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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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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丰收一步一步全都按照秀秀的吩咐照办,每一步都做得十分完美。

    王丰收把羊焖上之后,又帮助林小满把她那只羊送进了坑里焖烤。

    然后,他走回来的时候,眉毛一直在抽抽。

    这,这是什么料啊……

    闻着那味儿,好,好,好,特别啊。

    一个小时之后,王丰收的烤羊出坑了,他这只羊烤得好啊,表皮金黄油亮,肉焦黄发脆,香气四溢,闻着都叫人流口水。

    王丰收得意地把羊起了出来,先用锋利的刀片了一大块肉下来,捧在手上,送到了徐卫国面前。

    徐卫国怔了怔,接过肉,然后又横了王丰收一眼。

    林小满觉得奇怪,人家先送肉给你吃,还横别一眼做什么?

    徐卫国就解释道:“听说旧时候,烤全羊是烤给大地主巴依老爷吃的,穷苦人家是吃不起这个的。现在,好多地方的人烤全羊,烤好之后,也会习惯性的找一个老头子,让他先尝第一块肉。王丰收把肉递给我,就是让我当巴依老爷。

    听说巴依老爷又胖又吝啬,而且长得老也不好看……”

    啊,原来还有这个说法啊……

    王丰收竟然敢埋汰徐卫国。

    林小满也横了王丰收一眼,咕哝道:“等着。”

    林小满把自己的杰作烤羊摆到了祁玉柱,余娇娇面前。

    这羊漆黑如炭,用刀片,片不动,只能来回切割,这才切割下来了一块肉。

    林小满直接把这块肉捧到了王丰收面前。

    “吃啊,巴依老爷……特调的哦。快吃啊,你吃完了,我才能切下一块肉给我们的贵客啊。”

    王丰收打了个颤,就又听到林小满刻意压低声音的警告。

    “你不带头吃,祁玉柱也肯定不会吃。佛说,你不入地狱,别人也不会入地狱。”

第七百八十九章 我可怜你还笑我

    “还有,你放心,我切这一块是味道最正常的一块。”

    在林小满威逼带软哄下,王丰收终于扯了块羊肉放进嘴里,刚嚼了一口,他的脸立马就抽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味道?

    外皮老得咬不动,里面的肉又酸又辣还带了点苦味,再咬第二口的时候,麻得他直吐舌头。

    王丰收用尽了洪荒之力,才勉强把这块肉强行消化了。

    王丰收吃完之后,还得在林小满的注视下,僵笑着赞扬:“味道好极了,吃过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林小满个脸皮厚到像城墙还倒个拐的,竟乐呵呵地接受了表扬,半点没有不自在。

    好了,接下来,这剩下的烤羊肉,就被徐卫国和王丰收联手抬到了祁玉柱两口子面前。

    徐卫国说的是:“这是小满的一片心意,你们远道而来,肯定也饿极了,放开肚皮吃,千万不要太客气。”

    王丰收说的是:“之前诸多误会,一切尽在不言中,来,干了这头羊,让一切烟消云散。”

    林小满,徐卫国,王丰收,秀秀,还有新岁吃的那只羊,金黄油亮,外皮焦黄发脆,内里的肉绵软鲜嫩。

    几个人吃得满嘴流油,意犹未尽。

    祁玉柱这边,余娇娇吃了两口之后,就辣得受不了,眼巴巴地看着祁玉柱。

    祁玉柱咬咬牙,一片一片的切着羊肉,使劲往嘴里塞。

    他也明白了,王丰收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就能了。

    自己做下的错事,这羊肉再难吃,他都得吃下去。

    酸,麻,辣,苦……就是没有甜。

    祁玉柱吃到后来,牙都没感觉了,舌头也尝不着味儿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小满就特意让秀秀把那两口子安排在靠近茅房最近的房间。

    秀秀也看出来了,可是王丰收过不去这坎,她也不能硬让他过去。

    祁玉柱跑了一夜的茅房。

    余娇娇第二天早上也蔫当当的。

    林小满想,她又没跑一夜茅房,怎么看起来比祁玉柱还蔫儿啊?

    林小满其实不想和余娇娇说话,可是再不喜欢这个人,也得处啊。整归整,可这表面上也要抹得过去嘛。

    而且不了解敌人的心理特征,就没办法继续开整啊。

    林小满一点也不会承认,她是为了整人才故意和余娇娇说话的。她可是披着一张大度的皮子。

    “哎,余娇娇,你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昨天晚上,祁玉柱跑了一夜的茅房,你陪着他在跑?”

