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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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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忘却了自己是林丹汗,是蒙古的大汗,也忘却了自己身处不利的境地,也忘却了自己还要和敌人展开生死的厮杀,开始诚心的跟刘吉善问道:“使者,这件事,可是真的?真的有神灵吗?”
刘吉善看着林丹汗一副虔诚的模样,看着林丹汗眼中的清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杀人如麻的林丹汗?
“大汗,这件事绝对是真的,本使亲自经历过的,当初,我朝决定赈灾的时候,可是连夏收都还没到呢,我朝就决定赈灾了,其规模之大,就是要应对神人说的灾害,呵呵,要不是神人的指点是真的,我朝能舍得用千万两白银去做这种无稽之谈之事?”皇帝预言陕西灾害的事,刘吉善全程参与了,对其中的过程,可谓是知情人。说起来,也是感慨万千,幸亏神人指点的是皇帝陛下,如果指点的是明朝的对头,那可就要大地陆沉,地狱降临啊!
“大明皇帝果然是好福气啊!能得神人指点和看重,实在是好福气啊……”林丹汗以羡慕的口气说到,眼神中,只有向往、虔诚、清澈。
刘吉善看着林丹汗,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击杀了蒙古右翼十几万人的林丹汗,居然也会有这样虔诚,清澈的目光。
第293章 饷帝很烦恼
杨改革这几日,相当的烦躁。
自己的摊子是铺开了,到处都有布局,到处都在用钱,如今,正是关键的时刻,可是,自己手中的钱,却不多了,甚至到了严重不足的地步。
乾清宫。
杨改革正在批阅奏疏。
“陛下,这本是请陛下开经筵的。”小太监翻开一本,看了看内容,就直说出了奏疏的内容。
杨改革烦躁的挥挥手。
小太监很知趣的把这本奏疏放在一边,拿起另外一本。
“陛下,这本也是请陛下开经筵的。”小太监只匆匆的浏览了一下,就说出这本奏疏的内容了。
杨改革烦躁的挥挥手。
小太监又把这本奏疏放下,拿起另外一本。
“陛下,这本……还是请陛下开经筵的。”
小太监很委屈的跟皇帝禀报道,这大臣们上的奏疏,本本都是请皇帝开经筵,皇帝显然没有那个心思,这就让小太监为难了,这给皇帝读奏疏,那是多么好的一件差事,如果因为这些白痴般的奏疏把自己的前途砸了,小太监哭死的心都有了。
……
大概处理了一会奏疏,奏疏就处理得差不多了,杨改革伸伸腰,问道:“大伴,这上奏疏说要开经筵的,一共有多少本了?”杨改革自从很久以前开过一回经筵之后,就把经筵这个词抛到脑后了,一直就没有再开过,这经筵,明显就是给自己洗脑,给自己搞“传销”的东东,杨改革是不会上当的,所以,自从上次开经筵之后,杨改革就一直不肯再开了,实在是怕这些大臣们给自己“洗脑”,大臣们从刚开始的零星、松散的几个人上奏疏,到如今,已经是一大片,一大片的上奏疏让自己开经筵,泛滥了,杨改革也不的不正视一下。
“大伴,请开经筵的奏疏,有多少本了?”杨改革也没具体的统一过自己PASS过多少请开经筵的奏疏了,问自己的管家。
“回陛下,这方面的奏疏,大约装了有两筐了。”王承恩立刻回答道。
“两筐……”杨改革无语,群臣真的是有毅力啊!这种浪费纸一般的奏疏,居然都写了两筐。
杨改革这几天,日子就过得艰难,没钱,到处是窟窿,到处需要用钱,杨改革一直在想从哪里搞钱,相当的烦躁,又被群臣请求开经筵的奏疏群攻,心情更加的不爽,不过不爽归不爽,杨改革决定开一次经筵,不管怎么说,开一次经筵,先堵一堵大臣们的嘴再说,自己真的快给开经筵的奏疏淹没了。
“大伴,传旨,开经筵。”杨改革有气无力的说道,杨改革的脑中混乱得很,准备换个环境,换个工作节奏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突发奇想或者意外收获,没钱,实在憋屈啊!
