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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情撒旦:蜜月下堂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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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明察暗访,终于得到一个消息,如今的美籍华人商人贾大卫便是当年的荣华强。但是贾大卫如今有身份有地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就是当年的荣华强,他每年拨一大笔款项给美国政府做慈善,中方不过和美方就这个问题交涉了一下,立刻遭到拒绝,原因是中方纯属无理取闹,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华人,他的父辈祖辈在清政府时代便在美国落地生根,又怎么可能是那名闻国际的毒枭头子呢?

    刚好在这个时候,中情局的人查探到贾大卫的女儿贾珍妮对胡锦明有意思,立刻想到拍胡锦明去接近她。

    他知道要取得一个人的信任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一个月不定,两个月不定,甚至一年也有可能但是他在这之前,他想给一个女人一份承诺,让她等他两年,当然,两年是最坏的打算。

    “小六,回机场!”胡锦明主意已定,不管现在什么情况,他都要回去见了杨如海再说。

    中情局的人一愣,不满地说:“胡先生,你什么意思?”

    胡锦明面无表情地道:“闭嘴!”

    小六是他的人,自然听从胡锦明的指挥,在下一个路口打边灯掉头,重新奔上机场的道路。

第十六章  横蛮的产妇

    中情局的官员立刻拿出电话要打给胡锦明的直属上司,电话接通之后,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便道:“照他意思去做!”

    中情局官员道:“这违规”

    那边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听过青竹帮吗?不想得罪青竹帮,万事由着他,他做任何事情都比我们更有分寸。”

    中情局官员吓出了一身冷汗,挂了电话有些怪异地看了胡锦明一眼,胡锦明面无表情,一条蜥蜴静静地躺在他的袖口上,碧绿色的蜥蜴和黑色的西装搭配十分突兀,只是再看,又觉得和谐不已。

    青竹帮存在已经多年,青竹帮旗下很多生意已经打入了国际,在国家许多重点城市也有其分公司。青竹帮是一个帮派,更是一个集团公司。这些年青竹帮为许多山区建造了希望学校,深入了很多贫困乡镇,受到百姓的尊重。而青竹帮除了又正规的生意之外,还涉猎许多偏门生意,例如,杀手,恶意收购公司,分拆出售。在澳门和拉斯维加斯开设赌场,当然,这个已经不属于偏门,而是正当的生意了。

    而在诸多生意中,又以杀手闻名于世界。青竹帮轻易不接杀人的生意,除非对方出价奇高,或者青竹帮的帮主心情不好,否则,一般不轻易出动。

    让这位中情局官员感到的害怕的是,青竹帮曾经在他眼皮底下杀了一个富商,无声无息,只见那富商额头渗出一滴血,脸上还维持那样的笑容,就这样没有了,这样的杀人手法多么恐怖啊,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兀自猜测,这个胡锦明什么时候加入青竹帮的?他在青竹帮的身份是什么?杀手?

    重新回到机场,胡锦明径直下车,司机道:“胡哥,好走!”

    胡锦明温和地道:“送这位先生下榻我们的酒店,给他最好的服务!”

    司机点头道:“是!”

    在他走入机场大厅的一刻,衣袖上的蜥蜴忽然静卧在袖子里头,一动不动。

    中国社会医患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演变成你不信任我,我不放心你,你有一丁点错处我揪住你不放,你有一点儿病我榨干你家产。

    杨如海在医院呆了几年,也大概知道现在的病人对医生已经没有了基本的信任,她不由得想起在父母的年代,那时候的病人奉医生为天大的恩人,医生说什么是什么。当然,那时候也有很多没有医德的大夫,也有横蛮无理的病人,只是关系不会陷入像现在这般的僵局中去。

    她今天就遇到了一个十分横蛮的孕妇,说横蛮有点过了,一切都是不信任惹的祸。

    那是一个二十八岁的产妇,第一胎,职业是教师。说起她对医生的质疑,也是有原因的。她的父亲也是一位教师,因为长期咳嗽,便到医院做身体检查,医生发现他的肺部有一个黑点,然后提议做进一步检查。那位老教师就问医生到底是什么病,医生说暂时不确定,需要进一步检查才知道,因为很多例如肺炎,肺积水,支气管扩张甚至肺癌,都会显示黑点!

