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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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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绯红,眼波如水,盈盈笑道:“小磊,你长大了,以后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姐姐不能帮你一辈子,也要放手你才能真正长大。”
就算摔跟斗呢,也得他摔了才知道痛。
盈袖虽然依然疼爱小磊,但是明白自己不能像以前那样全力以赴了。
不是小磊的不领情伤了她的心,而是如今对小磊最好的做法,就是放手。
只有放手,他才能学会自己走路。
纵然万般不舍,也只能陪他到这里。
能陪着自己一辈子走下去的,只有自己的夫君。
而谢东篱,那个以前在她心里其实是排在小磊之后的男人,已经不知不觉,成为她心里最重要,排在第一位的男人。
小磊有些不安,但是看盈袖对他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又稍微放了心。
他留下来,跟盈袖和谢东篱一起吃完晚饭才回自己的亲王府。
小磊走了之后,盈袖偎在谢东篱怀里,喃喃地道:“五爷,我只有你了……”
谢东篱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你不止有我,还有你娘,你弟弟,你皇祖父,和那么多亲戚朋友呢。”
“可是只有你,是把我放在第一位的。”盈袖转过身,抱住谢东篱的腰身,“东篱,谢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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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刚过啊,是不是很甜?O(∩_∩)O~……(未完待续。)
第524章 花开 (第一更求月票)
谢东篱下意识拥她入怀,让她靠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这姑娘终于能放下小磊这个包袱了……
谢东篱默默地想,他伸出手指,抬起盈袖线条柔美的下颌,慢慢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贴在她饱满莹润的唇瓣上。
他用了太大的力气,迫得她双唇在重压下不得不微微开启。
熨帖,触揉,然后狠狠吮吸,蹂|躏,像是要把她的心吸出来。
盈袖的双唇被炙热碾压,烧得她整个人滚烫,呼吸都带了热气,合着喘息在耳边萦绕。
身子不由自主软若春水,若不是有他的胳膊握在腰间,她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两人拥吻许久,才缓缓分开彼此。
谢东篱黑沉的眸子如同浓得化不开的夜色,看她的时候,专注而温柔,像是能够看见世间万物,又像是世间万物都是虚幻,只有她一人是真。
盈袖被他看得颤栗,既感到无上欣喜,又不知道自己能拿什么能比肩他的缱绻情深,心里一时欢喜,一时迷惘,一时忧虑,一时恐慌。
谢东篱感觉到她比平时快得多的砰砰心跳,忙伸出手,摁在她的胸口,温言道:“慌什么?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只是一个陪伴的许诺,就足以让盈袖镇定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然后再吸一口气。
激烈的心跳终于平复下来,两人依偎在窗前。看见一轮明月隔着窗棂挂在藏蓝色天幕上。窗外回廊底下的花圃里,雪白晶莹的昙花似乎也被月色所惑,开了一朵又一朵。
花开之时发出微弱的噼啪之声。是花瓣熟到灿烂,缓缓开启,被迫向情人展露花蕊的羞涩和甜蜜。
盈袖和谢东篱的耳力比常人要灵敏得多。
两人在静谧的月色下突然听见这种声音,不由一怔。
相携起身,来到屋外的回廊底下,正好看见昙花夜放。
那肥润大片的花瓣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一重重开启,花蕊是淡淡的嫩黄。娇弱得在夜风中颤抖,美好得如同一场梦,看见的人只能屏息凝气。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就会惊醒这场美梦。
不过一个时辰,几株昙花便凋零在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
谢东篱和盈袖立在回廊上,静静地看着这几株昙花在他们眼前开放。又凋零。
盈袖悄声道:“昙花的花期真是太短了。”
谢东篱将披风给她拢好。淡淡地道:“昙花又名瞬颜,虽然只有刹那的相聚,却有瞬间的永恒。”
“瞬颜?”盈袖重复着这个名字,“真好听,好像在哪里听过?”她的脑子里似乎有灵光一闪,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完全不见踪影。
“我的表字瞬颜,是我娘给我起的。”谢东篱的脸色有些不自在。
这个表字实在太像女子的名字。所以谢东篱从来不用,也没有跟别人说起过。
他的两个兄长也不知道。他是在他爹给他留下的那本《灵筠小记》里看见的。
盈袖张了张嘴,又忙掩住,道:“是个好字,婆母兰心蕙质,这是在对公公表露心迹吧?”
