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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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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力敌 (第二更,求月票!)

    夏凡回到自己房里,想了想,拿着司徒暗香的画像眯着眼睛看了许久,也看不出端倪。

    他这人聪明伶俐,从小天纵奇才,博览群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但是这幅司徒暗香的画像,他却完全看不出这人画功的师承。

    果然在这小小的东元国,也能藏龙卧虎。

    难怪三十多年前北齐百万大军陈兵东元国边境,依然没有能灭了东元国。

    许是时候未到吧……

    夏凡叹了口气,将司徒暗香的画像收了起来。

    天一亮,夏凡就拿着这张画像,将司徒健仁委托的那个临风馆的七品小官叫了过来,道:“把这幅画像还给司徒家,就说,这姑娘太小了,我们大皇子没有看上这姑娘。还有,我们大皇子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你们不用再送画像上来了。”

    那小官收了司徒健仁一千两银子才传了话,见北齐大皇子没有看上,也不以为意。——本来就是转交一下,难道做媒还要包生儿子吗?

    取了画像,那小官瞥了一眼,发现跟自己转交的画像好像不太一样,但是他也没有多问。

    北齐锦衣卫督主大人亲自退回来的画像,就算不是以前那张,也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小官就叫了自己的随从过来,将画像装在画筒里,让他马上拿去司徒府,还给司徒健仁。

    司徒健仁十分失望地接过画像,一看就傻了。——这好像不是他送上去的画像啊!

    他送上去的明明是盈袖的画像。怎么变成暗香的画像了?

    难道是他拿错了?

    司徒健仁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人家北齐把画像退了回来,还口口声声说看不上他家姑娘,也许大概真的是他拿错了画像。

    那小官的随从也道:“北齐大皇子没有看上你家姑娘。说太小了,这画像还给你。”

    当然,一千两银子肯定是不还的。

    司徒健仁十分懊恼,忙道:“这位小哥,我们能不能再送一幅画像啊?我还有个女儿……”

    那随从摇摇头,“我们大人说了,北齐大皇子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不用再挑了。”

    司徒健仁只好感叹自己没福气,很乖觉地没有提那一千两银子的事,反而给了那随从一个荷包。里面装着五两碎银,算是跑腿钱。

    回到房里,他也不敢跟张氏说自己拿错了画像,只说人家北齐大皇子不喜欢。没选上。

    张氏已经从大人那里得到消息。知道这件事出了岔子,因此也没有深究,只是似笑非笑地道:“哎哟,那可没法子了。等下夫人要来兴师问罪,您可得好好劝劝夫人。”说完,扭身进屋里躺着去了。

    那小官的随从前脚刚刚离开司徒府,沈咏洁后脚就从沈相府回来了。

    她在沈相府提心吊胆一夜时间,到了天亮才回家。

    沈咏洁疲惫地扶着沈嬷嬷的手下了车。叹息道:“还好,幸亏没出什么事。”

    她连夜回了沈相府。跟她爹沈大丞相说了司徒健仁做的事。

    沈大丞相立即找人去礼宾司的迎宾馆查问,得到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的答复,说有人是送来民女的画像攀附,但是他们大皇子看不上,嫌太小了,所以把画像退回去了。

    这个结果,是他们能够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沈咏洁回到司徒府,专门去问司徒健仁:“……盈袖的画像是不是还回来了?”

    司徒健仁刚在堂屋里吃早饭,闻言没好气地点点头,指着桌上的东西道:“我昨儿拿错画像了,送上去的是暗香的画像。人家说年纪太小,不要,退回来了,就在那儿。我就说了,人家还看不上你女儿呢。——你着什么急啊?”说着,甩了袖子出门,去商院跟吕大掌柜商议入冬的年货采办去了。

    沈咏洁见画像终于取回来了,又听说根本不是自己女儿的画像,才松了口气,走过去展开画像仔细看了看,见真的不是自己女儿,才放下心,回了内院烟波阁。

    司徒盈袖昨夜在外面奔波了一个晚上,又紧张,又激动,实在是困死了,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

    沈咏洁来看了她好几次,见她还在熟睡,就没有打搅她。

    司徒盈袖醒来之后,听说娘来看她几次了,忙起身去见沈咏洁。

    “娘,我昨儿太担心了,走了困,早上没有起来。”司徒盈袖不好意思地道,给沈咏洁行礼请安。

    沈咏洁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对她分外和蔼,笑道:“没事,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你又没什么事,多睡睡。”

