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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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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会使射击后枪管里的残留物成倍增加,但可以保证俯射时子弹不会先掉出来。
北风卷着雪花吹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胡须一根根全变成了白色。
准备就绪后,他让旁边的李平将一块盾牌架在垛口上。他冰冷的目光从留出的缝隙中寻找着那个猎物。
麻勒。尚义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这位清将穿着两重甲,在城下指挥攻城,总旗刘顺就是被他射中左眼的。
锁定麻勒的身影后,尚义不顾左边不远处已经有鞑子翻上城头,近十个手下正冲上去搏斗,他冷静地瞄准,这已经是他猎杀麻勒的第三枪了。这次绝不能再失手。
呯!
呼啸的子弹带着无力的怒火,瞬间击在麻勒的面门上。十来步的距离,子弹的威力惊人,麻勒整个脑袋被击得炸开,雄壮的身体随之倒地。
“章京大人!”
“啊,章京大人死了!”
附近的鞑子惊慌地大叫起来,乱成一团。
趁着城下混乱的瞬间,尚义奋身跳起,大声咆哮着下令,“射!快射!”
城头的秦军立即全部压到垛口边,向城下猛射,同时将一枚枚震天雷扔下出,激烈的爆炸此起彼伏,清军指挥攻城的将领身亡,士气大损,再在这通猛烈的打击之下,伤亡惨重,不得不扔下满地的尸体撤退。
鞑子的第一波攻击终于被打退了。南门与东门得了秦牧的命令,没有隐藏实力,这一战各击毙两百多名鞑子,尸体铺满了城门下,浓浓的血腥味薰人欲呕。
***
滁州离金陵不过百里,清军杀到滁州,金陵城里的气氛不免有些紧张,长江上有刘忠秦率领的水师游弋,禁止所有私人船只停靠北岸。
北岸更派有大批的游骑侦察预警。金陵城的各个城门都有士兵在盘查出入的行人。五城兵马司也加强了城内的巡逻,严查奸细。
不过总的来说,市民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酒楼茶肆间每天依然聚集着大量的读书人,他们讨论的主要有两个话题,一是江北的战事。一是顾炎武和傅青主推动的思想浪潮。
而且这场思想浪潮受关注的程度,绝不亚于江北的战事。前有金圣叹、金贡南这“双金组合”以一敌百,大放异彩。
接着又跳出来个人来,也一时风头无二,这两个人一个叫黄宗羲,一个叫王夫之。
王夫之,字而农,号姜斋,衡州府城南王衙坪人。他还不到三十岁,但少年成名,张献忠南下湖广时听说他的大名后,曾派人去招揽他,他与兄长藏到山上拒不应征。
他是湖湘学派的新秀,文章写得极好,言辞犀利,思想有深度。顾炎武和傅青主掀起批判八股,批判朱程理学的思想浪潮后,他坐不住了,匆匆赶到金陵。
他到金陵的第一天所发表的议论,就注定一鸣惊人。
在桃叶渡的文人聚会上,他高声批判了从周敦颐到朱熹所坚持的气外求理、“理在气先”、“理在事先”,即精神先于物质存在的唯心论。
他强调“气”是阴阳变化的实体,理乃是变化过程所呈现出的规律性。理是气之理,气外没有虚托孤立的理。理不仅在气中,而且是气的运动变化,有它的必然规律性。
这是典型的唯物主义论。有力地驳斥朱程理学中精神先于物质存在的观点。同时指出,正是朱程理学脱离现实寻求“理”的思想,将儒学思想引向了极端。
实际上,王夫之绝不是第一个对朱程理学进行否定的人。
朱程理学虽然一直是明朝的主流思想,但从王阳明提出“知行合一”的思想开始,其实已经代表着学者们对朱程理学开始进行反思、进行有限度的否定了。
只不过谁也没有象王夫之这样,对朱程理学如此旗帜鲜明的批判、否定过。
因此他的学说一经提出,立即引发了强烈的震动,每天找他辩论的人多不胜数。
黄宗羲的大名不下于王夫之,他也反对朱程理学中“理在气先”的理论,认为“理”并不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实体,而是“气”的运动规律,认为“气质人心是浑然流行之体,公共之物也”。这与王夫之的理论大同小异。
黄宗羲推崇王阳明“格物致知,知行合一”的思想,对秦牧在岳麓书院开办“物理”课非常赞赏,认为这种寻求万物运行的内在道理的学说,与心学中的格物致知是一样的。
而他引起轰动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提出了与王夫之基本相同的观点,他比王夫之更牛,不但挑战了朱程理学,还对皇权提出了挑战。
他说设立君主的本来目的是为了“使天下受其利”、“使天下释其害”,也就是说,产生君主,是要君主负担起抑私利、兴公利的责任。
对于君主,他的义务是首要的,权力是从属于义务之后为履行其义务服务的。君主只是天下的公仆而已。
他提出“古者以天下为主,君为客,凡君之毕世而经营者,为天下也”。这甚基本上是对君主“家天下”的行为从根本上否定了其合法性。
这一点,就连秦牧也没想到,在他掀起的这股思想大潮下,竟然有人敢站出来否定“家天下”合法性了。
黄宗羲与王夫之两人的思想与顾炎武、傅青主的引导遥相呼应,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那些支持朱程理学的人纷纷跳出来撰文驳斥,这股思想碰撞的激烈程度,真不亚于江北的大战。
朝中的杨廷麟等人顾不得学者们的辩论了,秦牧突然改变计划,竟然下旨让苏谨退到来安县,使得滁州只剩下八千人马。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秦牧是一国之主,困于滁州,兵微将寡,这还得了?
