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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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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旧遇 (5K5,求月票)

    东元国郡县的县官,虽然品级不高,但是实权非常大,简直就是一个地方的土皇帝,从民事、农桑、刑律到军政,都是县官一手抓。

    古北县临江,和前面的西塘县划有界碑,都各自有人看守着自己郡县的地盘儿。

    别说青江上多了数艘普通战船和铁甲战船,就算多了一艘小渔船,都会有人报给他们知晓。

    如今这古北县附近的水域打了这样一场惊天动地、死伤惨重的水战,这里的地方官还能喊“冤枉”,就连最不懂这些朝堂事务的丫鬟婆子都觉得太不成话了。

    古北郡县的县官齐文林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这么多艘战船,包括铁甲战船都出动了,围攻一条只能坐人的官船,还能被打得落花流水!

    而那艘只能坐人的官船却平安无事!

    若是官船上的人都死了,他肯定就不会愁成这样了。

    反正人都死了,那怎么上报,就完全看他一支笔怎么写。

    厉害的人,完全能够颠倒黑白,把责任都推在别人头上,自己依然是忠君爱国、鞠躬尽瘁,而且还可以按照事先说定的,杀一些渔民充数,就说是青江上匪患四起,官船上的钦差和禁卫军跟水匪同归于尽了。

    这样既有功,又无过,说不定这官儿还能再升上一升。

    只可惜事与愿违。

    他还来不及派人去杀渔民冲水匪,就得到消息。说战船全军覆没了……

    得到这个消息,齐文林当时就吓晕了过去。

    醒过来后,他思前想后。又仔细看了一下送来的消息,确定那些战船上的人要么逃,要么死,没有活口被俘,才松了一口气,打量钦差是个刚刚做官不久的年轻人,虽然一向有才高之名。但这种人最为自负,且不懂官场上那些盘根错节的关联,估计不大会把这件事跟他联系起来。

    因此存了侥幸心理。强撑着没事人一样来,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可是谢东篱当面一声厉喝,完全打消了他浑水摸鱼的念头。

    “来人!摘了他的乌纱帽!送到船上关起来!”谢东篱不等进古北县的县衙,在码头上就雷厉风行地行使自己钦差的职权。拿着元宏帝陛下“如朕亲临”的腰牌。还有可以斩杀一方大员的尚方宝剑,直接摘了县官齐文林的七品顶戴。

    县官被撸,剩下的就是县尉等人。

    谢东篱直接指了一个县尉代行县官职责,一边写了奏章,命人马上送到京城,请元宏帝和吏部给古北镇任命得力人手为县官。

    “你们前面带路,先去查抄齐文林的官衙。”谢东篱看了一眼古北镇的衙差,冷冷吩咐道。

    那些衙差本都是齐文林的心腹。眼见上官被抓,他们这些小喽啰还有什么课折腾的?再说谢东篱也不是孤身一人。人家手下还有数百禁卫军!

    这些禁卫军以前是京城里面养尊处优的大爷,但是经过昨夜一场激战,他们面上都带出了经过血战的彪悍之色,和刚出京城时候嘻嘻哈哈的公子哥儿做派是大相径庭了。

    他们往人前一站,就是谢东篱说话的底气。

    再加上禁卫军的首领吴副将得了谢东篱的好处,平白得了一注大军功,更是要投桃报李的时候,因此对谢东篱格外恭敬,办差也更加卖力。

    一听要查抄齐文林的官衙,吴副将就大喝一声,对古北先的衙差道:“前面带路!”

    那些衙差不敢跟京城来的钦差大人和禁卫军做对,马上老老实实带着他们往县衙走。

    别的那些前来迎接钦差大人的乡绅、官员和富商面如土色,气焰又低了几分。

    他们本来是唯县官齐文林马首是瞻,昨天半夜里青江上杀声震天,火光四起,他们也看在眼里,但是谁都不知道,这件事居然跟齐文林有关!

