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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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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可以当腰带系在身上,需要的时候,可以用作长剑和弯弓。”师父细细向司徒盈袖解释。

    司徒盈袖大喜,接过来看了又看,用手学着师父的样子一抖,那软剑却还是软塌塌的,毫无反应。

    “师父,不管用啊。在我手里,它就是一根腰带,既不是剑,也不是弓。”司徒盈袖一下子沮丧起来。

    东西的好坏,果然还是看人……

    一团破铜烂铁。在高手手里,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

    但是一柄绝世兵器在三岁小孩儿手里,就是自戕的下场。

    师父忍不住笑了。接过那软剑,走到司徒盈袖身后,双臂伸出,从她腋下圈了过去,拢了一圈,将那软剑腰带系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先拿好,我来教你运气使力的法子。”师父系好腰带。顺手握住司徒盈袖的手腕,给她诊脉息。

    良久点头道:“不错,洗髓丹对你用处不小。你的内息,比我估计得还要好。从今日起,我就开始教你功夫吧。”

    真的要学功夫了!

    司徒盈袖整张面庞都亮了起来。

    她不知道,她的眸子。在月光下。比天上的星光还要璀璨动人……

    师父默默别过头,不去看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垂在身边,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已经握着一柄奇怪的长剑。

    看上去很厚重的样子。

    “这就重剑。我先用重剑点拨于你。你要记得,内息是基础,法门是外力。只要打好基础。天下万法,皆可一通百通。”师父一边说。一边讲手中重剑平平举起,悄没声息地往司徒盈袖胸前刺了过来。

    司徒盈袖吓了一跳,忙轻盈地往旁边让开一步,“师父,这就开始了吗?”

    “……与人对阵,别人不会告诉你何时开始。所以对敌的时候,打了便是,不要多话。”师父一开始就是传授的实战经验,并没有一句句教口诀,让司徒盈袖学那些花架子。

    他知道司徒盈袖为何要学功夫,也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学会最实用的功夫。

    授人于鱼,不如授人于渔。

    他没法子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在司徒盈袖身边,因此也想让司徒盈袖多学点本事。

    “跳!——慢了一步。”

    重剑毫不留情地往司徒盈袖背后刺了进去。

    这剑并未开锋,因此并没有真正伤到司徒盈袖,只让她觉得后背一阵钝痛,已经多了几个白色的小点。

    师父一轮重剑舞过,司徒盈袖已经是左支右绌,极为狼狈。

    额头上汗珠涔涔而下,一直滴到眼睛里,差一点模糊了她的视线。

    “转身扫腿!——还是慢了一步!”师父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如同最公正严明的老师一样,将他所学倾囊相授。

    司徒盈袖咬牙,忍着后背和小腿的酸麻刺痛,用心向师父学习各种运气的法门。

    ……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一年很快过去了。

    这一年里,司徒盈袖内息大增,而她在师父的另类教导下,运气的法门学得更是精益求精。

    功夫小有所成之后,司徒盈袖越发喜欢半夜里出来,在司徒府里四处溜达。

    以前她都是下水游泳,如今她活动的范围大多了。

    穿着师父给的夜行衣,里面穿着她的特制水靠,司徒盈袖如同一只灵巧的黑猫,在司徒府里那些参天大树中穿行。

    又是一年三月三,不过这一年,司徒府并没有给她办生辰礼。

    她也不在意,而是一心在筹备给弟弟司徒晨磊的生辰礼。

    天上的星光如同一年前一模一样,司徒盈袖从司徒健仁和张氏正院的屋顶飞身掠过,看着满天的星光,深吸一口气,正要离去,却听见她下方的屋子里传来一阵窸窣声。

    “……老爷,您又要走吗?”那是张氏妩媚中带着慵懒的声音。

    “怎么了?还不满意吗?要不要再来一次……”那是她爹司徒健仁调笑的声音。

    司徒盈袖嫌恶地皱了皱眉,正要离去,却听见张氏又道:“可是老爷,这么多年,您从来没有在我身边睡过整夜呢……”

    司徒盈袖一下子怔住了,忍不住竖起耳朵,继续倾听。

    她自从功夫小有所成之后,耳力和眼力都比一般人强了很多。

    “夫人这是在抱怨吗?”司徒健仁呵呵地笑,“这是我的坏习惯,从小就如此。——有人在我身边,我根本睡不着。”