    “我睡好了。”司徒盈袖上前坐到沈咏洁身边,悄声问道:“娘,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咏洁道:“我早上才回来。”

    司徒盈袖还在踌躇,要不要问沈咏洁有关画像的事儿,沈咏洁已经说道:“……虚惊一场。你爹送错画像了,把暗香的画像送了过去。人家说太小了,给退回来了。没事了。”

    司徒盈袖一下子就想到是因为昨夜师父给换了暗香的画像,才有这个结果,心里更加高兴,但是面上还得小心翼翼,不让她娘看出端倪……

    师父一开始就警告过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他的存在。

    ……

    谢东篱从一大早起来,就跟着沈大丞相巡视京城的贡院。

    今天是秋闱的第一天。

    各地的举子陆陆续续进了贡院的考房,开始为期三天的秋闱考试。

    这三天,不仅考大家的学问,也考大家的体力。

    虽然他们每一次都做了周全的准备。比如准备汤食、药丸,还有喝的茶水,但是每一次。都有体力不支,晕倒在考场里,最后被人抬出考场的人存在。

    谢东篱上一次还是坐在这些考房里考试的举子,这一次却已经成了考官的考官。

    因他已经成了掌管礼部和刑部的副相,这一届中举的人,都算是他的门生了。

    走过一个考房的时候,谢东篱看见了龙泰生。

    这个举子是他前一阵子在南下的时候。在古北小镇认识的,司徒盈袖还帮了他妻子一个忙,让他的孩子平安生了下来。

    龙泰生一抬头。看见谢东篱来了,忙对他笑了笑。

    谢东篱却目不斜视地从他的考房前走过,并没有任何表示。

    龙泰生知道谢东篱这样做,是为了避嫌。也没有不高兴。提笔开始答试卷。

    谢东篱跟沈大丞相巡视了一圈,才回到贡院给监考的官员们歇息的屋子里。

    沈大丞相问谢东篱:“你觉得这一科如何?”

    谢东篱道:“不管他们有什么本事,至少这一次,不会有吃里扒外,为北齐着想的东元国人做官了。”

    沈大丞相满意地点点头,“张绍齐的事,等秋闱放榜之后,陛下就要做出决断了。”

    谢东篱点点头。没有追问会如何处置。

    反正张绍齐这一次无论是死是活,张家都还是会屹立不倒。所以没有追究的必要。

    贡院外面,北齐的四皇子齐言栋和锦衣卫督主夏凡站在街对面,对着这边感慨,“东元国虽然没有兵强马壮,但是做官儿的聪明人倒是不少。”

    夏凡笑道:“也许是太聪明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东元永远不敌我们北齐。”

    齐言栋笑着摇摇头,“督主大人,你不要太掉以轻心了。东元国能存活至今,自然有它不可代替的地方。”说完又问他:“大哥呢?说好一起来看东元国的秋闱的。”

    “榕亲王殿下一大早就出城狩猎去了。”夏凡躬身说道,对齐言栋使了个眼色。

    齐言栋心里升起一阵狂喜。

    夏凡终于要动手了!

    齐言榕这个大哥,一直压在他头上,压了十几年,他早就不耐烦了。

    “栋亲王殿下放心,榕亲王殿下说他今儿不回来了,带着兵士在郊外驻营。您早些回去吧。”夏凡彬彬有礼地道,“臣遵从殿下您的吩咐,今日请了东元国的三侯五相,南郑国郑二皇子,还有东元国皇太孙殿下,以及应蓝郡主,去风雨楼吃酒,栋亲王殿下请一定要到场。”

    齐言栋就住在迎宾馆的风雨楼,地方比齐言榕住的临风馆要大多了。

    “嗯,我一定会去的。”齐言栋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督主大人也是主家,记得跟我一起招待东元国的贵客。”