    谢东篱一上岸就发落了古北县的县官,给这些人来了个下马威。

    棒子打过了,接下来当然要喂胡萝卜。

    他的面容缓了下来,声音也没有那么凌厉了,“各位稍等,容谢某去去就来。”

    “谢大人,龙某已经给大人安置了酒水屋宇,请大人公事完毕,就往敝府一聚。”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子扶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这时候越众而出,对谢东篱躬身行礼。

    谢东篱彬彬有礼地点点头,“龙老爷子来了。”又对扶着龙老爷子的青年公子道:“泰生办事妥当,我们这一次人多,要去府上叨扰一两天了。”

    这青年男子名叫龙泰生,三年前中了举,但是没有考中进士,在家里苦学,准备今年这一科再下场。

    听说钦差大人谢东篱南行,要在古北县停留,龙泰生便卯足了劲儿,终于把自家的名头放到了齐县官的名册上,想邀请钦差大人来他家住一晚上。

    他久慕谢东篱的文名,非常想跟他谈谈文章策论,更想沾点儿“文曲星”的福气,今年能够高中。

    龙家的运气不错,正好是谢东篱挑的要在古北县住宿的三家中的一家。

    他们家是古北的乡绅,家里世代务农,也算是耕读传家,到了龙泰生这一代,居然能够中举,已经是祖上显灵了。

    司徒盈袖听见龙泰生这个名字,忍不住抬头,飞快地睃了那人一眼。

    龙泰生立在谢东篱面前,被司徒盈袖看了个正着。

    容长脸,剑眉星目,高直的鼻梁,嘴唇很薄,太阳穴边上有颗黑痣,正是她记得的样子!

    看来这个龙泰生,就是上一世的兵部侍郎龙泰生了……

    司徒盈袖记得他,是因为他的妻子薛玉娘。

    薛玉娘是龙泰生青梅竹马的表妹。十五岁就嫁与他为妻,今年应该已经成亲五年了。

    龙泰生任兵部侍郎的时候,龙家已经搬到京城去了。龙泰生的兵部侍郎是四品官,他妻子薛玉娘是四品诰命,待人谦和有礼,跟司徒盈袖是在她外祖家的宴席上认得的。

    司徒盈袖那时候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没有成亲,薛玉娘很为她担心,甚至热心地帮她出头。去向长兴侯府的侯夫人陆瑞枫询问婚期。

    长兴侯夫人陆瑞枫倒是想接她过门,不过慕容长青一直在外头镇守边关,她也没有法子。

    虽然没有成。司徒盈袖还是非常感念薛玉娘的援手之情,跟她来往得比较多。

    只可惜薛玉娘虽然人好,但是子嗣上却不好,成亲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没办法了,把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宝桂给了龙泰生做妾,才生了一个儿子。

    这个儿子没多大,薛玉娘就病死了。

    她死之后,龙泰生看在薛玉娘和儿子份上,将丫鬟出身的宝桂扶了正。

    后来京城的人都说宝桂是个命好的,从丫鬟到诰命,就算是三侯五相这样人家出来的世家女。都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司徒盈袖想到这里,眼神黯了黯。低下头,用脚轻轻蹭地上的小石子。

    “谢大人多礼了。我们家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我跟着大人走一趟,等大人事了,再一起去我家下榻,如何?”龙泰生拱手说道。

    谢东篱点一点头,“也行。”说着,抬步就上了车。

    这也龙家为他们准备的车。

    司徒晨磊跟着爬上车。

    阿顺是小厮,一向是在外面骑马。

    不过这一次有司徒盈袖,他就不骑马了,也跟着上了车。

    司徒盈袖最后上来,坐在靠车门的地方。

    后面跟着护卫和禁卫军,一起往齐文林的官衙行去。

    ……

    “住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爹是七品县令!曾经得皇后娘娘亲笔赐字,你们谁敢动我家?!”

    来到齐文林的官衙门口,一股爆栗般的声音从内宅传了出来。

    古北县官衙并不大,前院后宅,只有三进。

    吴副将早就带着禁卫军,跟着那些衙差过来抄家。

    听着这乱糟糟的架势,好像已经开始了。

    谢东篱下了车,往官衙里面走去。

    司徒晨磊抱着小喵紧紧跟在后头。

    司徒盈袖本来不想让司徒晨磊看见抄家的场面,但是转而一想,司徒晨磊是男孩子,她不能把他当成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成天关在后宅。

    让他多见见世面,经经风雨,也许要更好些。

    便没有阻止他,而是跟在他身后,快步也进了古北县县令的官衙。

    绕过黑瓦白墙的照壁,他们看见两群人围在庭院中间的花圃四周。

    中间的女子钗横鬓乱,脚上的绣鞋都掉了一只,只穿着袜子站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幅裱好的字屏,正跟吴副将怒目相视。

