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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花玉树-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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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矶笑了笑,也不戳穿她的口是心非。
他引着寇五入座,道:“秋夜风凉,我怕怠慢了表姐,特地温了壶今年的新酒,表姐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崔矶将暖在炉上的酒提起,倒了两杯,搁在两人面前。
寇五笑了笑,没有喝。
“表弟说要为我出气,不知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崔矶笑道:“听说表姐之所以和三嫂起争执是为了帮三哥报不平?”
寇五眼神一晃,低低嗯了声。
崔矶道:“我以为,表姐这么做也是出自善意,出发点也是想要他们夫妻好的。”
寇五不是个擅长掩饰心事的,在崔矶的目光下,她有些尴尬的低下头。
崔矶拿起酒杯,微微抿了口道:“可三嫂这个人表里不一,看似大方懂事,其实最是小气记仇。你明明是好话,可入她耳里就成了恶意。依我看,她就是故意把事情搞大,借机诬陷阿娘和你里外不是。”
寇五眼圈一红,哽咽道:“还是表弟知道我。”
崔矶叹了口气,道:“太婆其实也知道你委屈,只是她是大家长,崔家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三嫂又身怀有孕,她不好多说,只能忍痛送你回去。”
寇五一眨眼,便有泪珠簌簌落下,她忙背过身,扯了帕子去擦。
崔矶见她已没有防心,便将酒杯往她跟前推了推,保证道:“表姐放心,有我帮着,定叫你留在府里。”
第六百八十三章 砧上肉
“表弟这话可当真?”
崔矶的话无疑解了寇五当下最急,她忙抬头问。
崔矶微微一笑,举着酒杯,微微一扬,慢悠悠的抿下。
此时的崔矶在寇五眼里就是及时雨,雪中碳。
寇五立时将他引做知己。
对知己自然要真诚以待。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崔矶笑着给她斟上,道:“表姐好酒量,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寇五笑了笑,拿帕子擦嘴角溢出的酒液。
崔矶再与她干了一杯,才道:“我小时候爱看杂书,觉得有个故事特别好。”
寇五往前靠了靠,一副愿听其详的模样。
崔矶便往她近前凑几分,低声道:“那故事是说,有一家人有两个姐妹,两人年纪相差无几,在家的待遇也都相差不多,可随着嫁人,两人因为夫家而大相径庭,姐姐嫁的官人没有运道,只能靠家里,妹妹的官人却官运亨通,她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后来两人都怀中报喜,十月怀胎,将要临盆,妹妹娇弱,力气太弱,生得艰难,姐姐着急得厉害,便过去探望,不想动了胎气,也跟着生产了。”
寇五捂着热得有些难受的脸颊,问:“表弟说这些与我有甚相干?”
“自然是有的,”崔矶嘴角邪魅一勾,眉眼一挑,继续道:“两人几乎同时生了孩子。只是妹妹的孩儿耽搁太久,憋死了,跟前伺候的怕主母伤心,便趁姐姐力疲睡去,偷偷把孩子调换了。”
“姐姐醒后,知道孩子死了,伤心回家,妹妹则在全然所知的情况下,抚育那孩子成人。孩子也争气,不但被官家钦点了状元,还娶了重臣之女。”
崔矶这时的话语里已带着诱导之意,“却在那时,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他立刻认回自己的亲生父母,并给亲生母亲请了诰命,奉养到老。”
他看向眼神已经显出迷离之意的寇五。“表姐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是吧,”寇五吃吃的笑道:“不过是个故事,表弟怎么还较起真来了?”
她觉得有些头晕,口也有些渴,手上更是没力,似乎是酒多了。
她撑着桌沿,勉力维持不失态,“跟故事相比,我更想知道表弟么帮我出气?”
“自然要较真的,”崔矶凑到她耳边,将呼呼的热气吐向她耳朵。
“试想一下,若三嫂在一十八年之后,知道自己精心教养,培育成人的儿子竟然是你的骨肉。你说,是不是很解气,是不是很痛快?”
寇五娘眼神呆呆的,脑中一片混沌。
崔矶试探的摸上她小手,见她并不反抗,便略带些力气的握住。
寇五迟钝得没察觉半点,反而还一本正经的辩驳:“你说的不对。”
她道:“表嫂已经怀孕两月,我便是此时有孕,也与她日期不符。你也说了,十月怀胎,这可错不了。”
“没错,”崔矶把手探向她衣襟,十分熟练的解开绸带,手顺势捏了上去。
“你没听人说七活八不活吗?”
