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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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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东篱了知道这是东元国多年的积习,想到这里,眉眼带煞,阴狠地道:“张副相这一次下江南,不要手软。我去宫里给你请尚方宝剑。那些人如有渎|职敷衍,就地斩杀!”

    “好!朕马上去取尚方宝剑,给张爱卿带去江南!”元宏帝走入书房。大声说道,将大家吓了一跳。

    沈大丞相忙迎了上来,躬身行礼道:“陛下,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

    “各位爱卿为了国是日夜操劳,朕不过来看看你们,怎么就不能来了?”元宏帝笑着说道,心情大好。一边让人将他带来的吃食送了上来。

    各位相爷一看这冰镇酸梅汤,立刻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马上端起自己面前的小碗。一咕噜就喝尽了。

    冰镇酸梅汤又冰又酸又甜,生津止渴,特别消暑。

    大家喝完酸梅汤,都有了胃口。也觉得饿了。就着元宏帝带来的凉拌吃食,有卤牛肉,盐水口条,芝麻酸辣猪脸肉,还有凉拌猪耳朵和菠菜。

    宫里御膳房的大厨们做出的民间小吃,那味道真是不是一般的好。

    几位相爷都是出身钟鸣鼎食的富贵人家,从来都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今日吃到这种看似粗鄙。实则美味的民间小吃,食指大动。沈大丞相甚至命人去取了梨花白清酒过来,一人斟了一杯。

    谢东篱在外面一向不饮酒,今日也小小地跟大家共饮。

    看着他们吃饱喝足,元宏帝满意地起身道:“你们继续,朕先回去了。”顿了顿,又道:“佳儿和他媳妇从北齐回来了,言说北齐的圣女特别有本事,可以驱云散雨,如果今年真的水患太大,不妨请她过来一趟。”

    谢东篱心里一动,一只手背在身后,连番掐算起来。

    只是他越算脸越黑,等元宏帝离开沈相阁,大家都出去送元宏帝的时候,谢东篱一个人站在沈相阁的书房里,面沉如水,手里紧紧握成了拳头。

    原来东元国这一趟无妄之灾,来自北方……

    谢东篱前些日子和东元国的钦天监碰过面,他们也不明白,明明之前的天象、气候和环境都没有显示过东元国今年会有水患。

    钦天监里最善占卜的人一个月前也没有算出过东元国会有水患。

    哪知就在十天前,陡然风云突变,一层层厚重的积雨云就从北方压了过来,如同大军压境,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谢东篱马上跟沈大丞相说了,召集所有副相一起分工合作,将水患的准备工作做了起来。

    同样是要查验堤防、修筑水坝、遣散人群、调集粮食,谢东篱还打算在全东元国征集郎中和药铺,给可能到来的瘟疫做准备。

    水灾过后如果防范不好,是很容易瘟疫横行的。

    他们五个人这十天只睡了两三次,其余的时间几乎都不眠不休在做事。

    如今各项命令都从东元国京城发了下去,还要派特使下去督促执行。

    而江南那边的官儿仗着天高皇帝远,而且那边的官儿认北齐为主的人很多,所以对京城的命令就有些阳奉阴违。

    谢东篱刚刚被元宏帝提醒,索性给北齐又算了一卦。

    他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招“祸水东引”,谢东篱给北齐圣女满分。

    那女子能够驱云散雨,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谢东篱按捺住心中的不安,等沈大丞相和另外三个副相回来了,就接着说了下去,“……我们不如趁此机会,给江南来个大换血。那批在江南待久了的官油子,也是时候要让位置了。”

    如果能真心为老百姓办事,哪怕以前跟过北齐,谢东篱觉得他们也是可以放过的,但是如果不真心为老百姓办事,那怕天天对着元宏帝三呼万岁表忠心,也是不能留的。

    他们要的是能做事的官儿,不是草包饭桶。

    没事的时候还要好,一有事,草包饭桶就会将事情整得不可开交。

    很快元宏帝的尚方宝剑就送了过来。

    张绍天一点都没有耽搁,捧着尚方宝剑,带了五百禁军,连夜出京城坐船,往江南去了。

    他的妻子沈咏洁有了五个多月身孕,这段日子一直在家里闭门不出地养胎。

    张绍天连夜离家,盈袖知道后,跟谢东篱商议了,和沈咏洁一起搬回他们以前在东城坊区的忠贞国夫人府居住,也好就近照应。

    那里是盈袖的娘家,也是谢家以前的老宅。

    这座宅子的后院临着一个港湾,当年谢东篱经常在晚上过来,戴着银色面具教她各种本事。

    盈袖那时候还不知道师父是谢东篱……

    盈袖能和谢东篱一起回到这个充满甜蜜回忆的地方居住,高兴得不得了,走路都带风。

    谢东篱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时常微微勾起的嘴角,也显示了他心底不能言说的愉悦。

