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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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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皇后年纪大了,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有人会往这上边想。
皇后当年不育的事,谁下的毒,一直查不出来。
若是楚王不死的话,周淑妃或许会说。
可是现在,周淑只不承认是她下的绝子药。
却是死活也不提,到底是谁。
然后却又别有用心的呵呵笑。
笑得那样解气。
其实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猜着,是谁下得手了。
就好像秃子头上落得苍蝇,明摆着的事。
黎昊也懒得再查了。
查了又怎么样?
皇是为了齐郡王,是不会再动苏贤妃了。
所以黎昊想到了个更好的主意。
他要引着齐郡王,往认了皇后为母的方向走。
他还正琢磨着,怎么去往齐郡王身边凑。
正好齐郡王自己凑上来,他如何会放过?
黎昊真想看看,苏贤妃为了给儿子争位子,连自己的表姐都不放过。
结果死在自己亲儿子的手里,会是怎样的表情。
黎昊心思百转千回,嘴上却仍是小意地哄着柳元卿。
面上一片的温柔似水。
柳元卿哪里知道这个。
吃饱喝足,就又想起了东河东娘来,那醋意便就怎么也压不住,瞪着黎昊说道:
“黎阳东河七娘不接外客,却单单只接你。你说,你是不是之前与他有过?”
一想到黎阳是个二手货,柳元卿便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
虽然柳元卿质问他。
但黎昊不单半分不生气。
心下还跟抹了蜜似的。
先前柳元卿开了那样大的阵仗去找他,现在又非抓着容七娘不放。
还不是心里有他?
若是不喜欢的话,他跟着谁,柳元卿又如何会管?
黎昊只得又说了一车的好话来表决心。
见柳元卿不信,还怀疑他婚前**。
男人又没什么可证明得。
黎昊只得将新婚之夜,自己的表现说事,质控道:
“我像个有经验的吗?”
柳元卿很是茫然道:
“我怎么知道。”
她也才开荤好不好?
气得黎昊拉了柳元卿,让她拿现在的他,与前几天新婚时做对比。
好在时间不久。
待到完了事,柳元卿气得拍打黎昊。
黎昊却是一脸的凛然,控诉柳元卿:
“你看看,可看出与第一次,有何不同?”
大有柳元卿要是不还他清白,便就再对比一次的架势。
柳元卿是真的怕他了,只得嘤嘤喊了一声:
“大哥哥,我错了。”
向黎昊讨饶。
却不知道,这一声如莺啼婉转,黎昊立时便就浑身酥麻起来。
货是交不出来了,却也拦不得黎昊又拉着柳元卿闹。
闹得柳元卿不上不下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黎昊又喂饱了一回。
柳元卿大气。
第二天不让黎昊上衙,非让黎昊带她去东河。
她要见见东河七娘是个什么人物。
黎昊大笑。
他之前告诉过柳元卿,这全是她的生意。
女人吃起醋来,定是脑子丢了。
齐郡王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办成的。
黎昊笑了,将柳元卿扮成个公子哥的模样,两个人往二门上走,准备着坐马车去东河。
黎阳昨天拱完火,可是在春北院门口,可是自他俩个回来,便就等着看他们闹起来。
结果这时候,却看这两口子,甜甜蜜蜜地出来。
竟是半分嫌隙没有。
黎阳自己先是愣了。
柳元卿一出门,见着黎阳,倒是愣住了。
黎昊对这个弟弟,心情复杂。
他想黎阳上进。
奉亲王和尤王妃对他有养育之恩。
所以黎昊不想奉亲王和尤王妃伤心。
可是黎阳也得往人里走。
而引着齐郡王,对付苏贤妃。
要认真说起来,还是黎阳给黎昊提的醒。
何惠柔肚子都大了,黎阳瞅都不瞅。
却视尤王妃的肚子为眼中钉。
黎昊已经出几回手,帮着尤王妃挡灾了。
黎阳可真应了那句话。
引着让他往人里走,他却偏要往那歪门邪道上去。
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黎阳躲闪不急,既然撞上了,少不得上前,装做没事人一般笑道:
“王爷、长公主这是要去哪儿?”
