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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攻略-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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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家儿子没事!

    “陛下,墨染是草民独子,如今这般,草民定要讨个说法的!”好不容易被人拉住的老人,整个身子伏在地上:“那孩子,自幼心气高,身体又不好,若是此次挺不过去,草民就绝了后啊!”

    陛下揉着太阳穴。

    这种事情,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陛下连偏袒都做不到,只能让人将陈王传来。

    结果,听到侍从从哪里找到陈王的时候,陛下连鼻子都气歪了。回家照顾郡主,都照顾到楚馆去了,还带着娉婷郡主,娉婷郡主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啊!

    陈王一进大殿,便对上陛下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臣弟见过陛下。”

    “陈王,你可知罪!”陛下长叹一声。

    “臣弟不知。”

    “那你认识他么?”陛下指着还趴在大殿上抽泣的富商。

    陈王转身,趴在自己旁边的人,虽然一身衣服做工考究,可是这凌乱的样子,难道,这就是告御状的?

    “臣弟是冤枉的!”陈王直起身子,指着旁边的老人:“他一定是来演戏的,那个墨染根本不是墨染,原名丹青,是东篱馆的小倌!”

    话音刚落,那趴在地上的老头子忽然蹿了起来,一把抓住陈王的衣襟:“我儿子不是小倌,我儿子才不是小倌,你竟然骂我儿子是小倌!我跟你拼了!”

    这一幕要是发生在别的地方,胆敢抓着王爷衣领子的,早就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但是,这个人不能打啊,这老头子,刚给国库捐了一百万两银子呢!

第二百九十八章 反转?反转!

    “大胆!”陈王吼道。

    文武百官都不敢拉架,唯一忍不住动手拉架的是卫侯爷。只见他快步走到两人身边,伸手一拎:“吵吵什么,这里是大殿,可不是菜市场!”

    压着陈王打的老人,直接被卫侯爷拎到一边。

    “还请陛下,为草民做主,为草民的独子做主啊!”老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愣是将大殿变成了菜市口。

    “你哭什么啊,哭的我头疼。”卫侯爷揉着脑门,低吼:“闭嘴!”

    老人被吓到一般,不敢放声大哭,变成了抽泣。可是,这抽泣也糟心啊!坐在最上面的陛下受不了了。

    “袁老先生,有什么冤屈你便再此说出来,朕给你做主。”说完陛下看向陈王:“你也好好听着!”

    老头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依旧是之前的那个意思。只是,这次更详细了,因为连儿子要娶的人是谁都说出来了。

    好死不死的,正是陈王的闺女,娉婷郡主。

    其实,这原本是个挺好的姻缘的。想象一下,这老头年纪也不小了,估计过不了两年,便要让位给儿子,皇商掌权人的身份,也能配得上娉婷郡主了。

    更别说,那个叫墨染的年轻人,对郡主那可是整个京城出了名的。朝上的这些官员大部分也听说过这些。

    这样一来,众人看陈王的目光便耐人寻味了。

    没见过把未来女婿强了的人吧,看,这就是!

    陈王什么时候被这种目光看过,简直被气死!老人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之后,便伏在地上,低泣着。

    那声音,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你们,你们设计我!”陈王忽然喊道:“你们设计我是么!”

    陛下皱着眉。

    “陛下,他们是诬陷我的,我这里有证据。”说着,陈王从口袋中国掏出一张纸来:“墨染的身份,是假的!还有,这个老头,也是假的,根本不是什么富商,我看,他就是李嘉派来害我的!”

    “对了,还有云霁!”

    看着内管自己将那张纸送到龙案上,陈王眼睛中都是红血丝,咬着牙开口:“陛下,这是李嘉写给殿下的书信,此子狼子野心!”

    这一句话,当场得罪了三个人。

    “你说什么?”卫侯爷的暴脾气压不住了:“我家衡清才不是你说的人呢!他没事做什么找你麻烦!”

    “父皇,儿臣不知皇叔为何在这大殿之上诬陷儿臣。”太子殿下紧跟着喊冤:“而成与衡清君子之交,不曾有过其他想法。”

    “更别说,诬陷皇叔。”

    “陛下,玉宇自幼纯良,且与王爷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可能设计王爷,还请陛下明察。”墨染是袁老头的独子,但是,玉宇也是户部尚书的独子啊!