“开经筵?……今日吗?陛下?”王承恩以为自己听错了,皇帝可是很久没开经筵了,皇帝对开经筵那可是相当的不感冒,怎么突然想起来开经筵了呢?不过皇帝已经下旨了,那就开吧。
“是的,今日就开,正好朕今日闲暇无事。”杨改革有无数的烦恼事,这开经筵就是其中的一件,也是比较好解决的一件,杨改革准备把这些烦恼的事逐一的解决,这经筵就是最简单的一件事,被杨改革列为最先解决的一件。
遇到难题从最容易的入手是解决难题的方法。
……
文华殿里。
内阁,六部等官员齐聚文华殿前的丹陛,等候皇帝驾临。皇帝难得的开一次经筵,这大臣们上奏疏,可是上了有一段时间了,这奏疏的数目,怕得用堆来计算了,这皇帝,终究是敌不过大臣们的苦劝,终于开经筵了。众人当中,不少心中都是喜滋滋的。
“陛下驾到。”小太监的一声高呼,群臣们立刻严肃的站好。
皇帝一进文华殿,大臣们就毕恭毕敬的磕头。
杨改革上了文华殿的宝座,才说了声:“起来吧。”
众臣又才起来。
“最近因为忙,也没时间,经筵有些日子没开了,今日,朕有时间,就开一开吧。”杨改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
既然皇帝下令,那就开吧。经筵按照预定的程序,正式的开始了。
……
皇帝坐在龙椅上,前面是个案几,负责讲课的是个穿红袍的家伙,身边还有两个蓝袍的家伙帮忙,下面则是内阁,尚书们,陪着皇帝一起听课。
开场毫无例外的是讲解《四书》《五经》,在这些儒家的书里,寻找微言大义,从一句话,一个词里延展出无数个道理,无数种可能,然后不同的人作出不同的解释。
杨改革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经筵,而是在别的地方,在自己的内帑里,在钱身上,在关外,在野猪皮身上,在陕西的徐光启身上,在赈灾身上,在毕自肃,吴三桂的剿匪上。哪里有心思听这无聊的经书,即便是听别人讲课,杨改革也觉得,还不如讲解一点《厚黑学》可能更好一点,毕竟厚脸皮,黑良心才能在明末这个世界更好的活下去。
皇帝的目光一直盯这讲官的眉目,这让讲官诚惶诚恐,以为皇帝是在仔细的听自己的解说。把个经义讲的是“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朗朗上口”……
皇帝的心却不在这里。
大臣们有的是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似乎听得是如痴如醉,似乎是有了很大的心得,似乎在这里面,找到了世界的真谛。
皇帝向来对这些小细节不是很看重,大臣们也就逐渐的放开了,一些小动作,比如这摇头晃脑的就出来了。
经筵的气氛是沉闷的,是无聊的,杨改革纯粹是坐在椅子上发呆,思考问题,打法时间,打法一次经筵而已,把这个身体摆在这里听经筵,脑子却在别的地方,算是一个一举多得的办法,一边满足大臣们开经筵的需求,另外一方面,可以让自己去思考问题。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赶到了文华殿。
“报……”这个小太监,远远的就喊起来了。
经筵的沉闷,被这个小太监的呼喊打破,群臣纷纷转头看这个小太监,不是什么军国大事,一般不会在经筵这个时候禀报,更不会远远的就喊,看样子,一定是紧急的军国大事。
“报……,启禀陛下,……六百里加急……”小太监气喘吁吁的禀报道,手里高举的是一封盖了红色大印的信件。
