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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易之医女逆袭-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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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往下搬,就一直留着了。”聂星辰拉开抽屉,找东西。
曾经他把江阳给他的那颗宝石戒指放在抽屉里面了,几年中,他曾想过要把它卖掉或者典当掉,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动作。现在想来,在他的内心中还是有一份舍不得。
从前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舍弃父亲不管,却对江阳爱的死去活来,现在他想,爱就是爱,是内心感情的一种寄托。
人活着的侧重点不一样。
父亲的侧重点是希望自己有更高更多的权利。
而母亲大概想要有很多很多温暖的爱,这些恰恰是父亲给不了的抑或者说是他根本就没有理会到母亲真正的心思,从来就不知道母亲要什么。
理解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动过那颗戒指的心思,如今他与彤桦要结婚了,他想把这颗戒指给她,也算是给自己留一点对母亲的念想。
聂星辰转身在抽屉里扒拉了半天才在最角落里找到了用卫生纸包着的那一小团,因为存放的时间太久,外面的卫生纸否黏连在一起了。他小心的撕开,露出白金的戒托以及红色宝石来。
谢彤桦惊讶,“这是谁的戒指?”
聂星辰仔细的看着,戒指保存的非常的完美,就像一直戴着一样,红宝石仍旧是极有光泽。
他凝视着戒指,眼神中带着回忆,良久才缓缓的说道,“这是我妈留下来的,戒托是白金的,戒指是红宝石,极有价值。”
看着聂星辰的表情,谢彤桦微愣。
站着的聂星辰沉重的说道,“我与大哥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啊!”谢彤桦先是惊讶,随即又恍然大悟。
大家都知道,他高三的时候曾请过两个月的长假就是为了照顾病逝的母亲。其实这也是谢彤桦心中的一个疑惑,毕竟聂家有大嫂何薇在,若是论伺候也轮不着星辰。
番外三、你在我的眼中亮若星辰(28)
若是说他与大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那一切就能说的过去了。
“我小时候,她与我父亲离婚了,所以她后来生病是我去照顾的她,我是她唯一的孩子。这是她留下来的戒指。”他拉过她的手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谢彤桦的手指纤细修长,她戴上很合适。
白皙的手指映衬着红宝石很是好看。
“我14岁的时候,便被父亲送回了奶奶家,说是奶奶照顾着长大,但是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嫂子在关心我。后来父母离婚了,我母亲出事然后生病,都是大哥在帮我处理。大哥对我做的要远远多于父亲,所以我对他觉得很是尊敬,他说什么我都会听。对嫂子,我也是言听计从。”
“我们家情况比较特殊,我爸和我哥都是军人,我爸不用说,他基本上不回家的。我哥原来是特种兵不仅不经常回来,而且经常处在危险之中,我嫂子真的很厉害,那些年全是她在撑着。”说到这里聂星辰也很动容,“所以我就想我不要外出念大学,还是留在齐州,这样的话我就能照顾家里。家里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也应该有回报。刚跟着你去你家的时候,我们家的条件明明算不错的,但是我仍旧不在阿姨面前承诺,那是因为我不想一味的从家中索取而不付出。”
聂星辰微微的抬了一下头,他的眼角湿润了,但是他不想让自己流眼泪。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性格有点孤僻,那是因为他自卑。是母亲的做为让他觉得自卑,这么多年来,大哥与嫂子反倒是‘以德报怨’尽心尽力的待他,让他更加的无以为报了。
谢彤桦上前默默地抱住了他。
忽然之间她就明白了,聂星辰为什么看起来总是那么的冷然,没有那么的阳光,总是那么低调,那么的寡言少语,家庭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她默默的说道,“以后有我,不要担心,我会尽力的操心家里的事情,替嫂子分担。”
谢彤桦很心疼!
“嗯。”聂星辰话里有了浓浓的鼻音,自从跟谢彤桦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的孤寂了。虽然有时候他不善于表达,但是一想到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想到从此以后有那么一个人能与自己分享快乐和痛苦,他的心中便是满满的力量。
“咦,那是。。。。。。”她说着松开聂星辰,往前走了一步,在抽屉里捏起一个小小的已经褪色的粉红色的心形的信纸,她惊讶地说道,“你还留着啊。”
“什么?”聂星辰转头看叠成心形的信纸,脑子轰的一下,当初这颗粉红色的心,他是给了嫂子保存的,怎么又到了他的抽屉里了,不用说肯定是嫂子放的。他从未打开过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彤桦会不会吃醋啊?
