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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初遇见-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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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还是把你骗回去了?”陈小西微微笑。

    “不,他没有。只是母亲利用了我对父亲的爱。”

    “你打算怎么了结这种状态?”陈小西问。

    杨薛蝉轻轻皱眉:“我没有筹码。我只能赌他们最终会妥协。毕竟他们只有我一个孩子。”

    陈小西:“你有没有试过低头但不让步?”

    杨薛蝉:“你的意思是央求?央求算什么!跪求我都求了!可那对一心想感恩的母亲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尤其她的小姐妹,因为流年不利,马啊羊啊大量生病,已经处在破产边缘。”

    朱贝妮全程入坠无里雾里,杨薛蝉虽然在讲述,可他东一句西一句,朱贝妮完全不能勾勒出故事的全貌。

    唉,编故事也编不圆的智商!

    要不是陈小西很认真地在询问,她早就忍不住要打断他了。

    当陈小西沉默一会儿后,字斟句酌地说:“好,明天上午我女朋友要去参加考试,明天晚上,我们把你和你女朋友约出来,顺便劝劝她。”

    什么?!

    这是被说服的节奏吗?

    朱贝妮要不是还顾及自己的淑女形象,当场就要跳起来反对了!

    杨薛蝉明显松一口气,又是感谢又是道歉。听说朱贝妮要考试,马上提出告辞。走之前还不忘再次冲陈小西抱拳感谢。

    朱贝妮两手叉腰哎呦喂,原来这是个气极了的自发动作!

    等陈小西送客回来,朱贝妮劈头盖脸就来了:“搞什么啊!你是抽风了吗?你不是一直号称不爱东家长李家短的吗?你伸手拦得是什么差事!何况还帮一个骗子?”

    陈小西静静等朱贝妮说完:“还不是因为你!”

    “跟我有毛线关系?”

    陈小西略略宠溺地看向朱贝妮:“因为你会心软,你会在意你的朋友过得好不好。咦?难道,你根本就没有听懂?”

    朱贝妮心虚了:她的确听得晕晕乎乎的。

    陈小西笑着摇头:“书呆子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你除了听,还要想。譬如,今天杨薛蝉说她母亲勤劳能干,父亲聪敏果断,他的家庭不同寻常,隐约之间透露他的父亲有很多交际,你就应该猜到,他可能来自一个富甲一方的名望家庭。”

    “啊!”朱贝妮倒吸一口冷气。

    这种情况,她可从来没有假想过!她想的,是另一种极端。

    “他说他没有谈判筹码,可见他的家庭完全不仰仗孩子挣财富光宗耀祖、为父母养老。这就进一步证实他父辈在物质上已经成功。换句话说,杨薛蝉是富二代,而且是那种自己还没有成长起来的富二代。”陈小西接着解说。

    朱贝妮的哀怨统统消失。

    “我们且不讨论他父亲是否背叛过他母亲,有一点是确定的,他父亲自认为有愧于他母亲,而他母亲生命中,小姐妹占有重要地位。当年的一对姐妹,一个富贵一方,一个濒临破产,这也就能解释得通,杨薛蝉的母亲为什么执意要逼婚。”

    “悔婚会显得她薄情寡义?”朱贝妮跟上思路。

    “对。尤其前提是,杨薛蝉的母亲很可能真心想回报小姐妹,也真心喜欢小姐妹的女儿。”

    朱贝妮默默想一会儿。如果真如陈小西所说,何美丽就是嫁过去,日子也会很不好过。

    “杨薛蝉从不跟家里人联系,他怎么知道他父母什么时候决定让步?”