诸葛敏、杨廷麟、堵胤锡、卞狄、刘伯全、白铁、宋应星、覃秋白等一大批文官一齐杀到兵部,要何亮立即调兵北上救援滁州。
兵部尚书何亮,侍郎顾君恩等一时成了众矢之的。
何亮没奈何,拿出秦牧发回的旨意给大家看,委曲地说道:“各位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秦王有旨,本官可不敢抗旨不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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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四面合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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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胤锡、杨廷麟等一大批大臣齐到兵部,催促兵部尚书何亮调兵救援滁州,言辞激烈,差点没打起来。
何亮对此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被二三十个大臣围着猛喷口水,杨廷麟还是国丈,何亮不敢怠慢,连忙拿出秦牧的旨意来。并强调自己要调兵需要内阁同意才行。
目前金陵驻军十万,统兵权在中军大都督刘猛手上;调兵权相对复杂一点,名义上调兵权是在兵部手上,但兵部真要调动军队时,又需要得到内阁掌握的另一半虎符,调兵令才能生效。
内阁没有调兵权,但因掌握了另一半调兵虎符,对兵部却能形成牵制。
准确地说,目前内阁掌握的一半虎符,平时是掌握在秦牧手上。秦牧离京时才交给司马安暂代掌管的。
何亮拿出秦牧的旨意,同时抬出司马安,实在是没办法的事,只能这样减轻一下自己承受的压力,但杨廷麟等人看了秦牧的旨意后,并没有就此罢休。
其实秦牧的旨意上并非不让金陵调兵,但调兵却不是为了救援滁州,而是为了瓮中捉鳖。
这样一来,等于是让滁州的八千人马继续承受多铎的围攻,杨廷麟等人出于担心,自然不愿看秦牧陷在险地不救。
在二三十位大臣的围攻下,何亮说话都没人听,只得派人去向司马安求援,司马安匆匆赶到兵部,一看兵部大堂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立即喝道:“各位同僚,你们再这么闹下去,秦王就真的危险了。这个责任各位承担得起吗?”
堵胤礼立即反驳道:“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滁州有个闪失,首辅大人又承担得起吗?”
“滁州城坚粮足,又有秦王亲自坐镇,一时不会有失,各位这样是自乱阵脚,多铎正求之不得。各位同僚听我一句劝,先各自回衙处理本部公务吧,别耽误了兵部调兵。”
大臣们还想再理论,夜不收指挥使黄连山突然奔入兵部大堂。高声喊道:“秦王有旨,各部大臣各安其职,不得扰乱兵部,兵部立即按旨意调兵遣将,不得有误。”
有人立即厉喝道:“大胆。你敢矫旨!”
黄连山连忙拿出一张盖有玺印的纸笺来说道:“下官岂敢矫旨,各位大人请看。这是不是秦王的旨意。”
大场的大臣看了黄连山拿来的纸笺。不禁面面相觑,难道秦王有千里目?或者提前料到朝中大臣的反应?