谢彤桦笑嘻嘻的拆开,不过里面没有丝毫折过的痕迹,她不由得说道,“你不会没有拆开过吧。”
聂星辰看着她的表情,更是纳闷,“难道你写的?”
谢彤桦惊讶,“你还真没有看过啊。”
聂星辰拿过来,“现在看。”
谢彤桦笑着任由他拿了过去,其实她就在里面写了一句话。
聂星辰打开,信纸上龙飞凤舞的就一句:你在我的眼中亮若星辰。然后整张信纸的一角化了一朵红色的小花。因为从未打开过,信纸一角的小花,仍旧开的艳丽!
他想,这朵红彤彤的小花应该代表了谢彤桦的名字吧。
他猜的没错,他们的高三像炼狱一般,谢彤桦是害怕被抓住了,所以没有署名,不过她很聪明的在信纸的一角,用红笔画了一朵红色的小花,代表着她的名字‘彤桦’!
他笑了,真好,这么多年,他没有错过她的爱。
谢彤桦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去抓信纸,“还我。”
聂星辰将信纸折起来飞快的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不行,我要装裱起来,挂在咱们的卧室里,天天看着。”
“讨厌。”谢彤桦微嗔,却看着他将信纸收了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事情和人都变了,很庆幸的是,他还单身,她也从未变过真心。
聂星辰走过去将谢彤桦圈在怀中,感谢她将他视若星辰,一直珍爱!
番外四、人生没有如果(1)
十一月的齐州,天气已经冷的吓人。
好在安了暖气,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温暖如春。
公安局总局的袁局长,穿了一件姜黄色的粗毛线毛衣,正蹙着眉头在看卷宗。半张桌子都被摆的满满的全是和这个案子有关的照片。
东郊柳河镇一个破工厂出了一件命案。
死者是一位具有长期吸毒的瘾君子,三十二三岁的左右。死的时候姿势怪异,皮带系在床头,然后头套进皮带里,看上去像是勒死的,而且还是自己勒死自己的。
他的身边放着吸毒的工具还有锡箔纸、空掉的注射器,脸上呈现出奇异的微笑,死的时候好像并不痛苦。看来应该是在毒品注射起了作用之后死亡的。
报案人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他的工厂早就废弃了,为了占着地,一直也没有卖,正好有人想看厂房,他带着人过去,结果发现人死在了工厂的门房内,很奇怪的是门房内外干干净净,除了床上有个破被褥,没有其他生活的痕迹。
好像就是这个人专门找了这么一个破地方过来吸毒自杀的。
按照法医现场的尸检来看,死了大概有五天左右的时间。因为是冬天,又在郊外,尸体保存完好,一点异味都没有。
法医检测了,注射器以及吸毒的工具还有锡箔纸上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纹,皮带上也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纹,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是吸毒过量自杀而死。
上报的卷宗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经过和推断的结论,死者属于自杀。
但是公安总局的袁局长拿着卷宗还有拍回来的照片看了一上午,迟迟不肯发话结案。
因为在特殊作战部队待过,执行过很多的任务,当然了这其中包括剿杀毒匪任务,所以他对毒品格外的敏感。齐州已经多年没有因为毒品出过案子了,像这样的案子报上去上面也会过问的,毕竟毒品不是小事。
长期的瘾君子一般都会有固定的交易群体,他的毒品来自哪里?
做为一名人民警察,他有责任有义务去追查根源,而不是为了功劳将案子压下或者糊弄了事飞快的结案。
况且这个案子还有疑点。
袁伟还在想着,经常跟在他身边的小苏,突然进了办公室,“袁局。。。。。。”
乔明明已经从外面闯了进来,气势汹汹的说道,“袁局,为什么不能结案。”
袁伟看看这名新上任的刑侦大队的警花,淡淡的说道,“还有疑点,为什么要结案?”
