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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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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夏凡千方百计找了刘家这样一门远亲出来,挑了其中资质最好的一个孩子收在门下做弟子。

    他本事高强。不是这些普通武人能比拟的。

    在夏凡门下十年,刘斐早就超出同龄人一大截,就算是比他年纪大的人,也很少有打得过他的。

    “你还是这么守礼。”夏凡似笑非笑地起身,去浴房洗漱一番,出来对刘斐道:“今天叫你来,是有件事要托付于你,你一定要帮我办好了。”

    “什么事?师父尽管说。”刘斐恭敬答道。

    “你换下装,去大慈悲寺帮我接个人。”夏凡说着,从书案上的书里抽出一张小像,“就是这个姑娘,她姓凡,叫春运。”

    刘斐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忍不住道:“……这个世上,真的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看上去还是个小姑娘,就已经这么勾人了,长大了真不知怎么得了……

    夏凡得意地笑了笑,用手弹了弹那画像,道:“有比她更漂亮的,你没见着。”

    “谁?怎么可能比她更漂亮?”刘斐很是惊讶,从夏凡手里接过画像细看。

    “她娘啊。”夏凡笑了一声,“她娘年轻的时候,比她好看多了。”

    刘斐:“……”好吧,是他少见多怪。

    “一路上小心,我总觉得不会平平稳稳让你接回来。你记得随机应变。”夏凡吩咐了一声,就出去外屋吃早饭了。

    刘斐低头又看了一会儿画像,才整整齐齐折叠起来,放到自己胸口,从夏凡的屋里出去了。

    回到自己屋里,他把脸上假的大胡子取了下来,换上一身下人的灰衣,跟着出去买东西的杂役出了迎宾馆,往大慈悲寺去了。

    ……

    大慈悲寺里,张氏低声对方丈道:“方丈,大人是怎么交代的?”

    方丈双手合什,“阿弥陀佛”了一声,道:“将凡姑娘藏在静室里,等会儿有人来接她。”

    张氏知道夏凡深谋远虑,做事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三步,有时候,不止三步,可能五步、七步,甚至是九步。

    他既然答应了,肯定会安排妥当。

    张氏这一次豁出去了,拿他们最大的秘密威胁夏凡,只求给自己女儿一个活命的机会。

    “春运,你跟着这位小师傅去静室,等你舅舅派人来接你。”张氏对凡春运低声吩咐道,指了指往静室去的路。

    凡春运很是不舍地拉着张氏的手:“娘,您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吗?”

    张氏定了定神,道:“娘只有留在东元,才能更好地保护你。——你去吧,跟着舅舅好好过日子。”一边说,一边狠心将她推走。

    凡春运跟着小沙弥刚去静室,张氏和方丈就听见大雄宝殿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喧哗的叫声。

    “叫你们方丈出来!”

    “堂堂大慈悲寺,居然藏污纳垢,窝藏民女!”

    “你们这些贼秃!成天好吃懒做,骗别人的香油钱,如今更是连女人都敢窝藏,还要不要脸?!”

    这些叫声一声比一声高,还骂得污秽不堪。

    方丈听不下起了,走出来道:“你们有什么事?我们大慈悲寺是佛门清静之地,你们不要大声喧哗,污了出家人的清修。”

    “我呸!还出家人!——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戒酒戒肉戒色?!你们大慈悲寺的和尚,既不戒酒,也不戒肉,如今连色戒都破了,还当他妈的什么和尚?!”那修鞋的鞋匠提起小钉锤,狠狠往大雄宝殿的柱子上砸去。

    他后面那个篾匠大叫:“大家进去搜!看看他们把女人藏哪儿了!”

    “贼和尚的不义之财,人人得而取之!”

    “快抢啊!去晚就没了!”

    这几个人一通呼喊,把大慈悲寺外面的路人都吸引过来了。

    先听见大慈悲寺的和尚私藏民女,又听见可以进去抢贼和尚的“不义之财”,很快吸引了一批贪婪的路人。

    同时,一批便装的官兵也混在人群中钻了进来。

    一群群的人往大慈悲寺里钻,四处搜寻女人和钱财。

    张氏吓得脸都白了,忙悄悄往后门摸去。

    进来的有些官兵根据谢东篱提供的线索,在大慈悲寺开始搜查。

    很快,就让他们查出了一箱箱金银珠宝,还有很多女人用的东西!