    夜深人静的时候,谢东篱带着盈袖悄悄起身,换了水靠,来到后院港湾游泳。

    闷热的夜里,两人在温凉的海水里嬉戏追逐,如同两尾离不开的比目鱼。

    “你先游,我让你一丈。”谢东篱在海水翻来个身,仰泳起来,“如果我追上你,你可不能再反悔了,你答应我的事……”

    盈袖满脸通红,月光下,她莹白的面容像是上了最好的胭脂,眉梢带赤,眼眸含春。

    她嗔了谢东篱一眼,往前奋力游去:“好了!我答应你就是!真是的……回屋里不好吗?偏要在海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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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五爷到底要在海里干嘛捏?⊙_⊙不懂,太难猜╮(╯▽╰)╭。(未完待续。)

第534章 唤醒 (1) (4K第一更求月票)

    天上浓云密布,看不见月,也不见星,四周很是暗沉。

    深蓝色的海水完全变成深黑色,泛起阵阵涟漪,浩瀚无边。

    晚上的海水一般是有些凉的,但因最近太过闷热,海水反而温度适中,在里面畅游,十分舒适。

    盈袖舒展长腿,在海水里用力一踢,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窜了出去,在平静的海面划开一条通道。

    谢东篱眯眼看着盈袖游水的身姿,无端端觉得心里发热。

    他眼眸一沉,悄无声息地猫了上去,就在盈袖划开的水道后面潜泳。

    盈袖游开十丈以外,正自得意,回头看了一眼,一个人猛地从水下窜了出来,一把抱住她的脖颈,兜头吻了下去。

    盈袖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谢东篱,又笑又气,不断拍打着他的肩膀,在他唇边嚷道:“你怎么这么快?!你怎么游得这么快?!”

    “也不看看是谁教你的……”谢东篱含着她的唇瓣,口齿不清地说道,没说完又只顾着绞着她的舌尖吮吸,大口吞咽,强大的吸力让她差一点晕厥过去。

    “你输了吧?”谢东篱慢慢移开唇,含笑看着盈袖大口大口喘气,“是不是……要说话算话了?”

    盈袖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发现自己被他分开双腿抱在胸前,那身水靠他比她还熟悉,在背后摸索了几下,很快就从背后分开。

    ……

    谢东篱闷哼一声,低哑到带着些许沙质的音色在暗夜里听起来惊心动魄。简直**无限。

    盈袖听着那声音,连头皮都酥了,脚尖在水里勾了起来。

    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荡起了更大的水花。

    谢东篱的鼻息和低喘在盈袖耳边回荡。她再无任何抵抗意识,任凭他抱着她,在海水里载沉载浮……

    许久,两人才渐渐平静下来。

    盈袖穿好自己的水靠,但是感觉很不舒服。

    因为那水靠本来是防水的,但是现在她身体里面也是湿漉漉的,那水靠贴身穿着。密不透风,就特别难受。

    谢东篱系好水靠的腰带,笑着看了盈袖一眼。突然凑过去,在她耳边用更加低沉到沙哑的诱惑语调问道:“……刚才,好不好?”

    盈袖本想白他一眼,让他不要太得寸进尺。但她身心俱疲。正是眉眼俱开的时候,就算是白他一眼,也是软绵绵,水汪汪地,一点该有的责备和力度都没有。

    谢东篱见她这幅样子,拿手勾勾她的下颌,点头道:“好,我知道。肯定好,是不是?”

    盈袖气得只能默默转过头。在心里唾弃他几分,一边暗自腹诽。

    “下次再来?”谢东篱见盈袖气恼,忍不住又想打趣她,拉她往岸边游去,故意逗她道。

    盈袖实在忍不住了,一手将他推开,自己两腿一蹬,就地划开,破开水面,往后仰泳倒滑而去。

    谢东篱盯着她颀长的身子在海水里游动,如同美人出浴,不由咽了口口水,又追了上去。

    盈袖见他追上来,正要往旁边游开,谢东篱长臂一伸,挽住她的腰肢,笑道:“还想跑?”