    “说你傻,你还真傻!几百万的房子随便儿子送给别人都不在乎的人,会没有办法找到他们的儿子?只不过是觉得找得回儿子的人,找不回儿子的心,才迟迟没行动罢了。这也说明,杨薛蝉的父亲,模模糊糊站在杨薛蝉这一边。”

    朱贝妮惊呆了。故事里的豪门气息扑面而来。

    “你,你打算劝何美丽什么?”朱贝妮结结巴巴。她已经替何美丽生出打退堂鼓的心。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就按杨薛蝉的意思,劝她等一等,等他母亲休了一颗逼婚的心,再回老家呗。”

    “那杨薛蝉的母亲,还不得像看眼中钉、肉中刺一样看何美丽?”朱贝妮不由替好友担心。

    “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只要杨薛蝉的心还在何美丽这儿,以杨薛蝉的性子,断然不会让何美丽受委屈的。”

    朱贝妮有些神伤:“一个女人的幸福,就靠男人的垂爱来保证?”

    陈小西伸手轻轻摸一把朱贝妮的润滑的脸蛋:“你真心想多了。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你看,何美丽一心想做生意,也许到了杨家,她的生意才干得以发挥,自己越过杨薛蝉,成了杨家的未来一代大当家的,也是有可能的啊。”

    朱贝妮一听,不禁乐了:还真是有这种可能!何美丽比杨薛蝉醉心做生意多了!

    “他们的故事先放一边,你再会儿书,我们去吃个晚饭,今晚早点睡。”陈小西建议。

    “好。”朱贝妮答完,自觉到一边拿书看去了。

    陈小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猛然转身看向朱贝妮。

第437章 自发变立场

    陈小西看着朱贝妮,几乎要张口问出。

    忽然,他意念浮动,想起一种平时没有想过的可能。

    于是强装镇定,扭头往室外走。看起来像夺路而逃。

    陈小西三步并作两步,一步快似一步,推门就进了卫生间。

    马桶旁的卫生间垃圾桶静静立在那儿,昨晚至当天下午,长达24小时的时间内,除了他中午从吸尘器里倒出来的些许碎屑浮尘,再无他物。

    陈小西手撑在卫生间的瓷砖墙面,弯身盯着一目了然的垃圾桶,愣是看了许久。

    他确信,家里垃圾,一直是他丢的。

    他确信,他没有看花眼,没有他想当然认为会有的用过的卫生巾。

    那么,床单上面巴掌大的血迹……

    陈小西别过脸,脸上像开了个酸甜苦辣的杂货铺。

    是该怪她什么都没有说?还是该怪自己有意无意过滤她的哭泣?

    虽然称不上是一个思想很开化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个迂腐有执念的人。陈小西从来没有刻意设想过“第一次”云云,他甚至完全理解(甚至依稀认为)朱贝妮在遇见他之前有过别的故事。

    原来他经历的剧情,根本不是他以为的版本!

    这种措手不及的感觉,让陈小西承受到的巨大感情冲击,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惊慌”。

    他何其自信,甚至毫不介意“自以为是”4个字他的确认为自己的判断就是最接近真相的事实。如今,当头一棒的滋味,可真是惊心怵目。

    以至于,陈小西头晕目眩、立场颠倒,忍不住抛却他所谓的“公允”,开始换位思考:女性天生情感丰富,思想软弱,注定爱慕虚荣,热衷华而不实的浮华浪漫。说起来何其可笑,她们看问题总是看不到重点。更可笑的是,他忽然心中充满怜悯,很想满足她的浮华虚荣。

    他厌倦的形式(婚礼),可以想象成只是为了让她更高兴一些的游戏。

    他恐惧的冗长繁琐的程序,可以分解开来一点一点应对。他有强大的意志,一定可以撑到底。这样她就有一个可以追忆一生的盛大记忆。

    “嘭!”