    “那姐姐在的时候,您也是一个人睡吗?”张氏幽幽地问。

    “呵呵,当然,当然……”有些言不由衷的样子。

    下面的屋子响起几声门扇开阖声,很快又悄没声息了。

    司徒盈袖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从大门里出来,不由瞪着下方的屋子,暗忖爹到底去哪里了呢?难道这屋子,还有暗室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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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怜惜 (两更合一求粉红票)

    夜色清寒,带着海风轻微的腥咸之气。

    风动树梢,将刚刚长出新叶的树枝吹得哗啦哗啦响。

    司徒盈袖身上的黑色夜行衣和黑夜融为一体,隐藏得本是极好。

    但是她到底经验不足,乍一发现司徒健仁和张氏之间的秘事,心情很是异样,张望的时候,脚下的力气重了些,一下子司徒健仁和张氏的内室屋顶上踩出些微的声响。

    嗖!

    一条长鞭很快如同矫龙一般横扫过来!

    司徒盈袖虽然被师父精心训练了那么久,但是临敌的经验太少了。

    情急之中,她猛地一个后仰,纤腰急拧,整个人都要往后贴在屋顶上了,才堪堪避开那道长鞭。

    “何人在此窥伺?!”有人低低地呵斥,跃上屋顶。

    司徒盈袖瞥见那人的举止,悚然而惊。

    那人和她一样,都是穿着夜行衣,但是一举一动极有章法,一看就是做暗卫做久了的人……

    爹和张氏这边的屋子,居然有暗卫守护?!

    司徒盈袖心念急转,也不回头,手臂伸出,抓住那人的长鞭,用了巧劲往下一拖一拽。

    那人刚跃上房顶,还没有来得及站稳脚跟。

    再加上在这里守了这么久,从来没有遇到过大的危险,以为又是知道司徒家钱多过来踩点偷钱的宵小之辈,就托了大,没有使出十分的功力。

    被司徒盈袖这样一拽,下盘不稳。那暗卫竟是直直地从屋顶摔了下去!

    不过那暗卫的功夫也很厉害,虽然被司徒盈袖拉扯得失去了平衡,但是掉下去的时候。及时稳住了身形,如同猫儿一般翻滚着地,并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然后很快又跃了上去,拦住司徒盈袖的去路,“……哪里逃?!”

    兔起鹘落之间,屋顶的两人已经过了数招。声响虽然不大,一般人听不见,却瞒不过有功夫的人的耳朵。

    张氏刚刚歇下不久。就被这声音惊动了。

    她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凝神静听,辨出了屋顶的方位,手掌一翻。几枚暗器往上激射。射穿了顶棚和屋瓦,往屋顶两人的脚上钉去!

    那暗卫觉察到不对,迅速往后急退,避开了脚底的暗器。

    司徒盈袖却没有来得及退开!

    就在这时,一股大力从她背后袭来,抓住她的后心,将她一下子举了起来,避开脚底的暗器。同时一根长鞭往箭般挥出,将对面遥遥观望的暗卫扫落树下!

    是师父来了!

    司徒盈袖心里一喜。便不再动弹,任凭师父拎着她,如腾云驾雾般离开司徒健仁和张氏的屋顶,往司徒府外行去。

    被师父一招逼退的暗卫从地上爬起来,揉着酸痛无比的腰盘,惊讶地抬头望去,却见屋顶的两人身形模糊,在黑暗中行动极快,竟是瞬息间就消失了踪影。

    他这辈子遇见好手无数,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快的身法!

    特别后来居上,解救先前那个新手的人,功力完全是深不可测!

    ……

    “师父,您来了!”师父将司徒盈袖一放下,司徒盈袖就谄媚地笑着,扑上去抓住师父的胳膊摇晃。

    “今晚如何?以后还出不出来乱跑了?”师父的声音很是严厉,不同于以往对她无限度的宽容和溺爱。

    司徒盈袖一窒,放下师父的胳膊,低头垂手,立在师父面前,老老实实地道:“……还是要出来的,但是不会乱跑了……”

    以后她会做好充足的准备,不再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事情挫败。

    “……还是要出来?你看看这是什么?如果我今晚晚来一步,你就成了废人。再过几天,就成了死人。”师父伸出手,露出手指间夹着的一枚锥形暗器,锥尖上闪着幽幽的蓝光,一看就有剧毒。

    司徒盈袖眨了眨眼,深思道:“……这暗器是从我脚下的屋子里射出来的,发暗器的人,就在那屋里。”

    也就是说,不是张氏,就是她爹。

    不过张氏的嫌疑更大。

    因为司徒盈袖起心要学功夫,就是在一年多前发现张氏会功夫之后。

    而她爹就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功夫在身。

    “当然在屋里,难道谁能站在外面,往你脚底下发暗器不成?”破天荒头一次,师父白了她一眼,“师父没有教过你吗?脑子怎么想的?”

