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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主们-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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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次的做工比上次那个精细多了,不但成了全透明,而且可以按照我画的底板改变“鸡蛋”上的花纹!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我怀里这个有着高阶以上超强抗打击能力的“走马灯”……
这不仅仅只是一件极具观赏价值的艺术品,它还是一件很实用的家用电器,正重要的是。万一哪天多洛雷斯他又遇刺了,光这盏灯就够他举在手里让刺客砍一宿的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它够沉,绝对算得上是“重礼”!
至于现在我抱着这件已经完工的“重礼”呼哧呼哧的四处找人,是因为我突然发现,走马灯上的“****节快乐”这几个字被我很惯性的写成了汉字,而我敢用我的脑袋打赌,多洛雷斯他就是懂得鸟语,也不能知道我写的是什么!
所以我现在最当紧的任务就是找到艾勒,让他帮我把这几个字改成琉凌通用语!
说起来艾勒也不是好东西!我就是死了也不相信,他不知道这五个东西是“字”!然而他居然一笔不差的“画”了上去。画完了以后居然也没提醒我在旁边加一行“译文”……
至于我为什么这么着急……
这还用问么,看我身上穿的衣服就知道了!
从早上天不亮开始,我就被人从床上挖出来,跟着多洛雷斯那家伙一路祭天祭祖宗,磕头拜天地,一上午粒米未进!
最后还是中场休息的时候,帮我换衣服的九楼美眉实在看不过去了,手疾的塞给我一片面包片……问题是一片面包能顶多大用啊,吃了比不吃还饿!
好在是晚宴开的及时,我只顾躲在多洛雷斯的阴影里狼吞护咽了,从头到尾也没注意那一帮人参加婚礼的人闹闹哄哄的说过些什么……
等到我终于吃饱喝足原地满状态复活了,一顿豪华夜宴也已经进入尾声了……
不过就是尾声了也蛮有看透的,光看着多洛雷斯的“诸臣工”脸上精彩绝伦而又复杂多变的脸色,就足够再让我舔点半吃顿夜宵的了……
至于多洛雷斯的表情……我从第一次中场换装之后就有点心虚,就在没敢光明正大的看他的脸,不过他拉着我的手倒是从始至终没有松开过,面对那些个不开明的老朽的责难和拒绝一些老头给他纳侧妃的时候甚至抓的更紧了……
至于我为什么要心虚,那就是冶封那厮险些搞出的“抢亲”大戏!
我一直以为他们都知道呢,结果祭天活动才刚一结束,冶封那家伙就突然出现在我换衣服的屋子里,一言不发就要把我打晕带走,要不是小爷我如今也是“体术高阶”了,我估计这一下就能打破多项琉凌吉尼斯纪录……比如说第一个被人在婚礼上打晕了带走的“国母”……
当然,比打晕我更令冶封心痒难耐的应该就是闯出去废了多洛雷斯那小子!但是由于四人组的死谏,呃,当然是武力死谏,再加上最后关头赭烨的出现,这才控制住了局面。
不得不说,在整个过程中哈萨尔起到了不可或缺的关键性作用——丫拉偏架!
那家伙不但拉偏架,还通敌卖国(通冶封卖我!),卖我求荣,胡搅蛮缠……总之,我要和多洛雷斯结婚的事儿就是他告诉冶封的!
其实赭烨和冶封本来也知道多洛雷斯要大婚了,只是没想到他会顶着举国上下的压力,外加多国部队大军压境的武力,头脑发热的拒绝了某某国公主,硬是“娶”了我这么个加剧国际矛盾的**烦!
毕竟我第一是个男人。第二是个俘虏,第三他当初亲口说过只是想要利用我,或者说是利用大预言而已,犯不着为了这个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上了……
最后还是赭烨发话了,他说,反正我已经和他们签订了不死不休的神圣契约,多洛雷斯绑着我结婚也最多就是个形式主义,不会造成实际威胁。
再说了,我是魅影森林的人,本身就是被掳来的,结婚什么的,只要赭烨他们没答应,不承认,等总攻结束以后拎着我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了,用不着对多洛雷斯和圣玛辛负责任……
我听的直点头,直冲冶封点头,赭烨的意思很明确,这话翻译成现代汉语意思就是,小爷我是个纯种的新中国四有青年,在祖国没有通过同性恋婚姻合法之前,小爷我不论是找个本土的还是找个鬼子,不论是在荷兰还是西班牙,就算结两百次婚回了国政府不承认都是白搭……
最终的结论就是,虽然大狐狸也很不爽,但是犯不着为了一场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的婚礼,打乱了他们的预定计划……毕竟收拾我比收拾多洛雷斯轻松多了!