乔明明有一双非常明亮的眼睛,她看着袁伟,自信的说道,“现场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和脚印,明明就是自己吸毒过量导致出了幻觉才自杀的,已经非常的明显了,还有什么可疑惑地?”
袁伟的桌子上放的正是此案所有的卷宗及现场照片,常年接触,他已经没有觉得多么的可怖的,他低头看了一下桌子,捡起一张照片递给乔明明,“你自己看看,能有什么发现。”
十几岁的时候装作深沉,二十几岁的时候想要深沉,三十几岁已经开始深沉,但是人到了四十岁便已经不知不觉的深沉了。
乔明明觉得他们袁局长的一举一动都深沉极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带着让人沉醉的魅力,她垂下眼睑,低头看照片。
乔明明是首都公安院校的高材生,人长得也好看。身材苗条,留着齐刘海,露着一双大眼睛,皮肤也好,她来的第一天,就把全局单身的小伙子给吸引了。
毕业之后便来齐州工作,她自付学识高,难免有点恃才傲物。接到报案的,她便积极的接下了这个案子,现场是她负责的,照片也是她带着人拍的。两天的时间,经过缜密的分析她得出个结论,这个人肯定是自杀,而且还是在吸食毒品过量的情况下自杀的。
但是当她听说案子到了袁局的手中却结不了案了,她便坐不住了。每一张照片都很熟悉,她实在没有办法再有其他的发现了。
她疑惑的抬头看袁伟。
“看不出来了?”
袁伟开口,“最大的疑点有两个,一是死者的身份不能确认,没有关于他身份的任何证明,连手机都没有,这很奇怪;二是死者身亡的时候裤子上虽然扎的不是皮带,却用一根布绳扎着裤子,没道理要死了,还会注意裤子有没有扎腰带。”
“并且脖子上的皮带是老人头的,这种牌子的皮带虽然不是太贵,但打折的也得有个四五百块钱。他看到照片的时候亲自去了保管处看过,那根皮带基本上就是新的,做工非常好,一看就不是仿的。”
“死者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不可能大冷的天不添两件保暖的衣服,而去买一根好看的腰带?尤其是一个瘾君子,他的快活大于一切,连毒、品都买不起,又怎么可能去买一根对于他来说很贵的腰带呢?”
乔明明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但是现场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袁伟打断她,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女人,就给她留面子,直接说道,“你没有找到,并不一定没有,有些人的作案手段很高明。小苏,给石队长打个电话催一下,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来了。”随着一个年轻的声音,石飞虎顶着一张娃娃脸从外面进来,抱怨道,“从早上就开始催我,局长。。。。。。。”看道屋里站着的乔明明,立刻觉得手脚都没处放了,“明明,你也在啊。”
袁伟看的一笑,“老石,走,去一趟柳河镇。”
“您也去?”石飞虎惊讶,袁局长是轻易不出现场的。来的路上,袁局已经用手机将卷宗传给他了,他看了一遍,觉得乔明明想要现在结案是有点太草率了。
袁伟点点头,拿起桌角的帽子扣在了头上。
石飞虎是刑侦大队的队长,办案子极少出错,不过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必须要走一趟,无论是直觉还是推断都告诉他这案子有问题。
番外四、人生没有如果(2)
袁伟从部队转业到公安系统,从一名重案组普通的刑警到现在总局的公安局长,他靠的可不是运气。他靠的是真本事,他是侦察兵出身,还是特殊作战部队的侦察兵,他有比别人更加敏感的直觉。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也相信自己的推断。
“袁局,我也去。”乔明明在旁边喊道,表情还有语气里带着极大的不服气。
袁伟看看石飞虎,石飞虎对着他笑笑,“局长,就带着明明吧,她刚毕业,没有经验,正好让她学习学习。”
石飞虎已经三十出头了,却依旧单身,他长了一张娃娃脸,看上去说二十冒头都嫌大。偏偏就这样的人有一颗比绣花针的针尖还要细的心。
局里都知道,乔明明以来,石飞虎就看上了人家。但是乔明明当时一句话就把石飞虎的自尊心打的稀碎,她说的是,“我总不能和一个未成年人谈恋爱吧!”
然后石大队长总是在外出中,他想要一张干巴沧桑的老脸,苍天怎么就满足不了他!