    “其实没关系,我知道师父会来救我的。师父的本事天下第一,不管谁,躲在哪里发暗器,都逃不过师父的眼睛。”司徒盈袖见师父好像真生气了,忙甜嘴蜜舌地哄着师父。

    师父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轻叹:“你是我的徒弟……”顿了顿,又道:“这辈子唯一的徒弟。”

    语音不高,听在人心里,却有荡气回肠之感。

    不知怎地,司徒盈袖听了这话,心里酸酸的,眼眶有些湿润,她低下头,不再嬉皮笑脸,闷闷地应了一声:“……师父放心,我再不会给师父丢脸的。”

    “放心?你说我能放心?你技艺还未大成,就敢在晚上出来晃悠,你是存心想给师父好看是不是?”为了不让那个暗卫起疑,师父没有送她回至贵堂,而是将她从司徒府带了出来,来到京城东面海边的山崖上。

    这片山崖高耸入云,石壁陡峭,靠海的那一边直上直下,罕有人迹。

    三月初的东元国京城,夜晚还是非常寒凉的。

    一阵夜风吹来,夹杂着夜枭的桀桀声,听得人后颈的毫毛都竖起来了。

    司徒盈袖微微打了个寒战。

    她不是冷,是有些后怕。

    师父看了她一眼。待要继续责怪她,可是看见她清白的小脸,唇边强作镇定的微笑。还有眼底尚未褪去的恐惧,心里无端一软,话到嘴边又打了转,温言道:“听师父的话,在你功夫大成之前,不要再冒险了。”

    司徒盈袖应了,但是又不服气地道:“……可是我没有出去冒险。我只是在自己家里走走。”

    她的家又不是皇宫大内,谁会想到,自己家里也会藏龙卧虎?!

    师父语塞。一时不好回答,只好摆出师父的架子,威严地道:“难道师父的话你都不听了?——没有本事的人,就算在自家内室。也不安全。有本事的人。哪怕是行走龙潭虎穴,也是易如反掌。这种道理你都想不明白,师父真是白教了你这么久。以后你再造次,师父就将你逐出门墙!”

    这话已经非常严重了。

    司徒盈袖果然被唬着了,吓得双腿一软,就想往下给师父跪下求饶。

    师父眼疾手快,伸手托住她的胳膊,“……别动不动就下跪。你虽然是女子。膝下也是有黄金的。”

    司徒盈袖极是感动。

    师父从来没有认为女子无用,更不会因为她是女子。就对她多番掣肘。

    “师父,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更加小心,不练好本事,绝对不会出去给师父惹是生非的。”司徒盈袖郑重说道。

    师父却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斜睨她一眼,含笑道:“……以后本事练好了,就能给师父惹是生非了?嗯?”

    “嘿嘿……”司徒盈袖不好意思地笑,“以后本事练好了,就不用师父担心了。纵然惹是生非,我也能自己收拾。”

    师父别过头,不再看她,看向远方的海岸线。

    海天之间,已经出现了一丝淡淡的蓝光,很快就要转为鱼肚白了。

    天,就快亮了。

    “回去吧。等天亮了,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师父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件大氅,给司徒盈袖披在肩上。

    暖烘烘的大氅驱散了初春的寒气,司徒盈袖的小脸上露出被热气蒸腾的红晕。

    “走吧。”师父挽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山下跃去。

    有师父在身边,司徒盈袖几乎不用费力,完全跟着师父就行了。

    回到司徒府的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海边的日出还没有蔓延到城里。

    司徒盈袖被师父悄悄送回至贵堂。

    不出意外,她屋子内外的婆子丫鬟都睡得死沉死沉的,如同师父每一次来教她功夫一样。

    司徒盈袖没有做声,去里屋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司徒晨磊,才回到暖阁里自己的榻上,倒下就睡了过去。

    ……

    “姐姐,小磊,今儿是我生辰。我娘说不用大办,只在我院子里摆几桌酒,请我相熟的姐妹们吃顿饭就行。”第二天,司徒暗香带着两个丫鬟来到至贵堂,请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去她的生辰宴。

