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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驭夫计-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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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薇薇的裁缝铺子当然也开了。

    李翠花初七就带着孩子进城住进军属大院儿,也没管王铁柱还在家里头。

    老王家俩口子晓得儿媳跟儿子闹矛盾了,可是俩人谁也不说,问又问不出来。

    儿媳妇儿要走,王婶心说,那把耗子留下来他们老俩口照顾,可是耗子哭闹着非要跟妈走,还不要王铁柱碰,稍微挨近一点就哭。

    初八这一天,城南的铺子开张了。

    李翠花带着孩子在店里头接生意,白薇薇和高峰仪一道进城。

    高峰仪去找顾建设一起出去钓鱼,打发时间,白薇薇非要跟李翠花去铺子里唠嗑,他也由着她,王婶家的情况,他略知一二,看来王铁柱自己的媳妇儿都看不起他了。

    铺子里,白薇薇抱着耗子,宽慰了李翠花一阵儿,也没多说啥。

    其实,她有句话早就想开口,可是这个年代的人,听了恐怕又接受不了。

    李翠花干脆就跟王铁柱离婚得了,这男人在外头坑害兄弟,在家里打老婆,以后还有啥干不出来,现在是刚刚结婚几年,咋说还有个情分在里头,以后到了中年,人老珠黄的时候,啥都没有了。

    女人的青春没几年,越拖越亏钱。

    她哪儿知道,李翠花思想开明得狠,早就起过这个念头了。

    “嫂子,咱现在就先进一批布料,做定制的春装,今年没啥大改变,就是稍微衣裳颜色鲜艳一点,比方说大红跟果子绿俩样。”

    李翠花嗫嚅:“果子绿?”

    大红倒是有几个人穿过,果子绿除了白薇薇,她就没见过其他女人穿。

    “去年长春服装厂已经改革了,今年会出现更大的变化。”

    1980年,正是改革春风吹遍祖国大地的一年。

    她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东南沿海去发家致富。

    蜗居在这个小县城,真是屈才了。

    “行,那就听你的。”

    李翠花不懂这些玩意儿,听白薇薇拿主意。

    既然决定好了要进货,李翠花当然就开始准备算布料成本,白薇薇说好了只聊一会儿就去找高峰仪,待会儿去顾建设家里蹭中饭的,匆匆聊完就离开了。

    李翠花抱着孩子,在铺子里算账算得头发都要抓下来了。

    这时,一位蓝色中山装的妇人进来了,笑眯眯的凑过来,低声道:“翠花,算账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97章:祁艳红的母亲(求月票)

    李翠花抬头一看,原来是祁家阿姨,连忙放下手中的一只短铅笔。

    “哟,婶子,您来了。”

    祈母点了点头,“是啊,开年了,做身新衣裳,迎新。”

    李翠花有条不紊的把怀里孩子放到一边,小石头马上抱走,她转身去拿皮尺,祈母却忽然拿起她的账本看了一眼:“哟,翠花,你这帐算错了呀,太粗心了。”

    李翠花赶忙转过来瞧,“哪里算错了?”

    祈母撇了她一眼,细细点数:“这个布料是要多少,你得乘以,你这个乘法的竖式打错了,唉,这么复杂的算术也不怪你,阿姨来给你算,瞧着,阿姨还没老呢。”

    李翠花是被这种几位数乘以几位数的乘法竖式弄得焦头烂额,见祈母已经把账本看到了,又要帮自己,不好推拒。

    这布料成本可不是啥秘密,去供销社换的,又不是在哪个私人厂子里面进的货。

    起初,她还比较忌讳这个祁艳红的母亲,当初大院儿祁艳红和白薇薇那点儿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对祁家印象差劲儿极了。

    可是送上门来的生意,总不好推拒,几番接触下来,这个祁阿姨人挺好的。

    她一个女人在大院儿里住着,又不爱跟那些长舌妇讲是非,家里公婆间总有点小事儿要诉苦,遇见一个明事理,通情达理的婶子,当然就要好好说道一番。

    一来二去的,交情就这么建立下来。

    她喜欢吃自个儿的绿豆糕,自己就经常给她送一盘。

    人家闺女在监狱里,一个人在家甭提多孤单了。

    李翠花就在边上报布料数字,祈母就在算术本上打竖式,一路算下来还不少,一百五十多块钱,哎哟,好大的手笔。

    一抹阴毒从祁母眼中划过……

    白薇薇走到半路忽然想起来自己胸前那枚李翠花送的胸针被耗子拿过去玩了,这要是被李翠花看见了,不知道会不会误会呢。

    她左思右想,去护城河那么远,她才不去!高峰仪看自己不来,会来找自己的,她还是回铺子去。

    白薇薇回来的时候,祁母已经走了,李翠花看见她来了,又问,“妹子,你咋回来了?”