柳元卿眉眼弯弯地笑道:
“世子爷昨儿不是与我说,东河七娘长得如花似玉,与我大哥哥不清楚?我这不是合了世子爷的意,去瞅一瞅,见识见识。”
黎阳没想到,柳元卿竟然当着他面,便就将昨天的事给抖落出来。
不过转而一想却又不意外了。
柳元卿本就是这样的人。
受不得一丝的委屈。
这样一想,心下却又高兴起来。
以着柳元卿这种性子,黎昊早晚有一天会厌烦的。
他自己就是个男人。
自然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
年少无知,执着情爱。
就像他对柳菲莫。
但时日久了,人心都是越来越硬。
再回想以前,自己都难以相信,自己还曾经那样天真过。
黎昊看着黎阳的表情,没多少耐心陪他在哪儿变化着,冷着声音问道:
“世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黎阳冷哼,转身便就要走。
连句话都懒得说了。
可黎昊却表明了不想让他好过,对着黎阳的背影,冷冷说道:
“世子最好安份点儿,自己最近做过什么,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347 出事
黎阳脚步滞了下,然后又继续往前走了。
夫妻两个上了车,黎昊想了想,终是将黎阳自知道尤王妃怀孕后,做事与柳元卿说了。
柳元卿惊得说不出话来。
嘴张得圆圆的,
柳元卿自认为自己一惯是个刁蛮任性的,行为可着自己高兴来。
却也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黎阳以前总是嫌弃她这不好,那不好。
比不得柳菲莫从容大度。
知情懂礼。
结果呢?
这俩人,哪一个都不是个安份的。
做得事,一件件,龌蹉得就是别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想到最近的事情,柳元卿暗自庆幸,她自己留了个心眼。
然后,也就能理解何惠柔最近,奇怪的行为了。
但是,柳元卿却突然想到一件事来,瞪着黎昊道:
“你肯定是一早就发现他打这种心思了,怎么之前不肯跟我说?”
黎昊俊脸一红。
之前他不肯跟柳元卿说,自然怕柳元卿知黎阳的主意,不肯提前嫁过来。
如果不住奉亲王府,他俩个的婚事如何提前?
自成婚以来,夜里有人暖床。
黎昊是一点儿都不后悔,将黎阳的打算瞒了下来。
不过他也变相的提醒过柳元卿。
只是柳元卿自己不会安这种心思,便就没将黎阳想得太坏而已。
要不然,柳元卿也不可能处处防着黎阳算计她。
黎昊瞅柳元卿嫁进奉亲王府这些日子,便就看出来,其实柳元卿虽然没想到。
但行动上,却仍是小心翼翼的。
黎昊的表情,柳元卿便就猜着为了什么了。
捶了黎昊一眼,柳元卿却也生不起气来。
黎昊厚着脸皮,振振有词道:
“我都二十多了,别人像我一样大,最少都有一两个孩子了。我却要天天一个人睡。若不早点儿将你娶进门,万一忍不住,着了别人的道怎么办?”
那意思,就差明着说,他有多抢手了。
柳元卿嗤嗤地笑,却没有反驳。
算是默认了黎昊话里的意思。
然后,柳元卿又得意起来,大言不惭地说道:
“这样一个万人见人家的夫君,却费尽心思地娶我,足以说明我,才是京上最最出众的。”
一副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要是早发现了,一定要再好好选选的模样。
瞅着柳元卿脸上,那洋溢着仿若三月里的春光一般明媚的自信,黎昊心下就像有一团火。
尤其是柳元卿现在做男人打扮,更是显得灵动异常。
黎昊心下不由得生出一股自豪来。
他的媳妇,才是最最独一无二的。
本来两个人出门,是要看容七娘的。
结果两人在车里腻歪着,容一容二也不敢打扰。
便就在城外来回的转悠。
最后也没去东河,倒是在外面玩了一天才回来。
黎昊带着柳元卿,去了东效渔家。
天气虽冷,但渔人冰上取鱼。
柳元卿一辈子都没坐过冰车。
黎昊带着她,玩了一天。
柳元卿都有点儿乐不思蜀,舍不得回来了。
对于吃的,十分矫情的柳元卿。
瞅着渔人从冰窟里打出弄出鱼来,然后亲手做了出吃。
柳元卿吃得十分的香。
他们夫妻和睦,甜蜜得容不下沙子。
可是等到晚上回来,才发现,奉亲王府出事了。
先被何惠柔拿去的东西,不知道是没放好还是怎么的。
丫头竟然将里面的一根人参,给何惠柔炖了人参乌鸡汤。
结果何惠柔没到中午,便就发做了起来。
一个已经成了型的男孩子,便就没了。
等黎昊和柳元卿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收拾好了。
奉亲王一听说何惠柔发动,便就觉出不对劲来。
这事没敢跟尤王妃说,封了下人的嘴。
雷厉风行地查了起来。
而黎昊显然也是怕了,竟然将尤盈芳给推了出来。
企图污蔑她,以庶害嫡。
尤盈芳哪里是个省油的?
