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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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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并非臣下等下有心背主。实在是已经穷途末路才不得已而为之啊;

    皇后娘娘想必也知道,得民心者得到天下,自从丢失关中根基之地,大顺官员几乎逃光了,人心都散了呀,更何况天地不仁,皇上英年早逝,大顺军心也已散慢,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还望皇后娘娘三思。”

    真论起来。秦军与大顺军之间,除了最初为了争夺地盘在荆门有过一战外,秦军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大顺军的,在大顺军处境艰难的时候。若不是秦军出手相助,莫说大别山的十万老弱妇孺难逃劫难,就是她这边六万人马也是难逃一死。

    “补之,一功。你们是什么意见?”

    李过默默不言。

    高一功迟疑地答道:“皇后娘娘,马永贞将我军安置于宜城,北有襄阳坚城。南有荆门、承天险要,而且每次提供给我军的粮草,只勉强够吃两天。”

    高一功这话,等于告诉高桂英,咱们根本无路可走。

    向东,是难以翻越的大洪山。

    向西,是荆山、神农架等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向北,从宜城到襄阳距离百里,等大军走到襄阳时粮食也吃光了,饿着肚子攻打一万秦军防守的襄阳城,想攻下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向南,算了吧,还不如直接投降干脆点。

    实际上,秦军已经吃定他们了,同意归附,你好我好;不同意,他们立即便要断粮,接着面临南北夹击。

    如今每次秦军送粮来,都会与大顺军将士大肆宣传秦军的政策,鼓吹秦军待遇如何如何的好,让大顺军士卒很羡慕;

    加上双方刚刚并肩作战过,多少有些情谊,现在每天吃的也是人家无偿援助的粮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让几万大顺军士卒去攻打秦军,恐怕很多人不情愿。

    更重要的一点,当初他们这支偏师负有特殊任务,家眷是由李自成统一带着撤退的,现在六万士卒有很多人的家眷也一起被安置到湖广去了。

    宋献策再劝道:“皇后娘娘,大顺实毁于满清鞑子,满清鞑子才是咱们真正的敌人啊,若不是鞑子,吴三桂岂是我大顺之敌,若不是鞑子,皇上何须撤出燕京,又岂会丢掉关中基业?皇后娘娘,欲报此大仇以慰皇上在天之灵,如今唯有依附秦牧,方可达成此愿啊。”

    归不归附秦牧,对于高桂英来说,这确实是个艰难的决择。

    她黯然一叹道:“我如今不过是一个孤寡妇人,余生但求能安守皇上陵前便足够了,补子,一功,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皇后娘娘!”

    *********

    关于下一步战略走向问题,往北取河洛、关中,还是往东争夺江南,秦牧一时难以取决,而殿中官员也分成两种不同的意见,相持不下。

    两个方案各有优劣,黄昏时,秦牧回到王府的后花园,还在为这个问题纠结难下。

    李香君早已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并将宴席摆在了小湖边的风荷小榭里,习习的凉风自湖面吹来,湖上荷叶如盖,红莲盛放,一派盛夏的美景。

    李香君和董小婉都是薄施粉黛,曳地长裙,袅袅婷婷,风姿无限;

    卞赛赛却依旧是一身儒衫,手持折扇,如同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只是那约束的纤腰,动人的曲线却是掩饰不住,在儒衫的衬托下,柔美之中平添了几分中性之美,与她忧郁的气质相对应,别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美感。

    几人就着几抹晚霞,一襟清风在小榭中宴饮,问到别后情况,各有唏嘘。

    卞赛赛发现秦牧话比较少,忍不住问道:“大人新告大捷,歼敌十万,脸上却看不出喜色,反而象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是何故?”

    卞赛赛初来,秦牧怕她误会,倒也没有隐瞒,便简明扼要的把心事约略提了几句。

    卞赛赛听了之后,敛眉想了想说道:“此等关系天下安危之事,奴本不该多言,只是”

    秦牧知道,时政方略也是她们必修的功课,以往的生活谈笑有鸿儒,往来皆公卿,见识也不是一般人可比;

    秦牧心里倒有些好奇,她们会有什么样的见解,于是含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等事正须集思广益,方能杜绝出错,你们要是有什么看法,不防也说说,说对了,我接受,说得不对,咱们权当闲聊就是。”

    “见解不敢当,奴家冒昧,说说自己的想法,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不必客气,说吧。”

