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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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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咏洁又往屋里走了几步,在离窗子三尺的距离前站定,温言道:“今天的生辰筵很热闹,盈袖一定会很高兴的。”

    元健仁脸上露出奇怪的笑意,他定定地看着她,伸出手,做了个张臂拥抱的姿势。

    沈咏洁心头一跳,往后退了两步,道:“好了,话都说完了,以后你好自为之。”一边说,一边转身要走。

    就在这几句话的功夫,沈咏洁突然发现自己手软脚软,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她心头大骇,想要抬手捂嘴都没有力气。

    沈咏洁深吸一口气,想用足力气往门口跑去。

    但是只剩几步路,眼看那门帘在她面前摇晃,她却已经眼前渐渐发黑,腿脚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

    元健仁发出一阵大笑,摇头晃脑地走了过来,蹲下来看着晕过去的沈咏洁道:“好了,你别挣了,想嫁人?问问你老爷我答不答应!”说着,他动手就要去解沈咏洁的腰带。

    噌!

    就在这时,一颗石子从窗口砸了进来,正中元健仁的脖颈,将他砸得晕了过去。

    很快,那窗棂被人推开,张绍天铁青着脸钻了进来,从地上背起晕过去的沈咏洁,同时踹了元健仁几脚。

    “快走!你别耽搁时间。”说话的是一个戴银色面具的人。

    张绍天点了点头,背着沈咏洁从窗棂处又钻了出来。

    那戴银色面具的人给他一颗解药,“快给她吃下。”

    张绍天点点头,同时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也问他:“那你又为何在这里?”

    张绍天沉着脸,道:“我是跟着咏洁过来的。没想到这厮真的不存好心!”

    那戴银色面具的人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突然又听见两声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两人忙躲在廊柱后头一动不动。

    只见从对面走来两个人。

    为首一个正是夏暗香。

    她笑着对身后的丫鬟云筝道:“你那药管不管用啊?可别让我空欢喜一场。”

    云筝笑道:“县主放心。您这么聪慧,让元亲王将这屋子附近的明卫暗卫都撤了。去到前方保护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这里才方便我们行事啊。”

    夏暗香咯咯笑道:“我哪有这么厉害?我不过是看爹相思太苦,帮一帮他而已。”说着又问:“那药多久会发挥效用?”

    “快了。我把那药混在牛油烛里,一炷香后,就能发挥效用了。到时候,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们也得做完再分开……”

    夏暗香点了点头,轻叹一声:“等他们入港了,你就叫人来。听我的铜铃声。”说着。她拿出一个塞了绵丝的铜铃给云筝看。

    云筝点了点头,往门口去了,并没有跟夏暗香在一处走。

    夏暗香扫了一眼无人的庭院。抬眸又看见沈咏洁的婆子晕倒在门口,面上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慢慢走了过去。

    张绍天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将依然晕迷的沈咏洁往墙上一靠。自己冲了出去。手掌狠狠往夏暗香的后颈砸了下去。

    夏暗香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张绍天将她扛起来,往里屋行去。

    元健仁为了对沈咏洁下手,将这里的下人都赶走了,倒是方便了他们行事。

    将夏暗香扛到里屋,张绍天一一把将她塞到元健仁怀里。

    然后在他后颈处摁了摁,让他清醒过来。

    此时元健仁已经吸入了过量的催情药物,都是从那牛油烛里发散出来了。双眼血红,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看见一个温软的女子躺在自己怀里,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衫。

    张绍天回到外廊,对那戴银色面具的人道:“这是铜铃,你拿着吧。”将从夏暗香身上顺来的铜铃递给那人。

    那人接过铜铃,对他道:“你先走,记得赶紧把沈夫人弄醒,让她入席。”

    “你呢?”张绍天有些不放心。

    “我?当然是要看一出好戏。”说着,他又在张绍天耳边说了几句让他如何推波助澜的话。

    张绍天听得大乐,心头的郁闷也减轻了好多,点头道:“好,我听你的铃声。”

