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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嫡为贵-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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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阙就一路尾随,赵家派了八名刺客乔装成百姓出京,出京之后,就快马加鞭去追杀晋王妃。
刺客心狠手辣,晋王府那些丫鬟小厮见人就杀。
玉阙看不过眼,就把刺客们穿心而过了。
玉阙的速度,楚离都难以招架,何况是那些刺客了,纷纷倒下。
然后,玉阙就回来找明澜邀功了。
晋王妃知道它是明澜的,谢明澜和玉阙的救命之恩,明澜想知道的,她一定会告诉她,让明澜别急。
明澜看着宣纸上的一行小字,两眼直翻,“她都去洪州了,还怎么告诉我?”
而且,告诉她不是最重要的,她最希望的还是晋王妃能站出来作证。
她现在最缺的是人证。
晋王妃站出来,比她和楚离说服王妃站出来更叫人信服。
算了,晋王妃被太后和赵皇后欺压十几年,如今搬去封地住,还险些被赵家灭口,她不信晋王妃会忍的下这口恶气。
碧珠继续伺候明澜穿衣,雪梨则将铜盆端出去,刚出门,就看到陈妈妈走过来,见了就道,“怎么了?”
雪梨就道,“方才,世子妃吐了。”
陈妈妈听得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什么心上一喜,赶紧吩咐丫鬟道,“快,快去请位太医来。”
雪梨就道,“陈妈妈,世子妃没事,她已经好了。”
陈妈妈嗔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赶紧忙去吧。”
雪梨觉得陈妈妈有些大惊小怪,世子妃身子骨好着呢,就是闻不得血腥味而已,再说了,从小到大,谁见过世子妃生病了,世子妃百毒不侵好么,这下大雪,让人家太医跑一趟多不好……
赵家,外书房。
赵老太傅坐在书桌前,心情有些烦躁的他,正在写字,强逼自己放松心情。
窗户突然打开,一阵寒风裹着雪吹进来,即便隔着一扇屏风也挡不住寒冷。
赵老太傅烦躁涌上心头,哐的一下把手中暖玉管狼嚎笔拍在桌子上,正要发怒,暗卫往地上一栽。
这一下,可是把赵老太傅惊着了,他喊道,“快来人!”
守在门外的小厮赶紧进来,将倒地的暗卫扶起来,看着他胸前的血,都吓住了,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赵老太傅脸色冰冷,这些暗卫是他派去杀晋王妃的,晋王妃始终是一患,之前有太后镇着,关在晋王府,眼皮子底下,不怕她有异心,如今搬去封地,谁知道她有什么企图,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言只是想和女儿一家团聚?
谋大事,宁可错杀一千,也决不能放过一个。
为了把事情办的干净利落,不留痕迹,他特地多派了几名暗卫去,怎么就回来了一个,还伤的只剩下一口气了?
暗卫嘴唇发白,道,“有,有邪祟,其他,其他人都,都……。”
话还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赵老太傅拳头攒紧,虽然暗卫话没说完,但很明显,其他暗卫都死了。
“务必将他救活!”
再说明澜,早上吐了一通后,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平常爱吃的东西,这会儿是一点食欲也没有,而楚离,一大清早就出府了,也没人知道他去哪儿。
明澜不吃,碧珠就道,“天冷,就要多吃一点,身子才暖和,这些吃的是不是不合世子妃胃口,奴婢让小厨房重新做。”
明澜摇头,“待会儿再吃吧。”
外面,陈妈妈进来道,“先扯下去吧。”
陈妈妈都这么说了,碧珠就和青杏把菜撤下。
刚出门,那边丫鬟就领着一太医急匆匆的走来,离王世子妃身子不适,哪个太医敢慢吞吞的耽误时间?
太医站在回廊上拍身上的雪,丫鬟进屋禀告,明澜听了道,“我只是胃口不大好,怎么还请太医进府了?”
