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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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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被自己彻底的扭转,自己将彻底的改变历史。

欢喜了一回,杨改革又提醒自己,虽然世家大族在和自己联络,什么“投资意向”,“投资渠道”搞得火热,可杨改革也知道,世家大族也从不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自己这边投资了,另外一边,他们肯定还会下注,几面下注向来都是世家大族惯用的手段,没到最后一刻,也还不能说自己就稳赢,事情如果控制得不好,只怕还会有反复,杨改革提醒自己,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欺骗了。

“陛下,还要去看长明灯吗?”王承恩见皇帝办完了事,立刻提醒皇帝,今日还有其他的安排。

“长明灯啊?去。”杨改革立刻说道,尽管杨改革和那些世家大族打得火热,但是,杨改革却也还有自己的准备,该怎么办的,依旧怎么办,也算是丝毫没有放松。

杨改革现在所小憩的地方,本身就在皇城,所以,达到看长明灯的地方,也不是很远。

长明灯,其实,就是路灯,这是杨改革特别为这个特殊的时期所准备的,准备在七月半当晚点亮,整夜不熄灭,算是给阵亡的将士们送行,一个纪念阵亡将士的小手段。实际,这个项目,杨改革打算长期的保持下去,有路灯的地方,也不算多,主要还是在正阳门大街的一段和琉璃斋广场。弄路灯的目的,其实也简单,震慑一下齐聚北京城的那些世家大族,各方人马,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排场和手段,显摆一下面子,不得不说,这更多的是个面子工程。不得不说,这面子和排场,在中国,那是不得不讲。很多时候,别人都是根据你的排场和面子来判断你的实力。杨改革也不得不弄那么一出面子功夫,这个面子工程,杨改革相信,一定会惊着那帮子世家和各路的人马,毕竟把玻璃做的灯摆一条街,还是比较震撼人的。

……

就如同皇帝在不断和那是世家大族谈“买卖”一样,曹于汴等人也没闲着,也是不断的以各种名义见各方的亲朋好友,实际在是谈怎么对付皇帝,怎么打倒缴税派,逼近不管如何,缴税对很多人来说,有着天然的厌恶,有人更希望的是即跟着皇帝赚银子,更别缴税就好,这样就舒适了,所以,不少人也还存着心思,或者说,观望,看事情到底会是个什么情况。

曹于汴虽然得韩爌的解说,知道要打赢皇帝相当的难,可他也没办法,如今箭在弦上,他也是不得不发,形式很多时候都由不的人。加上皇帝的举动确实也把一些世家大族逼到他这边来,让他感觉到实力大涨,支持他的人大涨,原本沮丧和失落的心气,又逐渐的高起来,他倒是又有些信心和皇帝斗了,他虽然没指望把皇帝怎么样,可不见得就不能把缴税派打倒,打倒缴税派,可是很多人期望的,不少人都暗里或者明里表示过,支持不缴税,缴税完全是在害民,只是迫于不缴税无法生存,才迫不得已才缴税的,希望他能纠正皇帝的这个错误想法。所以,曹于汴萎靡了几日,又神采奕奕的起来,准备和皇帝好好的较量较量。

韩爌则收敛得多,他比很多人都看得透,看得多,身份更是特殊,他自认皇帝不会输,顶多就是赢得惨一些,所以,倒是不似曹于汴那般四处奔波,虽然也和别人谈反对缴税的事,可他却更多的是叫人观望,更多的是叫人别急,先看看风势再说。

整个京城,那是应酬的应酬,拉关系的拉关系,交际的交际。或者打听内幕;或是研究一下自己的前途,或者打量一下别人的干什么,或者,观察一下皇帝的实力,对这些不太理会的,则一门心思投到辩论上去,难得京城里聚集如此之多的文人雅士,高僧大德,有道之士,互相认识和交流,实在是人生难得之事。