    盈袖瞪他一眼,掰开他的手拍了一下。

    谢东篱也知道今天弄得太狠了,盈袖怕是真的恼了他,讪笑了两声,游到她身边,额头触着额头,双臂虚拢成圈,将盈袖护在胸前,在她耳边道:“……你以前不是问我,上一世的时候,为什么我只教了你半年,就不再出现了吗?”

    盈袖本来是想继续推开谢东篱的,但是乍然听见他说起这件事,而且正是她最关心的那件事,她的手臂便不再推搡,而是静静地停在他胸前,仰头看着他,专心等他说话。

    谢东篱抚了抚她的后颈,眼神深邃,定定地看着她,又像是通过她,看进了遥远的岁月。

    “……记不记得这一世,你第一次看见我,就叫我师父,着实让我非常诧异。”

    盈袖点了点头,声音也有些沙哑,“……我记得。那是在我和小磊从京城去雷州的路上遇袭,差一点就死了,在我们最危急的关头,是你出现了,救了我们一命。”

    她清清楚楚记得那人戴着银色面具,穿着玄色衣衫,跟上一世的师父打扮得一模一样,但是当她叫她他师父的时候,他却很是诧异地反问:“师父?我什么时候收过徒弟?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司徒盈袖当时以为只有自己是重生的,所以她知道这人是她师父,那人却不知道。毕竟重活一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她以为他们这一世只是无关的两个陌生人。

    但是后来当她知道谢东篱就是师父,而且他也是重生的时候,她就一直很疑惑,为什么重生的谢东篱,好像不记得他上一世做过她半年的师父?教过她游泳和辨药?

    要知道如果不是她上一世学到这两个技能,这一世她纵然重生,也无法救回弟弟,更无法识破那许多针对他们姐弟的阴谋诡计。

    而且上一世的时候,谢东篱的表现也太奇怪了,简直就像两个人一样。

    作为大丞相的谢东篱,上一世的时候,一直只是在背地里暗中关注着她,他们明面上连一句私下里的话都没有说过,直到最后自己死在他面前,他才明白自己对她的心思,才不顾一切希望她能重活一次,弥补她上一世的种种缺憾。

    而作为师父的谢东篱,上一世的时候,前前后后只出现了半年时间,而且都是深夜时分出现,来无影,去无踪,有时候说要来,但不知出了什么事,又来不了。

    半年之后。他就完全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盈袖硬是要把两者联系起来,她只能说。上一世的师父,跟这一世的谢东篱更像……

    谢东篱拉着她往岸边游去,像是在思考如何作答,最后两人上了岸,谢东篱看了看不远处的白塔大狱,道:“我们去那边的塔顶坐一会儿乘乘凉?”

    盈袖着急听到答案,想也不想就同意了。任由谢东篱挽着她的腰,腾跃而起,往白塔大狱那边飞奔过去。

    谢东篱的功夫出神入化。背着盈袖从白塔大狱的背面爬了上去,来到塔顶并肩而坐。

    头顶是浓云密布的天空,闷热得几乎要炸开了。

    脚下是苍茫大地,黑黢黢的。如同无底洞一般。根本看不见地面。

    这样的天气,地面上纵然有人抬头仰望,也是看不见塔顶上坐了两个人的。

    盈袖觉得很安心,静静地听谢东篱叙说。

    “……其实是这样。这件事,要从两年前说起。”谢东篱抱着双臂,思绪回到他跟着盛青蒿去药王谷的那一天。

    “啊?是两年前你去的地方吗?”盈袖想起了盛青蒿给她说过的话,说谢东篱去了一个永远不能回来的地方。

    谢东篱点了点头,“那个地方。本来确实只能有去无回。”他苦笑着说道,“我去了之后才知道。当时急得不行,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回不来,所以,我用了我知道的所有法子,寻找回来的方法。”

    “然后呢?”盈袖托着腮,静静地看着谢东篱,莹澈的杏眸里只有他的倒影。

    谢东篱低下头,看着白塔下面的地面,轻声道:“……后来,我成功了,离开了那个地方,但是我发现,我回去的,是上一世……”

    盈袖的嘴一下子张了起来,圆圆地,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你……你两年前,回到了上一世?!”盈袖紧张了,抓住谢东篱的衣襟,“那你……你……你有没有去找我?”

