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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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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玛在外面一边踢草一边骂人,苏秀秀有些头疼。细想起来,这件事的确不地道,就随她去骂了,反正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这里的女人们也都豪爽,骂完了,出了气,也就不往心里去了。

    到了天擦黑的时候,金吉终于骑着马回来了,用手把门扣上扭死的铁丝慢慢掰直,走进了帐蓬,默默地往火塘边一坐,从怀里掏出一只布鞋,用他的刀顶着,支到火上慢慢的烤。

    苏秀秀看他一直低着头,觉得有些奇怪,就叫金吉,他嗯了一声,也不抬头,就一直盯着鞋子。鞋子烤干了之后,他就把鞋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前,和另一只鞋子摆成一对。

    苏秀秀就说:“这次你可是把我的鞋子找回来了。”

    上一世,她刚下乡来这里不久,就发现自己丢了一只鞋子,后来告诉金吉,让他去找,他红着脸说找不回来。那只鞋子就失踪了,一直到她死,她也没见着。

    金吉离得近了,苏秀秀鼻子就闻到一股血腥味,立即伸手捧着他的脸往上的抬,金吉扭了两下,就没挣了,任她看。

    金吉眼窝被人挥了一拳,右脸颊上还被开了条血口子,约莫有两寸长,正在往外渗血。

    苏秀秀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金吉,你又去跟谁打架了?我知道你这凶名全靠打架得来,所以才成了这玉山第一勇士。可是我不喜欢,不想看你流血受伤,我心里会难过的。”

    金吉就往上一拱,站了起来,一冲的力量直接把秀秀冲得向后倒,他瞬间就爬了上来,哑着声音问:“秀秀,你睡很久了。”

    “我还一点东西都没吃呢!”

    金吉就郁闷地翻下去,横躺在床上喘粗气。吃过了饭,休息了半小时,金吉就把扛了把铁锹出去了,在外头铲得啾啾啾的。

    苏秀秀见他先前那样急,现在又黑着脸不说话,就以为他生气了,就跟着出去看他。

    金吉把草地都铲开了,又一铲一铲的把土铲起来往一边堆,不一会儿就挖了一个坑。

    苏秀秀怔了怔,心里就突然涩了一下,面上却笑着打趣金吉:“你这是要挖坑把我埋了?就因为我拒绝你?”

    金吉抬头看了一眼秀秀,闷声道:“要埋,也要等到死后。谁先死谁先入土,剩下那一个,等死了之后合葬,埋在一处。”

    “那你这是做什么呀?”

    金吉又不说话了,干活汗如雨注,他嫌衣服汗湿了贴在身上难受,就把上衣脱了,打着赤膊,挥汗如雨的继续铲坑。

    秀秀回帐蓬拿了块棉布撕成的帕子,捏在手里,一边趁隙给他擦汗。

    汗水他肌肉虬结的胸腹间滑下去,没入了裤腰里,苏秀秀擦着,手就往下移,金吉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铲子就铲歪了,差点铲着他自己的脚。

    他就自己扯过帕子擦了几下,又把帕子扔回给秀秀,挥了挥手,指着几米开外说:“去那儿呆着,你这样影响我干活。”

    苏秀秀想了想,就去帐蓬后把夹在缝里的油布扯了出来,一张一张的拖到了金吉旁边。

    金吉惊愕地抬起头,疑惑地问秀秀:“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秀秀点了点头,又慌忙摇头。重生这件事,对准都不好解释,没有十成把握之前,她不想把金吉吓跑了。

    她把油布往地上一铺,自己坐了上去,故意说:“我,我是拖来坐着的。”

    金吉就继续刨坑,把坑刨得越来越大,秀秀坐了会儿,发现他这坑刨得比上一回那个大一倍还不止,而且还整出了花样来,弄了些高高低低的地方,还抱了圆石头去摆位置。乍眼一看,有些乱,仔细研究,就觉得好像有着某种用意。

    每一处的石头,都是一对的,一高一矮两个挨着。

    坑挖好了,金吉就让秀秀站起来,他把油布拿去,填在坑底,然后又把边缘夯实,用洋铲打了好几遍,这才起身去把之前打的一水箱水,和后来出去找鞋子又打马去背回来的水全倒进了坑里。

    帐蓬前就多出一个露天的浴池。

    金吉瞟了秀秀一眼,红着脸又去砍了几根木头回来,削尖了底部,往浴池周围扎了一圈,把最大的那块油布拿去围着树,用铁丝一点一点的穿了油布绑到了木头上面,留了个供人进出的口子。

    玉山上的水全是洁白积雪融化而成的,象征着吉祥如意。

    他们这儿的人结婚,男方是要被人泼雪水的,寓意是祝愿新婚夫妇互敬互爱,让他们的爱情像河水一样深,像河水一样长,像雪峰一样永远圣洁无瑕。

    金吉进帐,取了个脸盆,递到苏秀秀手上,“秀秀,你去打盆水,泼我!”