整个北京城,生意最好的,莫过于茶馆、酒楼了,不管是交际,还是应酬,或者是辩论,或者是其他,都少不了他们的身影。

虽然今日是鬼节,正儿八经的七月半,本该不出门,可自从传出皇帝要在正阳门大街和琉璃斋广场点长明灯之后,京城里的人就坐不住了,纷纷跑到这里看热闹,毕竟这一条长街的玻璃灯,是在够壮观的。

天色还没黑下来,正阳门大街上,两边的茶馆也好,酒楼也好,都已经坐满了人,特别是靠窗的位置,更是得花钱才能买到位子,众人纷纷要看看,这长明灯到底是要点成个什么样子,全然不顾今天是鬼节,想大街上这么多的人,吓也把鬼吓死了。

韩爌和曹于汴两个人也是相约结伴来看皇帝的新鲜玩意,虽然两个人是各怀鬼胎,可明面上,他们仍然是一起的。两个人事先就定了一处好位置,天还没黑,就来这里喝茶。

从大街上路过的时候,那正阳门大街上一溜的长明灯,确实相当的壮观,大有一眼望不到头的意思,韩爌和曹于汴看了,两个人又是不一样的心思。

一个在心里佩服皇帝的场面大,这个场面确实够震撼人,如果和琉璃斋那玻璃街比起来,也不想让多少。

一个则在心里大骂皇帝浪费可耻,大骂皇帝糜费,有这样多的钱点灯,还不如把这些钱给那些受灾的百姓,给那些吃不上饭的百姓呢,大骂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天色渐渐的黑下来,但是,今年的中元节,则没有一丝鬼节的气势,这大街上的人,绝对比鬼多,来看热闹的人,早已是围满了大街,一边对着那新竖立的长明灯杆子指指点点,一边羡慕皇帝舍得拿这样好的灯来在大街上点。

天色渐渐的黑下来,人们的身影开始隐入黑暗之中,看着逐渐模糊的人脸,看着逐渐模糊的视线,有些人这才急起来,才想起来,今日是鬼节,不少人都开始把说话的声音加大,企图驱赶心中的黑暗。

天色完全黑暗袭来,好在正阳街两边有无数的商家,都点起了灯笼,才没让黑暗彻底的吞噬人群,人群里,时不时的传出高声的谈论。

……

似乎是从遥远的远处,传来一阵的钟罄之声,声音或急或缓,悠扬而急促。紧接着,就是管弦锣鼓之声起,伴随而来的,则是一阵阵吟唱。

却是斋醮的队伍,本来,唱斋醮是在道场上唱的,斋醮的地点也是在道场内,不会似这般在大街上巡游,奈何如今整个比京城都是大大小小的道场,如今这点长明灯,更是点一条街外加一个广场,所以,这斋醮也就变成了巡游。

伴随着吟唱越来越清晰,伴随着声乐越来越近,这路边的灯光,也逐渐的一一点明,斋醮的队伍前进一段,缩到之地,就有人立刻点亮长明灯,故此,这一路点来,却是相当的壮观,震撼人心,就仿佛就是这祈福的吟唱,悠扬的声音点燃了这长明灯一般。

透过两边的长明灯,可以看到,斋醮的队伍异常的壮观,最前面的是手持灵幡的队伍开道,稍后则是身穿金线道袍,主持斋醮仪式的道官,再后面依旧是持灵幡的队伍,紧接着就是吟唱的队伍,稍后就是神秘的禹步,再稍后就是磬竹管乐……

大街两边,随着壮观的点灯仪式一路过来,人们也渐渐的安静下来,似乎这鬼节也不再是什么可怕的事,不少信男善女都双手合十,默默的跟着斋醮的声乐祈祷。祈祷过后,不少人更是不由自主的跟在斋醮巡游的队伍后面,跟在后面走,这一路走来,队伍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

