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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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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看屋子的婆子见了我就要打,我可干不过她。但是你就不同了,你正经是东篱的岳母。你把身份亮出来,那婆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你一根头发。”陆瑞兰的算盘真正精刮。

    沈咏洁哼了一声,“你先叫开门再说。”

    陆瑞兰整了整衣袖,命自己的丫鬟去叫门。

    那丫鬟战战兢兢上前,拍了半天的门,里面却鸦雀无声,根本就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陆瑞兰也有些奇怪,道:“你再大点儿声。”

    那丫鬟便又大声叫道:“开门!盛姑娘!开开门!”

    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

    沈咏洁正要讥嘲一番,王月珊突然拉了拉她的衣袖,朝那角门上努努嘴。

    沈咏洁定睛一看,差一点没笑出声来,她捂着嘴道:“刘大夫人,你没认错门吧?你看看那门把手上的积灰,可像是最近有人入住的样子吗?”

    陆瑞兰刚才的注意力都在那敲门的丫鬟身上,完全没有注意角门的情况。

    那丫鬟这才看了自己的手,吓得尖叫一声,举着满手的灰,道:“大夫人。这这这……”

    陆瑞兰心里重重一跳,她忙走了过来,对着那门看了半天。就是那天她亲眼看见的那个地方,里面还有个凶巴巴的婆子,将她推了个大马趴!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陆瑞兰刹那间有种落入陷阱的感觉。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跑了?”陆瑞兰更加心慌意乱,忙道:“给我敲门!使劲儿敲!”

    几个下人没有法子,一拥而上,将那角门拍得都快坏掉了,可是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

    他们闹腾的声音太大了。很快就有人围了过来旁观。

    沈咏洁想了想,命自己的丫鬟去旁边的宅子里叫了叫,很快就有人打开角门。探头看了一眼,奇怪地道:“你们在那边做什么?那宅子空了十几年了,我们主人一直说要把那宅子买下来,但是找不到房主在哪里。”

    那丫鬟回来之后。对沈咏洁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陆瑞兰在旁边听见了。尖叫道:“空了几十年?!不可能!”

    她看着那座宅子,眼里发红,整个人都魔怔了。

    “给我砸!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陆瑞兰不顾一切地对自己的下人下了命令。

    刘家的下人互相看了看,只得听从主子的话。

    扑通!

    很快那门给砸开了,陆瑞兰第一个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呆住了。

    只见里面的庭院里,长满了齐膝深的杂草。根本看不出哪里有路可以走进去。

    院子里的房子屋顶破旧,窗棂更是破破烂烂。一个一个大窟窿展现在众人面前,根本就是荒废多年的样子。

    如果刚才那门把手上的灰尘还只是前奏的话,现在这个院子的景象就是大戏了。

    沈咏洁这时只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气定神闲地道:“陆瑞兰,你这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你看看,就这屋子,还能做外宅金屋藏娇?你是逗我们玩呢,还是存心把我们当傻子?”

    “那一天明明就是进了这个院子!”陆瑞兰急得团团转,顾不得那院子草深屋斜,拎着裙子一定要往里走。

    几个丫鬟婆子见识不对,拼命拉住她的胳膊,不许她再往屋里跑。

    “我那天看见了的,亲眼看见了的!——你们有没有见过这里住着的一个婆子,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媳妇?”陆瑞兰从角门里出来,对着围观的人急吼吼地问道。

    “没有,我们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这角门打开过。——这位夫人,你不是见鬼了吧?”

    大家都纷纷表示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在这里出入,就连那宅子的邻居都是这么说。

    陆瑞兰一阵折腾之后,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谢东篱耍了。

    他故意在她面前领走盛琉璃,并且进了这间宅子,只让她相信这里就是他的外宅!

    其实他马上就把人带走了,只是在这里走了过场,以图迷惑她。

    等她带了人过来,发现这所宅子其实不能住人,大家就会觉得是陆瑞兰在故意抹黑谢东篱……

    “真是好计策!好心机!”陆瑞兰冷笑两声,“我要去告官!盛大妹子不能就这样白白丢了,我要告大丞相拐带良家妇女!”

