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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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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轲的话可以说是点到了各人的要害,确实,从汉阳开始,面对清军接连获胜,让大家都有些轻敌了。
各人如遭棒喝,纷纷起身抱拳道:“大都督教训得是。”
“这雨到底下不下,下几天,尚不得而知,因此在没有万全之策前,本帅不会冒险分兵,诸位另想他策吧。”
牛万川说道:“大都督,咱们主要是以步兵为主,而多铎是以骑兵为主,咱们这么盯着多铎,处处被动,也不是办法,末将认为,倒不如挥军取山东;
现在清军在山东兵力极为薄弱,连东方盛都混得有声有色,把新泰、莱芜都拿下了,大都督,如果让骑兵单独行动,把机动力发挥出来,突然杀入山东,拿下济南府那样的大城也不是没有可有的。还可以带着多铎疲于奔命。”
这次仗具体怎么打,秦牧并没有过多干涉,全凭蒙轲这个主帅在前方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出征以来,蒙轲一直把几万骑兵拴着,没有让他们单独行动,牛万川对蒙轲过于谨慎的做法,心里恐怕是有些不满了。
以前几场大的战役,都是秦牧在亲自指挥,而秦牧用兵,偏重于“奇”,说白了就是剑走偏锋,惯于弄险,骑兵与步兵,一向是分开使用。这样骑兵显得非常自由而灵活。
现在蒙轲的风格与秦牧的完全不同,他用兵偏重于“正”,让人觉得有些古板,牛万川他们难免有些不适应。
蒙轲很理解他们的感受,为了更好地凝聚军心,他稍作解释道:“牛将军,这次北伐,各路大军针对性各有不同,无论是中路军还是西路军,或者霍胜与李过,其主要是目标都是攻城掠地;
而我们刚好相反,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寻求与清军主力决战,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并不在于打下多少城池。我们的战略目标达到了,攻城掠地的事,自有其他各路大军去完成,明白了吗?
你所说的济南府,虽然也是战略重镇,同时可以向北威胁燕京,但其位置略偏于一隅,不利于我主力大军与霍胜、李过配合,容易被敌军各个击破。
而开封位于中原心脏地带,清军绝对不可能放弃,否则我十万大军居于心脏,就能将燕京与河洛的勒克德浑分割开来,而整个黄河以南,敌人也将守无可守。
现在我军主力的目标就是开封,这里不但有利于与霍胜、李过两路兵马相互配合,而且一定能逼得多铎与我们决战。”
听了蒙轲的解释,牛万川等人心悦诚服,正如蒙轲分析,与开封相比,济南确实略偏于一隅。如果能拿下开封,淮北、河洛乃至山东,与燕京的战略纽带都会被切断。
可以说是一刀刺向敌人心脏,立即让敌人四肢全部瘫痪。
而对于十万秦军来说,拿下开封后,守住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的,因为有民众支持,而且当地的夏粮准备收获了。
十万步骑,就算与清军全部兵力野战,也有很大的胜算,守住一个开封城自然不成问题。
众人正商量着,忽然刮起一阵北风,把大帐吹得啪啪作响,很快,帐门就整个暗了下来,仿佛黑夜提前到来,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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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万骑奔袭走雷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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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湖园里,雨势茫茫,秦牧负手站在回廊下,望着漫天的风雨,一言不发。
红娘子陪着站了许久,忍不住劝道:“别看了,这雨一时停不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房歇着吧。”
廊下的风灯,在风中摇晃着,天空不时有闪电划下,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廊外的湖面。
见秦牧没有回答,红娘子靠前一步,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心里,秦牧轻轻握住,她手上传来的暖意,让人心里也为之一暖。
红娘子轻声问道:“你在担心什么呢?不就是一场雨吗?又不是不会停,即便是拖个三五日,对战局也不会造成决定性的影响。我不相信鞑虏凭一场雨就能扭转乾坤。”
“我不是在担心这场雨。”
“那你担心什么?”
“这两天,我总觉得自己疏漏了什么,可一时又不得要领,让我有点心神不定。”
“回去,喝酒。”红娘子很豪气地建议道,“你这种情况我也有过,还经常有,每次一喝酒,就想通了,走,我陪你回房喝酒去。”
秦牧哑然失笑道:“还有这种说法?你该不会是把自己灌醉,然后什么也不用想了吧?”