    吴副将虽然不把一个县令放在眼里,但是齐皇后,他还是不得不掂量一番的。

    “你们别过来!我爹是冤枉的!”那女子见来了人,马上又大声说道。

    司徒盈袖抬眸望去,见那女子生得一幅鸭蛋脸,悬胆鼻,樱桃小嘴,面上的神情却很是泼辣,心里又是一惊。——又是熟人……

    她记得这个女子名叫齐芳婷,是皇太孙的人,怀了孕后被封为宝林。

    司徒盈袖上一世很少进宫,但是仅有的那几次,都跟这个齐宝林有过冲突。

    最后一次,还被这个齐宝林罚跪,在烈日底下垫着碎瓷片跪了一个时辰,还是谢东篱偶尔从东宫路过,为她解了围,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进过宫了……

    想到上一世皇太孙内宫里那个明艳泼辣、衣饰华贵的宝林,再看看面前这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罪官之女,司徒盈袖心里陡然升起沧海桑田之感。

    她暗暗告诫自己,这一世,一定不能和上一世一样……

    吴副将转头见谢东篱来了,忙过来行礼。道:“大人,别的地方都抄了,就这后衙……”他为难地看了看齐芳婷那边。

    谢东篱缓步走了过去。背着手看着天空,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抄。”

    “你敢!”齐芳婷怒吼,将皇后齐雪筠赐下来的字屏举得高高的,“皇后娘娘的亲笔字迹在此,而等还不跪迎?”

    谢东篱冷笑:“一个字屏,又不是免死金牌?”说着掏出一个帕子,将自己眼睛蒙上。拿出元宏帝“如朕亲临”的腰牌,同样高高举起,转身道:“陛下在此。还不跪迎?!”

    扑通!

    院子里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齐芳婷一个人举着皇后的字屏发愣。

    嗤……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粒小石子,正好砸在齐芳婷的手腕上。

    她手一松,手里举着的字屏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外面镶裱的琉璃屏顿时砸得粉碎。琉璃屑飞了一地。

    “藐视圣躬。毁坏皇后亲笔,实在罪大恶极。”谢东篱拉下蒙眼的帕子,一字一句地道,“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齐芳婷没有了护身符,顿时吓得瘫软在地,鼻涕眼泪一齐往外流,哭着跪爬过来,向谢东篱磕头道:“大人!大人!我爹是冤枉的!我爹是冤枉的!我刚才是不小心。失手砸了字屏,但是那字屏是临摹的。皇后娘娘的真迹还在我房里,并没有损坏!请大人网开一面!”

    她把皇后娘娘的真迹珍藏起来,本来是格外尊敬的意思,并不是有意作假。

    放在外面的虽然是临摹品,但是人人都知道皇后娘娘赐过他们齐家字迹,因此就算是临摹,也没有人怀疑过真假。

    没想到这一次却让她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真是说真话是死,说假话也是死。

    齐芳婷一边哭,一边怒视着谢东篱,眼里闪过一丝恶毒的精光。

    “你是说,这是假的?”谢东篱怒极反笑,“行啊你,就这样一张假字迹,连我们京城的禁卫军都唬住了!”

    吴副将听说了,简直无地自容,走过去一把抓住齐芳婷的头发,冷笑道:“不仅藐视陛下,还敢用假字迹鱼目混珠!我看你有几个脑袋都不经掉!”

    谢东篱抬起手臂,漠然道:“拉出去,斩了。”

    司徒盈袖猛地抬头,看了看在地上晕过去的齐芳婷,再看看盛怒的谢东篱,犹豫着道:“……这齐家是不是跟皇后娘娘有瓜葛?就这样斩了,会不会……?”

    谢东篱没有回头,只看了吴副将一眼。

    吴副将会意,拖着齐芳婷的头发出去了。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齐方婷一声惨呼,便没有了声息。

    司徒盈袖哑然,往后退了一步,不再说话了。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衙差们冲到后院,将里面的人都赶了出来,用绳子捆着手,一长条从内宅拉出来。

    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夫人小姐,此时一个个披散着头发,抽抽噎噎哭着,被衙差们押了出来。

    然后一箱又一箱财物从里面抬了出来。

    谢东篱便吩咐阿顺和吴副将在这里点数造册,再派人运回京城。

    他自己带了司徒晨磊和司徒盈袖上了车,跟着龙泰生去了龙家的大宅。

    在车上的时候,司徒盈袖有些不忍地道:“……齐文林犯事,怎么要抄他的家?”