谢东篱的爹娘谢复和刘灵筠就如同昙花一样,虽然只有刹那的相聚,却有瞬间的永恒。她给谢东篱起表字瞬颜,也是在含蓄地向谢复表示自己不悔的心意。
只可惜,他们俩真的是如同昙花一样,相聚的时间太短。
盈袖握住谢东篱的手,“回去吧,天都亮了。”
回到里屋,两人阖衣躺了一会儿,因过了睡觉的时间,两个人都走了困,睡不着。
谢东篱随口问了一声盛青黛来找她有什么事,盈袖就把盛青黛对她说的有关慕容长青和皇太孙元应佳可能有血亲关系的事说了出来。
谢东篱很是意外,“你是说,慕容世子和皇太孙殿下?这也扯得太远了吧……”
“我知道,所以我叮嘱盛姑娘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想着要跟你商议之后再拿主意。”盈袖侧过身,抚在谢东篱的前胸上,“难道慕容家有皇室血脉?”
“据我所知,没有。”谢东篱缓缓摇头,“数百年来,三大侯府曾经有过姑娘送入宫中,但是她们的后嗣都没有坐过皇位,所以从长兴侯这边的血脉看,不可能跟皇室有什么纠葛。”
“那是长兴侯夫人?要不你问问你大嫂,陆家有没有尚过主?”盈袖想知道陆家有没有娶过公主。
如果娶过公主,那慕容长青身上就会有皇室血脉,这倒也说得通。
“没有,陆家没有尚过主。”谢东篱依然摇头,“长兴侯府也没有尚过主。如果他们尚主,侯府就不能领兵了。”
盈袖迷惑了,“如果长兴侯和长兴侯夫人都没有皇室血脉,那慕容世子哪里来的皇室血脉,跟皇太孙做血亲?”
说到这里,盈袖又想起来盛青黛说过慕容长青并不是陆瑞枫的亲生儿子,忙又道:“差点忘了!盛姑娘还说过,慕容世子不是长兴侯夫人亲生的……”
“什么?!”谢东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他扭头看着盈袖,“你说,慕容世子不是长兴侯夫人亲生,但是跟皇太孙是血亲?!那他,跟元氏皇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盈袖跟着坐起来,两手一摊,蹙眉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好像说,慕容世子的生母身份也不低呢,可惜找不到是谁。”
“盛家老祖、盛青蒿和盛青黛今日都要入宫。等他们从宫中回来,你再去问问盛姑娘,看看有什么新发现。”谢东篱也在疑惑。难道慕容长青也是元宏帝的种,养在长兴侯府?就如同盈袖和小磊的亲爹元健仁一样?
“嗯,我会让人看着门。等他们一回来就给我报信。”
……
盛青黛和盛家老祖、盛青蒿一大清早就被接近了皇宫,谒见元宏帝。
皇太孙元应佳、小王爷元晨磊都随在元宏帝身边相陪。
“陛下安好。”盛家人微微躬身行礼,并不需要三跪九拜。
元宏帝忙抬手道:“三位远来是客,不用如此大礼。——赐座。”
几个太监搬了三个锦凳过来,放在元宏帝对面。
盛青蒿和盛青黛扶着盛家老祖坐下了,他们却没有坐,只是站在盛家老祖身后。对元宏帝拱手道:“陛下,我们兄妹要伺候我家老祖,就不坐了。”
元宏帝也没有强求。点了点头,便和盛家老祖攀谈起来。
寒暄了几句,就对皇太孙元应佳和小王爷元晨磊道:“你们两人陪盛公子和盛姑娘去御花园走一走,朕已经吩咐在御花园的御景亭摆下酒席。你们带他们过去玩吧。”
皇太孙元应佳和小王爷元晨磊忙躬身应是。亲自带了盛青蒿和盛青黛离开御书房,往御花园行去。
等他们走了之后,元宏帝遣散了宫里的太监宫女,只留了最心腹的太监大总管。
“盛老祖,朕请你进宫,是想你帮着看看朕的身子。”元宏帝忧心忡忡地伸出手腕,“这三十多年,朕的后|宫再无子嗣诞生。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盛家老祖一进来就在观望元宏帝的气色和面容。
所谓“望闻问切”,诊脉是最后一道工序。
“陛下。容在下问一声,您有多少位妃嫔?”