更何况,她又没爱黎阳到了,可以为他牺牲性命的地步。
自然是不认的。
她跟了黎阳日久。
也是个有心的。
记下了黎阳与柳菲莫不少的龌蹉事。
对于关键时候,将自己推出去,尤盈芳心冷了。
有心想要回尤家,为自己重寻一门亲事。
与其与黎阳做妾,实在是不如做个平头百姓的媳妇。
所以,便就将黎昊的种种行为,全数给抖了出来。
新都长公主听闻女儿出事,自然也与附马一起过来。
何惠柔趁着周围没人,哭着与自己的母亲,将黎阳的行为,也全数地说了。
新都长公主也算是看着黎阳长大的。
虽然说黎阳之前与柳菲莫闹成那样,但想着男人,有几个没有妾的?
却也决不会想到,黎阳竟然如此不堪。
待到奉亲王查着何惠柔,会如何掉了孩子之后。
奉亲王自己也傻了。
在奉亲王的眼里,黎阳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了。
新都长公主安慰了何惠柔一翻,终是问道:
“你现在想怎么办,给娘个准信。接下来的事,娘给你去办。”
那意思就再明显不过了。
若何惠柔想与黎昊和离,她也不会拦着。
何惠柔眼里透着决绝:
“即使青灯古佛,女儿也不相再与他在一起。”
新都长公主问道:
“你要想清楚了,别一时头脑一热,日后再后悔。你就是和离了,娘也不会让你给他守着的。只怕以后再找的,可就要往底门上了。”
何惠柔摇头:
“娘觉得,有什么比嫁给他这种人,更惨的?即使是寻个要饭的,只怕还知道疼自己的父母妻儿。他谁也不疼,心里只他自己也就算了。可也不能天天想着害人。”
新都长公主到底年岁大,再说又从宫里,大风大浪过来的。
行事稳重。
虽然讨了女儿的话,却也没有偏听偏信。
而是将何惠柔的奶娘、还有陪嫁的丫头喊了来,又细细的问了一回,何惠柔在奉亲王府的日子。
事实闹到这种地步,众人少不得实话实说。
新都长公主哭着说道:
“我让你们跟来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早不说?”
陈朱氏说道:
“姑娘先前怀着身子,与殿下说了,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让殿下跟着难受而已。姑娘孝顺,不想殿下跟着担心。所以先前往家里,总是报喜不报忧。就怕奴婢们说露了嘴,也多方敲打奴婢。奴婢们又能怎么样?”
348 劝解
新都长公主也知陈朱氏说得在理。
谁又不是报喜不报忧?
