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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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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忆青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像个小女人那样撒着娇,两手也紧紧地环在他的腰间。
又过了两分钟,男人这才微微叹了口气,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孔忆青的肩膀。
“忆青,时间紧迫,还是先谈正事吧。”
孔忆青依依不舍地放开男人,抬起满是眼泪的眸,有些哀怨地道:“爱民哥,我回了京城,你却一次都没来见过我,在外这些年,我死忍着不直接与你联系,回了国内你不想见我我依旧克制着自己。
你现在对我这样冷漠,我有些时候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约定?还是,你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
贺爱民眉心微微一动,否认道:“我只是不习惯把所有情感表露在外,行了,别站在门外说这些,进去聊。虽然这船上都是你的人,可是你不是还带着一个宁家的外男么?
要是他突然醒了,看到我,或者听到我们之间谈话的内容,那就不好了。”
贺爱民说完之后,抬步就往船舱里走。
孔忆青在身后用浑不在意的语气说:“宁墨已经睡沉了。不会看到或者听到的。”
贺爱民在床上坐下来,随手拿起孔忆青刚刚在看的那本傅雷家书随便翻了翻,唇角一扯。
“睡得再沉的人也是会醒的,我们要做的事,一点马虎大意都不允许,一丝纰漏都可能影响整盘局。”
孔忆青掩上房门,走到贺爱民旁边坐下,头一歪就往他身上靠,语笑宴宴。
“我这儿药剂多的是,随便一种都能让他睡着不会醒来。我算着你这时候也该来了,所以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贺爱民有些不习惯,略略推了一下,孔忆青有些不乐意地撅了嘴,闹起了小脾气,贺爱民只得任她靠着,两人粘粘乎乎地说话。
这些年,孔忆青替他办了不少事,提供了不下资金,年轻的时候,俩人也有过你侬我侬的时候,只是那会儿,他还在婚姻中,配偶栏上还有一个多病的女人存在着。
她是千金大小姐,不爱同龄人,偏爱叔叔辈儿,十几岁就替他生下了儿子贺胜利,偷偷的养在外头,不敢带回贺家。
直到那一年,被他媳妇儿发现了,他和媳妇儿关起门来大吵了一架,最后她带着大儿子贺铭章调动工作去了外地,两人的婚姻名存实亡。
那个女人虽然出身不好,但还没把所有的脸都撕破,只是带着儿子走了,没有把他这摊子烂事儿公诸于众。
因为她知道,他贺爱名能爬到如今的位置不容易,一个有伤风化道德败坏就能把他一撸到底。
媳妇儿给他留了一丝脸面。
可他却舍不得孔忆青。
那年他三十八岁,孔忆青才十六七,三十八岁的男人遇上十六七岁爱痴缠的年轻女子,怎么抵挡得住那种热情似火的诱惑呢?
更何况,他需要孔忆青身后的势力支持,需要很多的资金来往上爬。
他想要的那个位置,不是一般人能上得去的。
所以,他总得加倍努力,多花心思,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
孔忆青是资本家的后代,国内闭关锁国,她就跟着孔家宗亲去了宝岛,然后再转道去了美西,打下了一片商业帝国。
这些年,孔忆青一直一个人在外打拼。
贺爱民也查过她,没有过其他男人。
她一直洁身自好,替他守着。
光凭这一点,贺爱民就对她硬不起心肠。
再说了,他媳妇儿已经死了,他的身边也空了很多年,没人能说三道四了。
只要这次的计划能成功,他得成所愿,身边那个贺夫人的位置自然就会给孔忆青。
贺爱民想到这里,又偏头认真地看了看孔忆青羊毛大衣下包裹着的姣好的身体,心中难免还是有些许遗憾。
布局这么多年,进步缓慢,她还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他却已近花甲。
有些事,就做不成了。
孔忆青笑眯眯的任贺爱民打量,本就生得明艳的脸庞上因了这几份笑,倒显出了几分艳色。
贺爱民伸出手,摸了摸她还算光滑的脸庞,也笑了一下。
“忆青,这些年,辛苦你了。”这话,是有着几分真心的。
孔忆青听了之后,有些唏嘘不已,眼泪又浸湿了眼眶。
辛苦,怎么不辛苦呢?