韩爌和曹于汴两人,坐在茶楼上,看着远处不断走来的声乐,燃起的灯光,不得不承认这个场面,确实是够气势。

“陛下好手段啊!”曹于汴看到这个吸慑人心的场面,也不得不称赞起来,这种犹如从天边而来的斋醮队伍,加上这不断点亮的长明灯,确实够神秘,够吸引人。

“唔!……确实不错……”韩爌评价道,说实话,今日这个点灯仪式,确实把这神秘感做到了最足,就连他们信奉的是圣人,向来是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可见到如此有神秘感的场面,也不得不说,能摄人心,心智稍稍弱一些的,不免都要被这种场面所吸摄。

不断点亮的一溜长明灯,庞杂的人群,空灵悦耳的声乐,厚实而神秘的吟唱,是今日这条正阳门大街的一切。

“……呼……,那领头的,好似是正一真人张显庸啊!他亲自出马了?”韩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努力的从这种神秘的氛围中挣脱,找了一些说辞,这神秘的宗教气氛,是在是够吸摄人心。

“不错,没料到,会是他亲自出马,他倒是也勤快,不过,看今日这场面,他出马,倒是也不曾吃亏,这日后,他道教的名声,必定大涨,陛下虽然不信道,可去把个道教捧得很高啊!”曹于汴有些不满的说道,见皇帝花如此大的力气给道教捧场,心里难免有些不满,按他的心里话,有这么多钱浪费,还不如给贫穷的人家,持不起饭的百姓呢。

“我大明对道家向来不错,历代都有优待,这个虽然铺张了些,可也不算太出格。要说他把道家捧得多高,这个倒是未必。”韩爌否定了曹于汴的话。

“哦,老同年,这是为何?在我看来,有这些钱办这事,还不如把钱拿出来救济那些贫苦的百姓呢……”曹于汴听闻,立刻转头问道,如今,曹于汴的心气又上来了,又叫韩爌老同年了。

“这个还不简单?这事能和陛下支持弘扬圣人的理念比么?陛下可是答应,每年至少拿二百万两银子来办学呢,这可得算是把钱花在我儒家的头上吧。”韩爌争辩道。

“这……哼……”曹于汴立刻语塞,这是个无法否认的事实,二百万两和这比起来,今日这个事实在不值一提,可曹于汴却不认同韩爌的话,皇帝这样干,那是应该,那是正数,两百万都是少的,读书做学问其实这个搞得神神秘秘的什么仪式能比的?

“对了,老同年,说起这办学的事,你是如何看的?如今京城里倒是对这个问题争辩了许久了,一直没争出个输赢……”韩爌一直想摆脱被那神秘的点灯仪式吸引,不断的找事打破这种摄人的神秘感,顺口就把这个话题说了出来。

“这……,自然是该弘扬圣人的理念,自然是该都读书,这个还用问?”曹于汴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呃……”这回轮到韩爌长舒一口气了,一直就有一个疑问的韩爌再次想起了这个问题,要是天下人都读书了,那岂不是说卖菜的,杀猪的,烧炭的这些都是读书人?如果是这样,那么圣人说的这个什么礼,是不是会崩溃?这个社会的秩序,会不会崩溃?大家都是读书人,谁又比谁高贵一等?如果读书人仅仅是说有功名的那些人,那天下人又有多少才算读书人?如果读书了不算读书人,又有多少人愿意读书?使人高人一等的并不是读书,学问,也不是儒家,实际的东西,是官,儒家也好,圣人的学问也好,不过是依附在官上面的一层皮。圣人的理念,儒家的经典,和这个实际的社会,有着很大的悖论。韩爌又默默的摇摇头,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一直没有得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先前没人想过全民读书的事,这个问题自然无人提起,如今皇帝正在向这方面努力,也有了实现的可能,这个问题就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根据这个情况推断出来的结果,韩爌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现有的制度和秩序会崩溃,因为卖菜的,挑粪的,烧炭的都是读书人,你凭什么比他高贵,你们之间的不同,并不在读书,仅仅是当官与否,而当官,注定只有少数人……

“老同年,你为何叹气,莫非有不同的见解?”曹于汴注意到了韩爌皱眉长叹,心里也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连忙问道,京城里那个话题他也有所耳闻,对于这个奇怪的言论,他也觉得困扰,有意的避免深入的思考这个问题。