    白薇薇摸了摸自己衣领子,“嫂子,你送我那枚胸针被耗子拿去玩儿了,我忘了拿。”

    人家这么大老远折回来,就为了自己那一枚不太贵重的胸针,李翠花哪儿能不感动,眼热道,“粗心的,来,我看看。”

    她转头去找耗子,看看他放哪儿去了。

    也就在这时候,白薇薇捡起一边儿的账本打开来仔细看了一遍,顿时大惊。

    “嫂子!你这帐是谁做的,全算错了,哪里需要五百块那么多?”

    李翠花刚从耗子手里掰出来那枚胸针,白薇薇瞪大眼,震惊地望着她。

    “祁……祁家婶子,咋啦?”

    她晓得白薇薇跟祁艳红有仇怨,但是祁家婶子人不错,不晓得白薇薇会不会迁怒。

    “这账全部算错了,一定是她偷偷在里面添加成本,想害咱们亏本!”

    “啥!”

    李翠花震惊。

    “她咋会……”

    咋会是这种人……

    白薇薇舔了舔唇瓣,气急败坏,“嫂子,你错信人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同样都是一个大院儿的军嫂,她哪儿会特意对你好!”

    “这……”

    李翠花一时间接不上来,她想说自己手艺好,人品又过得去,人家信得过自己,不像大院儿那些长舌妇一样碎嘴。

    可是账本摆在这里,这是铁一样的证据。

    这件事……绝不会轻易过去!

    白薇薇咬牙,攥紧算数本,在心底暗暗发誓。

    **

    几天后,白薇薇的铺子进了一批新布料,祁母进店里面挑选了一下,啧啧出声,“翠花,这些布料真不错,今年的布料质量真的好。”

    李翠花过来招唿,“婶子,是呢。”

    “我看这个就不错,蛮适合您。”

    祁母点了点头,“不错,上回给你算了账,没多花吧。”

    李翠花拿手绢点了点嘴角,低声道,“没呢,上回您回去后,薇薇就来了,重算一遍,又少了几百块,咱都是没上火多少年学,薇薇是上大学的人,脑瓜子好使。”

    上大学!

    祁母眼中划过一抹狠辣的光,“哦,那真是对不住,阿姨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婶子,这不稀奇,我算错的账,比我家耗子吃的饭都多呢。”

    李翠花开解她,祁母点了点头,草草做了身衣裳就回去了。

    祁家,祁艳红发现母亲越来越不对劲,脾气喜怒无常,神神叨叨,经常对着自言自语,还喜欢偷窥自己。

    她每回提出要带母亲去看病,母亲就发脾气。

    彼时,顾家,白薇薇高峰仪顾建设三个人趁着顾母不在家,正在合计。

    ……

    十五元宵节这天,李翠花准备早早收了铺子,晚上带耗子出去看灯。

    谁知,忽然进来一人。

    “咋不回家过节?”

    是王铁柱。

    李翠花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没那个心思,我跟我儿子过就行了。”

    “胡说啥呢,爹妈都在家里念叨你。”

    王铁柱低沉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浑厚,乍一看,是个老实人。

    一听公公婆婆还在家念叨自己,李翠花鼻间微酸,眼泪差点要下来。

    一个女人,有家不想回,在外头带着儿子白天做生意,晚上做绿豆糕,不是不心累的。

    “听话,跟我回去,你就算跟我置气,也看在爹妈的面子上回去一趟。”

    王铁柱说得在理。

    李翠花抱着耗子,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王铁柱走了。

    因为是元宵节,小石头早就去凑热闹了,这会儿李翠花走掉,铺子里就没人。

    正月十六,只有小石头一个人守铺子。

    正月十七这一天,白薇薇起了个大早,来到铺子里开门。

    外头忽然来了两个人,把衣裳甩到她柜台上,“这是咋回事!妹子!我敬你是个女人,今天你给我说清楚就完事了,这布料咋褪色褪成这样?”