    余娇娇见是林小满,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怕林小满。

    宗爸爸说,以前,是她做了错事,对不起徐卫国和林小满。

    余娇娇想了想,“对不起,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宗爸爸说我错了,那我就肯定是做错了事。”

    不记得……如果所有的伤害都和不记得一样,直接就抹平了,那该多好。

    余娇娇是被余莲利用的一颗棋子,想害徐卫国反倒害了自己,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原来的余娇娇高傲自大任性,现在的余娇娇虽然傻了些,可她却变得善良和明事理了。

    林小满叹了口气,该翻篇儿了么?

    好吧,翻篇吧。

    林小满的脸色和缓了许多,主动往余娇娇的方向移了几步,两人隔着半米远的距离蹲着,一起看朝阳。

    阳光刺破灰暗,翻腾着紫红色的朝霞,从草天相接的地方,慢慢的透射而出。

    金色的光,彩色的云霞,相映成趣。

    太阳慢慢地跃出了云层,把火一样的红光倾泻到草原上,青色的草原,也染上了霞光,变得闪闪亮亮。

    余娇娇满眼惊艳,一直在哇哇地惊叹着。

    林小满看着被霞光映射着的余娇娇单纯而清澈的眼神,心头一动。

    余娇娇,新生了。

    那就让过去的真的过去吧。

    大家都要努力幸福啊。

    “你看着我干什么?还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昨天晚上没睡好?”

    “有点好奇,你想说就说。”

    余娇娇的表情突然又变得有些苦恼。

    “玉柱一直穿着衣服睡觉,皮带扎得死紧。他像防小偷一样防着我。”

    林小满来了兴趣,开始侧耳认真听。

    “他不让我解他的皮带。我只能想办法趁他睡着了解。那我在等他睡着,所以我就不能睡着,我得时刻盯着他,数他的心跳。他刚睡着,我就偷摸着爬起来,手还没伸过去,他就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往茅房跑。他跑了十一次茅房……我也一宿没睡。

    我好多天都没睡好了……照这样下去,我觉得我有一天会困死。”

    林小满噗嗤一下子笑出了声音。

    余娇娇有点生气地看着林小满,“我这么可怜,你怎么还笑我?”

    “你为什么想做这事?对男性的身体好奇感兴趣,还是别的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不睡觉怎么是两口子?如果不睡觉,男人就会有外心,会到外面去找。”余娇娇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谁跟你这样说过?”

    “花花说的。要想男人天天着家不在外头找,自己就要主动点。如果男人不主动,肯定是有毛病或者在外头有人。”

    余娇娇又担忧地看了看祁玉柱的方向,祁玉柱一大早起来,就拿了个刷子在刷马。

    “不知道玉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还是真的像花花说的那样,在外面还有女人?”

    担忧变成了隐怒。

    林小满瞧着有趣呢。

    余娇娇,好像真的在意祁玉柱,用一个女人的眼光在看一个男人。

    她转动着眼珠,打算凑个热闹,一石二鸟。

    “哎,那个,娇娇啊。反正就两个猜测,可能性各占一半儿。我们就用排除法,就能知道祁玉柱的真实想法了。”

    余娇娇不解,“什么是排除法?我只听过乘法。”

    哟,还知道乘法……

    “花花说,女人要会持家,肯定要会算帐,所以买东卖西都要自己会算,不然容易被人坑钱。”

    花花说,花花说,这花花是要成精啊!

    林小满觉得这个花花倒是干了不少好事,给余娇娇树立了正确的观念。

    “嗯嗯,娇娇,你想不想知道祁玉柱的真实想法?我可以帮你一把,不收报酬,唯一要求是这事儿要保密。”林小满笑眯眯地说。

    “那你帮我一把啊。”

    林小满答应着好哇好哇,直接伸手过来,猛的一下把余娇娇推了一下。

第七百九十章 信了你的邪

    林小满突然出手,力气极大,余娇娇完全没反应过来,尖叫着摔向一边,躺倒在地,在摔下去的过程中,她还撞到了放在地上的水桶。

    水桶里的水全倒了出来,余娇娇全身都被弄湿了。

    她惊恐地看着林小满,不明白先前还笑眯眯的人,怎么会突然推她一把?

