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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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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知晓。”

    巫家人领命而去,安排人手马上回南郑国京城,抓捕元健仁。

    这边虽然巫家的大老爷和夫人死了,但还有巫家嫡长房别的人,都是巫家非常重要的人手。

    太子和皇后商议之后,决定由昌兴帝亲自带着他们来到两国交界的地方,跟谢东篱当面对话。

    谢东篱押着巫家嫡长房剩下的三房人来到界碑处。

    这个地方,东元国和南郑国之间只隔着一条小河。

    以河为界,东北是东元国,西南是南郑国。

    昌兴帝看见河对面那一长串被绳子捆起来的人正是曾经压他一头的巫家嫡长房人马,真是喜笑颜开,对谢东篱和颜悦色地道:“谢大元帅真是厉害,这一次立下战功,可是要封侯了。”

    谢东篱笑了笑,道:“陛下过奖。”说着指着自己这边抓到的巫家嫡长房人马,道:“昌兴帝陛下,您看见了,他们都是巫家人,都在这里,您想如何处置?”

    昌兴帝笑着看了太子妃巫青青一眼,才对谢东篱道:“谢大元帅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谢东篱咳嗽一声,挥了挥手,一群穿着红衣,手抱大刀的刽子手站了出来,每个巫家人背后都站了一名刽子手。

    “你要做什么?!”太子妃巫青青看见河对岸摆开的这幅架势,顿时惊得站了起来,往前踉踉跄跄跑了几步,歪倒在河岸上,跪了下来,泣道:“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四叔、四婶,大哥、二哥……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求求谢大元帅,放了我的亲戚们吧!你要什么条件,提出来,我都答应你!”

    谢东篱挑了挑眉,背着手,立在河岸边上。

    寒风呼啸,将他身上的玄狐大氅吹得迎风飘扬,他渊亭岳峙,气势十足。

    “太子妃殿下,请恕谢某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谢东篱微微躬身,算是给太子妃赔了半礼。

    “为什么不能?!你是元帅,你说了算,谁还敢拦着你不成?!”南郑国的太子妃巫青青要疯魔了,她爹娘死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救不了也就算了,现在她的至亲就跪在河对岸,她如果还见死不救,岂不是枉为巫家人?!

    “当然有人拦着我!”谢东篱面色一肃,声音更加浑厚低沉。他双手抱拳,向着西面的方向举了起来,“被你的至亲杀害的我东元国城守不答应!被你的至亲杀害的我东元国老百姓不答应!太子妃殿下。这些人对你来说是至亲,可是对我来说,对我们东元国的臣民来说,他们是杀人凶手!是入侵我们的国家,强占我们的土地,杀害我们臣民的外族强盗!这种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斩一双。来一家灭满门!——动手!”

    谢东篱一声令下,刽子手举起手中的屠刀,迎着朝阳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

    刀光闪过。巫家嫡长房所有人的人头落地,用血洗清他们入侵别国领土的罪恶。

    “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这,就是侵犯我东元国领土。杀我东元国国民的下场。——犯我东元者。虽远必诛,一个不留!”谢东篱指着那些刚刚被砍头的巫家人说道,他目光森然,往对岸南郑国国民面上一一看去,又看向另一边北齐国界碑处围观的北齐人。

    “犯我东元者,虽远必诛!”

    “犯我东元者,虽远必诛!”

    “犯我东元者,虽远必诛!”

    东元国的军士们被谢东篱这句话激动得热血沸腾。跟着举起手中的大刀、弓箭和长矛,齐声大喝。声音震天动地,响彻云霄。

    南郑国和北齐国的军士霎时间觉得自己矮了一头,不由都缩了缩脖子。

    夏暗香裹着狐裘,站在夏凡身后,默默看着谢东篱,目光似蚕丝,胶着在他身上。

    云秀和云筝立在她身边,目光也被谢东篱的飒飒英姿吸引住了。

    南郑国的太子妃巫青青看见这幅场景,再也忍不住,惨叫一声,又一次晕了过去。

    “青青!青青!”太子郑承急忙将她抱起来,命人将她送回到别院。

    谢东篱命人将被砍头的巫家人收殓,一边对河对岸的昌兴帝道:“昌兴帝陛下,您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呢?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圣主不乘危而徼幸,您来这个地方,带够护卫了吗?”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突然拉弓如满月,对准了河对岸的昌兴帝、皇后和太子站的地方。