……
后来总算是把官面上的仪式都有惊无险的进行完了,按照既定程序,我现在回来换套衣服,再收拾收拾就得去跟多洛雷斯过节,呃,洞房去。
所以我现在急啊!——多洛雷斯可能不急,但是他身边那个叫费滋的侍卫长看样子急的脑袋都快冒烟了,从我摘掉脑袋上能压死人的那顶破帽子开始,他已经催了我不下二百回了!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明明天还没黑透呢!
“九楼,九楼……”我从“高阶防御法宝”走马灯的侧面探出脑袋,叫住了正准备回家的美女九楼:“你瞧见艾勒上哪去了不?”
“哦,艾勒大人啊!”九楼眨眨眼睛:“您回房看看吧!我刚刚路过您房间的时候,隐约看到艾勒大人在里面。”
“我房间?”我张大嘴,跟着九楼一起眨眼,艾勒他不好好的在自己屋里眯着,没事跑我屋里干什么去了?!
番外 第246章 怀春
第246章 怀春
“艾勒?你在吗?”我侧着身用肩膀扛开一条门缝。因为怀里抱着东西挡着视线,于是只好一边走一边叫:“艾勒?艾勒?艾勒……”
“……祖大人?”艾勒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有些诧异,有些低沉,沙哑的不成样子:“您不是应该……”
我心里微微一恸,脚步就有些踟蹰,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描绘艾勒现在的样子……
他并没有出席今天的大典……白天的时候我站在高处,找遍了观礼的人群,可是没有看到他。
如今已是黄昏,却在我的房间里听到他的声音,疲惫,隐忍,惊惶,一种完全没有料到会再见到我的样子!
我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这家伙,他该不会是在这里站了整整一天,一个人孤零零的听了一整天远处传来的丝竹喧闹吧?!
而我现在,手里抱着即将要送给别人的,他“亲手”做的礼物来找他,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再帮忙完善一下……这做法,怎么看。怎么有点不是人……
我轻轻叹了口气,把压得我心情沉重的走马灯放到了外屋的桌子上,然后空着手走入里间。
时间再紧,陪他站一会的功夫也还是有的——就让费滋自己跳脚去吧!
屋里的味道有些奇怪,淡淡的,隐隐约约的有一种诱人的花香的味道……
艾勒依着窗边的墙壁坐在地上,一只手藏在衣摆下面,另一只手正搭在不远的床柱上。夕阳的光线从他身后照过来,耳廓被映得有些发红,然而脸上的表情却一如往常一般模糊不清。
“艾勒……”这样的无助的靠坐在墙根的姿势,让我心里负疚又飞快的加深一层。
陪他站一会的预想是不能实现了,那就只好陪他坐一会了……反正身上的礼服也是要被多洛雷斯脱掉的,弄皱就弄皱了吧!
我快步走向艾勒,可艾勒却像是骤然一惊,紧张瑟缩了一下,貌似想要站起来,却最终没有动,只是飞快的抬眼看着我,眸子里深沉的不见一丝光亮:“大人有什么事吗?”
我想起一墙之隔的那盏需要修改的极具中华特色的石头灯,又看看好像打定注意不想从地上站起来的艾勒,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坚定的摇头!
“没什么,一整天没见着你了,过来看看你。你,还好吧……”
改不改其实都无所谓,看不懂的东西可以称之为特色。多洛雷斯那家伙要是敢不满意,我就变出彩色鸡蛋抽死他!
“……是,我……属下很好,多下殿下关心。”艾勒低垂了眸子:“时候不早了,还请殿下移驾。”
我愣愣的眨眼,艾勒他居然叫我“殿下”?!他这是在……在轰我?!
“哦,不急,我还有些时间。”我一边心里闷笑一边走向他,这家伙居然学会闹脾气了,真不容易……
“别过来!!!”
我被艾勒突然间的低吼震的呆在当地!
艾勒的声音不大,可是那三个字的的确确是“吼”出来的!沙哑的嗓音裹挟着不明所以的怒气,兜头盖脸的砸到我身上!