    “就是,看看这新衣裳,拿回去的时候还没发现,你看看,外头还挺好看的,谁知道回去洗一遍,褪色起毛成这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98章:当众拆穿(求月票)

    “我看看。”

    白薇薇很淡定的把衣裳接过来,到手之后检查了两眼,就放到一边。

    “这是我昨天送出去的几件衣裳,送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不会这样啊?”

    小石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白薇薇阻止他再说下去:“别说了,石头,下去给两位大姐倒杯茶。”

    “哦。”

    小石头端来两杯茶给两个妇女,白薇薇望了外头两眼,好像在等啥人似的。

    “薇薇姐,今天高大哥来接你回去啊?”小石头忐忑不安的问了一句,其实他心里也没底,明明自己昨天拿出去的时候,是熨得好好的衣裳,咋今天就出事了。

    偏偏薇薇姐没有责备自己,还这么平静。

    “嗯,是。”

    白薇薇微不可闻的点头,草草剪了线头,走过去跟那两个女人说闲话。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几个男人到店里来了,把衣裳一甩,砸到地上:“你看看,好好看看,俺结婚的喜事,被你们铺子给搞成啥了。”

    那军绿色的薄棉袄已经脱线,大团大团的棉花从缝隙里冒出来。

    “正好在胳肢窝那里,被让俺被乡亲们笑死!”

    大汉气愤得恨不得来打白薇薇一顿,然而女人脸上很平静,甚至没有一点惊慌:“我们好像最近都没有做过军棉袄。”

    这几个人不晓得是哪里冒出来的,看着很面生,不像本地人。

    “哎哟,还不承认了?”

    一个大汉抡起袖子对着她。

    白薇薇忽然阴测测一笑:“你要等的人还没来,不会这么着急动手吧?”

    大汉咽了口唾沫:“我不知道你在说啥。”

    白薇薇深吸一口气,端起钢瓷喝了一口热茶:“你不知道不要紧,我清楚就好。”

    一下子,几个大汉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咋办。

    这时其中一个眼神示意,其他几个准备砸场子。

    小石头挡在他们面前:“你们想干啥?”

    一个大汉把小石头扒到一边儿去,拳头对准白薇薇就招唿上来,还没打到她脸上,生生停下来:“你……”

    这女人咋吓不住啊?

    “你是个女人,我们弟兄几个也不跟你们计较,就说说今天这事儿咋办吧,公了还是私了。”

    白薇薇一点儿也不想问他们公了咋办,私了又咋办,“等要等的人来了,你们爱咋了,咋了。”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心里一咯噔,顿时慌乱起来。

    这下可坏了!

    “这……这我们家里农活儿还没干完,没时间跟你在这浪费功夫,我们走!”

    一个大汉招唿,后面几个跟上,想离开铺子。

    这时,隔壁住的几家邻居,有几家男人们窜进来,把他们围住,“咋了?这么急着走,要不跟着我们去喝一壶呗?”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晓得这到底是啥情况,咋地又蹦出来这么多人了?

    “走!”

    七八个人七拖八拽的,把这几个人拽走了,拽的时候,那四个大汉才发现不对头!

    祈母真是姗姗来迟,白薇薇都久等了。

    “薇薇,你们家这个衣裳不行啊,褪色起球,阿姨胳膊过敏,又痒又疼,都去医院挂水了。”

    她刚说完,瞥了一眼那两位女人,还有围观的群众,咋地没人义愤填膺的谴责白薇薇这个搞资本主义的汉奸走狗无良奸商呢?

    “阿姨,来,我看看。”

    白薇薇粗暴地拽过祈母胳膊,当众把袖子抡起来:“这伤像是被您挠出来的,疙瘩不是过敏长的,是虱子咬的,我这双眼睛毒的狠,分辨得出来。”

    “你……你咋。”

    祈母咽了口唾沫,委屈道:“你一个女人家,咋这么不讲究?”

    白薇薇面无表情,冷冷道:“讲究?阿姨是说讲究啥?我倒是挺讲究,铺子是私人开的,熘门撬锁的进来,用八四消毒液泼衣裳,真是犯忌讳,阿姨,您说是不是?”

