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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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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龙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张参谋,这封信,你先看看,看有什么不妥,帮我这个大老粗指正一下,然后麻烦张参谋抄一份,送到陛下那里去……”
张恒疑惑的看着那封信,见毛文龙十分的肯定,不自主的就接过了那封信,信封的口子没有封,张恒扯出里面的信件读了起来。
张恒是越看越心惊!
看了前面几行,就觉得浑身冒寒气,就觉得自己如身处地狱深渊,就如同身处寒池冰窖一般。
这分明是一份“谋反”的信,分明是一封要谋反的证据,现在这写谋反信的人叫自己看信,张恒觉得,自己可能立马就要享受那刀砍斧剁了。
看着毛文龙那“和蔼”,“温善”的目光,张恒觉得这就是一头吃人的猛兽。绝不是眼前这个相貌平常的老头子。
张恒浑身冒寒气的把信读完了,见毛文龙还没有动手,勉强打起精神,道:“大帅,这可是一封反信……”张恒觉得既然自己在毛文龙的帅帐里,还不如干脆一点,直接把话题的中心点出来。
“呵呵,张参谋,确实不错,这是一封‘造反’的信,不过,这不过是障眼法而已,是拿给鞑子看的,这次来攻的鞑子头子叫阿敏,是鞑子的大头目,我送信给他,不过是让他知道我毛文龙在镇江堡,好让他来攻罢了,呵呵,不过是想把他骗来而已,这封信,确实是有些大逆不道,呵呵,所以,才请张参谋抄一份,送到陛下手中,以表明文龙的心迹,日后如果有人以此事说事,文龙也才有个辩驳处,陛下自然会袒护文龙的。”毛文龙解释道。
听了半天,参谋张恒是明白过来了,毛文龙之所以写这封“反信”,不过是为了吸引鞑子的注意力,引鞑子来攻而已,并不是毛文龙真的就要反了。这还差不多,张恒回过神来。
“大帅的意思是,下官明白了,这就为大帅抄一份,送往京师,不过大帅,容下官说句不该说的话,大帅这样假假真真的,怕总不是个事啊!万一有心人拿着这个攻难大帅,怕这就是洗不掉的铁证啊!稍有差池,怕大帅就……”张恒白白担惊受怕了一回,不过,还是提醒毛文龙,写这东西对自己十分不利。
“呵呵,无妨的,这件事的后果,我都想得一清二楚了,所以,写信之前,都抄一份送往京师,以备日后遭人清算,写这些信,都不过是为了迷惑鞑子,使鞑子内部起疑心,互相猜忌,互相残杀罢了,呵呵,不过是用了几张纸,一点墨,就可以使鞑子自相残杀,何乐而不为呢?老夫写的这些信,可是收到不少效果,呵呵,那老酋可就为此杀过不少人……”毛文龙说到这里,颇有些洋洋自得,在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反而写几封信就可以轻松的得到。
张恒见自己多说无益,于是,答应下来,替毛文龙抄信。
……
凤凰城。
“主子,主子,有人送了封信来,说是毛文龙送来的……”一个奴才模样的家丁喊道。
“什么事?毛文龙的信?”阿敏也是刚到凤凰城,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整,就遇到毛文龙的信,觉得奇怪。
“主子,是的,刚刚有人送来的,奴才叫人看过信封上面的印信,确实是毛文龙的无疑……”那个自称奴才的拿着信,媚笑道。
“毛文龙的?他送信过来干嘛?打开看看……”阿敏也不多想,立刻就叫人打开。
“喳……”
那个奴才听了主子的话,立刻拆开信,读了起来。
“停停停,别念得那样麻烦,直说毛文龙是什么意思吧……”阿明也不识几个字,听见包衣奴才给他念文言文的信,也是头疼,于是,立刻喊停,叫人直接说信的内容。
“喳,主子……”那个念信的奴才停了声,开始看起信来,看了一阵,媚笑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毛文龙信里说,他在镇江堡等着主子,去密谋共图南明呢……”