    “狗秃驴!真的藏有女人!”

    民众顿时沸腾了。

    “打啊!打死这些假和尚!”

    “不仅有女人,还有写给北齐的书信!——这些金银财宝,都是要运到北齐的!”

    “天啊,!他们是北齐的探子!”

    这些东西一搜出来,外面那些全副武装的官差便正式冲了进来,大声道:“让一让!让一让!刑部办案!捉拿北齐间者!”

    那些冲进来的路人忙放下手里抢的东西,赶紧溜了出去。

    很快更多的官差冲了进来,不仅有刑部的,还有大理寺的,更有兵部的军士!

    将整个大慈悲寺围得水泄不通。

    方丈知道不妥,忙要偷偷溜走,却被一个眼尖的官差看见了,将他拽了回来。

    这方丈也是有功夫的,知道这一次不能善了,只有亮出功夫,跟官差对打。

    大慈悲寺里的和尚见方丈带头打官差,他们也纷纷动手了。

    一时大慈悲寺的各个殿堂都打得不亦乐乎,刀剑横飞,到处是呼喝哎哟之声。

    凡春运在静室听见外面的叫喊声,吓得紧紧缩在墙角,不知道舅舅什么时候会派人来接她。

    正惶恐间,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凡姑娘,你在里面吗?是你舅舅派我来接你的。”一道清亮爽朗的男声传了进来。

    不远处,张氏正要往这边走过来,可是后面追赶她的人官差也跑过来了。

    情急之间,她只有拐上小道,拎着裙子从大慈悲寺的后门跑了出去。

    ……

    “大人,张氏跑了。”

    “跟着她,一家一家抓。”谢东篱冷声吩咐道。

    这就是他放出去的网,将要把北齐在东元国京城的第一条线一网打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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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爱恨 (第一更,求月票)

……    谢东篱背着手站在离大慈悲寺不远的一座小楼上,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这边的动静,面上波澜不惊,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人,是回府还是去丞相阁?”阿顺在旁边等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了,忙问了一声。

    丞相阁在皇宫西边集贤殿后面,一排五个辉煌的府邸。

    每个府邸的大门上都挂着写有丞相姓氏的牌匾。

    谢东篱办公事的丞相官邸是在以前的小张大人张绍洪所在的小张阁,如今已经改名叫谢阁。

    谢东篱走下小楼,“传沈大丞相令,封城门,进宫面圣。”

    那就是要去丞相阁那边了,从丞相阁进集贤殿,然后就能进宫面圣了。

    阿顺忙抢先跑下楼,给他安排车马,自己骑上马,去京城东西南北四个门传话封城门。

    ……

    凡春运打开静室的门,见一个面容朴实的男子站在门口,一脸惊艳地看着她,脸上倏然亮了起来,笑容阳光清澈。

    凡春运眯了眯眼,小心翼翼地道:“你是我舅舅派来接我的?”

    那男子正是北齐禁军首领刘斐,也是夏凡的徒弟。

    他点点头,伸出手,“这是你舅舅的信物,让你赶快跟我走……”

    凡春运接过信物,正在低头审视,就听见又有嘈杂喧闹的声音乱哄哄传了过来。

    “看!那边有女人!”

    “大慈悲寺的秃驴!果然窝藏民女!”

    一大堆人呼啦一声跑了过来。

    刘斐见状,忙用一块帕子围在脸上。伸出手臂挽住凡春运的纤腰,说一声“得罪了”,然后往上腾空而起!

    呼啦!

    一张有倒钩的大渔网突然冲突而降。挡住了他们往上的去路。

    凡春运尖叫一声,连忙将头扎在刘斐怀里,免得那渔网上的倒刺钩扎坏她的脸。

    刘斐也没有料到这里的防范居然这样严密。

    他目光凝重,亮出自己的紫金凤尾钩,哗地一声,往上横拉直拽,硬生生将那渔网扯出一个大洞。然后抱着凡春运从那洞里跃了出去。

    “贼子跑了!”

    “射箭!射箭!”

    带有弓箭的官兵一齐往天上逃走的两个人那边射箭!

    刘斐的速度奇快,居然猛一提气,身形又快了几分。眨眼间就从大慈悲寺的院墙上消失了,再看他时,已经到了数十丈以外。

    那些箭还没有射到他们身边,就已经掉了下来。

    “娘的!追不上了!快去回报!”那官差头子恨恨地骂了一声。回身道:“把这些和尚统统给我抓起来!大慈悲寺搜到的所有东西。都送到刑部!”