陈妈妈笑道,“太医都来了,世子妃就让太医瞧瞧吧。”
第七百零五章 馒头
雪天,让人白跑一趟不好,明澜就点头了。
丫鬟撩起厚重的帘子,太医进屋,扑面而来的暖气,夹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清香,煞是好闻。
但太医的眉头却几不可察的皱了下,没人注意到。
太医拎着药箱上前,先是给明澜请安,明澜点头道,“有劳太医了。”
太医忙道,“不敢当。”
将药箱放下,雪雁端来凳子,碧珠则拿了一方绣帕搭在明澜手腕上,太医坐下后,这才帮明澜把脉。
太医冒雪而来,隔着一层绣帕,也还能感觉到冰冷。
时间过得真快,她因下雪偷楚离的随身玉佩买粮食,一转眼,已经过去一年了。
明澜在走神,而太医把脉后,收了手,脸上带着喜色道,“恭喜世子妃怀了身孕。”
明澜有些懵,陈妈妈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了,“果真是怀了身孕,快,快让人去禀告世子爷,还有王爷,王妃那儿也别忘记了,还有伯府……。”
雪梨连忙应了两声,赶紧下去传话。
明澜脸颊微红,手摸着还很平坦的小腹,太医道,“已经一月有余了,世子妃身体健康,小世子长的好,呕吐胃口不好在孕初期都是正常的,不必忧心……。”
太医怕明澜担心,耐心解释,然而这些话,明澜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怀了身孕的狂喜淹没了她。
太医叮嘱完,看向一旁的香炉道,“世子妃怀了身孕,这熏香就不要再点了。”
陈妈妈脸上的笑容僵住,夫人怀几位姑娘和小少爷的时候,也没少点熏香,可见熏香没有问题,太医却特意点出来,莫非这香有问题?
“太医,这香……。”
太医眸带疑惑,问道,“这香世子妃闻了多久?”
陈妈妈不管内屋的事,碧珠忙道,“世子妃嫁进来,就一直点这香。”
怪哉!
这香点在屋子里,难以受孕,就是怀上了,也会滑胎,为何世子妃一点事没有?
许是这两天才被人动手脚吧,太医想不通,就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陈妈妈赶紧让碧珠把香炉撤了,将炭炉抬近一点,开窗户通风、
明澜没事,只是胃口不好,太医就没有开药方了,但陈妈妈高兴,世子妃怀了身孕,对离王府和靖宁伯府来说都是喜事一桩,封了三百两的诊金,太医高高兴兴的走了。
屋内,明澜看着桌子上那些被人动了手脚的香,脸冷冰冰的。
陈妈妈道,“这香是从哪儿来的?”
碧珠忙回道,“是府里统一采买的,之前世子妃嫁进府,那会儿还是王妃管家,特地派人来问世子妃平常喜欢什么香……。”
因为是王妃的人来问,碧珠也没多想就告诉了管事妈妈,这香清新淡雅,不细闻根本闻不见,明澜不喜欢太浓的香,这香正好。
谁也没有想过,会有人在香上动手脚。
或者说,因为知道明澜百毒不侵,连河豚鱼都能随便吃,根本就不怕中毒,丫鬟们压根就没操心过这些事。
可陈妈妈知道的没那么多,只道是菩萨保佑,世子妃福大命大,又叮嘱道,“一会儿,世子爷回来,一定要把这事告诉她,往后进嘴的东西一定要小心又小心,不容有失。”
碧珠两耳听着,偷偷去瞄明澜,被陈妈妈瞧见了,就道,“听见没有?”
陈妈妈要帮明澜管着王府,锦华轩的事,她就管不到那么多了,只能让身为大丫鬟的碧珠她们几个多照看着,一个个这么不尽心,陈妈妈恨不得要揪她们耳朵了。
碧珠连连点头,道,“陈妈妈放心,我都记着呢。”
外书房。
丫鬟披着斗篷,在雪地上踩出一连串的脚印,急着将明澜怀了身孕的消息禀告王爷。
王爷即将要升辈分做祖父,自然是高兴,问道,“可派人去告诉王妃了?”