轻易间都是忍。
所以一旦闹出来,便就是大事。
奉亲王是她一父同胞的兄长。
新都公主出到外面,奉亲王正陪着驸马何士绪说话。
看向奉亲王,新都公主心下颇有些别扭。
她的身份尴尬。
心下也清楚,现如今的安逸生活,是皇上赐的。
她也知足守分,从不提什么额外的要求。
可是关乎到她的女儿。
新都公主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更何况要深究下去,黎阳干得也不是个人事。
这要在一般一家里,是要逐出家族的。
奉亲王家孩子少。
新都公主不知道奉亲王舍得不,但她的女儿就是明儿嫁个贩夫走卒,也决有能跟个畜生过一辈子。
奉亲王见新都公主过来,连忙站起身,冲着新都公主,一揖到底,说道:
“是哥哥对不起你,哥哥身你道歉。”
新都长公主僵笑着,勉强说道声:
“皇兄言重了。”
在何士绪身边坐下,新都长公主,正寻思着如何与奉亲王开口,说和离的事。
何士绪却先问道:
“女儿怎么样了?是什么打算?皇兄说,若是不想过了,皇兄入宫与皇上说,让他俩个和离。只可怜惠柔了,却要担着失婚的名头,将来再嫁,可就难了。”
世人对女人的要求,自比男人高。
何士绪有些担心。
新都长公主听了,紧着的心松下来。说道:
“大不了不嫁,咱们家还养得起她。还是和离吧。”
黎阳被看管了起来,却大闹着,要见奉亲王。
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他本来是想将尤王妃肚子里的弄下去,怎么也没想到,却误伤了何惠柔。
黎昊与柳元卿回来有一会儿了。
从下人的嘴里,也没打听出什么来。
只知道事情的大概,是何惠柔吃错了东西,孩子没了。
那厨子有些害怕,哭着解释道:
“世子夫人胎相不好,让奴婢做人参乌鸡汤。那人参是暖梅姑娘拿来的,真的与发奴婢无关。”
柳元卿记起来,前天她接的礼物里,便就有一棵百年人参。
是木家人送来的。
只是,暖梅是何惠柔的大丫头。
而何惠柔将那些东西拿走的原因,她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了。
人说虎毒不食子。
何惠柔再看不上黎阳,也不会为了和离,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作筏子。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柳元卿没敢贸然的去看尤王妃。
到了黎阳的院子,柳元卿与黎昊先去给新都长公主、何士绪去见礼。
奉亲王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柳元卿与众人见了礼,便就去看何惠柔了。
何惠柔见柳元卿过来,冲着柳元卿露出一抹苦笑来,让跟前的奶娘还有丫头出去。
柳元卿倒也没有藏着,直接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明知道……”
对于黎阳,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只不过不点明而已。
何惠柔叹道:
“着了人的道。我这儿也人参,只是参小,不似前天人送来的年久,个大。东西我全让她们收好了,说明了是不能吃的。昨儿暖梅拿,也是从我的参匣里拿的,明明就是小颗。定是让人给换了。”
柳元卿皱眉:
“会不会是黎阳嫌你妨碍他?按理说也不能啊,这事经不得查吧。”
何惠柔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两眼也有些微的闪神。
再有几个月,她的孩子就能出生了。
“木家送来的人参,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好一会儿,何惠柔像是自言自语,声音里透着悲凉:
“木家就怕出事,人参从参行买来,直接送来。那参是参行的镇行之宝。”
柳元卿也猜着,木家除非疯了,要不然,无故的害尤王妃做什么?
肯定是当时在来奉亲王的路上,出了什么事。
“黎阳让人,将那人参给调了包。”
何惠柔嗤笑了一声,又说道:
“人都抓着了,现在他就是不认,也不可能了。”
但是,是谁换了暖梅送去厨房的东西呢?
柳元卿没敢问,怕何惠柔伤心。
何惠柔也恨,恨让她失去孩子的人。
“万事想开些吧。”
柳元卿伸出手,扶住了何惠柔地手,诚挚地说道:
“我刚在外面听说,你打算和离?你还小,孩子将来会有的。”
却没想道,何惠柔却对柳元卿道了声谢。
柳元卿愣住:
“我什么也没干,为什么要谢我。”
何惠柔道:
“我谢你是因为你没有说出,让我忍忍,劝我别和离的话。”
柳元卿小脸一扬,说道:
“他那样,不和离难不成还跟着他过?疯了不成?即使我嫁了他,若是这样,我也会和离的。就是青灯古佛,也比陪在一个连亲弟弟都害的,罔顾人伦的畜生好。”
这倒是柳元卿能说出的话,何惠柔露出了,自出事后的第一个微笑。
柳元卿拿话宽慰何惠柔道:
“再说了,王太祝生前嫁妇,庞氏再婚得嫁王爷,咱们又有什么看不开的?夫君不好,果断和离,再走一家,定比这家强。更何况咱们这样的人家,就是明儿嫁不出去了,娘家也不会差了吃穿的。”
何惠柔忍不住说道:
“你是笃定了安庆王爷进不得这屋,就信口胡说起来,越发的话不着边了。”
说完何惠柔长长地叹了口气道:
“只可怜了我的孩子。”
转而何惠柔又说道:
“京里的妇人,哪个不羡慕你呢?”