    老教师没有再检查,踉跄而去。之后的日子里,全家都陷入一场灭顶之灾中,恐惧地倒数着那一日的到来。

    老教师忍受不住那种等待死亡来临的恐惧,终于服毒自尽。而之后解剖发现,他没有肺癌,不过是肺炎而已。

    于是,这位女教师一直都认为是医院吓死她父亲,要不是他说了什么肺癌,父亲又如何会服药而死?虽然不复查是他的错,但是任谁听了医生的推测都会吓个不轻。当然,也不排除有很多医生为了动辄让你拍片,检查一大通最后一点病都没有,这笔钱对于有钱人来说当然不算什么钱,但是对于一个寻常家庭,到底是一笔负担。

    这位女教师怀孕的时候只是到黑诊所里面拍过B超,然后穿了羊水才到医院生孩子。虽然她没有产检证明,但是医院不能绝收病人。杨如海为她检查的时候发现胎位有些不正,于是在生孩子之前要求拍一次B超,这个是有助分析到底用哪种方法生产。

    谁知道女教师一口拒绝:“不照了,我之前照过B超,很正常,你们医院一个劲地让人做这个做那个,就是要钱。”

    杨如海蹙眉道:“你现在胎位不正,要是用顺产的方式可能不行,我建议剖腹。”

    女教师的婆婆连忙说:“不行,不行,不能剖腹,要顺产。”

    杨如海道:“这不是你们说了算的,要是胎位真的不正,我们是不会考虑为产妇顺产,这对大人和孩子都是不负责任的。”

    女教师的丈夫沉着一张脸道:“医生,不用照什么了,我们之前照过很正常,也不存在胎位不正的问题。你别唬我们,我们不是那些没文化的农村人,我们夫妇都是教书的,我们上个月才产检过,胎位也很正常,而且我也问过一些妇产科医生,只要胎位正,我老婆是完全可以顺产的,现在很多医院都会让产妇剖腹产,为了多赚点钱,你们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杨如海坚持道:“必须要拍B超,就算拍彩超,也必须拍黑白超,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不能马虎。”

    产妇的婆婆也说了,“是啊,我们那个年代生孩子哪里有像现在这样检查这个检查那个的,我们还不是一样生了好几个?”

    “而且照B超对孩子也有影响,一般来说,医生是不该建议产妇照太多的B超,现在都到了临生了,还要照B超,分明就是想赚钱的。”产妇的丈夫高声说道,他推推眼镜,严肃地盯着杨如海,“我们的家属的意见是不照B超,不剖腹产!”

    杨如海看着一家子,都是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这么严重的问题上却被偏见引导着行走,她说:“为了确保孩子的健康成长,你应该来产检,并且父母要验血,看看有无遗传病,也可防止溶血症的产生,但是你们怀孕到现在,除了怀孕初期在我们医院照过一次B超之外,一次产检都没有参加,而你们出示这张一个月前的B超证明,这家诊所没有牌照,不具备为产妇产检的资格,这一份B超报告我们是不会参考的,现在产妇血压偏高,双脚浮肿厉害,胎位不正,这个已经是肯定的事情了,你们就算坚持要顺产,我们医院也不会赞成你们拿两条人命开玩笑。”

    杨如海说得十分严肃,语气也十分坚决,那产妇有些动摇了,但是那婆婆嘴硬地说:“我以前生我小四的时候,也是胎位不正,可最后还不是生了出来。”

第十七章  我们结婚吧

    可人在一旁闻言,再也忍不住了,她放下单子上前道:“阿姨,不是我们医院想要赚你们的钱,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不能说笑。杨医生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妇产科医生,她的意见是根据专业的经验给出来的,不是顺口胡诌。杨医生根据你胎儿的情况作出这个的判断,是对你们家属和孩子负责任,希望你们不要因为对医生的不信任,害了自己,害了孩子!”

    产妇的婆婆不高兴了,“什么害了自己害了孩子?你会不会说话了?这是个大喜的事情,被你们这样一说,就像我儿媳妇不开刀就死定一样,哪有这样做医生的?净在这里唬人,算了,我们不在这里生了,阿文,我们去其他医院生,这里又不止这一家医院。”

    杨如海拦住她,“她穿了羊水,不能再移动太多,我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不就是验清楚吗?好,照B超和胎监的钱我来出,这样行了吧?”

    可人蹙眉道:“杨医生,这样不合规矩,你会受处分的。”

    产妇的丈夫眯起眼睛怀疑的看着杨如海,“我说,你们是不是没有经验啊?总是逼着我媳妇验这个验那个,你们是不是不懂得接生啊?上次我看新闻,有一家医院把活婴儿当初死婴扔掉,是不是你们这个医院啊?有经验的医生哪里需要叫人家验这个验哪个?虽然说照B超的钱你出,但照了之后一句剖腹产,那钱还不是转嫁在手术费上?”