    张绍天走了之后,那戴着银色面具的人侧头看向屋里,将元健仁已经将夏暗香脱得只剩中衣了,忙掉转头,弹了一颗石子进去,将夏暗香的穴道解开。

    解开之后,那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就敲响了铜铃。

    在门口的云筝听了,以为里面就绪了,马上找到一个婆子问道:“我听见王爷的院子里有人呼叫救命,你快找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门上元健仁事先安排的小厮听见里面传来的铜铃声,也知道是就绪的意思,忙去叫人进来看热闹。

    按元健仁的意思,他叫了三侯五相世家的男宾进来寻他吃酒。

    而元健仁的里屋里,夏暗香悠悠醒来,发现元健仁疯了一样脱她衣衫,已经把她的中衣扯下一半了,不由大急,忙道:“爹,爹,您干什么啊?住手!住手啊!”

    她心里暗暗叫苦,情知是被人将计就计了。

    但这个时候,她已经无法再拉沈咏洁入彀,只能自求多福,马上脱身就好。

    她一把推开元健仁,转身往门口爬去。

    元健仁被那催情香所惑,只想发泄,不顾一切地抓住夏暗香的腿,又将她拽了回来。

    嗤啦!

    又是一声响,夏暗香的亵|裤已经被他拽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玉般的腿。

    元健仁一口就咬了上去。

    夏暗香惨叫一声,回手拼命推开元健仁的脑袋。

    没想到元健仁一手拽住她的衣袖,又是嗤啦一声,将她的上衫也脱了下来。

    咣当一声,夏暗香随身藏的一把锋利的剪刀掉了下来。

    她如获至宝般拣了起来,对着元健仁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可扎了!”

    元健仁已经陷入疯狂境地,根本就听不见她的话,荷地一声叫,全身扑了上去!

    噗!

    他的胸口正好扎在她手中的剪刀之上。

    那剪刀是夏凡给夏暗香防身用的,精钢所造,锋利无比。

    一剪刀扎进去,元健仁胸口的血跟箭一样飙了夏暗香一身一脸!

    这一剪刀正中心脏,元健仁瞬间死亡。

    白玉般赤|裸的身子上,血迹斑斑,脸上更是一片狼藉。

    “王爷!王爷!您可别躲着一个人喝酒啊!”

    “老哥我找您来了!”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夏暗香手持剪刀,陷入绝望之中。

    她将元健仁的尸身推到一旁,自己刚要将那剪刀拔出来,就听咣当一声响!

    有人将里屋的门一下子踹开,大家一涌而进,看见了里面的情形。

    只见元健仁赤条条仰天躺在地上,胸口上扎着一把剪刀,一个女子赤|身|裸|体躺在他身边,正要将那剪刀从他胸口拔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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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让我来 (4K,求月票)

    “元亲王!”当先进来的一个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下子停在门口,后面的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在尽力往前挤,大力推搡,将门框几乎都挤裂了。

    大家踉踉跄跄撞入屋里,顿时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呆住了。

    屋里的一切实在是晃瞎了大家的眼睛。

    两个赤条条的男女躺在地上,男的胸口插着一把剪刀,女的正用力要将那剪刀拔出来。

    鲜红的血迹飙散得到处都是。

    两人身上、地上、墙壁上,甚至窗下的牛油烛上都染得红通通的。

    “元亲王!是元亲王!”

    初初的视觉震撼力过了之后,有人回过神,看清楚了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忙快步冲了过去。

    夏暗香惊惶回头,看见十来个男人冲了进来,吓得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墙角爬去,一边从地上捡起来被元健仁拉脱的衣衫,裹在自己身上。

    那些男人的年岁跟元健仁差不多,此时瞥见夏暗香一身毫无瑕疵雪白的肌肤,心里都是一动,但是转念间想到刚才看见的情形,还有她遍布全身的血迹,又不约而同,将刚才的绮念抛之脑后。

    “她是杀元亲王的凶手!抓住她!”有人指着夏暗香大声吼道。

    “元亲王被刺了!元亲王被刺了!”

    一声声叫喊从里屋传到外屋。

    夏暗香忙哭着道:“不是!不是我杀的!你们不要乱说话!”

    但是没人听她说话。

    刚才那些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剪刀还插在元健仁胸口呢!

    那戴银色面具的男人伏在回廊的横梁上微微一怔。

    居然出了命案?