    沈咏洁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去告啊!那盛琉璃跟你什么关系?是你女儿还是你媳妇?我跟你说,不是女儿,也不是媳妇,你是没法代她出来告状的。”

    东元国法律,只有直系亲属才能告拐带之事。

    陆瑞兰跟盛琉璃真的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她也拿不出任何有关系的证据。

    陆瑞兰哆嗦了半天,突然回到自己的车上,道:“去谢家!阿颜还在谢家!我让阿颜去告官!就说她爹把她娘拐走了!”

    “呵呵,还不死心。”王月珊摇了摇头,和沈咏洁一起站在那里,看着陆瑞兰坐着大车远去了。

    “她怎么变得这个样子了?”沈咏洁用手摁了摁自己的鬓角,“我看她都快疯了。”

    “谁知道是真疯还是故意装疯?”王月珊沉吟道,“东篱这一次可不能再姑息她了。再是亲戚,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省得,早已经跟他说过了。今天就是东篱让我来找陆瑞兰要证据的。”沈咏洁叹息一声,知道一定是谢东篱做了手脚,但是不管怎样,他既然挖了这么大坑,陆瑞兰就一定会摔得很惨。

    ……

    陆瑞兰一径来到谢家门前,要他们把阿颜交出来。

    因盈袖和谢东篱都已经对谢家下人说过,跟刘家大房全家都不来往了,他们上门,直接打出去。

    陆瑞兰在门口闹了半天,盈袖和谢东篱都没有出面,反而是西城坊区的坊正带了人来了,将她赶走,不许她在这里无故喧哗。

    被赶回家后,陆瑞兰在家里歇了几天,反复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一定是谢东篱将盛琉璃藏了起来。

    而刘东义这些天一直在外面奔走,找以前的同袍走门路,想试试能不能再入东元国的军队。

    结果确实如同谢东篱所说,刘东义不管如何努力,那些人就是不肯松口。

    东元国的仕途之门,完全在刘东义面前关闭了。

    他满心彷徨,对陆瑞兰也看不顺眼了,在家喝了酒就对她横眉冷对,骂骂咧咧。

    陆瑞兰跟他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怎么受得了这种气,心一横,就向大理寺递了状纸,告了谢东篱三大罪。

    一,不孝尊长,不顾兄嫂的养育之恩,将他们扫地出门。

    二,不尊圣上,有僭越之意,其心可诛。

    三,不顾人命,将给他生了女儿的盛琉璃拐带禁闭,不能见天日。

    她已经打定主意,一拍两散。

    既然谢东篱不为他们着想,她也不再为他着想。

    这个状纸一递上去,就被大理寺卿亲自送到谢东篱的案头,苦笑着说:“大丞相,您看看,这件事怎么办?”

    谢东篱将那状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叹息道:“让大人为难了。我这大表嫂是魔怔了,就因为分家,她完全受不了。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大丞相,您别难过。这件事,依属下看,陆瑞兰告的这些状,根本一点证据都没有,完全是诬告。她以民告官,本来就是要滚钉板的。”大理寺卿缓缓说道,觑着眼睛打量谢东篱的反应。

    谢东篱面色淡然,摇头道:“滚钉板就不必了,到底是我的大表嫂,当年对我有恩。”顿了顿,又道:“她不义,我不能不仁。这样吧,你就派几个差婆将她暂时收监。一切,等我夫人生了孩子之后再审此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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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706章 收监(第二更求月票)

    大理寺卿忙躬身道:“卑职遵命!”

    谢东篱挥了挥手,让大理寺卿下去了。

    大理寺卿回到大理寺,立刻对衙差道:“派差婆出去,将陆瑞兰抓起来收监。”

    以民告官,就要准备好滚钉板的准备。

    谢大丞相看在昔日亲戚份上,不让她滚钉板,她就要知足了,如果给脸不要脸的再闹,他就不客气了。

    大理寺的差婆们气势汹汹来到刘东义和陆瑞兰住的坊区,拍着她家大门怒吼道:“大理寺衙差办案!赶快开门!”

    刘东义不在家,又在外面喝酒。

    陆瑞兰正在家里琢磨上了公堂要如何应对,她是半点也没想过大理寺会来抓她。

    听见外面乱糟糟的拍门声,几个婆子飞跑进来报信,哭喊道:“夫人!夫人!快躲一躲!大理寺的差婆来抓夫人了!”

    “什么?来抓我?不是你们听错了吧?”陆瑞兰霍地一声站了起来,“她们怎么敢?!我可是谢家……刘家的夫人!”