“什么,毛文龙说什么?共图南明?”阿敏给这个消息吓了一跳,要这样,他这仗也不用打了,直接就解决了毛文龙这个大祸害了。
“是的,主子,毛文龙在信里说,要和主子共图南明呢,让主子去镇江堡共谋大事……”这名奴才更加媚笑着讨好到。
“这样啊!”阿敏狂喜了一阵,不过,还没被“好消息”彻底冲昏了头,道:“快吹号角聚将……”阿敏想起来去年和毛文龙在铁山,在云从岛的死战,想起来,毛文龙可是他们大金的第一祸害,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就背叛大明,和他们搅到一起。
“等等,等我想想,想想……,还是吹号角,聚将……”阿敏想了一气,拿不定主意,决定看看其他人怎么说。
……
两天后,一小队骑兵朝着凤凰城狂奔,他们是受了阿敏的指派,到镇江堡看看毛文龙虚实,看看这是不是个骗局,如果毛文龙真的在镇江堡,那么,“共谋大业”倒是有几分可信,如果毛文龙都不在镇江堡,那肯定是个骗局,该干嘛干嘛去。
……
凤凰城。
阿敏和贝勒,甲喇们商量着事。
在场的处了贝勒,还有大小甲喇。
“哈尔多,你是说,你真的在镇江堡看见毛文龙了?”阿敏坐在帅椅上,歪着头看这下面的人,问那个狂奔了几天的骑兵首领。
狂奔了几天的那个骑兵首领一脸的尘土,脸上黑不溜秋的,道:“回主子的话,奴才确实在镇江堡见过毛文龙,毛文龙还接待了奴才,说是要跟我大金,要跟主子谈共图南明呢……”这个狂奔几天的骑兵首领张口说道。
话一说完,甲喇们就议论纷纷。这事更加的摸不准了,大家都相信毛文龙是骗大家的,可是,人家毛文龙就是偏偏接待了他们的使者,还和使者大谈什么“共图南明”,要说毛文龙没有一点诚意,也大不会这样认真,如果是真的……,可是,在场的人谁也吃不准。
“贝勒爷,依奴才看,这事怕有诈,那毛文龙和我们乃是死地,乃是我们大金的祸害,会这样轻易的和我们和好?别忘记了,去年他还和我们死战过呢,何况,我们还杀了他全家,他这样快就和我们和好?奴才是不信……”一个后金将领说到。
“贝勒爷,奴才也不信,别忘了,去年,毛文龙一家可是死在我们手里的,怕是毛文龙使诈诳我们呢……”
“贝勒爷,我看,这毛文龙确实讨厌,既然他说要‘共谋南明’,奴才看,就不如把这个消息到处宣扬,让明朝的君臣都对毛文龙猜忌,而自相残杀,那样最好不过,不过,即使毛文龙使诈,我们也可以去看看,有几万大军在手,还怕毛文龙使诈么?”另外一个人也提议道。
阿敏想了想,道:“阿尔多,我问你,你在镇江堡还看到了什么?可看到毛文龙的兵力虚实?是不是藏得有兵?”
“回主子,奴才在镇江堡,除了和毛文龙见面,还得毛文龙准许,特意在镇江堡走了一圈,奴才发现那镇江堡虽然有二三丈高的城墙,可是,镇江堡却不大,里面最多也就能藏五千人马,再多,就没地方蹲了,所以,奴才敢肯定,那镇江堡的兵力,不会超过五千……”这个角哈尔多的骑兵首领,也是常年的探马,对这些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一眼就能估摸个虚实。
阿敏似乎很相信自己的这个部下,听完了点点头,道:“大伙还有什么要问的?哈尔多的话我相信大家也都是信的。”
“贝勒爷,哈尔多的话奴才信得过,奴才还想问一问,那毛文龙的家丁使的什么兵器,穿的衣裳如何……”后金里面,文化高的不多,不过对于打仗都有自己的认识,很多事,都问到了点子上。
阿敏听完了,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不错,朝哈尔多摆摆手。哈尔多才道:“回主子,奴才看那毛文龙的家丁,穿的,拿的都不错,似乎都是使大内造,衣裳也都是新的……,看上去,似乎还不错,应该是毛文龙的家丁没错,对了,奴婢还看到了毛大,应该是他的家丁了,否则,不可能用得起这样好的家伙的……”哈尔多把自己看到的一一说了出来,这些都是和军事息息相关的东西,他看过一眼,就留心起来了。
众人一听说,又议论起来,大内造的名声在整个大草原,在整个后金,那可是早早的就传开了。听见毛文龙的家丁全部都用大内造,不少人羡慕得眼珠子都红了。
“怪不得毛文龙这样大胆,敢在镇江堡等着我们过去呢,原来也是有所凭仗的啊!”一个后金将领羡慕到嫉妒,恨恨的说到。
“就是,那得多少银子堆出来了,那毛文龙哪得那样多银子?”