    去年司徒健仁本来说要给司徒暗香宴开十八桌,恭贺芳辰。

    却被司徒盈袖追问张氏的娘家人搅得不欢而散。

    张氏后来拒绝了给司徒暗香大办生辰,只是一家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司徒健仁大为不忍,送了司徒暗香一颗鸡卵大的鸡血红宝石,让她镶在璎珞上戴着。

    司徒暗香今日穿着一件浅酡红蜀锦窄褃袄,系着月白色百褶银鼠皮裙,颈上正戴着那挂黄金璀璨的璎珞,璎珞下方那颗硕大的鸡血红宝石红光流溢,衬着她乳白色细腻肌肤,极是出彩。

    司徒盈袖跟张氏的关系疏远了,司徒暗香却像毫无所察一样,对司徒盈袖依然如同往日一般亲昵,对司徒晨磊也是如同往日一般关怀备至。

    她这般态度,司徒盈袖若是对她不理不睬,倒显得司徒盈袖小家子气十足。

    因此司徒盈袖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私下里防范,不让她跟司徒晨磊太过接近就可以了。

    而司徒晨磊似乎意识到有些事情跟以前不一样了,对司徒暗香也没有以前那样亲近,也不叫她“二姐”了……

    “暗香,今年你和小磊都满十岁。还是大办一次吧。”司徒盈袖笑着劝她,“就算太太娘家人不来,我们司徒家的人总要来啊。前些日子。大伯母还给我来信,说你和小磊今年都满十岁,他们要来京城给你们做生辰礼呢。”

    想起大伯母那幅白白胖胖的样儿,司徒暗香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最怕司徒家的那些人了,特别是这个大伯母,对她从来不假辞色。

    “姐姐,给小磊办就行了。我又不是那牌名上的人,何苦大办,戳了某些人的眼睛就不好了。”司徒暗香忙拦着道。“我不在意的。”

    司徒盈袖掩袖笑道:“妹妹这样说我就不懂了。你是我司徒家正经上了族谱的人,怎么叫不是那牌名上的人呢?又是哪个牌名你想上却上不了呢?”

    司徒暗香笑了笑,“姐姐,您就别嘲笑我了。我知道我只是拖油瓶。只有姐姐和小磊是真心待我的。旁的人我不管。也管不着。”

    说到当年在江南的那些事,司徒盈袖有一瞬间的怔忡。

    那时候,她和别人一样,还都以为小磊是傻子,自己也很羞愧,觉得小磊见不得人,成天把他藏在家里,不让他见人。

    张氏和暗香对他们姐弟俩“关怀备至”。她就以为她们真是好的,对她们没有丝毫的防范之心。

    直到他们离开江南进京城。她和小磊中途出了意外,她用了一生来忏悔,终于有了重来的机会,也才发现事情并不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

    只希望这一世,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姐姐……”一只温热的小手滑入司徒盈袖的手掌心,握住她的手。

    司徒盈袖回过神,见是司徒晨磊关切地看着她,心里一软,对司徒暗香笑道:“嗯,那告诉我们正日子,我去坐坐。”

    “小磊不去吗?”

    “小磊是男孩子,你那边请的都是女孩子,恐怕不妥吧?”司徒盈袖含笑说道。

    “那好吧。”司徒暗香也没有坚持,“姐姐到时候一定到。我今儿跟爹和娘说了,要出去集市上看看。爹让我去咱们司徒家的店铺里挑些东西回来,给我请的那些人做些小礼物好带回去。”

    “你要什么东西?不如跟管事说了,让他们送到内院给你挑啊?”司徒盈袖建议道,“外面车多人杂,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没关系的。我哪有那么金贵。”司徒暗香摇摇头,“姐姐,小磊,那我先出去了。”

    带着两个丫鬟坐上家里的大车,司徒暗香来到自家的一间店铺前面,刚掀了帘子下车,就听见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四弟,你怎么了?看哪里呢?”