    突然她脑子一转,想起来自己其实已经不能算夫人了。

    她夫君刘东义不再是东元国的官员,也没有绝爵位,她正经只能算太太,是哪一门子的夫人?!

    不过是东元国的那些熟人看在谢东篱的面子上,依然称呼她一声“夫人”……

    “给我找人去谢家报信!就说大理寺来抓我,让东篱来救我!”陆瑞兰在屋里顿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可是夫人,您才告谢大丞相……”她的丫鬟怯生生地道,“这时候去求他。来得及吗?”

    陆瑞兰猛地一顿,瞠目结舌地道:“难道谢东篱这样胆大包天?!公报私仇?!”

    她还没有想清楚这其中的关键所在,大理寺那些五大三粗的差婆已经拿着绳子、枷锁和哨棒闯了进来。

    “你,陆瑞兰,给老娘出来!”冲在最前面的差婆对着陆瑞兰兜头就是一个耳刮子,吼道:“谢大丞相厚道,不让你滚钉板!但是民告官。而且是告自己的亲戚,你不吃点儿苦头老天也不容你!”

    陆瑞兰出生五相世家,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哪怕近一年来家世陡变,但因谢东篱对她容忍三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和身份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以至于在频频失利丢脸之后,铤而走险、破釜沉舟。居然想出了去大理寺状告谢东篱的昏招!

    陆瑞兰这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被差婆一个耳光扇到地上。连牙都被打掉两颗,左边脸迅速肿了起来。

    她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道:“我表弟是大丞相!你们不能抓我!我养他长大,他不会这样忤逆不孝!”

    “陆瑞兰,你记性真不好!现在记得你表弟是大丞相了?你削他面前,毁他名声,甚至去大理寺告他的时候,可有想过他是你表弟?!”那差婆呸地一声,将一口唾沫吐在陆瑞兰身上。大手一挥,“带走!”

    另外几个差婆已经围了上来。拿着绳子将陆瑞兰捆得结结实实,又给她上了枷锁,往她嘴里再塞了麻核,推推搡搡将她推出了门。

    陆瑞兰嘴里被麻核刺得到处是血,痛得眼泪直往下掉。

    大理寺的差婆带着她从他们的宅子里出来,往位于西城坊区的大理寺去了。

    这一路上,东元国京城大街上的人都跟着围观她们,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等到了西城坊区,认识她的人就更多了。

    “咦?这不是陆家的大姑太太陆瑞兰?她怎么被抓了?”

    “呵呵,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搅屎棍一样往人家家里拼命地搅,说实话,谢大丞相现在才出手对付她,实在是仁至义尽了。要换了是我,早就乱棍打出去,让她一辈子不能翻身。”

    “前一阵子听说她不是领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来,说是谢大丞相的外室和私生女?”

    “那是假的。谢大丞相是什么人啊?就算要找外室,也不会找一个跟自己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的村姑吧?听说那村姑年岁比他妻子还大呢,你说他是图什么啊?”

    “也是。男人寻乐子,要么找不一样的,要么找相像太年轻的。断断没有找又相像,又年老的,这不合情理。”

    有认得陆瑞兰儿子女儿的人赶紧去他们家报信。

    陆瑞兰的女儿和儿子听说了这件事,惊得魂飞天外,忙跟着来大理寺探视。

    陆瑞兰刚刚被差婆收监,一个人坐在大理寺监牢的稻草席上,脖子上的大枷已经取下来了,可是嘴里的麻核还是塞得满满的。

    “娘,您怎么了?他们为什么要抓您啊?”陆瑞兰的女儿谢同心哭得肝肠寸断,“我去找表叔来救您出去!谁敢惹我们家?!”

    陆瑞兰苦笑着摇了摇头,暗道自己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了。

    跟谁斗不好,居然还想跟谢东篱斗……

    这些年,他对付别人的手段她又不是不知道?

    临到自己,居然以为他不会出手。

    一旁的差婆见陆瑞兰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嗤笑一声道:“我说这位太太,你们家就靠着谢大丞相呢。你娘哪根筋不对,居然还要状告谢大丞相!民告官可是要滚钉板的,谢大丞相厚道,不让滚钉板,但收监是免不了的。你娘又没有诰命在身,告了官,就得到牢里待着,直到我们大理寺开始审案的时候才能出来。”

    “啊?娘,这是不是真的?”陆瑞兰的儿子完全傻掉了,“您还要跟表叔闹啊!表叔表婶哪里对不起您了?您这样咄咄逼人,是仗着哪门子势啊?”

