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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碧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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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昭低头吻着林晚的蕴满红晕的脸颊,声音低沉地笑道:“反正你是我夫人。”
林晚无力地躲开卢俊昭温热的亲吻,皱着眉训斥道:“大庭广众之下,你……”
话还没出口。便被卢俊昭猝然而来的轻吻温柔地堵了回去。
林晚身子娇小,被卢将军牢牢地圈在怀里,整个人都贴着卢俊昭身上,唇上是卢俊昭滚烫的气息。林晚面红耳赤,胸口砰砰砰地一阵乱跳,用力推着卢俊昭的胸口,口齿不清地嗫嚅道:“你别,有人……”
“那找个没人的地方?”卢俊昭微微放开了林晚的唇瓣,笑意盈盈地建议道。
林晚气得一口咬在卢俊昭脸上。
卢俊昭抱着林晚。任林晚咬着出够了气,又低头吻了吻林晚的眼角,这才低声建议道:“咱们先去庙里上柱香?”
林晚羞恼地哼了一声,掐了卢俊昭一把。
等两人上完香从正殿出来,到庙门口的一路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林晚望着黑压压的人群,扯着卢俊昭的胳膊叹了口气:“这人也太多了!你看看,非得来庙会,这还怎么走?”
卢俊昭瞥了一眼缓缓流动的人群,低声说了句“无妨”,抱着林晚的手收紧。脚下轻点。带着林晚飞快地闪出人群,在人少的后殿小路上停了下来,揽着林晚沿着小路慢慢往回走。
春日夜里的凉风吹来,不远处是鼎沸的人声,夹杂着树叶随风摇动的沙沙声,倒显得有些宁谧。
林晚拉着卢俊昭的手,手心温热。心里柔柔的,仰着头正要说话,却不料卢俊昭目光一凌,猝然拉了林晚一把,将林晚完全护在自己怀里。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从哪儿闪过几道黑影来,无声无息地对着两人冲了过来。
林晚心里一阵紧缩,却拼命压下心里的慌乱。只紧紧地抱着卢俊昭,看着黑影手上的刀剑在夜色中泛着寒光朝卢俊昭劈了过来。
卢俊昭搂着林晚闪身躲了过去。目光如冷箭一般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几道黑影,抱着林晚,身子飞快地闪躲着,瞅着空隙一脚踢上其中一个黑影的手腕,那人吃痛,手上一松,卢俊昭飞快地夺过刀,顺势一挥,黑影闷哼一声,鲜血从脖颈处渗了出来。
林晚心里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亲眼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看着那个刺客鲜血横流地倒在了地上,林晚胃里一阵翻滚,手脚也有些冰凉。
周川和周明带着几个黑衣隐卫急急而来,同那几道黑影飞快地缠斗到一起,夜色中只闻兵刃相接的叮当声。
几个黑衣刺客明显不敌,不到半刻钟,地上已经横躺了几具尸体,其余人见状对视一眼,飞快地跃进树丛隐匿了身影。周明朝周川点了点头,带着几个手下追了上去。
卢俊昭揽着浑身冰凉的林晚,心疼地抚着林晚紧皱的眉头,低声安慰道:“阿晚,没事了,你别怕。”声音里却不自觉地带了些慌乱,抱着林晚的手紧了又紧。
他居然让阿晚看到这样的场面,她一个小姑娘,她是她的妻,他应了要好好地护着他,可他……卢俊昭心里一阵揪紧,只不停唤着“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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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心疼
林晚面色苍白地抓着卢俊昭的衣服,努力压下胃里的翻涌,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适应。”
周川带着人眉头紧蹙着围在卢俊昭和林晚身边,剩下的几人动作飞快地拖着地上的尸体,打扫了小路。
城隍庙的后殿一时间寂静无比,只有夜风偶尔吹过带动树枝摇晃的吱呀声,仿佛刚才那一番打斗只是旁人的错觉。
卢俊昭紧紧地搂着身子有些发抖的林晚,担忧地抚着林晚蹙起的眉头,又轻轻抚过林晚的后背,声音里带了丝慌乱,低低的安慰着:“没事了,阿晚。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周川迟疑地看着卢俊昭的背影,手握了握,往前走了半步,又把脚收了回来。
林晚点了点头,手脚仍旧有些冰凉。那么多血在她面前突然散开,她这会儿心里不静,身上止不住地发抖,她得好好缓缓。
卢俊昭摸着林晚的额头,动作轻柔爱怜地吻着林晚的眼睛和脸颊,搂着林晚慢慢往回走。
等出了城隍庙,林晚总算暂时缓过了神,有些心悸地回头看了眼黑压压的人群,刚要抬头问卢俊昭,余光瞥见卢俊昭肩膀上的一道刀痕和衣服上的血迹,林晚心里骤然一紧,面上也恢复了一点血色,抓着卢俊昭的手急急地问道:“你受伤了?”