看完盖有玺印的便笺,大家心有戚戚焉!秦牧虽不在金陵,一切却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这首旨意来得如此及时,大臣们无可奈何,在司马安的劝说下。只得各自回衙办理公务。
兵部依旨迅速做出部署。李辰留守金陵,中军大都督刘猛率五万大军开始渡江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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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朱一锦一起率领六千五百骑兵,顶风冒雪,自皇甫山西侧飞掠而过。然后沿襄河西岸狂奔南下。
“报,李将军,前方十里,黎塘镇有两百万子在抢掠。”探马飞驰回报。
李九马不停蹄,对朱一锦说道:“朱将军,你往西,我往东,咱们两面包抄,一个也莫要让逃掉。”
“遵命!”
六千人马随即一分为二,如两条巨龙翻腾而去,风雪凄迷,蹄声如雷。
正在黎塘镇抢掠的三百清兵很快听到了闷雷似的马蹄起,根本不用再侦察,从蹄声他们就可判断出来敌的大至人数。
这是怎么回事,秦军怎么会突然有近万骑兵出现在这里?
牛录章京必隆顾不得多想,立即吹响撤退的角号,一个个鞑子提着抢来的东西翻上马背,冲出小镇,才奔出两里,李九的三千人马就象一股黑色的洪流,从风雪那边狂冲而至。
一比十,清军顽强地拼杀着,且战且退,李九死咬不放,清军向南退出三四里,一头撞上朱一锦包抄而来的人马。
在前后夹击之下,清军大溃,包括牛录章京必隆在内,两百清军无一逃脱。被杀八十二人,余者全数被俘。
顺利歼灭这股清军后,李九当即下令道:“朱将军,你带三千五百人马留于黎塘镇,巡防襄河上游,无论如何不能让鞑子渡河。”
“李将军放心,襄河上游就交给末将了。”
安排好之后,李九带着余下的三千人马,沿着襄河西岸继续向南面的全椒县狂奔而去。
一路上他们又灭了两股过河抢掠的鞑子游骑,并尽毁襄河上的浮桥,隔断襄河东西两岸。
从黎塘镇到南面的全椒县城只有四五十里距离,县城中原有三千驻守,正在西岸阻击清军过河。
多铎对滁州发起第一轮试探性进攻无果之后,就派巩阿岔率五千大军前来攻打全椒县,被全椒县的驻守阻在东岸,一时无法过河。
李九三千骑兵突然杀到,秦军声势大壮,巩阿岔渡河无望,只得暂时退回滁州。
***
而在来安河东岸,苏谨一直在示弱,六千骑兵退入来安县城后,一直没有出战,清军锡翰与李国翰一万大军猛攻来安县城,城防看似岌岌可危,却一直不破。
实际上苏谨的六千骑兵根本没有参加城防战,一直在养精蓄锐。只有原来的三千驻军在守城。
锡翰信心满满而来,然而三天猛攻下来,损失了七百多人马,却依然没能拿下来安。这让他焦急万分。
他第一次随多铎下江南之时,所过之处,明军望风而逃,一日之间往往连下数城,没想到这次一万大军被阻在小小的来安城下,竟是一筹莫展。
夺下来安,不但是要作为他们攻打滁州的据点,更重要的是要掠取大军的粮草供给。若是不能破城,靠劫掠一些乡村,根本没法解决大军的粮草供给。
就在锡翰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时,突然接到侦骑传回消息:原本驻守扬州的秦将宁远,率领一万五千大军走长江水道到达了东南面的**县,并从**县迅速向西推进,直奔来安县而来。
锡翰听了这个消息,不禁大喜过望,城池难啃,但野战锡翰绝对有信心一举击溃宁远这路秦军,他当即就要点挤兵马,去迎击宁远。
清军这次奔袭滁州,本来就计划好了,如果没法迅速攻破滁州,擒杀秦牧的话,就转为围点打援,宁远率军前来,这很正常,清军也正希望各路秦军纷纷来送菜呢。
对于锡翰按奈不住立即要去迎击宁远,副将李国翰想了想劝阻道:“将军,宁远现在刚离开**县城不远,如果咱们立即杀过去,说不定会把他吓得退回**县城,这样反而不好,咱们不妨等他再走半日,等他到了半道上再杀过去,这样他想逃也没法逃了。”
“嗯,有理。那就暂留少部分兵力继续佯攻,把大部分人马撤下来养精蓄锐,等宁远走近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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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城下的清军大营里,一份份消息汇总到多铎的大帐里,东面的**,宁远一万五千人马来援。南面的金陵,刘猛五万大军渡江北上。西面的全椒县,数千秦军骑兵到达。