    那些女眷是无辜的吧?

    谢东篱沉下脸,冷冷地道:“东元国律例,通敌卖国,诛连九族。我没有夷他们九族,已经很宽仁了,还想怎样?”

    司徒盈袖见谢东篱生气了,忙陪笑道:“是啊是啊,谢大人做得对!谢大人做得好!齐文林自个儿大作死,也怨不了旁人。如果不是他,我们昨儿也不会九死一生了。”

    明知道她是在甜言蜜语地哄人,他也没有把她说的话当一回事,但是听在耳朵里,却无比顺滑舒心。

    谢东篱面容缓和下来,揉了揉自己又麻又痒的胳膊,淡然道:“你知道就好。妇人之仁,只会坏事。”

    这是在训斥她了。

    司徒盈袖垂着头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妇人之仁。

    那齐芳婷上一世就跟她不对付,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惹着她了,这一世居然更早就结下了这样大的梁子。

    如果不提前处置齐芳婷,让她再一次攀上皇太孙,那司徒盈袖也不用等八年后再死,估计过两年就要死在宫里头了……

    见司徒盈袖面上还是有不忍之色,谢东篱想了想,还是道:“……齐家,是北齐的人。”

    说完这一句,他就不再言语,而是闭目养神。

    司徒盈袖心里一跳。

    难不成,这齐文林,还是效忠北齐的探子?!

    那真是死有余辜了!

    司徒盈袖生平最恨吃里扒外之人。

    这种吃着东元国的皇粮,却为北齐国办事的官儿,真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杀得好!再有这种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司徒盈袖挥了挥手,说话的声音中也带了杀气。

    司徒晨磊和小喵一起崇拜地看着司徒盈袖,道:“姐姐好厉害……”

    谢东篱半睁了眼,目光从司徒盈袖面上掠过。

    他本想鄙夷她,但是却发现她激动时候的样子特别明艳动人,双颊晕红,丰润的双唇像是粉嘟嘟的月季花。

    他克制地闭上眼,不再理会那姐弟俩。

    大车缓缓前行,很快来到龙家大宅。

    司徒盈袖掀开车帘下来的时候,见已经是傍晚时分,天边飘散着淡紫色的雾霭,路边翠竹林立,竿竿青翠欲滴。

    一阵风吹来,竹叶发出哗哗的轻响,和刚才那乱糟糟的县衙相比,简直是恍同隔世。

    “大人,这就是我家。家门浅陋,还望大人不要见怪。”龙泰生彬彬有礼说道。

    龙家中门大开,迎接钦差大臣谢东篱入府。

    司徒晨磊抱着小喵走在谢东篱身边,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目不斜视,学着谢东篱的样儿,也有了几分气势。

    司徒盈袖扮作小厮,走在他们两人身后。

    还有很多丫鬟婆子抬着箱笼行李,跟在他们后面走进来。

    龙家的人老老少少都出来迎接他们了。

    “大人大驾光临,敝府蓬荜生辉!”龙老爷子躬身行礼,长揖在地。

    谢东篱虚扶了扶,对龙泰生道:“泰生,扶老爷子起身吧。”

    龙泰生笑着点头,将龙老爷子扶了起来。

    这时龙家的一个妇人突然道:“大奶奶呢?大奶奶怎么没有出来?”

    龙泰生一愣,正要说话,就听见从小路的另一端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司徒盈袖抬眼看去,见四个婆子抬着一顶小阳轿走了过来。

    小阳轿上坐着一个胖得肚子像个球的妇人,正是她上一世熟悉的薛玉娘!