元宏帝窒了窒,“不多,以前只有皇后一人,四年前多了几位妃嫔,大概五六个吧,都是年纪轻轻,身子没有问题的女子。”
盛家老祖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搭在元宏帝的手腕上,开始给他诊脉。
从元宏帝的面容上,盛家老祖已经看出来元宏帝气血两亏,再加上年纪大了,估计不容易生。
但是想到元宏帝说他三十多年,后|宫都没有子嗣诞生,就知道这里面还是有猫腻的。
诊完脉,盛家老祖有些尴尬地移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他从元宏帝的脉相里诊出了一种症状,那种症状,是用了他们盛家的某一味特效药之后才会出现的。
这种药太过恶毒,可以断人子嗣,所以盛家先祖取名为“绝精丸”,叮嘱盛家后人不得轻易用这味药。
盛家也只有药方传下,保存在最秘密的地方,只有盛家家祖可以看到。
不过盛家库房里倒是有几粒绝精丸成药,当初那个盛家弃徒被逐之后,他们清点库存,才发现有些药已经被这人盗走了。
不用说,那绝精丸一定是被这弃徒盗走了。
可是据盛家所知,那个弃徒后来在北齐出现过,从来没有听说他来过东元国,还给东元国的皇帝下了这种药……
能给皇帝下药,绝对不是一般人。
盛家老祖踌躇半晌,还是说了实话,道:“陛下,您这个疑问,是不是好多太医都无法解答?”
元宏帝垂眸点头,“他们都说我身子无恙,但是一直生不出孩子却是实在太奇怪。朕也不是从来生不出。早年娶了元后陈仪,朕生过三个皇子。后来娶了继后,也生过一个皇子。只是自从这个皇子出生之后,朕就再也没有生过别的孩子了。”
这个疑问埋在元宏帝心底三十年,如果再得不到答案,他就要带着这个疑问入皇陵了。
盛家老祖惭愧说道:“幸亏老朽来东元国一趟,陛下这病,是因为服用了绝精丸所致。绝精丸能断男子生机,但除了不能生育,没有别的影响。”
所以一般郎中发现不了。
“绝精丸?这是什么东西?可还能治?!”元宏帝一下子愣住了。
盛家老祖摇了摇头,“这东西不能逆转,所以没法治。幸好,陛下有子嗣,我们盛家也不算罪过太大。”
“跟你们盛家有什么关系?难道这绝精丸……?”元宏帝的脸色严肃起来,“是盛家的?”
盛家老祖坦然道:“当年我们盛家出了一个弃徒,这个弃徒盗走过盛家一些药丸。但是他不知道方子,所以这些药丸用完也就完了,不会再有多的让他用来害人。”
“又是盛家弃徒?”元宏帝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是如何来到我东元国作恶?!”
盛家老祖也很疑惑,“老朽也想不明白。我只知道他跟北齐锦衣卫督主曾有密切联系,帮他不少忙。”
“又是北齐?!”元宏帝蓦然想到他的继后北齐公主齐雪筠,顿时脸都紫了,咬牙切齿地道:“齐雪筠你这个贱人!害得朕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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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内幕 (加更求月票)
盛家老祖缩在锦凳上,耷拉着眼皮,当没听见元宏帝低沉的诅咒和痛骂。
元宏帝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特别是想到齐雪筠已死,他想将她扒皮敲骨发泄心头之恨都不行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盛家老祖等了一会儿。
元宏帝的骂声渐渐消了下去,盛家老祖才觑眼看了看元宏帝,见他虽然处于盛怒之中,但还好,没有急怒攻心的症状。
这也说明,元宏帝对自己身子的状况,并非完全不知情。
估计他也怀疑齐雪筠很久了,今日只是得到证实而已。
所以他虽然愤怒,但没有急躁。
只要不急,就不会有大毛病。
人年纪大了,最怕就是急怒攻心的时候。
盛家老祖咳嗽一声,讪笑着道:“陛下,您的继后,是北齐的公主吧?”