“唉,老了……,看不到陛下到底想把大明带到何方去了……”韩爌长叹一口气,心中十分的迷茫和惋惜,人世间,如果按照皇帝的路子走下去,必将出现大变革,这是一定的,可惜,皇帝会把大明带到何处去,韩爌却觉得自己没那么长的命看到了,这个结果,必定十分的吸引人,可惜,他看不到了,只能凭空无限额猜测,格外惋惜。

曹于汴很想接口说皇帝想把大明朝带到阴沟里去,可他也不得不在心里告诉自己,实际是自从皇帝登基之后,国内日渐承平,受灾了的百姓有地方可安置,没有大规模的逃荒,流民,也没有什么大的暴乱,甚至有等皇帝派人接手被控制的县城而不造反的事,这在以前,完全无法想象;外事的战争,也是屡战屡胜,国威日隆,一扫多年积聚在大明头顶上的阴霾。如果说能办到这个的皇帝会把大明朝带进阴沟,那他们现在或者说以前是在地狱吗?

“唉……”曹于汴语塞,也只能长长的吐口气,和皇帝对着做,他也是身不由己,总得有人出来和皇帝唱反调,皇帝对天下百姓都不错,唯独对江南的一些大地主,大商人太甚,他是不得不出头替这些人争啊!……曹于汴也迷茫了,又努力提升自己心中的斗志……

两人正说着。楼下面,不知道是谁带头哭起来,哭声起先很小,但随着点灯仪式的靠近,这声音越来越大,更多的人哭泣起来。

周围的人这才注意起来,这群哭泣的人,无疑例外都是彪形大汉,身上带着杀伐之气,只不过如今这杀气伴随着眼泪,倒是让这哭泣之声有着杀气,格外的能穿透人心。

“七哥,兄弟们来送你了,走好……”这个带头哭泣的人站在这群人的最前面,自从哭泣之声起后,这周围的人就不由自主的站开了,空出一块地给这群人。这个人哭喊着把这句话喊出来,随后从手里仍出一大叠的纸钱,纸钱纷纷扬扬的洒落。

“七哥,兄弟们来看你了,走好……”

更多的人跟着哭喊到,喊过了,这群人砰然跪在了大街上。

大街上走过的是斋醮的队伍,张显庸走在队伍的前面,也注意到了这群人,敢向他们的队伍撒纸钱的可不多,看到这去人的装扮和架势,又看他们喊的内容,张显庸大概也猜到了什么,稍稍的看了看,就转过头去,继续他的斋醮。他这次的点灯仪式,其实,就是祭奠死难阵亡的将士,意思是给战死的将士们“送亮”,让他们在阴间走好。这群人看装扮和架势,显然也是官军,他们撒纸钱……,张显庸也没什么要说的。

哭泣声一直持续到斋醮的队伍走过这一段道路。

韩爌和曹于汴看着这一幕,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真是不成体系,此地岂是撒纸钱的地方?即便是要祭奠,也该找个地方,有在大街上祭奠撒纸钱的么?”曹于汴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这纸钱好撒不撒,偏偏撒在他喝茶的这茶楼前面,这岂不是晦气?

“老同年有所不知,这也不能怪他们,虽然我朝在辽东胜得多,可依旧有些人尸骨无存,他们打仗又是来去匆匆,失去了同伴,即便是想祭奠,也没个地方,如今借着这个场面祭奠一下,也没什么,老同年看开一些就是……”韩爌连忙开解。

“晦气……”曹于汴也知道,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小小的说了句。

……

午门上,杨改革正揣着望远镜,看张显庸的队伍,看着一盏盏被点燃的长明灯蔚为壮观,杨改革倒是安心不少。这个这个点灯仪式的火,是从社稷坛里传出来的,这灯火先是在社稷坛里做了法事,然后由张显庸亲自传出来,然后分给几个弟子,充做点灯人,这仪式一路做,一路点灯,将神秘感发挥到最大。不过,灯火过了正阳门之后,杨改革也就看不真切了,有些无味的散了。