    陈王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好像什么都跟自己拿到的资料不一样。

    “陈王,你这书信是怎么来的?”书信上的内容,着实让陛下吃惊,里面,是一层层的计策,陛下是见过衡清的,那个叫衡清的人,确实能想出这些,不过,都太毒辣了。

    这一层层的计策,可是真要逼死娉婷郡主啊!

    “是,是。”一点点缓冲时间,陈王便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殿下身边的人交给臣弟的,因为怜悯娉婷如此被设计。那墨染,确实是小倌丹青!”

    “孤竟不知,孤身边之人,有会背叛孤的。”太子冷言相对。

    “来人,传衡清与墨染上殿!”陛下大手一挥,办个时辰之后,两个队伍来了金銮殿。

    墨染是被家丁抱着过来的,衡清则是被禁军推进来的。

    “草民袁绘,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被放在地上,墨染整个人趴在地上,声音也有气无力。

    他身后的家丁,一句话没说,规规矩矩的跪着。

    “儿啊!”墨染刚行完礼,富商老头瞬间扑了过去,抱着墨染大哭起来。

    众人望过去,但是一看墨染的姿态,就知道,这人生不如死了。一身白袍的墨染,看起来纤尘不染。但是,被富商强行抱起的身子,却虚弱地好像一滩泥。

    看到墨染的脸,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不同情。

    墨染的脸,很好看,可以说,脸型的每一处都十分精致。但是,现在的他,双目无光,毫无表情的瘫在富商的怀里,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额头,两边颧骨通红,显然还在发烧。

    大雍契兄弟盛行,在场不少人,也能看出墨染这状态分明是被迫雌伏之后,又没得到好料理的样子,听说,这青年身体不大好,这算是轻的,估计再重一点,可是撑不住命的。

    越是这样,众人便越是同情。

    至于,另一个男子。李嘉这个名字最近听得多,可是真见到,这还是第一次。青年目光平和,坐在一张轮椅上,呆呆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似乎被吓到了。

    回过神来,衡清才面向陛下:“草民李嘉,见过陛下,身有残疾,不能行礼还请陛下恕罪。”

    “你的情况,朕知道。”陛下大手一挥,便免了衡清的礼。

    衡清抬起头,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气。这个青年,长得比那个在地上的男子还要漂亮!只可惜,坐着轮椅,双腿废了。

    “衡清,你可认得他们。”陛下指着的是跪在地上的三个人。

    “嗯。”衡清摇着轮椅,到三人面前:“那个状态不好的公子,草民倒是认识,只是另外两人,草民不认识。”

    “陛下,您看,他们,他们就是认识的!”陈王像是抓住了个救命稻草。

    “衡清,这是怎么回事?”陛下也不解了,就算是衡清做的,也不至于这样就承认了吧。

    “这位公子,草民见过两次,公子风仪不凡,实在难以忘记。”衡清继续解释:“第一次,是在画舫中,公子画艺折服衡清。至于第二次,便是在静安寺,嘉与内子碰巧碰到这位公子与一位少年一起。”

    陈王的脸青了。

    “只是,当初见到公子之时,意气风发,如今看上去,似乎气息奄奄。”衡清低头,眸子温和:“还请陛下怜悯他一二,让他接受医治吧。”

    衡清一派圣父模样,救人要紧。

    陛下只能让人将墨染抬去太医院。

    墨染被抬走之后,陈王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人不可能这么背叛的啊!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还有后手

    “我,我还有证据,那,那个丹青与墨染一模一样!若是皇兄不信,还可以找东篱馆的鸨父前来对峙!”

    “你当朕的金銮殿是什么的地方!”一把奏折砸到陈王身上,陛下气得全身颤抖。

    陈王这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陈王皇甫慕诬陷皇子,残害无辜,暂且软禁府中,等一切查明,再行发落!”被气得狠了的陛下,直接将陈王关了起来。

    剩下的,查清。

    衡清低着头,恐怕查清了,大雍就少了一个王爷吧。

    陈王被软禁了,但是娉婷郡主没有被软禁。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陈王被关在府中,生气的时候根本不管面对的是谁,直接就是一通乱骂。