    “大人,满清入关之后,势如破竹,江北之地几乎已全部沦陷,所以,对大人而言,眼下最紧要的是求稳,先保住元气,再图步步反击;

    事实上,大人虽然新获大胜,但目前总体实力鞑虏仍优于大人,无论是北上还是东下,大人都不能保证必定能达成战略预期;

    作为弱势一方,求稳尤为重要,奴家觉得,大人可以对比一下,哪个方案胜算更大,大人便应取哪个方案行之;

    大人若能进一步,鞑虏就得退一步,大人实力增强一分,鞑虏实力就会减一分,此消彼涨,聚细沙而成塔,积跬步以至千里。”

    卞赛赛这番话其实说得很保守,但不无道理,现在秦军整体实力并不优于鞑子,不过是占着内线作战的优势,以守代攻赢了个先手;

    麻城附近的两万关宁军尚未投降,李过六万大军也还没归附,这些都是极为不稳定的因素;

    若不能尽快解决,一但全力出击,不管是北上还是东下,这两个不稳定的因素都足以影响到全局的胜负。

    因此,卞赛赛说目前首先要求稳,这确实是对的。

    李香君也来了兴趣,她俏然问道:“老爷,奴也能说说吗?”

    “当然可以。”。

    (未完待续……)

第289章 叔嫂奸情

    *****

    入关以后,多尔衮重新改组了内三院,所谓的内三院,就是内国史院,内秘书院,内弘文院。

    此内三院本为皇太极于天聪十年设立,内国史院掌记注皇帝起居诏令,编纂史书及实录,撰拟表章并收藏御制文字;内秘书院掌撰外交文书及敕谕祭文并录各衙门疏状;内弘文院掌注释古今政事得失,向皇帝和皇子进讲并教诸亲王等。

    多尔衮改组内三院后,增设学士一职,以辅佐他处理各种军政事务,近似于大明的内阁,只是三院学士远没有明朝内阁的权力大,它更象多尔衮的幕僚机构。

    但三内院的改组,却有利于多尔衮进一步集权,同时削弱济尔哈朗等人的权力。

    至此,济尔哈朗虽然同为辅政叔王,但实际已经沦为多尔衮的附庸,凡事皆由多尔衮一言定夺。

    在改组三院时,多尔衮网罗了不少明朝较为精明能干的大臣,在用人上,多尔衮颇象曹操,不管这些人私德如何,更不管这些人曾犯过什么罪,只要他觉得对满清统治有帮助的,都会酌情使用;

    尽管有这些人帮忙,但如今仍处在统一全国的战争期间,多尔衮每天仍十分忙碌;

    好在他正值壮年,只有三十二岁,虽然日理万机,但精力仍十分充沛,除了因患有风疾的原因,每逢阴天下雨双脚有些疼痛之外,平日皆是虎虎生风。

    这一天,他处理完政务之后,便坐着轿子往皇宫而去,一路所见,御河的水是那么的清澈,紫禁城的殿宇是那么的恢弘,盛夏的景色生机勃勃。多尔衮的心情十分轻松愉快。

    自从他把自己的妻子小玉儿弄死之后,进宫的时候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来胡搅蛮缠了。

    去年,多尔衮在四月份率军进关,圣母皇太后到九月才陪小皇帝福临一同入关,叔嫂两人离别几个月,圣母皇太后刚入京那几天,多尔衮不克自持,便经常宿于宫中;

    他的妻子小玉儿因此将姐姐大玉儿恨入骨髓,见丈夫接连几天不出宫,一时捺不住性子。便坐上车子直闯进宫去,问宫女摄政王在哪里;

    宫女们不敢回答,小玉儿愤无可泄,便在宫门口大喊大叫起来,将她姐姐太玉儿和多尔衮的私情统统喊了出来,当时宫前的宫女太监吓得纷纷掩住耳朵,不敢听她的话。

    多尔衮大怒回府,第二天一早,摄政王府便传出消息。说摄政王福晋在夜里患急病死了。

    自那之后,多尔衮处理完政事,便常常进宫,再也没人管束了。

    多尔衮的轿子很快来到慈庆宫。外头的宫女太监见了纷纷伏地跪拜,多尔衮连一眼也懒得多看,径直踏进了宫门。

    圣母皇太后宝相庄严,正坐在御榻上训斥一名犯了错的太监。

    多尔衮上前奉礼如仪:“臣拜见皇太后。”

    圣母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挥挥手。那跪在地上的太监如蒙大赦,连忙施礼退出,博尔济吉特氏这才问道:“摄政王来了。”