“呈上来。”杨改革的心跳,骤然加速,也不知道是好事是坏事,今年,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年景,坏消息肯定是一个接一个,杨改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心,忍不住狂跳。
群臣在下面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能在经筵这种严肃的时候呈上来的东西,肯定是件大事,就是不知道是哪里出的大事,不知道是造反了,还是边关出了大变故了,或者说,东虏又围城了。
杨改革接过信件,上面写盖了大红印,至于是谁的印,杨改革也不认识,上面有“马上飞递,六百里加急”几个字,杨改革倒是认识。
拆开信件,写信的是刘吉善,再看看信件的内容,是关于和林丹汗联合的事,杨改革勉强看完了,说的是和林丹汗联合的事谈妥的,已经和林丹汗达成协议了,包括具体的协议都在里面。
杨改革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个坏消息,是个好消息。
“诸位,一个好消息,和林丹汗的联合,已经谈妥了。”杨改革微笑着说道。
下面的大臣们早就翘首以盼,纷纷猜测是那个地方出了什么大事,听到皇帝说是好事,个个松了一口气,一旦什么地方出了什么大事,什么对策,怎么办大家或许不知道,但是有一件事,铁定知道,那就是肯定得花钱,这个是肯定的,造反了,打仗要钱,受灾了赈灾要钱,总之,都是要钱的,而如今,户部可一分钱都没有,所以,除了扯皮,朝廷目前什么事也做不了,扯皮不需要花钱。现在听到是好消息,终于松了一口气。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我朝北方已无大碍矣。”施凤来首先就是一记马屁拍过来。
“可喜可贺啊!陛下,北方,终于是要安宁下来了,东虏要绕道入关一事,怕是不太可能了。”张瑞图也说道。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都是陛下英明神武……”
“……陛下洪福……”听讲经的一众大臣纷纷送上马屁。
……
难得有一个好消息,杨改革笑了笑,道:“呵呵,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刘吉善也问,当初我朝和林丹汗联合的时候,可曾许诺过给林丹汗银钱这件事?”杨改革问道,这件事,也是刘吉善问的,刘吉善把自己和林丹汗的谈判过程,差不多一字不漏的写了下来。
众臣你看看我,我望望你。
施凤来最先回答道:“启禀陛下,当年联合林丹汗的时候,似乎确实是有个这样的约定,我朝赠送一些银两给林丹汗,还答应了他们可以互市,为的就是笼络住林丹汗,共同对付东虏,此后林丹汗也确实数次出兵帮我朝,这件事,是真的。”
“是啊!陛下,当年臣也参与过,此事,确实是真的,当年我朝萨尔浒战败,关外危急,确实有过这样的事。”另外一个大臣也补充道。
杨改革点点头,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又问道:“我朝许诺给林丹汗的钱是多少?怎么林丹汗现在开口就问我朝要十万两银子啊?”
“十万两?陛下,绝没有如此之多,当年,我朝承诺的就是每年给林丹汗赠送千两白银,助他共同对付林丹汗,可没说十万两的话,如今差不多也有十年了,一年一千两,也不过一万两银子,怎么会有十万两呢?”这个大臣立刻跳出来反对,十万两?就是把户部的太仓刮一遍,户部也给你刮不出十万两来啊!
“一千两?”杨改革无语了,怎么明朝收买林丹汗就花了一千两,自己收买皇协军,可是花了五千两啊!这差距,也未免太大了点吧。那个什么皇协军第一协的什么青的和林丹汗可不是一个数量级啊!