    他窒了窒。还是没有回头,也不想知道里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眼看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涌过来,他必须马上离去。才能不引人注意。

    他心意已定,将手上的铜铃往院子外面扔去,趁着大家都往屋里涌去,自己飞身离开。

    他刚走,元健仁的几个暗卫就飞快地从院外窜了进来。

    听屋里人说了情况,一个暗卫铁青着脸,将夏暗香从墙角拎了出来。因怕她自尽,将她身上裹着的衣衫扯开了,绕到背后绑上她的双手。推推搡搡将她往屋外推去。

    外面的人陆陆续续往这个院子奔过来,当他们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绝色裸|女被人从院子里推出来,看得眼睛都直了。

    云筝在院门口等得心急火燎,她不明白为什么院子里面突然有人叫“有刺客”。后来又听说元亲王被人刺杀了。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眼皮跳个不停。

    “出来了!杀元亲王的凶手出来了!”

    院子里又有人急急忙忙往外跑,要去报信。

    云筝看着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的夏暗香被人从院门口推出来,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不过她只惊讶了一瞬,就扑了上去,大叫道:“你们做什么?不要抓我们县主!我们县主的舅舅是北齐国锦衣卫督主夏凡!让他知道你们这样对待我们县主,他定要你们好看!”

    县主?

    这些男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惊异之色。

    他们刚才还真的没有认出来这个身上染血的绝色裸|女是北齐国的县主!

    两个押着夏暗香的暗卫没好气地道:“我管你县主公主,杀了我们亲王。天王老子也要偿命!”

    夏暗香刚才吓得都傻了,被人恍恍惚惚从屋里推出来,浑浑噩噩跟傻子一样。

    听见云筝的话,她才哇地一声哭出来,大叫:“云筝!去找我舅舅救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你没杀人?我们大家刚才可是清清楚楚看见你手拿着剪刀从元亲王胸口往外拔!”

    “那是他自己扑上来,扎到我的剪刀上的!我没有杀他!”夏暗香蹬脚大哭起来。

    “胡说八道!照你这么说,还是他自己寻死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夏暗香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说实话,反而没人信了,顿时崩溃跺脚大哭大叫。

    她虽然赤身**,但是身上血迹斑斑,竟然并没有引起这些围观男人更多的绮念。

    云筝见了着急,她已经从这些人的话里拼凑出一些真实的情形,忙大声道:“是不是元亲王酒后乱性,要强逼我们县主?我们县主是为了自保!按照东元国的律例,女子为了维护自己的贞操,可以杀人而不犯法!”

    夏暗香急忙止了哭声,点头道:“我是为了自保!我是为了自保!”

    她们两人这样一说,周围的人倒是迟疑了。

    大家面面相觑,站在往二门去的路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先前去报信的一部分人已经到了内院女眷坐席的花厅。

    王月珊陪着沈咏洁在屋角说话,沈咏洁神色有些憔悴,但还镇定。

    刚才的事,她谁都没有说。

    盈袖喝了几盅酒,出来透气,见王府的下人在找王月珊,便问道:“我大舅母在跟我娘说话,你有什么事吗?”

    那人一见是盈袖,觉得更好,毕竟元健仁死了,就只有他的两个孩子做主了,马上过来行了个大礼,惶恐说道:“大姑奶奶,王爷那里出了大事,您快去看看吧!”

    “出了什么事?”盈袖挑了挑眉,声音低沉了几分。

    “王爷被杀……”那人凑近几步,压低声音说道。

    盈袖的面色未变,手指却不由自主抖动了几下,肃然说道:“这种话不能乱说。如果有一字为假,我马上命人砍你的脑袋!”

    “小人以脑袋担保。那边的人已经把凶手押出来了。”那人很是着急,说话间。又跑来几个王府的侍卫,脸上的神情都十分惶恐不安。

    盈袖深吸一口气,立即道:“太医呢?快去请太医!”

    有人又赶紧去外院请太医。

    盈袖想了想。马上下令:“将王府封闭,不许一个人出去,也不许一个人进来。你们带人把好各个关卡,如果有人擅闯,格杀勿论!”