“大内造还能从哪得,除了南明皇帝,谁造得出……”
阿敏听了众人的议论,暴躁得很,道:“好了,都别说什么大内造了,说说毛文龙的事吧,到底是信还是不信,是去还是不去?”阿敏有点气急败坏的吼道。敌人的家伙好,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家伙差,打起来,那可都是人命,那可都是本钱。
“贝勒爷,奴才看还是去看看吧,咱们大兵压境,还怕他毛文龙使诈不成?即便是使诈,我们大军立马就可以踏平那小小的镇江堡,那镇江堡刚才哈尔多也说了,顶多能藏得下五千人马,怕什么?”
“就是,我们这次来,反正也是为了毛文龙来的,这毛文龙正好就在镇江堡,还免了我们到处去找……”
众人一阵喧嚣,得出了这个结论。
“好!既然这样,那明日一早,大军开拔,往镇江堡而去,在镇江堡外扎营,再看看毛文龙的把戏,如果是真的,那巴不得,从此我大金如虎添翼,掠杀南明易如反掌;如果毛文龙使诈,我们就大兵踏平镇江堡,活着了毛文龙祭旗……”阿敏暴躁的喊道。
“喳……”众人又是一起喊道。
……
两日后,阿敏带着近两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到镇江堡,本来,他是准备以凤凰城为中心,四处绞杀毛文龙的骚扰的,不过,既然毛文龙邀请他去镇江堡“共图大业”,不管是真是假,总得去看看。
到了镇江堡外围,虽然是来“共图大业”的,不过依旧是行军扎营,丝毫不马虎,毛文龙的滑头,在后金也是出来名的,对于跟毛文龙一起“谋虎皮”,后金很多人还是将信将疑。
在镇江堡外面休息了一夜,第二天,阿敏就摆开阵势,大有一言不合,立马就攻城的意思。
镇江堡,等待了几日,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客人”。
毛文龙站在西门城墙上,微笑着看着远处一片营帐。身后跟着的是一众亲将,亲随,幕僚参谋。
“父帅,千里镜!”毛大跟在明毛文龙的身边,见毛文龙一个人“神秘微笑”的看着远方的帐篷,立刻递上千里镜。
毛文龙接过千里镜,没说什么,继续看着那片帐篷。
看了好一阵,毛文龙那“神秘的微笑”才结束,笑道:“毛大,你看看那片帐篷,估摸有多少人……”
毛大早就看过无数次那个地方了,毫不犹豫就道:“父帅,估摸最多两万人罢了,鞑子也不可能凭白变出人的……”
“呵呵呵,不错,不过,我是问你,那片帐篷,你能估摸出多少人来?”毛文龙微笑着问道。
毛大就迷糊了,那片帐篷也就能看到一部分,这镇江堡四周都是山岗子,人的眼睛还能看到山岗子后面去么?