“只要掐好时间,让咱们的孩儿早产,这时间不就对上了?”
崔矶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软绸叼住被包裹住的一点,熟练的动作起来。
“咱们,”胸口忽的一凉,寇五木木的低头。
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衣襟大开,而崔矶正埋在她的胸口放肆作为。
“你在做什么?”
她捂着胸口,急忙往后道,同时转脸软软的喊,“甘露。”
她自以为用了很大力气,可声音出口,却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
“闭嘴,”崔矶显露狰狞,不知从哪儿摸出绳子,将她绵软无力的手快速捆好,又扯出帕子塞进她嘴里,而后用膝盖顶着她腰腹,使下蛮力把她里裤扯下。
软绸发出刺耳的刺啦声,支离破碎的散落开。
崔矶仅有一只手只勉强制住不甘挣扎的寇五。
为了不生出枝节,也为了让寇五妥协,他直接免了初次该有的撩拨和抚弄,直接硬上。
尖锐的刺痛没有半点怜惜的袭来,寇五只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大刀劈开两半。
她绝望的哀叫一声,颓然瘫软,如没有生气的人偶,由着崔矶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崔矶餍足的从她身上起来。
他随手抓起一块软绸,把自己清理干净,整理松散开来的衣袍。
寇五动也不动的摊在地上。
崔矶见她心灰若死的模样,顿时心里一堵,暗骂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货色,要不是她姓寇,与他计划有利,就是上赶着送上门,他都要考虑一下。
不过想到以后还能用上,他蹲在她旁边,动作温柔的将她满脸泪痕擦干。
“表姐,我可是真的为了表姐着想才想出这事。表姐不妨考虑清楚,若就是不愿,我也不会勉强,毕竟,”他笑了笑,“我跟前也不缺。”
崔矶将捆住寇五的绳子扯开,指了摆在角落里的包袱,道:“那里有身月光锦的罗裙,花色与表姐身上这身相差无几,表姐尽可放心笑纳。”
寇五动也不动,如同死人,唯有汩汩的泪水显示她还活着。
崔矶状似体贴的道:“这暖房虽暖,地还是凉的。这女人啊,最怕的就是寒着身子。有好些便是因为体寒才怀不上子嗣,表姐可要引以为戒。”
寇五依然没有动,只是眼底极快的划过一抹情绪。
崔矶轻扯嘴角,理了理袍脚,从另一边离开了。
耳听得声音远去,寇五缓缓的爬了起来。
腿间的疼痛,让她悔恨得不行,裙子上那抹刺眼的红,更是让她恨不能给自己几个巴掌。
她抱着自己红红青青,满是狼藉的身体,将头埋在膝头,痛哭得不能自已。
空旷的山洞将她的声音放大许多倍,高高低低的不断回响。
寇五吓了一跳,忙收住声音,并警惕的向两个通往外面的出口张望。
而今她这种情形,便是甘露也不能看到。
细长的过道里安静无比,寇五却不敢耽搁。
她艰难的从地上起身,一步一挪的来到角落里的包袱旁,将衫裙拿出来慢慢往身上套。
第六百八十四章 生歹心
秋日的夜晚凉意弥漫,寇五娘坐在大大的木桶里,自虐一样的搓着身体。
“姑娘,水凉了,我再提些进去吧,”甘露站在门外,等得腿都麻了,也不见寇五出来,不禁担心起来。
“不用,我马上出来,”寇五答应着攥紧棉巾,迟缓的从桶里出来。
甘露听到动静,忙拿起搁在边上的厚棉巾子,等她出来就把头发包上,免得被风吹得头疼。
寇五坐在昏黄的铜镜跟前,望着自己。
俏丽如花的少女粉脸红唇,白皙修长的脖颈挺拔优美,二八少女的风情在她身上已然展现。
甘露用力的绞紧棉巾,将发丝里的水汽弄干。
待到她把棉巾拿下,寇五便立刻感觉到头皮发凉。
映月楼两面环水,四下没有围墙遮挡,秋风顺着糊了薄薄的窗纸吹进,将灯烛吹得明明灭灭。
“甘露,你想回家吗?”
寇五忽然问道。
“想啊,”甘露把她头发弄散,用梳篦通发。
寇五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头花珠钗,道:“可是回去了就不能再过眼前的日子了,每日粗茶淡饭,做着粗活,便是想要出门也不能了,这样的活着,你也愿意?”