    东元国的大街上,一队官兵在大慈悲寺里已经抓住了所有的和尚,大声宣告:“大慈悲寺是个通敌卖国的贼窝子!”

    山门外看热闹的人群一阵哗然,都冲着那些被捆起来垂头丧气的和尚指指点点。

    最后出来的衙差拿出官府的封条,啪地一声贴在大慈悲寺的山门,封了这个地方。

    ……

    另一队官兵循着张氏逃窜的足迹,一家家追了下去。

    张氏慌不择路,下意识跑到了离大慈悲寺最近的一家当铺。

    “快!给我一匹快马!我要赶去迎宾馆!”张氏对当铺的朝奉说道。

    这里是他们北齐的据点之一。平时听从张氏指挥。

    那朝奉忙道:“后门上有马,马上有褡裢。褡裢里面有银子、吃食和衣裳,张主儿好走!”

    张氏点点头,从后门溜出来,上了马。

    可是她刚从后门刚走,一队官兵就从前门进了当铺,一通打砸搜寻,将这当铺的老底都翻了出来。

    他们在东元国的京城经营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干净?

    再加上这一次他们的大头目来到东元国的京城,为了迎接这位大头目,这些据点都绞尽脑汁地准备好礼物要送上去。

    对于他们来说,让大头目最欢喜的礼物,当然是东元国的种种机密了。

    比如,百年前从东元国宫里流出来的一些珍稀史料,都被他们当铺暗中收到了,装了箱,正要送走。

    没料到就在这紧要关头,东元国的官差居然上门了!

    跟抄家一样,恨不得在当铺里掘地三尺,找到不少他们准备的机密物品!

    “好你个元和当铺!居然也是为北齐做事!——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很快,元和当铺里的东西都被抄走了,当铺里所有人都被抓走,大门上也被贴了封条。

    ……

    张氏骑上马,刚跑了两步,就听见凌空飞来一颗小石子,狠狠打在马腿上。

    那马长嘶一声,前蹄朝天跃起,差点把张氏掀下马。

    张氏好不容易紧紧抓着缰绳,等那马的两条前腿回到地面上,它却又跪了下来,然后往旁边一歪,已经不能跑路了。

    “真是一头蠢驴!”张氏从马上跳了起来,忍不住骂了一声,背着褡裢忙往前跑。

    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她记得有一个酒楼,也是他们的据点。

    她冲进酒楼,找到掌柜说了几句,那掌柜忙道:“后门有辆大车,你坐车走吧!”

    张氏点点头,忙又冲到后门坐车。

    和先前一样,她前脚刚走,官差就后脚进了这座酒楼的门。

    查抄、查抄、再查抄!

    这一天,对东元国的很多老百姓来说,都是如同一场大戏一样精彩,以至于后来过了许多年,他们都还清楚记得这一幕精彩的查抄场景。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原来亡我之心不死的北齐国。已经在东元国京城安插了这么多的据点!

    只一个上午,东元国刑部、大理寺和御林军联合行动,一共查封了一座寺庙、两个当铺。三座酒楼、四个宅院、五个庄子!

    他们查抄出来的,有金银财宝,也有机密信函,更有东元国矿产分布舆图和铁器工匠名单!

    这最后两样简直是坐实了这些人的罪责!

    ……

    张氏历经艰险,终于来到了东元国京城礼宾司下属的迎宾馆门前。

    她已经气喘吁吁,累得走不动路了。

    迎宾馆门前静悄悄地,鸦雀无声。

    风动树梢。吹下一地金黄的落叶。

    张氏扶着迎宾馆的墙根站着,看着那大门前笔直竖立的两个东元**士,眼神黯了黯。

    她退后一步。靠坐在墙下,然后掏出脖颈上一直戴着的一根长链。

    链子下方有个哨子。

    她将那哨子紧紧握在手里,又松开,然后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一吹。

    这哨子发出的声音比较奇特。一般人是听不见的,猫啊狗啊,这些动物的耳朵能够听见,还有,大人的耳朵也可以听见。

    这哨子,是当初大人给她的定情之物。

    夏凡在迎宾馆风雨楼里,倏然睁开眼睛。

    他听见了那只有他能听见的哨声。

    是兰莺来了?