“陛下,是千两,具体多少,这个,臣记不太清了,林丹汗之所以要十万两,应该还有求封赏的意思,这个,就全看陛下的了,陛下愿意给,就给,不愿意,按照我朝的承诺,每年给个一千两就够了。”刚才还在说参与当年事的大臣,立刻改口了,说自己记不清了,十万两银子的事还是少挨边。
“千两没错?就是说,按照林丹汗所说的,每年千两,这些年加一起,也没到一万两?朕就按照这个数字给?”杨改革不相信的问道,心中十分的委屈,自己收买一个小部落首领,就花五千两,而这个林丹汗,一年才要一千两,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花钱太撒了,明朝人谈判很厉害,抠银子,更是厉害!不光对自己抠,对别人更是抠。
“陛下,按照这个数字给,基本没错的,林丹汗那是狮子大开口,陛下以当年的承诺对之,林丹汗自然无话可说,至于其他的,则是林丹汗求封赏来的,就看陛下的意思了,多少给一点就是,别寒了林丹汗的心就是,如今,我朝和林丹汗联合起来对付东虏,应该互相扶植,据说,前些日子,林丹汗吃了不少亏,怕是损失不小,没有我朝的补充和接济,怕林丹汗坚持不了多久。”兵部尚书刘延元解释道。
“哦,这样啊!朕明白了。”杨改革开始对明朝人的讲价能力有了兴趣,收买一个林丹汗这种级别的人,开出的价码,居然都只有千两白银,这实在是匪夷所思,远超自己的想象,跟自己那个五千两一比,自己简直就是在败家啊!
杨改革心中已经有了定数,也就不再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了。道:“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封赏林丹汗的钱,朕出了,这件事,朕处理就行了。”
群臣松了口气,要是皇帝要户部掏银子,那少不得又要打一场嘴仗。
……
见政事处理完毕,那个讲官道:“陛下,可接着讲?”
“接着讲。”杨改革高兴的接受了这个提议,没想到,开经筵的时候还能收到好消息,看来,这个经筵能给自己带来好运气,杨改革对这个经筵,也有好感了。
“启禀陛下,经义已经讲完了,接下来,该讲史了,陛下要讲那一段呢?”那个讲官问道。
“呵呵,诸位,你们觉得,朕该听那一段历史啊?”杨改革心情不错,笑呵呵的问自己的大臣。
“启禀陛下,臣以为,陛下最关心民间疾苦,对百姓最是关心、爱护,所以,该讲一些百姓疾苦的事……”施凤来依旧是第一个说话的,当然,话都要挨着皇帝喜欢的来说。
“陛下,该讲一些帝王接受臣子纳谏的事……”一个大臣见皇帝脸色不错,也大着胆子说道。
“陛下,该讲一些帝王勤政的事……”
众臣见皇帝心情不错,都提出自己的意见。
“呵呵,好了,这样多,朕也不知道听谁的,那就先按照施首辅的来,一个一个的讲吧。”杨改革心情真的不错,林丹汗的联合已成,野猪皮再想绕道入关的可能性大大降低,要入关,起码先要把林丹汗收拾了,而林丹汗如今和自己的防线挨防线,想一口吞掉林丹汗,不是那样容易的,东面更是有毛文龙牵制,如果再算上朝鲜,野猪皮已经被自己关进了笼子里了,杨改革真的是相当的高兴,战略意图,终于实现了一步。
“遵命,陛下,那臣就先讲一些民间的疾苦。”这个讲官很高兴,难得皇帝开一次经筵,而且气氛不错,皇帝也高兴。
……
“启禀陛下,自古以来,民间疾苦能流传于世,为世人所知者,多是通过历代文人之笔,才可能流传于世,所以,陛下要听史上有关民间的疾苦,多半也是从这些文人入手,最有名的就是圣人所言的‘苛政猛于虎’,再者,如唐朝的柳河东,刘梦得,杜甫,如宋朝范仲淹……等等,都对民间的疾苦了解颇深,也有文字传世,陛下要了解民间的疾苦,可从这些文人的文字入手,不知道陛下要听那一段,或者说,要从哪位文豪入手呢?”这位讲官也是称职和认真,对皇帝那是墩墩诱导。
“哦,从这些文人入手?那这些文人里,谁把百姓写得最苦呢?”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这个臣实在是不好评论,最苦的,莫过于圣人的那句‘苛政猛于虎’……”这位讲官也是吓住了,最苦?最苦不过一个死字,再苦就要讲百姓是如何造反的了。
“圣人的就暂且不说可,朕就提几个吧。”杨改革说道。
“恭请陛下出题。”讲官松了口气。
“朕对《捕蛇者说》,《卖炭翁》有点印象,就说说这个吧。”杨改革果断的出题了,托九年义务教育的福,杨改革总算还记得这两篇文章是明朝以前的,也是说民间疾苦的,对这个好歹还有点印象,杨改革也就顺势的把这两篇文章说了出来。
讲官抹了抹汗,这两篇文章,可真的是讲的民间百姓的苦啊!组织了一下话语,道:“陛下,这两篇文章,其中的《捕蛇者说》乃是唐朝的柳宗元,柳河东所著,《卖炭翁》乃是唐朝白居易,香山居士所著,两篇文章,的确是讲解了民间之苦,百姓之苦……”这个讲官开始后悔了,自己不该太奔放,让皇帝自己挑题目,如今这两个题目该怎么说啊?整个就是一个老百姓被欺负,被压迫的真实写照啊!