    谢东篱的举动,就如一个暗号,突然无数的东元**士从河对岸的小山凹处钻了出来,将昌兴帝、皇后和太子一行人团团围了起来。

    南郑国昌兴帝他们虽然也带有随行侍卫和军士,但是到底不如东元国有备而来,这些军士又刚刚经过一场血战,正是士气大盛的时候,行走之间杀气十足,不再是以前任凭南郑国和北齐国欺凌的“软脚虾”。

    “你要做什么?!”昌兴帝的脸色终于变了,在不远处观望的夏凡眉梢一跳,暗道不好,难道东元国的野心已经这样大了,这是要乘胜灭了南郑国的节奏?!

    谢东篱在河对岸依然拉弓对准了昌兴帝这边,淡淡地笑了,“昌兴帝陛下请放心,谢某并无弑南郑国君之意。”

    “无弑君之意,那你拿着弓对着朕做什么?”昌兴帝森然说道,“难道是元宏帝那老儿让你这么做的?!”

    谢东篱摇摇头,“这事跟我们陛下没有关系。我们国小力微,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哼!好一个迫不得已!”南郑国皇后齐雪笙冷笑,“我娘家就在对面,要不要跟他们说说你的不得已?”

    谢东篱放下手中的弓箭,交给身边盈袖扮作的黄瘦面皮的小厮,拍了拍手,道:“昌兴帝陛下请恕罪,谢某今日此举,真的是迫不得已。”

    “你说,朕听着。”昌兴帝背起手,倒是比皇后齐雪笙和太子郑承更加镇定一些。

    谢东篱用手指了指刚被收殓的巫家人尸首,道:“您看见了,他们咎由自取,来我们东元国杀人放火抢地盘,所以我灭了巫家嫡长房。但是,巫家还有很多人在南郑国,我不想一辈子防着巫家来报仇。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所以我迫不得已,只好请求南郑国昌兴帝陛下,将巫家灭族!”

    “大胆!”

    “你敢!”

    南郑国的皇后齐雪笙和太子郑承立刻反驳谢东篱的提议。

    南郑国的昌兴帝唇角却浮现出一丝笑意,他从宝座上缓缓站了起来,道:“谢大元帅,是不是朕答应了你的条件,你就会退兵?”他看了一眼围着他们的东元**士。

    谢东篱点了点头,“正是。只要您答应将巫家灭族,我立刻退兵!”

    昌兴帝朝谢东篱伸出一只手,“一言为定!”

    竟然一口答应了谢东篱的条件,要将巫家灭族!

    太子郑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回头看着昌兴帝,颤抖着声音道:“父皇!您怎么能答应这个条件?!”

    昌兴帝还没有说话,谢东篱已经先替他说了,“太子殿下,难道在你心里,你岳家的性命,比你父皇的性命还要重要吗?”

    太子郑承的脸色很是难看,他瞪着谢东篱,被他好整以暇的样子激怒了,恼道:“谢东篱,你别得意!你真以为你胜券在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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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晚安。O(∩_∩)O……(未完待续……)

第377章 在乎 (5K5,祝亲们感恩节顺心!)

    谢东篱看了南郑国太子郑承一眼,慢悠悠地道:“……我已经胜了,何止胜券在握?胜券已经扔在你面前了。”说着,他指了指身后的大兴城,“城,我已经夺回来了,外族强盗,已经被我们处决。我还是那句话,太子殿下,在你心里,你岳家的性命,比你父皇的性命更加重要,是吧?”

    “你——!”太子郑承被谢东篱的话气得要吐血,他眉目有一瞬间的扭曲,手里暗暗握拳,半晌道:“你既然已经杀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将剩下的巫家人灭族?那些人又没有去你们东元国杀人夺城?!”

    “那些人暂时还没有来而已。我既然已经杀了巫家嫡长房,也没有想过要放过巫家剩下的人。”谢东篱曲掌成拳,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两声,“再说,蛊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该在这世上出现。大巫已经被天收了,巫家不跟着陪葬,怎么对得起大巫这五百年来的庇护?”

    南郑国昌兴帝面色一变,沉声说道:“谢大元帅,你这是什么意思?蛊术是南郑国大巫的秘术,巫家,难道也沾了蛊?”