    先前刘斐已经回来复命了。

    他顺利将凡春运送到城外禁军里面隐藏起来,后来回来的时候遇到东元国人关城门。要不是他功夫厉害,差一点就进不来了。

    怎么张氏也来了?

    夏凡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起身打开房门,对坐在他屋外天井里面的刘斐道:“刘首领,我想出去走走。”

    刘斐已经重新装上络腮胡子,闻言瓮声瓮气地道:“跟我来。”

    他带着夏凡走出风雨楼,往迎宾馆外走去。

    两人走出迎宾馆的大门,已经是正午时分。

    已经深秋时分,马上就要入冬了,天上的太阳并不烈。

    夏凡用手搭成凉棚遮在眼前,眯着眼睛往前看,眼角的余光却往那哨声传来的方向溜去。

    只见在迎宾馆外院的围墙根上,有个衣衫褴褛,满脸尘土的女人抱腿坐着,眼睁睁地看着他。

    夏凡的心像是被大锤子狠狠敲打了一下,痛得眼窝都酸了,险些流下泪来。

    这一刻,他突然不想顾忌任何事情,急步下了台阶,往墙根那边走去。

    “起来吧,跟我回家。”他向窝在墙根的张氏伸出手。

    张氏嫣然一笑,将手搭在他手上,借着他一拉之力,慢慢站了起来。

    她虽然满脸尘土,那一笑的风情却风华绝代。

    两人手拉着手,刚刚转身要走,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兵器叮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夏凡一怔,抬头看去,正好看见东元国的沈大丞相、谢副相,长兴侯慕容辰,带着无数军士,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张氏忙躲在夏凡身后。

    “各位,这是要做什么?”刘斐见势不妙,忙走了过来,一边对夏凡道:“还不进去?!谁让你偷跑出来的?!”

    夏凡现在的身份,是刘斐的阶下囚,他可以这样呵斥他。

    夏凡点了点头,带着张氏就要进去。

    “慢着!”一道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

    夏凡和张氏一齐缓缓转身,看见前后两顶大轿子抬了过来。

    从前面的轿子里走出了一个仪态端庄的贵妇,正是司徒健仁的妻子沈咏洁。

    刚才那声“慢着”,就是她说的。

    “夏督主,请不要带走这个吃里扒外的卖国贼!”沈咏洁指着站在夏凡身边的张氏,缓缓说道。

    “你说什么?”夏凡陡然变色,越发将张氏护在身后,“她怎么会是卖国贼?”

    “她怎么不是?”沈咏洁冷笑一声,举起手掌拍了拍。

    两个婆子抬着一个雕花箱笼走了过来,放到当地。

    沈咏洁走过去,弯腰打开箱笼,对沈友行和谢东篱道:“沈大丞相、谢副相,你们请看。今日我沈咏洁大义灭亲,状告张兰莺窃取东元国机密,送给北齐国!——她吃里扒外,通敌叛国,其罪当诛!”

    “胡说!她不过是你夫婿的小妾,你是妒妇!容不下她,才罗织罪名,用堂而皇之的手段铲除异己!”夏凡反唇相讥,指着张氏跟沈咏洁辩驳,“看看她身上,还有你命人用鞭子抽打她的伤痕!”

    沈咏洁呵呵一笑,莞尔道:“夏督主,先不说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就算我是容不下她,她也是我家的小妾,你这是做什么?要带她私奔不成?——私奔可是要浸猪笼的!”

    张氏在夏凡背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沈咏洁,完全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的心机……

    逼到这份上,已经让她是走投无路了。

    如果她承认自己是司徒家的小妾,那这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和夏凡牵手,并且要跟他走,那真是要被浸猪笼了!

    这是逼她跟司徒家撇清关系吧?!

    如果她不承认呢?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张氏便冷笑一声,道:“我是你们司徒家的小妾?——你是有我的卖身契,还是有二房奶奶的婚书?沈咏洁,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东元国人!你不能用东元国的律法惩处我!”

    沈咏洁点点头,“你不承认是小妾,那就对了。——我家没有你这样通敌叛国,会连累我们家株连九族之人!”

    自从沈咏洁回归,张氏的名字就从司徒家的族谱上去掉了。

    因为她没有生儿子,所以也没有以小妾的身份上族谱。

    这几个月来,她其实已经跟司徒家毫无关系,根本就算不上正经的二房,就连司徒家的仆从下人都算不上!