丫鬟摇头,“告诉王爷之后,奴婢再去禀告萧总管,差人去楚大将军府……。”
王爷一听,就道,“不用禀告了,我亲自去。”
说完,丢了手里的书,就起了身。
出门之前,还丢了一句话给丫鬟,丫鬟屁颠屁颠的跑回锦华轩,转告明澜,道,“王爷说,密室和库房里的东西,世子妃喜欢什么,随便拿。”
不愧是父子,说话都差不多,简单粗暴。
明澜捧着茶盏,问,“还说什么了?”
丫鬟捂嘴笑道,“王爷说让大厨房给他拿两个馒头路上吃。”
明澜,“……。”
碧珠望着明澜,两人用眼神交流。
王爷不会吃王妃的菜吃出阴影来了吧?
这下大雪的,王妃也不会烧菜吧?
再说小厮,很听话,一阵风刮到厨房,给王爷拿了两馒头,知道王爷爱吃肉包子,怕王爷吃不饱,多添了两个。
王爷翻身上马,倒也不顾形象,一边骑马,一边吃包子。
转角处,看到街头有乞丐缩在那里,便将一还冒着腾腾热气的馒头丢到乞丐的碗里,乞丐拿起馒头就啃。
路上行人少,一路畅通无阻,但从宫门前过的时候,王爷骑马的速度慢了几分。
一顶软轿冒雪进宫,那顶轿子,王爷很熟悉,那是赵老太傅专用的软轿。
下雪天,进宫不便,没有军政大事,一般会休沐,赵老太傅这会儿进宫,这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暗卫跟在后头,上前道,“王爷,要不要属下进宫……?”
王爷摇头道,“不用了。”
这样的天气进宫,皇上不可能不怀疑。
王爷骑马往前,暗卫紧随其后。
这天气进宫,就是侍卫都侧目看着软轿,担心赵家是不是又倒霉了,这些天,赵家貌似就没缓过气来。
赵老太傅直奔凤鸾宫,皇上让赵皇后反省,禁足于她,但也没有不让人见她。
清柔公主出嫁在即,之前的嫁妆都是赵皇后打点,现在移交李贵妃,别的事,李贵妃可全权做主,这公主出嫁之事,得商量着来。
赵老太傅匆匆进宫,赵皇后正在抄佛经,见宫女禀告,她手里的笔一顿,一滴墨掉下来,她忙把笔放下,起身走了出来,急道,“父亲怎么进宫了?”
第七百零六章 怀疑
赵老太傅面色如常,恭敬有礼的给赵皇后见礼,等赵皇后将宫女太监都屏退后,赵老太傅脸上才露了几分忧色。
赵皇后心口绷紧的弦,像是被人用力一拉,她急问道,“父亲,可是又出什么事了?”
赵老太傅望着她,神情凝重道,“派去刺杀晋王妃的暗卫只剩一个活口回来。”
赵皇后眸光猛的一缩,怎么可能,赵家派出那么多名暗卫,晋王妃怎么可能逃的过去?
难道这么多年,在她和太后的眼皮子底下,晋王妃还培养了一批势力?
这绝不可能!
赵老太傅则道,“唯一活着回来的暗卫,也只剩下半条命,据他说,其他暗卫都被穿心而过,他也不例外,只是他和一般人不同,他的心长在右边,因此逃过一劫,杀暗卫的是一块碎玉阙,速度极快,来不及反应,人就已经倒下了。”
从来没听说过玉阙能杀人,但赵家的暗卫不会骗他。
而且,当初御膳房出事,徐嬷嬷脚腕被什么东西撞到,还有东西撞到赵皇后,让她朝晋王妃扑过去……
桩桩件件都透着一股子邪气。
赵老太傅也知道,这天气,这时候,他不应该进宫找赵皇后,可事情太过重大,赵家辛苦培养的暗卫,可以说杀人不见血,可这样的高手在玉阙跟前,就跟豆腐似的,不值一提。
暗卫不止看到玉阙杀人,他甚至听到晋王妃和玉阙说话,让玉阙替她谢谢它主子。
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玉阙能听得懂人话!