    谢东篱回眸,深深地看着她,“你说呢?我怎么会不去找你?”

    他不仅回去了,而且只做了一件事,就是给盈袖做师父,教她游泳和辨药。

    因为他发现,他在上一世里,只能做已经发生过的那些事,并不能做没有发生的那些事。

    比如说,盈袖告诉过他,上一世他也是她的师父,曾经教她游泳和辨药,所以谢东篱发现自己做这两件事完全没有障碍。

    但是如果他想做的别的事,却不能随心所欲,而且会马上消失。

    其实他根本就不能在上一世持续待下去。

    这也是为什么,他只能晚上出现几个时辰的原因。

    而且甚至不能每天晚上出现。

    因为每一次他都会回到那个不可知之地,然后寻找新的法子出去。

    而在半年内,他每一次离开不可知之地,都回到的是上一世。

    直到他和盈袖上一世的“师徒”缘份尽了,他才没有再去到上一世。

    他的这些举动,被那人知道了,那人很惊讶他还能离开不可知之地,虽然离开后没有回到他想去的地方,但总是离开了,比他们这些人强。

    他们自从来到这里,就再也不能离开了。

    而他们迫切想离开不可知之地。

    就跟他们当初迫切想回来一样。

    那人对他说:“我帮你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但是你必须想办法找到那个东西,打开通道,让我们的族人回到中州大陆。”

    谢东篱对他发下毒誓,才最后顺利回到这一世。

    而他落脚的地方,就是堕民的圣地,那个地方在北齐。

    并不是药王谷的那间接引室。

    为什么会回到堕民圣地,而不是他离开时候的药王谷,谢东篱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这个原因,跟他想见到盈袖的心思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因此他一刻都没有停,就启程往东元国赶,终于在那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回到了东元国京城,和一直在城门口守候他的盈袖别后重逢。

    盈袖眨了眨眼,有些艰难地道:“你是说,你从那个地方,回到了我们的上一世,然后做了我半年的师父?!”

    谢东篱微笑着颔首,“就是如此。”

    所以这一世开始的时候,谢东篱不明白盈袖为什么叫他师父。

    而盈袖,却知道谢东篱曾经做过她的师父,因为这是上一世盈袖的经历,而不是上一世谢东篱的。

    “……真是太神奇了。”盈袖将脑袋靠在谢东篱肩上,“既然如此,你上一世为什么不告诉我,要小心张氏和凡春运那些人呢?”

    谢东篱笑了笑,“我也想说来着,但是一到上一世,我就身不由己,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好像都不能由自己控制一样,感觉很难受。”

    那种感觉岂止是难受。

    他简直是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死亡……

    但是却不能言说,连一个暗示都无法出现。

    他就像一个傀儡,说着既定的台词,略一出错,就会四分五裂,魂飞魄散。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也许这也是他要寻找的答案。

    谢东篱低头亲了亲盈袖的面颊,“好了,都过去了。这一世,一切由我们做主,不用担心再会出现那些身不由己的事。”

    盈袖点了点头,抬头和他亲吻。

    他吻得温柔辗转,手扶着她的后颈,步步深入,非常投入。

    而就在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头顶的浓云开始翻滚变化。

    浓云中间开始有闪电飞舞,还有滚滚的雷声传了出来。

    盈袖和谢东篱一怔,两人一起转头,突然看见就在不远处的海上,看样子就是他们刚才游过的港湾里,突然卷起了旋风,一股浓厚的云层呈漏斗状旋转着从天而降,直入海水。

    静寂的海面突起漩涡,海水翻滚着,滔天巨浪拍打着岸边。

    而那旋风越来越大,包裹着云层越来越厚,就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通道。

    海水,就从那通道里,倒灌了上去!

    “龙吸水!”谢东篱陡然站了起来,“糟了!马上要下暴雨了!”

    龙吸水,就是海水倒灌上天的一种天象。

    海水倒灌上天之后,当然不会一直停留在天上,而是会化成雨水降落下来。

    如果还是落在海里,那就没事了。

    但是如果落在岸上,那可不得了……

    盈袖也跟着站了起来,定定地望着不远处黑沉的漏斗状云柱,脑子里一阵晕眩。

    她看着那云柱,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召唤她,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就要破壳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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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enigmayanxi昨天打赏的和氏璧,感谢似水的人生昨天打赏的爆竹,么么哒!!!