    夏凡既然今晚要动手,那他和夏凡,一定要有不在场的证据。

    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把东元国的世家高门都请来济济一堂,大家同乐。

    谢东篱也接到了夏凡的请帖,不过他以秋闱为名,婉拒了夏凡的邀请,而且不止他不去,他下令礼部和刑部所有的官员都不能去,要回家待命,为秋闱做坚实后盾。

    沈大丞相跟着婉拒了邀请,只让自己的大儿子代表自己去了。

    夏凡本来也不认为他真的能把东元国所有的高官都请到,大部分能来,他就很满意了。

    到了晚上,迎宾馆的风雨楼里人声喧哗,世家子弟们呼朋唤友,高官们济济一堂,一边吃着好酒好菜,一边欣赏着轻歌曼舞,玩乐得十分开心。

    北齐四皇子齐言栋对这些贵客道:“晚上过了子时,会放焰火,大家过了子时,看了焰火再回去。”

    这些人轰然叫好,一边听歌看戏,一边跟亲朋好友说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亥时中的时候,夏凡一个人悄然离去。

    此时的宴饮已经繁华热闹到了不堪的地步,没有人注意到有个人悄悄离开了。

    夏凡的功夫奇高。

    他一闪身隐藏到黑暗中,就没有人能找到他的身影。

    夜已深沉,天上月色昏暗,京城的老百姓已经沉入梦乡。

    夏凡一路疾行,很快来到司徒府。

    司徒府的防卫一如既往的森严,但是在夏凡眼里,这些明卫暗卫都是跳梁小丑,不堪一击。

    况且他有手下给他的司徒府舆图,对这里的方位一点都不陌生。

    他轻轻松松避开这些护卫,摸到了司徒盈袖住的至贵堂。

    这里的人也不少,值夜的婆子丫鬟有的还没有睡觉。

    但是夏凡拿出来一支奇怪的笛哨吹了一会儿,那些丫鬟婆子便七歪八倒地睡着了。

    夏凡冷冷一笑,收起笛哨,往至贵堂里屋闯了进去。

    司徒盈袖倒没有睡着。

    她白日里睡多了,晚上就走了困,根本睡不着。

    夏凡的笛哨声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她听见了那奇怪的哨声,觉得跟师父吹的有些像,但是曲调完全不同,就如一个是仙乐,一个却是妖歌。

    是谁在吹呢?

    司徒盈袖坐了起来。

    夏凡走进屋里,看见司徒盈袖坐在床上,好奇地看着他,很是吃惊,道:“咦?你居然没有被我的笛声迷倒?”

    司徒盈袖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顿时知道不妙,马上伸手往枕头底下掏自己的兵器。

    但是夏凡的动作比她快多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握住司徒盈袖的后颈,迫使她扬起头,然后一手将一颗药丸塞到她嘴里。

    那药丸遇到口水离开化成液体,流入她的喉咙里。

    只一刹那的功夫,司徒盈袖已经全身酥麻,动弹不得,就连喉咙都麻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只能怒视着夏凡,在心里不断默念: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师父救我……

    夏凡被她的双眸看得心烦,一拳将她打晕,然后将她扛在肩头,迅速离去,往城外大皇子的驻营地飞奔而去。

    同一时刻,至贵堂后院海湾对岸的小山上,师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满身冷汗。

    他的耳畔似乎还有睡梦中司徒盈袖呼唤他的声音!

    师父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是心慌意乱,马上就睡不着了,很快套上那身特制的水靠,戴上面具,往对岸飞跃而去。

    “盈袖?盈袖?”师父闯进司徒盈袖的闺房,见里面的丫鬟婆子东倒西歪地睡着,而盈袖的床上一片凌乱,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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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千钧一发 (第三更,求月票!)

    盈袖被掳走了!

    这个认知一瞬间如同一支利箭一样扎入师父的胸膛。

    焦躁、恐惧、愤怒、悲伤,各种情绪纷至沓来,在他的胸腔里翻滚煎熬,让他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像是堕入无间地狱,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

    “师父……师父……”盈袖的声音穿破他脑海里的壅塞,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师父陡然清醒过来。

    他不能悲伤,现在不是悲伤愤怒无助彷徨的时候。

    他要好好想想,盈袖在哪里……

    师父闭上眼,用尽全部精力感知。

    世界在他耳边变得透明。他侧耳倾听,力图从世间万物的声音中寻找着司徒盈袖的踪迹。

    幸亏是在夜里,大部分人都睡了,繁杂的声音并不多。

    很快,他的听力锁定了东元国京城北门外的一块空地处。

    在那里,他听见很多军士喧闹和马蹄来去的声音,还有野兽的嚎叫,以及……虽然微不可闻,但是却清晰无比的那声“师父!”