    “这还用说?”谢东篱微微一笑,“包括你的儿媳妇,太子妃殿下都会用蛊。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下。巫家虽然没有能再出大巫,但到底是第一代大巫的祖家,这么多年,他们没有放弃过研习蛊术。”

    “你胡说!”太子郑承面目狰狞,已经快气炸了。“青青不是那样的人!”

    “她是什么样的人,不关我的事。”谢东篱摆了摆手,再次看向南郑国昌兴帝。“昌兴帝陛下,我给您十天时间,等着看您灭族的成效。”

    这是不亲眼看见巫家被灭族就不收兵的意思。

    昌兴帝终于下定决心,他从宝座上站了起来,右手放在左胸口处,朗声道:“我郑昌兴以郑家列祖列宗发誓,一定要将巫家族灭。一个不留!”

    “父皇!您忘了我们郑家和巫家有血誓?!您怎能发出这样的誓言?”太子郑承很是慌乱地说道,他不能让巫家就这样被灭了,绝对不能!

    谢东篱这时惊讶说道:“太子殿下。您莫不是记糊涂了?谢某一直知道的,是南郑皇室跟大巫之间有血誓,并非巫家。巫家跟大巫根本不是一回事,您这是什么意思?如今上天示警。将大巫收了回去。说明这苍天之下,已无大巫容身之地,南郑皇室和大巫之间的血誓,也因为天谴而消失于无形,还请您不要危言耸听。——谢某只有再问一句:这巫家,灭还是不灭?!你们自己想!”说着,他转身离去,并没有吩咐在南郑国的那些东元**士收兵。

    南郑国昌兴帝横了太子郑承一眼。一字一句地道:“回别庄!你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昌兴帝转身也走了,皇后齐雪笙心烦意乱。匆匆对太子郑承说道:“你别这个时候跟你父皇横,快走吧,咱们回去再说。”说着,她的目光往北齐国那边的界碑看了一眼,喟然长叹,跟着昌兴帝离去。

    太子郑承也是没有想到谢东篱居然不依不饶,非要逼他们将巫家灭族,如今南郑国因为追缴巫家人,国内已经是大乱,要不是他和皇后齐雪笙联手暂时制住了昌兴帝,巫家早就被灭族了。

    如今谢东篱提出这个要求,对于昌兴帝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

    皇后齐雪笙的态度其实模棱两可。

    真正在乎的,只有太子妃巫青青,其次就是太子郑承。

    几个人回到皇室别庄,很快就各自商议对策去了。

    昌兴帝明面上还是在太子郑承和皇后齐雪笙的软禁之下,他回到别庄,洗漱之后也就躺下歇息,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太子郑承和太子妃巫青青是最焦躁不安的。

    皇后齐雪笙来到他们住的院子,安抚他们道:“你们也别太心急了。陛下也许只是口头随便说说,当不得真的。”

    “已经发誓了,还当不得真?”太子郑承咬牙切齿地道,“父皇到底在想什么?!”

    皇后齐雪笙倒是能猜到一二,但是巫青青在这里,她也不好明说,而且她也觉得,儿子郑承确实是太过在意巫青青了,居然将巫家的死活放在昌兴帝之前。

    如果是自己呢?

    儿子会把巫青青的死活,放在她这个母后之前吗?

    皇后齐雪笙的目光幽幽地投向巫青青,半晌才道:“你们好生歇息吧。这件事,我看,还是听你父皇的……”

    “不行!”巫青青想也不想就打断皇后齐雪笙的话,“那是我的至亲!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灭族?!”说着,她抬眸看着皇后齐雪笙,悲哀地道:“母后,我也是姓巫,如果巫家被灭族,我是不是也要被灭掉?”

    “胡说!”皇后齐雪笙见巫青青执迷不悟,也有些不高兴了,她拂袖起身,道:“你已经嫁到我们郑家,就是郑家的人,姓郑,不姓巫!”

    太子郑承忙为她打圆场:“母后,青青也是一番孝心,您别挑她的刺。”

    “我挑她的刺?”皇后齐雪笙被气得笑了起来,她伸出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需要挑她的刺?承儿,母后倒是要问你一声,若是那东元国,要灭的是母后的娘家,你会这样为了母后据理力争吗?”