    另,某寒2013年被编编逼着开了一个新浪微博,写手寒武记,这三年从来没有用过,不过以后可能会用的。嗯,亲们如果有微博,可以粉个~~~MUA~~~~。(未完待续。)

第535章 唤醒 (2) (加更求月票)

    海天之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带起海水掀起一阵阵滔天巨浪。

    而那一条漏斗状的巨大云柱就这样从上空浓厚的云层里直入海面,将海水倒吸上去!

    谢东篱和盈袖站在白塔大狱顶层,举目远眺,感觉到那风迎面而来,如同利刃加身。

    谢东篱不由自主将盈袖挡在身后。

    盈袖却从他身后走了出来,直愣愣地看着那云柱,喃喃地道:“你看见了吗?那云柱里面好像有东西?”

    风声那么大,盈袖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风中。

    谢东篱倒是听见了,他只看见云柱中的雷电交鸣,也道:“是有东西,那里可算是死亡之地,有雷电,还有倒灌的海水……”

    就算是一般的龙卷风,风暴中心也是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可以令山峰崩塌,河流改道,摧毁房屋。

    在这样的力量面前,人力显得非常渺小。

    哪怕是谢东篱这样有特殊本事的人,也无法跟这样的旋风抗衡。

    此时北齐圣女云筝坐在北齐国皇宫云阁的密室法坛中间,闭着眼,盘着腿,六心向天,双手分别搁在两腿的膝盖上,捏成兰花指,一边掐着法诀,一边念念有词……

    她的法诀念得越来越密集,千里之外东元国京城上空的积雨云层便越来越翻滚。

    倒灌的海水不断逆流,狂风也越来越大,以摧毁一切的摧枯拉朽之势。往白塔大狱这边奔袭而来。

    也就在眨眼间,本来还在那边的港湾里倒吸海水的云柱,就移到了白塔大狱近前。

    “不好!快走!”谢东篱大叫一声。伸手去抓盈袖的手,要带着她跳下白塔大狱。

    盈袖却身形一晃,一把将谢东篱推开,自己收势不住,整个人往前扑了过去,如同嫦娥奔月一样,被那奔袭而来的浓厚云柱卷了进去!

    “袖袖!”

    “袖袖!”

    “袖袖!”

    谢东篱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喊。心里像是被人用刀活生生剜了一块出来难受,他不顾一切跟着往那云柱跳过去,但是那云柱卷了盈袖之后。便如同长了眼睛一样,迅速从谢东篱身边绕开,又飞速地退回到刚才它成形的港湾上空。

    谢东篱无法,只好从白塔大狱上跳了下去。往他们先前待着的港湾飞跃而去。

    盈袖进到那云柱中心。开始的时候被狂风和浓厚的水汽扑得眼睛都挣不开。

    云柱里虽然是空心的,还有海水哗哗倒流,但是却有一股力量,支撑了盈袖的到来。

    她极力平衡着自己的身体,睁着眼睛,在云柱中寻找自己熟悉的那种感觉。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能感知到它在哪个方向。

    云柱里奔腾的海水将她浇得全身湿漉漉的,好在有水靠。她身上还是毫发无损。

    昏暗的云柱里,这时突然亮起了一丝柔光。

    盈袖低头一看。正是自己手上的玉镯在发光。

    她心里一沉。

    这玉镯是谢东篱以前送给她的,能感知蛊的存在。

    难道这云柱,跟蛊有关?

    那得有多厉害的蛊,才能有这样呼风唤雨的能耐啊?!

    盈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那玉镯的光亮却是不容置疑。

    噌!

    盈袖索性将那光剑抖了出来,迎向云柱中心最黑暗的地方。

    那里看上去有只“眼睛”,于云雾之中静默地跟她对视。

    这只“眼睛”由云层组成,虽然只是个形状,但也让盈袖十分不安,好像在被人窥视。

    “……袖袖……”云柱外面有人在呼唤她。

    盈袖听出来是谢东篱的声音。

    她猛醒过来。

    她人钻到云柱里面,谢东篱在外面不知有多担心!

    她得速战速决,不能让谢东篱继续担心下去。

    盈袖精神一振,挥舞着手里的光剑,想那云柱中心最黑暗的“眼睛”斩了过去!