    万般无奈的娉婷郡主,便想起了墨染。可是,以前从不拦着她的袁府,如今却是一个人都进不去。同样被拦在府外的,还有傅元。

    “郡主。”傅元看着着急到连男装都没穿的娉婷郡主:“如今,墨染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便是你了。”

    郡主神情落寞,不知如何回应,只能转身,落寞的往回走。

    另一边,袁府内,墨染早就醒了。他有些害怕,也终于明白,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从身份暴露,到现在,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根本不知道。

    可是,他清楚,丹青这个名字,不属于他了。现在就算人家将丹青的这个身份所有证据都拿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自己是丹青了。

    那个男人,当真可怕到一定境界了。

    “公子说,您不能离开这里,不能见任何人。”坐在墨染身边,老人开口声音平静:“要是做不到,你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墨染抱着身子。

    他很冷。

    他的身子,自幼就被男人玩弄,强行一两次,根本不是问题。但是,那个男人要求他大病一场。不能装,必须是真的大病,所以,当晚,墨染在井水中足足泡了一晚上。

    他根本不知道,那彻骨的井水到底换了多少次,但是凌晨的时候,他发了烧。

    昏昏沉沉的上了金銮殿,昏昏沉沉的又回来,他在金銮殿中,只有最先的一句话是有意识的,后面,他确实一点意识都没有。

    “她会好好的么?”

    “难不成,你还想跟那个郡主在一起?”老人冷笑。

    墨染低着头,是啊,自己如今,怎么能与她在一起。“是我配不上她,只希望她能一直好好的。”

    “也不是没有办法。”老头忽然开口:“我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听看。。。。。。”

    另一边,密室中,四个人又聚在一起了。这次容白没跟着,因为她觉得,她就算在旁边也没什么用。

    “衡清,你这一手,实在太险。”一想起前几日的事情,太子殿下就胆战心惊。真是每一步都很险啊,一步走错,就要被翻盘。

    “危险?我看未必。”衡清笑着回道。

    “怎么会危险呢,成功概率低于百分之百,这种事情就不能做啊。”一边的卫玄也跟着回道。

    成功率百分之百?对于成功率这个词语,几个人都熟悉了,可是百分之百就是必然成功的意思啊!要是那什么墨染还有找来的人,都演得不像怎么办!真不会出事?

    太子殿下心里更没底了。

    “你们怎么能确定,这事儿能成?”

    “因为陈王动了墨染啊。”衡清没回答,卫玄在一边开口:“他要是没动墨染,这事成功率就降低不少,但是,陈王动了他,那就只能一直被打压了。”

    袁家,当然是被杜撰出来的。可是,杜撰出来就代表它不存在?当然不是,只要有足够的银子,什么都可以存在。

    至于,怎么控制那个不确定因素,卫玄不得不承认,这个叫李嘉的男子,玩弄人心的手段着实可怕。威逼,利诱甚至洗脑。

    “皇叔动了墨染,便陷入死局?”太子殿下忍不住了。

    “当然,只要他动,就代表他之前的恶习还在。”衡清声音清澈,却让周围人彻骨的寒冷:“陈王没什么弱点,可是,那恶习,却足够致命。”

    陈王是陛下唯一剩下的弟弟了,可以说,无论怎么荒唐,都不为过。但是,草菅人命,别说一个王爷了,就是皇子都不敢沾手的。更何况,这草菅人命已经成了天下皆知的事情。

    衡清可不是白痴,后手自然要安排更好,别说,现在陈王后面那个人的马脚还没漏出来。

    “这些对于皇叔来说根本不致命。”太子殿下长叹一声。

    终究是皇族,哪怕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也能随着时间流逝。按照这个情况下去,最多两个月,陈王依旧会被放出来。

    陛下顶多会补偿袁家一些钱财。

    “太子以为,这便是嘉的后手了?”衡清笑着问道:“之前不过是铺垫而已,接下来,才是陈王万劫不复的日子。”

    接下来,还有什么?太子殿下根本想不到。

    确切的来说,陈王出事,太子都没想到。只知道,衡清和卫玄弄出了个墨染想要打进陈王府。其他的东西,他们根本不知道。

    要不是今天金銮殿来了这一出,太子根本想不到,这两个人居然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这样查,我们不会被牵连进去?”这而是云霁最担心的一点。太子这个时候最危险,一旦被攻讦,损失极重。