看来秦牧被困在滁州,秦军真的急了,纷纷来援,这正是多铎想要的,只有这样,他才有围城打援,在野战在各个击破的机会。
不过秦军反应之快,大出多铎意料之外,让他心中颇为诧异,随后想想秦牧身为一国之君,被困在滁州,秦军一定非常焦急,来得快些应该也是正常的。
秦军来得快,换个说法就是来得匆忙,匆忙之下准备一定不足,那么大清铁骑要击溃他们就更容易了。
多铎迅速把众将招集到中军大账问道:“现在,东面,西面,南面都有敌军来援,你们看咱们先打哪一路。”
宁完我蹙着眉头说道:“西面来的都是骑兵,他们若是避战,我军一时奈何不得,还有可能被他引开,而且就算全部消息了这股人马,对秦军也无法造成重创。
东面的敌军有锡翰与李国翰去对付,应该也足够了,臣建议先打南面的刘猛。刘猛的兵力最多,如果能成功消灭这股秦军,就能让秦军伤筋动骨,其他各路援军必将不攻自溃。”
宁完我的建议得到了全部将领的一至赞同,多铎便不再犹豫,留下一万大军继续围困滁州,防止秦牧突围,自带两万人马,向南去迎击刘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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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鹊桥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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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铎让螯拜率领一万人马继续围攻滁州,自己带着两万大军南下迎击刘猛。
滁州到长江北岸,距离一百里左右,地势很平坦,多铎两万人马全是骑兵,这样的地形对他非常有利。
刘猛北上的五万大军多为步兵,正常情况下,在平原上交战,五万步兵对两万骑兵,胜算极渺茫。骑兵硬攻受挫的话,可以退走,转而采取骚扰战术,把步兵拖死。
要是步兵被冲溃,则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何况多铎这两万骑兵是从八万清军中挑选出来的百战精锐。按照清军与辽东明军的战力对比,在平原上野战,别说两万骑兵对五万步兵,就算一万对五万,多铎也有十足的把握取胜。
他带两万大军南下,可以说已经很看得起刘猛了。
另一方面,这也是因为清军四出劫掠所得有限,粮草告急,多铎不得不全力出击,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击溃刘猛,夺取粮草补给,并扭转整个战局。
两万骑兵,铺开近五里宽,如同一片片黑云贴着大地奔驰,几天来风雪时断时续,地上的积雪已经有两寸厚,这对战马的速度有一定的影响,但只要不结冰,影响就不会很大。
前峰佟图赖杀到南面的乌衣镇时,接到侦骑回报,说刘猛五万大军中仅有的三千骑兵先一步赶到了滁河南岸,控制了滁河上的浮桥。
所谓的滁河,是滁州的清流河和西面的全椒县的襄河。在乌衣镇南面十里处汇合后的河道。河面宽约二十丈,水深两人没顶。
两河交汇后向东流往**县,在**附近汇入长江,
此处离长江只有三十里左右,因此秦军骑兵能先一步赶到并不奇怪。
见秦军骑兵控制浮桥而不是毁掉,佟图赖认为刘猛大概还不知道清军南下,控制浮桥是为了方便后续的步兵渡河。
佟图赖立即派出大量游骑,猎杀秦军的哨探,防止刘猛得到清军的动向。
同时派人回报多铎,请多铎放慢速度。等刘猛大军北渡滁河后再发动攻击。
刘猛五万大军很快赶到滁河南岸。然而让多铎等人大跌眼镜的是,刘猛并没有急着渡河。
五万大军到滁河南岸瞭望一下后,竟一万一万的分开,在南岸每隔十里扎下一个大营。
他们根本没有过河增援滁州的意思。相反。还在唯一那座浮桥上堆上了柴薪。淋上了火油,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只要清军去抢夺这座浮桥。他们就放火毁桥。
这是干嘛呀?刘猛不是急匆匆的赶来解救秦牧的吗?怎么不渡河了?难道是因为发现北岸有埋伏的原因?
隐伏在滁河北岸乌衣镇的清军白喜欢了一场,宁完我首先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他找到多铎说道:“王爷,秦军行动有异,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多铎眉头一挑,问道:“哪里不对劲?”