    为了维护儿子福临的皇位。她虽然常在多尔衮身下宛转承欢,但毕竟身了皇太后,在多尔衮面前,她总想保持着宝相庄严的样子。

    多尔衮却不管这些,上前一把抱住她动情地唤道:“玉儿,我想你了。”

    “摄政王”博尔济吉特氏还想保持一点矜持,多尔衮的手已经在她身上肆意的抚弄起来。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博尔济吉特氏三十上下的年纪,正值如狼之年,身体的**很快被勾起来,再也顾不得身为圣母皇太后的矜持庄重,秋波流荡,媚眼如丝,浑身瘫软下来。

    多尔衮当即将她抱入帐中,殿外的太监宫女不敢多听,都远远的退开去。

    此时的博尔济吉特氏不想反抗,也没能力反抗,整个大清的军政大权几乎都掌握在多尔衮三兄弟手中,前些天多尔衮以方便处理政务为名,连皇帝的御玺都拿回摄政王府去了,谁敢说个不字?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多尔衮,保位自己和儿子福临的位子。

    很快,她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而丰满的双峰在多尔衮手里扭曲变幻,此时的她早已是浑身酥软,嘴里发阵阵让人蚀骨**的婉转呻吟声,一边扭动着玉体一边勉强问道:“摄政王,如今南边的战事进展如何了?”

    让宝相庄严的皇太后变成自己身下宛转承欢的小女人,光是这一点,每次都能让多尔衮在博尔济吉特氏身上得到极大的满足感,何况他是真心地喜欢这个女人。

    多尔衮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谈政事,嘴里随意地答道:“玉儿放心吧,一切顺利,我大清朝统一全中国的大势已经定了。”

    “皇上太小,不懂世事哦多赖摄政王你们辅佐,以后摄政王就是大清朝的开国之人,我同皇上母子俩是不会忘记摄政王这开国功劳的。”

    “别的我不稀罕,有玉儿你一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眼看怀中美艳的嫂子已经春潮荡漾,一双**主动缠了上来,多尔衮正欲翻身上去,殿外突然有人着急万分地大喊:“王上,王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和硕英亲王打了败仗,智顺王尚可喜被俘,平西五吴三桂的关宁军全军覆没,英亲王只剩下一万四千人逃回信阳”

    “什么!”多尔衮又惊又怒,手上下意识地捏起拳头,圣母皇太后只感酥胸突然传来刺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

    风荷小榭里,卞赛赛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见秦牧不以为忤,李香君也跃跃欲试地问道:“老爷,奴也能说说吗?”

    “当然可以。”

    秦牧觉得自己现在又不是皇帝,不存在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问题。权当是与美人闲聊,她们的见解有用,便听取,没有用,便一笑置之。

    “奴敬老爷一杯。”李香君还有些不放心,她毕竟与卞赛赛不一样,她已经正式成为秦牧的妾室了,自然得顾及一点身份,不能再象卞赛赛那样随意。

    秦牧接受了她殷勤敬酒,微笑说道:“香君。你要是把老爷我灌醉了,你再说什么可都枉然了。”

    “老爷海量,才不会这么快醉呢,除非老爷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李香君说着俏皮了瞟了卞赛赛一眼,后者顿时酡色微染。

    秦牧哈哈一笑,举杯向卞赛赛邀饮道:“来,我敬赛赛姑娘一杯,谢过赛赛姑娘当初帮忙周旋银行之事。”

    见他说得认真,卞赛赛只得举杯回敬。俩人同饮一杯后她说道:“香君妹妹心机聪颖,大人何不听听香君说些什么。”

    “嗯,香君快说。”

    “老爷,奴奴也觉得赛赛姐说得对。老爷还是应以稳健为主才是。不过孙子兵法有云,虚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虚实实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照奴奴想来,现在鞑虏在中原兵力空虚,老爷不防派部分兵力试取河洛。但同时做好夺取江南的准备;

    老爷起兵北上河洛,能打下来最好,若不行,也必定能促使鞑虏从江南调兵河洛,到时老爷再举师顺流而下,直取金陵,恢复南京故都,进而夺回整个江南。”

    秦牧听了不禁轻咦一声,李香君这一招声东击西很有参考价值,她的意思大概只是想减轻夺取江南的难度,重点还是夺取金陵乃至整个江南;

    但秦牧从她的话中却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先夺取“制江权”,控制住长江水道,隔断清军南北联系,最终达到全歼江南清军的目的。