    那两位妇女要说刚开始还不晓得这个老板娘葫芦里卖的啥药吧,现在可算是全晓得了。

    甚至有一点相信这个老板娘的话。

    谁让人一点不憷呢?

    “薇薇你咋?难道就我一人么?你是不是对阿姨有啥意见?故意把阿姨的衣裳做成这个样子?你叫大家来评评理看看。”

    祈母到处走来走去,拿着衣裳,那条长满疙瘩满是血痕的胳膊在众人面前触目惊心。

    人群里已经有人窃窃私语起来,这时,一群穿着军装的人走进来,挡在祈母面前,“前晚有人撬锁潜进老金裁缝铺,窃贼已经抓到了,现在就关在看守所,那个人供出来是受你指使,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在胡说些啥,你们!”

    这个时候的祈母手指在人群里比划着,已经失去了当初的庄重优雅,几乎像个疯子。

    已经有人将石头丢在她身上,甚至往她身上丢泥巴,“好狼的心啊,这个女人!”

    “狠毒得狠!”

    事情还没开展调查,但是真相昭然若揭,人民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

    白薇薇看得有一瞬间错愕,这件事就这么轻易解决了。

    当然解决了,因为,有高峰仪在。

    男人不知啥时候走出来,站在她身边:“怕不怕?”

    白薇薇摇头:“不怕。”

    “真的?”

    高峰仪不信,她那么娇气的一个人。

    “因为有你呀。”

    白薇薇趁着人群都散开了,没人注意,侧过脑袋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不远处,站在拐角阴暗处的顾建设看得目瞪口呆。

    在这个年代,他从没有见过青年男女这么耿直开放的表达爱慕。

    可见,白薇薇对高峰仪有多喜欢。

    她幸福就好。

    这是男人在心里对自己最后一次说的话。

    一身军装的男人身形笔直刚硬,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看守所里,祈母就像个疯子,走来走去,神神叨叨,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含煳不清。

    几个人看守的人都说她是疯子。

    她却伸出那条血痕斑驳的手臂,在栅栏前胡乱挥舞:“我女儿疯了,我女儿被白薇薇害疯了!”

    一辆军车停在看守所门口,身穿军装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

    脸上沟壑纵横,头上甚至多了许多白发。

    “祁叔,阿姨就在里面。”

    顾建设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199章:重见天日的真相(求月票)

    “建设,你说的,是真的?”

    男人还是不敢相信,枕边相濡以沫多年的妻子,居然有如此歹毒的用心。

    更何况,白薇薇是啥身份,她几次跟自己提过,她以前甚至叫他多厚待高峰仪,只是他大公无私,不愿意去扯那些裙带关系。

    “叔,我以军人的名义对你发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顾建设站得笔直,如同那一晚抓住那个诬陷白薇薇的男人一样坚定。

    男人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唉。”

    他这个家,咋变成这样了?

    祁艳红赶到的时候,顾建设正陪着祁政委出来,里头祈母已经全部招了,是她安排的人害白薇薇。

    那一晚熘门撬锁的人是个惯偷,她用几十张粮票收买的,另外四个人,都是隔壁县城来这里干体力活儿换粮食的村霸。

    “建设……”

    祁艳红连走上跟前的勇气都没有,顾建设却站在祁政委身边,好生打量了她一遍。

    比从前穿着一身红色呢子,蹬着皮靴时候素净多了,脸色都没有以前那么娇艳,可是褪去戾气的女人却显得更柔美,像个女人家。

    “进去看看你妈吧,她情绪很不稳定。”

    顾建设到底还是顾建设,良言一句三冬暖。

    祁艳红鼻头发酸:“你听我说,我妈她……”

    “艳红,进去看一次,然后回家。”祁父无限疲惫,他不晓得造了啥孽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

    妻子女儿闹出来的事,不得不说是污点,下回政审的时候肯定不过关,他准备提前退休。

    “爸,你听我说,妈她有病。”

    “艳红,别胡闹,进去看看,然后回家,我再说一遍!”

    祁政委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祁艳红却无可奈何地把目光投向顾建设:“相信我一次,我妈她真有病,她成天神神叨叨的,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还偷窥我,她十有**是疯了!”

    顾建设很认真的看着祁艳红:“可是刚刚我们进去谈话的时候,你妈很冷静,说话调理也很清晰,基本上可以说是个正常的人。”

    祁艳红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这该咋说呢?