卢俊昭笑着捏住林晚的手,浑然不在意地亲了亲林晚的额头,低声道:“不碍事,只是蹭破点皮,我先送你回去。”说着就要拉着林晚往林家的马车走。
卢俊昭肩上的血迹看得林晚触目惊心,林晚心里悬着,没理会卢俊昭的话,急切挣开了卢俊昭的怀抱,扭头唤了声:“周川?周明?”
周川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应道。“姑娘,小的在。”
林晚这会儿心倒暂时静了下来,脑子异常清醒,手紧紧地拉着卢俊昭的手,环顾四周,见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索性一把拉着卢俊昭上了林家的马车,头也不回地朝周川吩咐道:“你也上来。给他看看伤。”
秋梓和玉竹惊骇地看着卢俊昭身上的刀痕和浑身煞气冰寒的周川等人,吓得齐齐打了个寒战。见林晚拉着卢俊昭上了马车,紧跟着周川也跟了进去。秋梓和玉竹对视一眼,两人极有默契地折回后头的马车,将药箱子递了进去,同时放下车帘,安安静静地站在车外头,同几个黑衣冷面煞气满身的侍卫一道戒备地看着周围流动的人群。
林晚掀帘出来,眉头紧锁。脸色极为难看,指着其中一个黑衣隐卫吩咐道:“你驾车,往回走。这儿离长安街近,就去长安街。其余的人都散开跟着。秋梓和玉竹回后头的车,跟上。”
黑衣隐卫对视两眼,十分恭敬地朝林晚抱了抱手,其中一个迅速跃上马车,其他人如风一般四散开去,眨眼间便与夜色融为一起。
秋梓和玉竹见状心里砰砰乱跳,两腿都有些不稳。却还是飞快地应了。踉跄地奔回后头的马车,声音颤抖地吩咐赶车的婆子赶紧走。
马车在路上静静行驶着,林晚放下车帘,将车里的烛光拨得亮了些,拿到卢俊昭跟前一照,被那狰狞的伤口吓得眉头一凸,却只是一晃神。手上握稳了烛台,朝周川问道:“怎么样?”
卢俊昭伸手握住林晚的手,眼里的笑意灿烂而温柔。“没事儿。”
周川眉头都快皱到了一起,瞄了卢俊昭一眼,低声道:“刀上应该淬了毒。属下让人去叫朱四过来。”
卢俊昭赤着胳膊张了张口,被林晚一眼瞪了回去。
周川见状不用吩咐,自己掀帘出了车厢,站在车前对了夜空吹了几声口哨。林晚只模模糊糊地听见周川对隐卫吩咐了两句。
“爷,姑娘。咱们马上到长安街。”周川的声音透过车帘传了进来。
林晚眉头紧皱,看着卢俊昭肩上泛着污血的伤口,心里又酸又涩,声音低低地有些闷,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疼不疼?”