一时间屋中寂静无声,我呆呆的盯着艾勒低垂的头,感觉到自己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玻璃心了……
艾勒估计也意识到自己喊的重了,被他握着的床柱在铁掌的压迫下“吱呀”****了一声,叫的让人牙根都跟着发酸。
沉默,直到我听到艾勒微弱的,急促又压抑的低喘……
……怀春!
没错,是怀春!屋子里面这股诡异的香气,带着点****,带着点撩人。淡淡的似有若无的飘渺味道……
该死的林奇叫人给我捎过来的**药!
昨天我跟林奇通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什么速效安神静心助眠之类的药物,毕竟是第二天的仪式隆重到号称是“普天同庆”,小爷我这辈子又是第一次“嫁”人,说不紧张那纯属是胡扯!
事实上我这么嗜睡的人,已经焦虑到头天晚上只睡了三个小时的程度了!照这样下去,那多洛雷斯大婚当天收到的就不止是一盏有有中华特色的****节礼物,还有一只有中华特色的吉祥物——熊猫!
其实我不光是想能睡个好觉……要是林奇给的药管用的话,今天晚上面对多洛雷斯,亲亲抱抱之类的也许就不会弄得我泪流满面,至少送他礼物的时候我就不用激动的一边哭一边笑还一边特诚恳的跟人家说:“节日快乐”!
不知道多洛雷斯受不受的了,反正我自己觉得挺要命的……
结果林奇那家伙把胸脯拍的震山响,满口的应承,说,没问题,一会就给你特快专递过去!
我“挂了电话”还欣慰的感慨了一翻“魅影的医药事业发展迅速成果显著”……结果收到药之后就忍不住满脸黑线!
丫给我寄了一打整整十二瓶的“怀春”过来,盒子里还加了个纸条“一次三瓶,一日三到四次,紧遵医嘱!另:运动有助于睡眠!”
》_《
我当时撞墙的心都有了!更要命的是这盒子药被哈萨尔看见了,坏狗狗当时就妖孽了!一边光明正大的扒我的衣服,还一边哀怨的抽鼻子说,难道小琰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悲愤的仰天默骂了一遍林奇,然后半推半拒的被哈萨尔扑倒在床上,心甘情愿的和哈萨尔滚了两遍床单……
要知道“两遍”这个词,有的时候,在口语当中,它不是一个确定的数字……
大婚头一晚滚床单的直接后果就是早上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想起!
九楼在门外一遍一遍的叫我的时候,我貌似极其无赖的从床头上某个盒子里翻出了两个类似于“棉球”一样的东西堵住了耳朵……
现在想来,那两个隔音棉球应该恰好就是“怀春”的瓶塞!
我的视线越过艾勒投向床头。那里的确有一盒小瓶子,其中两个敞着口,看起来药液都已经完全挥发完毕了的样子!
得益于我天天都喝不同口味治疗药水的关系,艾勒他好像素来就对我身边的各种瓶瓶罐罐,以及其散发出来的诡异香味没什么戒心的样子,再加上他大概真的在我的屋子里做了整整一天的空气净化器……
太阳慢慢的转过了山脚,收敛了红艳艳的光线,只在天边留了一层淡淡的橘黄……
艾勒的耳廓却依旧是暗红的色泽,不只是耳廓……脖颈,脸颊,微敞的领口处,所有视线所及的,小麦色的皮肤下面,都浮上了不易让人察觉的暗红。
“艾勒……”
“别……别过来……”艾勒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喘息声突然压抑不住的粗急了起来:“出去……快……”
是了,怀春劲悠,却不烈,****之间偶尔用来增添情趣,不会伤身,所以林奇才会有恃无恐的给我送来整整一盒!
如果艾勒一直这么一个人待下去,没有外物催引,最多也就是觉得热了些,血流快了些。如果他想,一个人纾解一下也就没事了——怀春也就是一场的药性;如果他不想,吹吹冷风,等上个把时辰药劲过了也就没事了……
可是,不知道幸还是不幸,我偏巧在这种时候推门进来了,所以他的呼吸,也就不可遏制的乱了!
他在怕!从我进屋开始,他就在不遗余力的敢我出门!
不对,不是从我进屋开始,我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在地上了!
怀春早就发作了!而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真的要硬生生的扛过去……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飞快的闪过!
艾勒他该不会是,该不会是没有经验吧?!不会?没做过?没有自己纾解过?没有找过人?是……雏?!
我险些被这个念头弄的喷笑出声,然而看到艾勒那难过的样子又忍不住心疼!