第615章 肉身成“圣”

七月半当夜的点灯仪式,确实如杨改革所预料的那般,相当的成功,看过了点灯仪式的人,无不给当时那种神秘的宗教气氛给吸引,道教的声势,一下子冲得老高,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谈当夜的点灯仪式,让这发酵了好几天的水陆大会,一下子攀到了顶点,看得不少人直瞪眼。

十六日又是早朝,杨改革本以为会有人出来说事,没料到却是平平淡淡,基本没什么事就散了朝。

朝堂上,“一如既往”,平静得很。

下了朝的杨改革倒是依旧做自己的事,对于这表面平静,暗流汹涌的朝局,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张显庸昨日忙活了半夜,今日就来见皇帝,对于昨日忙碌的收获,张显庸相当的满意,他道教的声势,一下子就起得老高,经过了这个晚上,算是彻底的压过了佛门,这下,佛门那些人就只能对他干瞪眼了,他道家不仅在高层的支持方面超过了佛门,在底层信众这方面,也算是彻底的超过了佛门,如能把这个势头保持下去,彻底把佛门甩在身身后,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这些东西对张显庸来说,不过是些点缀罢了,基本上没怎么放在心上,如果要说他给皇帝办的事,这些个东西,就甚至连皮毛都算不上了,张显庸知道,那个东西可真的是大杀器,真到了出世的那一天,整个天下都必将震动,可以说,天翻地覆。到了那一天,他道家,才会彻底的坐实天下第一教的宝座,就如同皇帝跟他说的,给他弄个“圣人”当当,也不是难事,张显庸对此是深信不疑。

一想到这里,张显庸就激动起来,盼望着这一天的早日到来,也幻想着,这一日到来之后,他以肉身成圣的辉煌。道教传到他这一代,必将在他手上发扬光大,盛世不衰。想到了肉身成圣的事,张显庸又想起了和他们家同样有着悠长历史的世家——孔家,如果他能帮皇帝把这件事办好,那么,道家的声望甚至可以和儒家比肩,他家的声势甚至可能超过孔家,一想到这里,张显庸又是一阵激动。听说皇帝有意让孔家的人进京,张显庸也大概猜到了一些东西,如今京城里,不,说整个大明朝都争斗得厉害的缴税之争,张显庸知道,皇帝已经胜卷在握了,就凭他手里的这个东西,就足以轰杀天下任何反对的人,任你势力如何的大,在这件事面前,几乎没有任何抵挡的能力,除了给皇帝轰杀,就是轰杀,基本没有任何赢的可能,结局就是看皇帝的心情如何而已,如果要说天下人之中谁对皇帝最有信心,非张显庸莫属,因为他知道,自己替皇帝掌握着那个东西……,自己就是那步暗棋,一旦到了掀开桌子的时候,就是他出手的时候,也是那件东西出世的时候,一旦那个东西出世,天下间还有谁是皇帝的对手?皇帝必将携天下人望横扫一切,那些个跳得再欢的人,在皇帝这横扫一切的实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想到这事,张显庸是浑身的激动,身体似乎微微的颤抖起来。不过,这种激动,他已经经历过很久了,已经有了一些免疫,这涵养的功夫也早有了火候,虽然内心激动异常,可这表面上,却是一个有道的高人模样。

不过,张显庸显然也有烦恼事,好像又传出风声,夷人那个什么基督教的天主教似乎又在皇帝面前哀求了,皇帝似乎又对他们心软了还是怎么地的,听说,答应让他们参与自己办的这个水陆大会了,甚至还让他们造房子。