    皇后齐雪笙的娘家可是北齐皇室,太子郑承觉得皇后齐雪笙的话十分没有道理,但也不敢当面顶撞,只是讪笑道:“母后,您的娘家势大,给东元国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对北齐皇室动手……”

    “母后问的是如果,如果他们要求呢?”皇后齐雪笙沉下脸。这儿子,居然连句漂亮话都不愿意哄哄她,真是让她伤心。

    “母后。现在是什么时候,您不要胡搅蛮缠?”太子郑承不想再听这种话,扶了巫青青的胳膊,转头道:“我送你去歇息一会儿吧,你从昨天就没怎么吃饭睡觉了。”

    眼看太子郑承扶着自己的太子妃巫青青一步步远去,皇后齐雪笙重重地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走了。

    对于她来说。再没有比这更失落的时候了。

    她的儿子,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妻子,不是她这个娘亲。

    这样一想。皇后齐雪笙的心又淡了几分。

    只是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她不争,以后也没有她什么好处,所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太子郑承才没有花心思在她身上吧?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对这个娘亲上不上心,这个娘亲都只能对他一个人好。

    谁让他是她唯一的儿子呢?

    皇后齐雪笙回到自己和昌兴帝住的院子,若有所思地对下人吩咐道:“准备一道甜汤,加补药,给本宫和陛下送来。”

    下人应了,出去给她炖汤。

    少顷甜汤做好了,她端到里屋,和昌兴帝一起。一人一勺分着吃了。

    他们俩从同一个碗里吃东西,昌兴帝才会放心。

    吃完加了补药的甜汤。昌兴帝果然有些情动。

    这些日子,皇后齐雪笙给他一直喝这些甜汤,他也明白她的意思,顺水推舟之下,两人携手走入床内,颠鸾倒凤一番。

    ……

    谢东篱回到山上别庄,先去皇后齐雪筠住的院子,将今天的事跟皇后齐雪筠回报了一遍。

    皇后齐雪筠听说自己的义妹齐雪笙也来了,更不想抛头露面,在里屋道:“劳烦谢大元帅了。现在大兴城已经夺回来了,这里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本宫想回京城,不知谢大元帅能否送本宫回去?”

    这是想让谢东篱亲自护送的意思。

    谢东篱现在还不能走,而且他也不想让皇后齐雪筠马上就走,便在帘子外头躬身道:“皇后娘娘,此时大兴城虽然夺了回来,但是巫家人还在暗处伺机而动。不将他们全数灭了,臣总是担心他们还要整出什么事,到时候伤了皇后娘娘,臣可是万死莫辞了。”

    皇后齐雪筠一怔,“巫家人?他们敢把本宫怎么样?”

    “这很难说。他们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的拼个鱼死网破,也够我们受的。”谢东篱有意将巫家人的厉害之处夸大了。

    他留着皇后齐雪筠,其实不是因为南郑国,而是要留着她,对付北齐那边的屯兵。

    北齐那边的兵一日不退,他就一日不能收兵回京城。

    “那好吧,就再等几天。你催着南郑国那边,让他们赶快把巫家人灭了。什么东西,也敢站在皇室头上指手画脚。这一家子,本宫早就看不顺眼了,还有那什么大巫,可算是被天雷劈死了,不然本宫这辈子也不敢去南郑国。”皇后齐雪筠一边在手上抹上香膏,一边絮絮叨叨说道。

    谢东篱微笑着躬身而退,“皇后娘娘说得是。”

    他刚走出皇后齐雪筠住的别庄小院,就听见庆儿追了出来:“谢大元帅!谢大元帅等等!”

    谢东篱转身停了下来,“请问庆副总管有何贵干?”

    庆儿堆起满脸笑容,对谢东篱道:“洒家欠谢大元帅一个人情,一直想要报答一二。以后谢大元帅但有差遣,洒家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敢不敢!”谢东篱忙拱了拱手,“为皇后娘娘效力,是东元国臣民的荣幸,庆副总管实在太多礼了。”说着,他又若无其事地道:“这几天,恐有人来山庄捣乱,还请庆副总管好好看着皇后娘娘。您也知道,北齐那边近在咫尺,皇后娘娘如果又要‘回娘家’,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可要怎么办呢?总不能跟着她也‘回娘家吧’?”