卢俊昭闻言怔了片刻,随即失笑,伸手揽过林晚,胸口蔓延着一股酸软细流,低头亲了亲林晚的额头,声音柔和地安稳道:“不疼,我没事,阿晚你别担心。”
“那毒……”林晚靠在卢俊昭身上,只觉得胸口闷闷地,堵得有些难受。他都受伤中毒了还想着低声安慰她,要送她回去。
“没事,我小时候药澡跑多了,毒虫毒药也吃了不少,平常的毒没用,就是看着吓人。你别担心。”卢俊昭的声音沉稳中带着笑意,让人莫名地心安。
周川靠在车辙边上皱着眉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事才怪!这回的刺客明显知道平常的毒对爷没用,用毒也极厉害,才这么一会儿伤口的肉都紫了……
林晚眉头还是蹙着,却只担忧地看着卢俊昭没说话,心里酸涩难耐,手上抱紧了卢俊昭的腰,头抵在卢俊昭胸口,低低地呢喃道:“你没事就好。”
卢俊昭身子一震,随即脸上笑意散开,滚烫的脸颊挨着林晚的额头,低低地应了一声:“嗯,我没事。”
马车一路驶过长安街,在街末的小院子门口停了下来,周川跳下车迅速扣了扣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不待开门的老者细问,周川一把推开了门,朝老者吩咐道:“老管家快烧些热水,备好酒!”
老者一愣,随即目光一凌,点了点头,竟是飞快地闪了开去,在院子里眨眼间便不见了身影。
林晚此时顾不得惊讶,跟在卢俊昭后头下了马车,周川引着两人一路进了内院。紧跟着朱四急急忙忙地飞奔而来,看了一眼卢俊昭肩上的伤,脸色微沉,无声无息地从屋子里捣鼓出些药瓶药罐出来。
林晚微微站得远了些,担忧地看着面色潮红得有些不正常的卢俊昭,心也跟着紧了起来,似乎被人缚住了,有些喘不过气。
直过了半晌,朱四割了卢俊昭伤口上的腐肉,又敷上了药,细细包扎完,整个过程屋子里都是一片压抑的静默。
林晚直直地盯着朱四,无声无息地询问。
朱四刚想松口气,察觉到林晚的目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笑道:“没事了,姑娘不用担心。”说着又朝卢俊昭回道,“爷这伤口不算深,虽说有剧毒,好在时辰不长,爷的底子也好,暂时没什么大碍。就是还有余毒,爷这会儿可能有些头晕,晚上兴许会发饶。我先让人熬一碗药,爷一会儿喝了,清清余毒,养个十天半月就好。”
卢俊昭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周川眉头总算松开了些,看了看林晚,又看了看卢俊昭,不动声色地上前扯了扯朱四的袖子,朝林晚努了努嘴。朱四会意,两人飞快地退出了屋。
屋子里寂静无比,烛光暗淡,冷风透过窗子吹了进来,林晚蓦地觉得有些冷,却还是心忧地往前走了过去。
卢俊昭站起身来,刚要拉好衣服,却被林晚握住了手止住了。卢俊昭眼里闪过一抹尴尬和慌乱,笑道:“没事,已经好了。”
林晚皱着眉没说话,只上下左右看了一圈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视线扫过卢俊昭赤裸的胳膊,又绕到背后看了看,却被卢俊昭背后遍布狰狞的伤疤惊得浑身一颤,脸色苍白着,心里蓦然涌起一股酸涩和心疼来。
卢俊昭被林晚看得身子一僵,随即拉上衣服,转身将林晚圈揽进怀里。看林晚怔愣着没说话,心里也慌乱了起来。“阿晚,你别怕,我……那伤疤,没事……”
林晚心里一阵一阵堵得难受,只伸手环住卢俊昭的腰,头埋在卢俊昭胸口处,声音低喃中带了丝颤抖。“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没事没事,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卢俊昭心里又酸又软,被林晚抱着,满身满心都是温柔欢喜。