    这时刘东义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见陆瑞兰一派狼狈,被人关在大理寺的监牢里,本来还很难过。嚷嚷着要去找谢东篱救她出来。

    可一听是因为陆瑞兰告了谢东篱一状,刘东义直接黑了脸,握了握拳头,吼道:“行!你真行!有了你这个搅家精,我们这家不闹也散了!算了,我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我要休了你!”

    陆瑞兰的女儿和儿子又连忙跪着求刘东义:“爹!娘只是一时糊涂。您不要休了娘!”

    “我们去找表叔说情!娘这么大年纪了,您就带娘回雷州去吧!”

    刘东义摇了摇头,一脸惨然地道:“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表叔表婶已经跟我们这一房一刀两断。再也不来往了。他们不认我们,也不认你们……”

    陆瑞兰的女儿儿子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他们虽然恨她糊涂固执,但看着她可怜的样子。一句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

    “……爹。您要多照应娘,我明天再来看您。”陆瑞兰的女儿谢同心小心翼翼地说道。

    她因为已经出嫁了,就没有再改名字,依然还是叫谢同心。

    陆瑞兰的儿子谢同运倒是改了姓叫刘同运。

    这一次也是被陆瑞兰闹得心灰意冷,听说是娘亲自己找的麻烦,他也没有法子,思来想去,对陆瑞兰道:“娘。我去求求表叔,您就别再闹了。”

    刘东义呵斥他一声:“别去了!去了也没用!就让你娘在这里好好待几天。反省一下,再给别人添堵,人家不出手,我先灭了她!”说着,气呼呼地走了,找了大理寺卿,先把陆瑞兰告谢东篱的状纸给撤了,实在丢不起这人,也承受不了后果……

    看着刘东义不顾而去,陆瑞兰的眼泪终于涔涔而下。

    她就是想不通,明明她是为了这个家,才跟谢东篱和盈袖两个人生了隔阂,为什么家里人都不领情?——上到丈夫,下到儿子女儿,都在指责她,埋怨她……

    她抬起头,瞪着自己的儿子,恼道:“你也觉得娘做得不对?”

    刘同运沉着脸道:“娘,这件事确实是您不对。退一万步说,就算您是对的,您凭什么跟表叔他们争?表叔是大丞相,表婶是公主,您什么身份?我们什么身份?!”

    “我们什么身份?我们的身份不比他们差!”陆瑞兰被儿子说得恼羞成怒,再一次犯了左性,闭着眼睛挥挥手:“你走吧,再不要来看我。我倒要看看谢东篱有没有那个胆子把抚养他长大成人的大嫂置于死地!”

    “娘!”刘同运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娘还是硬邦邦的,丝毫不能软下来,“您真是要把我们都折腾进去!”

    “哈哈!如果娘得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如今娘得了坏处,难道你们就不想共同承担了吗?娘教养你们这么多年,你们就学会了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

    刘同运被说得哑口无言,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他出去的时候,还是记着陆瑞兰是他娘亲,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差婆手里,让她多照看照看陆瑞兰。

    其实大理寺卿已经吩咐过,就是让陆瑞兰在这里待到谢大丞相的夫人分娩为止,并不会特别为难她。

    当然,戴着枷锁游街下她的面子肯定是要有的,不然这女人不知轻重,还要继续蹦跶,惹得谢大丞相心烦就不好了。

    自从陆瑞兰被关到大理寺的牢房,谢东篱更是将谢家守得铁桶一般,外人再也进不来。

    平日里只有沈咏洁三天两头来谢家坐一坐,看着盈袖的身子。

    总算是风平浪静地过了几个月。

    这一天,小磊从盛家隐居的药王谷给盈袖来信,说算着盈袖快分娩了,他和盛青黛,还有盛青蒿要一起回东元国京城,帮盈袖接生。

    盈袖听了大喜。

    她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了,肚皮经常紧绷得如同石头一样,沈咏洁告诉她,这就是孩子等不及要出来了。

    她就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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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晚安……

    (未完待续。)

第707章 分娩(5K大章求月票)