第294章 果断的歪楼
经筵上。
讲官很后悔让皇帝自己挑题目,如今,也只能按照皇帝的题目来说了。
“启禀陛下,柳宗元,柳河东的《捕蛇者说》,收录在柳宗元的《河东先生集》里面,乃是柳宗元的好友,刘禹锡所编,为之传世,陛下所说的《捕蛇者说》,乃是柳河东在永州为官的时候所写,文中通过蒋氏的自述……”讲官开始全面的介绍这篇文章的相关知识起来。
说实话,要不是杨改革以前背诵过这篇古文,如今是不可能对这篇文章感兴趣,或者说,听得下去,光是那文言文,就很麻烦了。
在六百年轻重温小时候的课文,感觉相当的良好!有一种变换沧桑的感觉。
……
“……陛下,此文,讲述的就是这些,‘苛政猛于虎’啊!百姓为了交赋税,宁愿冒着被毒蛇咬死的风险,可见,百姓真的是很苦。”天很热,讲官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道。
“就是说,每年每户人家只要交两条蛇毒蛇,就可以抵全年的赋税,所以,即便是抓毒蛇很危险,可是,依旧有很多人趋之若鹜,是吗?”杨改革没感慨古代人民有多苦,古人劳动人民很苦,这个杨改革知道,当年的新中国,比古代可好得多,可是,八九十年代的农村,杨改革的心中还记忆犹新,知道什么叫做贫穷和艰苦。
“回陛下,是的,每年每户人家只要交两条毒蛇,就可以免除全家全年的赋税,虽然看上去很划算,可是,一旦被毒蛇咬中,就无药可救,不要片刻就会毙命,几十岁间,即便是成功无数次,只要一次失手,则必死无疑,所以说,‘苛政猛于虎’,百姓生活不易啊!”讲官很尽职的讲解着。
“那既然两条毒蛇就可以免除一家赋税,那为什么不圈养一些毒蛇呢?如此,岂不是不要到山上去捕捉了?”杨改革问道。
“……陛下,圈养?那蒋氏是将蛇圈养在缸内,待到收蛇官差来了,就将蛇交上去……”讲官不太明白的解释道。
“朕是说,为什么不自己繁衍毒蛇呢?大规模的繁衍,别说交两条,即便是交个两千条,也不是问题啊!”杨改革问道,看多了日后大规模人工养殖毒蛇、蜈蚣、蝎子的电视节目,对这些事,记忆犹新,对于每年冒死到山上去找两条蛇交税,杨改革果断的问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干嘛不大规模的人工养殖?
群臣都忍不住心中暗笑起来,这个皇帝果然是没见过世面啊!两条都要冒着生命危险,两千条?这是在下面条吗?还自己繁衍,当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讲官也尴尬的笑了笑,道:“陛下,两条就已经够难了,如何再抓两千条?那蒋氏焉能活命?”
“算了,算了,就当朕没说。”杨改革也不计较了,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还不能大规模养殖。
众臣纷纷低头,憋住心里的笑意,皇帝看着很精明,做事很成熟了,不过有时候,却也提些莫名其妙、幼稚的问题,惹人发笑,当真还是个孩童的心思啊!