    “你们有医保,就算真的是剖腹产,真正需要你们出的钱也不多,而且这位先生,你觉得你妻子现在躺在病床上,你的孩子准备出来,你跟我在这里讨价还价有意义吗?我们都是想母子平安的,想孩子健健康康来到这个世界上,这里是产科,所以的医患问题在这个神圣的地方都不该被放大,你要是觉得为了那点所谓的钱和所谓的坚持而拿自己妻儿的性命做赌注,没有人可以阻止你。但是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后悔莫及!”杨如海厉声道。

    见杨如海如此疾言厉色,那产妇的丈夫也有些被唬住了,他愣了一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那赶紧地吧,真是麻烦。”

    产妇躺在检查床上,摸着肚子,有些浮肿的脸微微向下垂,褐色的斑点遍布整张脸,她有些不安,但是当丈夫回身握住她的手时,她又镇定了下来。

    杨如海让可人拿着单子推产妇去做B超,然后上产科病床。

    结果从B超一看,果真是横胎。若是臀位,或许还能考虑产妇的身体素质选择顺产,但是横位,必须马上剖腹把孩子取出来,否则脐带脱落,孩子会窒息而死。

    她指着图片给产妇的丈夫看,“你看,这个是子宫,孩子的手,脚,头,很明显可以看到是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但是他是横位,换言之,他是横躺着在她母亲的子宫里,你觉得你的妻子可以这样把孩子生产下来吗?现在羊水已经穿了,要是脐带脱落,孩子便会窒息而死,这个不是恐吓,也不是推测,而是百分百会发生的事情。所以现在我给出的建议是马上剖腹把孩子取出来。”

    产妇的丈夫看得脸色发白,抹了一把汗:“医生,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最重要的是要母子平安。”

    产妇微微撑起身子,担忧地看着杨如海:“医生,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杨如海带上微微扯下口罩,安抚着她,“放心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你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要想,一会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产妇的婆婆拉着儿子在一旁嘀咕:“儿子,那会不会是假的?人家说临生产之前很少有胎位不正的,我怎么感觉这个医生在危言耸听啊?”

    产妇的丈夫道:“不管了,现在要紧的是母子平安!”

    家属意见最后一致,签纸同意。

    进去产妇约莫一个小时,杨如海出来了,她扯下口罩对产妇的丈夫和婆婆道:“母子平安!”

    产妇的丈夫想往里冲,杨如海拦住了,笑道:“孩子在保温箱里,放心吧,半个小时后就会推出来。”

    产妇的丈夫连连鞠躬,“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杨如海含笑而去,手机里又多一张可爱婴儿的照片,医生工作压力很大,但是选对了科,也一样可以累得幸福。

    她泡了一杯咖啡坐在办公室里,闭上眼睛,静静地任由思绪飘飞。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她取过来一看,顿时整个人跳起来,上面写着,“我在医院门口等你下班。”

    她拨开百叶窗看下去,果真看见一辆银色的保时捷停在医院门口,驾驶座上坐着一个黑色西装的男子,双手放在方向盘上,静静地弹动着两根手指,无比的悠闲和愉悦。

    她拨了个电话过去,“喂?”

    “几点下班?”那头没有什么铺垫,直来直往。

    “现在可以走了。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她挂了电话,换上衣服,挽着手袋疾步出门。

    进入医院的电梯,有些意外地发现追求过她的小儿科医生也在,他看杨如海一脸的春风得意,酸酸地问:“杨医生下班了啊?”

    杨如海微笑道:“是的,下班了。”

    “杨医生什么时候结的婚啊?怎么也不请我们一众同事喝喜酒呢?”小儿科医生讽刺地问,男人也可以很小气,结婚了也不声张,害他Lang费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

    杨如海心中微微叹息,“以后会补请的!”她也不想解释太多,这个事情越描越黑,她干脆把话题岔开,“对了,你们儿科现在很忙吧,夏秋交替,应该比较多流感。”