    小磊和盛青黛、盛青蒿一起回到东元国京城的那一天,是一个深秋的下午。

    那天早上本来是晴空万里,秋高气爽,艳阳高照。

    东元国京城里红叶灼灼,衬着蓝天白云,和远处一望无垠的大海交相辉映,是东元国京城一年四季里最美的季节。

    盈袖见小磊他们终于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挺着已经怀胎十月的大肚子亲自招待,还叫了谢东篱回来一起用晚饭。

    许是她白天的心情太激动了,刚吃完晚饭,她就觉得肚子有些不对劲,发紧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虽然不怎么疼,但是坐着总是不太舒服。

    她只好站起来道:“你们慢慢聊,我有些不舒服,想进去躺一躺。”

    盛青黛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忙起身道:“我送你进去。”

    盈袖想了想,点点头,朝她伸出手,“劳烦你了。”

    “姐姐跟我客气什么。”盛青黛朝她眨眨眼。

    她已经跟小磊成亲了,可以名正言顺叫盈袖“姐姐”。

    盈袖心里也很高兴,就和盛青黛一起进了里屋。

    门帘刚一撂下,窗外就传来轰隆隆的雷声。

    那雷声惊天动地,一下比一下激烈,远处的大海似乎都翻腾起来。

    潮水裹挟着水汽往岸边拍打而来,气势恢宏。

    坐在外间和大家一起吃晚饭的阿颜这时低低地惊叫一声,捂着耳朵顺着盈袖和盛青黛离开的方向跑去。

    谢东篱身形闪动。挡在了阿颜身前。

    小小的阿颜收势不及,一下子撞在谢东篱身上,她顺势抱住了他的腿。以十分狗腿的姿势,还抬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十分漂亮的大眼睛,跟盈袖几乎如出一辙。

    明明知道不是他和盈袖的孩子,谢东篱还是没来由的心软。

    他慢慢弯下腰,定定地看着阿颜,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把自己想说的话。一字一句送到阿颜的脑海里:“……你可以进去,但是你要记住,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要管住自己,不能亲者痛、仇者快。”

    阿颜愣了愣,继而使劲儿眨了两下大眼睛。

    谢东篱点点头,拉起她的小手。带着她一步步往里屋走去。

    撂开门帘。谢东篱松开阿颜的小手:“进去吧。”

    轰!

    屋外又传来震耳的雷声。

    “这天气真怪,已经是深秋了,还能打雷。”外间的盛青蒿拿着酒杯对着门外举了举,“敬雷公。”

    谢东篱走了出来,看着下人将桌子收拾干净了,对盛青蒿道:“秋老虎的时候打雷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然,今天晚上外面的雷声确实有些奇怪,并不是因为秋老虎的缘故。但是这些,盛青蒿就不必知道了。

    丫鬟送上茶水。

    谢东篱带着小磊和盛青蒿转到东次间里坐下喝茶。一边听小磊说跟着去了盛家之后发生的事。

    ……

    盈袖和盛青黛进了里屋,就被她径直扶到床上躺下来。

    “产房在哪里?”盛青黛一边给盈袖诊脉,一边问道。

    盈袖看了看暖阁那边的方向,含笑道:“别的地方东篱不放心,就在暖阁布置了一个产房。”

    盛青黛看了她一眼,唇角漾起笑纹:“那就好,安全,而且干净。”

    盛青黛特别看不上一般人家为产妇单独准备的屋子,恨不得让产妇睡到稻草堆里去,哪怕是世家高门也不能免俗。

    谢东篱这人却是出乎预料的开明,不仅不忌讳什么产房血光之类的无稽之谈,反而将产房安置在内室的暖阁里。

    里屋的门帘一挑,小小的阿颜蹒跚地走了进来,嘴里噙着大拇指,站到盈袖的床边,一脸孺慕地看着她。

    盈袖抬手摸摸她的脸,笑问她:“阿颜怎么了?害怕了吗?”