    应该就是在那边!

    师父从司徒盈袖的闺房疾奔而出,跃上司徒府的围墙,往街外奔去。

    他太着急了,来不及从后院走,也不再在乎自己能不能避开那些明卫暗卫。

    不过他的速度太快了,虽然是从那些明卫暗卫眼前掠过,那些人却只感觉到面前突然刮过一阵风,地上的落叶还打了几个旋儿。却根本没有人看清是有人从他们眼前跑走了!

    ……

    夏凡扛着晕迷的司徒盈袖,来到北城门外北齐大皇子齐言榕的驻营地。

    他用一个斗篷从头到尾将司徒盈袖包起来,没人看见他到底扛得是谁。

    “督主大人。”齐言榕的亲兵在他的帐篷前给夏凡行礼。“榕亲王去山里追一只豹子,还没有回来。”

    “哦?”夏凡笑了笑,拍拍自己肩上的司徒盈袖,“这是给你们王爷送来的美食,让他好好享用。”说着,将斗篷掀开一道缝,露出司徒盈袖沉睡的面容。

    她肌肤雪白。在黑色斗篷里似乎发出莹澈的光。

    那亲兵只看了一眼,就忙道:“麻烦您把她送进去吧。”

    齐言榕性子严苛,对属下管教更是严格。

    这些人也知道齐言榕好处子。并不敢去碰他想要的女人。

    因此夏凡很放心地将晕迷的司徒盈袖放到帐篷柱子后面的床铺里。

    那床很矮,只是一块木板放在地上,上面铺了很厚的褥子。

    夏凡将斗篷抽走,转身走出齐言榕的帐篷。对门口的亲兵吩咐道:“等王爷一回来。就跟王爷说清楚。我那边还有事,今天先回去了。”

    那亲兵点点头,拱手道:“恭送督主大人!”

    夏凡刚走,齐言榕就骑着马,带着一百来个军士从小路上走了回来。

    他这一次上山打猎,为了追一只猎豹,没想到在山上迷了路,转到快子时了才找到下山的路。

    他想到夏凡要给他送美人儿过来。一路上心急如焚,归心似箭。

    两个军士用长矛抬着一只花斑猎豹。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那猎豹的四条腿都被绑在长矛上,整个身子吊在长矛下面,不时发出凄嚎。

    齐言榕非常喜欢听到这种声音,也不吩咐他们将猎豹打晕,就这样一路嚎叫着回到自己的驻营地。

    这是两山之间的一块空地,山间有淙淙地溪流通过,还有柔软的草坪,正好够他五百军士扎营。

    走到山口的时候,他勒住马,满意地看着这满山谷的帐篷,伸手打个呼哨,从马上下来,将缰绳扔到亲兵手里,转身看见两个军士抬着的猎豹。

    那猎豹愤怒地盯着他,又长嚎一声。

    “叫什么叫!”齐言榕感觉到热血上涌,一拳头打了过去,将那猎豹的脑袋瞬间砸得血肉模糊!

    众军士见自己的主将一拳就打死了猎豹,忍不住齐声喝彩。

    齐言榕哈哈大笑,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往后扔到亲兵怀里,道:“马上剥皮,烤肉!我要尝尝猎豹肉的滋味儿!——好久没有尝过了……”

    “是,大人!”

    齐言榕一路往自己的帐篷走去,沿途的军士都起身给他行礼。

    走到自己帐篷边上的时候,站岗的亲兵先行了礼,然后道:“大人!督主大人给您送……美人来了。”

    “啊?来了?”齐言榕心里一喜,也不进去,回头吩咐道:“给我割一碗生鹿血!再拿几块烤好的鹿肉!你家王爷我今晚要好好跟美人温存,你们不用在这里守着了,下去吧。”

    “是,大人!”