毛大迷糊了半天,迷惑的道:“父帅,那片帐篷都被山岗子都遮住了,看都看不到啊!这可怎么估摸?父帅的意思莫非是鞑子使诈,没带两万人来,所以,扎了一些帐篷在山窝子里,不让我们看到?大队人马好去其他地方?”毛大想了半天,才想出了这个可能。
毛文龙笑眯眯的道:“毛大啊!看来你需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啊!呵呵,那个山岗子固然是遮住了一部分帐篷,不过,可难不倒如今我大明……,呵呵,算了,目前还不宜用,张参谋,呆会我让你放,你就放,知道了吗?”毛文龙笑眯眯的跟毛大说完,又跟张参谋说。
毛大摸摸脑袋,不明所以。
“是,大帅。”张恒淡淡的答应道。
忽然,城墙上一小将喊道:“大帅快看,那边来人了……”
众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只见远远的就有几骑朝这边过来。
毛文龙赶紧扯出千里镜,观察起来,看了一眼便道:“是哈尔多,哈哈哈……那鞑子还真的以为老夫会和他们‘共谋大业’呢……哈哈哈……”毛文龙忽然大笑起来。
第382章 镇江堡之战
毛文龙见来人渐近。笑着对自己身后的人道:“一会儿郎们都别出声,都听我的号令,不管鞑子说什么,你们就当是放屁,懂吗?呵呵,本帅要好好的戏弄一番鞑子。”
“是,大帅。”很多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依旧答应道。
门下的那几骑勒住了马,停下来,领头的哈尔多高喊道:“大帅,我家主子应邀来和大帅共谋南明,大帅,我家主子既然已经到了,那是不是该打开城门出来迎接啊?”哈尔多一说话,就把最毛恩龙“通敌”的事摆了出来。
毛文龙的亲将,跟随里面,不少人乍听自家大帅邀鞑子共谋南明,大吃一惊!连忙看向自家大帅,见自家大帅微笑依旧,一副无事的模样,忽然明白了,一个个都没事人一样。
“哈尔多,去跟你家主子说,就说本大帅确实有这个意思,不过,既然来了,我毛文龙也就在这镇江堡,也跑不了,你们主子大概也看到了,这足以体现我的诚意了,那么,就该好好的谈一下具体的事,没有具体的谈好之前,就这样急急忙忙的说开城,这显然不行的,是不是?我毛文龙如今好歹在南明也是手持尚方宝剑,统帅十几万精兵的一方大帅,到了你们大金,该是个什么待遇,该分多少地盘,这个没有谈好之前,你家主子就让我开城门迎他,这是不是?呵呵……,就不多说了,叫你家主子自己琢磨吧。”毛文龙笑着说道。
哈尔多想了一下,觉得毛文龙说得有道理,毛文龙在南明可是持尚方宝剑的一方大帅,要投靠他们,至少也得给一个贝勒的身份,或许还不止一个贝勒,或许可以做个大贝勒也说不准,这确实是一件大事,毛文龙确实有谈条件的本钱。
哈尔多想了下,就笑道:“大帅的意思小的听明白了,大帅稍等,小的这就回我家主子。”哈尔多报了个拳,打马就往回走。
哈尔多一走,毛文龙身后的亲将,亲随们就嬉笑开了。
“大帅,不是又是耍鞑子吧?”