袁伟对着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点点头。
因为案子没结,案发现场还在,根本就没有人动过。不过也没有人愿意动,毕竟是死过人的,晦气!
这是城边小镇边缘的一个破旧的工厂,里面杂草丛生,有很多废旧的零件,看上去里面没有丝毫人走过的痕迹。门房因为靠着路边,玻璃窗完好,怪不得有人会住在这里。
石飞虎让人找了工厂的主人李志过来看现场。
李志带着个大皮帽子哭丧着脸,“同志,你们能不能把阵仗搞的小一点。之前我敢开两百万,卖家都不敢还价,如今都降到六十万了人家还在思量,我们全家老小就指着它了,不然都得喝西北风。”
跟着的小苏哼了一声,他总局的局长要亲自看现场,阵仗还能小了?
袁伟淡淡的说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还指望着别人现在不知道?”
李志一听脸色更难看,说的全都是大实话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之前你带着的是什么人来看的现场?”袁伟随口问道。
“不太认识,朋友介绍的。”
“买你的破工厂干嘛?”
“说是建药厂。”
“药厂?”袁伟顿了一下,“农药还是吃的药?”
“啊,这个没问。”
“来买地的人叫什么名字?”
李志小心翼翼的说道,“同志,这好像和这个案子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站在袁伟身边的小苏立刻说道,“我们局长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怎么那么多废话!”
原来是局长,怪不得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李志回答,“具体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只知道姓李,听他的人都叫他李总,开的不是本地车。”
袁伟眉头微皱,“不是本地的车,开的是哪里的车。”
“车是滇南的,但是姓李的听着说话的口音就是齐东省内的,其他的叽里呱啦的不像是这边的人。”
袁伟眉头皱的更深,“完事了给你朋友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不是,同志,这和我朋友没有什么关系吧。”
袁伟从兜里抽了一根烟出来,点上,先抽了一口吐了一口烟圈出来,才看着李志说道,“在没有破案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他姓李,你也姓李,你们不会是一家子吧。”
李志连忙摆手,“同志,这玩笑可开不得!”
袁伟朝着身后大喊一声,“小苏!”
声音大了一点,又吓了李志一跳。
“是,袁局。”
“让那几个废材过来。”
小苏顿时缩了缩脑袋,在袁局的眼里是废材,但是能进刑侦大队的谁不是有本事的。他默默地看了看后面跟着的哥几个,使了一个‘过来吧’的眼色。
大家都不觉得怎么样,唯有乔明明觉得很难堪。她的专业明明很优秀,但是到了这里,怎么就变成废材了?
“李先生,还得劳烦您跟我走一趟。”袁伟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还有半截便掐灭了,剩下的半截又放在了烟盒里面。
看的李志眼睛都直了,他心道,堂堂一个大局长怎么能这么抠,抽烟剩半截都得收起来,所以他开口说道,“局长,我那有好烟,回头我给您送两条!”
石飞虎恶狠狠的说道,“当着众人的面你就敢行贿,胆子真不小。”
无奈他是一张娃娃脸,没有杀伤力,李志一点都不当回事,“我是看着你们局长可怜,烟剩下半拉还得放烟盒里。”
袁伟回头,“你观察的倒是仔细,两条就不用了,我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带两盒就行了。”
李志顿时黑了脸,下次还来啊!
工厂前面铺的都是石子路,就算踩上去也看不到脚印,大门是个银灰色的大铁门,上部门是铁丝网子糊的,下半部分是铁皮,中间的地方用铁链子锁着。铁也不是好铁,是那种薄皮的铁,下面都碱烂了,露出一个大洞,钻进个人去丝毫不是问题。
石飞虎蹲在下面在拿了小棍戳了戳下面,褐色的铁粉沫子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人不是走的大门,”他转身问李志,“哪里还有门。”
“就这一个门,”李志连忙说道,“真就一个门,两面都是田地,开了门也没有用。”
乔明明顿时觉得自己脸上**辣的,铁锁还是好好的,她当时的推断就是人绝对是在这个洞里钻进去的。但是看到石队长拿着一个小棍在敲打铁门,她便明白了,人绝对不是在这个洞里钻出去的,若是钻来钻去这些碱掉的粉末子早就磨没了。
不是在大门进去的,那人是怎么进去的?