    正想得起劲,卫生间的门从外面被急急推开,朱贝妮闯了进来。

    “噫?你在用啊!”朱贝妮只马虎看到陈小西坐在马桶上。卫生间逼仄,容下两人就显得太拥挤。她边往外走边跺脚:“你好快一些吗?我着急。”

    刚迈步出卫生间要转身替陈小西关门,却发现陈小西一声不吭跟了出来。

    “哦,原来你已经用好了。”朱贝妮一头又扎了进去。

    等悉悉索索一阵响落定,朱贝妮重新从卫生间出来,陈小西已经差不多是正常的模样。

    “你是还等着用吗?”朱贝妮抬眼问陈小西。

    陈小西失声笑笑,他想说点什么,还没有开口,却见朱贝妮已经只剩一个背影给他了。再没有人比她在“临时抱佛脚”上更积极了。

    他按下自己的百感交集,大口呼吸三两次,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

    嗯。

    他感觉自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有些事情,他记得就好。

    因为酒吧有朱弘坐镇,陈小西又已脱股,再去实属帮忙性质。陈小西才没有那么多爱心等着滥用,他只打算给朱弘短短两周的时间找财务或记账代理。

    还以为朱弘会夸张得哇啦哇啦叫,没想到他这回反应相当高雅。

    朱弘淡然一笑:“我可以接受。毕竟世界不是为我而存在。是的,我可以接受。每个人都有权利拥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不过,此后,阿影余生的故事里,男主角一定只有我!”

    陈小西哭笑不得:原来这呆头鹅只听见了神秘人购买他的股票转赠阿影的部分!

    “喂喂!我要跟bunny酒吧说byebye,记账什么的,我只负责到月底!”陈小西称得上耳提面命了。

    朱弘揉揉被陈小西揪红的耳朵:“你激动什么!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说吧,bunny的酒吧名需要我付钱买下来吗?”

    “去你的!”陈小西笑着偷袭朱弘的脑袋。

    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打闹成一团。

    临到最后出酒吧门,陈小西也不知道朱弘到底有没有把他记账只干到月底的事情听进耳朵里。

    管他呢。世界也不是离了他就不转!

    自从跟朱弘说只干到月底,陈小西索性不天天去了,隔一两天才去一趟。

    这晚,其实没有必要再去酒吧,因为昨天已经去过。

    可是,陈小西还是默默去了。

    他强烈地感觉到:如果整晚盯着朱贝妮,他一定会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一些奇怪的感慨。

    晚上,他特意晚回来了一会儿。到家十点钟。刚好来及跟朱贝妮说一声晚安。

    第二天一早,他帮她烤好面包片,涂上花生酱,热好牛奶,平静而愉快地看她边吃边扫两眼英文笔记,假当一切如昨天以前。

    吃完早饭,又是一个周六。

    打车去复旦大学,同样的西门口,同样的双子楼……对朱贝妮来说,还有同样的哆嗦。

    朱贝妮看上去糟糕极了。

    陈小西简直不忍直视。

    “啪。”他当众抱着她,在额头重吻一口:“希望你面试不通过!加油!”

    周围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朱贝妮终于没忍住,露出一个像是刚开花就遭霜打的蔫蔫笑容。

    “嘿,你这样看上去好多了。”

    陈小西就这样把朱贝妮送进了等待复试的考场。

    本来要去喝咖啡的陈小西,忽然很想去操场跑两圈。主震过后的余震,需要运动来消化。

    陈小西正在操场享受冷冽的空气,忽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出考场了,你在哪儿?”朱贝妮的声音。

    “这么快!”

    “嗯。我是第二个面试的。第一个没来。”

    陈小西让朱贝妮站在双子楼前的台阶下等自己,他按跑步的速度,奔出去找她。

    远远看见一个站得笔直的女生,立在两层台阶上,穿着枣红色的过膝长羽绒服,腰间系了一根同色的腰带。即使是冬季,也不显一丝雍容。白净的脸庞,掩映在齐肩的直发下,一双眼睛,如星星般明亮。最让他沉醉的,就是那能笑出纯真笑容的嘴巴了。

    那是他的朱贝妮。

第438章 劳动节,结婚吧(大结局)

    陈小西跑上前,两手握着朱贝妮的手,大口喘着气,笑笑地打量朱贝妮。

    朱贝妮看上去比进考场前平静多了。

    “感觉怎么样?”