    司徒暗香抬头,见是陆家的两个少爷,三少爷陆乘风和四少爷陆乘元。

    “陆三少、陆四少。”司徒暗香含笑行礼。

    “哦,原来是司徒二小姐,幸会幸会!”陆乘风一脸惊喜地走过来拱手道。

    陆乘元也跟着走过来,却是默不作声站在一旁。

    “两位请让一让。我们小姐来买点东西送人。”司徒暗香的丫鬟云秀伶牙俐齿说道。

    “这不是你们司徒家的店铺?怎么买东西还要亲自来?不是送到家里挑吗?”陆乘元这时才插嘴问道。

    惯会在脂粉堆里打滚的陆乘风却没有说话了,只是看了陆乘元一眼。

    司徒暗香也没有说话,低头垂眸,从陆乘元身边缓缓走过,带起一阵香风。

    “……我们小姐哪是那牌名上的人呢?连生辰礼都不能办,更不敢叫掌柜送东西回去挑了。”云秀嘀咕说道,像是很为她家小姐不满。

    “云秀,你再多嘴多舌,我就回了娘亲,将你送走。”司徒暗香回头,微愠说道。

    听在旁人耳朵里,却好像是证实了云秀的话……

    陆乘元深吸一口气,按捺住翻滚的心绪,又问那丫鬟:“……怎么回事?司徒二小姐生辰就快到了吗?那还办不办生辰礼?我记得一年前,你们家大小姐过生辰,可是热热闹闹,满京城都晓得的。”

    司徒暗香没有说话,下颌尖尖,我见犹怜,默默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店铺里走去了。

    她的丫鬟云秀对着陆乘元摇摇头,“陆四少,您别问了,我们二小姐心里苦……”说着,跟着司徒暗香往前面去了。

    陆乘元看着司徒暗香纤细的背影,单薄的削肩,心中怜惜大增。

    他想,他该做些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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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做脸 (5K5,大章求粉红票)

    “唉……”陆乘元重重地叹了口气,神情很是郁卒。

    “你怎么了?”陆乘风很是奇怪,“刚才不还好好的?今天要去谢家给大姑母请安,这幅样子,去了不怕大姑母责罚?”

    “我没什么,我是在为别人可怜啊。”陆乘元感慨说道,背着手,一直盯着司徒家的铺子大门出神。

    “谁?谁可怜?”陆乘风四处看了看,“我没看见有谁可怜啊。你看这周围连叫花子都没有。”

    陆乘元白了他一眼,“三哥,你没看见刚才司徒二小姐那幅隐忍委屈的样子?”

    陆乘风:“……”他真没看见!

    见陆乘风无言以对,陆乘元抿了抿唇,摇头晃脑地道:“三哥,你我都是名门嫡出,哪里受过这种气?你领会不了那些寡妇再嫁的儿女们的苦。——拖油瓶的名声很好听吗?”

    虽然不知道司徒暗香在司徒家的待遇如何,但是一想到她是司徒健仁继室带来的拖油瓶女儿,陆乘元就觉得她肯定过得不好。

    人家原配嫡出的司徒大小姐就可以过生辰礼,大摆筵席,满京城邀约达官贵人。

    可是拖油瓶司徒二小姐呢?就只能一个人来司徒家的铺子挑几件小礼物……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嗤!我为什么要领会这种苦?我又不是寡妇再嫁的拖油瓶?!再说了,这司徒二小姐是缺了吃,还是缺了穿?你哪只眼睛看见她过得不好?——我看你是眼瞎了吧?不说别的。单是司徒二小姐脖子上那挂璎珞上的鸡血红红宝石,可以买你们二房的那所大宅子了。还要你体谅,你有那个本事吗?我老实跟你说。以你三哥我混迹花丛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司徒家二小姐,以后绝不简单,你就不要替人家担心了。”陆乘风终于明白了陆乘元的意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嗤笑说道。

    陆乘元白了陆乘风一眼,拂袖不悦道:“三哥。你胡说什么浑话?你眼睛看哪儿啊?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大家小姐,不要跟你厮混的那些烟花女子相提并论。不过,她还真衬那条鸡血红宝石坠子……”陆乘元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颌。

    他想起来他娘有一对鸡血红宝石的耳坠子。和司徒暗香的璎珞正配成一对……

    “三哥,我刚想起来忘了件事,你先去大姑母家,我回去一趟。等下再去大姑母家和你汇合。”陆乘元着急想回家取耳坠。

    陆乘风不知端倪。点头道:“那你快去快来啊!我先走了。”说着,翻身上马,往谢家大宅去了。

    “娘,娘,您那对鸡血红宝石耳坠呢?”陆乘元兴兴头头回了家,直扑陆家二房的内院上房,找到他娘亲急不可耐地问道。

    陆乘元的娘亲陆二夫人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招手道:“正好你来了。过来,帮娘看看。这幅头面首饰做聘礼如何?”说着,在陆乘元面前打开一个紫檀嵌螺钿的妆奁匣子,露出里面辉煌璀璨的各色头面首饰,钗、环、璎珞、掩鬓、步摇、耳坠、手镯、噤步,林林总总,看花了陆乘元的眼睛。