    张氏想明白这一点,突然气得浑身发抖。

    沈咏洁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被人睡了白睡、毫无名份的娼妓!

    “就算你不是东元国人,你在东元国窃取国之机密,照样是死罪。——谁说不是东元国人,就不能用东元国律法惩处?”谢东篱冷笑,“你在我国犯案,我就拿得你!——来人!拿下!”

    谢东篱一挥手,数十个官兵一拥而上,要将张氏绑了起来。

    夏凡大喝一声:“住手!”

    他看了看张氏,咬了咬牙,心一横,道:“她是我的人!是我北齐锦衣卫的人!——你们要抓她,问问我北齐禁军同不同意!”

    夏凡承认张氏是北齐锦衣卫的人,那就是北齐的间者,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可以商议的。

    但是他想承认,有人不想。

    “呵呵呵呵,她是北齐人,那我是哪里人?”这时候,从沈咏洁后面的大轿里,又走下来一个穿着杏黄色宫装的贵妇女子,正是皇后齐雪筠。

    她扶着宫女的手,仪态万方地走到夏凡和张氏面前,细细看着他俩,转身对沈咏洁道:“沈夫人,本宫可以告诉你,这个女子,根本不是北齐人。——她是你们东元国人,我们北齐的军士性命宝贵,不会为了这种人枉送性命。”

    皇后齐雪筠,正是沈咏洁特意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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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报应 (第二更)

    沈咏洁摊了摊手,道:“皇后娘娘明鉴,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不过……”她指了指地上的雕花箱笼,“这个箱笼里有她全部身份证明。——谢大人,这就要靠您和刑部、大理寺来判定她到底是哪里人了。”

    张氏和夏凡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一惊。

    真没有想到。

    当初他们为了将身份造的逼真,打通金陵城那边的官员,给张氏造了全套的身份文件,没想到如今作茧自缚,成了张氏不是北齐人的铁证了!

    夏凡目光不善地盯着皇后齐雪筠,面色一分分淡了下去。

    齐雪筠回过头,一点都不忌惮,反而微扬了下颌,毫不畏惧地道:“夏督主,你不能公私不分,为了救你姘头的性命,就用我们北齐锦衣卫当幌子。——你同意,你问过我皇兄同意吗?”

    夏凡不能当着东元人的面,对齐雪筠无礼,只好垂了头,慢慢放开张氏的手。

    张氏的心一下子慌乱起来,“大人!”她的手伸了过去。

    如果她北齐间者的身份不能承认,她就是东元人,那就是妥妥的通敌叛国了……

    不管哪个国家,叛国者都没有好下场。

    夏凡面无表情,往刘斐那边走了几步,也不回头,只叹息道:“我尽力了。”

    这是又否认了张氏是北齐锦衣卫的人,从侧面承认皇后齐雪筠的话是对的,证明他刚才这么说。真的是为了私情……

    但是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张氏其实是司徒健仁的填房。

    如果不是沈咏洁又活着回来了,她就是正室妻子……

    这样的人。居然跟北齐督主有私情?

    东元国第一皇商头上的帽子真是绿油油的。

    沈大丞相脸上的神情不比夏凡好看。

    他阴沉着脸望着张氏,心里一阵阵后怕。

    他们这么多人,查了那么久,居然都没有查出张氏的真正身份?!

    当初司徒健仁一力要娶张氏这个穷寡妇做填房,他们这些人开始是不允许的,但是架不住司徒健仁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娶张氏就恨不得不活了。再加上他们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到破绽,终于相信张氏就是一个生得无比美貌的穷寡妇而已。

    自古陋室出明娟。

    这样美貌的女子出生寒门。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样想着,沈大丞相又赞赏地看了自己的女儿沈咏洁一眼。

    若不是她十年后病愈归来,他们恐怕到最后才会发现,自己自以为的底牌。早就在敌人掌握之中了……

    沈咏洁也在感慨。不过她是在感谢自己的女儿司徒盈袖。

    若不是司徒盈袖将张氏的种种可疑之处告诉她,并且告诉她张氏居然有功夫这种不符合她原来身份的技能,沈咏洁也不会将这盘死棋走活了。

    收拾张氏,沈咏洁相信,若是自己不回来,司徒盈袖自己也会做,但是沈咏洁还是觉得,张氏毕竟在名份是是盈袖的继母。与其盈袖出手,以后被人诟病一辈子。还不如自己出手。

    最多被别人说成妒妇,总比盈袖一辈子被人说“不孝”、“忤逆”要好。

    很多事情,就算别人畏惧你位高权重,不会在你面前说,但是别人心里真正怎么想,你防得住吗?