这个,柳元卿也没有办法。
不过,柳元卿仍是实话实说道:
“命好也没有办法。谁可知道,他当初闹那么一件事?反正我是不能忍的。”
何惠柔没有出言。
心下突然有个声音,若是她当时坚持一下,是不是也就不用嫁给黎阳了?
没有答案。
虽然黎阳闹出了那件事,但世人多说柳元卿的不是。
却并不觉得黎阳过份。
哪个男人不风流?
只是谁能想到,黎阳会如此的丧心病狂?
外头陈朱氏进来,给柳元卿行个礼。
何惠柔知,若不是有什么事,陈朱氏不会进来,问道:
“怎么了?可是我娘提了和离,王爷不答就?”
349 调查
由于王府里两位两爷,称奉亲王依然是王爷。
提黎昊时,才称安庆王爷。
陈朱氏摇了摇头,说道:
“王爷和着新都长公主殿下,还有驸马爷一起入宫了。吩咐奴婢好好照顾姑娘。”
瞅了眼柳元卿,陈朱氏说道:
“奴婢听那意思,王爷是同意和离的。只是……”
何惠柔知道,陈朱氏是要劝她,不想让她和离。
因此上,何惠柔摆了摆手,说道:
“你出去吧,我这和着长公主说话呢。”
陈朱氏见说不听,知道何惠柔刚失了孩子,打击大,听不得劝。
冲着柳元卿行礼,陈朱氏不死心地说道:
“老奴僭越了,在这儿求长公主,劝劝世子夫人吧。”
柳元卿低着头,玩着手上的帕子,又开始来回地叠小耗子子,却是不应。
陈朱氏怕柳元卿,因此上也不敢再出言,轻声地退了出去。
暖梅红着眼睛进来,端了碗人参汤进来。
柳元卿一见,都觉得害怕。
何惠柔见了,不由得嘴角露出嘲讽地笑来。
柳元卿清楚,何惠柔并没有嘲讽她。
何惠柔被暖梅扶着,半靠到了大靠枕上,拿起人参汤来,免强喝了两口,说道:
“我已经这样,他们还想怎么样?要了我的命,对谁也没好处。”
柳元卿也是真同情何惠柔。
或是许因为自己差点儿嫁给黎阳的关系,看着何惠柔那苍白着的脸,心下隐隐不忍。
想了想,柳元卿说道: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晚饭我让我那小厨房做来吧。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何惠柔不觉得笑了,说道:
“你就不怕我吃坏了,懒上你?”
柳元卿笑道:
“要是谁真能动了我的厨房,我倒是佩服他呢。”
她的小厨房,那可是里外全是宫里人,怎么可能出问题?
奉亲王府到底还是不够严谨,才会让人钻了空子。
柳元卿见何惠柔有些厌厌的,说了会儿话,便就告辞回去了。
闹了这么大的事出来,奉亲王对底下的人,下了死命令,不准人往尤王妃哪儿说。
为了避嫌,柳元卿并没有去看尤王妃,而是直接回自己的院子。
回到春北院,却发现黎昊正拿着王府的花名册,慢慢地看着。
底上站着内外院的总官、各管事的嬷嬷。
柳元卿吩咐让十一娘去厨房传说,做些个孕妇适宜吃的东西,给何惠柔送去。
厅内的人,身柳元卿行礼。
柳元卿向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免礼的意思。
便就往黎昊身边走。
黎昊语气颇有些沉重地问:
“世子夫人怎么样了?”
柳元卿叹气:
“还能怎么样,伤心失望。黎阳呢?我听说王爷、长公主和驸马都进宫去了。”
黎昊瞅了眼下面的人,说道:
“我让我的卫队,将他看起来了。”
言下之意,便就是对奉亲王府的人不放心。
“王爷他们,可能一时半会不能回来。”
他们回来时,便就已经不早了。
宫门早就关了。
好在奉亲王和新都长公主,都不是进不去宫的人。
“看出什么来了吗?”