既然没有门,石飞虎便甩开步子,带着人沿着工厂的围墙走了起来。
袁伟走在后面与李志聊天,乔明明一字不落的听着。
“你的工厂要卖有多久了?原来是做什么的,怎么不开了?”
“有两年了,做的淀粉深加工。不好干就不干了,光挣忙活不挣钱。有个两三年不开了,想转手卖出去每一直没有合适的。”李志的话听不出什么毛病来。
“你朋友什么时候给你介绍的客户?”
番外四、人生没有如果(3)
与警察聊的时间长了,李志的回答也更加的顺溜起来,“夏天的时候说过一次,当时他们没来,我也就没在意。前两天联系我,说要来,这不就发现工厂里出事儿了。”
“你朋友住哪里,把地址给我留一下。”
李志说道,“他应该不在齐州,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就说不在呢。”
“不在?”袁伟反问了一句,“他去了哪里了?”
“他是做玉石生意的,经常天南地北的跑,不知道啊。”
“齐州有他的门头或者工厂之类的吗?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有门头,古玩市场的第一家玉识人就是他们家的,大名不知道叫什么,通常听见别人叫他红哥。”
袁伟犀利的看着李志,“你朋友还不知道大名,不肯说?”
“没,”李志慌忙摆手,“同志,在你们面前,我不敢撒谎啊!”
袁伟收回目光,“来工厂的这条路上哪里有监控?”
李志想了想说道,“应该只有镇中心大街上十字路口那边的监控能用。”
“行,完事了之后跟我们去看监控去。有那老板名片吗?”
李志被盘问的就跟自己杀了人似的,他无奈的说道,“同志,用不着这么折腾吧?我听警察讲了,不就是自杀吗?赶紧了了案子完事吧?”
袁伟冷笑一声,“若什么事都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前面走着的几个人突然停下了,石飞虎站在一处墙面前仰着头看上面,很明显的有攀爬的痕迹,下面的墙角放着两块砖,两块砖之间隔了半步远。
如果他猜的不错,这两块砖应该是放梯子的。
“袁局。”石飞虎冷着脸朝着袁伟喊了一句,“有发现。”
袁伟快步的走过去,看了看说道,“你上去,小心一点,上面不一定有脚印,下面就很难说了。小苏,你跟小吴你们两个从大门进去,在里面接应石队长。”
“是,袁局。”小苏跟小吴喊了李志朝着大门走去了。
这边的位置已经到了工厂的后墙,后面是田,没有人走,所以即便是这里有什么也不会及时的被人发现。田地里都有麦苗,即便是从路上走过来,也难以发现痕迹。
石飞虎倒退了七八米远,娃娃脸也紧绷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加速的朝着前面跑去,双脚借了墙上的一道力,然后轻轻松松的跃上了墙头。
乔明明在下面看的心惊,没想到这个娃娃脸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工厂的墙少说也得有两米高,他的脚尖只不过在墙头上点了一下借了个巧劲儿便上去了。然后他稳稳的蹲在墙头上,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才朝着下面的袁伟说道,“袁局,您过去吧。”
袁伟过去一看,确实是有问题的,工厂内杂草丛生,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杂草一般都是立着的。而这块墙下面的杂草很明显的有人走过的痕迹,而且还是来来回回的痕迹。
乔明明跟着看了一会,眼都直了,她的推断确实是的不对,顿时脸上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心思缜密,但是拿出来跟这些人一比,她的理论像是豆腐渣。
每一个案子在没有清楚之前都显得扑朔迷离,但是这一个又让袁伟多几分的谨慎,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这是和毒品有关系的。
即便死者真的是吸食毒品过量而亡,那也要追查毒品的来源,这是作为一名人民警察应有的责任。
即便是有一点点多余的发现,袁伟也觉得有些许的欣慰。
现场的种种迹象表明屋内只有死者一个人,但是现在的痕迹却表明进入工厂内部的却不止一个。现场却没有其他的痕迹,这说明什么,说明是有人故意要抹去痕迹。
如果不是心虚、不是有猫腻,为什么要故意的抹去痕迹?