    一个身穿绿色裙裤,淡黄色比甲的丫鬟走在轿子旁边。

    见龙泰生扶着龙老爷子立在路上,那丫鬟忙走了过来,躬身行礼道:“老爷,大少爷。”又道:“我们奶奶有了身孕,不能劳累,所以来晚了一点。老爷和大少爷要责罚,就责罚奴婢吧。”

    司徒盈袖挑了挑眉,霎时想起来,薛玉娘也不是天生不会生养,而是曾经难产过一次,坏了身子,所以就再没有孩子了。

    难道现在就是她难产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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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护短 (加更答谢月票)

    “老爷、大爷,我来晚了……”薛玉娘本是瓜子脸,但是现在胖成了大圆脸,穿着大红遍地金的褙子,胖得更加扎眼。她在小阳轿上挣扎了几把,都没能坐直身子,更别说下轿了。

    司徒盈袖同情地看着她,想到上一世那个身子单薄,清瘦得一阵风都能吹走的兵部侍郎夫人,也有这样肥胖的时候……

    她的目光移到薛玉娘圆滚滚的肚子上,又转眸看着薛玉娘身边那个丫鬟。

    那丫鬟穿着鹅黄柳绿的衣裙,嫩生生如同春日的蒲柳,生得一脸老实敦厚的样子,但是一把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还是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的。

    这丫鬟正是后来被扶正的宝桂。

    如今的她,好像才十六七岁吧?

    “玉娘,你身子重,不用来也行的。钦差大人也不会怪罪的。”龙泰生对薛玉娘说道,明显是给她解围。

    薛玉娘摇摇头,终于还是扶着宝桂的手下来了,扶着腰,大口喘气,要对谢东篱弯腰行礼。

    司徒盈袖忍不住咳嗽一声,盯着谢东篱,恨不得扯扯他的衣袖,告诫他不要摆架子……

    谢东篱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果然没有继续高傲冷漠,反而和颜悦色地道:“龙大奶奶有身孕,该当回房里歇息。我不过是路过古北小镇,暂且歇个脚。”

    龙泰生马上笑道:“正是,钦差大人,这边请。”匆匆忙忙带着谢东篱他们往二门上去了。

    谢东篱他们在龙家住的第一晚。龙泰生在家里的泗水阁设宴款待。

    司徒盈袖心不在焉地立在谢东篱身后,不断地往薛玉娘那边看去。

    薛玉娘的丫鬟宝桂看在眼里,亲自执壶给龙泰生斟酒。笑道:“大爷,对面那位小哥儿不断看我们大奶奶呢……要不,让他也坐下吃杯酒吧?”

    宝桂当然没有看出来司徒盈袖是女扮男装。

    她这话一说,薛玉娘顿时羞红了脸。

    她是良家妇女,被外男觊觎哪里还有什么脸面?

    但是人家是钦差大人的小厮,谁不知道宰相门口七品官,别说看她几眼。就算想要她去斟酒,她也得照办!

    龙泰生怔了怔,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对宝桂沉声道:“瞎说!钦差大人的手下,哪里有这样不守规矩?”

    宝桂忙道:“是是是,是奴婢看错了。”顿了顿,又道:“不如奴婢扶大奶奶回房歇着吧?”

    司徒盈袖不小心就被这个看上去温柔敦厚的丫鬟扣了个“登徒子”的帽子。也恼了。斜了脸,朝那丫鬟飞了个眼风,粗着嗓子道:“姑娘,我明明看的是你啊,你怎地要推到你们奶奶头上?我……阿四虽然是个下人,但还知道礼义廉耻,不会对人家有夫之妇的人打主意!”

    她这话一说,就连刚才很不好意思的薛玉娘都愣了。

    宝桂是她的陪嫁丫鬟。从小跟她一起长大,万事都以她为重。对她照顾得十分尽心。

    她出嫁五年,今年才有了身孕,宝桂比她还高兴,照顾得比她自己都用心。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宝桂的用心。

    可是刚才的事,她又不明白了。

    到底是宝桂在说谎,还是对面那黄着面皮的小厮在胡说八道?

    薛玉娘和龙泰生都在疑惑。

    宝桂的手都抖起来了,忍不住道:“这位小哥可不能血口喷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谢东篱却已经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我的小厮,从来不说谎。”

    钦差大人盖章小厮“阿四”不说谎,那就是宝桂挑拨离间,故意抹黑薛玉娘了。

    宝桂没想到钦差大人也跟着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忙赔礼道:“是奴婢看岔了,是奴婢的错,奴婢认罚!”说着,就跪了下来,朝着谢东篱和司徒盈袖的方向磕头。

    司徒盈袖看着这个上一世八面玲珑,说话从不出错的“丫鬟诰命夫人”,再看看不知所措、面露不忍之色的薛玉娘,心里一动。

    难道薛玉娘也同她一样,根本就是看错了人?

    这个丫鬟,明显不是省油的灯啊!