“信不信由你,象你这种情形,越是苦思冥想越是不得要领,放松一下心情,自不然就能想到症结所在了。”
“嗯,听你这么说还有点道理,好,咱们回房喝酒去。”
俩人回到房中,红娘子张罗着酒菜,秦牧推开窗,让窗外满带雨意的凉风吹进来,下人还没把菜端来。红娘子就开了一坛酒,与秦牧对坐在窗下,什么和田白玉杯,不要。
她直接拿了两个景德青花大碗,手上一使巧劲,两碗酒飞快倒满,一滴也不洒,秦牧看了叹道:“莺儿,你这是真要把我灌醉啊。”
“这就象你们做诗,酒喝多了才有灵感。知道吗?”
“知道,知道”
“别光说不练,干了!”
“干了?”
见秦牧望着酒碗犹豫,红娘子不满地说道:“你是不是男人?”
秦牧暗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他端起酒碗说道:“你也别多喝,象你这么喝法,几碗下肚,一会儿就醉了,有意思吗?”
“爱喝不喝。随你。”红娘子嘴上不服输,自个儿把一碗酒喝了下去;
秦牧望着灯下的红颜,无奈地笑道:“你还是少喝点吧。”
红娘子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我听说这世间万事万物都分阴阳雄雌。按这么划分的话,北方就是雄的,南方就是雌的。”
乍听之下,秦牧还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一句话。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红娘子这是在讽刺自己这个南方人不够豪气,象个雌儿。
秦牧自不会去跟她斗嘴。端起酒碗喝了一小口。啪啦!窗外的闪电劈开雨幕,在夜空中如银蛇飞舞,檐下的雨水倾泄如注,秦牧注意到,勺湖的水面明显上升了一些;
红娘子说道:“放心吧,一场大雨,还不至于立即引发洪灾。”
这还真不好说,如果降雨的地域广,雨势大,一场雨就足以让洪泽湖一带形成洪灾。因为现在黄河与淮河都是注入洪泽湖,常常使得下游倾泄不及,于是造成洪灾。
有人写过这么一首诗,描写淮河与黄河交汇的情景:长淮绿如苔,飞下桐柏山。黄河忽西来,乱泻长淮间。冯夷鼓狂浪,峥嵘雪崖堕两雄斗不死,大声吼乾坤。震撼山岳骨,磨荡日月魂。黄河无停时,淮流亦不息。东风吹海波,万里涌秋色。
从这首诗中,可见黄河与淮河这“两雄”相斗时鼓狂浪,撼山岳的情景是多么的惊人,秦牧隐约记来,自古繁华的泗州城,不久之后就被洪水掩没在洪泽湖底,永远消失。
秦牧突然一个激灵,喃喃说了句“洪灾永远消失”那一瞬间,一股寒气从尾椎直窜上头脑,呯!的一下,他将酒碗往桌上一扔,跋腿就往外跑。
红娘子吓了一大跳,顾不得被酒水溅了一身,跟着就追上去:“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秦牧仿佛没听到,一连跑一边大吼:“来人,李式,快传燕高飞!”
***
大雨下了一整夜,蒙轲也辗转反侧一整夜。
天蒙蒙亮时,他早早起身,看到雨势终于小了些,有收晴的倾向,才稍稍放心一点。
他戴上斗笠,披上蓑衣,带着亲兵巡营,营中的火夫正在生火造饭,由于柴草被大雨淋湿,灶下浓烟直冒,几个火夫鼓着腮邦猛吹,被烟呛得满脸是泪,但就是不见火苗。
“他娘的刘老四,昨晚让你收些柴草进帐蓬去,留着引火,你都当耳边风了吗?要是误了早饭的时辰,大都督怪罪下来,咱们脑袋都保不住。”
“头,我收了,可雨太大,帐蓬里也进水了,加上这雨不停,柴草就算没湿,拿出来也湿了。”
“你个蠢猪,不会在帐蓬里点燃火再拿出来吗?”