想到这里,张显庸就是一阵烦躁,他想起了以前和天主教那帮人在皇帝面前争夺“信任”的事,那时候,皇帝显然是准备在他道教和天主教之间选择一家作为那个“大杀器”的使用者的,而他道家显然是得到了皇帝的信任,最终,那个大杀器花落道家。想到自己肉身成圣的事要靠那个大杀器;自己道家成为天下最显赫的宗教,还得靠那个大杀器;想自己张家超过孔家成为天下第一世家还得靠那个大杀器,张显庸就是烦躁加惶恐。皇帝把这么大的把柄和杀器放在他这里,就不怕他私自泄露了?坏了皇帝的事?肯定是有后手的,明显那个天主教就是后手,如今这紧要的关头,皇帝稍稍的给天主教一点颜色,别人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张显庸却格外紧张,知道这是皇帝在给他颜色看呢,让他守好秘密,不要胡思乱想,皇帝没了他道家还有天主教,甚至还有其他的后手,而他如果离了皇帝,离了那个大杀器,就永远不可能肉身成圣;也永远不可能做到比孔家还要显赫;也永远不可能奠定道教在大明超高的地位。

张显庸知道,那个大杀器的源头,其实,还能追溯到夷人那里,皇帝并不是只有依靠他才能办那件事,皇帝手里的牌实在太多了,他即便是成“圣”了,依旧还是皇帝的一颗棋子,皇帝把他放在哪儿,他就得按照皇帝的意思往哪里去,他和皇帝之间的关系,永远只会是下棋之人和棋子的关系。

想到这里,张显庸除了一阵烦躁和惶恐之外,就是不住的安慰自己,皇帝向来信誉不错,既然答应和选择了他,就不会反悔,就会成全他的一切,把他朔造成一个“圣人”,想到皇帝的手段和能量,张显庸立刻抛弃了烦躁,也抛弃了心中的那么一丝得意,剩下的,就全部只有惶恐了,皇帝那漫天的身影,让张显庸惶恐到了骨髓里。

“正一真人,陛下有请。”一个地位较高的太监亲自来请张显庸,以便和张显庸套下近乎,如今张显庸的名声,那是传得相当厉害,昨日那神秘到顶点的气氛,让京城里的百姓是彻底相信,张显庸是得了道的真人,所以,这个太监对张显庸说话的时候,除了热情,就是虔诚。

张显庸内心还在极度惶恐之中,却听见有人在叫他,心灵瞬间回到身躯,依旧是那个得道之士的模样。

“有劳公公了。”张显庸淡淡的道谢,自从他替皇帝掌管那个大杀器之后,他就几乎没有来过皇宫见皇帝了,怕的是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过,这次他闹下了偌大的声势,这威名传得厉害,皇帝见一见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张显庸知道,皇帝定还有事要交代,怕那个大杀器出世的时日,也不远了。

……

“臣张显庸叩见陛下!”在皇帝面前,张显庸只有极度的自卑和惶恐,那个得道高人的架势,在皇帝这里,完全拿不出半分。

“呵呵,昨夜倒是让卿家劳累了,坐吧。”杨改革笑着说道,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谢陛下隆恩。”张显庸是又自卑又惶恐又感激的谢恩,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下。

“真人无须这般拘谨,朕这里,真人只管放松些就是。”杨改革笑着说道,想把气氛说得轻松一些。

“臣谢陛下隆恩。”张显庸再次恭谨的谢恩,丝毫不敢怠慢。

“呵呵,今日邸报上的头条就是真人的事啊!”杨改革把邸报拿起来,扬起来给张显庸看,硕大的标题正是说的张显庸的事。

“都是陛下的栽培,臣至死追随陛下,为陛下保驾祈福,道家世世代代辅佐大明。”张显庸立刻表明心迹。

“呵呵呵,这个都是情理之中的,为朕办事的,朕自然不会吝啬,该得的,不会少他一分,给别人也是给,给卿家也是给,朕倒是更相信卿家,呵呵呵……”杨改革笑着说道,说实话,今天叫张显庸来,就是过问一下情况,为了掩人耳目,杨改革倒是很久没见张显庸了,如今到了紧要关头,昨日自己闹了那么大的动静,今日朝堂上那些人连废话都没一句,显然,事情已近到了快揭盘的时候了,和杨改革预料的差不多,也该是时候检查一下武器了。