    苏秀秀见他一脸肃穆,不懂这是什么礼节,但是他坚持,她就照做便是。就进浴池里打小半盆水过来。

    白玛突然跑了过来,想要夺走苏秀秀手里的盆,她的双眼里似要冒出愤怒火焰来,表情相当的激动。

    金吉伸出一只胳膊,挡住了白玛,然后就出声音催促秀秀:“秀秀,快泼。”

    白玛就尖叫道:“不可以!”

    水一泼下去,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秀秀自然是听从金吉的,就把整盆水都泼了出去,淋到了金吉身上。

    金吉突然伸手把苏秀秀抱了起来,高兴地用藏语说着什么,他一边兴奋地说,一边抱着她转圈圈,把苏秀秀都转晕了。

    然后他又对着一脸黯然绝望的白玛说了一句,白玛就咬着牙走了。

    “金吉,你跟白玛说了什么?”

    金吉深深地看着苏秀秀,眼像两块墨石一样,“秀秀,我们去浴池那边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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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二 为我而来

    我们?

    原来,他把这池子铲这么大,是预留了他自己的位置。

    也对,他个子大,要想伸直胳膊腿儿,的确需要刨比原来更大两倍的坑才够施展。

    可是他说我们去玩……苏秀秀脸上烧得厉害,耳朵子瞬间就染上一层桃粉。

    金吉等不急了,直接就抱着她从那口子那里窜了进去,一纵身就跳进了水池子里。

    一夜过去得很快。

    明天回来过节的同伴们就要回马场了,金吉想了想,他不想让太多人看到秀秀,免得他们像康巴一样讨她,那他虽然能打,可打起来也费劲啊,再说了,秀秀好像并不喜欢他打架。

    金吉就决定晚一天回马场。

    秀秀睡了,金吉又跑去把扎西从床上扯了起来,叮嘱他:“扎西,你回马场了,我和秀秀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要外传。”

    扎西光着身体被丢在草地上,一脸的懵逼。

    金吉,你就不能等天亮了再来说么?非得四更天把人从床上拉起来……亏得今天没带女人回家,不然……

    金吉可不管扎西想什么,安排完了,他就回去搂秀秀睡觉了。

    他这回可让苏秀秀好好休息了一天一夜,知道她承受不来,就没再胡来。

    这天就要下山了,他也得养足精神,才能把秀秀安安全全的带回马场。

    他把妈妈留下的那一大箱子布全捆了起来,放在马鞍后面,让赤兔驮着。

    马鞍是单人坐的,要坐两个人就有勉强,刚开始,金吉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秀秀坐他身上,他一手握缰绳,一手搂住秀秀,就那样打马而行。

    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是难爬,下山是难控马,就跟车子下坡刹车不好会冲下坡一样。

    “秀秀,回了马场之后,你是不是要回场部?”

    “嗯,这已经是我争取了几次得到的结果。他们原本分配我去棉花厂管帐,后来又去面粉厂让我看水表,我都不同意,说要来马场,我知道场部就一个场长,一个会计,没有我的位置了。

    哪晓得孙秀山心思活,竟然想出增设一个位置出来,让我留在场部。所以我只能在场部呆一段时间,再想办法调到马场来和你会合。你耐心等我一段时间。”

    “那你晚上睡哪儿?也睡场部的帐蓬,和刘金莲睡一处?”金吉有点不高兴,刘金莲那个女人作风极不正派。

    “唉呀,等我调到和你一处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啊。”

    “那你要快点啊,马场里喜欢我的姑娘也不少!”

    苏秀秀就鲠了一下,金吉这意思是,她动作不快点,要是别的姑娘来爬床,他也不拒绝?

    “金吉!你答应过我的,有了我就不能再沾别人!”

    金吉十分认真地反驳,“我当时说的是,我要试试看值不值!我有正面肯定的答应过你么?”

    苏秀秀头疼无比,金吉这是要耍赖皮?

    就因为她回了马场就得分开睡?