“大帅,您老人家玩这把戏都玩了好多年了,那鞑子怎么就还不长记性呐?还指望着咱们大帅去投靠他呢……呵呵呵……”
“就是,父帅,您该不会又想宰鞑子的使者了吧,上次宰了几个,送到京城里去几个,这次怕鞑子不会这样蠢了……”
众将对毛文龙这种“骗人”的把戏见识多了,纷纷打趣。
“嘿嘿,没料到本帅的手段都叫你们这些崽子们识破了……,不过,那鞑子还不是一般的蠢,这次我装得那样真,怕能捞到一条不小的鱼……”毛文龙对于自己的儿孙、部将们拆他的老底,揭他的短,干笑几声,和部将们打趣道。
张恒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天下间能把造反挂在口上,时不时的和敌人进行联络“造反”的一方大帅,如毛文龙这般的还真的是绝无仅有,怎么说呢,将来必定会因这个而死啊!张恒不住的摇头。
毛文龙和部将们打趣了一会。后金果然派人来了。
“大帅,那边又来人了。”一个小将的眼睛好,一眼就看到几骑奔了过来。
毛文龙又扯出千里镜,看了一会,道:“嘿嘿,这条鱼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虾米,一个甲喇额真,嘿嘿嘿……”毛文龙收起千里镜,嘿嘿直笑。
部将们嬉笑的趴在墙头看那个被毛文龙叫做小鱼的鞑子。
……
“大帅,小的回了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觉得大帅说得在理,派了乌日纳先来和大帅谈,乌日纳乃是我大金的甲喇额真,这以足以体现我家主子的诚意了,另外,我家主子为了记录方便,还派了一位秀才,……对,就是秀才,有南明功名的秀才过来,专门记录我们两家的言行……”哈尔多便说边把自己身边的人介绍出来。
“乌日纳见过大帅……”那名后金将领也抱了个拳,算是见礼了。
“小的马秀才见过大帅……”后面那位是一位儒生打扮的秀才,气宇轩昂的和毛文龙打招呼,不过,脑袋后面多了根金钱辫。
毛文龙看了下,无视那个秀才,就道:“哈尔多,既然你家主子有诚意,派了甲喇额真前来谈事,那本帅也是兵对兵,将对将,……毛大,你去接那个乌日纳进来,你们先谈谈再说……”毛文龙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似真的很在意这事。
“是,父帅。”毛大早已知道自家大帅打得什么主意,果断的回了一声,然后就下城楼去了。
城门打开,毛大就出去接人了。和那个后金的甲喇额真交谈了几句。就领着这个后金的甲喇额真进城了,后面除了那个马秀才,还有几个护兵。
……
“啊!……啊!……啊!……”几声惨叫声,从城门里传出。听声音传出的地方,似乎就是刚刚那个加拉额真进去的地方。
“大帅,这是?”哈尔多听了惨叫声,惊异的问到。
“哈哈哈……”毛文龙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起来。
不多时,一群士卒就提着一些人体的“零件”上了城楼,用绳子拴住,掉在城墙垛子上。
哈尔多一眼就看到城墙上吊的那些“东西”是谁的,那些人刚死,血还没有流尽,滴在城墙上,血污顺着城墙往下流去,格外醒目。
“啊!……”哈尔多大吼一声……,发疯一般的朝着城墙大吼……
“哈哈啊……哈哈哈……”毛文龙仰天长笑,不过几句话,就赚了一个鞑子人头,实在是划算。
镇江堡外面,后金的营地里。
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格外响亮。
“啊……,毛文龙,你这个骗子,……毛文龙,你这个该死的骗子……,毛文龙,我要千刀万剐了你……”阿敏正在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阿敏一边派人去谈,自己则拿着千里镜观察毛文龙的动静,当看到毛文龙把刚进去的那个甲喇额真的尸体挂在城墙上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攻城,攻城,来人啊,给我攻城……,毛文龙那个骗子,那个骗子……”阿敏暴躁的大吼道。