“这”
蒙轲远远听到火夫们的对话,走过去说道:“赶紧去向军需官领些火油来引火,快去。”
“啊!大都督是是是,小的这就去。”炊事营的营长连忙带着几个火夫去找军需官。
这事看似是小事,其实不然,皇帝不差饿兵,士兵不能及时用饭,会造成重大的影响。是以蒙轲第一个来巡视的就是炊事营。
看完炊事营,他又往粮料与军资堆放处而去,象火药这些东西,一但受潮,暂时便没法使用,若是战争突然暴发,火铳火炮全都变成废铁;
作为主帅,这些关乎大军生死的事情,蒙轲不亲自去检查一番,实在放心不下。
军中的火药都是用罐子装的,蒙轲连续打开几个罐子,确认里面的火药依旧干燥后,才放下心来。
此时有快马飞驰入营,碗大的铁蹄敲击在地上,溅起泥水四射,守在中军大帐的亲兵知是急报,立即将人带来见蒙轲。
信使飞快翻身下马,急声说道:“禀大都督,五更时分,前锋遭到大股敌军袭击,由于天降大雨,火器无法使用,战事吃紧,郝将军请求大都督立即派兵增援。”
蒙轲闻声,眼中光芒霍然大盛,他沉声问道:“敌人有多少人马?”
“回将军,小的离开前锋大营时,天色未明,无法确定敌军具体有多少人马,但大略估计,不会少于三万,而且全是骑兵。”
如此说来,商丘的清军差不多是倾巢出动了。
砀山到商丘城大概一百五十里,郝摇旗的一万前锋离主力大军约为七十里,多铎几万大军一夜之间,冒雨狂奔七八十里发动袭击,这确实出人意料之外。
蒙轲一边赶回中军大账,一边问道:“前锋大军伤亡如何?”
“禀大都督,敌人夜袭虽然被提前发现,但我军火器弓箭都没法用,敌人数倍于我,轻易就攻到寨墙之下,我军伤亡很大,大都督快派兵增援吧,不然郝将军怕是撑不住啊。”
蒙轲大步回到中军大帐,立即喝道:“击鼓聚将!”
咚!咚咚!咚!咚咚!
中军大鼓隆隆响声,苏谨、惠登相、金声桓、胡守亮、郭云龙等将领闻声飞马奔来,众人一冲入大帐,蒙轲立即说道:“本帅刚刚接着讯报,多铎主力大军五更时分,突袭前锋郝摇旗所部,苏谨!”
“末将在。”
“本帅命你率三万骑兵,带上干粮和水,立即驰援郝摇旗。注意,多派侦骑,小心多铎围点打援。”
“末将遵命!”
苏谨领了将令,立即与胡守亮,牛万川等骑兵将领离开大帐,骑兵营三万人马迅速分发干粮和水,以最快的速度进食,然后轻装冲出大营。
天空中雨势还没有完全收住,一片苍茫,地上到处是积水,三万骑兵呼啸而过,泥水飞溅如雨。
苏谨尤嫌不够快,不断催马扬鞭,皆因一但救援不及,郝摇旗一万前锋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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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杀声直透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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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大雨,多铎与宁完我确实地把握住了战机,三万骑兵竟然冒雨夜行七八十里,在五更时分,对郝摇旗前锋大营发起猛攻。
由于大雨未停,秦军的火铳不能用,弓箭也一样,弓弦通常是动物筋胶做成的,天气潮湿会使弓弦变松软,必须生火来烤,在雨里就更不用说了,基本不能用。
如此一来,清军围攻郝摇旗前锋大营,一上来就是短兵相接,秦军临时扎下的营寨难以与高大的城池相比,三万清军蜂拥而上,自三面发起猛攻。
从五更开始,牛头坡就是杀声震天,苍茫风雨中,清军迅速推平寨墙外积水的壕沟,然后用砍来巨木作撞车,数十人合力撞向秦军寨墙。
因火铳、弓箭这些远程打击武器都不能用,石头砖块甚至是泥巴都成了秦军的武器,但营中就算是石块也是有限的。
值得庆幸的秦军的震天雷还能用,尚义急中生智,让人找来油布,挡住天上的大雨,让士兵躲在油布下把震天雷引信点燃,然后扔出去。激烈的爆炸声此起彼落,轰隆不断,导致了清军大量伤亡;
