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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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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冯妈妈却看的出来,她身上的那身衣裳的花色,是多天前别国进贡的花色,因为同朝廷里比较熟,就被人赠了几尺,做了件小夹袄,这姑娘全身上下素气,可是真的不一般。

    韩思明显脸垮了,袁绍一咬牙,朝旁边道:

    “姑娘,您说多少钱能将梦梦让于我们?”

    衿尤扭头,朝着珠帘同他说道:

    “价永比你们多一两,如何让于你们?我本就看这梦梦有缘,像极了之前我那个婢子,不过那婢子不知道跑去了哪儿,见了梦梦就想着,贴进了,同她说说话,聊聊天儿~”

    袁绍错了错牙,喊道:

    “六千两!”

    “六千零一两。”

    “七千两!”

    “啊~”衿尤打了个哈欠,全然不顾一直给自己使眼色的晓绪,而那个赶马车的护卫,却不知去了哪里。

    “七千零一文,零一文,不错。”

    她拿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儿。

    梦梦刚刚听了衿尤一席话,突然面色狰狞,暗影从眉间展露。

    “八千两!”

    袁绍几乎喊哑了嗓子,衿尤将茶杯中水又吹了吹,幽幽道:

    “八千零……”

    “且慢!”

    那红衣女子突然站了起来,朝着上面的人鞠了个躬。

    衿尤饶有兴致的望去,而韩思和袁绍也看了去。

    “姑娘这般,不过是想之前您的婢子吧,谢谢姑娘如此这般对梦梦,可是梦梦流落在这烟花巷柳,本来就是要服务男人,您今夜将我买了去,可是以后梦梦还是得乖乖在这里待着,还望姑娘高抬贵手,我想您的婢子,也不想您同韩思大人,起冲突吧。”

    “哦?这小嘴儿和吃了蜜饯儿似得,你就这么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衿尤问道。

    怎么不想?

    时时刻刻都想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逃?

    她看了一眼台下那个门口络腮胡男人,额头还有一大片疤痕,十分狰狞。

    他朝自己比划了一下,梦梦闪回眼神,磨着牙,道:

    “梦梦既然选择了这个地方,那便留着。”

    “好。”

    衿尤淡淡一句,站了起来。

    冯妈妈立马松了口气,立即敲定扯着嗓子道:

    “八千两!成交!”

    说着,转身带着梦梦赶紧回了屋子,衿尤也踏到一旁楼梯,晓绪便匆忙跟着。

    周身无人大气敢出,才踏一阶,便有人问道:

    “敢问姑娘哪家人,出手如此豪气?”

    衿尤听着是袁绍的声音,她手扶在扶梯上点了点,面朝向他,还有那个一脸愠色的韩思,她毫不畏惧道:

    “有一个哥哥,富可敌国,有一个姨母,富可敌国,有一堆朋友,富可敌国。”

    说完踏着快步,下了楼。

    好嘛,这么大口气?

    韩思冷脸看了一眼袁绍,袁绍立马朝着身后身说了些什么,他们便跟着衿尤,往下走。

    衿尤才一出门,便有七八个人缓缓走进,而身后也有人慢慢走进。

    花楼里的人因为门口有一屏风,大多看不到他们的动作,衿尤笑道:

    “这么快。”

    “你们,干什么?”

    晓绪站的直,说话也多了沉稳。

    虽然不知道衿尤刚刚的做法,可是他却愿意无条件相信她,因为她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至少他没有失望过。

    “走吧,韩大人请你们从后门过,去喝喝酒?”前面的大汉道。

    “不喝酒。”衿尤看着前面就要走,却被拦着了。

    “这是不给面子?大人说了不给面子,那就直接抓!上!给我上!”身边人渐渐走近,而花楼门口本就无多少人摆摊。

    这时候快到了傍晚,正是吃饭的时候,更没有多少人经过看到他们这样。就算有也快速避开了。

    衿尤正准备说话,一人直接上了手,衿尤立马闪躲,而晓绪闪不及,被白生生的拍了一巴掌。

    “我去你奶奶的!居然打我!”

    “打你怎么了?”占着身高的优势,那男人手指捅些晓绪胸口,将他身子直直往后戳。

    晓绪急了眼,花楼冯妈妈看到他们冲突,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不会在乎这么两个人。只要不在自己这里闹就行了,在外面,那就是他们的事!