    “是!”领命的是王府的侍卫。

    盈袖的话,也是他们心中所想。

    他们保护的主子出了事,如果不赶紧善后。他们一个个都逃不了被砍头的命。

    盈袖同时命人将花厅也封了起来,自己一个人去外院,向沈大丞相和陛下禀报。

    她来到外院。先把小磊叫出来,对他低声道:“有人回报说爹在内院被杀了,你在外院小心些,调齐所有的侍卫在身边守着。我已经命人将王府封了。一个人都不能出入。你看着外院,我去找陛下和沈大丞相。”

    小磊骇然抬头,问道:“被杀?是真的吗?”

    盈袖点点头,“十有**,不知道有没有有多严重。我已经命人来请太医了,你千万要小心。”

    今天来的客人里就有太医。

    小磊脸色发白,低声应了,和她一起进去。对坐在上首的沈大丞相和元宏帝道:“陛下,沈大丞相。我爹在内院出了点事,请两位即刻移步内院!”

    盈袖一边说,一边对沈大丞相使了个眼色。

    沈大丞相本来还想说笑两句,此时看见盈袖面色雪白,还是初春里有些寒凉的天气,她的额头却出现了晶莹的汗珠,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暗道不好,看来元健仁大概是出了大事……

    他忙对元宏帝道:“陛下,不如去内院看看吧?”

    元宏帝也察觉到盈袖神色不对,对她招招手,“盈袖,过来,今日是你的生辰,你爹给你办的这个生辰礼,你觉得怎样?”

    盈袖只好走到元宏帝近前,勉强笑了笑,屈膝行礼之后,凑到元宏帝身前,拎了酒壶给他做斟酒状,顺势弯腰在元宏帝耳边耳语道:“陛下请快去内院,我爹……被杀了……”

    元宏帝脸上的神色陡然变了一变,但很快镇定下来,他抿了一口盈袖斟的酒,才慢慢站起来,道:“那就去内院看一看吧。”

    盈袖在前面带路,领着元宏帝和沈大丞相离开外院宴客的大厅,往二门上去。

    一路上,她已经将亲王府安排得滴水不漏,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全是身着铁甲的侍卫。

    元宏帝带着御林军相随,看了一眼,心里一沉,没有说话,那步子却是迈得大了。

    一行人很快来到内院,盈袖着急,对元宏帝和沈大丞相道:“我先走一步,去看看那边怎样了。”

    元宏帝和沈大丞相便让她先走,他们随后就到。

    盈袖匆匆忙忙赶过来,和那群扭着夏暗香往二门上走的人在路上碰了个正着。

    看到这些人推着一个赤身露体,遍身血迹的女子走了过来,盈袖忙上前几步,拦住他们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些人抬头看见是盈袖来了,忙道:“谢副相夫人,这女子杀了王爷!我们要抓她见陛下治罪!”

    盈袖握了握拳,仔细一看那鬓发散乱,脸上一片污痕的女子,居然是夏暗香!

    她倒退一步,定了定神,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她是凶手?”

    于是这些人七嘴八舌说了刚才的情形。

    夏暗香见盈袖来了,哭得更委屈,忙道:“姐姐!不是我的错!我没有杀爹!是爹……爹……他认错人了!”说着,跺脚大哭。

    盈袖实在看不下去她光着身子的样子,闭了闭眼,道:“给她件衣衫。这像什么样子?”

    一个婆子走了过来,将一件拿来替换的丫鬟衫子搭在夏暗香身上。

    “我带她回去刚才的地方。”盈袖看了这些男人一眼,又冷冷说道,“你们都别走,给我在这等着。男宾们明明在外院吃酒,你们为何跑到内院?”

    她的目光凌厉,看得这些男人不由自主低下头,不敢跟她对视。

    “走!”盈袖朝自己的婆子扬了扬下颌。

    那婆子推着夏暗香往回走,一边道:“你刚才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云筝远远地看见盈袖过来了,马上脚底抹油,悄悄溜走了。

    她本事高强,平日里没有显露出来,此时为了救急,她只好使了出来,只几个纵跃,就离开了二门,往外院去请盛郎中去了。

    盛郎中今日也跟着他们来元亲王府贺寿,但是他不想跟众人一起坐席,所以元健仁专门在客院给他准备了一桌酒席,让他一个人自吃。

    云筝推开门走进来,着急地对盛郎中道:“盛郎中,我们县主不好了,刚才在内院被元亲王差一点玷污清白,她为了自保,失手刺死了元亲王,您快去救救她吧!她被人抓住了,连衣衫都不给穿,推着在府里乱走!”