周旋在众多豺狼虎豹间做买卖,哪是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收获的啊。
“只要你需要,为你做多少事,我都甘之如饴。”孔忆青少年时代对贺爱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现在她又再次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贺爱民感慨万千,情不自禁地拥抱了孔忆青。
孔忆青贪婪地吸取着怀中那一丝温暖。
“计划很成功,雅库马哈的人一直对当年的战败引以为耻,一直在寻找机会示威或者表现表现。
当政的领导人有个弟弟叫库二南,这个人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一心想要取而代之,自己成为领导人。
想要实现这个目标,他就得做出点显眼的政绩来,才能获得百姓们的拥戴。
百姓们骨子里都流着嗜战的血,有很多人都是当年战败那些官兵们的后代,如果能在境内弄一出轰动世界的事情出来,而且让中方吃瘪却又抓不住把柄,还能全身而退的话,既显示了他的军事能力,又能让大家知道,他同样是个智谋出众的人。
有勇有谋的领导人,自然就比现在那个一味怀柔龟缩着装孙子的强。
所以我拐了很多个弯献了这个策,库二南很高兴,就按照我设定好的路一步一步走了。
他原本想的是投钠块,然后顺利返航,因为他们这潜艇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是最新型的潜艇,能潜在水下几百米,以国内目前的探测技术,是无法探测到水下几百米的。
只要钠块投递成功,不出一年两年,那一片就会被轰平,然后,他再把这事的原委道出,一定能获得那些残兵后代的拥护。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钠块顺利被投入江心岛下,潜艇上的人却死光了。
第九百二十七章 虚与蛇尾
“人死光了,潜艇当然开不回雅库马哈,国内的人也发现了这东西。
所以他在慌乱之下,我又找人给他出了主意,说可以先下手为强,质疑中方袭击他们的巡逻舰,并残害舰上的士兵,扰乱中方调查视线,混淆视听,让他们查不出原委,进而脱罪。
如果再操作得当,能让对方吃个哑巴亏还丢脸的话,就能变不利为有利,甚至能提前收获拥护,提前上位。
对于野心家来说,任何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所以他立即动用了他控制的部分海军,用磁场干扰仪干扰了中方潜艇的导航,让他们误入了雅库马哈水域,随即用鱼雷堵住了那些人。
潜艇里的人估计早已经死完了,但是中方的人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援,而我会想方设法让库二南拒绝中方的请求。
潜艇上的士兵就算是为国争光了,可是潜艇肯定是必须要要回来,这脸才算没丢完,所以肯定还会有会谈的需要出现。
直到大家都焦头烂额,束手无策的时候,你再申请会谈,到时候我会让人一路给咱开绿灯,事成了,功劳自然记在你身上了。
你就只差一步,这一步最为关键,走好了,你的愿望和我的愿望都能达成了。”
孔忆青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把她设计库二野,挑起两国摩擦的事一一道出。
贺爱民仔细思索了一下,这事的确存在可操作性。
据他所知,董老带着一大批人浩浩荡荡的跑江心岛搞调查去了,去了这么久也没见到一份像样的报告递回来,更别说好消息了。
他那边一定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争那个位置的人有好几个,实力最强的就是董老,只要董老办事不力,而他却会谈成功,顺利要回被困潜艇,修复邻国关系,两下一对比,高下立现,自然而然就脱颖而出了。
但是操作这些事,就像是在钢丝上跳舞一样,一步踏错,就会满盘皆输,必须要慎重再慎重。
“库二野拉钠块过来的潜艇是一直保持水下几百米的深潜到达江心岛的吧?途中没有任何人发现它的踪迹吧?”贺爱民把容易出错的地方都一一梳理了一下,然后一一问孔忆青。
孔忆青垂眸,没再笑盈盈地看着贺爱民,“是深潜过来的,放心,肯定查不到的。”
说这话的时候,孔忆青的右手在拇指轻轻地动了两下。
如果这个时候贺爱民有看到,便能知道,孔忆青说谎了。
可惜的是,贺爱民没有看到。
“那潜艇上的人是怎么死的,死因会不会让人联想到什么?”贺爱民继续问。
孔忆青自信满满地扭起头,重新看着贺爱民的眼睛,温情脉脉地道:“除了那些人,没有其他人进过潜艇,他们是窒息死的,没有加害者,能查出什么来?放心,你只管陪我在这海上看几天风景,然后再秘密回京,等待第一次会谈失败之后打申请毛遂自荐就行了。
我想站在你的身边,想了二十多年了。
可惜的是,胜利却看不到这一天了。”
说到后来,孔忆青又伤感了起来。
关于这一点,贺爱民心中是有愧的。
所以孔忆青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贺爱民心中原本对孔忆青只有三分的情感就被这份愧疚激发到了五分。
“胜利的仇,原本我是想亲手报了的,可是后来出了点意外,那蛮子王丰收竟然是周家后人,而且,徐家和王丰收的关系走得很近,我就没办法出手了。
但是等我坐上那个位置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除了王丰收和那个叫苏秀秀的女人,然后送他们去地下给胜利磕头认罪。”
孔忆青嗯了一声,十分顺着贺爱民,转而提起了贺爱民的大儿子贺铭章。
“铭章倒是个命大的,天灾里都能跑出来,如今更是稳扎稳打的,隐隐已经是年轻一代里的领头人物了。”
命大么?