听着林晚颤声的低喃,胸口涨得满满的,又紧又心疼,低头吻着林晚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阿晚,我没事。那些伤,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早好了。今天那样,你吓着没有?你别怕,别皱眉,你笑一笑,阿晚,你笑一笑……”
林晚被卢俊昭说得又心疼又好笑,抬着头,眼波盈盈地嘟囔道:“我没吓着,我就是担心你。”
林晚脸上的笑意温暖轻柔,声音低低的带着股诱人的温柔缱绻。卢俊昭定定地看着林晚明媚的笑意,任林晚柔软关切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脸庞,耳边回响着林晚的轻柔低语“我就是担心你”,胸口荡漾着温柔情意,浑身都热了起来,血液奔腾叫嚣着直窜脑门。
卢俊昭目光暗沉,声音沙哑低沉地唤了一句“阿晚”,低头含住了林晚的唇瓣,轻轻舔舐,温柔地摩挲起来。舌尖慢慢描摹着林晚的唇线,趁林晚失神间,急切地探入林晚口中,舌尖扫过林晚口里细腻的肌肤,轻轻吸吮,慢慢舔舐品尝着那让人眩晕的美好甘甜。
林晚轻轻地低吟一声,被卢俊昭温柔又滚烫的吻吻得头晕目眩,舌头下意识地动了动,从卢俊昭的舌尖扫过。
卢俊昭身子一震,搂着林晚更紧了一分,急不可耐地含着林晚的舌尖轻轻吸吮,随后卷起林晚的粉舌慢慢共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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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应对
林晚脸颊绯红,头晕目眩,身子也软软地使不出力气,只双手抱着卢俊昭的腰间,感受着唇上的灼热气息,心跳得要飞出来。
半晌,卢俊昭才微微放开林晚的唇,头埋在林晚发间,气息滚烫而粗重。林晚只觉得从脖子到脸都被熏得发烫,轻轻推了推卢俊昭的胸口,声音里带了些沙哑:“你还受着伤呢。”
“嗯,没事。”卢俊昭蹭着林晚的脸颊,胸口颤动着笑了出声,“阿晚,真想这么一直抱着你。”
林晚羞得脸上火辣辣地,瞪了卢俊昭一眼,嗔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卢俊昭抬起头,目光晶亮地看着林晚。
“我自己能回去。”林晚伸手轻轻碰了碰卢俊昭的肩膀,“你好好歇一歇,头不晕?一会儿回王府?”
“嗯,没事,我晚点回去。”卢俊昭看着林晚眼里的迟疑和羞涩,突然福至心灵,笑着补充了一句,“我明天还在这里。”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林晚抬头看着卢俊昭,目光晶莹地笑道。一句话说完,又不自觉地皱起了眉,“今天那些人,是皇家的还是北燕的?”
卢俊昭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握住林晚的手,柔声道:“不确定。阿晚,你早知道……也是,你一向想得多。没事,你放心,卢家在北边根基深厚,皇家和北燕都不敢冒然出手。”
“嗯,反正你自己留意些。我让北边的几位掌柜也探着消息。”林晚温顺地往卢俊昭怀里挤了挤,“我先回去了。”
卢俊昭吻了吻林晚的眼睛,笑着点了点头。“周明还没回来,我让周川送你?”
林晚应了声好,卢俊昭扬声叫了周川进来吩咐了,又揽着林晚将人送到了马车上,站在门口目送林晚乘车而去。这才蹙着眉头甩了甩头,身子有些无力地靠在门框上,闭上了眼睛养神。
老管家看着卢俊昭的样子,好笑地叹了口气,上前低声劝道:“二爷进屋去歇歇吧。有周川那小子跟着,姑娘没事。四娃子说了,这余毒也不轻,二爷得好好养几天。”