“主子,主子,到底怎么了?”后金的部将,连忙追问情况,他们没有千里镜,凭肉眼看不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起兵,攻城……,立刻攻城……毛文龙那个挨千刀的骗子杀了乌日纳,立刻给我攻城,我要把毛文龙的脑袋纠下来当夜壶……”阿敏暴跳如雷的大吼大叫道。
……
成片的号角声响起,战争已经打响。
毛文龙听着不断响起的号角声,笑着对部将和儿子儿孙们道:“鞑子真是不涨记性,居然还信本帅说的什么共谋大业的话,哈哈哈……,就连本帅自己都觉得不信了,那鞑子偏偏就信,哎……,哈哈哈……好戏终于演完了,我就不信,我这样辱鞑子,鞑子还受得了,鞑子头必定暴跳如雷,必定仓促来攻,正中本帅下怀,这下,他们别想离开镇江堡了,哈哈哈……另外一处好戏又要上场了,……哈哈哈……”毛文龙开怀大笑,嘲笑后金。
“那是,大帅,这次,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一个大鞑子,真是好买卖啊!,这买卖要是再做几次,大帅,咱们都可以开个店了……”一个毛文龙的部将也嘲笑道。
“就是,父帅,那鞑子真是不涨记性啊!活该……”
张恒看了直摇头,虽然赚了一个鞑子小头目,不过,手段却不怎么光明,先不说手段的问题,光是那个写造反信,即便是没造反,这也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可惜,毛文龙却犯了这种忌讳一次又一次,迟早要死在这上面的。
“好了,儿郎们,也都别扯闲了,鞑子就要攻城了,你们都下去,看着点,一切依照演习时候的办,让鞑子尝尝我们的新打法,呵呵,跟儿郎们说,这次鞑子气急败坏而来,一是没做好准备,二是不知道我们的深浅,让儿郎们看仔细了再出手,这次,我们要炸一窝鱼……”毛文龙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和自己的部下,儿孙们吩咐道。
写信欺骗鞑子,把鞑子引来,然后借商谈的名义,杀了使者,再把使者的尸体挂在城头,这就是毛文龙的计划,毛文龙相信,这样做的后果据是鞑子绝对是不顾一切狠攻他的镇江堡,这正和毛文龙的目的。
“……遵命。”众人一致喊道。
……
后金连夜赶制了些攻城用的梯子,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攻城的武器了,虽然有些火器,不过,要用来攻城,显然是不够看。
所谓的蚁附攻城,就是这个样子。
镇江堡被后金围了南,西两面,东面则是河流,北面则是高山。
镇江堡不算大,两万人两面攻城,前面的人已经快冲到城墙了,后面的人则在等待。
“大帅,要不要先回避一下,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大帅还是去点将台吧,那里地势高一些……”张恒见鞑子的兵已经看得清眉目了,开始劝毛文龙。
“没事,本帅要亲眼看看这手榴弹是如何对敌的,呵呵,张参谋啊!我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无事,无事……”毛文龙笑着说道。
张恒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跟着毛文龙看鞑子攻城。
镇江堡的护城河不算宽,在窄的地方,后金的兵丁随便架一个木梯子,就可以过河。
过河的后金士兵也没有受到太多的阻击,稀稀拉拉的从城头射下几只箭,稀稀拉拉的可以听到一些枪声。
……
阿敏带着后金的众将,在不远处观战。
“怎么毛文龙好像一点准备也没有?就这样容易就过河了?连梯子都搭到城墙上去了……,这就上去了?”阿敏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奴才包衣们就这样把梯子搭在了城墙上,似乎爬上城墙不过是顺手之劳。
“主子,依奴才看,怕毛文龙见我大金铁骑,吓破了胆子,所以乱了方寸……”
“贝勒爷,这似乎不对劲啊!梯子都搭到城墙上去了,可是这城头上可没瞧见几个人,莫非这城城里没人了?”