“嗯,此事天下皆知,朕也没有什么好瞒的。”元宏帝紧紧抓着书案上的墨玉镇纸,手背青筋直露,眉毛气得都要竖起来了。
“那很可能是她从北齐带来的。毕竟北齐锦衣卫督主……听说跟她过从甚密。”盛家老祖慢吞吞说道。
这又要从上一次盛青蒿来接谢东篱去药王山的时候,发现那个假冒的盛家传人说起。
那个盛家传人便是盛家弃徒的徒弟。
这件事关系到两代人的纠纷,自然不好追查。
但是只要查,就能发现蛛丝马迹。
元宏帝早知道齐雪筠是有问题的。只是没想到问题这样大,心情十分低落。
盛家老祖见状,也只陪着说了几句闲话。又送上盛家的养生丸,就起身告辞了。
元宏帝没有多留,命人将盛青蒿和盛青黛从御花园叫了回来,和盛家老祖一起道别。
出宫的时候,元宏帝赐下诸多赏赐,本来还想封盛青黛一个县主的封号,但被盛家老祖婉拒了。
盛家人在中州大陆地位超然。用不着接受任何皇室敕封。
皇太孙元应佳和小王爷元晨磊一起亲自送了盛家人回谢家。
盈袖派在谢家门口等候的下人马上得知消息,迅速来内院通传。
“盛家人从宫里回来了?”盈袖站了起来,“快请盛姑娘来坐坐。”又吩咐采芸准备点心和茶水。她要和盛青黛细聊。
采芸去小厨房亲自取了两样新式的宫制点心玫瑰芙蓉糕和水晶玉露团,又命奉茶丫鬟烹了碧螺春,一起摆到东次间罗汉床的茶几上。
盈袖换了身衣衫,也来到东次间候着。
她刚坐下不久。就听见采芸在外间回道:“夫人。盛姑娘来了。”
“快请!”盈袖忙站了起来,迎到门口。
盛青黛撂开帘子进来,看见屋里已经摆上点心和茶水,抿嘴一笑,道:“谢副相夫人久等了。”
“盛姑娘快进来坐。”盈袖笑着拉起她的手,一起来到罗汉床上隔着茶几对面而坐。
两人吃了点心和茶,寒暄几句,就进入正题。
不等盈袖问起来。盛青黛已经往前倾过身子,隔着茶几凑到盈袖耳边。低声道:“谢副相夫人,今儿这个发现实在让我惊悚,我自己都等不及了,一回谢家就想来找你,结果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居然使人等着我。”
“快说快说,你发现什么了?”盈袖也是好奇得要命,忙挪到盛青黛身边,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
盛青黛左右看了看,“这外面没人吧?”
盈袖想了想,扬声吩咐道:“采芸,带人去回廊下候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采芸应了,忙带了所有下人去回廊上站着,都有些惴惴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这边盈袖的声音压得更低,问盛青黛:“到底怎么回事?”
“……我发现,你们的皇太孙殿下,跟你们的皇帝陛下完全没有祖孙缘,血亲关系更是谈不上。”盛青黛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紧张,因为这个消息,可是妥妥的宫闱秘闻。
她虽然跟外界接触不多,也知道这种事一旦坐实,就是腥风血雨,不知道有多少人家会家破人亡,死于非命。
盈袖果然惊呆了,整个人僵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盛青黛等了半天,等不到盈袖说话,偏头看了看她,见她脸上神情僵硬,连眼珠子似乎都不会转动了,心里一急,忙掐住她的人中,狠狠捏了一下,道:“夫人?夫人?醒醒!快醒醒!”
盈袖被人中上的剧痛掐醒了,回过神,捂住嘴,含糊不清地道:“你的手好重,掐死我了……”
“不重你怎么会醒?你刚才差点痰迷心窍了。”盛青黛给盈袖按摩着手上的穴道,又拿出随身带的清心丸与她吃。
这东西吃了口气清新,还能醒脾开胃,盛青黛自己带着当糖吃。
盈袖抚了抚额头,嘴里嚼着清心丸,确实整个人都镇定下来。
刚才盛青黛说的话,实在是太震惊了,盈袖几乎没晕过去。
想一想,元应佳如果跟元宏帝没有祖孙缘,而且连血亲关系都不可能有,那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根本不是元氏皇族中人!