    这与李香君的想法完全是两回事了,李香君声东击西,最终的战略意图是夺取江南。秦牧的想法是控制长河水道,以全歼江南清军为终极目标,江南只不过是全歼清军后的战利品。

    李香君针对的是地,他针对的是人。

    秦牧觉得,夺取多少地盘都是其次,对付满清,关键是消灭它的有生力量。

    满清兵力不多,死一个少一个,若是再能把一两万鞑子隔断在江南,再全力歼灭之,那么,这甚至比成功夺取河略和关中更有价值。

    满蒙旗兵加起来不过十万人马,阿济格这一路军损失了将近两万,若是能再歼灭两万,那就差不多是满蒙旗兵的一半数目了。

    这对满清而言,将是致命的,在如此重大的损失下,极有可能引发满清内部剧烈的矛盾分化。

    本身满清内部就有很多人不同意入主中原,到哪时,主张入主中源的多尔衮一派将会成为众矢之的,象豪格这些与多尔衮不和的人一定会群起而攻之。

    秦牧想得很多,李香君见他沉吟不语,只当是自己说错了话,不禁有些忐忑。

    秦牧一向很少见她这般小意的模样,感觉特别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香腮笑道:“香君说得很好,还有吗?”

    李香君这回乖乖地摇头,她知道自己应该适可而止,不能恃宠而骄,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不愿再说了,毕竟这些事本不应由她们来置喙。

    “公子,我要说。”旁边的云巧儿突然冒出一句来。

    秦牧乐了,将她一把搂过来,笑道:“好,巧儿你说。”

    “公子不管打哪儿,尽管打去,肯定是胜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

    “是啊!”

    “本公子只知道,打这儿,我一定能取胜。”秦牧说着抬手就是一个暴粟。

    “哎哟”

    “别哎哟了,老实交待,在城外迎接大军凯旋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第290章 欲求不满

    ***

    巧儿低着头,不言不语,席间的气氛顿时沉闷下来,董小宛最是心软,柔声地劝慰起巧儿来,可是不管她怎么劝,巧儿就是不吭声。

    “好了丫头,是我错了,咱们不提那件事了”秦牧轻轻揉了揉巧儿的脑袋,才说两句,巧儿眼睛就红了,一下子扑进秦牧怀里无声地抽泣着。

    此时刚好有丫环来到水榭外并报,说府外有一自称云端的人求见。

    巧儿听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紧紧搂着秦牧泣道:“公子,你不要见他,不要理他”

    “好好好,我不见,我谁也不见,丫头别哭了,别哭了。”

    不光是秦牧,便是董小宛与李香君她们,也大概猜到那云端是何人了。

    当初云巧儿的父亲三试不第,愤世疾俗,投奔了李自成,事情败露之后,留在岳阳的家人被官府以谋逆大罪论处,巧儿虽侥幸逃得一命,但小小年纪,却因此饱受了无数辛酸苦难。

    更让她难以释怀的是母亲的惨死,大概这才是她不愿见云端的主要原因。

    这样的事,董小宛与李香君怎么劝慰也没用,只能望向秦牧。

    秦牧对亭外的丫环吩咐道:“你出去,就说我家巧儿哭了,本官没时间见客,让他走吧。”

    “公子,不要说,不要理他”

    秦牧悄悄向亭外的丫环挥手示意,然后搂着怀里的人儿安慰道:“好,咱们不理他,巧儿不哭了,公子刚回来,你就哭成这样子可不行。对了,我已经派人回赣州接你芷儿姐姐,等你大侄子到了武昌。就有人叫你小姑了”

    “是小姨!”

    “好好好,是小姨。”

    好不容易将巧儿安抚下来。宴席结束之后,秦牧与卞寒赛一起在王府的后花园里散步,花香弥漫的小径,叠石而成的奇山,斜松如虬,芭蕉如盖,亭台静悠悠。

    卞赛赛身量窈窕,几乎与秦牧一样高,束带的衣衫下。腰细如蛇,让她显得更加修长。

    “大人,方才奴家太冒失了,军国大事,本不是奴家这样的人可以置喙的,还望大人不要往心里去。”

    “其实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早就听说赛赛姑娘才貌双全,今日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秦牧不自觉地把她与李香君和董小宛对比了一下。在气质上。她缺少李香君的明丽娇俏,也不象董小宛那样淡雅柔婉;但她高贵之中带着忧郁的特质却同样让人怦然心动。

    在身材方面,她比董小宛还要修长绰约,与李香君的娇小玲珑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尤其她的双峰极为傲人,巍峨耸立,衬得杨柳细腰纤纤欲折,一弯满月般的翘臀划出无比动人的曲线。引人遐思无限。

    “大人说笑了,奴家贱籍之身,终日以色娱人。谈何才华?”