    阿颜蹭着她的手掌心,缓缓点头,一脸慎重的样子。

    盛青黛皱了皱眉,将阿颜拉到一旁,对盈袖道:“你要生孩子了,这个小孩不能在这里。”

    盈袖点点头,正要使人将阿颜带出去,抬眸却看见阿颜脸上露出极度恐惧和悲哀的表情。

    那神情哀婉凄怆,似乎她是她最后的希望,最后的救星。

    盈袖惊讶地挑了挑眉,肚子里的孩子这时踹了她一脚,她定了定神,还是道:“阿颜,姨姨这会子身子不适,不能好好照顾你,你跟着采芸姐姐出去玩好不好?采芸姐姐你熟悉的,她每天都哄你睡觉……”

    她这话一说,阿颜的脸色立刻一片灰白,似乎她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眼里最后的星光也熄灭了,留下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她静静地看了盈袖一会儿,然后转身,耷拉着小肩膀,垂着手,一步一顿地往门口走去。

    她小小的背影深深地印在盈袖心上,如同针扎一般地痛。

    盈袖捂住胸口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出声又道:“阿颜!”

    阿颜的脚步一顿,面带欣喜地回过头,整个人如同又活过来了一样。

    她的期盼那样明显和直接,就连不赞成的盛青黛都迟疑了。

    她不知该怎么说,看了看盈袖,又看了看阿颜,最后想了个折衷的法子:“那边有个屏风,我拖到暖阁的床前挡着,阿颜就坐在屏风后面好不好?”

    这样可以在一间屋子里,但是又不会让阿颜这个小姑娘看见生孩子这样血淋淋的事。

    盈袖忙点了点头,“这样甚好。”

    阿颜也默默地点点头。

    其实她知道作为小孩子,她没有说话的余地。

    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阿颜双手撑着下颌。坐在屏风后面的一张小板凳上,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口的方向。

    这时外面的天色已黑,窗外狂风大作。吹得树枝呵呵作响。

    雷声轰鸣,闪电狂舞,整个东元国京城已经笼罩在一片浓云惨雾之中。

    坐在东次间的谢东篱和盛青蒿心不在焉地说着话,手里端着茶杯如同有千钧重。

    小磊抱着胳膊,在屋里走来走去,双眸不断地往窗外看着,心里也没有底。

    过了一会儿。盛青黛走了过来,简单地说了一句:“破水了,准备接生。”

    谢东篱猛地站了起来。转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盛青蒿、盛青黛和小磊三个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道:“那人刚才是不是一眨眼就消失了?!”

    正是一眨眼就消失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谢东篱一身的本事有多么的深不可测……

    小磊甩了甩头,不去想谢东篱刚才快如鬼魅的身形。对盛青黛道:“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我去吩咐下人。”

    盛青黛点点头。“才刚破水,姐姐又是头胎,还早。我先去沐浴更衣,大哥也要沐浴更衣。你去吩咐下人烧热水,准备的热水越多好越好,再准备一些鸡汤和参汤,吊在火里,如果要用不会手忙脚乱。”

    小磊马上冲了出去。

    外面的大雨倾盆而下。夜空的电弧滋滋作响,守卫在谢宅周围的军士们得到长官的命令。说今晚会是最紧张的一晚,让大家打足精神预备着,等这一晚过去了,他们就不用这么累了。

    ……

    不多会儿,热水陆续抬了进来。

    盛青黛先去里屋的浴房洗漱。

    盛青蒿则在东次间的浴房里洗漱。

    兄妹俩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头发都洗了好几遍。

    裹着大毛巾出来,在屋里升起的炭火前炙烤,很快就头发干了。

    盛青黛换上一身白大褂,头上戴着白色帽兜,手上还有手套,背着自己的药箱,往盈袖住的里屋暖阁里去了。

    “姐夫,如果你也想陪在这里,最好去沐浴更衣,我大哥那里还有多余的白袍。”盛青黛轻声劝告谢东篱。

    盈袖这一次生产,谢东篱根本就没有让稳婆和太医们进屋子。

    他如今只相信盛家人。

    祖神的手段太过神出鬼没,谢东篱担心自己防不胜防,因此索性把当初准备好的稳婆和太医都劝退了,一心等着盛青黛和盛青蒿的到来。

    幸亏他们赶得巧。

    当然,如果他们赶不及,谢东篱是一定会亲手给自己的儿子接生,绝对不会假他人之手……

    谢东篱揉了揉眉间,起身道:“那我去洗一洗。”说着捏捏盈袖的手,看向她忍痛的面容,忍不住低头在她眉间亲了亲,摸摸她的脸。

    盛青黛忙转过头去,笑着道:“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盈袖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羞怯了,将脸颊在谢东篱掌心里蹭了蹭。

    她的肚子不疼,就是腰酸,酸到极点,就变成了痛,说不出来的痛,但目前来说,好歹还是忍得住。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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