于是哭笑不得,走上去,蹲下来,覆上他正在凌虐床柱的手,再找到他藏在衣摆下面的另一只——指甲缝里都是浅浅的血迹,指骨紧紧的抠在地上,已经用力到僵硬泛白……
我心里一惊,猛然间想到一个再明白不过的道理,如果真的是第一次,那不论是怀春还是别的什么,药劲都有些过大了!
“艾勒……”我轻轻叹了一声,手掌略微使力,在他紧绷的后背上摩挲几下,想让他放松下来。
艾勒的呼吸窒了一瞬,然后在下一秒猛的把我拉进了怀里!
“唔!”相当主动么!我侧过头,龇牙咧嘴的揉着被撞的酸涩的鼻子,还没等抱怨,就发现艾勒在颤抖!
“走……快……”艾勒灼热又急促的呼吸喷在我颈窝中,口中的话破碎的断断续续,手掌在我身后一边颤抖着一边紧握成拳,仍然企图拉回最后一丝理智和本能对抗:“推开我!”
“放松,艾勒,放松……”我跪坐在地上,努力的挺直身子,抚着他略微失焦的眸子,用最安定人心的语调安抚他:“你不会伤到我的,放松,让我帮你……”
艾勒深沉的眸子闪了闪,挣扎只出现了一瞬,然后拳头又变成了手掌,像那天晚上一样,慢慢的贴上了我的背,最后身子也软了下来,闭上眼靠在了我怀里……
我抱着艾勒仰头默念。我没有动情,没有动情,没有动情……我只是在救人,只是救人,只是救人……
呼……心底里那股蠢蠢****的契约力量竟然真的渐渐平静下去,我意外的眨了眨只是略微湿润的眼睑,貌似这样算是……擦边球?
算了,不管怎样!
艾勒的呼吸还紧紧贴在我颈侧,手掌在我身后急切的摩挲滑动……然而也只是滑动,没有滑到衣襟里面去,也没有滑到小腹下边去!
其实我早就做好再穿一遍礼服的准备了——毕竟这套礼服是用来脱的,虽然穿起来繁复,可脱起来却再容易不过!
然而他就只是这样,放松了,把自己交到我怀里,急切却又安静的等着……
我侧过脸,双唇划过他的暗红色的耳廓,停在颈侧,隐约能感觉到沸腾的血液在肌肤下汹涌。
拉开艾勒的衣带,顺着襟口探进去,手指微凉……不是,不是我微凉,而是艾勒过热了……
就在我的手指贴上艾勒胸口的一霎那,“轰”的一声,艾勒身上的温度又猛然窜高了一大截!
※※※※※※※※※※※※※※※※※※※※※※※※
看到了冥脩潘帕斯的催更,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番外 第247章 吻痕
第247章 吻痕
宽肩,窄腰,结实紧致的肌理,流淌在冰冷深黑下的滚烫温度……
我的心跳,竟然也有些变得快了……
艾勒不再压抑自己的呼吸,顺着我手指的动作,偶尔轻颤,间或溢出几声短促的惊喘!
地板上渐渐泛出入夜的冰冷,艾勒揽着我的腰,把脸孔深深埋进我的肩窝里,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应该算不上是放松舒适……
我犹豫了一下,略微抽开身,握着艾勒的腰略微向上提了提,想要示意他挪到床上去……既然床铺近在咫尺,第一次的话,还是讲究些的好。
没想到艾勒却压根没有抬头,只是手臂一紧,又把我紧紧的拽回了怀里……
我看着他已经变成深红的耳垂,随即失笑,手掌从腰间滑下,贴上他紧致的腹肌,指间冲下的威胁暗示:“好吧,不动就不动吧!”
也是,柔韧性还是他教我的!……只要他不觉得难过就行了!
灵活的手指挑开他的腰带,控住了他的要害,铃口处早已是湿濡一片!
“……!”
艾勒的身子骤然一僵,然后又慢慢的缓下来。
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到了极限,我微微侧头,清楚的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飞快的吞咽。
我低下头,用唇碰了碰他肩井两侧的筋脉,然后又伸出舌头触了触深凹里面平滑的肌肤,毫不意外的惹出他一声低喘。
手掌上下律动,手指在嫩滑的伞头边缘流连,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背上,在肋侧小范围的抚动揉捏……
艾勒的胸口的起伏逐渐加快,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湿热的喘息不停的喷在我的颈侧耳畔,然后肩上骤然一凉,又一热!