“……你们的皇太孙殿下确实挺有意思,他跟小王爷没有血亲关系,却跟慕容世子有血亲关系。”盛青黛幽幽地道,“如果闹出来,不会影响小王爷吧?”
“为什么会影响到小磊?”盈袖愕然转眸,“你给小磊看过相没有?他跟……皇帝陛下有祖孙缘吗?”
“当然有。”盛青黛看盈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翻了个白眼。“你和小磊绝对是亲姐弟,而你们和元宏帝陛下也有非常厚重的祖孙缘,妥妥的血亲。但皇太孙就不是了。他绝对跟你们不是一家人。嗯,跟慕容世子可能是亲戚。我只能看出来这么多。”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在宫里,我没有看到跟慕容世子有血亲关系的面相,所以慕容世子的生母,也许不在宫里。”
“如果慕容世子的生母不在宫里。而皇太孙又跟他有血亲关系,那说明什么?皇太孙的生母也不在宫里?”盈袖沉吟道,“皇太孙难道是从外面抱来的?”
她如今能唯一确信的。就是皇太孙应该不是元宏帝的种,这样也能解释元宏帝对他不远不近的态度,和对元健仁这一支的两个儿女非同寻常的关注。
“这件事比先前的事还要重大,你记着也别跟别人说。我会跟五爷商议一下。看看这件事要如何处置。”盈袖心乱如麻。一只手紧紧抓着帕子,眉头蹙得紧紧的。
盛青黛点点头,“既然发生这种事,我就多留两天,看看你们有什么要我帮忙的。”犹豫一下,盛青黛决定晚走两天。
盈袖握住她的手,真心诚意地道:“谢谢你,黛黛。”
盛青黛走了之后。盈袖一个人在东次间坐了好久,后来还拿来纸笔。将这几个人的亲属关系写了下来。
皇太孙元应佳,先太子和太子妃鲁氏所出。
如果皇太孙跟元宏帝没有祖孙缘,没有血亲关系,那么皇太孙是不是先太子的种?
盈袖记得当时先太子是突然暴毙的,根本没有太子妃,这个太子妃鲁氏当时只是先太子的宫人,她是先太子死后才说自己有了先太子的骨肉。
所以有可能,鲁氏的胎儿不是先太子的种?
皇后齐雪筠也许只是需要这样一个幌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把持东元国的皇位继承权,所以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盈袖在鲁氏和皇后齐雪筠的名字那里打了个圈儿,但是想到这两个人已死,就算是她们做的,也已经死无对证,又觉得头疼,便在她们的名字上又打了个叉。
而慕容长青那边,她将长兴侯慕容辰的名字圈了起来,下意识里,她觉得慕容辰一定知道慕容长青的生母是谁。
而长兴侯夫人陆瑞枫……
盈袖眯着眼睛想了想,在陆瑞枫的名字上也打个了圈。
她觉得,陆瑞枫肯定也是知道的,不然她不会那样阴阳怪气地对待慕容长青和他的亲事。
而在慕容长青和皇太孙元应佳名字的最上方,盈袖写了“元宏帝”三个字。
她总觉得,元宏帝在这件事上,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想到先太子很多年前突然得了缠腰龙暴毙,盈袖恍惚觉得自己撕开了云雾的一角,真相就在前方若隐若现,她只需要一个助力,就能揭开整个内幕。
一旦证明皇太孙元应佳不是元氏皇族中人,他有什么脸继续做皇太孙?!