“对了,讲官,朕刚才听你说,毒蛇咬到人,很快就会毙命?是吗?”杨改革见自己被众人无缘无故的嘲笑,心中不爽,决定找点乐子。
“回禀陛下,是的,被那种毒蛇咬到,不要半刻,就会毙命,乃是相当的毒。”讲官很肯定的回答道。
“哦,是吗?那朕想问,为什么毒蛇咬到了,会这样快毙命呢?毒蛇其他地方没有毒吗?”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盖因为毒蛇有毒牙,所以,咬中者会当场毙命。”讲官回答道。
“毒牙吗?那蛇的毒牙藏在口中,为什么毒蛇没有毙命?或者说,蛇只有毒牙这一个地方有毒,其他地方无毒,朕记得,蛇肉是可以吃的吧?”
“这……”讲官无语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回陛下,这……,也许,大概是这样的吧,毒蛇应该仅有毒牙是有毒的,而蛇身应该是无毒的,因为蛇肉确实是可以吃的……”讲官开始拿不定主意了,开始乱说了。
“既然毒牙有毒,那为什么蛇肉又能吃呢?按道理说,我们人的牙齿和口腔是在一起的,如果我们口腔的牙齿上有毒,毒药肯定会从口腔中吸入我们人身,我们人很快就会死的。”杨改革一路问到底,就是要奚落这些古人人,杨改革就是要以自己的知识欺负古人知识面窄。
“……这个,那个……,陛下,恕臣实在是不知了……”讲官果断的求饶了,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了。
“各位,朕以为,这毒蛇因该有一个专门藏毒的地方,到了需要用的时候,通过毒牙注射到人体之内,所以,朕以为,这毒蛇的毒牙,应该是中空的,如此,就可以解释这诸多的问题,各位信不信?”杨改革果断的歪楼,这经筵,看样子,是开不下去了。
群臣们从来就没想过毒蛇的毒牙是什么样,对于这个问题,个个听得莫名其妙。
“好了,既然谈到这个问题,我们君臣就打个赌,也算是增长一下知识,同意朕的说法的站左边,不同意的站右边。”
群臣摸不着头脑,这还是开经筵吗?还是讲圣人之言吗?
“陛下,这是经筵,陛下为何说些无稽之谈之事呢?毒蛇的牙,或许是中空,或许不是,又和经筵有什么关系呢?陛下,这也太离谱了点吧。”一个大臣看不下去,出来劝皇帝了。
“呃……,卿家可就错了,这也是一门学问啊!如果搞清楚了毒蛇的牙是不是空中的,那就搞清楚了毒蛇能致人于死命的关键,如果是中空,那就是说,毒蛇本身是无毒的,是通过空中的牙,把毒馕里的毒液注入到人体的,搞清楚了这个,日后,再捕捉和防范毒蛇,岂不是就有了对策?那蒋氏,别说捕捉两条蛇,即便是捕捉二十条,三十条,也不是难事,全国各地的百姓,多有被毒蛇咬伤,咬死者,如果弄清楚了这个,岂不是造福百姓?诸位说是不是?这也算是为百姓解决难题啊!先贤有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如今遇到这样一个难题,我等君臣也该上下求索,找出真理嘛……”杨改革就瞎扯了,反正这经筵实在是无味,而且还要对抗大臣们的洗脑,所以有必要扯些这个东西,上次,杨改革就是胡扯,搞得有一段时间,群臣都不敢开经筵,因为经筵上,皇帝会胡言乱语。
群臣终于见识到了皇帝的鬼扯能力,纷纷闭嘴了!要是再劝皇帝,皇帝恐怕又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了!上次,皇帝就毫无顾忌的大谈皇室的忌讳,让这些做臣子的即尴尬,又无奈,更是诚惶诚恐。
群臣开始选择,有的站左边,有的站右边,满足皇帝的要求。
杨改革见众人都选择了位置,又道:“好了,大伴,去把太医请来,这捕蛇就是为了入药,想必太医们对这蛇的毒牙是不是中空的应该知道。”杨改革很腹黑,拉着大臣们玩游戏。当然,是用自己的知识虐这些古代人,谁叫二十一世纪有网络,能上学,知识面广呢?