    小儿科医生紧闭嘴巴,一副不欲理睬她的样子,杨如海自讨没趣,只得退到角落里,等待电梯“叮”的一声响起。

    走出电梯,她舒了一口气,径直往门口走去。

    现在是傍晚四点半,她其实三点钟换班可以走了,但是因为临时手术,才耽搁到现在。微风轻扬,她长发绾成发髻,碧玉簪子稳稳地插在发髻里,干净利落的俏脸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一件长而宽大的罩衣套在她高挑而修长的身上,下面配搭着一条黑色紧身裤,平地娃娃鞋,如此纯净,如此优雅。

    反观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身西装,黑色的,灰色的,要不就是衬衣打着领带,挽起袖子,优雅中带着一丝痞气,脸上从来不笑,即便笑,也不过是嘴唇一扬而已。

    “带了身份证没有?”胡锦明发动车子,淡淡地问她。

    杨如海的身份证是路阳为她弄的,当然,是完全合法的中国公民的身份,她取出身份证,问道:“带了,怎么了?”

    金光一般的太阳落在胡锦明的眼睛里,他落下挡阳板,如同谈论天气一般:“民政局还没关门,不如,我们结婚去吧!”

    (签约之后才会两更,现在还木有签约啊,我无力地呼吁,支持啊支持啊,还有说好看的亲别拍砖啊,拍砖是否定我的)

第十八章  简单的婚礼

    杨如海的心一阵狂跳,她努力维持平静,淡淡地道:“好的!”

    今天不是破日,不是好日子,所以也没有几个来登记结婚的人。拍照,宣读誓词,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当两人牵手走出民政局大厅,一步步迈下阶梯的时候,杨如海才反应过来,她结婚了。

    胡锦明握着她的手,她手指柔软,掌心温热,看得出她其实有些紧张。他也紧张,这辈子什么好的不好的基本都差不多试过,结婚是头一遭。

    “胡太太,我们要不要娶吃顿饭庆祝一下呢?”胡锦明蹙眉问道,连他自己都觉得太简单了,她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杨如海微笑道:“你现在是一家之主,这个事情你做主吧!”

    胡锦明微微扬起唇角,一把抱起她,“好,我们找人来喝我们的喜酒。”她搂住他的脖子,一张脸像西红柿一般,红得夸张。

    胡喜喜早把婚礼准备好了,但是所谓的婚礼最后浓缩成为在宾悦订一张桌子吃一顿饭,宾客只有她自己。

    胡喜喜审视着两人,“你们真结婚了?”

    胡锦明把结婚照丢给她,胡喜喜捡起来一瞧,低低骂了句脏话,然后说:“也太简单了些吧?”

    “简单?主角都到齐了,还算简单吗?”胡锦明一直言简意赅,但是今晚竟然多说了几句。

    胡喜喜嘀咕道:“算是人齐了?你娘还没来呢。”

    胡锦明淡淡地说:“免得节外生枝!”换言之,他知道自己的老娘一定会闹事。

    杨如海的心至今还没平静下来,竟然真的结婚了。她也赞成婚礼简单一点,她不擅应酬,要她对着一些不认识的人举杯敬酒,她觉得是一种折磨。如此这般,温馨淡和,便是最美。

    倒是胡喜喜这位宾客,显得如此心烦气躁,她一边戳着骨蝶一边道:“我不赞成这么简单的婚礼,起码也要隆重搞一下吧。”

    “你不赞成有什么打紧,又不是你的婚礼!”胡锦明懒洋洋地道,他侧头问杨如海,“想吃什么?”

    羊杨如海笑着打开餐牌,“当然要大吃一顿,人生就这么一次结婚,而且是胡喜喜请,当然不能替她节省。”

    胡喜喜不赞成了,“是你们结婚请我来做宾客,为什么要我结账?”

    “你是宾客,你不得做人情吗?”杨如海招来侍应生,然后问胡锦明,“你想吃什么?”

    她眉目含笑,脸上布满愉悦,如此凝神看着胡锦明,让胡锦明心中一动,遂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我无所谓,你爱吃的我都爱吃!”

    胡喜喜打了一个冷颤,“肉麻,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说甜言蜜语的?”

    胡锦明对是侍应生道:“给她一笼叉烧包让她打包走。”

    胡喜喜膛目结舌,“见过过河拆桥的,没见过你这么忘恩负义的。”杨如海低笑,点了几道菜让侍应生去下单,侍应生应声,然后等待胡喜喜叫菜。

    胡锦明脱下西装,那一直蜷缩在他袖子上的蜥蜴顿时窜了出来,胡喜喜吞吞口水,识时务地对侍应生说:“两笼叉烧包,两笼烧卖,两笼虾饺拿走。”淑女不与蜥蜴蛇虫一般见识,况且她也不想做电灯泡,不如打包回去老爷子两个喝茶吃点心。侍应生点头应了,然后开门走出贵宾房。

    杨如海起来拉着胡喜喜,“他说说而已,一起吃吧!”

