。

    何美丽痛苦了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厨房找吃的。打开冰箱,眼泪忍不住又哗啦啦流下来。

    杨薛蝉把冰箱塞得满得不能再满。

    吃了点面包加鱼子酱,力气恢复不少,心情也平静不少。

    既然杨薛蝉说他一定会回来,何美丽决定信他!

    她抹抹眼泪,在整洁干净的客厅里兜了一圈,回到小卧室。上次杨薛蝉给的一万块应该还在底层抽屉里,忙着陪母女,倒没有机会投资了。

    何美丽打开底层抽屉,准备把这笔钱存银行。什么时候杨薛蝉回来了,她再什么时候任性吧。现在是要正经过节衣缩食的生活了,甚至,要考虑找份工作上班了。

    底层抽屉打开,何美丽却愣住了:分明不是一万块,而是整整一抽屉的钱!

    何美丽惊得几乎呼吸不过来。

    抽屉不大,女生的小手约两乍来宽,高不过十厘米。百余面钞平放三张有余,四张不足。何美丽看到的,就是一摞一摞的万元钞票,三摞一层,明显不止一层。

第323章 遇人不淑啊

    何美丽一摞一摞数起来,竟然有十二万之多!

    钞票的最下层,押着杨薛蝉的房产证。

    杨薛蝉这是把他的所有私家底儿都留给了她,好让她放心,他真的会再回来!

    何美丽又哭又笑。

    当晚睡觉,何美丽将外室的门层层落了保险。还从来没有跟这么多现金共处一室过。何美丽不免有些紧张。

    何美丽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时不时瞥一眼底层小抽屉。此时她已经平静很多。

    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竟然没有说。

    想到“说没说”,何美丽忽然疑心起来:算起来杨薛蝉当天就到内蒙古海拉尔了。就算从海拉尔到他的故乡达赉诺尔需要几番周转,也应该于昨晚到家了吧。

    就算昨晚舟车劳顿没精力给自己打电话,今晨也应该打了吧。

    就算今天白天忙于去医院照看父亲、会亲友,今天晚上睡前也应该打了吧。

    这都晚上十点钟了,这么还没有杨薛蝉的电话?

    想到这儿,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起波澜。

    何美丽并不是死要面子的人,她不介意把电话打给杨薛蝉。

    不打还好,一打更是惊心。

    拨通杨薛蝉的电话后,语音提示说该号码为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怎么可能!

    这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就存在她的手机里,存在“大坏蛋”的名下!

    再拨,再提示。

    不甘心,再拨……

    电话被何美丽打到发烫,电量告急,仍旧是提醒为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何美丽的一颗心,直沉谷底。

    信他,终究不如信自己的第六感呵。

    何美丽不想再哭了,眼泪却不由自主淌下来。

    她与他,唯一的联系就是电话!

    何美丽内心一阵一阵地涌出慌乱感。还以为你侬我侬,情谊在,联系就会永远在。

    如果杨薛蝉从此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一想到此,她便觉得世界开始倾斜,摧枯拉朽要倒去……

    杨薛蝉像水,无声,无形,却有力地给她的生活带来冲击。她太习惯他的呵护,他的宠溺,他的饭菜,他的味道……

    何美丽躺在床上,不自觉把被子抓到胸前,人也同时往下缩,几乎要盖住眼睛。

    忽然,她想到他到底还留了房产证不是?总不会撇下几百万就不要了吧?

    何美丽翻身下床,急急拉开底层抽屉,抖着手去摸房产证,打开一看昏暗模糊看不清,原来忘了开灯。

    何美丽被自己气笑。

    打开灯再看,何美丽觉得自己一定是花了眼。她揉揉眼,再看,再揉。

    房产证上清清楚楚,房屋所有权人一栏写着“何美丽”;共有情况一栏写着“单独所有”;房屋坐落一栏真真切切是此处地址,登记时间却近在眼前。

    上次看这个朱红薄本,房屋所有权人还分明写着杨薛蝉。拢共没有过去一个月,再看,竟然神奇地换成了自己,还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何美丽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冷笑一声:这哄小孩呢。

    也不知是现在假证做得如假包换,还是因为自己就没有摸过房产证所以无从辨真伪。

    这样一张假证在手,何美丽连底层抽屉的钱也可是怀疑是假币了。

    何必呢。她哀怨地想,何必呢。

    她轻轻将房产证抛到床头柜桌面上,没抛准,房产证的一半搭在桌边缘,晃两晃掉小去了。何美丽也懒得捡。

    经由此打击,何美丽反而没那么悲伤了。

    她躺在床上,悠悠喘气,想起来乌云娜说,“薛蝉”在蒙古语里是“聪明”的意思。

    可真是聪明!

    何美丽冷哼一声。看来明天也不用兜着一兜的钱去银行了,免得遭报警。

    杨薛蝉为什么这么做?

    何美丽给自己的答案是他好面子啊,为了混走他送给自己的一万块真钱,只好弄一抽屉假币了。

    为什么还多此一举弄个房产证呢?

    这……奇葩之人自有奇葩的逻辑,不是她能理解的。

    绕了一百圈,还是没有逃出遇人不淑的命运啊。何美丽翻了个身,后背朝外,蜷缩成一小团,躺在床上一动不再动。

    --

    过了两天,她渐渐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因为要忙着投简历,找工作,寂寞也没有她想得那么多。

    又过两天,她甚至慢慢习惯,不再偷偷摸摸骗自己“最后一次拨打试试”。

    只是,她发现自己笑不动了。

    而且,之前最馋、最爱美的她,对吃啊、穿啊都不怎么有兴趣了。

    朱贝妮兴冲冲地向她推荐“衣二三”网上租衣app,她也只淡漠地“哦”了一声。

    又过了三五天,第一个面试来了。是卖服装的导购员。因为是高端商场的中高端女服店,她有些破罐子破摔,想,给offer就去上班,管它上的什么班。

    到杨薛蝉离开上海的第二个周五,何美丽上班了。

    做一休一,上班时间为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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