    林小满慢慢地走向她,把她拉了起来,拿了个帕子,给她擦拭。

    余娇娇看着林小满用帕子浸了水,拧也不拧,就往她身上糊,越发的不解和疑惑了。

    春衫薄,湿了就沾身,沾到身上,再被林小满用湿帕子拭平整,就跟一层透明的果冻层一样,令衣服下面的,平常被遮挡住的风景,全部被露了出来。

    林小满有点郁闷地把湿帕子扔进桶里。

    余娇娇比她丰满得多,波涛汹涌,浪滔滔。

    手感,手感也挺不错。

    祁玉柱看到余娇娇摔倒了就往这边跑,等他跑到这里时,只看到一片春色透衫而出。

    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到极致,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余娇娇听到脚步声,也突然转过身来,冲祁玉柱招手,“玉柱……”

    看后面,只不过看到过线条和两处浑圆。

    前面……那可是雪色如玉,玉中带樱色。

    “玉柱……你怎么流血了?”

    余娇娇大叫着靠近祁玉柱。

    祁玉柱连连往后退,想移开眼,却移不开。

    他想跑开,腿却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

    林小满在一边抄着手臂看戏。

    “娇娇,别过来。”祁玉柱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似乎终于坚定了意志,转身就跑。

    余娇娇叉着腰,突然吼了起来。

    “祁玉柱,你给我站住!”

    “祁玉柱,你是不是真的在外头有人了?你跟我结婚,是不是就是为了要找个幌子,好掩盖你在外头瞎搞胡搞的事实?”

    祁玉柱不敢回头,也不敢继续跑,就闷闷地停了下来,无奈地解释道:“你别听花花打胡乱说。我在外头没人,我跟你结婚,是因为我只想跟你结。”

    “胡说,花花都说了。两口子要睡了觉才是两口子,不是穿着衣服睡,穿着衣服睡的不算。你要不是在外头有野花了,你为什么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是傻子,我有眼睛,我会看会感觉。

    我跟你说,等我回去了,我就跟我宗爸爸说,说你不是好人,让他另外再帮我挑一个男的,挑一个愿意和我不穿衣服睡觉的男的。”

    “那不行!你和我是办了酒的,还有结婚证的。我不同意,你宗爸爸也不能给你另找一个男人。”

    “那你现在就过来,跟我去屋里,把衣服给我脱了,然后乖乖的躺下。”

    “啥,啥?娇娇,你不要胡来。我,我那马才刷了一半,我继续洗马去了。”祁玉柱撒腿就跑。

    余娇娇追不上,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

    祁玉柱隔着马儿,想过来,又不敢过来。

    林小满突然微微叹了一口气。

    “小满,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离余娇娇远点么?”徐卫国突然出现在林小满身后,满脸不悦。

    “看戏呢。可惜的是没有瓜子花生小板凳儿。”林小满扭头,笑眯眯地回答道。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瞪着她,“昨天晚上,你不睡觉,数人家跑多少次茅房。今天你还精神抖擞地看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把我一个人扔在屋里守空房。我觉得你欠个收拾。你是现在跟我走,还是我扛你走?”

    “去,去哪儿?”林小满舍不得这场好戏,她感觉后头还需要加点戏才会更精彩。

    徐卫国指了指几百米外的一个地方,“王丰收这帐篷睡着不习惯,我要另立门户,打算去那边搭个帐篷。”

    “搭帐篷啊,我不会啊。”林小满两手一摊,一脸无奈。

    徐卫国直接拉着人就走。

    “没要你搭,我搭。”

    “你搭,你拉我去干嘛?”

    “你看着我搭。”

    “那你等一会儿,就一分钟,一分钟嘛……”林小满开始撒娇。

    徐卫国停下脚步,嗯了一声,挑眉看着她。

    “还剩下五十秒。”

    林小满立马屁颠颠地跑到哇哇大哭的余娇娇旁边,快速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又乐呵呵地跑了回来,挽了徐卫国的手。

    “好了,我们走。”

    两人走了几十米远之后,徐卫国才开口问:“为什么要帮余娇娇?”