    “金吉,你到底怎么想我和你之间的这件事?是不是你觉得我来得容易,就打着轻贱我的主意了?金吉,你这样做,很伤我的心!”

    苏秀秀说着,就不再紧贴着金吉,而是往前倾了一下,刻意的要和金吉保持距离。

    金吉见她俏脸含霜,像是真生气了,就笑道:“我虽然没肯定的答应你,可我也没拒绝你啊。这样,你跟我一天,我就守这承诺一天。”

    不跟,就不守诺?

    苏秀秀吁了一口气,刚准备说话,赤兔就开始嘶鸣,腿打了个颤,像是被惊到了。

    金吉再怎么夹马腿,催它前行,它都不走。马鼻子一直吭吭哧哧的喘着气,眼睛也瞬间瞪大了些。

    “前面有什么吓人的东西?”

    苏秀秀坐在前面,就发现前面那一段就是她来的时候掉下去的那处。

    虽然最后和赤兔爬上来了,没真摔死,可是赤兔一见到这熟悉的景物,也会有些犯怵。苏秀秀自己心里也有些阴影的。

    “金吉,要安抚好赤兔,我来的时候,从那里掉下了崖,差点就来不了玉山,也见不着你了。”

    金吉搂着秀秀的手臂骤然收紧了些,“秀秀……你是为我而来的?我听扎西说了,你是一找一个叫金吉的男人的。

    我去牵马回来的时候,仁次也跟我说了你一找了几百个金吉,一边哭一边找,好像很着急。

    秀秀……我们以前认识?你叫我金吉的时候,我心里很痛,跟着白玛走了几步,我头又开始有点发疼。

    可我为什么不记得我见过你?”

    苏秀秀想了想,就小声道:“你们不是信神灵的安排嘛,那就把我们相遇的事,看成是神灵的安排吧。”

    金吉摇头,“不行,我要问清楚。你要找的金吉到底是不是我,要是你还要找其他的金吉,我是不要你的。”

    心头一酸,苏秀秀郑重地点了点头,“金吉,我找的那个人就是你。或许你不相信,可是我在梦中见过你。在梦中的那个你很爱我,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

    我戏弄你,你也不恼我,从来不对我大呼小叫,就喜欢坐在远处,默默的看我。

    更不会像你刚刚说的那样,我不跟你睡,你就要去找别人。”

    “那在梦里,我也是你的男人?”

    “我们睡在一个帐蓬里……可你却不是我的男人。我被人毁了。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你说要去背水……”

    金吉突然有些愤怒,“那为什么我不是你的男人?我们住在一起,我为什么不是?你不是说不结婚的一男一女,是不能睡一起的么?我们睡一起,为什么我不是?”

    “因为你爱打架!因为你跟人赛马,赤兔被人做了手脚,你从马上摔下来,摔坏了!我说那样也可以,我不嫌弃你,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是你不要我!所以我才想要离开你,不想过这样绝望而饱受煎熬的日子。

    可是下乡容易回城难,指标是有限的,我们什么都没有。他们就盯上了我,趁你不在毁了我,我怕告诉你,怕你去找他们拼命,就一直瞒着!

    可你还是知道了,你还是去找人拼命了,你把他们全打死了!

    你要饮弹自尽,在那之前,你逼着那些人写下了介绍信,给我要了一个回城的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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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三 抱紧我

    那时候风雪连天,你套了一辆车,深一脚浅一脚的自己当那头拉车的马拉着我走。你说让我滚,不想再见我了。你骗我,说那个指标是我用身子换来的,我太脏。

    我哭得眼睛都快瞎掉了。他们毁我的时候,我没哭。他们折磨我的时候,我没哭。可是你说我脏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无法再活着了。

    你把我丢在通往小镇的公路上,自己背了猎枪,往回走。叫我永远也不要回来了,你不想再看见我。

    等我哭够了,晕过去再醒过来,我就发现板车上挂了二十几个水壶,还塞了一摞烙的干饼子,足够我吃大半个月,你还把你唯一一件御寒的皮袄子丢在了车上。

    我就知道不对,疯了似的追着你跑,雪下得越来越急,积雪越来越深,我跑不快,总摔倒。我怕迟一点就来不及,憋着一口气在雪地里跑了好几个小时。

    我看到你站在帐蓬外,抽刀砍死了赤兔,它哀鸣着,不解地望着你,慢慢的流血而亡。你给它挖了坑,做了坟。

    然后你就把猎枪顶在自己下巴上,跳进了池子里,我听得清清楚楚,那一刻,你在喊我的名字!