    “殿下不知道,有个词语叫灯下黑么?”卫玄百无聊赖的翘着二郎腿:“殿下一开始就被攻讦了,既然嫌疑洗清,那接下来就没人会想到殿下。至于我们,那就是灯下黑的灯下黑了。”

    “接下来的证据,不会跟我们扯上一点关系。”这次开口的人是衡清:“小白如今在嘉身边,嘉不会冲动的。”

    云霁翻了个白眼,你有娘子你牛行了吧。

    “接下来,该动真格的了。”卫玄将指关节掰得直响:“早点把线索找出来,早点休息。”

    “殿下,如今请按兵不动,静待佳音。”衡清脸上,带着笑容。

    太子与云霁一连懵逼的看着衡清,最终只能让这两个人自己动手。反正他们不想说出来的东西,就算撬也撬不出来。

第三百章 祸不单行

    陈王原以为,一个王爷因为猥亵一个平民被关禁闭已经是最难堪的事情,结果,事情比自己原想象的还要可怕。

    因为陛下派人查了东篱馆的丹青。

    然而,结果自然跟陈王所知道的不一样。不仅这丹青和墨染不是一个人,而且,这丹青还和陈王扯上了关系。

    没错,丹青跟陈王确实有关系,不过不是什么好关系。当初将丹青卖进楚馆的人,就是陈王!

    不得不说,陈王年轻的时候,确实比较缺德。刚立府那阵子,恰逢年轻气盛的时候,水路走腻了,就开始走旱路。而且,就喜欢这种五六岁,七八岁的小孩子。

    丹青就是其中之一。

    幸运的是,丹青这孩子运气好,在陈王玩腻了之后,还活着。丢到后院之后,长期不宠爱,那看守后院的人心生邪念将丹青一并与几个不受宠的孩子卖进了楚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陈王想吐血。

    因为,这个消息传出来,就代表另一个消息也被所有人知道了。那就是,当初那些没受得住的孩子们去什么地方了。

    但是,也不知什么人,一直在推动这一切的发生。因为,在查出陈王年轻时候的怪癖之后,接下来便是一个大案爆发。

    很有趣的是,大案爆发的地方,离京郊陈王的庄子很近。里面,都是孩子的尸骨。粗粗算来,居然有一两百具。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王便如同被冰水浇透一般,整个人都呆了。一两百具尸体?怎么可能。

    就算他当初那般荒唐的时候,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夸张的事情。那边若是有十几二十几具尸体还有可能,一两百具,那不早就被发现了!

    但是,陈王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他都无法解释。因为确实有这么多的尸体,在自己庄园边被发现。

    甚至,还有孩子身上穿的衣物,有陈王府的印记。

    这还不算完,因为,那个丹青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重身份。据说,那个袁姓的老头,跑到东篱馆还确认了一番。那个丹青也是他儿子!陈王想吐血,不,陈王已经吐血了。

    所以,陈王被软禁之后,宫里又宣了旨。

    这次,就是陛下,都保不住他了。

    陈王刚到御书房,迎面就是劈头盖脸的奏折。“你看看,你看看,弹劾你的奏折有多少!”

    陈王抬头,确实很多。

    陛下站在龙案后面,龙案上全是奏折,堆得满满当当。陈王知道,这些奏折全是弹劾自己的,毕竟,自己出的这档子事情,谁也兜不住。

    “你说,你这是不是作孽。”陛下从左边走到右边,又折回来,走一半颤着手指指着陈王,最后只能说出这一句话。

    对于这个弟弟,陛下真是无话可说。

    “你,你让朕怎么救你?”陛下气得直打转。

    这次陛下真的没办法了,陈王这件事情爆发得太快,也太让人猝不及防了。陈王狎弄孩童的事情爆发的同时,京城这乱葬事件同时爆发。

    自然京城的事情,受到的关注极高。结果,还没等人注意,两件事情就搅合到一起了。这个时候,无论谁都没有能力保护陈王了。

    要知道,那里可不是一两个孩子,那里埋了一两百孩子。太医院验尸的人已经将最后的数目传进宫中,足足有一百七十六个孩子!

    而且,还有一个更坑爹的事情,就是那个姓袁的!

    因为之前人家独子受辱,陛下已经补偿了太多的东西。结果,这一查,又查出了一件大事。那丹青确实不是墨染,可是是墨染的亲生兄弟啊!