    嚓!

    本来应该是一团没有形质的云雾,但是她的光剑到处,却感觉到如有形质,将那“眼睛”生生剖成两半!

    盈袖往后急退,却看见被她剖开的“眼睛”慢慢又融合起来,里外断层,居然形成了“重瞳”的形状!

    “重瞳现,圣人出……”

    盈袖脑海里冒出了这两句流传久远的话,她一怔,继而手中光剑光芒大盛,又一次斩了过去。

    一剑、两剑、三剑……

    她挥舞着光剑,一次又一次砍杀那不断分开,又不断聚合的“重瞳”云层。

    她不知道自己斩了多少剑,但是远在北齐国京城云阁密室法坛中的云筝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九百九十九剑!

    因为盈袖的每一剑,都像是斩在她身上一样,她痛不可仰,遍体鳞伤,眼看那些积雨云快要支持不住了。

    如果真的让盈袖将那“眼核”砍散了,那些积雨云就要回返北齐国,而且会变本加厉,给北齐带来千年不遇的大洪水!

    这就是她擅自逆天改运,祸水东引的反噬下场。

    “不……不能……不能让她砍散了眼核。”云筝咬了咬牙,将吸收了北齐国玉玺雨势的蛊王取了出来,用刀尖取了心头血涂在它身上,然后更加快速地念动法诀,想借蛊王的魂魄之力,将盈袖咒死。

    千年蛊王,到底不同凡响。

    身处云柱中心的盈袖马上感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压在她的光剑之上,让她举不起胳膊,无法继续斩杀那个“重瞳”云层。

    好在她已经砍了很多次,那云层聚合的速度也变慢了。盈袖紧紧盯着那“重瞳”云层,倒提着光剑,一步步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金色的小颗粒,穿透云层进到云柱中心,落在那“重瞳”云层之上。

    盈袖正好走到,一剑斩了下去,那金色小颗粒化作无数光点,带着水汽,直扑向盈袖!

    盈袖大惊。她身上的水靠似乎都不能阻挡那些金色颗粒,眼睁睁看着它们尽数穿透水靠,渗进自己的肌肤里面。

    远在千里之外的云筝这时忍不住哈哈大笑。大声道:“看我的蛊王不把你吃得只剩骨头架子!”

    那些细小的金色颗粒一渗进盈袖的肌肤,立刻聚合起来,成为刚才盈袖看见的模样。

    盈袖心里一沉,她已经感觉到。这就是蛊。或者说,是蛊王。

    因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气势凌厉的蛊。

    一瞬间,她手足僵硬,无法动弹。

    再过了一会儿,那股支撑她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就在这中空的云柱中心,盈袖一个趔趄,头下脚上地从半空中倒栽了下去!

    她手握着光剑,看着云层在她面前迅速后退。海水逆流而上,将她撞得鼻青脸肿。而身体内的金色小颗粒正簌簌直行,往她脑袋处钻了过去。

    一定不能让这东西进入我的脑子!

    盈袖眼中突然光芒大盛,脑海里的一丝桎梏咣当一声被那金色小颗粒带来的压力冲得一干二净。

    无数法咒和木鱼声从她脑海深处传出来,还有一个男人温润和煦的声音。

    “琉璃……琉璃……琉璃……”

    声声唤她,像是从古远的岁月中穿透而来,企图唤醒她。

    盈袖闭了闭眼,心里一阵迷惘。

    琉璃是谁?谢东篱给她取表字琉璃,跟那个男人召唤的琉璃有关系吗?

    那男人的声音,有些像谢东篱,但比他的声音更清澈朗润,不像他如今的声音浑厚低沉。

    盈袖心念电转,睁开眼,见黑色的大地在眼前扑面而来,她已经离地面越来越近了。

    “不!不能让这云柱回到岸上!也不能让这些云层里面的雨水全倒下来!”盈袖在心里狂呼,双手如有自主意识一般捏出莲花法诀,交替在胸前,大呼一声:“滚!”

    天地间静谧了一瞬。

    狂风静止,海水停滞,连空气都不流畅了。

    就在一瞬间的静止中,一个金色的小颗粒,从盈袖眉心冉冉飞出,有气无力地扑腾两下。

    盈袖手起刀落,光剑横斩,将那金色颗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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