    陆乘元眨了眨眼,在妆奁匣子里翻找出了那对鸡血红宝石耳坠,忙用手紧紧握住,道:“娘,这个给我。”

    “当然是给你的。你是娘的嫡长子,是我们二房的支柱。娘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你的。只要给你弟弟们略微留一点就行了。”陆二夫人低声笑道。

    毕竟陆乘元的未婚妻是沈家的嫡女,肯定比他以后弟妹的身份都要高,多给她东西也是常理。

    “那我就收起来了。”陆乘元喜滋滋地要往袖袋里放。

    陆二夫人一把夺过来,道:“是给你媳妇做聘礼,你收起来做什么?”

    陆乘元忙道:“……娘,给我吧,我……我要送人!”

    “送人?送给谁?说!你在外面做什么了?!是不是跟大房那个没出息的老三厮混,领你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了?!”陆二夫人大怒,站起来就要去大房找陆乘风他娘理论。

    陆乘元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娘您想到哪里去了?我……我是想亲自送给沈二小姐。”

    一转念间,陆乘元已经转了好几个念头。

    他要说直接送给司徒暗香,肯定要被他娘责罚。

    但是如果说是送给沈遇乐,他娘应该不会不同意……

    以后若是被他娘发现那耳坠子是司徒暗香在戴,他也可以推托说是沈遇乐送给司徒暗香的。

    因为沈家和司徒家是姻亲,沈遇乐是司徒盈袖的表妹,也是司徒暗香的表姐。他曾经听见过司徒暗香叫沈遇乐“表姐”。

    这样一来,纵然闹出来也是无妨的,而且暗香也不会被人诟病,名声也是无碍的。

    沈遇乐那边,他只要跟她说一声就行了,让她帮他圆个话。

    他不过是可怜司徒暗香,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沈遇乐知道了,只会赞同他心地善良,再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何况她是他的妻子,还不事事都站在他这边?

    再说司徒暗香也不是外人,是自己的小姨子……

    沈遇乐若是连这话都不听,这亲也不用成了。

    夫纲不振,还算是男人吗?

    不料他挑明说了是要送给沈遇乐,他娘陆二夫人还是不肯。

    “要你送什么送?你娘我亲自去下聘,亲自递到她手里,这你放心了吧?”陆二夫人笑弯了眼睛。

    儿子对这门亲事居然这样在意,实在是再好不过。

    做爹娘的当然希望看到自己儿子媳妇过得和睦,这成亲前就能这样。成亲后肯定马上就要抱大胖孙子了……

    陆二夫人仔细将妆奁匣子阖起来,放到妆台上。

    陆乘元心里如同有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挠心。急得要命。

    就在这时,陆二夫人的丫鬟在门口通传道:“二夫人,老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来了。”陆二夫人忙去镜子前整整妆,带着丫鬟婆子去了。

    陆乘元一个人在娘的房里待了一会儿,翻来覆去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一横心。咬牙去娘的妆奁匣子,将那幅鸡血红宝石耳坠拿了,飞跑出门。

    拿了耳坠之后。陆乘元骑着快马又来到司徒家的店铺前面翘首以待。

    司徒暗香坐的大车还在门口,应该还没有走。

    陆乘元吁了一口气,手里紧紧握着那对鸡血红宝石耳坠,被那玲珑剔透的宝石边缘扎在手掌心。却不觉得痛。反而有些不为人知的快感。——痛,并快乐着……

    时间慢慢过去,天边的日头已经西斜,照在长街之上,将陆乘元的身影拉成一道长长的影子。

    司徒暗香还没有出来,他手心渐渐渗出了汗,心情从开始的惊喜、激动,到后来的激愤、不平。一直到现在的平安喜乐,他的一颗心终于晃晃悠悠回到了实处。

    吱呀一声响。司徒家半掩的大门终于又打开了,司徒暗香从店铺里走了出来。

    夕阳的余光照在她纯洁无暇的面容上,容色照人,不可逼视。

    陆乘元心里带着些微的酸楚,往旁边让了一步,道:“司徒二小姐。”

    司徒暗香抬头,见是先前看见的陆乘元,忙笑道:“陆四少,好巧,又见面了。”

    “是啊……好巧……”陆乘元喃喃说道。

    见了司徒暗香,他刚才想好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

    他跟着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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