    “顺手呗。我这是在拔钉子。她原来可是肖想你到疯狂来着,虽然现在她不记得了,可难保哪天又起了心思呢?所以我就推她一把,把她推到祁玉柱的火坑里去,把她做成熟饭。

    嘿嘿嘿,那样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啊。”

    “嗯。”

    “之前不是在王丰收的帐篷里住得好好的嘛,为什么突然又不习惯了,非得要自己费神费力的搭帐篷?我们在这里又呆不了几天了。”

    “我瞧你挺喜欢这里,搭顶帐篷睡几天算几天,走的时候也不用拆,留着我们以后再来住。

    王丰收跟我说,他不打算回京城了,要留在这里,在这里安营扎寨,不挪窝了。我们走了之后,他也可以帮我们看着我们的窝。要是在九里屯呆腻味了,我也得空,我们就回这里来住,就当度假了。你不是总叨叨要过骑马踏斜阳,风吹见牛羊的写意人生么?”

    “那敢情好,饿了就去找秀秀弄烤羊,渴了就让王丰收去打水的时候顺便帮我们也驮两桶,累了就睡在我们自己的帐篷里,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和你一起跑出来数牛羊。”林小满一边幻想一边笑,这样的日子,她喜欢。

    她笑的时候,一脸满足,眼角弯弯,嘴角眉梢全是幸福的光芒。

    徐卫国的心也瞬间被幸福填满。

    历时两个小时,属于徐卫国林小满的帐篷终于搭建成功。

    徐卫国掀开帘子,自己走了进去,然后又扭头邀请林小满。

    “进来,我们来试试这帐篷的床够不够结实。”

    林小满转身就跑。

    泥煤,大白天的,试什么床结实不结实?

    “哎,你思想怎么那么不纯洁?我的意思是,让你进来跳几下,看看床会不会晃动……”

    林小满继续跑。

    信了你的邪哟。

第七百九十一章 染血的军帽

    林小满跑回来的时候,余娇娇还在赖地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林小满看着碍眼,直接叫了声停。

    “打住,打住,你那鼻涕泡泡太恶心了,赶紧收了,收了。你别哭了,人都跑没影儿了,你哭给谁看啊?”

    余娇娇一抽一抽地问林小满:“玉柱是不是真有毛病啊?他说他在外头没女人。没女人,那他肯定就是有毛病。”

    有个屁的毛病。

    祁玉柱摆明了是还没准备好。

    林小满暗自嘀咕着。

    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解决了余娇娇这摊事儿,她也能彻底放下心来。

    林小满又给余娇娇出了个主意。

    余娇娇不太有信心。

    “这样,这样真的能行?”

    “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招儿我教给你了,你干不干自己决定。对了,你下次哭的时候,能不能只掉眼泪不流鼻涕啊?看着跟个小孩儿似的……”

    “可是涕泪交流,这涕不是鼻涕吗?这样哭才会显得惨啊。”余娇娇一脸不解。

    林小满扶额,“唉呀,看到你的鼻涕,都没眼看了,还怎么有人在乎你惨不惨啊?听我的,哭的时候就掉眼泪别流鼻涕了,这样才有用。”

    “林小满……”徐卫国的声音飘了过来。

    林小满立马又开始撒腿跑。

    “我先闪,你自己研究,该咋办就咋办。”

    “你为什么也要跑啊?”

    “傻啊,不跑就会被老虎吃掉的。”

    林小满在前头跑,徐卫国在后头叫她的名字,跟叫魂儿似的,不胜其烦。

    最讨厌的是,这声音就那么不远不近的响着,距离掐得十分精确。

    林小满跑得快断气了,那声音还是悠悠闲闲,呼吸节奏都不带乱一下的。

    这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气死啊。

    林小满扭头一看,尼玛,真的快气冒烟儿了。

    徐卫国坐在马上,两腿夹住马腹,双手放在脑后,一脸休闲,像是在走马观花的踏青路人。

    他像赶牛一样把她赶着跑,她累得半死,人家倒是消消停停的在赏花观景啊……

    林小满现在的腿都直打闪,再也跑不动了。

    徐卫国两腿轻夹马腹,马儿向前,慢悠悠来到林小满身边,直接像擒小鸡似的把要小满拎了起来,往他身前的马鞍上一放。

    林小满发现自己像货一样被放在马鞍上,立马来气了,“徐卫国,你大爷的。”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没大爷。”

    “你是胡子啊,只有胡子抢来的女人才这样横放在马上。”

    “谁叫你不听话,非得让我亲手来抓?当一回胡子抢一回女人,这感觉还挺爽。”

    “这样怪别扭的。”

    “你前些日子学骑马,不是把腿上的皮给蹭损了吗?这样放着,你才不会碰着。”

    说到这个,林小满又是一阵小埋怨。

    “你还知道啊?那你还总想胡来,只顾满足你自己,不想想我会不会不舒服?”