    “赛赛姑娘不必妄自菲薄,至于脱籍之事,这有何难?赛赛姑娘静待数日,我自会让人办妥此事。”

    “多谢大人。”卞赛赛平静地答道,对她来说,脱籍其实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毕竟沦为妓籍过,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改变了。

    “对了,我记得汉阳同知叫卞狄,是位很不错的官员,只是膝下无子嗣,原来从族上过继来的儿子前些天也在汉阳一战中牺牲了,赛赛姑娘若是愿意,我让卞狄收你为女儿如何?”

    “大人厚受,奴家岂能不识好歹,只是奴家毕竟曾为妓籍,卞同知只怕不愿意,若真如此,大人还是不要让卞同知为难的好。”

    “赛赛姑娘秀外慧中,才貌双全,我看呀,能有你这样的女儿,不知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卞赛赛脸色微微一红,秦牧表面是在夸她,其实她非常清楚,秦牧若真对她有意,那么确实有很多人愿抢着收她为女儿。

    她那一抹羞色,如酒微醉,分外动人,秦牧手伸出一半,有意牵起她的玉手,但终究是忍住了。

    在他伸出手那一刻,卞赛赛心房莫名一紧,有些不知所措,等他缩手回去,她不禁如释重负,同时又有一丝失望。

    “赛赛姑娘若是愿意,这两天就先住在府里,尽量别出去抛头露面,等我找卞狄商议之后,再让他把赛赛姑娘接回去,到时赛赛姑娘不妨一并改个名,我想想,就叫玉京如何?”

    卞赛赛心里很感动,秦牧用心良苦,如果按他的办,不难彻底把她曾为妓籍的污点抹去,今后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将是一个全新的同知千金,从未为世人听过的卞玉京。

    “大人”卞赛赛明眸微湿,盈盈施礼,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秦牧将她扶起,在接触她手腕时明显感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巍峨的双峰起伏加快,一缕淡淡的幽香醉人而来。

    她忧郁的气质,让她身上充满了古典女性的美感,,如同一幅散发着诗香墨韵的仕女图,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见她羞色更浓,秦牧很快缩回手,与她一起在园中随意走了一会儿,才告辞出来。

    在王府前院一处偏殿,秦牧让李式把云端带了进来。

    “在下云端,拜见秦总督。”

    “你来求见所为何事?”

    “秦大人,小女怎么会和您在一起”

    ****************

    御榻上,嫂子博尔济吉特氏玉体横陈,情潮荡漾之下身上的雪肌泛着桃红,那耸立的双峰,交缠的**,每一处都足以让人蚀骨**,多尔衮多么想扑上去,在美艳的嫂子身上尽情的驰骋一番。

    但他只能强忍着,匆匆穿好衣服离开了慈庆宫。

    多尔衮赶回到南苑摄政王府时,内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内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内弘文院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冯铨、吏部左侍郎兼翰林侍读学士陈名夏、建极殿大学士谢升、国史院大学士瓜尔佳。刚林、内弘文院大学士赫舍里。希福、大学士冯国柱等人已是一脸严峻地等着。

    多尔衮走大步进殿,众人纷纷甩开马蹄袖拜倒:“奴才参见王上。”

    多尔衮压着满腔怒火,语气有些不善。他往上首罗圈椅上一坐。寒声说道:“英王受挫于汉阳,败退信阳的事,你们说该怎么办?”

    多尔衮生性机警而多疑,他内心对多数满人都是轻蔑的,觉得他们太粗鄙愚蠢;对汉臣更加鄙视,鄙视汉臣没有气节,鄙视他们的虚伪和内讧。

    但是精明的他很少把这种心态显露一来,更极少象今天这样,对心腹大臣如此不假词色,连一声免礼都没有。就直接问话。

    范文程等人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加上他们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自是人人噤若寒蝉。

    “都变哑巴了吗?”多尔衮大怒,一拍旁边的桌子大喝起来。他刚刚将圣母皇太后剥个精光,正准备翻身骑乘上去,便接到这样的消息,这欲火加上怒火交织,情绪难免有些失控。

    建极殿大学士谢升满头是汗地说道:“王上。南人反抗如此激烈,奴才觉得主要是因为剃发令所至,王上,不如暂缓剃发令。以减弱南人的反抗”