    万一有一天,他们变得无权无势,到时候这些事情都会被翻出来做文章……

    “不管张氏是哪国人,在我东元国的国土上犯法,就要接受东元国律法的惩处。当然,若她是北齐锦衣卫的间者,我们倒是可以拿来商谈商谈。——夏督主,您认为呢?”谢东篱面色沉静地问着夏凡,又意味深长地道:“两国交兵,尚且不斩来使。张氏是为了北齐身陷囹圄,你们北齐想救她出去也行,拿你们北齐最南面跟东元国接壤的慈阳州来换就行。”

    北齐的慈阳州跟东元国的兴州接壤,是两国的最前线,都在那里布了重兵防守。

    夏凡听了,冷冷哼了一声,道:“国土大事,怎么能为了一个妇人就丧权辱国?——谢副相,若是我抓了你的夫人,让你用东元国的兴州来换,你肯不肯?”

    “无缘无故,你抓我夫人做什么?我还没成亲呢。再说,就算成亲了,我夫人又不去北齐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更不会做间者,怎么会得罪贵国?如果你还是要抓我夫人,那就是故意要跟我过不去?——这种羞辱,是男人都不能忍。”谢东篱的话像刀子一样戳了夏凡的心窝子,他指着夏凡,淡定而决然地道:“我可以说,你敢抓,我就敢把你北齐掀翻了!大家都别想过!”

    夏凡胸口大恸,情绪激动,气血翻涌,居然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

    他为了他的“大业”,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留在东元国司徒健仁身边十年!

    到了现在,他居然也不能承认她的身份,甚至眼睁睁要看着她被东元国折磨致死……

    谢东篱说的话,是他这一辈子不能承受之痛!

    沈咏洁赞赏地看了谢东篱一眼。

    这刀实在插得太准了,沈咏洁忍不住跟着补刀:“啧啧,夏督主,你为了北齐,连自己的夫人都能舍去,实在是蛮拼的。你这样拼命,北齐皇帝好像还要治你的罪,是吧?不如这样,你留在我们东元国,我爹可以向陛下请命,不仅保你一世荣华,还重新把张氏明媒正娶嫁给你,你愿意吗?”

    夏凡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往后仰天倒了下去,晕倒在刘斐脚边。

    刘斐心头震惊不已,忙将夏凡扶了起来,冷着脸对谢东篱和沈咏洁道:“两位慎言!我北齐督主。是不会被你们东元国利诱的!”说着,扶着晕迷的夏凡回迎宾馆,一边大声道:“整装!马上出发!回北齐!”

    谢东篱在他身后扬声道:“刘大人。回去跟你们皇帝说,我们不追究你们这些北齐间者在东元国造的孽,同样,我们北面兴州的五百里,是不会割让的。”

    刘斐的脚步顿了顿,没有说话,头也不回地半扶半抱着夏凡回去了。

    谢东篱转身吩咐道:“张氏通敌叛国。罪不可赦,关入白塔大狱,择日审案!”

    皇后齐雪筠没有再说话。但是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目光越来越晦涩,她盯着夏凡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把目光移到面如土色。已经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的张氏面上。

    “回宫。”齐雪筠哼了一声,毅然转身,往自己的轿子里行去。

    等她上了轿,沈咏洁才回到自己的轿子里。

    只见司徒盈袖端端正正地坐在轿子里,脸上居然一点血色都没有,如同冬日的白雪,看得沈咏洁心疼起来。

    “怎么了?吓到了?”沈咏洁拍拍她的手,“娘是为你好。这些事情。你一定要面对,不能逃避。再说。对于张氏的异样,没有你,我们怎么也不可能发现。或者等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司徒盈袖朝沈咏洁笑了笑,摇头道:“我不怕。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很是感慨而已。”

    刚才谢东篱的话,字字句句都听在她心里。

    特别是谢东篱说,要将张氏关入白塔大狱的时候,司徒盈袖心里只浮出两个字: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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