    徐卫国十分冤枉。

    “是你自己想多了。头天回来,我就发现你皮损了,我要给你擦药,你非防着我,自己抹,半夜的时候我掀被子,只是为了想确认一下你的伤,没别的想法。

    至于昨天晚上,我把你翻到我上头睡,是怕我自己睡着了踢腿踢着你,你又想多了,以为我要怎样你,死命的拿你的拳头捶我胸口,我胸口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

    你说你,看也不让我看,我又不知道你伤好没好,刚刚我就想让你去床上跳跳,侧面印证一下,你又跑。

    我看你跑得欢实,就知道你伤好得差不离了,我以为你想运动运动,但是我又怕你跑累了回不来,所以就骑了马一路跟着你来了,打算等你累了带你回去,省省力气。”

    啊,难道真是自己以小女子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林小满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真是像徐卫国说的那样呢。

    嗯,先前他说怕碰着伤才放她趴马背上,这会儿又说知道她伤好得差不离了,才任她跑着运动运动。

    这好像有点前后矛盾啊?

    “徐卫国,差点又给你忽悠过去了。你前面才说放我横着是为了怕碰着我会疼,后头又说知道我伤好得差不离了,你这明显是对不上啊,还想蒙混过关!你个腹黑的,跟你说话一不动脑子就会被卖掉。”

    徐卫国听了这话,只沉默了两秒,立即又喊起冤来。

    “我把你横着放,是为了防止坐着骑马,再碰着那刚好的伤处,造成二次损伤。”

    哦哦,原来是这样,这样说的话,就前后不矛盾了。

    “好吧,算我错怪你了。”

    “那你总得意思一下吧?”

    “怎么意思?”

    “你懂的。”

    怎么绕来绕去,还是绕不过这个叨人的主旨?

    “徐卫国,你能干点正经事不?成天想这些,你个色鬼。”

    “良辰美景,负了多可惜。要是回到九里屯,再想要这样悠闲的日子,就难了。”

    那倒也是。

    “王丰收可以说摞挑子就摞挑子,你却不行。对了,他真不打算回京城,认祖归宗?”

    “唯一能证明他身世的人只有祁战,祁战受的伤不轻,年岁也大了,恢复起来会需要时间。只有等祁战恢复了,由祁战亲自领着王丰收回周家,这事才名正言顺。毕竟,周家,可不是一般人家。”

    “说到祁战,我就想那口卤煮了。”

    “你这馋嘴猫。等回了九里屯,我们那儿离着正和村也就两百公里,你要真想吃,我空了就载你去串串门儿。”

    “卫国,你真好。”

    “知道我好还总不顺着我。”

    “体力跟不上,我有什么办法?”

    “你这小身板儿,真的不抗练。得,我悠着点儿,细水长流。对了,前两天我跟王丰收偷喝酒了。”

    “主动坦白,又是啥意思?”林小满警惕地抬了一下头。

    “王丰收说祁玉柱不是祁战和宗小玉的亲生儿子。祁玉柱是宗小玉支援医疗队的时候,在鸭绿江附近的雪堆里捡到的孩子。”

    “嗯嗯?鸭绿江,怎么了?”

    “听说当时他刚出生,被埋到了雪里,同时被埋进雪堆里的,还有一顶染血的军帽。”

    染,染血的军帽……

第七百九十二章 我要流血而死了

    染血的军帽,无独有偶,林小满也是听人提起过的。

    鸭绿江,冬天,染雪的军帽,刚出生就被埋的婴儿。

    她瞬间就把所有的关联点串了起来,然后得出了结论。

    “卫国,找祁玉柱,问问他具体时间节点。如果时间也对应得上,那么,他极有可能,极有可能是……”林小满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徐卫国点了点头,林小满能想到的,他已经想过了,在林小满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问过祁玉柱了,时间,是对得上的。

    “真的是……真的是吗?”

    “应该没错。祁玉柱和余娇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和祁玉明长得一点也不像。后来,我又听王丰收说起,祁玉柱不是宗小玉的亲生儿子,是在战场上捡的,我就留了心,多问了两句。小满,或许这个世上真的有因果,你有没有发现,很多的人和事和你沾了边,都在慢慢的改变着,是朝好的方向在改变。”

    林小满最喜欢被夸,瞬间就有些小飘飘然了。

    “哈哈,公公不是总说我是福星嘛,看来,好像是真的呢。”林小满眉眼都笑弯了,“嗯嗯,等我们回九里屯的时候,把祁玉柱和余娇娇也带上,到时候,给两老一个惊喜,你说好不好?”