卢俊昭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慢慢缓过头上的眩晕,这才睁开眼,大步往内院去了。
等周明带着人回来时,卢俊昭正揉着额头压制着脑子里的睡意。
“追过去了?”卢俊昭的声音疲惫中带着冰冷的杀气。
“回爷的话,追上去了,没有活口。死得极其干净利落,都是中剧毒而死。属下一个个都查看了一番,目前还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周明站在屋里,满身的煞气。语气里也带了些狠意。“应该都是些死士。”
卢俊昭眼里掠过一丝凌厉,蹙着眉挥退了周明:“你回去跟着姑娘。姑娘若是问你话……算了,她不会问你,你好好护着姑娘就是。”
周明没有半分迟疑地沉声应了,带着手底下的几个隐卫飞快地消失在院子里。
卢俊昭面色发寒,浑身都透着一股阴冷煞气,盯着外头的烛光看了片刻,脑子一阵一阵地犯晕,只得起身靠在榻上小憩。
周川一路隐在林晚的马车后头看着人进了崇安侯府侧门,又等林晚的屋里亮起了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秋梓和玉竹脸上都有些发白,紧跟在林晚身后进了屋。
连翘和朱槿见三人回来了,忙迎了过来。连翘跳着围着秋梓和玉竹转了半圈,兴奋地问起庙会的事。才刚问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看着秋梓和玉竹浑身都不对劲儿,再看看自家姑娘紧蹙的眉头。连翘讪讪地往后退了两步,在林晚的视线外飞快地转身猫着腰退了出去,直退到了门口,才直起腰抚着胸口喘气。
“今天咱们只是去看了庙会,上了香,然后直接回来的。明白了?”林晚的声音很平静,却隐隐地透着凌厉。
秋梓和玉竹忙点了点头。“姑娘放心,咱们这一路顺畅至极。姑娘和卢将军看了庙会就直接回来的。”
林晚这才缓和了脸色,声音也温和了些。朝秋梓和玉竹叹道:“今儿没什么大事,你们俩也别瞎操心。担惊受怕了这么久,你们也早点洗漱了去歇息吧。”
“哪里就这么金贵了?”秋梓脸色虽有些不好,这会儿却也平静了下来,忙上前替林晚解了披风,又同玉竹和朱槿一道服侍林晚梳洗了,这才到了外间,抚着胸口长长的舒了口气。
“今天,出什么事了?”连翘瞄了眼内室,用手肘碰了碰秋梓,双眼发光地问道。
“什么事也没有!”秋梓面色严肃,目光严厉地盯着连翘回了一句。
连翘目瞪口呆地看着秋梓少有的严厉,撇了撇嘴,有些委屈地嘟囔道:“不说就算了。”
“让让!”玉竹推了连翘一把,也是一脸紧绷,端着热水进了屋。
连翘紧皱着眉头看着两人的背影跺了跺脚,又去拉朱槿,被朱槿躲开了。“姑娘脸色不好,你看不见?”
连翘讪讪地收回手,只得郁闷地叹了口气。
周川身形如风一般,飞速地从崇安侯府穿过长安街,不过一刻多钟就到了那小院子。正好与刚出门的周明撞上。
周明面色严肃地看了周川一眼,低声道:“是死士。爷让我先回去跟着姑娘。”
周川拧着眉头点了点头,示意周明快走,自己闪身进了内院。到了内院时却放轻了脚步,站在屋门口迟疑了片刻,有些不确定地唤了声“爷?”
屋里头传来卢俊昭清冷的声音:“进来。”
“爷,姑娘已经送回去了。”周川恭敬地站在黑暗中,身上一改往常的随性散漫,反而笼罩着一层浓重的杀气。“今天是属下失职,请爷责罚!”
“这事不怪你。”卢俊昭的面容冷峻,眼神阴寒,声音却很平静。“你和朱二去查查这群人的来路,还有城隍庙。让卢忠也跟着查。”
“属下明白。”周川应了,立马转身出了门。
卢俊昭眼神微凌,嘴角牵出一抹冷笑。死士?看来是有人按耐不住了。
等卢俊昭带着周川回到西宁王府时已经是子时末了。西宁王皱着眉在门口堵住了卢俊昭,瞥了眼卢俊昭身上新换的袍子,目光沉了沉,声音里带了些阴冷:“出了事?”
“嗯。”卢俊昭阴沉着脸点了点头,“这回是死士。”
西宁王目光微闪,随即捻着胡须冷笑起来:“这回还真是大手笔。伤重不重?”