那么小一东西,容易隐藏而不被人发现,就是这会儿,赵老太傅都怕他们的谈话被玉阙偷听到了。
他还记得,太后怂恿李贵妃要三皇子站出来替君分忧,要崇州作为封地,皇上起初是答应的,谁想到上朝后,百官没有异议之后,皇上话锋一转,把崇州给了五皇子,而三皇子的封地更贫瘠偏远。
赵老太傅觉得皇上这样的改变一定有原因。
赵老太傅说的时候很紧张,赵皇后烟眉拢成川字,“父亲的意思,这宫里不止隔墙有耳,甚至身边还有偷听的玉阙?”
赵老太傅见赵皇后不以为然,他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皇后忘了,当初刺客闯进离老王爷陵墓偷盗,事后有人满大街寻找一块碎玉阙的事?”
一块不起眼的玉阙,丢在地上都没人捡,却有不少刺客找,甚至不惜闯离老王爷的陵墓,胆大包天。
不是极其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冒着得罪离王府的风险去做这事。
赵皇后听了,望着赵老太傅道,“父亲是怀疑离王?”
赵老太傅摇头,“应该不是他。”
虽然不知道晋王妃对当年的事知道多少,但她总归知道一点,如果告诉了离王,那赵家哪还有好日子过,他和皇上都不是耐的住性子的人,母仪天下的皇后德行有亏,哪怕只是捕风捉影,也足够要人命了。
皇上不会有耐心去查这件事,他会直接灭了,免得知道的人越多,到时候谁泄密,让天下人知道他被枕边人戴了绿帽子……
所以,皇上和王爷十有**还蒙在鼓里。
但离王世子和世子妃可就未必了,晋王府办筵席,离王世子和世子妃不止亲自到场,还和晋王妃单独说话,最后身子不适,提前离开。
他们这么反常,必定有原因。
正聊着呢,外面一阵公鸭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赵皇后和赵老太傅交换一眼神,然后起身恭迎皇上。
皇上淡淡道,“平身。”
皇上坐在首座上,宫女赶紧去沏茶,皇上看了赵皇后和赵老太傅道,“天寒地冻,赵老爱卿怎么进宫了?”
赵老太傅回道,“这些天,内子身子不适,昨儿请了大夫,怕是……。”
顿住,赵老太傅将嗓音的起伏压下,继续道,“犬子孝顺,替他娘祈福时,偶遇一大师,说是府上犯晦气,冲喜或可解,皇上赐婚,将清柔公主下嫁赵家,是我赵家百世修来的福气,老臣特地进宫找皇后商议,能否将婚期提前……。”
皇上笑道,“这么点小事,还要劳烦赵老太傅亲自进宫?”
显然,这样的解释,皇上不怎么相信。
赵老太傅忙道,“皇后禁足,若是可行,臣还要去找钦天监重新测算日子,再请皇上定夺。”
这些事,赵大太太做不了。
皇上似笑非笑,他做皇帝这么多年,被大臣和后妃忽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多时候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果真的只是商议婚期,用的着屏退宫女太监,只留一个贴身桂嬷嬷伺候吗?
左右问了,赵皇后和赵老太傅也不过是继续围着赵家想冲喜上面转,不可能落下一个欺君的把柄给他抓。
皇上很好说话,道,“这么点小事,朕准了。”
赵老太傅和赵皇后再次谢恩,赵老太傅则道,“皇上对臣赵家恩宠有加,老臣一定尽心竭力,以报君恩。”
皇上眸底闪过一抹讥笑,脸上不动声色道,“赵家的忠心,朕岂会不知?”