肩窝那里柔嫩的皮肤被含住,就像刚才我对他做的那样,只是更轻柔,像是含住了什么易碎的珍宝。
口腔中滚烫的温度,舌尖带来的湿濡的触感,停在肩膀上,好像是点燃了的雪花落在那里,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柔软的好像要融化掉的错觉……
“艾勒……”我不由自主的从喉中溢出一声叹息,随即变换着手中的力道和速度,下一秒,毫不意外的,腰背骤然一紧!
艾勒再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沙哑性感的呜咽硬生生震得我心脏漏跳了几拍,然后整个人脱力的瘫软在我怀里……
随手从身后床上捞下一条枕巾,我擦掉手上的****,然后又重新环住艾勒,在他光裸的背上缓慢的摩挲,陪他等着余韵过去……
我偷眼看了看被当成抹布的枕巾,忍不住露出几丝坏笑——真的攒了不少呢!
不过……我再低头看看艾勒的暗红的耳朵,暗红的颈子……还是算了吧,难保怀里这家伙不会恼羞成怒,过河拆桥!——别忘了我的肩膀还在他嘴里呢!
“……大人……”艾勒略微直起了身,头还是偏在一旁,揽着我的手臂也没有收回去。
我听的额头青筋跳了两跳!
刚刚经历过这么亲密的,这么亲密的……呃,事件!他居然还叫我“大人”?!
我飞快的转头怒视,却发现当事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而是一脸惊骇,惶然不已的看着我的肩头!那表情就好像我肩膀上突然被人捅出一个碗大的血窟窿!
“大人……”艾勒举着一只手,想碰又不敢碰,最后也只是握住了我被他扯开的衣领,然后飞快的闭了闭眼,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我,我去拿治疗药水……”
我赶紧抱住他,这是在慌什么啊,明明还虚软着,我打赌我现在一松手他就能栽到床底下去!
我扭着头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打破人类身体的极限——不借助任何外力就看到自己的颈肩交接处,于是只好抻着脖子往桌上的镜子里看去……然后,再一次哭笑不得!
“不用担心!”我忍不住凑上去,在艾勒的嘴角处亲了一下,伸手在自己肩头的吻痕上搓了搓:“过两天就下去了,不疼的!”
艾勒在我亲完那一下以后彻底死机,又变成了那块又僵又硬的石头!
我忍不住心情大好,扭头用下巴蹭了蹭自己的肩头,对他挑眉道:“以前练过么?”不疼不痒的,居然能被他吮出来这么殷红艳丽的一片,这技术,绝对没的说!
艾勒还愣着,听见我问,想都没想就呆呆的摇头。
我终于喷笑出来,抱着他直擦眼泪,还一边煞有介事的点头:“恩,不错,天赋,天赋难得!”
等我笑够了,艾勒也终于明白过来了,于是大窘,然后手足无措,最后好不容易才退下去的暗红又悄悄的爬上了耳根……
“……大人!”
“恩恩!我在!”我憋着笑点头,也懒得再去理会他的称呼。
其实我多少也明白,就像多洛雷斯宁可被反噬也不叫我“小琰”一样,他们几个其实都在固执的坚持着自己专有的称呼。
冶封总愿意叫我“小东西”,哈萨尔会在动情的时候喊我“主人”,多洛雷斯叫我“琰儿”,至于“小琰”,其实只是赭烨一个人的专用罢了!
艾勒一直称呼我为“祖大人”,也只有在旁边没人的时候,才会忽略掉我的姓,直接喊“大人”……
“好些了么?”我帮着艾勒系上腰带,再把散开的上衣拢好抹平。
艾勒张了半天嘴,最后也没能阻止我“服侍”他穿好衣服,然后在我抬头的时候,碰巧捉住了他一直游移不定的眼神,然后他“嘭”的一声,又把自己涨的黑红黑红的,偏过脸梗着脖子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我眯着眼微笑,用额头撞撞他的:“那就赶紧去洗个澡吧!天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艾勒开始还窘着,听到最后一句,霍的一下扭过了头,一手飞快的捉住了我的手腕,定定的看向我。
眸子里沉醉在****中的耀眼神采飞快的褪去,只是一刹那,就变回了那种深沉的暗淡。只不过和上次那种诀别不同,这一次没有了挣扎,只是浓浓的哀伤,明知道留不住还想要留的茫然哀伤……
我也定定的看着他,然后凑上去,揽住艾勒的脖子,脸颊贴上他的,闭上眼,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我要走了,你自己,要多保重!”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今天晚上,注定不会平静,而天亮之后,我将会回到魅影中心那个平静的小湖边……
就算我明天依旧留在这里,那我们之间也将会是“殿下”和“侍卫”的关系,不再是“祖琰”和“艾勒”的关系……
至于他,能不能活过月影疾风的无差别轰炸,还有冶封那穿胸一枪的仇还要不要报……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就像是嬷嬷曾经说过的,不是所有的梦想都会变成现实,有的时候,梦想,终归只能是一个梦……
……
我走出房间,弯腰抱起了走马灯,冲着门外真的已经开始跳脚的侍卫微微一笑:“我们走吧,费滋大人!”