“臣谢陛下栽培!”张显庸再次肯定的说道,不知道那件事的人,还以为是在说昨日那件事呢,昨日张显庸闹出偌大的名声和声望,要说没皇帝的栽培和看重,那显然不可能,正阳门大街上的那么多灯可不是白点的,在那个大街上走一遭,张显庸能干,那些和尚们也能干,甚至连那些喇嘛们也能干,甚至还有夷人也能干。实际则是说那件事。

“呵呵,卿家可想过,日后道家发扬光大之后的事?”杨改革见张显庸一切正常,也知道,那个东西正常,也就放心了,没有直接问,而是说起其他的事来。

“回陛下,道教,张家自此之后只唯陛下是从,陛下叫道教往哪里去,道家就往哪里去,道家,张家能有今日,全靠陛下栽培和提携,臣不敢忘本。”张显庸立刻说道。

“朕扶植道家的目的,相信卿家也该知道是什么,该怎么做,卿家可明白?”杨改革又问道,扶植道家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和儒家对抗,儒家在中国一家独大太久,这不是一个好事,自己要改革也好,要推进历史进步也好,始终都绕不过儒家,除了要和儒家打交道,还要和儒家对抗,甚至翻脸的日子也有。杨改革面对儒家这个中国古代社会很多问题的根源,下了非常多的力气,远超对付流民和后金。而能和儒家对抗的,在中国,几乎没有,即便是扶植,也只有那么几个不成气候的选择,天主教是一个,道教也是一个,天主教带来了先进的科学技术和新的理论,实际上,比固步自封的道家更适合作为改进生产力的工具,不过,综合了实际情况和感情之后,杨改革选择了道教,以道家对儒家,以张家对孔家,相信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第616章 大灯笼刘廷元

朝局异常的“平静”,就连张显庸在中元节上闹出了偌大的风声,也没让朝局有多大的“动荡”。

北京城依旧是越来越热闹,从大明朝各个地方涌进来的人让这座经历了几百年的古都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语的生机。

杨改革散了小朝会,也没有回乾清宫,直接出了紫禁城,到太液池边上纳凉去了。小朝会上,杨改革否决了辽东巡抚的人选,袁崇焕出任兵部尚书似乎已经是大家的共识了,可袁崇焕做了兵部尚书,那辽东巡抚该谁做?这个问题,成了袁崇焕不能上任兵部尚书的主要原因,没有一个适合的人选接替袁崇焕,皇帝自然不会让袁崇焕当兵部尚书。如今东虏似乎在草原上又恢复了些元气,不是什么人都能到辽东去当巡抚。

杨改革已经否决了好几个人员提名,内阁重臣们似乎也不打算和皇帝怎么争,皇帝说不行,也就没人再闹着皇帝一定要答应,换个人选继续供皇帝选,朝廷里,可以说一片和谐。

杨改革坐在步辇上,想着这事,看来,这事还得加速一下才行,老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想着想着,就到了太液池了,清凉的风一吹来,杨改革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

小憩了一阵,杨改革又被这清凉的风给吹醒了。

王承恩正服侍着,见皇帝醒了,赶忙过来伺候着。

“陛下醒了,可是要喝点什么润润嗓子?”王承恩道。

“不了,朕再躺会吧,今日下午还有什么安排吗?”杨改革睡得浑身软绵绵的,实在是惬意不过了,实在不愿意动一个指头。

“回陛下,前兵部尚书刘廷元求见。”王承恩道。刘廷元原先是帝党的人马,虽然丢了官,可王承恩依旧是把他安排在了皇帝第一个要见的人。

“哦,他啊,他最近的情况如何?比如说心情,举动什么的?”杨改革软绵绵的问道。

“回陛下,基本上不怎么出门,要说心情,这个就不太清楚,至少没传出他又什么不好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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