    “她有时候是正常的,可是她有时候就是有点神经质。”

    “要不请医生来看看?”

    顾建设问祁父,他这么尊重自己,让祁艳红羞愧的低下头。

    “不用了,她啥样,我还不清楚,她没病,就是心病!”

    记仇记到做出这种事情来。

    “艳红,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你妈要是有病,看守人员会申请就医的。”

    顾建设好言相劝。

    祁艳红一下子无计可施了,这下,顾建设也不帮她了。

    咋办呢?

    她急得直冒汗,忽然一下子奔出去。

    “唉,你去哪儿。”

    祁政委还没问出口,女儿已经飞奔离开。

    顾建设望着那抹疯狂飞奔的背影,若有所思。

    难道监狱对一个人的改变真的这么大?

    **

    祁艳红跪在铺子门口的时候,白薇薇和高峰仪刚吃完饭。

    看见她,眉毛皱得快长到一起去了。

    当初这个刁蛮的女人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了多大影响,他们到现在还忘不了。

    “祁艳红同志,请你离开。”

    白薇薇又说了一遍。

    祁艳红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神情凄楚的望着她:“白薇薇,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不对事情,对不起你和高营长,但是这一次,你们能不能大人有大量,放我妈一马,她真的有病,她需要看医生,不然以后会越来越严重的。”

    “你妈有病你应该去找你爸,我们无能为力。”

    高峰仪一句话戳中要害,祁政委都不管,他们能做啥。

    他们还是受害者!

    “你们……你们要是愿意帮我一次,我这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

    祁艳红急了,啥话都说出来。

    白薇薇冷笑:“不敢当,怕你哪天拿开水烫死我。”

    当初高峰仪只不过挖了一些野蔷薇种在她那块菜地的周围,她就狠心去借开水瓶来把它们全都烫死。

    “这……”

    祁艳红被噎得面红耳赤。

    “你走吧。”高峰仪无奈下逐客令。

    他也不想看一个女人家在这里跪着,显得他和白薇薇为人刻薄。

    “高营长,有件事我想我该告诉你们。”

    祁艳红忽然站起身,她捏紧拳头,咬牙,准备拼死一搏。

    母亲因为她入狱,心里怄气,已经成了疯疾。

    她要是再不救救母亲,还算人么?

    “我不想听。”

    高峰仪拒绝的很干脆。

    白薇薇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隐藏这么久的心事,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这一回,高淑惠可跑不掉了!

    “慢,让她说。”

    白薇薇扯了一下高峰仪的袖子。

    祁艳红抿唇,深深看了白薇薇一眼,她心知白薇薇这是晓得自己要说啥,利用自己对付高淑惠,可是现如今,又能有啥更好的办法?

    “高营长,一年多以前,我派人诬陷你妻子,结果被抓了,但实际上,凶手并不只我一个。”

    高峰仪挑了挑眉,脑海里闪过几个名字,苏茉莉,又或是那个夏桂?

    总不就是大院儿里那几个喜欢惹是生非女人。

    “你一定想不到,是你妹妹,高淑惠!”

    啥?

    一句话,震得男人身形抖了抖。

    高峰仪不敢相信,淑惠?

    祁艳红瞳孔幽深,语气怅然:“那时候她设计分开了我和建设,我很恨她,可是她忽然自己送上门来,说要帮我找机会除掉你妻子,然后介绍我跟你母亲认识,让我得到你母亲和她的喜欢,你就算不喜欢我,也十有**会娶我。”

    这么直白的把对男人的企图说出来,高峰仪除了尴尬,剩下的,只有满腔发不完的怒火。

    “继续。”

    男人咬牙挤出俩字。

    祁艳红一鼓作气,把那点事全都倒了出来:“是她给我出主意,先在外头传谣言,然后再找人来骚扰白薇薇,等舆论到了一定的程度,再贴上一张大字报,军区大院儿关乎军人部队名誉,只要部队来干涉,到时候白薇薇就算不离婚,也得受不了跑回m城,等她跑回娘家,你身边就空了,想趁虚而入就变得简单多了。”

    白薇薇好像听到高峰依牙关在响,想来是恨得咬牙切齿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00章:守得云开(求月票)

    “你们夫妻俩,好歹就看在我帮高淑惠坐了一年多牢的份儿上,帮我这一次,不行吗?”