    “那你的整人计划,不是得中止了?”徐卫国打趣道。

    林小满不乐意了,什么整人计划,她那是帮人计划好不好?

    “虽然有点不厚道,可是既然已经制定出来了,就要落实下去撒。嘿嘿,等着看好戏就得了。”

    徐卫国突然有同情祁玉柱了。

    他是吃过那样的亏,几乎天天都在爆炸的边缘,差点没整出毛病来。

    徐卫国有了自己的帐篷,就是吃饭那会儿去王丰收家蹭吃喝。

    起初几人只是觉得祁玉柱两口子的精神越来越萎靡,过了两天,就发现饭桌上多出一对熊猫。

    祁玉柱和余娇娇两人顶着老大老深的黑眼圈,吃饭的时候一不注意都会打打瞌睡,下巴都会掉到碗里的感觉。

    王丰收和秀秀的样子稍稍好一点,可眼下也是一片青黛。

    王新岁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大人的疾苦,没心没肺的吃嘛嘛香,睡嘛嘛足。

    徐卫国神清气爽,林小满除了腿软外,倒还算精神头不错。

    几个人每次碰面,都会互相观察彼此,然后就是不同的表情。

    祁玉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脸苦色。

    余娇娇越来越沮丧。

    王丰收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林小满。

    秀秀张罗完吃的之后,喜欢低着头,躲避王丰收的视线追随。

    徐卫国面无表情,好像半点也没受到影响,该吃就吃。

    林小满看着好戏,憋笑憋得快内伤了,每次一回到自家帐篷里,都是笑得躺倒在床不住打滚儿。

    这一天晚上,徐卫国照旧骑马带林小满看完晚霞回来之后,老远就看到帐篷外蹲了个人。

    打马走近一看,发现这人是祁玉柱。

    祁玉柱看到林小满,跟看到个救星似的。

    “林,林同志,你还是劝劝,劝劝娇娇吧,再这样下去,身体都得垮掉了。”

    林小满一脸不解,装模作样地问:“这样是哪样?我最近确实发现你俩精神不济,眼圈很重,只以为是新婚夫妻,闹腾得厉害,也不好说。怎么听你一说,好像还另有隐情的样子?”

    祁玉柱为难地看了徐卫国一眼,“这个,能不能让徐同志先进帐……有些事,不好当他面说。”

    徐卫国睨着祁玉柱,“你一个大男人,我媳妇儿如花似玉的,你让我进帐,你要单独和我媳妇呆?你想太多了吧?”

    祁玉柱有苦难言,眼巴巴地看着林小满,一脸恳求。

    林小满只得推了徐卫国一下,“你先进去。”

    徐卫国这才不情不愿地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叮嘱道:“我就在里头,有事叫我。”

    林小满不住点头,终于把他推进了帐篷。

    帘子一关,林小满就压低声音对祁玉柱说:“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啥事儿?”

    祁玉柱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搓了搓手,这才略显尴尬地道:“那个,娇娇最近很反常,我,我有点吃不消了。”

    “怎么个反常法?”

    “她,她之前是喜欢趁我睡着了偷袭我,我睡不好。现在她不往我身上招呼了,她让秀秀给她做了好多,嗯,小背心,又不像小背心一样的衣服。每天晚上一进帐之后,她就脱了外衣在那里试那个奇怪的衣服……

    试完一件,然后又要我看仔细,问我好看不好看……

    然后还要当我的面调整那个高低……

    她她,每天都好像在做这样的东西,件数越来越多……

    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喷鼻血都要喷死了。”

    林小满暗自得意。嘿嘿,她把后世调整内衣的样子画了出来,让秀秀做了不少,就差没做***了……

    这东西要是穿身上,会把女人的身材修饰到完美无比的形态,就算是个老实人,看到了也会立刻化身为狼。

    秀秀做衣服的手艺,肯定没得挑,再加上余娇娇本来就波涛汹涌,被那样的衣服修再一修饰,简直就是沟深似海啊。

    祁玉柱能撑这么久,已经很让林小满刮目相看了。

    “嗯嗯,我知道这事的缘由了。不过,那衣服,穿在身上,你觉得怎样?”

    祁玉柱翻着眼皮回忆了一下,那鼻血又立马不由自主地流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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