作为太医,随时准备为皇帝服务,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所以,值班的太医离皇帝绝不会太远,不一会,就把太医请到了文华殿。
随同而来的还有内廷的御药监太监,给皇帝看病,他们向来都要参与的,为的就是不让人谋害皇帝,医生骗外行很好骗,但是骗同行,就难了。
太医院的王太医,小心的给皇帝磕头,御药监的太监也跟着一起磕头。
一番行礼过后。
“太医,听说毒蛇是可以入药的?有这回事吗?”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有的,有的,毒蛇晾干之后,确实可以入药,可治疗多种疾病,而且有特效,可治大风,挛踠……”王太医开始数落家珍了。
“很好,那朕再问你,这毒蛇是全身有毒,还是只有毒牙有毒?”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大部分毒蛇本身无毒,有毒的是毒馕,毒牙。”王太医又说到。
“那朕再问你,毒蛇的毒牙,可是中空的?毒液通过中空的毒牙注入人体?是不是?”
王太医傻眼了,皇帝问这个干吗?想了想,道:“回陛下,因该是的,毒蛇确实是通过毒牙将毒液注入人体,想必,这个毒牙是空中的,不过太过于细微,人眼难于观察啊!所以,臣也不敢确定。”太医院做了一个推断。
“呵呵,是这样吗?朕不是给你们太医院送去了放大镜吗?你们太医院就没有用放大镜观察过毒蛇的毒牙是不是中空的?你可知道,这每年死于毒蛇的人,有多少?如果你们能搞清楚这毒蛇咬人致死的具体经过和方式,岂不是可以有效的应对毒蛇,或者说,如何避免被毒蛇咬伤,这岂不是为天下百姓造福?你们太医院,也别一天到晚闲着啊!找点事做做啊!”杨改革鬼扯起来。这经筵,实在是无味,而且必须防范被洗脑,杨改革就是要把这经筵搞成开一次,大臣们就不想开第二次,听到经筵就头疼,让大臣们以后没事少烦自己。
这个姓王的太医很尴尬,皇帝确实送了不少放大镜,甚至还有酒精灯,玻璃试管什么的,他们当作宝贝一样的供着,每天还要给这些宝贝上香,从来没想过用这些东西去看毒蛇的牙是不是中空的。
“这样,大伴,立刻让人送一条毒蛇过来,再送几个放大镜来,让太医看看这毒蛇的牙是不是中空的,这件事,今天得有个说法啊!”杨改革开始无限制的歪楼。
“遵命,陛下!”王承恩答应道。
“等等,还把温度计给朕拿一批过来,朕有用。”杨改革又交代到,今天既然决定歪楼了,那就歪过够,杨改革准备把这经筵变成生物课堂,变成医学课堂。也给这些明朝的士大夫们洗洗脑。
“遵命,陛下,奴婢这就去。”王承恩答应道。
众臣面面相窥,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的大臣心中暗叹,这经筵,看样子,又失败了。
……
不一会,就有小太监端着一条死蛇进来了,同时端来的,还有放大镜。
死蛇刚进门,一股子的臭味就弥漫在整个大殿,不少人捂住嘴鼻。
“太医,摆弄蛇,你应该有经验吧?这就看看毒蛇的毒牙是不是中空吧。”杨改革下了命令,要求太医当场解剖这条蛇。要当堂给这些大臣们上生物课,要让大臣们对经筵感到恐惧。
“启禀陛下,臣以为,经筵乃是讲经谈史、传承道德、圣人言说之地,需要肃穆,端庄,不可在此地进行如此野蛮之事。”当下就有人反对。
群臣也跟着反对,那死蛇一进屋子,整个屋子里就有一股恶臭,谁受得了?何况还要看太医如何破开死蛇,观察死蛇的毒牙,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啊!斯文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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