赵老太傅见皇上没有起疑,便告退。
等赵老太傅一走,赵皇后就开始对皇上献殷勤了,殷勤献的好,或许皇上会解了她禁足,甚至把凤印还给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皇上已经极少来凤鸾宫了,偶尔来坐坐,也是一杯茶没喝完就走。
在后宫,有后位还不够,还要有圣宠。
但她献殷勤,同样的花样,皇上都看了十几年,早腻味了,这不,皇后一说抄佛经给皇上祈福,皇上笑道,“抄佛经好,修身养性,皇后继续抄吧,朕去贤妃那坐坐。”
见皇上把茶盏放下,福公公就喊,“摆驾长信宫!”
赵皇后脸都绿了,面上恭送皇上,等桂嬷嬷将她扶起来,赵皇后狠狠的抓着桂嬷嬷的手,疼的桂嬷嬷龇牙咧嘴,赶紧转移话题道,“娘娘,玉阙的事,要不要禀告太后?”
赵皇后眸光一冷,“怎么禀告?告诉太后我让赵家派人去杀晋王妃和长平郡主吗?!”
第七百零七章 除掉
太后虽然不喜晋王妃,对长平郡主也没有多少祖孙之情,但她毕竟是先太子唯一的郡主。
而且,在失去两个儿子,唯一的女儿一双儿女先后毙命后,太后的心脆弱了不少。
晋王妃昨儿离京,永宁宫的宫女见太后落泪了,太后其实一点都不想晋王妃搬去封地。
太后何尝不知道留下晋王妃是大患,可太后不忍心杀她,就这样关在晋王府里。
要是太后知道她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绝不会对她有好脸色的。
晋王妃,她留不得。
可有那么厉害的玉阙护着,派再多的人去也是枉然,而且晋王妃要是知道什么重要秘密,她早就告诉了,不会等到今天。
“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不许泄露半个字。”
桂嬷嬷点头,“奴婢知道。”
说完,又望着赵皇后道,“那玉阙……是大患,得想办法除掉才是。”
赵皇后坐在那里沉思,良久后,她眸底闪过一抹厉芒,示意桂嬷嬷附耳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桂嬷嬷眼睛一亮。
锦华轩,屋内。
她坐在罗汉榻上,手边小几上摆了四盘子酸果,每盘子里又分四种,明澜一样接一样的吃,不亦乐乎。
碧珠和雪梨站在一旁,明澜把那种看着就特别酸,能酸掉牙的果子往嘴里塞,碧珠心想,这么酸的果子也敢端来,也不怕世子妃酸的牙疼,回头打她们板子。
刚这样想,就听明澜含着果子道,“这种不错,让厨房多买些备着。”
碧珠,“……。”
碧珠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摸了下腮帮子,闻久了,她都觉得牙酸。
外面,青杏的声音传来,“世子妃,世子爷回来了。”
外头大雪纷飞,不是必要,丫鬟都不开门,担心寒风蹿进来。
门帘聊起,楚离走了进来,随手将斗篷摘下,丢在小榻上,他脸上戴着紫金面具,这会儿积血遇暖融化,上面有了水煮。
但一双漂亮的眸子,此刻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碧珠和雪梨上前道贺,楚离说了一声赏,丫鬟们高兴的合不拢嘴。
雪梨还要过来倒茶,碧珠拽了她的袖子,将她拉了出去。
楚离走到小榻边,明澜手里还拿着酸果,正要往嘴里头塞呢,结果楚离一把将明澜抱了起来,他太激动,太兴奋了。
“快放我下来!”明澜挣扎道。
“不放!”
楚离抱着她转了两圈。
然后……
楚离就乖乖的把明澜放下了。
他说话的时候,明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里的酸果塞了过去,楚离差点没被酸炸。
他忙把明澜放下,把酸果吐掉,猛灌了几口茶,才道,“这么酸,怎么吃?”