番外 第248章 交杯
第248章 交杯
我抱着走马灯跟在费滋的身后。廊柱上新缠的淡紫色绫罗随着夜风轻拂过手肘……明的是月光,暗的是树影,听到的是一墙之隔的喧嚣,看到的却是脚下静谧的石板路。
我莫名的就觉得有些梦幻,来到琉凌大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只有今天,只有现在,才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不真实”的感觉!
整个圣玛辛都在沸腾,国王大婚,依例举国欢庆,三日不眠。
过了今晚,整个圣玛辛的国土上,没有人会不知道,他们的王,和一个叫祖琰的男人拜了堂成了亲。
按照多洛雷斯的预定计划,到了明天一早,这个消息还将传遍整个琉凌大陆!
然而作为非常重要的,不可或缺的当事人,到了现在,我依然觉得分外的恍惚。
情绪不到位。表情不到位,思维也不到位……其实说白了,就是“没入戏”!
没错!除了觉得不真实,觉得恍惚,还有更大一部分是愧疚,对多洛雷斯的愧疚……因为这一场像“戏”一样的婚礼!
仅仅****而已,除了把它当成是演戏,我是在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形容了。
我惆怅的仰天长叹一声……哎!我们这就是标准的露水姻缘,****夫妻……呃……夫夫!
……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费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而我正站在一扇门的正前方,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露出一条二指宽的缝隙。
隐约可以看到屋里家具上装饰的紫色绸缎比廊柱上缠着的更加奢侈繁复,门内有柔和的光线透出来,还有淡淡的熏香的味道……
我轻轻的推开门,踏上敦实华丽的地毯,努力的从走马灯的侧面探出脑袋:“洛洛?”
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从我的脑海中闪过!
按照原来那里的习俗,这种时候,应该是从宴会中逃回来的新郎倌推门而入,挑起久候在屋中新娘子的红盖头……
而现在,推门而入的人是我,等在屋中的是……多洛雷斯?!
噗,哈哈……
“在笑什么?”
一只手悄悄的从身后覆上了我的眼睛,多洛雷斯的声音带着淡淡笑意,还有紧张一天之后终于放松下来的慵懒餍足。
这样一来,真的算不上是他娶我嫁。只能算是成亲!没有什么不公平,就像他那时说的,我们成亲,也只是成亲而已!
这感觉,真的,还不错!
我略略往后一倚,放松身体靠进了多洛雷斯温暖的怀里,然后闭上眼睛,高高的挑起了唇角:“等久了么?我带了礼物……”
没等我说完,某样器皿的边缘就贴上了我的嘴唇,随即就有一股醇厚浓郁的酒香飘散开来,紧接着,走马灯被移走,掌心里多出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酒盏。
多洛雷斯就着我的手抿了一口盏中酒,然后在我耳畔一字一顿,虔诚的念道:“合卺而醑,白首不离!”
我猛然抬起头望向他,脑中一片空白!
虽然音节中还带着明显的僵硬,一字一顿也不是为了声情并茂,只是单纯的费力的去准备下一个音节……但是,的的确确。不是圣玛辛的方言,也不是琉凌大陆的通用语!
多洛雷斯他说的是汉语!
同甘共苦,至死不渝……他在和我喝交杯酒!
我感觉眼中突然涌上了越来越多的湿意,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漫过多洛雷斯轻搭在我脸颊上的手指,留下大片大片不规则的水渍……
多洛雷斯俯下身,轻柔的舔允着我眼角的泪水,然后趁我闭上眼睛的时候,飞快的,坚定不移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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