靠着这一招,秦军一度稳住了战局,但清军的进攻十分凶悍,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蓬!北面的寨墙被撞倒一大段,清军随之蜂拥而入,咆哮声,风雨声,爆炸声,交织如潮;
寨内的秦军防线在强大的撞击力下。不断地向内凹陷,就象一根不断绷紧的弓弦,随时会断裂。
主将郝摇旗大惊失色,北面的防线一但被冲破,秦军将不可避免的全军崩溃,他不得不把最后的一千预备队也投入进去。
游击魏武带着一千预备队,踏着满地雨水血水,大吼着冲向北面的缺口。惊风扑面,雨幕横飞,战旗湿重。闪电穿空,天公在愤怒地咆哮,大地上杀声阵阵,势崩山岳。
魏武的一千生力军一经投入,就象一个巨浪拍来,把冲入寨墙缺口的清军拍得倒退回去,两军在缺口处短兵交蹙屠剪,白刃交锋宝刀摧折;
巨大的杀声震得风雨不透,声析江河。纷飞的刀光如闪电狂舞,一个个头颅,一根根断臂,飞落泥水之中。如注的热血已经将地面染成红色,腥风扑鼻,血没足面。
“杀!”魏武厉声咆哮着,战刀刚刚从一个敌人胸口拔出。带出血喷如泉,紧接着又狂劈而出,当!一声金铁交鸣。一名清兵被震得倒退一步,脚下一滑,身体向前扑倒过来,魏武顺势飞起膝盖;
呯!膝盖狠狠地撞在对方的面门上,一声凄厉的惨叫震人耳鼓,那清兵被撞得鼻梁尽断,口喷鲜血滚落地上;
魏武顾不得膝盖上的疼痛,奋勇踏前两步,战刀呼的一声再次劈落另一个敌人的右臂,他身边的秦军也无不舍生忘死地冲杀着,每个人都明白,只能挡住,否则一但被清军突破,大家死得更惨。
“顶上去!”尚义带着两百人,也从左侧杀至,拼命要堵上这个缺口,两军都是前赴后继地冲向缺口,凭陵杀气,以相剪屠,战况惨烈到了极点;
尚义一边奋力砍杀,一边对第一次上战场的吕山大吼:“震天雷杀!”尚义暴劈出一刀,劈倒一个清兵后继续大喊道,“躲到我身后!用盾牌挡住雨水,点燃震天雷杀!”
四周乱刀飞舞,呐喊不断,吕山紧张得手脚发颤,不知所措,若不是尚义挡着,他有十个脑袋也被砍完了。
旁边奋刀挥刀砍杀的汤庐见他还愣着,几乎忍不住一刀将他砍死,“吕山你他娘的再愣着,老子先一刀劈了你,尚把总的话没听吗还不照做!”
吕山惊醒过来,连举起圆盾,拿出火折子吹燃,由于太紧张,身边刀影横飞,第一个震天雷还没点燃,引信就被弄湿了;
尚义和汤庐有意护着他,第二个震天雷好歹点燃了,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奋力向前方扔出去;
轰!一声爆炸声传出,清军簇拥如蚁,也不知炸死多少人,但有了这次成功的经历,吕山镇定多了,第三个,第四个一连扔了出去,轰隆声接连不断。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乌乌的角号声,清军顿时象潮水般退去。
尚义匆匆向外张望,不禁失声大叫起来,“不好,敌人要用骑兵冲击,快!拒马枪”
刚刚击退清军猛攻的秦军士兵还来不及欢呼,听了尚义的大吼,无不为之大惊。来不及了,清军的骑兵早就准备好,步兵一退去,立即向缺口处狂冲而来。
“退开!退开!”魏武及时大喊起来。庆幸的是郝摇旗也提前看到了清军的骑兵,让陆运带着几百骑兵冲过来,“让开!让开!”陆运一边摧动战马,一连大吼着;
其实他的声音根本没人听得到,轰隆的马蹄声就是最好的警告,缺口处的秦军纷纷让向两边,如同被巨舰犁开的海浪。
紧接着,敌我双方两支骑兵在缺口处“蓬!”的撞在一起,一时间山川震眩,雷电奔掣,腥风血雨如漫漫如洒,让人惊人动魄。
经过第一波猛烈的撞击,两支骑兵又成了僵持之势,挤在缺口处动弹不得,陆运咆哮如雷,与清军将领巩阿岔杀在一起,巩阿岔骑战比陆运稍强,陆运被逼得险像坏生,干脆拼了,刀刀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反而打巩阿岔逼得连连后退。
魏武、尚义等人赶陆运的骑兵顶上的机会,争相呼喝着,把步兵从新组织起来,同时取来两丈长的大枪,以及近一人高的巨盾,集结成阵。
这边才扛住,营寨西面又被清军撞破,清军再次不断突入,郝摇旗已经没有预备队可派,眼看大寨已经守不住,他当机立断,鸣金号令放弃寨墙,所有秦军且战且退,向中间集结。