她看着甘露。
甘露没有半分迟疑的点头,脸上挂着乐天安命的满足。
寇五好似被烫到一般的收回视线。
她蓦地起身,有些僵硬的道:“我累了,早些歇了吧。”
甘露摸了摸头发,见已经通顺,便扶她去床上,捶熄灯钻进脚踏上的被窝。
寇五手脚紧并的躺在床上,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帐幔。
甘露可以回去,她却不能了。
她自小熟记寇家家规,清楚寇家绝不会容一个失了贞的娘子。
这事一旦被家里知晓,她怕是活不过一天。
寇五眼睛酸涩得厉害。
她还这么年轻,日子还刚刚开始,要让她这么死了,她怎么甘心?
脚踏上传来甘露时轻时重的打呼声,寇五侧头看了眼,用力抿起嘴。
第二日清晨,寇五一如往常一般的来到聚福居。
寇氏等人也都到了。
寇五娴雅的给诸位一一行礼。
寇氏斜开眼,没有半分用处的侄女在她心里已是弃子。
弃子的命运就只有丢弃一途。
照比寇氏的冷淡,陆氏和戴氏等人则要和善得多。
两人均朝寇五点了点头,含笑的端起茶盏。
寇五浅笑着来到崔老夫人跟前,拿起美人锤轻轻敲着。
林琪缓缓行来,见到寇五,她笑了笑,安稳的坐在老夫人旁边的,那张铺着厚厚软褥的圈椅里,艾叶忙拿个了个厚厚的垫子,搁在她腰上。
寇五垂下眼,余光极快的睃了眼她平坦的小腹,不可避免的扫到众人的殷勤,立时堵得厉害。
林琪笑吟吟的听着众人闲话昨天花会,虽然不能去,不过听听也算解闷。
老夫人却怕她这样累着,没多会儿便让人都散了。
林琪便在雪姣和橘青等人的簇拥下,与戴氏和陆氏笑吟吟的走了。
寇五眼望她好似众多繁星拱护着的月亮,自己都不说清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食不知味的陪着老夫人喝了会儿茶,托词头疼回了映月楼。
甘露怕她是被风激着了,忙去拿药。
寇五拦下她道:“不过是宿醉未醒而已,喝些酒透透就好了。”
甘露便要去拿酒,寇五道:“昨儿六少爷答应送我瓶好酒,你去问问,他所说可还作数?”
甘露答应一声,去了外院讨酒。
此时崔矶还在蒙头大睡,香簪听了甘露这话,心里一动。
她拿眼睨甘露,终于知道昨晚准备的那些物什所为何人。
她笑着请甘露去茶水间,给她倒了杯浇了崖蜜的果子汁,道:“你家姑娘还说什么了?”
甘露摇头,抱着果子汁,闷头喝起来。
香簪无法,只得去叫崔矶。
崔矶昨晚舒坦了一场,回来又溜了壶新酒,这会儿睡得正香,感觉香簪动作,他随手就一巴掌。
香簪抿了抿嘴,缩回红了一片的手背,小声道:“寇家娘子差人来了。”
“谁来了?”崔矶猛地睁开眼,残存的睡意极快退下。
“寇娘子的丫鬟,我把人留在茶水房了。”
崔矶缓了缓神,咧了下嘴。
昨晚瞧着还一副宁死也不跟他的模样,没想到这一转眼就变了心思。
“少爷,你看?”
香簪见崔矶表情变幻,有点拿不准。
“爷说的话几时不算?”