    “糟糕得没法再糟糕。我在英语口试上又栽了。”

    “啊?”这可是当年的英语师父没想到的答案。

    “今年高级了。复试通篇是英文的。自我介绍都是毛毛雨,硕士论文英文讲述也罢了,还有一位络腮胡的老外,唧唧咯咯说了一大通,我直接晕掉。

    我要考的导师还帮我解围来着,他用中文说了其中的关键词,问题是,我没有办法用英文回答啊,因为中文也不知道。我才离开一年,学界似乎发生了重要的新观点。不看学术论文的我,落伍了。”

    朱贝妮脸色平静,语气安详。

    陈小西确认其中无悲愤,于是,一颗心放肚子里。

    “我来补偿你吧。”他说。

    “好。”她笑。这是又要有惊喜的节奏呢。

    “嫁给我吧!”陈小西仰视两层台阶上的朱贝妮,一本正经。

    朱贝妮笑嘻嘻地侧身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别的?”

    陈小西顿时哭笑不得:“重点是,我在求婚好不好?”

    “哦。好吧。”

    “好就好,怎么还是好‘吧’,好吧就好吧,怎么还有一个‘哦’呢。你这样显得很潦草、很敷衍、很随意!”陈小西忽然变成吹毛求疵的陈小西。

    “那么重来?”朱贝妮嘻嘻哈哈笑着站定。

    --

    两个人手拉手,往回走。朱贝妮任由陈小西带她去公交车站台。

    等公交车的间隙,朱贝妮仰头,很随意地问陈小西:“哎,你是不是跟我说说房子的事情?”

    “你不问我都忘了,你问起来,我还真有一个感受!托人办事绝对不能找富二代!金磊绝对是个败家男人。我让他帮我以你的名义买套房,我心里想着,二室就好了。

    他倒是找了个二室,可是,却是在最繁华的地段、最好的楼盘!你们巴掌大的地级市,哪里值得分市区和郊区!白白多花15万!”

    朱贝妮斜眼看陈小西。

    很多女生遇到这种情况会生气吧,可是朱贝妮完全气不起来。她知道,他说的,就是他想的。

    如果不了解陈小西,大可以从伤自尊的角度理解他的话,但如今,她更习惯跟随他的思路,于平凡寻常中挖掘可供嬉笑嘲讽的一切。

    “怎么会想到在我老家偷偷买套房?”

    “说实话,那是买给你老爸的。”

    “嗯?”

    “也许看得见的房子可以适当缓解他的焦虑。他不是很担心你的生活会很动荡不安吗?”

    朱贝妮心中暖暖的:“这才像对我考砸的补偿呢。”

    “我猜我还有一个‘惊喜’送给你。”陈小西笑着对挨着他站立的朱贝妮说。兜个圈子,还是直接告诉她,他将为她筹备一个大众婚礼?

    “我也有一个惊喜送给你!”朱贝妮摇头晃脑。

    陈小西:“我先说。”

    朱贝妮:“不,我先说!”

    陈小西:“好吧,你先说。”

    朱贝妮:“我想好了。体谅应该是相互的,我可以接受不办婚礼。只宴请至亲,然后直接度蜜月。也叫旅游结婚。嗯,可以接受!”

    朱贝妮说完,等着陈小西奉献他的感激与激动。

    陈小西的表情……更像是捉狭。

    “好吧。轮到你说了。”

    陈小西:“不,我认为我不说比较好。”

    “为什么?”

    陈小西笑而不答。

    他们要等的公交车来了,陈小西牵着朱贝妮的手,大步迈上公交车。

    朱贝妮忽然眼睛一亮:“你原本想说什么?婚礼?一定是说你要给我一场婚礼,对不对?”