清军士气大壮,纷纷呐喊着扑入营寨,向秦军逼杀进来,战况越发惨烈了。
多铎与宁完我驻马营外,看着这情景不但没有松神,眉头反而皱得更紧,因为寨墙虽然攻下了,但秦军并没有全面崩溃,还在且战且退,不断向中间凝聚;
多铎征战多年,这种情况从未见过。通常情况下,营寨一破,守军必溃。
现在虽然是郝摇旗主动下令放弃寨墙,但秦军在数倍清军逼杀之下,仍能如此进退有序,光是这点,就让人敬畏。
营寨中的帐蓬几乎都被扫平了,秦军越收缩越紧,巨盾为墙,长枪如林,如同卷起身体的刺猬一般,迎接着清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秦军阵中还不时飞出一些震天雷,发出轰隆的巨响,使得围攻上去的清军死伤惨重。
三万人马围攻一万,清军还是以骑兵反复冲击,但因弓箭没法使用,又血战了一个多时辰,竟然还没法冲溃秦军的圆阵,多铎看得钢牙直咬,心中浮躁。
这场血战多五更开始,直到午后,还是不分胜负,清军伤亡人数一点也不比秦军少,特别是没有冲破寨墙前,清军的伤亡率至少是秦军的两倍。
多铎本想利用雨天秦军火器没法使用的机会,一举灭掉郝摇旗这一万大军的,他做梦没想到,这仗竟然打成这样。双方都已精疲力尽。
宁完我叹道:“王爷,咱们失算了,秦军的震天雷竟然还能使,若非如此”
“别说了!”多铎暴戾地吼了一声。
“报,王爷,秦军几万骑兵前来增援,离此二十里”
警哨传回的消息,让多铎不得不下令收兵,“撤!”呜呜的角号声再次响声,早已不愿再战的清军潮水般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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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朝鲜倒戈成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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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坡一战中,双方伤亡虽然差不多;但实际上,完全可以说是多铎败了。
三万对一万,还是在雨中秦军火器威力大打折扣的情况下,费了那么大的劲,竟然奈何不了郝摇旗,多铎不但没有达到自己的战略意图,而且使得清军士气更加低迷。
回到商丘之后,多铎痛定思痛,下令清军立即仿制秦军的震天雷。
震天雷其实没多少技术含量,明军以前就有,不过因为要拿在手上投掷,士兵担心自己的小命,普遍不愿使用,所以震天雷在明军中没有得到普及。
但现在秦军却将这一种武器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眼下的战争多是以密集阵型冲锋,震天雷可谓是弹无虚发,杀伤力很惊人。
这次多铎算准时机出击,本以为能轻松灭掉郝摇旗一万前锋的,没想到秦军的震天雷在雨中也能使用,否则,郝摇旗是不可能支撑那么久的。
如果能全歼郝摇旗这一万人马,不但清军会士气大增,而且还有重大的政治意义,至少大清治下的汉官不会争相弃官潜逃了,可惜啊!
经过此战,多铎再不敢存一丝侥幸,与宁完我一心经营起那个足以让蒙轲十万大军全部覆没的计划来。
***
有了决堤的计划,燕京的多尔衮作出来调整,没有急于放弃关中。
各地的汉官弃官逃亡的消息还在不断地传来,多尔衮恼恨之极。
你们不是怕秦牧千刀万剐吗?多尔衮下令,但凡抓住的逃官,全部千刀万剐。
但尽如此,还是没能完全阻止汉官逃亡。
多尔衮暗暗发誓,等击败秦军,这些潜逃的汉官将来一个也不放过。
京城的各个城门都加强了盘查,清军对每一个进出的汉人都充满了警惕。现在京中谣言满天飞,肯定是秦军的细作散布的,内城以前还允许汉人进去贩卖些东西,现在也一律禁止进入了。
摄政王府前,往来的信使络绎不绝,蹄声日夜不息,多尔衮这半个月来没睡过一个好觉,精神有些不振,与范文程等人商议山西的事情时,竟然走了神了。
“王上。王上!”