    祁艳红泪流满面,如果当初能够定高淑惠的罪,她只是被高淑惠教唆的,那她就不用坐牢这么长时间,母亲也不会郁郁不欢,最后得了精神病。

    而高淑惠利用完自己,撇得一干二净的,到现在还逍遥法外。

    高峰仪夫妻俩可不是欠自己一份人情么?

    既然欠下来人情,就该还啊。

    “这……”白薇薇一时间也无法应答,高峰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轻声飘出一句:“可以。”

    祁艳红欣喜不已,她刚要擦干眼泪,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

    身后一声尖利的声音传来:“不行!”

    白薇薇和高峰依都瞪大眼,祁艳红转过身,三个人一起看着一身中山装,头发梳得光烫,脸色淡黄的高淑惠阴沉着脸缓缓走进来。

    铺子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小石头不在,一些话,彻底说开来。

    “祁艳红,听说你妈被抓了?在哪儿呢?带我去看看。”

    高淑惠架子气场十足,白薇薇皱了皱眉,心里忽然升出来一种疑虑,这样的高淑惠,她上辈子见过。

    “高淑惠,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

    祁艳红是领教过她的城府心计的,她怕她还有啥后招儿。

    高淑惠眨了眨眼,一脸天真的望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啥,抵赖啥?”

    “当初是你教我咋样对付你嫂子的!”

    祁艳红气得脸都红了。

    高淑惠却轻轻掸掉指缝里的灰,冷笑:“我不晓得你在说啥,你说我教唆的也行,说是你妈教唆的也行,说谁都可以咯。”

    言下之意,她到底有啥确凿的证据没得?

    没有证据瞎唧唧歪歪个啥劲儿?

    “你!”

    祁艳红气愤的指着她:“你当初也是一口咬定没有证据,不能把你咋办吧?”

    她当初也想把高淑惠供出来,可是她在监狱里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有哪点证据可以指证高淑惠。

    更何况,那些事的确是自己做的,把高淑惠牵扯进来了,也还是多一个人坐牢。

    倒不如让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来祸害白薇薇这个贱人!

    “我说了,我不晓得你在说啥,你快带我去见你妈,我有事要跟她老人家说。”

    高峰仪一个大耳刮子就在这个时候招唿过去,一巴掌把高淑惠打到地上趴着,跟条死狗一样。

    白薇薇吓得在一边抖了两下,高峰仪发起脾气来打人好可怕。

    “哥!”

    高淑惠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声音颤抖。

    “你到底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高峰仪暴跳如雷,恨不得亲手把高淑惠当街杀了泄愤。

    “我哪里丢人现眼,你们要是去为她妈脱罪,那才是丢人现眼,我从车站出来,那些人都在传你们的事儿,这会要是翻了供,你们成啥了?”

    她说的句句在理,白薇薇都不禁要佩服了,她这辈子是被耽搁了,最好应该生在京城高干圈里,那才是适合她的沃土。

    “你现在倒是为我们着想起来了?我以前跟你说过啥?你连你自己的亲嫂子都不放过,你眼里还有我?”

    他清清楚楚告诉过她,在他心里,白薇薇和母亲是一样重要的存在。

    “哥,你别听她胡言乱语,她现在想要救她妈,肯定啥事都做的出来。”

    高淑惠试图去劝服高峰仪,可是她不晓得,换做是以前,她说的话,做哥哥的当然相信,可是现在,设计顾建设,早孕生女,陷害嫂子,啥事都做出来了,他还会相信她么?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你滚!”

    高峰仪态把她拉扯起来,要把她丢出去,现在只要让她出现在白薇薇面前,都会让他产生一种犯罪感。

    高淑惠还没来得及挣扎,白薇薇率先阻止了这一行为:“慢,峰仪,淑惠既然要去看祁艳红的妈,大概是有事要处理,咱们干脆一起去掰扯清楚,今天这事儿到底该咋算。”

    她今天是一直冷眼旁观最多的一个人,那个局是高峰仪设下的,人员调配是顾建设从中斡旋。

    男人早就料到祁母发现账本错误被改了之后,很快就会重新另外想办法,既然铺子内里撬不动,当然就要从外面下手。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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