崔矶瞪眼,道:“还不赶紧拿瓶最好的酒送去。跟她说,我说话从来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绝不失言。”
香簪不敢耽搁,急忙出去。
崔硒摸着下巴,呵呵笑的唱了两句香艳的诗赋才从床上起来。
时近傍晚,管着花房的婆子给映月楼送来开得极艳的菊花。
甘露将花摆在屋里的高几上,惊叹道:“姑娘,这花比咱们昨天看到的还大还好看。”
寇五抚了抚碧绿的菊花瓣,淡淡的道:“这是绿芙蓉,乃是菊花里的珍品,自然比那些寻常货色强出百倍。”
甘露呵呵的笑着点头,端了水来,小心的泼洒上去。
寇五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水面,手心紧捏一并送来的荷包。
晚饭时,寇五将甘露支去倒水,抬手将手心的粉末撒到落着糖霜的甜糕上。
等到她回来,寇五一推碟子,示意她拿走。
甘露欢喜的谢过,端着碟子去一旁。
寇五静等了一会儿,听到隔间传来当啷一声。
她急忙起身过去。
甘露俯趴在桌上,手心虚张,茶盏正骨碌着要从桌上落下。
寇五上前,在茶盏落地之前接住,摆好,又把盘中余下的甜糕都尽数抛入水里。
而后她披上披风,趁着将沉的夜幕来到伪装成假山模样的暖房。
崔矶一早就等在那里,与昨日不同,今天角落里又多了一张凉榻,上面铺着锦绣落满堂的缎面软褥。
崔矶就坐在那里笑吟吟的朝她招手。
寇五抿了下嘴,转身坐到石桌边。
崔矶挑了一边眉毛,暗道这肚子里有点墨水的娘子就是叽歪。
不过谁叫他昨晚粗鲁呢,这会儿也该好生哄哄了。
第六百八十五章 暗密谋
“表姐果然冰雪聪明,闻到花香便知我心意,”崔矶来到桌边,笑眯眯的坐下。
寇五斜他一眼,冷冷的道:“我问你,你所说的事情可有把握?”
“当然,”崔矶道:“只要有你加入,这事便已成了大半。”
寇五冷睨他道:“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崔矶道:“只要你能顺利怀上,这之后便可安生养胎,等着那边瓜熟,你这儿蒂落就是,其他的都不需你操心。”
崔矶说得爽快大气。
寇五却冷笑,“表弟这般的顾左右而言他,可不太好。”
她道:“这还没成成事,就打算把孩子亲娘撇开,你这卸磨杀驴可有点早啊。”
崔矶抽了下脸皮,强笑道:“表姐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了。”
“我是想让表姐少操些心,不过表姐就要知道,那我说就是。”
他道:“这个家里,阿娘最是疼我,三哥便是再能干,再位高权重,在她眼里,也不如我一根手指头重要。”
“我现在手废了,以后也就这样了,阿娘这心里定会更加怜惜我几分。”
“我只要把这事告知与她,再苦苦哀求,她定会答应帮忙。”
“到时你就可以重新回去明苑,听雨阁里三哥的院子又不远,三嫂发动时,你就喝下催产汤催产,只要先与她诞下孩儿,就万事大吉。
“你这纯粹就是妄想,”寇五打断他道:“孩儿起码要三个来月才能辩出男女,万一她怀的是女娃,我怀得是男娃,换了之后不一样,岂不是立刻穿帮?”
崔矶笑道:“这有何稀奇,隔着肚皮把脉哪有那般准的,咱们只要在她生之前送进去,到时抱出来咱们的,不就行了。”
“先送进去?怎么送?”寇五道:“产房里丫鬟婆子产婆,多少人多少双眼睛,这怎么可能瞒过去。”
崔矶道:“你放心,有我阿娘呢,在明苑,她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寇五想想寇氏对林琪的做派,倒也不怀疑,转而问:“那我呢,你打算如何安置?”
崔矶转了下眼睛,笑道:“自然是明媒正娶了。”
寇五显出些喜色,如此她在寇家也能抬头了。
“不过不是现在。”
“你什么意思?”寇五冷脸。
崔矶笑道:“我怎么说也是崔家嫡子,便是不成器,大婚也不能掉价。可三嫂已经有孕两月有余,若再耽搁,便是想要早产来不及了,再有若不肚里有货,我怕阿娘那儿也不好过关。”
“所以我想,咱们还是先办事,等把事情了了,你我再大张旗鼓的好好操办一场,让唐州和京都都知道,你寇五是我崔六的妻室。”
寇五心思活动了。
这次来京都,所为何事,族里的姐妹都已知晓。
如今,少年得志的崔硒,她是没有指望了,但这个夺了她初次,害她有家不能归的崔矶,她没理由放过。
当然,她最不想放过的还是那个心肠狠毒的林氏。
要不是林氏,她根本不会落到这般地步。
“就依你,”寇五微微点头。
崔矶笑着起身,道:“既如此,**苦短,你我就安寝吧。”
寇五稳坐不动,“我需要个信物。”
崔矶微蹙眉头,此次过来他并没有准备什么物什,于是便扯了腰上玉珏,道:“这玉珏我崔家子弟每人一块,我先将它与你,待到下了正式信物,我再收回。如何?”