贺爱民听到这两个的时候,眼角止不住抽了抽。
“是啊,铭章命够硬。他妈,他媳妇儿全死了,他唯一的儿子也成了高位截瘫还压坏了脸,他也深受重伤,在医院躺了一年多。
他也不容易啊,我现在也已经老了,不会再有后代了,铭章就是我唯一的儿子了,等以后咱俩成了一家人,忆青你可得多担待着一些。
铭章那孩子性子有些阴郁,不怎么讨喜,可能会有点难相处。”
孔忆青心里想着,这贺铭章哪止是性子有些阴郁不讨喜难相处啊,他那完全就是心狠手辣,寡毒无情好么?
只是面上,她又说的是另一套,专捡贺爱民爱听和能接受的话说。
“贺家人都行事沉稳,铭章这孩子我这次回京的时候见过几次,长得挺俊,待人接物也颇有风度,没你这老子说得那么些毛病啊。”
贺爱民老了,除了对权势还有着执念外,也渴望家庭和睦,妻贤子孝。
孔忆青这样说,他自然是喜欢的。
“爱民哥,有个岛国的喜利王子喜欢收藏青铜器,而且喜欢大件儿。博物馆那边展览的那青铜大鼎,我已经拍过照片寄给喜利王子看过了,喜利王子愿意出大价钱购买。”
贺爱民摇头,“那东西太大了,不好弄。”
“要是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走呢?喜利王子出的价我真的很心动,能买下一个小岛了。”
贺爱民还是觉得不行。
“那么大个东西,就算你能运走,丢那么大个东西,博物馆的人又不瞎,一发现就会立案追查,迟早会查到你身上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发现不了的,我已经做了个假鼎作为替换用。放在博物馆里的东西,只是作为展览陈列用,鼎放在那里十年八年都不会动一下,更不会有人闲得无聊跑去鉴定它的真假。
我觉得这事能操作的可能性很大。”
“那要弄,也要等这次会谈成功之后再说。”贺爱民终于松了口,不再像先前那样坚定。
孔忆青笑着打了个呵欠,脱了羊毛外套就往床上躺。
“困了,睡吧。”
贺爱民就势一躺,孔忆青就钻进了他的怀里,两个偎依着睡。
等到贺爱民睡着之后,孔忆青就一个人出了门,直奔货舱。
货舱中,赫然有两尊青铜鼎。
孔忆青看着鼎,脸上浮出一丝阴狠无比的笑。
第九百二十八章 出现幻觉
“九鼎,九是极致之数,代表王权至高无上、国家统一昌盛的象征。夏朝、商朝、周朝三代都把鼎奉为象征国家政权的传国之宝。
战国时,秦、楚皆有兴师到周王城洛邑求鼎之事。周显王时,九鼎没于泗水下。后世帝王非常看重九鼎的权利象征与意义,亦曾屡次重铸九鼎,武则天、宋徽宗也曾铸九鼎。
鼎,可是国之重器啊。可是谁又能想到,九个鼎,只是九个墙角基石,为了撑起九州大陆?