    两个人长相一样,甚至身上有成对的玉佩。当东篱馆的鸨父将玉佩拿出来,当初哭晕在金銮殿上的富商又一次哭晕在东篱馆了。

    接下来,依旧是补偿。这笔补偿之后,陛下感觉到自己补偿出去的资源,可比人家送进国库的银子还要多!

    这么想来,只能默默的呕血!

    陈王已经没办法解释了,他知道,这是一个局,是一个从一开始就对准自己的局。什么丹青,什么墨染,都是为了牵出自己曾经的事情。

    若是之前还没注意到,那得知多了十多倍数量的孩童尸体的陈王还不能注意到,就太愚蠢了。

    可是,说人陷害,证据呢!根本没有证据!谁来陷害的?那个叫李嘉的青年?太子?或是云霁?也都不可能。

    没有动机,没有证据,甚至连反咬一口都做不到。

    激起所有愤慨的百姓和官员,根本不会给陈王解释的机会!他们会认定,就是陈王杀死了那些孩子,就是陈王做了那些事情。

    这样的计策,实在太狠了。

    “今夜,你回去吧。”陛下没听到陈王的解释,也无力再保他:“明日早朝,便能确定对你的处置,你还是回去,多陪陪孩子们吧。”

    在陛下长叹一声之后,陈王轻一脚重一脚的往王府走去。等到了王府,第一个找来的就是管家。

    “你告诉那人,太子身边的人不能信了。”陈王坐在大厅中,脸色凝重:“还请他看在本王为他试探深浅的地步上,救本王一命。”

    管家听完,便往外走去。

    管家里开之后,陈王坐了半响,便往后院走去。这次,他没有去见娉婷郡主,而是去了后院的书房。

    等到陈王离开之后,屋顶上传出一点微不可查的声音。若是此时有人注意到屋顶的话,一定能看到一道黑影划过屋顶。

    “若是速度快的话,今夜殿下身边的探子便能拔掉了。明日,哪位大人在堂上为陈王说情,哪位大人便是那人的阵营里的。”

    衡清不知道,那个什么公子是谁,就连卫玄都不清楚,所以,在计划中对那个对手,一直以那个人做称呼。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绝对不是大雍的人。

    “一切就看明天的了。”太子握着拳头回道。

    这次,太子与云霁先离开,坐在密室里,衡清久久不动。

    “你怎么还不走?”卫玄奇怪,接下来的事情,众人只需要观察就是,完全不用自己动手了。

    “若是,明日没人替陈王说话呢?”衡清叹了口气。“弃车保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第三百零一章 风波平定

    陈王的判决下来,贬为庶人,流放三千里。几乎是一个必死的结局,但是,文武百官,却没有一个人为他求情。

    确实无法求情,因为,他的事情,世人皆知。

    太子殿下有些失望,为什么,为什么说好为陈王求情的人没有出现?

    回到密室的太子满心慌乱,但是衡清与卫玄却依旧镇定自若。

    “你们就不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卫玄抬头,看了云霁一眼,将自己带来的美酒倒进酒杯中:“别说他们动过手了,就是没动手也不奇怪。陈王在那些人眼中,只是一个有用的棋子而已,就算舍弃都不为过。”

    顿了顿,卫玄接着说道:“更何况,如今京城可没有陈王适合待的位置了,还不如流放三千里,到时候在边境,说不得还能谋个兵权。正巧我们家的老头子从边疆回来了。”

    西北之地如今可没有一个地位高的人坐镇。就算陈王被夺了王位,可是,陛下没有夺了他再次入朝的机会,所以,到边关,只要运作得当,到时候,说不得,西北的兵权就归陈王了。

    陈王被押解出京的第二天,容白去找了娉婷郡主。虽然她还是郡主,却生活得不似郡主了。

    容白见娉婷郡主的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都不一样。头一次,记忆中只有那个穿得最鲜艳漂亮的小姑娘,脾气有点不好惹,有些让人厌恶。第二次见到的时候,又是一个跟别人差不多的小姑娘。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十五岁的姑娘,穿着的是一身青色的袍子,双目无神的靠在凉亭边上,目光呆呆的看着远方。