寇五接了玉珏,心里略微安定。
崔矶想牵着寇五的手,将她带到榻边,手顺势的搭上她胸口,寇五身体顿时一僵。
昨天的记忆立刻如潮水样的涌入。
她下意识的推开崔矶。
崔矶不防,往旁边踉跄了下。
崔矶表情变了下,又深吸了口气,复又笑意浅浅。
“是我的错,昨日让娘子受惊了,娘子若是心中还气,那我就束手,任由娘子打骂,绝不还手。”
崔矶挺起脊梁,闭着眼。
寇五当即攥起了拳头,只是在举起的瞬间,她又忍下。
既然已经认了要跟他,那又何必闹僵,不如留着这份筹码,以待日后。
她捏了捏玉珏,嘴角微翘,似娇含嗔的哼了声,道:“我才不打,手疼。”
崔矶睁开眼,笑着拱手,道:“多谢娘子怜惜,某定然投桃报李。”
他再次搭上寇五的衣襟。
寇五瑟缩了下,努力按捺自己。
崔矶观察着她的表情,手下动作不停。
很快两人便只着了薄薄的单衣。
崔矶将灯熄灭两盏,只余一点朦胧的光线才双双上了床榻。
寇五揪着衣襟,紧张的看着来到自己上方的崔矶。
崔矶轻撩她发丝,手指沿着她的衣襟灵巧游走。
寇五双眼紧闭,一副引颈待割的样子。
崔矶皱眉。
要让她在近期内有孕,这事定是免不了的。
强迫一事偶尔为之,还算乐趣。
这要天天如此,岂不是折磨。
崔矶心里打定主意,手下动作便缓慢起来。
他一点点撩拨她的情绪,从外而里,轻揉慢捻。
慢慢的,寇五呼吸开始急促,脸颊泛起一团异样的红晕,身体也转而柔软了下来。
崔矶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探手往下。
寇五一惊,忙绑紧了双腿。
崔矶已经忍到极限,再顾不得许多,直接别开,强行硬上。
“你下去,”寇五痛楚的哀叫一声,人绷如弓弦。
崔矶闷哼了下,抬起头道:“这里可不隔音,你是要别人听床吗?”
“那你还不赶紧下去,”寇五声音颤颤,脸上露出慌色,甚至抬手开始推他。
崔矶没达到目的,怎肯走?
他笑着揉了下她胸口,道:“放心吧,香簪很机灵,有她在不会有事。”
寇五这才放下心道:“你净会吓我。”
崔矶笑着揽她入怀,感觉她身体放柔,便快速使力。
寇五痛得厉害,忙挣扎。
崔矶耐心彻底告罄,他用力抱紧寇五,将她脑袋闷在自己胸口,可着自己性子的使劲折腾。
待到完事,他再度整理好自己,俯身亲了亲满是泪痕的小脸,道:“娘子,明晚这时,我还在这里等你。”
寇五转着眼睛,瞪着他。
崔矶为她擦了眼泪,道:“女人前几次都是这般,以后就不会了。”
说完,他转头往外行去。
第六百八十六章 战事起
寇五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泪再次涌出眼眶。
约莫半刻钟不到,外面传来轻巧的脚步声。
寇五大惊,顾不得还酸痛的身体,急忙扯了衣裳往身上套。
在将将把衣裳系好时,就听到来人已近在咫尺。
她转过头看到一张俏丽雅致的芙蓉面。
她有些讪讪的点头。
香簪冷淡的翘了下嘴角,道:“少爷着我来料理物什,娘子若是有事,就请便吧。”
寇五翕翕答应着,急忙从她来时的小路返回映月楼。
次间里,甘露还老实的趴在那里酣睡。
寇五只能把被褥铺好,把她弄进去。
翌日,甘露捂着脑袋,十分痛苦。
寇五说了两句天凉怕是风寒了的话,准她歇了。
“这哪行,姑娘跟前怎么能少人伺候,”甘露赶忙摇头,却引来一阵头痛。
寇五便道:“你这个样子,跟我过去了,是你伺候我啊,还是我照顾你。”
甘露瘪了嘴,再不敢说话。
寇五道:“你先去歇着,等回来时,我给你拿些药来,这楼子临水,地上太寒,以后你还是睡耳房吧。”
“多谢姑娘,”甘露十分感动。
寇五心虚的摆手,急忙赶去聚福居。
待到回来时,她当真拿了些药回来,并嘱咐道:“这药晚些时候喝,发发汗,明日就能好了。”
甘露这会儿已经好上许多,便道:“那我吃了晚饭再熬。”
傍晚时,院里散出淡淡药香。
寇五坐在靠窗的几旁,看似在看书,实则用余光看着守着药罐的甘露。
待到甘露把要晾凉,一口干了,她便起身往廊下去。
甘露忙迎过来,没等说话,就觉得头发晕。
寇五忙扶住她道:“我忘了告诉你了,这药起效快,下次你要喝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照顾你。”
甘露咧了下嘴,没等笑开便已经迷糊着睡去。
寇五便把甘露生拉硬拽的拖进屋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搬到床上。
明苑的小院里,小夜终于风尘仆仆的归来。
听说林琪这么快有孕,小夜皱了下眉。
她让冬儿打来水,净完手便来扶脉。
林琪见她来回的把着两只手,便问:“可是哪里不好?”