    金吉,我看着你吞弹,血喷落出来,我看到你的怀里,揣着我丢失的那只鞋子。可来不及了,你不活了,我也不活了,我想开枪打死自己,可是不够力气。

    我对你说,我爱你啊,金吉,你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你就用最后的力气对我说:秀秀,你要记住我的样子,我用菜刀把胡子都刮干净了,如果世上真有神灵,人真有来世,你要记得来找我,我会永远在这个地方,等着你。我从来没出过玉山马场,不知道去到外面的世界,该如何找你!

    金吉,你用最后的力气帮我开了一枪,我们抱着死在了一处,大雪把我们埋了。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叫生不能同时,死亦同穴,那是最深情的写照,代表着生死相随。

    金吉啊,我无法忘掉梦里发生过的一切,我无法忘记你。所以我想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个玉山马场,是不是真的有一个金吉?”

    金吉的心头一扯,突然疼得不行。

    所以,她到马场就认识赤兔,还会驯赤兔的手势和哨音,一个从蓉城来的女学生,从来都没见过马的人,却懂得骑马,骑术还不错。所以,她找金吉找不到就一直哭,找到他的时候,看到他和白玛准备做那号子事的时候,她绝望而哀伤地望着他,叫他的名字,像心都碎了的模样!

    所以他借白玛的名头,又借康巴汉藏话不通来骗她,康巴说是要娶她,他给翻译成是要睡她,吓住了她之后,她就决绝地说她愿意和自己睡觉!

    金吉把苏秀秀翻了个面儿,和他面对着面,坐在他的腿上,他定定地看着苏秀秀,一字一顿道:“秀秀,我不会你被人欺负的。谁来我打死谁!不管那是梦,还是前世,我都相信你,相信你是爱我的,你不是随便把身子交付给一个陌生男人的女人。

    但是这样,我更不放心了,你白天在场部上班,人多眼杂,他们不敢怎样。可是你下班后,就要回帐蓬睡,刘金莲不是天天都睡那里的,她……偶尔是睡在别的地方的。如果有人趁机来欺负你,我又离得远,那样真不行。

    我不管,你得想办法,晚上和我睡!”

    秀秀用他们来代替那些畜生,怕是那些人是有权有势的,所以她才不说那些人是谁!

    金吉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他要知道那些人是谁,一定一个一个的喂他们吃颗枪子儿!

    他可是玉山上的神枪手金吉!

    苏秀秀沉吟片刻,好看的眉毛轻轻皱起。

    “我,我想想办法吧。

    你放心,我原来是像罗飘雪一样的女孩,可是现在的我,早已经不是那个我了。

    金吉,我知道如何自保。我向你保证,我会想办法,尽快调过来和你在一处的。谁拦着我的路,我都不答应!”

    “嗯,赤兔有些受惊,想要顺利通过这一段路,我需要蒙住它的眼睛。秀秀,抱紧我!”

    “我,我想想办法吧。

    你放心,我原来是像罗飘雪一样的女孩,可是现在的我,早已经不是那个我了。

    金吉,我知道如何自保。我向你保证,我会想办法,尽快调过来和你在一处的。谁拦着我的路,我都不答应!”

    “嗯,赤兔有些受惊,想要顺利通过这一段路,我需要蒙住它的眼睛。秀秀,抱紧我!”

    金吉把马眼睛蒙上了,试探着慢慢地把赤兔催着走了几步,赤兔慢慢的镇静下来,恢复了往日的神骏,不再惧怕下山的路之后,金吉就把蒙眼睛的布取下来了,再转头看秀秀时,发现她小脸吓得雪白,两只手死死地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揪到他的肉了她都没发现。

    “秀秀,别怕,闭上眼,别怕,有我在。”

    苏秀秀用力地闭着眼,可那生死一瞬的感觉还是深,她用力捉住金吉的衣服,把一点点皮揪了起来,扯得金吉有些痛,她还紧张得全身僵硬。

    金吉暗笑这女人真胆小,可这样挺好,她就会更需要他了。“还怕?”

    金吉把马屁后驮着的布抽了张出来披在她头顶,“看不见光,你可以幻想一下我们还在山上,我在你身边,你真的不用怕的。”

    苏秀秀努力地说服自己,想要克服心理障碍。

    金吉看了看荒无一人的马道,又计算了一下到山下的时间,眼光轻轻地晃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把秀秀搂紧了些。

    苏秀秀碰到了一个坏东西,立马吃了一惊,大叫:“金吉,金吉,不要在这里。”

    金吉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想帮你,你想哪儿去了。我在帮你克服恐惧。这样就真不用怕了,你掌控了玉山上最勇猛的汉子,还怕什么?”