    不一会儿,一个亲兵捧着一碗刚刚割出来的鹿血送了过来。

    齐言榕接过碗,仰头全喝了下去。

    鹿血性热,特别能壮|阳。

    齐言榕当然不是不能做,只是他希望今晚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最好的状态,才能好好地尽兴。

    另一个亲兵捧着一盘刚烤好的鹿肉过来,呈给齐言榕吃。

    齐言榕就着他的托盘,狼吞虎咽将那鹿肉吃尽了,才挥了挥手,“都下去!都下去!”说完矮腰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里面。

    他的帐篷是亲王建制,有十数层牛皮,再加上一层层的薄毡条,挡得密不透风,关严实了,连声音都传不出去。

    齐言榕撂开帐帘走了进去,然后回身,将那帐门放下来,门闩插紧了。

    帐篷里面亮着几只儿臂粗的牛油蜡烛,照得屋里火光瞳瞳。

    就在帐篷中间大柱子后面的床铺里,躺着一个身穿月白色中衣的姑娘,一头青丝秀发浓如海藻,纷纷乱乱披在枕头上。

    齐言榕走了过去,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容和一双盛满愤怒的大眼睛。

    长得跟他见过的那张画像并不一样,但是肌肤晶莹,眉目如画,虽然年岁大一些,但是双眸坦荡澄澈,比他见过的那张画像上的绝色童女还要动人心弦……

    司徒盈袖刚刚才醒过来,但是她发现自己还是动弹不得。

    以她对药性的了解,那个男子给她吃的药丸,应该是软筋散一样的东西。

    就算她有功夫,此时也浑身无力,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司徒盈袖暗暗叫苦,有心要跟这个北齐的大皇子说话,晓以利害,求他放她一马。

    可惜她一开口,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连舌头都不能动了!

    这可怎么办?!

    “夏凡怎么给我找了你过来?!”齐言榕有些不满意,但是他已经喝了鹿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算了,先将就一个晚上,明天再找夏凡算账!”

    他一把将司徒盈袖从床上抓起来,抽出一根绳子,将她绑在了帐篷中间的大柱子上。

    “哈哈,好久没有尝过抽鞭子的味道了。今儿我可要再试一试了!”齐言榕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就在这时,师父已经冲到了北齐军士的这个驻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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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夜杀 (第一更,大章求月票)

    师父立在两座小山间的入口处,眸光沉沉,望向这座搭着一百来个帐篷的山谷。

    天上黑沉沉的,刚才还有半轮弯月,现在已经全被云层遮住了。

    看不见月亮,也看不见星星。

    但是营地里有着星星点点的火堆,火上架着一只只被剥了皮的油光锃亮的野兽。

    一群群军士围坐在火堆旁,喧哗笑闹,翻转着火架上的烤肉。

    肉香带着油香,顺着夜风飘了出来。

    师父闻之欲呕。

    他心急如焚地望着这片营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底有绿光闪过。

    眼前的景色很快变了。

    天地成了他眼底的网,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格线。

    他能看见这里的每个方位,每个变化。

    眼前山谷里的军士从他眼里看去,只是一个个会移动的行点。

    师父从山谷的入口处跨了进来。

    “谁?!”两个看守山谷的军士从黑暗处蹿了出来,“站住!报上……”

    第一个军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师父手一抖,一根长鞭出现在他手上。

    唰!

    一声呼啸的凌厉鞭声响起,将挡着他路的两个军士拦腰抽成两截。

    “啊——!有刺客!”

    在火堆前烤肉的军士训练有素,马上拿起自己的兵器,不顾一切冲了上来。

    师父只有一个人。

    而这营地的军士起码有五百人!

    当这些军士发现只有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陌生人闯了进来,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

    “弟兄们。车轮战!——上!”齐言榕手下亲兵的头儿狰狞地笑了一声,扬手吩咐。

    他的声音刚落,师父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般冲到他身边!

    一只大手伸出。拧住他的脑袋,用力一转!

    咔!

    那亲兵头领的脑袋马上以一种奇怪的角度垂了下来,挂在胸前,摇摇欲坠。

    师父的手一松,那亲兵的头领就扑倒在地上,已经断了气。

    “兄弟们!上啊!”

    那些军士见闯进来的这人二话不说,已经连连杀了他们三个人。眼睛都红了,立刻集阵,肩挨着肩。一步步往师父这边围了过来。

    “不要命的就上吧!”师父冷哼一声,手中长鞭再次挥出!

    在他正对面首当其冲的四五个军士立时死于他的鞭下!

    “杀!”北齐军士也杀红了眼睛,不管不顾举着刀剑冲了上来!

    “师父……师父……师父……”

    司徒盈袖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急迫。他甚至感受到她惶恐无助和面临着的巨大恐惧!