……
“大帅,用这个看,这个安全些……”张恒递过一个潜望镜给毛文龙。
毛文龙也没多说,接过潜望镜,把那头搭在城头上,自己低着头,在城墙垛子下面看外面的情况,后金没有任何重型武器,躲在城墙垛子后面是绝对的安全。
此时,很多梯子都已经搭在了城墙上,后金的士兵几乎没有遭受到什么有力的攻击,就开始往上爬了,很多后金士兵不相信这是真的,从来没有遇到打仗这样轻松的。
梯子搭在了城墙上,城墙里面才伸出一些带叉的长杆子,把梯子叉出去,一些梯子被顶翻了,爬在上面人掉了下去,发出惨嚎声。
毛文龙蹲城墙垛子下,用潜望镜看外面的情况,感慨道:“这果然是好东西,张参谋,这东西是谁想出来的?就是好用,咱们现在也不用伸头,就把外面看得清清楚楚,外面的人则摸不透我们的虚实,这东西,确实好……”毛文龙不是第一次夸奖这东西了,不过,第一次在实战守城中用这个东西,感觉自然不一样,随口发了些感慨。
“大帅,这东西,当然是陛下想出来的,那玻璃镜子也就琉璃斋能造得出,除了陛下,天下还有谁造得出这个宝贝?”张恒也紧贴着城墙垛子,跟在毛文龙身后,丝毫不惧怕城墙垛子外面的敌人。
“嗯,那是,好东西一件接一件,这回,本帅要让鞑子吃个大亏,好……真鞑子现在出来了,嘿嘿,好……”毛文龙用潜望镜看了一会,就叫了声好。
这次攻城打得十分的诡异。
攻城的人十分顺利的就攻到了城墙下,并且架好了梯子爬墙,被攻城墙上似乎就没人,根本就没几个人在上面走动,只有等梯子架好了,才从城墙里面冒出一个头顶圆铁盔帽的人,伸出一根叉子,把梯子叉走。
稀稀拉拉几根箭,稀稀拉拉几声枪响就是守城者所有的反击了。
……
城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因为攻城的顺利而不太适应,没有从城楼丢下来的石头,巨木,沸油,也没有从城墙上射下来的一片片箭雨,也没有成片火枪响起的声音,这攻城的场面诡异得让人受不了。
如果能站在城墙内,就可以看到,城墙后面的跌垛子下面,全是人。其实,攻城者和守城者的距离,不过是一个城墙垛子,不过显然,城墙里面的人能清楚的看清楚外面的动向,而城墙外面的人,则对城墙内的情形毫无所知。
毛文龙看着城墙下聚集的人,满心欢喜,道:“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毛大,开始吧。”
“是,父帅。”毛大一直就跟在毛文龙身边,听见毛文龙发话,立刻答应,就等着这一刻了。
奇怪的鼓声响起。
“咚咚……”
“咚咚……”
急促而短的鼓声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城墙。
城墙外面,依旧看不到城墙上的人,只能听到这渗人的鼓声。
……
阿敏带着后金的将领,远远的观看着这从来没见过的诡异场面。
“这里面会不会有诈?怎么到现在了才看到几个拿叉子的人,毛文龙的家丁呢?到哪里去了?没在城墙上么?”阿敏看着这诡异的攻城场面,只觉得寒毛倒立。
这个战场上,只有进攻方声嘶力竭的呐喊,却没有守城者的声气,诡异。
“主子,那拿叉子的人也讨厌,要不要派些战兵,前去压制一下,好让那些包衣爬上去,要是爬上去了,这仗,也就差不多胜了。”
阿敏想了下,道:“这次攻城,里面有几成我大金的战兵?”
“回主子的话,这次,也就有一成我大金的战兵压阵,其余的,都是包衣,死了也就死了,奴才觉得,毛文龙的手段怕不止这些,奴才觉得还是防备着点……”
“嗯,有道理,这样,再派一些战兵上去,去压制一下那些拿叉子叉梯子的人,只要把它们压制住了,等我大金的勇士爬上去了,这城也就破了……,到时候,我要揪下毛文龙的脑袋喂……”阿敏咬牙切齿的道,毛文龙不光是耍了他,还侮辱了他,那使者的人头现在就吊在镇江堡的城头上。
阿敏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发现城头一颗颗铁疙瘩毫无征兆的从城墙上面飞了下来,还冒着烟,阿敏神经猛然绷紧,猛的举起手里的千里镜观察。
城墙下面,聚集了不少攻城的人,被这一大片飞下来的铁疙瘩砸中了。
“哎哟,……”
“哎哟……”
城墙下面,被铁疙瘩杂种的人痛得叫起来?还有不少人甚至把那个冒烟的铁疙瘩捡了起来,看个究竟,这守城的就是拿这个铁疙瘩砸人吗?以往不都是大石头吗?沸油呢?都不见了?
紧接着,就是一片令天地变色的“轰……”,密集而剧烈的爆炸声,连续在一起,犹如一阵闷雷一般扫过城墙下面。
闷雷刚刚扫过一次,第二批铁疙瘩又从城墙上面仍了下来……
一样密集的“轰……”,一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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