    “钦差大人,我的丫鬟说错了话,还请您大人大量,放她一马……”薛玉娘扶着腰站了起来,给宝桂说情。

    宝桂含泪看着薛玉娘,忙道:“大奶奶,是奴婢错了,奴婢认罚。大奶奶您有身孕,快坐下,别走路,小心劳累过了。您好不容易盼来的这个孩子……”

    龙泰生忙走过来,扶着薛玉娘的胳膊,也向谢东篱求情,“大人,我一定会重重处罚宝桂!”

    谢东篱举着酒杯,看也不看他们,道:“她没得罪我。”意思是,宝桂得罪的是小厮“阿四”,找他赔罪没用。

    龙泰生和薛玉娘又一起看着司徒盈袖,求情道:“这位小哥,刚才是宝桂说错话了,您……”

    司徒盈袖伸出手顿了顿,打断他们的话,道:“呵呵,我刚才看这位宝桂姑娘生得花容月貌,很是入眼。小可还没有娶亲,不知两位有没有意,将她许配给小可?”说着还挺了挺胸,“小可虽然是小厮,但不是一般的小厮,而是钦差家的小厮。你们家宝桂也是奴籍,正好跟小可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啊!”

    宝桂听了不由大惊失色,继而又是大怒。

    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从来没有想过要一辈子做奴婢!

    如果真的嫁了这个小厮,她这几年在龙家下的功夫岂不是就白费了?!

    宝桂垂下头,耷拉着眼皮,声音平平地道:“这位小哥说笑呢。大爷、大奶奶,您别当真。”

    司徒盈袖故作惊讶地用手托起下颌,不解地道:“咦?我都话说出口了。你怎么说我是说笑?”说着就带了哭腔对谢东篱道:“大人,人家看不起我们谢家,连丫鬟都舍不得嫁给我!”

    谢东篱忍得额头青筋直冒,手上紧紧握着那甜白瓷酒杯晃了晃里面金黄色的酒水,才将心情平静下来,冷然道:“胡闹!我谢家的门岂是说进就进的?”

    他这话其实是在训斥司徒盈袖,但是在龙家人听起来。就是他看不起龙家的丫鬟宝桂……

    龙泰生和薛玉娘都有些讪讪的,道:“我们确实高攀不起。”

    宝桂却松了一口气,飞快地睃了薛玉娘的肚子一眼……

    司徒盈袖一直盯着宝桂。对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如今看见宝桂这番作态,已经完全明白过来。

    薛玉娘就是这一胎难产。

    她曾经听人说过龙侍郎家的事。

    说龙夫人薛氏曾经难产过一次,当时稳婆问龙侍郎,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龙侍郎跟薛氏伉俪情深,当时就说保大人。

    小孩没了还能再生,大人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结果保了大人,薛玉娘居然再也不能生育了。

    而这之后,宝桂就被薛玉娘送给龙泰生做通房丫鬟,生了儿子之后抬为二房。

    薛玉娘那时候本来是打算把这儿子养在自己名下,没想到将儿子接过去每一个月,这孩子就生了场病。

    宝桂跪在她屋门口一天一夜。只想看一看孩子。

    龙泰生回来了,见宝桂这个样子。而且孩子在薛玉娘这里确实越来越瘦,只好让她把孩子还给了宝桂。

    这之后,薛玉娘郁郁寡欢,很快就生了重病过世了。

    薛玉娘死了之后,龙泰生守了一年,看在儿子份上,就把宝桂扶正了。

    想到这里,司徒盈袖明白,如果她不插手,薛玉娘上一世的不幸还会重演。

    但是她要插手的话,要怎样插手呢?

    司徒盈袖还在冥思苦想,谢东篱已经放下酒杯,道:“不过,我们谢家人也不是随便能得罪的。”

    这就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宝桂了。

    司徒盈袖唇角微翘,笑了一笑,就很快平复下来。

    不过谢东篱也没有来得及说完整句话,薛玉娘突然手一紧,抬头看着龙泰生道:“泰生,我恐怕是要生了……”

    司徒盈袖的目光移到薛玉娘脚边,看见她的裙子边上正往下滴着水。

    这是破水了?

    司徒盈袖上一世没有嫁过人,当然也没有生过孩子,但是曾经在亲戚家见过有孕的妇人破水这种事。

    “大奶奶发动了!”宝桂突地大叫,自己拎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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