盈袖想得出神,连谢东篱走到东次间的脚步声她都没有听见。
“怎么了?天都黑了,这屋子还不掌灯?”谢东篱淡淡说道,声音低沉浑厚,不怒自威。
盈袖蓦然转头,看见谢东篱站在她身后,忙起身道:“是我让她们不要进来。”顿了顿,走了过来,“你回来了。”
谢东篱点了点头,“掌灯吧。你在干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
盈袖等不及吃晚饭,就拉着谢东篱在罗汉床上坐下,将自己刚才写写画画的那张关联图给谢东篱看。
采芸端了盏美人走马灯过来,放在窗下的长案上。
东次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谢东篱瞥了一眼那张关联图,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盈袖挥手让丫鬟都出去,然后倾身到谢东篱身边,低声道:“是这样的,盛姑娘今天回来,又给我说了一个十分吃惊的消息,我现在已经完全乱了,不知道该不该信她。”
“什么事?”谢东篱淡然说道,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中带着股让人心平气和的力量,盈袖狂跳的心终于被安抚下来。
她低声道:“盛姑娘告诉我,皇太孙……跟陛下没有祖孙缘,不是血亲。”
这个消息确实重大,就连谢东篱的眼皮都忍不住跳了跳。
“……这可不是一般的话,她可有切实的证据?”
“没有,她就是依相术而言,要说切实的证据,她怎么可能有?”
谢东篱起身,负手在东次间里走了几圈,又回到罗汉床边上,将盈袖刚才写的关联图拿起来看了看。
现在再看,马上就明白了。
他拿起笔,在先太子的名字上也画了个圈,冷静地道:“如果皇太孙不是陛下的种,那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是太子妃鲁氏偷人生的。另一种,就是先太子是先皇后齐雪筠偷人生的。”
盈袖只考虑到太子妃鲁氏偷人的可能,完全没有想到齐雪筠身上,顿时一怔,“啊?这可能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能,但这绝对是原因的一种。”谢东篱将那张关联图倒过来给盈袖看,“你想想,如果皇太孙元应佳不是元宏帝的孙子,一般人想到的是他是太子妃偷人的结果。但是还有一种大家容易忽视的可能,就是他爹先太子,也许根本就不是元宏帝的儿子。皇太孙的身世真相,只有这两种可能,我们需要穷举所有的可能,才能找到真相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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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神迹 (第一更求月票)
提到过世的皇后齐雪筠和她的儿子先太子的时候,盈袖和谢东篱不约而同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先太子十几年前突然暴毙的事。
那时候他才十五岁,尚未娶妻,连正式的侍妾都没有,只有几个偷偷摸上手的丫鬟,比如先太子妃鲁氏。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堂堂皇太子突然暴毙呢?
盈袖和谢东篱对视一眼,抿了抿唇。
“你说,皇祖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盈袖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
谢东篱闭了闭眼,微微笑道:“恐怕不止知道些什么……”
谢东篱不同盈袖,他自小在京城长大,谢家虽然这么多年没有人进丞相阁,但到底是五相世家,又有陆瑞兰和宁舒眉两个世家嫡女做嫂嫂,将他带大,京中世家的流言他还是知道一二的,只是那时候他并未在意。
如今想来,恐怕是齐雪筠偷人的事东窗事发,才让元宏帝勃然大怒,下狠手将先太子弄死,也是在那个时候,远在江南的司徒健仁身边多了更多的人手。
司徒健仁的发家之路,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那先太子,或者说皇太孙元应佳到底是谁的种呢?
谢东篱琢磨了一会儿,对盈袖道:“明儿你去你外祖父家,问一问你外祖父,就知道皇帝陛下对这件事到底知不知情了。”
以沈大丞相跟元宏帝的交情,如果元宏帝知道什么事。沈大丞相肯定是知道的。
盈袖点了点头,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沈家求见沈大丞相。
结果沈大丞相被元宏帝一大早就召入宫了。中午时分才回来。
盈袖在沈家内院陪着大舅母说话,一直吃完午饭,才被叫到外院见沈友行。
“盈袖,你找我有什么事?”沈大丞相和颜悦色问道。
他穿了件竹青色长袍,头戴儒巾,胡子有几分花白,身材瘦削颀长。看上去还是风度不减当年。
盈袖四下看了看。
沈大丞相便挥了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了。
“说吧。”沈大丞相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从茶几上捧了清茶过来品尝。
盈袖坐在他对面的锦杌上。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外祖父,我是想问问,您知不知道。先太子……到底是谁的儿子?”
沈大丞相正喝茶呢。闻言一口茶喷了出来。
盈袖忙闪身避开,但是喜形于色。
看外祖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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