“没事,中了点毒,让朱四解了。”卢俊昭平淡地解释了一句,蹙着眉沉吟半晌,看着西宁王道,“今儿这事,我想往朝廷递个折子。”
西宁王眼里划过一丝亮光,随即勾起嘴角冷哼了一声:“太平盛世,天子脚下,居然出了这等胆大包天的事,刺杀的还是一国将军,京兆尹也可以辞官了。”
卢俊昭目光阴寒而凌厉,望了眼禁宫的方向,冷笑道:“圣上必定能给我一个说法。”
西宁王拧着眉沉吟片刻,脸上笑意弥漫,却带着股渗人的冰冷。“行,就照你说的办,给朝廷递个折子,该怎么收场,让皇帝自己去烦!”
父子两个三两句说完了话,彼此心领神会。卢俊昭刚要抬脚走,却被西宁王猛地叫住了。
“林家那丫头不是跟你一路?她今天也看见了?”
“我让人送她回去了。”卢俊昭表情温和了些,“她没事,她问我刺客是皇家的还是北燕的。”
西宁王愣了一瞬,眉头皱了起来,随即恍然失笑,摇着头感慨道:“那丫头是个看得清形势的,她对卢家的处境只怕也心知肚明。寂悟还说她命格奇特,隐含贵气。我也见过她一回,是个难得的,这也是我卢家的福分,你日后好好待她吧。”
卢俊昭挑了挑眉,仿佛看傻子一般瞥了西宁王一眼。“我自然会待阿晚好。”
西宁王一口气噎在喉咙口,憋得脸色通红,刚才还心平气和的人此刻胸口起伏着,眼里冒着怒气瞪着卢俊昭却半晌没说出话来。这兔崽子一天不惹他跳脚就不消停,他那是什么眼神?兔崽子!
卢俊昭没理西宁王的怒火,拨开西宁王的手,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
西宁王看着卢俊昭的背影,良久才呼出一口闷气,跺了跺脚,眼里的怒气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欣慰和感慨。随后想起刺客的事,脸上又换上了一副冰冷阴煞的表情,斜眼瞄着远处的皇宫高墙,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第二天,农历二月二十八,卢俊昭突然告了假,同时往朝廷里递了折子,说明自己头一天遇刺的情况,隐隐指责京兆尹失职。满朝堂哗然,西宁王在朝堂上吹胡子瞪眼,满脸都是怒容,毫不客气地要求成明帝彻查此事,说卢家的子孙为国为民镇守边关,结果回到京城还有人胆大包天要刺杀他儿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朝廷里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兴许是北燕人作怪,有人立马反驳了回去,说北燕本有心求和,怎会在这节骨眼再生事端?朝廷众人明显分为了两派,没一会儿竟吵了起来。
成明帝面无表情地听着朝臣们的争论,眼里的寒意越来越浓,手指捏在手心里,指甲深深地掐进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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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两情相悦
“朝堂之上肆意争吵,如泼妇骂街,成何体统!”成明帝铁青着脸一声训斥,大殿里瞬间鸦雀无声,只西宁王还瞪着个眼睛大口喘着气,显然是气得不轻。
成明帝脸色极为难看地盯着西宁王,强压下胸口的怒气,一字一顿道:“西宁王放心,此事,朕定会给卢家一个交代。”
西宁王卢汉广挑了挑眉,眼里还冒着怒火,却还是恭恭敬敬地谢了恩。
随后成明帝严厉斥责了京兆尹失职,命其戴罪立功彻查镇国将军卢俊昭遇刺一事,同时着刑部和大理寺派人协助,并勒令京兆尹于十日内结案。
十日?走出大殿,西宁王回身眯着眼睛看了看巍峨的承乾殿,眼里讽刺极浓。十日后北燕使臣就该到京城签订盟书了。皇帝这是想息事宁人,以免北燕趁虚而入。呵,是他皇家的人也好,不是也罢,他以为卢家还愿像往常一样吃哑巴亏?
等西宁王一脸怒气回到王府时,卢俊昭已经从侧门出门好一阵了。卫王妃满脸忧愁,拉着西宁王叹气。
“他身上还有伤呢,非得往外跑!好在伤得不重。哎,这么大个人,都要娶媳妇儿了,还不拿自个儿身子当回事。回回说他他都听不进,哎……”
“那兔崽子好手好脚的,你担心他干什么?”西宁王撇着嘴哼了一声,安慰卫王妃道,“五月份不是要给他办婚事?你操心这就行了。你甭整天盯着那兔崽子,他爱去哪儿去那儿!”