    胡喜喜瞧见她发髻上的碧绿流转,只怕自己惹恼了蜥蜴又惹恼了绿荷,还是赶紧走吧,她假笑:“不了,我回去陪男朋友!”(按照时间,此时她与陈天云还没结婚)。

    她拿了点心,便迅速走人,临走前,丢下两个首饰盒子,“这是龙凤镯子,结婚不带龙凤镯子怎么像样?”

    胡喜喜走后,气氛顿时尴尬起来,算起来,他们还停留在陌生人的阶段,她知道他叫胡锦明,他知道她叫杨如海,但是他们已经是夫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首饰盒,红色的绒面盒子呈现着喜庆的色彩,他啪一声打开,一只钻戒在灯光下璀璨夺目,钻石不大,小巧而雅致,她脸色微红,“你什么时候买的?”

    “来接你的路上,”他拿出戒指,牵起她的手,灯光下,她的十指白皙纤细,柔软温暖,他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上,带着一丝歉疚道:“对不起,我应该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杨如海微微一笑,摇摇头,“这已经是最完美的婚礼!”反握住他的手,他的手粗糙而宽大,手背有些伤痕,虽然看得出有些时日,伤痕也已经褪色,但是还是有些狰狞,她的笑容变成怜惜,带着一丝心疼道:“你以前,很辛苦吗?”

    胡锦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的皮肤黝黑,无法掩饰的伤痕,和她青葱嫩白的手相比,真是相差甚远。

    他摩挲着她的手指,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不辛苦!”

    杨如海心跳得厉害,如此近距离闻着他的气息,他没有擦古龙水,衣服有柔顺剂的味道,带着香气幽幽的薰衣草味,他应该不抽烟,因为他的手指没有抽烟人特有的焦油黄。宾悦酒店的贵宾房十分豪华,地上的水晶砖每一隔都镶着金莲,步步生莲花,她低着头,可以看到地上倒影着自己绯红的脸。

    “胡太太,今晚我没有地方落脚,可以带我回去你的宿舍吗?”胡锦明放开她的手,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掩饰他的尴尬。他回来匆忙,没有带房子钥匙,当然,要进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此一来,他便没有借口去杨如海宿舍去宣示主权,那些对杨如海蠢蠢欲动的医生郎便不会死心。

    杨如海笑了,“可以,假如你不介意睡地板的话!”

    “总比睡大街好!”胡锦明笑笑,他一笑起来脸上的线条整个地柔和了起来,帅气中带着几分痞气,五官如同刀削般的俊朗分明,眼底带着一抹柔情,这样的男子,如何不叫杨如海心动?

    杨如海想起宿舍里的同事,希望他们回去的时候不要那么凑巧有人走出来散步,否则她真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只是为何要解释?他们现在是夫妻了,夫妻同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想到这里,她脸微微发烫,今天她就是新婚的妇人了。

    “想什么?”胡锦明见她忽然沉默了下去,以为她心里不高兴,出言问道。

    杨如海抬头看着他,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坦白地说:“我只是有些惊奇,自己竟然这么疯狂,和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人闪婚。”

    胡锦明轻笑,“古代的人甚至没见过面便结婚了,相比之下,我们不算什么。”

    杨如海转念一想也是,笑颜如花,“想喝酒吗?”婚礼简单,但是合卺酒还是要喝的,这个是意头。

    胡锦明说:“我给你寄的那瓶酒,还在吗?”

    杨如海这才想起那瓶酒,连忙点头,“在家里!”

    “那我们一起回去再喝!”

    两人其实不过才认识不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彼此如此的信赖,甚至此刻,虽没有什么激情或者火热场面,但是却让杨如海和胡锦明觉得温馨舒服。也许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是双方都觉得舒服。

    爱情,不一定要轰轰烈烈,也可以细水长流。

    只是,一切的一切,也仅仅是开始而已,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爱情不是这么简单,婚姻更不是这么儿戏。没有感情作为基础的两个人,在爱情路上又是否能控制的贪嗔痴恋?