    容白走上凉亭的时候,娉婷郡主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便低头看着亭子下面的水池。

    水池中种的是莲,夏天无穷碧色的莲叶,在这个季节,早就枯黄了。失去生机的茎支撑不起巨大的叶子,纷纷拦腰折断。

    “你来做什么?”容白坐下后,娉婷郡主才开口。

    “我来看看你。”容白不知为什么,看着她有点内疚。衡清对这个人出手,是因为自己。可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看起来,一点生气都没有,实在让人难受。

    容白最困难的时候,也依旧坚强的活着呢。

    “我不需要你来看。”娉婷郡主站起身。

    青色的袍子从肩膀笔直的落到脚边,中间也没有束腰的腰带,就连长发,也随便的披散在肩后,看着竟然有几分洒脱之意。

    容白不知道什么叫洒脱,不过她知道,这个人跟之前的那个距离很遥远。

    “你走吧。”郡主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进了屋子。

    容白在屋子外面等了一会,也没等到郡主回来,只能拖着脚步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这事回去与衡清一说,衡清便去找了墨染。

    墨染也要离开京城了。他没有理由再留在京城,因为这事情时间一长,便能让人找到漏洞。当初,若是陈王将那些孩子的尸体处理好,也不会给衡清揪到这么一个大罪。

    两天后,墨染便离开京城了,只是他不是一个人离开的。曾经热闹的王府,如今门可罗雀,唯一还留在里面的前陈王世子,早就沉溺在酒色之中,不知归路。

    衡清又带着容白,艰难的上了一次静安寺。坐在许愿树下,衡清抬头,在上面的红绸中寻找了很久。才掏出怀中折叠得十分整齐的一段红绸。

    “小白,帮为夫将红绸挂在那边。”

    容白接过红绸,熟练的抖开,然后挂在另一条红绸身边。萧瑟的秋风下,红绸上的字迹依旧娟秀美丽。

    两行字迹同样娟秀,出自一个人的手:“墨染娉婷,有缘千里”、“丹青画美,入梦情深”。

    容白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识字的了,看着并排刮起的红绸,容白也有些惆怅:“衡清,他们会开心么?”

    “大概吧。”衡清仰着头,只是目光并不在那两条红绸之上:“小白,那都是别人的人生,我们何必在意。”

    容白恍然。

    没错啊,那都是别人的事情,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说起人生,容白觉得自己的人生挺圆满的了。衡清找到了,小衡好好的。自己现在手里还有钱。

    “衡清,你说,我在京城开一家火锅店怎么样?”容白搓了搓手。

    京城地处北方,比南方可凉快多了。现在又正好快入冬了,天气凉下来,容白也就越来越思念火锅了。

    “当然可以。”衡清微笑着回到。

    一个秋天,京城里消失了个尚书,又消失了个王爷。但是,这些对于处于最基层的百姓来说,根本不是值得关注的事情。

    相比较而言,忽然出现在闹市区的火锅店,更值得注意。

    容氏集团,到底有多少钱?反正容白是不知道的。别说开火锅店这个在京城稳赚不赔的卖卖,就是真的撒钱出去,温婉也是不在意的。这点钱,对于温婉而言,只是九牛一毛。

    入冬之后,种庄稼的人便到农闲的时候。到这个季节,平时街市上的人就多了起来。农闲并不代表不工作,不少农家,都是忙的时候种地,闲的时候纺纱织布卖钱。

    容白火锅店开的第一天,就引来了不少客人。

    火锅是热乎的,那腾腾的热气,就比别的地方看着暖和。更何况,这里的东西便宜啊!一般闹市区的酒楼,一顿饭怎么说也得好几两银子。

    这火锅店可不一样,这是按照人头算的,一个人一两银子,就算你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去,都接待。

    进去便有一个位置一口锅想吃什么,丢进去就行。但是,不能剩下。剩下的,要罚款。

    当然,能进这里的,基本上都不是真穷人,毕竟进门就要一两银子呢!

    火锅店的点子,是容白想出来的,但是,这一两银子包饱的噱头,确是温婉的主意。在入冬的时候,温婉带着不少银子和物资来了京城。

    “看着挺热闹的。”火锅店的二楼,温婉抱着一个汤婆子:“看来,一两银子的价格有点低。”

    “京城富户着实有点多,不过,小白恐怕不愿意让这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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