    陈小西拉一把朱贝妮,把她拉上公交车。借着车身摇晃,光明正大把她揽在怀里:“你看,我就说我不说比较好。不然,你岂不是又开始动摇、懊恼、反悔?”

    朱贝妮却轻轻摇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爱麻烦。我只是担心将来会后悔,还担心父母会在亲友面前难堪。现在,我想,既然你是真的不喜欢,而不是想省钱,我理应为你妥协一点。”

    陈小西不由将胳膊箍得更紧一些。

    下了公交,离到家还有一公里左右。

    逢上朱贝妮心情好终于可以冠冕堂皇摆脱考博士生的事情,对朱贝妮来说,简直少了肩上一座山。两个人手牵手,决定走路回家。

    “晚上,你打算怎么劝何美丽?”朱贝妮问陈小西。

    陈小西俯首对朱贝妮耳语几句,惹来朱贝妮一阵嫌弃的目光:“就这么简单粗暴?”

    “晚上你试试!”陈小西笑得胸有成竹。

    “万一你对杨薛蝉看走眼了呢?”

    “你说得对,我对杨雪铲的判断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但是,昨天晚上,我在酒吧闲着无聊,找了扎赉诺尔的地方新闻,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你无聊怎么还在酒吧呆那么久?”

    陈小西咧嘴一笑,赶紧转移话题:“我还是给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吧。”为了逃脱朱贝妮的追问,陈小西慌忙把昨晚找到的当地新闻给朱贝妮看。

    那已经是两年前的新闻了,庆祝当地一个地方品牌的酒店开业。配图剪彩的人员中,赫然看到杨薛蝉的身影。虽然他站得相对偏,但毕竟是参与剪彩的人。

    除了少主人,年少的他凭什么出现在政要或财阀才会出现的剪彩场面?

    朱贝妮在实证面前忍不住乍舌。

    “不要羡慕何美丽,有一天,我也能挣下比金山银山还厉害的。”

    “真的?”

    “嗯!我能做得更好!你没听过,金山银山,不如日进分文?”

    噗,就知道没正形!

    --

    晚上,在杨薛蝉的暗中串掇下,晚餐的约会在下午4点半就迫不及待上场。

    “这种天,最适合去吃羊肉火锅。”杨薛蝉替大伙儿拿主意,他只想大家快点做下来,思想工作早点开展。

    朱贝妮有意落后一步,扯一把何美丽:“你有没有想过,杨薛蝉可能是微服私访的边陲小‘王思聪’?”

    何美丽做出要狂笑的动作,才笑两下,就止住了。

    朱贝妮给她看了那张剪彩照片。

    “天上馅饼就这么掉我头上了?”何美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会吧?他有毛病啊,家里有一幢几百个房间的楼,自己还往外跑?”

    “听说有一种有钱人有臆想症,担心人家爱他是看上他的钱。这下好了,杨薛蝉肯定相信你爱的是他的人。”

    “切!我爱他,也爱他的钱好不好!”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朱贝妮话锋一转,露出惋惜的表情。

    “怎么?”

    鱼儿果然上钩。

    “他为了反逼婚从家里逃了出来!”

    “那就等他父母慢慢消了气再回去呗,大不了,抱着孙子回去。”何美丽笑得狡诈又狡猾。

    朱贝妮偷偷朝回头张望的陈小西露出一个v的手势。按照陈小西的谈话思路,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何美丽。

    双方四人落座的时候,得到信息的杨薛蝉笑得神清气爽,这会儿大家看他,还真有养尊处优的架势。别的不说,他支使起服务员来,可真是行云流水。

    他提要求却不显苛刻,他客气却不失威严。

    经朱贝妮观察,服务员果然对他们这一桌服务得更周到、殷勤,最后,大堂经理都过来赠送微笑了。

    原来雍荣华贵,是需要从小培养的!