已经挖了两个出来了,第三个也即将要到手了,第四个也已经在控制之中,第五个鼎,也必将不远了。
九五九五,九出其五……哈哈……到那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载重上万吨的货舱里,孔忆青的笑得极是人。
眼神阴狠扭曲,神色狰狞,形如恶魔。
佼好的面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这里除了鼎,就只有她一个人。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按步就班的走着。
孔忆青在放置鼎的船舱中呆了大约半小时,才关上了舱门,慢慢抬步往休息舱那边走。
等到走到休息舱区时,她又恢复了那副娇美柔和的样子。
贺爱民睡得很沉,孔忆青来来去去他完全没察觉到。
孔忆青脱了鞋子,慢慢地钻进被窝,蜷缩着钻进了贺爱民的怀里,然后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身上,这才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贺爱民只在孔忆青的船上呆了一个晚上一个白天,第二天傍晚吃完饭之后就打算走了。
“明天开始,就要正常上班了,我必须在今天晚上赶回京城,这样才不会落人口实惹人怀疑。”贺爱民最后再抱了孔忆青一次。
孔忆青沉默不语地把头埋在他胸前,在贺爱民看不到的角度里,她轻轻地扯了扯唇,唇角露出一抹讽剌的笑意。
“爱民哥,再见,保重。”
那时候,贺爱民决定送她去外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对她说了一句:“忆青,再见,保重。”
然后,她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
十六七岁女孩,喜欢上了快四十岁的叔叔,她为他做尽了一切。
贺爱民走了,像来的时候那样,静悄悄的。
似乎除了孔忆青和船长,谁都没有发现船上这两天曾来过人。
然而,就在这一天一夜里,很多事情的格局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雅库哈马方和中方的第一次会谈,已经开始了。
以董老为首的代表团,雅库哈马方以内亲王库二南为首的代表团,已经在一艘离孔忆青这艘商船不远的华和号上见面了。
库二南年届四十,头发稀薄,鼻子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身上穿着雅库哈马海军服。
他身后是十五人的特战小组,也是他的嫡系心腹人员,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军中的职位也都不低,最高的是少将,最低的是大校。
这一个代表团的含金量可真足。
库二南一坐下之后,立即对一脸堆笑的董老发难了,叽里哇啦地说了一大通。
他说完之后,就盯着董老等回答。
董老一个字都没听懂,就偏头看着龙五更,心里把这库二南骂了个半死。
徐卫国让他先示敌以弱,把人骗船上来,然后再下狠手,他为了练习那个满脸堆笑的表情,对着镜子练习了大半天,差点把脸上的筋都扯坏了。
这个库二南,幼年一直接受军国主义教育,在雅库陆军地方幼年学校和陆军中央幼年学校上学,毕业后上陆军士官学校,陆军大学。
主要受父亲的“言传身教”,军国主义思想深深在心中扎根任职经历:仅用10个月完成了别人需要两年才能走完的军官之路,22岁就穿上陆军少尉军服。
但他之后仕途并不一帆风顺,从使馆武官、大学教官、陆军省军务局参谋等职,到后来的一些职位都是些闲职,他自己也毫无兴趣。
而他的堂兄库二英机却一路青云直上,事事压他一头,而且手握实权,不像他只是个闲职。
后年就是选举年,做为候选人之一的库二南也想坐坐上位,所以一直在暗中布置,想要干一票大的。
库二南丫的是会说中国话的,丫不仅会说中国话还会说英语说葡萄区语,他这指手划脚的装作不懂中国话大放厥词,就是想给董老等人一个下马威。
毕竟,以前他们曾经想要殖民我国,还搞了些学雅库哈马语言的学堂,让所有孩子只能学雅库哈马的语言,不能说中国话。
虽然后来他们成了战败国,龟缩一隅,但他们给自己的后代们洗脑的时候,还是喜欢把这件事做为吹嘘的资料大事渲染,以彰显他们这些人的丰功伟绩。
今天,这库二南竟然当着董老用雅库哈马的语言把这事又高高在上的说了一遍。
他说的是:“其实你听得懂我们的圣语的吧?曾经,我们想要把对语的光辉洽遍九州大地,可是你们的国民太过于愚蠢,共荣的生活不要,非要反抗,那会儿的文弱书生老师什么的,杀起来就像杀死一只鸡那么容易。
虽然后来你们貌似胜利了,可是今天又犯在我手里了吧?