“王爷,滁州北面是清流关,此关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东面是来安河,西面是襄河,这两条河虽然只有十来丈宽,但这寒冬腊月,秦军只要派兵巡视,阻止我军架桥,我军就很难过河。
王爷,如今看来,我军实际上已经被困在来安河与襄河之间这几十里地内了,这两三天滁州的守军也有些不对劲,想想在泗州时,阎应元也只有一万人马守城,我军七万大军攻猛数日而没占到什么便宜;
滁州的兵力和泗州相当,还有秦牧带来的精锐,但防御力却弱得多,如今看来,秦牧很有可能是是故意示弱,将咱们吸引在滁州城下,给秦军合围我军争取时间”
不等宁完我说完,这段时间受尽了白眼的图赖立即冷笑着反驳道:“宁大人莫非忘了来安河东岸还有锡翰一万大军不成?有锡翰在东岸,秦军怎么可能凭借来安河困住我军?宁大人这样危言耸听,是有意乱我军心吗?”
图赖原是正黄旗大臣,皇太极死时,曾与螯拜、锡翰、何洛会等八人于三官庙结盟,立誓扶皇太极的儿子继位,豪格是皇太极的长子,是他们力推的继位人选。
然而后来何洛会、锡翰等人为了权利,变节投靠多尔衮,入关前何洛会还站出来揭发豪格,害得豪格差点丢了性命,最终虽然保住了性命,却丢了爵位。
而当初在三官庙立誓的八人,现在只剩下螯拜、图赖少数两三人还没有叛变,依旧不鸟多尔衮三兄弟。
他与螯拜一样,是很善战的将领,但几个月前在黄石矶兵败被俘,与韩刚对换,得以回来,这一段耻辱的经历让他饱受了多尔衮一派人的无数白眼。
这次南下,多铎虽然带他来了,却几乎没有单独让他领军,轻蔑之情盈于言表,宁完我是多尔衮一派的忠狗,有机会打击他,图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图赖直接将扰乱军心的大罪扣到宁完我头上,而且说得有理有据,就连多铎也觉得宁完我有点危言耸听了;
如图赖所言,有锡翰与李国翰一万大军在来安河东岸,秦军就根本谈不上合围,要阻挡自己几万大军离去更是痴人说梦。
宁完我还待再辩驳,多铎冷冷扫他一眼,大声下令道:“传令螯拜,让他全力攻打滁州,本王倒要看看,刘猛救不救徐州。”
传完这道命令后,多铎又对祖大乐下令道:“祖大乐,你立即寻找小船,扎成浮桥,等天黑之后,再命士兵将扎好的浮桥抬到滁河,供咱们的人马渡河。”
“是,王爷。”
不得不说,多铎这个方法是极有创意的,祖大乐接下命令后,派兵四处搜集,结果出动了上千人马,费了半天时间,好容易才找来二三十艘破旧的小船。
破就破点吧,别挑肥拣瘦的了,有得用就不错了。
祖大乐让人先用木头将这些小船连起来,再铺上门板,好在滁河也就十来二十丈宽,将这些小船全部连起来后,足够伸到对岸了。
一切弄到好时,也天黑了。祖大乐并报多铎后,命上百士兵一齐来抬,象抬一只巨大的蜈蚣,把这座浮桥抬到滁河边。
后面跟着的两千人马,是准备浮桥一架好,立即过河结寨,守住桥头,接应后继大军通过。
大家也不敢打火把,好在地上都是积雪,视线挺好的,勉强能看见路,浮桥很顺利地抬到了河边。
很好,对岸很安静,除了啸啸的寒风,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快快快,前头的轻点,先前头慢慢放入水中,拿缆绳的,要注意松紧。”祖大乐小声地招呼着,亲自站在河边指挥浮桥入水。
浮桥一头被轻轻放入河中,为了避免浮桥入水后被水流推走,上游一面每隔数尺远绑一根绳子,由岸上的人斜拉着,就象后世一些电线竿上部的斜拉钢丝绳用来固定电线竿不会倒向一边。靠这个办法,一头慢慢伸入河中的浮桥就不会被水流推走,确保可以伸到河对岸去。
先入河的浮桥前顶还蹲着几个人,用竹稿象撑船一样,也是为了保证浮桥延伸入水的方向正确。
岸边的人一点点的把浮桥推入水中,斜拉绳子的慢慢松绳,浮桥慢慢向南岸延伸过去,就象一条长蛇横渡河面。
一切都很顺利,但不知为什么,越接近成功祖大乐的心情越是紧张,他突然感觉太静了,这有点不正常,按照秦军的意思,分明是想据河而守,那么总应该派些人巡河才对,怎么看不到一个火把呢?