    何美丽像是重新发现了杨薛蝉,笑得格外温顺起来。

    “看来你们是没有办法跟我们一同结婚了。”陈小西忽然对着杨薛蝉说了一句没头脑的话。

    朱贝妮歪头扫一眼二人。她总觉得,陈小西与杨薛蝉之间,似乎还有神秘的第三种交流方式。

    杨薛蝉眯眯一笑:“好可惜,不然,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领略一下蒙古族婚礼。”

    “日后当文化旅游也好。”陈小西回。

    朱贝妮索性不再关注神神叨叨的两个男人。

    何美丽左看看,右看看,自认为自己听得懂,插话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朱贝妮刚想回:我们还没有具体商量过,就听陈小西自作主张:“四一愚人节已经错过,只能是五一劳动节了。”

    何美丽大惊:“不会吧,就差3天了!来得及吗?”

    陈小西淡定微笑:“携程在手,也就1个小时,就能搞定了吧。”

    何美丽瞪圆了眼睛、嘴巴,看向了朱贝妮。

    朱贝妮耸耸肩,两手一摊。

    怎么办呢?遇见怪咖,享受福利,总要付点代价。

    -

    (全文完)

    和晓

    2018年1月7日于302室。

番外:五年后之梁佼篇

    来,一起玩:)

    free番外感谢一路以来的陪伴:)

    --

    梁佼举起酒杯,与d轮风投的大佬们干杯以示庆祝。

    宴会**过后,他找了个空隙,叫上司机,先行一步,让副总和特助善后。

    五年过去了,他当初像玩笑一样草创的shf上海之花旅游咨询公司马上面临上市。shf上海之花旅游咨询公司成为国内最大的服务模块自定义、攻略私人专享、成团赠导游的个性化定制线上平台,受到各大风投机构的青睐,加上梁氏集团的显赫江湖地位,梁佼离功成名就,只差时日。

    车行在繁华的夜上海,梁佼看了一眼窗外。雨丝不断,正是江南的梅雨季。

    雨夜路滑,司机开得很谨慎。

    直行,前方路口绿灯闪烁,前一辆车抓紧最后的时间冲了过去,梁佼的司机却稳妥地停了下来。

    梁佼随意一瞥,却陡然惊魂。

    人行道上等着过马路的一堆人中,站在最前面的,猛然让他想起一个人。同样是小巧的身影,同样是及耳的短发,同样喜欢穿连帽的卫衣。

    当梁佼的目光落到那人手中牵着的小孩时,他渐渐放松下来。

    他知道,她尚未结婚,自然不会有什么孩子。所以,是他看错了。

    梁佼暗中吁一口气,重新将重心靠向真皮椅背。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对他被逐出家门的经历讳忌莫深,闭口不提。大约怕揭他的伤疤,让他难堪。其实,那段生活,回忆起来掺杂很多激励人心和甜蜜的东西,虽然个中时光的确煎熬。

    既然大家不提,他也只好独自回忆。

    车行至梁府,司机按照惯例,将梁佼送至主楼的风雨连廊前。大哥梁承婚后就搬离了家,母亲不喜,却奈不住大哥护妻心切。二姐姐婚后也离开了家。只有他,一直住了下来。只是,他却是三个孩子中唯一没有子嗣的。

    父母想象中的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只有周末哥哥或二姐姐一家来访,才能得以满足。

    母亲为此更不喜。

    可是妻子崔景娴的肚子……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他一直在暗中服用一种私密渠道得来cdb—4023口服药。那是一种还未广泛面世的男性口服避孕药。

    梁佼一直是个后知后觉的人,乃至结婚之后才懊悔结婚,蜜月归来,才频频想起被他无声放弃的小安。

    小安,还住在他们当初同居的小套房里面吗?

    还天天乐滋滋地换着花样做饭菜吗?

    还热衷于追剧、省钱、逛淘宝吗?