    盛郎中一听,抓起自己的药箱背在身上,飞快地冲了出去。

    元亲王府里此刻到处是侍卫,盛郎中还是拿出了元健仁给他的一枚小印,才得以往内院过来。

    这边盈袖带着婆子押着夏暗香回到刚才那个院子里。

    太医已经先进来了。

    他们刚一进门,就看见太医从地上站起来,站在元健仁的尸体旁边,摇头道:“王爷早就死了。那剪刀一入胸口,就死了,还怎么救?”

    “爹——!”盈袖叫了一声,不由自主流下泪来。

    虽然她跟元健仁已经仁至义尽,但到底是亲生父亲,乍然见他死了,还死得这样惨,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夏暗香再一次看见屋里的惨景,虽然是她动的手,此时也受不了了,两眼一翻,软软地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盈袖擦了擦泪,过来问太医:“我爹真的是被刺死的?”

    那太医点了点头,“很明显,剪刀就是凶器。”

    盈袖走过去,仔细看着那把精致的小剪刀,道:“这剪刀是女子做针线活用的,怎地这样厉害?”

    女子做针线活的剪刀,一般都比较软。

    可是这柄剪刀,却能直刺入人的心脏!

    太医指着那剪刀说道:“看这剪刀露在外面的部分,一定是精钢所造。这么好的剪刀,一般人家都没有。”

    盈袖凛然回头,看了夏暗香一眼,却见她已经晕了过去。

    “叫醒她,问问是怎么回事。”盈袖冷冷地吩咐道。

    她知道自己的爹是什么德行,但也不是好色到连张氏女儿都不放过的人。更何况就算看上了夏暗香,盈袖也不信元健仁会专门挑今天这个日子对夏暗香下手。

    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地方。

    一个婆子凑过来要掐夏暗香的人中,却听一道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住手!——让我来!”

    盈袖和屋里的人一起抬头,见一个白衣飘飘的中年男子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盛郎中?”盈袖见过这盛郎中一次。

    盛郎中紧绷着脸,弯腰伸手,将夏暗香弄醒了,将她扶起来,靠在怀里,对盈袖道:“谢副相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我徒弟到底犯了什么法,你要这样对她?”

    盈袖正要说话,突然发现屋里屋外都安静下来。

    原来是元宏帝绷着脸,带着沈大丞相和一群侍卫走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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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一定有二更。跟点娘出了点纠纷,正在交涉,心情有些受影响。亲们见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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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数落 (第一更4K5, 求月票)

……    元宏帝是东元国的皇帝,盛郎中再自视甚高,见到元宏帝还得躬身行礼。

    盛郎君进宫给皇后齐雪筠诊过脉,元宏帝也见过他。

    此时见他在这里,身边还护着一个裹着丫鬟衣衫,鬓发散乱,脸上血迹斑斑的女子,元宏帝的目光扫了过去。

    盈袖忙上前行礼,眼含泪水,低声道:“皇祖父,您还是出去吧,这里不干净……”

    元宏帝摇了摇头,目光从盛郎中那边移了过来,落在地上躺着的元健仁身上。

    他依然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口扎着一把小剪刀,身上沾了不少血迹,虽然没有穿衣裳,但是那满身的血红看上去就像穿了一件红色的外袍。

    屋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盈袖忙命人将窗户打开,好透透气。

    元宏帝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立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元健仁出神。

    这就是他和陈仪的最后一个皇儿。

    为了能让他活下来,他这一生也算是费尽心机。

    以帝王之尊,却只能将自己的亲生孩儿寄养在宫外。

    但是他到底还是没有能保住他。

    他以这样丢人的方式结束了他乏善可陈的一生。

    也不能说他一无是处,至少,他给他留下两个孩子,两个后嗣。

    盈袖和小磊,就是他和元后陈仪最后的血脉了。

    元宏帝的眼皮耷拉下来。没有人看清他眼底的神情。

    盈袖只悄悄看了一眼,就马上收回眼神。

    帝王心,深不可测。她还是不要揣摩元宏帝在想什么了。

    靠在盛郎中身边的夏暗香紧紧自己身上的衫子,嫌恶地皱了皱眉,用手捂住鼻子。

    这屋里的血腥气本来就大,夏暗香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的血。

    盈袖垂眸,想到刚才夏暗香是被人赤身露体反绑着双手推了出去,冷声问道:“凡春运,你为何要杀害我父王?”