对于我军巡航舰上的官兵死在你国长江流域上的事,你们打算拿出什么样的诚意来?
我可提前告诉你,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就是不能让我的国家满意,不能让我国的人民满意,到时候你们被困在水下的那六十个人只是先死的,后面死的人可会多得多!”
董老脸上的笑容,在龙五更把这话翻译完之后就骤然消失了。
与此同时,徐卫国和骆天阳已经带人潜入了水下。
潜艇周围遍布鱼雷,一触即炸,一个炸了,成百个就连环炸了。
困在潜艇内的战士们,耳、鼻、眼开始出血,各种难言的痛苦一直折磨着他们,艇中氧气已经很少了,空气浑浊,令人透不过气来,仿佛全身就要爆裂。
每个人的嘴唇象火一样发白,龟裂,两手不停的抓喉咙,想把喉管撕裂。
这已是他们困在水下第 10天了,淡水只能维持 5天,制氧用的再生药板还剩下 50箱,他们没有请求支援,尽快脱离险境。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可能,国家一定不会任他们枉死水下。
他们,不能给国家添麻烦。
他们,选择坚守,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在等死。
死亡好像已经在无限靠近了。
他们好多人已经出现了幻觉。
看到舱外满满当当的鱼雷群中,突然游进来一个身穿中**装的男人。
第九百二十九章 非得给点血色看看才会老实
男人年约三十,生得英俊不凡,仪表堂堂,他的脚上穿着潜水用的脚蹼,身上却只没做任何防护,穿的是陆军草绿色的军装。
潜艇上的艇长,航海长、副艇长,航电兵、操舵兵、轮机兵、舱段兵,几乎都在同一时间看到了这个男人。
但他们在刚开始那几秒时间里,都认为这是幻觉。
所以他们发现了徐卫国之后,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没有告诉旁边的人。
毕竟,他们清楚,安放在潜艇周围的是驱逐舰鱼雷,这种鱼雷的杀伤力大于炮弹,能快速造成对方战舰的战斗力减弱。
在太平洋战争中的瓜达尔卡纳尔岛海战为例,美军的四艘驱逐舰就对r方的港口实施过快速突袭,成功打乱了r军部署。
当时屡立战功的重要关键武器就是这鱼雷。
上百颗鱼雷围在潜艇周围,每颗之间的间距不过半尺不到,想在这有限的距离内拆除鱼雷,无疑于痴人说梦,更像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他还穿的是陆军作战服,并不是海军作战服。
陆军,谁会拆鱼雷啊?
综上所述,大家都以为自己神智不清,出现了幻觉。
虽然他们一早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潜意识里,能活他们还是想活的。所以思维意识才会在这种矛盾的时候给了他们一场临死前的美好幻觉吧?
直到,他们所认为是幻觉的这个男人,拆掉了一颗鱼雷的鱼雷尖,然后把这鱼雷分解之后,他们才不约而同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开始和旁边的人交流。
开始,都是小心翼翼的。
“哎,那个,我好像眼花了,看到外头有一个男人。”
“是不是穿着陆军作战服的男人?长得特别英俊的?”
“是不是那个正在拆鱼雷的?还快拆完一个的?”
“什么?你也看到了?”
“对了,我也看到了。”
艇长,航海长、副艇长,航电兵、操舵兵、轮机兵、舱段兵们小心翼翼地交流之后,才猛然发现,尼玛这外头的人所有人都能看到。
这,这这,这好像不是什么幻觉啊?
哪有这么多人的幻觉都是一样的啊?
“会……会不是真的啊?”艇长李导航最先把这话问出来。
“那,我们要不然问问他?看他会不会回答?如果能回答能交流,可能就是真的。要是不理我们,那就可能还是幻觉吧。”操舵兵出了个主意。
李导航伸手抹了抹鼻子下面涌出来的的血,瓮声瓮气地道:“他这会儿正在拆鱼雷,要是引他说话,万一他分了神不就害了他吗?”