    小安,没有他的小安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蜜月归来,重新回到熟悉的城市,他忽然很想很想去看一眼小安。可惜,被警觉异常的崔景娴察觉并阻止了。他偷偷藏起来的红色棉线毛衣、纸条统统没有了。他也很默契没有开口追问。

    意欲如何呢?是他主动放弃了她,而今,他已婚。

    日子走上正规。

    小安渐渐变淡、变远。

    只有他知道,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在祭奠。cdb—4023。

    也没想怎么样,就是听凭一种义气。如果陪他走过艰难岁月的人还没有安妥,他就惩罚自己别想过得美满。

    知道父亲有一家御用的侦探社,他匿名委托,只打探一件事:小安结婚了吗?答案一直是否定的。他便像每天喝水吃饭一样,吞下一片cdb—4023。

    梁佼推门进室内,今天家里气氛有些不一样,连过来帮他脱衣服、挂衣帽的王姐都一脸喜气。大概是庆祝他新一轮融资成功吧。

    其实,他已经习惯了现在节节高升、一路顺利的局面,内在惊喜反而少了。

    母亲携妻子崔景娴的手出来迎接他。

    梁佼露出受宠若惊的笑容。

    然而母亲开口说却是:“佼儿!你要当爸爸了!”

    梁佼顿时心露跳一拍,目光极速扫向妻子。崔景娴的目光一触就躲。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那是新为人母的娇羞吧。

    “你们结婚也快五年了,这五年的后三年里,景娴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的补药,现在好了,天可怜,终于心想事成了!”母亲高兴得拍着妻子的手背直笑。

    梁佼眯着眼睛跟着笑笑,一手揽着妈妈的肩头,一手揽着妻子的肩头,往起居室走。

    走过玄关,踏进起居室室,才发现起居室挂满了彩色气球、开party时常有的点心桌也摆满各式各样的甜点。父亲少有的好兴致,亲自开了一杯香槟,回头对他一笑:“你哥哥一家、姐姐一家正在来的路上,我们提前庆祝你要升级当父亲!”

    梁佼的笑,变得五味杂陈。他扫向崔景娴的余光,开始变得冷冷的。

    “我喝多了。”梁佼露出疲惫的笑容。

    “你先去房间歇一歇吧,等你哥哥、姐姐他们到了再下来。景娴,你可以吗?要不要让王姐派个人帮忙?”母亲疼爱地推梁佼快回房休息一会儿。

    崔景娴温柔地拒绝了母亲的建议,体贴地扶着梁佼往楼上卧室走。

    走出众人的视线,梁佼忽然握紧了崔景娴的手腕,随手一扬,扯得她很是狼狈地高举起手,一开始还以为是花样接吻,马上,崔景娴就发现不对劲。

    梁佼看向她的目光,夹着极度的冰冷和压抑的愤怒,看得她冷汗直冒。

    “你?”崔景娴无法不恐惧。

    “你挺能耐的。是我一直小看你了。”梁佼咬牙切齿道。

    一名家政急匆匆走过,走到一半,猛然看见少主人,顿时脚下收步,不知该往前走,还是该后退。

    梁佼一甩手,放开了崔景娴,自顾自上楼去了。

    崔景娴拉了拉衣服,整了整头发,亦步亦趋,也去了楼上。

    梁佼始终黑着面,也不跟崔景娴搭话。自己鞋子还穿在脚上,就那么往床上一躺。

    崔景娴走过来,蹲下身,帮他脱鞋,冷不防被梁佼用脚推了一下。力气不大,却因为她彼时正蹲着,一时无支撑,便狼狈地坐在了地上。

    崔景娴的委屈像是达到了极点,再抬头看梁佼时,已经两眼蕴满泪水。

    梁佼恨不打一出来,抓起一个枕头就扔了出去:“你还有脸哭?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我待你不薄,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大宣旗鼓地给我戴绿。帽子?”

    崔景娴的眼泪顺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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