柳元卿坐到了黎昊身边,就着他的手,也去瞅那花名册。
黎昊道:
“咱们成亲,府上买了不少新人。暂时看不出来,不过肯定是有问题。”
容一跑了进来,说道:
“大爷,厨上一个新买的小丫头,服毒了。”
厨上的人,全部被拘在了一起。
黎昊道:
“之前你们不是看,他们口内没毒。”
但若是人想藏毒,却也是防不胜防。
黎昊和着柳元卿去关着厨上人的院子。
这些个人,一个个人惶惶害怕。
那丫头还未完全断气,但又眼紧闭,面色如白纸一般,嘴唇青紫,进得气少,出得气多,已经是药石罔效了。
就是神医鬼手在边上,只怕也救不回来了。
去宫里是赶不及了。
容三被喊了来,瞅了瞅,对黎昊摇了摇头,道:
“中毒以深,已然不行,但也不会立时就死,明早上吧。小人师傅在这儿,也是救不活的。”
“那能不能给她弄醒?”
柳元卿瞅着那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丫头,问道。
容三说道:
“弄醒倒也有可能,但是就小人看,没有用的,她连死都不怕,又是必死,问了她也不会说。依着奴婢瞅,她应该是被人自小陪养出来的,不是花钱买来效命的。”
而先柳元卿问过的掌厨婆子,这时候却冲到跟前叫道:
“大爷、殿下,先老奴给世子夫人做汤,这丫头有到老奴跟前来过。当时暖梅姑娘刚好送人参来,她还打开瞅来着,还给弄到了地上。老奴记得特别的清楚,由于脏了,老奴骂她,她亲手给洗干净的。”
黎昊不理会那个婆子。
这时候再说也没有用了。
黎昊问容三道:
“可看出她中得是什么毒?”
容三又细瞅了瞅,摸了脉,看了眼睛。
然后又问院中的人,她去方便了几次,心下便就已经有了答案。
边上的人,全被容一、容二弄走。
容三才说道:
“臣知苦瓠子有毒,无论如何蒸煮处理,毒素不去。小人瞧着,她这症状,正是吃了苦瓠子所致。苦瓠子隐藏时间长,发病快,无法救治。依小人看,她是事先吃了苦瓠子,此时发病而已。”
瓠子黎昊知道,但苦瓠子,黎昊便就没听说过了。问道:
“苦瓠子是个什么东西?与瓠子有何区别?”
瓠子益生,有道人早晚清蒸瓠子,美其名曰“蓝田玉”,据说可延年益寿,不生病痛。
容三说道:
“苦瓠子与瓠子无异,但似是根茎受伤,结瓠苦,有毒。外形上,实难分别。却有大毒。依小人看,只怕此婢所食,定是有人故意种的。”
瓠瓜好吃,却不易保存。
既然苦瓠与常瓠一样,想来应该差不多。
除了晒干,便就是有冰窖。
黎昊吩咐道:
“将她弄出去,着人看着,断了气便就送焚场烧了。”
容一领命,去找人去了。
黎昊和着柳元卿回春北院,并未让容三走。
任黎昊如何想,也想不到,一味菜,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毒。
350 获利
所以他要细问一下容三。
可是这中间的保函太多,又启是几句话便就说清的。
可是,黎昊想得却不是这个。
他想到的,却是宫里的苏贤妃。
只要再刺激刺激齐郡王,应该就快了。
而齐郡王若真要想害了苏贤妃,那就只能是在宫里。
看着皇子进出后宫,却是有严格管控的。
能带进去的,只有吃食。
黎昊让容三写了几个,极隐蔽,却害人于无形的几个食物。
柳元卿玩了一天,此时却是有些累了。
黎昊让她进屋去休息。
柳元卿的意思,是想留下来帮忙。
不过听了黎昊和容三在哪儿说话,她又搭不上言。
柳元卿无聊,便就让十一娘从屋里拿了绿玉博山香炉来,从炭盆里用夹子夹了一小块,烧得正红的银霜炭,放到了绿玉博山香炉里。
然后不紧不慢的,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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