卫王妃无奈地点着头,带着丫鬟嬷嬷去忙其他了。
西宁王想了想,让人去卢俊昭院里把长寿拎了来,点着长寿的胳膊皱眉道:“他人呢?昨儿一晚伤就好了?”
长寿跪在地上,讨好地笑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反应极快地回道:“回王爷话。爷昨晚一晚睡得沉,小的和朱四一直在外头候着,中途伺候爷喝了一回药。爷今儿一早起来精神极好,问了王爷的去处,然后就出去了。”
“老子是问你他去哪儿了?谁管他晚上干了什么?”西宁王咳了一声,手指戳着长寿的脑袋恶声恶气地骂道。
“爷没说,小的估摸着,是去长安街了。”长寿极有眼色。忙又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
西宁王背着手站了片刻,脸色不耐地挥退了长寿,在院子里自言自语地嘀咕:“去长安街也好,那兔崽子在长安街也能好好养伤,清净。嗯,兔崽子的亲事,也该把李老头接过来……”
长安街尽头的小院子里,卢俊昭正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养神,眉目间却有些急切。不时睁眼望向院门口。
直到半刻钟后,院子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卢俊昭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阿晚,你来了。”卢俊昭眼里冰寒消融,笑得如春风拂面。
院子里的几人见状都相视而笑,瞅着空退了出去。
“伤好点没?”林晚穿着件藕色长裙,脸上的笑容温柔恬淡,整个人看上去都透着股春日的明媚温暖,如绽放的初荷一般,自然明净。
“好多了。”卢俊昭自然而然地牵了林晚的手。将林晚带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
这会儿春意正浓。清晨的阳光温暖而明媚,透过层层碧绿的树叶,斑斑驳驳地洒下来,落在人身上,光影跳动,看得人表情也跟着柔和起来。
“你昨天不是回了西宁王府?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到这边了?”林晚笑意盈盈地看着卢俊昭,眼里带着丝调笑。
卢俊昭被林晚这略带调笑的目光看得心痒难耐。伸手抚过林晚的眼角,直言道:“等你。没想到阿晚也这么早过来了。阿晚,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林晚脸上有些发热,却没接话,转而问道:“朱四昨天说还有余毒,你头晕不晕?发热没有?”说着用手轻轻碰了碰卢俊昭的额头。
卢俊昭心里涨得慢慢的,软成了一片,目光温柔地看着林晚。手指划过林晚微微皱起的眉头,安稳道:“不过就是点余毒。你放心,没事。我以前吃的毒比这厉害得多。”
林晚嗔了卢俊昭一眼,拉下卢俊昭的手,摊在桌上看了看,又伸出自己的手比了比。卢俊昭的手宽大,手指修长,却带着干茧。她自己的手小巧柔软,指头粉嫩粉嫩的,带着盈盈的水泽。这样两只迥异的手放在一处,竟奇异般地和谐,莫名地让人觉得心暖。
林晚将自己的手放在卢俊昭的掌心处,对着卢俊昭粲然而笑,卢俊昭轻轻包住林晚的手,只觉得满身满心都是温暖满足。
“刚才来的时候在路上听到朝堂上的一些传闻。你往朝廷递折子了?”
“嗯,这事儿也不是一两次了,天子脚下,却还是头一遭。我这一刀也不能白挨了。”卢俊昭目光微沉,眼神幽深,嘴角带着冷笑。“总得让圣上给个说法!”
林晚微微蹙了眉,想起卢俊昭背上遍布的伤痕,心里又是一阵酸软,叹着气,轻轻伸手抚着卢俊昭的眉角,声音里带了丝心疼道:“是不能白挨了!你又要打仗又要提防这些,还得在朝廷上跟人斗心眼……”
卢俊昭反握住林晚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没事,阿晚你不用担心。朝堂上的事,有父亲和大哥呢。”
“我就是心疼你。”鬼神神差地说出这句话,话一出口,林晚就有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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