袁伟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有浓重的烂苹果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忽然不相信了,这明明是……
屋内仅有的桌椅板凳都是干干净净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有毒瘾的瘾君子应该居住的地方。就连相连的门房用的桌椅都是干净的,像是故意打扫过的。
乔明明跟在他后面,“袁局,我都翻来覆去的找了好几遍了,真就什么发现都没有。”
袁伟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这让乔明明觉得很尴尬。她来了两个月了,好不容易主动办回案子,还不被局长信任!
门房的桌椅很明显的被擦试过,但是墙角的铁皮炉子,却没有动过,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这才是几年没有用过的样子呢。他凑向炉膛,里面还有煤球烧剩下的炉灰,不对,炉灰有人动过。
“小吴!”他高喊一声。
“来了,袁局。”
袁伟指了指炉膛,“小心一点,把炉子的灰全都倒出来。”
“好咧,”小吴的手上带着手套,用力的把铁皮的炉子倒过来,屋里顿时腾起了灰尘。
袁伟站在旁边纹丝不动,乔明明却呛的连连后退。
炉灰倒了出来,在灰尘里一块用密封袋装着的手机露了出来。
乔明明倒吸一口凉气。
袁伟却冷笑一声,百密终有一疏。
这个手机是谁的?
若是死者的,那么他若是因为吸食毒品过量而死还为什么要把手机藏在炉膛内?这样推断起来,那死者就不是自杀。
这个手机或许就是破案的关键了。
小吴小心翼翼的将手机拿了起来,拿着袋子一起装进他带来的密封袋里面,他看着袁伟惊喜道,“袁局,真是神了,不服不行。”
“少在这拍马屁了,再去看看别处。”
石飞虎带着俩人从外面进来,“袁局,有收获了?”
小吴朝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密封袋,“关键!”
石飞虎一张娃娃脸露出了笑容,“姜还是老的辣,打扫的这么干净,还能找得到。”
看着小吴手中的密封袋,乔明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石飞虎注意到了,走到她身侧,小声的说道,“这都是经验,案子经历的多了就行了。”
乔明明却一点都不领情,还瞪了他一眼,然后扭着头转身走开。
石飞虎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尖,他说错话了吗?
番外四、人生没有如果(4)
袁伟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有收获了吗?”
“有,工厂的厕所有在用,看着排泄量,应该是有几个人在这待了有一段时间了,没有脚印,也没有烟头。”
袁伟听了他的陈述,心中越发沉重,“在屋里再搜,我就不相信不剩下什么东西。”
乔明明听了袁伟的话,又四下里看,一共就两间屋,只剩下几样废弃的家具,地面是水泥的,房顶没有天花板,四周的墙都没有空的,还能往哪里搜?
石飞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忽然指着床底说道,“过来两个人搭把手,把床掀过来,下面好像有东西。”
四个人戴着手套,一人抓住一个床脚,轻轻地翻了过来。
床是那种老式的床板木头床,下面有床缝,一个稍大点的缝隙里面塞了一个烟头,因为塞在缝隙里,金黄色的过滤嘴已经被夹瘪了。
小吴看着烟头,直接说道,“九五至尊,这个烟头还很新,最久不超过一个月。”
“带回去。”
这是继手机之后的第二个发现,死者的毒品既然能吸食过量,那么没道理他还在抽烟,难道是进来的那些人在抽的烟?
收队回去的路上,石飞虎与乔明明还有袁伟一辆车。
袁伟坐了副驾驶,石飞虎坐了后排,乔明明虚心的在向他请教专业的知识。
他自己握着手机,不断的旋转着,他在想,要不要把这件案子交出去?如果交出去自己就乐得一身轻松了,若是不交。。。。。。他不由得一阵苦笑,若是真的忙起来,家里恐怕又要闹翻天。而且只要涉毒那么一定会涉黑,家人的安全也需要有保障的。
不过不管交不交,上报是一定的,他心里不断地盘算着回去要做的事情,看监控录像,做案件分析,还要写报告。。。。。。
回到局里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看手机。
手机早就没有电了,找到匹配的充电器,等待了五分钟,石飞虎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手机。这个手机是旧款的诺基亚按键手机,除了能打电话能发信息,有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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