那,还是耐心等着,这样最安全。
徐卫国拆完一个鱼雷,又往另一个鱼雷游去。
一个一个又一个,拆完一个又一个。
拆了十几个之后,他手都发酸了,就停了下来休息。
看到潜艇的透明舱口上挤着十几张变了形的脸,都争着往这边瞅看,徐卫国情不自禁地抿嘴笑了一下。
然后朝着那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潜艇里的人瞬间沸腾了。
真的真的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
十几个人争先恐后的往后退,然后列成方队,一个一个轮流走到舱口,朝着外头的人行军礼。
等他们行完,又去通知了留守在艇内的其他士兵。
就算是已经瘫倒在地,呼吸困难的那几个鱼雷兵,也强撑着爬了起来,被战友们架着过来,朝着徐卫国的方向敬礼。
右手举起来,同志你好。
徐卫国朝着他们,微微点了一下头,用眼神无声地传递了一个信息过去。
同志,耐心等待,国家和人民没有忘记你们,请等待救援,务必要撑到最后。
潜艇里的所有人,不管站在哪个地方,也不管徐卫国看得到看不到,都不约而同地点了一下头。
同志,谢谢,同志,注意安全。
他们的眼神里,无一不传递着这样的嘱咐。
徐卫国休息十来分钟,又继续开拆。
其实在另外的地方,还有十来名拆雷海军,其中包括海军的最高将领,他们的司令员骆天阳,他也亲自来了。
会谈吸引住了库二南的视线,监视水下的水兵也被人打晕在船上,骆天阳就和徐卫国带着人摸下来了。
因为潜水服不够,所以只有十人先穿上了,约定好的是撑不下去的时候就换穿。
一百多颗鱼雷,足足拆了大半夜还没拆完。
水下压力大,呼吸困难,潜水服又没弄够,鱼雷又难拆,好几个人都累得快晕过去了。
而此时停在水上的华和号上,董老已经被库二南喷了一脸的口水。
库二南叽叽呱呱地说着,董老提了很多赔偿方案,都被他否决了。
到了后来,站在库二南身后那个像是秘书一样的男人好像意识到不对劲了,就突然附耳对库二南说了一句什么。
库二南立即两眼一瞪,破口骂道:“拖延时间?你们想干什么?库二坡,赶紧通知水兵二号,把他们水下那个潜艇上的人全给我炸成渣渣!
这些黄皮子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给他点血色看看才会服软老实。”
董老立即皱眉看向龙五更。
龙五更面色沉凝,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他还没收到任务完成的信号。
水下作业的骆天阳和徐卫国等人肯定还在拆雷中。
如果在这个时候,对方的水兵下达了战斗指令,那么水下的人,包括拆雷小队,还有潜艇上先前就被困着的六十名官兵都会立即送命。
眼见着库二南咆哮当场,身后那个秘书模样的尖脸男人立刻就站了起来,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董老的眼瞳猛地缩了一下,然后猛地站了起来,喊了声站住。
“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们谈了好几个小时了,一直是我方在让步,你方却一再吹毛求疵,无理取闹。你们这会儿又搞个莫须有的借口出来责难我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因为之前,董老一直表现得谨小慎微,突然之间扯着嗓子拍着桌子叫嚣,这巨大的反差立时让库二南和他所带来的人怔了一怔。
然后,龙五更就抓住了这一丝有限的时间,用一种常人根本无法做的姿势,滑到了那个要出门的男人身边,挡住了他的去路。
库二南率先反应过来,立即炸毛了,“你们,你们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们,千万不要酿成大错,我军部队,可是早就在海上待命!”
第九百三十章 关起门来变个戏法
龙五更堵了门,这就是一个信号。
会谈双方打成一团。
因为进入会谈室的时候,大家身上的武器都要由仲裁方的人监管,大家都是清洁溜溜,只靠一张嘴来争输赢的。
仲裁方的人是库二南请来的,是在国际上比较有地位的苏国。
那个鹰钩鼻的仲裁员一看到双方大打出手,他就想站出来劝几句。
这可是会谈啊。
怎么这么不文明,直接动起手来了呢?
都是大佬级的人物了,年纪也都不小了,你打我破我的鼻子,我插你的眼像什么样子……
仲裁员不停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董老依旧一只手揪了库二南的头发使劲薅羊毛一样薅着,董老手劲儿大,这用力薅了几下,库二南脑门顶上原本就不多的毛就被揪下来好几团,变成了个癞痢头。
可是他个子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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