    秀秀松了口气,紧紧捏住布角,攀住他的脖子。

    金吉见她小脸煞白,还是怕怕的,就逗着她说话,“我从小就爱捉最烈的马王驯,爱上骑它们时风驰电疾,如同在飞的感觉。

    我以为我找女人也会找个烈马一样的,偏生找了你这样柔弱不堪的。”

    “嗯……那你会对我好一辈子么?”

    会字刚要脱口而出,金吉眼珠子转了转,又改口道:“那要看你表现。”

    “……金吉……慢一点……”

    “秀秀,我们绕点路吧……我觉得时间好像不太够。”金吉爱上了这种拥美在怀,策马啸风,好像可以一直走就能走到开荒地老的感觉。

    一大早下的山,原本只需要一个多小时,结果下山下了一天。苏秀秀已经被颠得不行了,早就瘫睡过去,抱都抱不住他了。

    金吉就把她用布从头到脚裹了,像那些马匪抢到女人时那样横着搭马上,就那样晃晃悠悠地往自己的帐蓬走。

    马场里也并不是一团和气。东南西北四个马场,个个马场都有十来名驯马师,平时也是有内部争斗的,拼的就是实力,因为伙食等级和工资多少,都是按名次来对应发的。

    金吉实力是第一的,可是因为他承康巴家的情,所以把康巴和康巴二叔康成推到前面去享福去了,自己屈居第三。

    但是就算是这样,熟悉内情的人还是忌妒他,成天要和他斗马赛马,有时候还打架。

    看到金吉马上搭着一个不知道是死还是活的女人,就有人动了心思,跑到刘场长那里去打了小报告。

    刘场长正为苏秀秀上玉山几天都没消息的事情在发脾气。

    这可是贵人要罩的女人,那个贵人可是贺家大少,三十好几了都没开窍,这好不容易瞧上一个,要是才来他的马场就出事儿的话,他这个场长也不消干了。

    这会子一听人说金吉马上用布裹了个女人,动也不动,像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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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四 谁进打死谁

    听人报告说,金吉马上用布裹了个女人,动也不动,像是死了……

    刘场长的脸立马就灰了,叫齐了人手,个个举着枪,骑着马,就直奔金吉的帐蓬而来。

    金吉正拿水给秀秀抹身子,就听得帐蓬外吵吵闹闹的,来了很多人,立马牵过被子把秀秀一盖,把窗户打下来,瞬间跑了出去。

    刘场长见他出来,就立马厉声道:“金吉,你是不是弄死了人?是什么人?让我们进去看看!”

    秀秀没穿衣服呢,光光的在被子里,怎么可以让人进去看?

    金吉黑着脸伸手拦住要往里冲的人,顺手就把自己那杆枪摸了起来,把子弹推上了膛,对准刘场长等人,杀气腾腾地喊。

    “来啊!谁敢进我帐蓬,我就让谁吃枪子儿!什么弄死了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不然得罪神灵是要倒霉的!”

    金吉的枪法谁都知道,那是百步穿杨,一等一的好!

    谁敢冒着爆头的危险当第一次进帐的人?金吉又是个狠人,俗话说得好,要钱的怕要命的,要命的怕不要命的。

    金吉就那种拼起来不要自己命,却要别人命的家伙。

    一个人就吓退了七八个汉子,刘场长急得不行,见金吉吓不住,就换了副软和的面孔,劝道:“金吉,要真是弄出人命来了,总得知道弄死的人是谁嘛。

    万一人家的家人找到场子里来了,我也脱不了干系啊!如果没死,就是伤到了,就赶紧拖去镇子上医治啊,伤人和杀人可是没的罪啊!”

    金吉油盐不进地用枪顶着刘场长的脑门,想起秀秀说的前世那些他们,趁他不在的时候,溜进帐蓬毁了她的事情,他又出离的愤怒,变得暴戾起来,叫嚣着:“我没伤人也没杀人,爱信不信,敢偷翻我的窗户进帐,一样打爆你的头!

    谁告诉你我杀人的,你让他拿出证据来,不然金吉今天不饶人!”