    这是在提醒庆儿,不要再把皇后给弄丢了。

    庆儿打了个寒战,忙道:“多谢提醒,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他回去之后,马上将皇后住的别庄小院又多加了人手。

    盈袖一直在皇后住的别庄外头等着谢东篱。

    她现在也不敢在皇后齐雪筠面前露面。虽然脸上戴了不同的面具,但是她的身形没有怎么改变,才过了一两天而已。她担心皇后齐雪筠还记着她的身形,万一被皇后齐雪筠看出端倪,哪怕只是怀疑,都会后患无穷,因此极力注意隐藏自己的行径。

    等以后时间长了,皇后齐雪筠渐渐淡忘了当初的事,对掳劫她的人的记忆也模糊了。她再出来到皇后齐雪筠面前晃悠也不迟。

    好在皇后齐雪筠经过被掳劫一事,越发胆小,不敢抛头露面。而且因为她这一趟被盈袖折腾得老了许多,对于一个很在乎自己外貌的女人来说,在自己的状况恢复之前,是不想跟别人打照面的。

    谢东篱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目光中温润之意越发明显。

    他在前面走,盈袖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一起回了谢东篱住的别庄院子。

    为了安全着想,谢东篱和皇后齐雪筠两个人的院子隔得非常远,可以说别庄里相距最远的两个院子就是他们俩住的。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盈袖也问谢东篱这个问题,一边给谢东篱捧了一杯茶上来。

    谢东篱接过茶抿了一口,道:“再等几天,我要看着南郑国开始灭杀巫家人才放心。还有北齐那边。突然在永业城增兵,是什么意思?”

    盈袖惊讶。“北齐的永业城增兵了?我怎么不知道?”

    谢东篱笑了,放下茶杯,道:“你知道才有鬼了。——这种事,是军中机密,我说与你听已是不对了,你不会给我说出去吧?”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盈袖连连摆手,坐在他身边,用手撑着头,着迷地看着他,低声道:“你这次太厉害了,京城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对你羡慕嫉妒恨?”

    谢东篱笑道:“他们不羡慕嫉妒我有个好媳妇就行,别的方面嘛,我管他们想什么?”

    “去!”盈袖啐了他一口,“人家说正经事,你就知道耍贫嘴。难怪大家都说,和谢副相斗嘴,那是老寿星找砒霜吃,不想活了……”

    谢东篱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是见她手上并没有戴那种特制手套,还是又缩了回去,抬眸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淡然道:“……这几天要是下雪就好了。”

    盈袖:“……”

    过了几天,天气果然阴沉下来,寒风呼啸,黑云压城,正是要下大雪的征兆。

    这在大兴城是很罕见的事儿。

    起码近二十年,大兴城从来没有下过雪。

    盈袖悄声问谢东篱:“……你走到哪儿,大雪就下到哪儿,你就不怕大家起疑?”

    “起什么疑?难道我还能管老天是不是打雷下雨刮风下雪?”谢东篱不屑地在灯下看着一卷兵书,准备对北齐的应对之策。

    盈袖点了点头,“我现在都疑惑,你是不是真的能管……?”

    “胡扯!”谢东篱抬眸,笑骂了盈袖一句,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将她拉入怀里。

    起风了,云起了,谢大元帅也能跟媳妇亲热了……

    北齐的永业城里,锦衣卫督主夏凡脸色怪异地站在城楼上,仰头看着天上的浓云出神。

    夏暗香披着狐裘守在一旁,搓着手道:“舅舅,这里好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热闹看完了,她也不想再待了。

    云秀默默地给她递上一个手炉,“县主,您拿好。”

    云筝站在她身边,也是抬头向天,看着满天的浓云,不过她的脸色不是怪异,而是惊骇,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云秀以为她是冻的,悄声道:“等下回去,我给你再拿件皮袍吧?”

    云筝完全没有听见,她的手背在身后,其实在不断地掐算……

    因为这样的天气,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她完全算不出来这些浓云,还有将要来的大雪,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那大兴城里的那个人,比她以前知道的,还要厉害!

    ……

    “谢大元帅,对面南郑国的太子殿下遣人送来一个盒子,说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阿顺在门外敲了敲门。

    谢东篱有些遗憾地将唇从盈袖唇上移开,伸手将她被推起来的衣襟拉了下去,朝里屋努努嘴,“去那边,把面具戴上吧。”

    两个人亲热的时候,盈袖当然是把面具取下来了。

    盈袖红着脸,忙跑到里屋去了。

    谢东篱深吸一口气,起身来到门口,打开屋门,面色不悦地道:“什么玩意儿?”