仿佛是为了印证祖大乐的猜测,浮桥快要伸到对岸时,突然传来一串清脆的“叮铃”声,这是铃铛的声音。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铃铛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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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夜半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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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小心地把浮桥一点点的推入水中,浮桥快要伸到对岸时,突然传来一串清脆的“叮铃”声。
这叮铃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特别远,仿佛午夜凶铃般让人心惊。
原来,负责巡防此处几个秦军偷懒,在河水里打下了小木桩,牵上了长绳,只要有人撞到这些长绳,便会震动铃铛。
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祖大乐万万没想到,自己费了半天劲,最后却坏在一串铃铛上。
这铃铛一响,对岸立即燃起一支火把,紧接着点燃一个火堆,熊熊大火把不宽的满面照得一片通明。
一串红色的烟花升起,一阵急锣邦邦直响。
“快!推过去,快!”祖大乐大吼起来。
回过神来的清军就着火光,迅速将浮桥推向对岸,对岸两三个秦军穿着厚厚的棉衣,身上还沾着干稻草,其中一个一边敲锣一边喊道:“杨延,快,用震天雷炸浮桥。”
那杨延飞快地点燃一个震天雷,却未及乃出,便被河对面射来的一支劲箭射中胸口,鲜血顿时染红了他身上厚厚的棉衣。
“我日你娘的。”另一个叫刘五的秦军扑倒地上,夺过杨延已经点燃的震天雷,朝浮桥扔去,由于耽误了一下,震天雷未落到桥面就爆炸,轰!一声轰鸣,一团火光,虽然没能将浮桥炸毁,但那浮桥上的几个清军却被飞射的弹片炸死炸伤,扑嗵扑嗵滚落河中。
在北岸一轮箭雨到来前。剩下的两个秦军滚下河堤一侧,真是险之又险,他们刚滚落河堤躲避,河堤上就有上百支箭矢射到,把河堤钉得跟刺猬一样。
“冲过去,控制桥头阵地,快!”祖大乐再次大吼。
清军纷纷跳上浮桥,仓促之间冲上去的人太多,导致浮桥失衡,摇晃不定。十多个清军没有站稳。跌到了冰冷的河里,只打几个水漂便消失在黑暗而冰冷的下游。
“慢点,少上些人。”心急火燎的祖大乐不得不改变命令。
吓怕了的清军都是爬着过桥,他们刚爬过十来人。远处就出现大量的火把。如同一片火海。并传来阵阵的马蹄声,两三百秦军骑兵匆匆杀至,爬过桥的十来个清军刚来得及放两箭。就被无数铁蹄踏成了肉泥。
眼看过河无望,祖大乐失望的大叫起来:“快把浮桥拉回来,快拉回来。”
这二三十艘破船组成的浮桥,他整整出动了一千人马搜集,费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宝贵着呢。可惜秦军一串串震天雷扔来,他们能拉回来的只是半截浮桥。
第一次试图渡河失败,土头灰脸退回的祖大乐被多铎狠狠臭骂了一顿,现在对清军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宝贵的,粮草告急,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此时清军又打造出了十多座浮桥,只是秦军被惊动了,南岸尽是巡防的兵马,要架桥已是不能。
***
滁州,这座处于暴风眼的城池,在多铎大军南去之后,并没有变得平静。
有“满清第一勇士”之称的螯拜挥师猛攻,城头血与火交织,驱散了寒冬的风雪,除了南门与东门外,滁州其它城门的防御仍然很薄弱,在清军疾风骤雨般的进攻下,岌岌可危。
秦牧一身玄甲,亲自提着巨阙剑上城激战,更让清军感觉到城内的秦军已是强弩之末,连一国之主都得亲临矢石了。看到希望的清军士气高涨,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向城墙。
秦牧就象救火队长,城西势危,他带人支援城西;城北有清军冲上城头,他就带人支持城北;
虽然他那面王旗每到一处,总能激起秦军热烈的欢呼,士气高涨,很快打退清军的进攻。
不过螯拜并不气馁,他相信秦牧不是铁打的,这样疲于奔命,他坚持不了多久。
一天大战下来,清军虽然付出了很大的伤亡,但士气很高,螯拜为了鼓舞士气,更是当众夸下海口,三天之内一定能攻破滁州,活捉秦牧。
清军营中欢呼如潮,与城下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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