    苏秀秀被吵醒了,听着金吉这样对刘场叫嚣,又急又气。这个莽子,他越是表现得凶,人家就越是会怀疑帐蓬里有鬼。

    再这样闹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开枪。

    他这个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迅速的穿好衣服,又把衣领竖了起来,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苏秀秀颤着双腿走到了门后,轻轻地敲了两下。

    金吉立马回头问:“怎么了?”

    苏秀秀就开口道:“金吉,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就摔下崖死了。我这会儿醒了,想回场部了,你能送我回去吗?”

    金吉立马黑着脸道:“不送!”

    刘场长听到苏秀秀的声音,提拎着的心就放了下来,知道是场误会,就有些讪讪地对金吉说:“唉呀,我也是急了。金吉,为了表示歉意,今天晚上给你加糌粑。”

    金吉摇头,“我不要糌粑,给我米票,五斤!”

    刘场长有些奇怪,“金吉,你们不是不吃米的么?你要米票搞哪样?”

    “你管我!给不给?”金吉横眉问道。

    “给,给,一会就让刘会计帮你登记了。你明天就来领。”

    金吉又说,“你们常说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抱,我救了里头那个女人,这米票我懒得自己去拿,你让她明天给我送来!明天我这片场区有批野马要开始驯了,我走不开。”

    刘场长为难地道:“那你要问苏同志的意思。”

    苏秀秀刚要回答,金吉就已经开口了,“她同意的!她的命都是我救的,她好意思不同意?”

    好吧……

    “是,明天我就给你送来。那你一会可以送我回场部么?”苏秀秀无奈地走出来。

    金吉的脸依旧黑着,梗着脖子说:“说了不送!你要走,自己走回场部去。”

    当着这么多个人的面,苏秀秀不好说什么,就拿眼看着刘场长,“不然,我自己骑马回吧。就是摔得头晕乎乎的,腿也吓得发软,场长给我找匹温驯点的马儿,我慢慢骑。”

    苏秀秀长得十分清秀,瓜子脸,叶眉,黑幽幽的瞳仁,皮又白嫩,水灵灵的,站在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面前,瞬间把一群汉子看直了眼。

    有心思活一点的,立马就出声道:“摔过马的人再骑也会怕,你一怕马,马就欺负你,不安全。我带你,坐我的马!我马术好。”

    “我的马术也不错!而且我这马温驯。”

    “胡说,你那是刚捉来驯了半月的野马,哪里温驯了。坐我的,坐我的……我的是白马,跟那西游记里的唐僧的白龙马一样,特别漂亮。”

    金吉的脸越发的黑了,直接嘬起手指吹了个哨,去撒野跑的赤兔就嘶沥沥的跑了过来,停在他的面前,他翻身上马,直接把枪往背上一背,伸出两手就抓着苏秀秀的两只胳膊,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往前面一放,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打马往场部狂奔。

    把那些人甩在身后很远之后,金吉才开口说话,语气十分压抑。

    “秀秀,刚刚他们要和你骑马,你没拒绝!”

    “那还不是因为叫你送我你不送。我没拒绝可我也没答应啊。还有,金吉,你别跟刘场长对着干,说话客气一点。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好。不管是梦里还是醒来,我都只喜欢过你一个男人。

    我样一定要珍惜这难来的重遇,不要再遇上那些……”

    “那你都不告诉我,到底是哪些人欺负了你,我怎么知道他是敌人还是朋友?你不说,那都是坏人,来一个打死一个,来一双干死一双!我自己会磨子弹。”

    苏秀秀沉默了片刻,就告诉金吉,“刘场不是,孙秀山也不是。如果是,我会告诉你的。但是金吉,这世上有比直接打人杀人更好的法子。你别那么愤怒,我也不会让那些事再发生的。

    我会保护好自己,好好做你的女人。

    你的枪法,倒是可以好好练练,万一哪天我们在马场呆不下去了,你去当兵,神枪手一定会受重视的。要是当兵的话你就去我家附近当兵,我如果回城了,要上学也就近上,不上学做工也找近的地方,我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等你22,我20,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金吉这口气才慢慢地消了,伸手悄悄的搂了秀秀的腰,轻轻往后掰了一下,让她躺在他怀里,选了荒僻一些的路,绕着马场,抱够了才把人送场部去了。

    刘场长安排苏秀秀跟刘金莲睡一个帐蓬,下班的时候,刘金莲就领着苏秀秀去认了门儿,然后就拿了个饭盒打饭去了。

    帐蓬里有两张榻,一张榻上放着刘金莲的衣物,另一张榻空着,上面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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