    阿顺将那木盒打开。

    里面是一根手指头,旁边还有一封信。

    阿顺忙将那信打开,只见上面写道:“谢大元帅,令岳父手指奉上。巫家数百条人命,只换令岳父一条人命。”

    阿顺低叫:“居然是元亲王的手指?!”

    谢东篱将盒子盖上,接了过来,对阿顺示意:“你下去,这几天帮我看好院子,别让旁人靠近。”

    阿顺应了,忙出去调兵,将谢东篱住的院子团团围了起来。

    这种围法,当然只能防外人。

    谢东篱将那盒子拿到里屋,对盈袖道:“给你看样东西。”

    盈袖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手一抖,差一点将盒子摔了,“谁的?”她的声音都哑了,低沉中带着几分磁性,格外动人。

    谢东篱将那信递给她。

    盈袖扫了一眼,一颗心砰砰直跳,“是我爹的?!”

    谢东篱点点头,“你想怎么做?”

    “我爹在南郑国做质子,他们这样做,是真的想跟我们开战?”盈袖气得在屋里直转圈。

    虽然元健仁对她和沈咏洁、小磊都不好,但到底是她的亲爹。

    而且,谢东篱不喜欢被人威胁的感觉。

    就算元健仁的死活无足轻重,也容不得南郑国的太子和太子妃拿他做文章。

    “你打算怎么做?”谢东篱问盈袖,他尊重她的选择和意见,因为这是她亲爹。

    盈袖握了握拳,“知道我爹现在在哪里吗?”

    “照我推测,他们应该把他带到这里来了。”不然怎么谈交易?

    “我要把我爹救出来。”盈袖下了决心,“最后一次,当还他的生养之恩。”

    从此以后,她就可以和他形同路人了。

    谢东篱点点头,“师父陪你去。”

    盈袖大喜,扑过来抱住他的颈项:“真的?真的要师父出马?!”

    “师父”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盈袖真是有些想他呢……

    谢东篱此时对“师父”这个身份的心结已解,反而觉得有时候用“师父”的身份跟盈袖在一起,还挺有意思。

    他摸摸她的头,脸上含笑,目光幽深:“这一次比较难一些,非要师父出马才行。——你,用什么谢谢师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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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狭路 (两更合一求月票)

    当然要谢他……

    盈袖闭了眼,嘟起丰润的双唇,往谢东篱的唇瓣凑过去。

    谢东篱默然扶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盈袖本来只想浅尝辄止,一触即走,但谢东篱怎能让她这样轻易离去?

    “……这样就行了?”谢东篱皱眉,很是不满地低头看着她,低沉浑厚的声音像是美酒陈酿,闻之欲醉。

    盈袖伏在他怀里轻颤,如同夏夜里带露的玫瑰花瓣一样娇嫩欲滴,她低笑:“瞧你得意的小样儿!幸亏你后面没长尾巴,不然特定得竖起来……”

    谢东篱见了她这幅样子就很是燥热,他顿了顿,将她的手紧紧握住,说:“后面没长,前面长了,已经竖起来了……不信你摸摸?”说着,拉起她的手,按在他前面竖起的“尾巴”上……

    ……

    到了半夜时分,谢东篱轻轻推了推盈袖,“还能动吗?”

    盈袖趴在床上,被子从她肩头滑落,露出莹白的肩膀,上面有几点红痕,如同草莓。

    两人被翻红浪,折腾了大半夜才睡。

    盈袖觉得自己才闭上眼,就被谢东篱又推醒了,忍不住嘀咕道:“……你还要啊?”

    虽然抱怨,但还是翻了个身,两手向前探出,抓住了床架,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

    谢东篱忍不住笑了,低头俯身亲亲她的脸,“如果你太累了。就继续睡吧,我一个人去就行。”

    盈袖这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去?去哪里?”她翻身坐了起来。很快明白过来,“今晚就去救我爹?”

    谢东篱点了点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最要紧是让对方措手不及,才能救出来。”

    不然以南郑国倾国之力,他就算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无法跟一国之力抗衡。

    盈袖忙将散乱的头发随手绾成一个发髻,下床穿了那身特制水靠,又戴了手套和面具。

    谢东篱在外衣底下也是穿着那身特制水靠。

    两人出去的时候。谢东篱脸上已经戴上那支银白色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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