明澜哼了鼻子,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模样道,“托你的洪福,我现在觉得酸果是最好吃的东西了。”
说着,往嘴里塞了一颗。
当然,她不是不高兴怀了身孕,而是从知道怀身孕,到楚离回来都过去一个半时辰了,京都说大不大,他都能骑马转一圈了,迟迟不归,明澜想和他分享怀了身孕的好消息的心情都在等待着淡了,转而带了一股埋怨。
楚离听不出来,他还杵在要做爹爹的喜悦中,道,“你喜欢吃,我再让人多给你买些回来。”
明澜把酸果核吐出来,楚离觉得酸味太大,换到明澜右手边,眼睛要么看着她,要么看着她小腹,看的明澜不适应,拉了被子抱在怀里,望着他道,“你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
楚离道,“无垢大师回京,我去见他了。”
难怪半天找不到人了,明澜心底的埋怨收了几分,楚离继续道,“刚下山,我就知道你怀身孕的消息,回来之前,去了黑市一趟。”
明澜眨眼,“你去黑市做什么?”
楚离想去握明澜的手,都伸出去,又缩了回来,他刚从外面回来,手还冷着,他道,“之前派人去黑市找关于清州的书,有消息了。”
那本书上关于清州雪山的传说,被老王爷划掉。
楚离去黑市找有没有人看过,或者有没有一样的书,消息放出来,到现在才有消息,楚离当然上心。
明澜问道,“书拿到了吗?”
楚离摇头。
书还没有拿到,那人也是在别人家书房里见到过,他来京办事,要过两日才回去,会誊抄了再将誊抄本送进京。
这一来一去,少不得要耽误一段时间。
不过有消息总比没有好。
明澜叹息,好像做什么,总差一点,要是好事多磨就算了,问题还不是什么好事。
外面,陈妈妈挑了帘子走进来,见明澜和楚离有说有笑,就知道熏香的事,明澜什么都没说。
有些事瞒着就算了,事关子嗣,她怎么能这么马虎不上心呢。
陈妈妈把熏香被人动了手脚一事告知明澜,楚离眸光冰冷。
明澜嘲讽一笑道,“和滑胎茶比,在熏香里动手脚已经很委婉了。”
想她刚嫁给楚离,老王妃就给她喝加了滑胎药的茶,以前没有怀身孕,无所谓,现在有了身孕,再想起这些事,心境大不相同。
而且,滑胎药是药,不是毒。
她百毒不侵,但不能保证滑胎药对她就没有效了。
想到什么,明澜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道,“果然……。”
简单两个字,把陈妈妈和楚离,还有丫鬟们的眸光都抓了过来。
“怎么了?”楚离问道。
明澜道,“之前,我就觉得这段时间皮肤变差了不少,方才把熏香撤了,我皮肤又和以前一样了。”
雪梨大胆伸手去摸明澜的脸,点头道,“真的呢。”
楚离望着陈妈妈道,“负责采买熏香的是谁,抓起来没有?”
刚问出声,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四儿挑起帘子走进来,因为寒冷,冻的她鼻子红彤彤的,她道,“钱妈妈死了。”
陈妈妈脸色一变,望着明澜道,“钱妈妈就是负责采买熏香的管事。”
“怎么死的?”明澜问道。
四儿忙回道,“跟着钱妈妈出去采买的丫鬟说是雪天路滑,钱妈妈怕陈妈妈找她是有什么急事,赶着回府,一脚没踩稳,往前一栽,正好砸在了石墩子上……。”
“放屁!”陈妈妈气头上爆出口了。
说完,陈妈妈小心的看着明澜和楚离,见他们没有介意,赶紧道,“先前太医查出熏香有问题,我就派人去请钱妈妈来问话,老王妃院子里的丫鬟正好去传话,说是老王妃惯常用的熏香,丫鬟不小心掉炭盆里去,让她赶紧再买一点回来,老王妃离不得熏香……。”
她先派丫鬟去,可钱妈妈还是以老王妃为先,让传话丫鬟回来告诉她,说是买了熏香就来回她的话,丫鬟回来禀告时,钱妈妈早就出府了!