第十九章   缠绵

    杨如海故意在外面逗留时间长一些才回去,因为一般**点钟都是宿舍的人出去散步的时候,轻易就遇上了。虽说不怕别人遇见,可要解释一番也是费事的,所以她与胡锦明吃完饭,便开车到沿江路去散步。

    南方的街头木棉树木棉花含苞待放,过约莫半个月,这满城飞红,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的艳丽。

    春末,湿气已经渐渐减少,拂面的风带着一丝珠江水的清凉,让人心旷神怡,神采飞扬。

    胡锦明不着痕迹地牵着她的手,思量着该如何开口跟她说要离开一阵子。

    杨如海心头盈满幸福,这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滋味,很充实,仿佛生命在一瞬间得到了充盈,原来人生是要这样才能完整的。

    “小如,我有话想跟你说!”胡锦明停下脚步,有些不安地看着杨如海。

    杨如海微微一愣,见他脸色严肃,便道:“你说吧,别整这么严肃。”

    胡锦明深呼吸一口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杨如海微笑,“好!”

    胡锦明一愣,“你不问我什么事情?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杨如海笑着问道:“至于你去做什么事情,我不想问,至于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必问,能回来的时候你一定会回来的。”

    胡锦明轻轻把她拥入怀中,“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杨如海咬咬嘴唇,“你什么时候走?”终究,还是舍不得的。

    “后天,明天你请假吧,我们去度蜜月!”胡锦明酷酷地说。

    杨如海柔顺地道:“好!”度蜜月用一天的时间,也真够匆忙的。杨如海知道他这一去没有这么快回来,也想必因为这样,他才如此匆忙地回来结婚吧。

    迎着暖风,两人携手而行。

    走到前面灯光昏暗的地方,只见一名长发女子坐在江边的栏杆上,神情落寞。她凝视着江水,似乎在抵挡江水的呼唤。

    杨如海直觉她有轻生的念头,她放开胡锦明的手,径直走到女子身边,“小姐,请问到福原路怎么走?”

    女子抬头,只见她一脸的迷茫,精致的妆容带着一丝精明,这应该是个事业型的女子,无论多么精明的人,总有过不了的坎。她淡淡地看了杨如海一眼,带着一丝感激,“我不是要自尽,放心吧!”

    杨如海见自己的意图被识穿,有些尴尬,“对不起,打扰了你!”

    女子定定地看着水面,“我在看木棉花!”

    杨如海看着水面中倒影着身后的一大株木棉花,灯光暗淡,其实并不看得清晰,而且水影浮荡,只能微微看到一抹抹的红在水中起伏不定。

    “看不清楚!”杨如海道。

    女子浅笑,“我知道,我一直都不愿意直视那血红的花朵!”

    杨如海心道:看来是一个逃避现实的现代人。她微微叹息,“水中看花,是很诗意,但同时也很傻,我叫杨如海!”

    “薛宝儿!”女子轻轻跳下来,用手腕上的头花把头发绑起来,套成一个发髻,整个人顿时利落而干净起来,“我要回去了,明天有早会!再见!”她挥挥手,踩着高跟鞋而去。

    胡锦明上前道:“她想死,真的!”

    杨如海点点头:“没错!”自尽是一刹那的念头,但是却会在在脑海逐渐放大,成形。若是方才他们不出现,估计她已经跳了下去。她的出现让她顿时惊醒过来,看着她的茫然转为冷静,杨如海才放下心来。

    杨如海抬头看着路旁那高大的木棉树,火红的花朵遍布枝头,一串串压得树枝玩低腰,木棉树很奇怪,花儿开的时候,叶子一定掉光的,没有叶子的辉映,花朵开的如同燃烧的火把,没有一丝含蓄,如此奋不顾身,如此明目张胆,如此艳压全场!

    木棉花开到极致,花朵会直接坠在地上,把树木周围的地上也染上一抹殷红,仿佛是木棉树不堪重负的爱意卸下无可熄灭的悲伤。

    “回去吧!”胡锦明道,他依偎在栏杆便,领带扯开,白色衬衣的衣袖挽起,衬衣束在紧身长裤中,显得身材颀长而优美。

    杨如海点点头,忽然问:“你说那女子为什么想不开?”

    “女子自尽,多数是为了爱情!”胡锦明推测道,拉着她的手圈住自己的腰间,如此亲昵的行为,让杨如海脸色又是一红。

    “她看似很精明!”杨如海叹息道,情绪不多不少被那女子影响了。

    胡锦明轻笑,一向严肃的他笑起来竟有几分惊心动魄的帅气,“在爱情面前,多么精明也没有用!”

    杨如海凝视着他,咬咬嘴唇问道:“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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