    “闭嘴!”正处于火头上的多尔衮怒斥道:“你老拿剃头说事,说什么不合旧朝礼乐制度,本王问你,本朝就没有礼乐制度吗?如今我大清君临天下。不尊本朝制度,却还想从旧朝制度,你是何居心?”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王上恕罪,请王上恕罪”谢升从未见多尔衮如此暴怒过,以过七十高龄的他吓得猛磕其头,身上大汗淋漓。

    多尔衮毕竟是个沉稳睿智的人,见谢升磕得额头瘀青,就连范文程等人也吓得脸色灰白,他连忙压住心问的怒火,暗呼了一口长气说道:“都起来吧。”

    “奴才不敢!”

    “都起来吧,本王今日心绪不宁,让你们受惊了,都起来吧。”

    “多谢王上。”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谢升背上的衣服全汗湿了,一阵风吹来,背上凉嗖嗖的。

    多尔衮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沉声问道:“范学士,你智计百出,一向为本王所倚重,你来说说,如今该怎么办?”

    “这”

    范文程为难了,此事要分两个层面来看,首先要考虑阿济格此番大败,在军事上会对大清入主中原造成的影响,若光是如此,还容易应对。

    而另一个层面,还要考虑此事对以多尔衮为首的主张入主中原一派造成的影响。

    阿济格和多铎都是多尔衮的亲兄弟,在满清内部权力斗争中一向也是多尔衮的左臂右膀,多尔衮之所有能独揽大权,与两个兄弟横扫中原,将大清推向前所未有的辉煌有着直接的关系。

    但常言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阿济格遭此大败,对多尔衮的威信会造成极大的打击,进而对他独揽朝中大权也会造成巨大的冲击。

    原来那些在皇位斗争中支持豪格的大臣,一定会趁机发难。

    因此,阿济格的失败已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

    “范学士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忌讳。”多尔衮催促道。

    范文程暗暗一咬牙说道:“事到如今,王上最好在各方诘难之前,先问英亲王殿下败军之责。”

    多尔衮一听,立即明白范文程这是弃卒保车之意,先一步问责阿济格,可以使自己在政治上承受的压力降到最小。

    **(未完待续……)

第291章 满清内部矛盾(求推荐票)

    ****

    范文程建议多尔衮在各方诘难之前,先问英亲王阿济格败军之责。

    多尔衮听后久久不语,范文程背上也不禁直冒冷汗;

    阿济格毕竟是多尔衮的左膀右臂,让他问罪阿济格,谁敢保证多尔衮不会认为这是在断他臂膀呢?

    “王上,就算英亲王夺了爵,只要王上还主政,英亲王英勇善战,将来王上再派英亲王上阵戴罪立功,要让英亲王恢复爵位又有何难?

    况且,这次战事失利,主要责任未必在英亲王殿下身上,智顺王尚可喜轻敌大意,导致偏师全军覆没,使英亲王孤立无援,士气大损,才会有此大败;

    所以奴才以为,英亲王作为主将,虽然罪责难逃,但智顺王尚可喜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范文程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多尔衮听,还不如说是说给阿济格听的;

    他等于是在教阿济格把战败的责任推到被俘的尚可喜身上,以免阿济格将来找他算账。

    当初他一力主张引兵入关夺取中原,多尔衮听取了他的建议,入关之后形势果然象他判断的那样,清军势如破竹,迅速占领了长江以北大部分地区。

    因此他更加得到多尔衮重用,各种军机政略无不有他参与制定。

    但尽管如此,他在满人眼中仍然只是一个下贱的奴才而已,这一点从多尔衮的母弟豫亲王多铎的行为上可以清楚地看出来;

    多铎欺之为满人走狗,曾肆无忌惮地把范文程的妻子抢回府中凌辱,经过一番周折,此事才得到解决,诸王贝勒查实后,决定罚多铎银一千两,夺其十五个牛录。

    范文程虽然讨回了妻子,但仍不免忧心忡忡。多铎乃一旗之主。贵为亲王,又是摄政王多尔衮之同母亲弟,日后会舍此不究吗?万一追念前怨,范文程恐难免灭门之灾。

    为了自保,他只能一味的讨好多尔衮,不遗余力地为多尔衮献计献策,只有得到多尔衮的保护,他才能继续活下去。

    但现在多尔衮久久不发话,他一颗心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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