之前不急,出府了再急,难不成还要她为钱妈妈摔倒致死负责不成?!
陈妈妈气的吭哧吭哧,素来讲规矩的她当着楚离的面就爆粗口了,可想有多愤怒了。
楚离冷冷道,“王府四下都是暗卫,在王府里,没有机会灭口。”
第七百零八章 豆腐渣
陈妈妈惊骇,从世子妃知道怀身孕,太医说熏香有问题,她机会没有耽搁,就让人去找钱妈妈了,就这样,还让钱妈妈被灭了口,难道锦华轩内有老王妃的人?
这事得好好查查,但钱妈妈被灭口,也算是不打自招,就是老王妃指使她动的手脚,一而再的任由老王妃害人而逍遥法外,陈妈妈觉得对她们家世子妃不公平。
她忍不住道,“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楚离问道,“钱妈妈是在哪儿死的?”
四儿忙回道,“据说是在香铺附近。”
楚离思岑了片刻,道,“既然是有目的的杀害,就不可能真是摔死那么简单,让褚风去查查,再让他带人把香铺砸了。”
四儿啊了一声,然后望着明澜,钱妈妈又不是香铺杀的,砸香铺这不是殃及无辜吗?
明澜也觉得这样做不对,楚离就道,“香铺是三太太的。”
虽然以前王府内务是王妃在管,但老王妃和几位太太也不可能一点油水都捞不着,她们都有陪嫁铺子,卖胭脂首饰绸缎的都有。
老王妃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王妃总要给她几分面子,再加上王妃只是吩咐,办事的还是手底下的管事们,三太太和老王妃能在王妃离开王府之后,煽动那些管事妈妈给明澜出难题,就知道私下收买她们不是难事了。
明澜一听,果断道,“砸狠一点儿!”
如果是别人的,那砸不得,要是香铺是三太太的,那就是砸的墙壁不剩都是应当应份的。
三太太自打落水之后,一直“病”的连门都出不了,不知道香铺被砸,她这“病”会不会好。
褚风办事,那是没话说。
查证铺子是三太太的陪嫁无疑,当天夜里,就带人把铺子洗劫了一空,钱不多,只有三千两,但有总比没有好,天寒地冻的出来执行任务,当辛苦费也好。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铺子看着完好无损,第二天住在后院的小厮和管事的起来开门做生意,结果手一碰到铺子门,整间铺子轰然倒塌。
天上还在飘着雪,天又刚亮,路上没什么行人,不然铺子倒塌的灰都能将过路人给埋了。
小厮只是轻轻一推,整间铺子就塌了,就仿佛人还在做梦似的,如果没有吓尿裤子的话,真的就当还没有睡醒了。
惊叫声,传的很远,附近铺子的伙计都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甚至有过来请教是怎么拆铺子的,速度这么快,倒杯茶的工夫,铺子就拆好了,而且拆的特别好,一块瓦都没有摔到街上,阻碍行人……
香铺出了这么大的事,管事的和小厮可承担不起,急匆匆来王府禀告三太太。
然后,三太太一起来,丫鬟火急火燎的把消息告诉她,三太太听懵了,以为自己听错了,“方才说什么,小伙计把我的香铺推倒了?”
丫鬟连连点头。
三太太两眼一翻,“一点都不好笑。”
这些天,她闷在屋子里,脾气不大好,丫鬟们为了哄她高兴,就会搜肠刮肚说笑话给她听,逗乐她,可一大清早就和她说这么冷的笑话,是想活活冻死她呢,她要养了这么厉害的小伙计,她至于窝在屋子里,连门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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