“很好,”小夜面带淡笑,“小少爷脉动强健,是个健朗的。”
“是个哥儿?”林琪笑问。
小夜道:“右腕命脉极强,定是哥儿无疑。”
“奶奶身子养得也不错,药膳可以停歇时候了。”
林琪笑眯着眼,虽说药膳她已经吃习惯了,可要是能吃更鲜美的,相信没谁会不愿意。
她让小夜好生歇一歇,以后还有得她累,叮嘱跟前的人别多嘴,她要给崔硒个惊喜。
止儿这时才上前给林琪见礼。
林琪见她瘦了一圈,便知道定没少吃苦,便道:“转去一大圈,辛苦你了。”
“不辛苦,”止儿呵呵的笑,“这次跟着小夜出去,我可真是长了大见识了,上山下海,别提多刺激了。”
林琪见她眼睛放光,不由心生几分羡慕。
要是有机会,她也想自由自在的出去走走。
傍晚,崔硒回来,林琪欢喜上前。
还没开口,就察觉崔硒脸色不对,她忙拉着他到榻边,帮他更了衣裳,又命人打来温水,帮他净面擦手。
等他安逸的靠在大迎枕里,她才坐到他身边,低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崔硒抬了下眼皮,道:“夏国公勾结党项人,反了,七天之内,连续攻占我宁州兰州两大城,如今西边一带已尽数是他囊中之物。”
“怎么会这样?”
拜卫六娘所赐,林琪对边地多少知道一些。
兰州宁州是防御党项的第一防线,熙州庆州凤翔几地是第二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线。
当两道防线全部突破,擅长骑射一道的党项便可一路南下,直取西安,若心情好了,一个岔道便可抵达京都。
“那官家可有对敌之策?”
崔硒捏着眉心,摇头,“夏国公常年驻扎兰州,手握重兵,这时麦子正好成熟,她选择这个时候,定是粮草已足。好在守在凤翔几地的乃是卫大人的心腹,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暂时还能挡住。但日子一长,怕就不好说了。”
“怎么说?”
崔硒道:“西北边地的军粮一贯是入冬之前自给自足,立冬之后,便有江南缴入的粮食运过去补给。而今江南的粮船才刚出发,边地的粮食却被夏国公早早就弄走了。几位将军没有提防,手里的余粮可是不多呀。”
“那怎么办?”
崔硒道:“官家已经着户部去办了,可是仓促之间,那些只讲究教条的死脑筋怕是不成,我与户部侍郎有几分交情,就把李甲举荐过去。”
“李甲?”林琪一下子坐直了。
崔硒点头,道:“李甲擅长协调谋算,那些嫁妆最终半点没用,他功不可没。此次有这机会,我就想把他提去户部做钱粮师爷。”
林琪眼睛蓦地瞪大,“他没有功名,户部能要?”
崔硒笑道:“若他这次成功筹集了粮草,不就是有功了?至于其他,他一个管账算账的,只要户部大人们抬抬手,还有什么不行的。”
还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林琪急忙叫来橘青,让她去跟雪姣要来钥匙,她亲自拿出李甲和雪姣的卖身契,道:“我不方便出面,你明早偷偷出去,尽快把事情办了。”
橘青将契约收好,退了下去。
正事说完了,林琪便道:“小夜回来了。”
崔硒看她一眼,问:“那有没有说如何?”
“说很好,”林琪腆腆只略微鼓起个小小弧度的肚子,道:“哥儿很健康。”
崔硒思绪被带得拐了弯,“是个哥儿?”
林琪笑嘻嘻的点头。
崔硒摸摸她肚皮,道:“不错。”
“怎么不错,”林琪瞪着眼睛,挑衅,“姐儿就不好?”
“好,好,只要是你生的就都好,”崔硒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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