“呃你继续说。”多尔衮用手掌在额头上来回抹了几下,振作了一下精神。
范文程说道:“山西最多只能抽调一万人马,如果再多,只怕姜瓖又会趁机兴风作浪,再次威胁到宣大。”
“姜瓖!”多尔衮真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有这厮在太行山,大清就得时时防着他流窜出来,威胁宣府、大同。甚至是燕京,难以集中全力对付秦军,“那就抽调一万吧。范永斗他们把银子送来了吗?”
范文程答道:“只送到了五万两,说是余下的十万两要等些时日才行。”
“什么?”多尔衮眼中冷光一闪而逝。冷冷地说道,“范永斗这些人,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上,已经查过了。暂时没发现他们与秦国有什么勾结。”
“大清急需这十几万两粮饷,他们竟敢一拖再拖,就算现在没有与秦国勾结。只怕也已心存此意了。”
山右八家现象就象是大清的钱袋子,十五万两银子对山右八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多尔衮急着要些银子来稳住蒙古各部,结果山右八家竟然一拖再拖,难免会让多尔衮怀疑他们也起二心了。
范文程与范永斗是本家,平时没少收范永斗的好处,但见多尔衮心生杀意,他很明智地没有在这个时候替范永斗说话。
府外突然传来大动静,只见一个信使跄跄踉踉地奔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王上王上,不好了,朝鲜”
“朝鲜?朝鲜怎么了?”多尔衮心头慕名地掠过一丝惊悸。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信使接着说道:“王上,朝朝鲜出事了,秦国派水陆舟师上万渡海而来,与朝鲜王李倧勾结,突然发难,王上,汉城,全州的驻军全军战殁平壤的图山将军寡不敌众,也被逼得退出朝鲜,王上据图山将军所说,率军攻击他们的是螯拜”
这个消息就象一个晴天霹雳,重重地击在多滚的头上,一直以来,朝鲜不但是大清重要的粮草物资来源地,而且还能从朝鲜得到不少兵力协助。
现在朝鲜丢了,秦军如果从朝鲜出兵,后果不堪设想,辽东是满清的龙兴之地,根本所在,也是大清最后的退路。
但自从前年入关之后,留在辽东的女真人本就不多,如今为了应付南面的秦军,更是一次次地从关外抽调兵力,整个辽东几乎被抽空了。
秦军渡海进入朝鲜,无疑是想以朝鲜是基地,进而兵指辽东。加上有螯拜这个对大清极为熟的人带路,辽东危矣!
多尔衮几乎不敢往下想,“螯拜!”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个字,接着喝道,“来人,传本王令,把李溰、李淏斩首示众。”
螯拜一家已经被杀光了,多尔衮真想把他祖宗十八代挖起来鞭尸。但现在暂时顾不上这些,他稍作冷静之后,问道:“朝鲜的秦军现在动向如何,有没有攻入辽东?”
“禀王上,还没有,但据图山将军说,朝鲜正在向平壤调集粮草,攻打辽东的意图很明显,图山将军请王上快点派兵回援”
多尔衮脑子里乱糟糟的,整个人处在一种狂躁的状态,有随时拔刀杀人的冲动,见他这种状态,范文程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王上,朝鲜这些年民生凋弊,要调集一两万大军的粮草只怕不易,咱们只要尽快派兵回援,应该还来得及。”
多尔衮端起一杯冷茶,一口喝尽,茶杯顺手狠狠扔出,啪!的一声砸在柱子上,他往大椅上一坐,略为平顺了一下心情,才说道:“这援军从哪里抽调?”
“王上,山西英亲王抽调出来的一万人马中,派一半回援辽东,再让科尔沁卓礼克图亲王抽调些兵马协助,朝鲜兵不足为虑,秦军只有一万人马,渡海远来,进入辽东后孤立无援”
“你错了!”多尔衮打断范文程道,“你别忘了,秦牧如今可不光是与朝鲜勾结,与蒙古苏尼特部也有勾结,现在本王担心的是,除了苏尼特部之外,随着秦军进入辽东,会不会有其他蒙古部族跟着反叛。”
范文程知道多尔衮说的是事实,大清现在向晋商索要银子,也正是感觉蒙古各部蠢蠢欲动,才想用银子安抚一下;
如果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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