    夏暗香一怔。哆嗦着身子往盛郎中怀里又缩了缩,才怯生生地道:“……我没有……”

    盈袖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她抬眸。一向温和的目光变得犀利又尖锐,她开口说话,声音如同刮刀在冰上拖拉发出的刺耳之声:“你没有?!刚才那么多人亲眼看见你抓着那把剪刀,你现在说你没有?!”

    “我真的没有!”夏暗香可怜兮兮地道。她没有看向别人。而是看向将她揽在怀里的盛郎中,“师父,我真的没有!”

    盈袖握了握拳头,终于忍不住,大步上前,一把拧住夏暗香的耳朵,一手弹向盛郎中胳膊肘的麻筋,同时将她往外一拉。

    盛郎中胳膊一软。松开了怀抱。

    夏暗香惨叫一声,被盈袖拽着耳朵。踉踉跄跄来到元健仁身边。

    盈袖指着地下躺着的元健仁,恨声道:“你看看那把剪刀,你告诉我,那把剪刀是谁的?!”

    夏暗香眼神闪烁了两下。

    盈袖马上道:“别想着骗我。这种剪刀太奇特了,很容易查的。如果你胆敢有一丝隐瞒,只会下场更惨,你信不信?”

    夏暗香无奈地低下头,颤抖着声音道:“……是我的。”

    “你放在哪里的?”盈袖继续追问。

    “……放在我身上。”

    “你身上哪里?”

    “……我贴身小衣里有个口袋,这把剪刀就放在那里。”夏暗香瞥了一眼屋角她的那些被撕破的衣衫。

    等下那些人只要查一查她的衣衫就能看见那个装小剪刀的小口袋……

    “那就是说,你贴身藏着的剪刀,现在扎在我爹胸口,你还说不是你杀的?!——凡春运,是你蠢还是把我们大家当傻子?!”盈袖放开夏暗香的耳朵,顺手揪住她胸前的衣襟,几乎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姐姐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夏暗香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但是下一刻,她就无暇想这么多了,因为盈袖已经重重一拳,击在她面上,将她打得鼻血长流,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坐下来,正好坐在元健仁的肚子上。

    夏暗香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死人身上,不由啊地一声惨叫,又晕了过去。

    盛郎中忙走过去将她扶起来,对盈袖道:“谢副相夫人,现在的情况也很明显,是你父王见色起意,要强逼我徒弟。我徒弟不过是自卫。——自卫之时杀人不犯法。”

    盈袖冷笑,摇了摇头,道:“什么叫很明显?请问盛郎中可亲眼看见我父王强逼你徒弟?”

    盛郎中愣了愣,下意识摇头,“当然没有。那个时候我在外院吃酒,哪里看见这里的情形?”

    “这就对了,既然你没有亲眼看见,怎能说出是我父王见色起意?”

    “难道不是?”盛郎中诧异反问,“我徒弟样貌绝美,凡是见到她的男人无不想一亲芳泽……”

    “呵呵……”盈袖怒极反笑,指着夏暗香道:“凡是男人见到她都想上她,盛郎中是这个意思吗?”

    “盈袖!”沈大丞相听不下去了,出言呵止她,“陛下面前,怎能说这种话?!”

    “我是实话实说,话糙理不糙。”盈袖挑了挑眉毛,“我又不是没有嫁人的黄花大闺女,什么话不能说?还有,盛郎中,你觉得你徒弟国色天香,不等于别人和你一样看法,不要把你的想法加在别的男人头上。”

    盛郎中卧蚕似的两条浓眉上下抖动,将夏暗香抱紧了,不悦地道:“谢副相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盛郎中听不懂中州话吗?”盈袖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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