    他听得越清楚。心里就越急躁,急得连方位都辨识不出来了。

    “说!你们大皇子在哪里?!”师父长鞭一卷,将面前一个看上去职位最高的军士圈住脖子扯了过来。

    他的手戴着黑色手套,握住那军士的咽喉,力道奇大无比。

    那军士冷笑:“知道是北齐的大皇子,还敢来找死?!”

    咔嚓!

    师父不再追问,如捏核桃一样,将那军士的咽喉捏碎了。甩了出去。

    北齐军士发一声喊,有被吓得尿裤子。落荒而逃的,也有悍不畏死,继续集结人马,往师父这边强攻的。

    师父肃着脸,眼前还是那些横七竖八的格线,脑海里回荡着的却是司徒盈袖紧张的呐喊。

    不能再等下去了,哪怕是要一个帐篷一个帐篷查看,他也要马上找到她!

    面前的北齐军士挥舞着大刀和长剑,往他面前冲过来。

    师父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如同地狱里出来的杀神一般,就算一人面对千军万马也毫无畏惧!

    他轮转着长鞭,腾挪跳转,飞天遁地,在这北齐营地里大开杀戒,一捧捧鲜血在他面前喷洒,他的眼里却完全看不见颜色,只看见格线,只看见在他面前挡路的一个个格线上的小点……

    “……这人什么来头?!”

    “他的功夫,看起来好生眼熟!”

    “是啊!好像……好像……督主的功夫!”

    北齐军士一边跟师父打斗,一边被他的气势震撼,越来越多的军士躲了起来,不敢再正面直对他的锋芒。

    师父也不在乎会不会被人看出来历,将毕生所学都使了出来,只想快一点去到司徒盈袖身边。

    啪!

    一声长鞭的巨响在他脑海中响起。

    师父往前踉跄了一步,胸口突然如同被抽了一鞭子一样火辣辣地疼。

    这股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清醒过来。

    他眼底的绿光散去,脑海回复清明,而司徒盈袖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师父眼神轻凝,往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帐篷飞扑而去!

    他急得已经顾不得找那帐篷的门在哪里,而是径直飞到帐篷顶上,一脚硬生生踩破帐篷顶,纵身一跃,跳到那帐篷里面。

    帐篷里面燃着巨大的牛油蜡烛,照得帐篷里面亮如白昼。

    师父从外面乍然进到帐篷里,眼前的明亮让他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切让他的呼吸都停止了,全身血液似乎都化作寒冰,将他整个人都冻成了冰块。

    ……

    齐言榕举起了手里的长鞭,往绑在柱子上的司徒盈袖胸前一鞭子抽了过去!

    嗖!

    鞭子带着凄厉的风声迎面而来。

    司徒盈袖下意识转开头,只堪堪避开了自己的脸被那鞭子抽到。

    但是她胸前两峰之间却被斜斜抽了一鞭!

    一道长长的鞭伤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她的右下腹处……

    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这股火辣辣的疼刺激得司徒盈袖全身一激灵。

    她发现自己似乎能动了。正努力要咬舌自尽,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轰响,然后上面的帐篷顶破开一个大洞。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天而降,来到她身边!

    “唔唔……荷荷……”司徒盈袖惊喜地看着师父,虽然还不能说话,面上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师父心痛如绞,一手往绑着司徒盈袖的牛皮绳扯去,靠一双肉掌的力量就拉断浸了桐油的牛皮绳!

    “你是谁……?”对面站着的齐言榕一惊,手里的长鞭再次卷了过去!

    齐言榕才刚刚把帐篷的门关了。打算在这个隔音极好的帐篷好好“尽尽兴”,所以没有听见外面的屠杀嘶喊。

    师父的突然出现让他心生不妙,迅速后退。想逃了出去。

    但是怎么逃得出去?

    师父另一只手一抖,手上长鞭绷得直直,如同长剑一样,往齐言榕的肩膀处连点两下。再往他的膝盖处横扫过去!

    齐言榕的琵琶骨立刻被根根绞断。膝盖骨也被敲得粉碎。

    他“嗷”地一声惨叫,手一软,长鞭松脱,整个人咕咚一下滚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嚎大叫,“我是北齐大皇子!你敢动我!我要诛你九族!”

    司徒盈袖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但是软筋散的效力还在,她根本站立不稳。刚要往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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