    撸起了袖子,一拳打在刚刚打他的男人脸上,男人嘴里立马混着鲜血,还有碎牙踉跄闪到了一边……

第283章 闹事

    闹事吗?

    在这种地方闹出这么大动静,肯定会有不少有心人注意到。

    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掩饰的。

    环顾四周,晓绪还在气头上,捏着拳头看着面前的人,而衿尤像后退了步,他们拿出弯刀,这样子是善不罢休。

    而门旁那看门的络腮胡男人,也闪进了楼中,尽量避开。

    楼台上,窗子的嘎吱声音,轻轻推动,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衿尤。

    只见她从袖中反转现寒光,随风就势,如同游龙,将弯刀一个个避开,突见势一闪,拉着晓绪往面前跑。

    那推窗的人愣了几瞬,这手法?是煜尤的人?

    底下那人却踏着轻功,尽量带着身旁吓得要死的男人,不过看起来十分吃力,像是女人身体不太允许。

    两人已经消失,他关上窗,扭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韩思,欲言又止。

    而韩思怀中趴在他胸口的梦梦,扫了一眼窗前人,不敢说话。

    那模样,极尽怜意。

    “怎了?怎么两个人,都是有话要说,却又不说呢?”

    韩思肥腻腻的手,摸在梦梦耻辱处,她一声嘤咛,随着韩思的***,不停的扭着身子。

    身旁袁绍咽了下口水,这自己花了八千两,能讨好韩思,那便不亏。

    可是一个赤。luo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弄,自己身体也不自觉产生一些反应。

    “大人,小的先出去,等您办好事儿,小的再说。”

    “无妨,说。”

    袁绍有些心不在焉,低头避开两人的动作,道:

    “小的刚刚看那个女人的功夫,倒不像缔的人。”

    “不像?那你,觉得是哪个地方的人?”韩思道。

    “嗯~”梦梦拼命的憋着,可是因为不停的(反复摩擦),实在忍不住哼哼一声儿。

    “真是个**。”突然加大力度,梦梦一下抖了身子,随后一直颤抖。

    韩思甩了甩手指上的shui,又一下将还未反应过来的梦梦,按着头抵到了自己身下……

    那身子跪在地上,娇媚无比。

    袁绍别过脸,半天挤出来一句话:

    “像是齐的那边,使用的手法。”

    “齐?”他一把拉着梦梦的头,将她扯到一边,又狠狠的按下去,而梦梦疼痛的,脸都扭曲在了一起。

    袁绍拱手实在忍不下去,道:“小的这就替大人好好查查,小的告退。”

    说着,就匆匆出了门,走时听到女人一声儿疼痛的尖叫,便赶紧避开了脸。

    他思索了一会儿,凝重着脸,朝一旁人道:

    “去好好查查魏齐大战那几日,衿尤去了哪里。”

    “是!”

    ……

    ……

    衿尤脚生莲步,看到一拐角,微微散发亮光。如果她记得不错,花楼离花瑶街不远,在缔城中,夜才是花瑶街的主场。

    那里人肯定多,如果刚刚进了花楼,肯定被抓住,而到了喧闹街市,他们不一定敢把事情闹大。

    而且,韩思怎样一个人?茹毛饮血,残害忠良。只要挡他的道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刚刚不过确定韩思身旁的那个人,实在熟悉。

    而竞价却是要挑起他们的愤怒,这追杀圣君的人,这一罪过,实在有趣。

    就算易容他说眼拙没有看出来,但是最起码能搓搓他的锐气。

    而很快,衿尤突然胸口一闷,晓绪又因为慌不择路,带着她朝大路相反的方向跑。

    二者力气双双悬殊,衿尤突脚腕一歪,直直向前面摔去。

    暗光错影,衣衫纷落,她点脚一偏,踉跄弯腿,在地上划了一长长的摩擦痕迹。

    晓绪被猛一带,也转身却没停好,摔了个四仰八叉。

    前面便是闹市,两人却在出闹市的一角,停了步子。

    “哼哼,给我上?!”

    突一群人凶神恶煞的往前冲,衿尤未站直一口腥热冲入口中,顿时一口暗血,撒了一地。

    狰狞的脸越来越近,晓绪站好蜷着拳头,咬牙切齿。

    “快跑啊!”

    衿尤磨牙喊道,拉着晓绪坡着脚,朝着闹市去,可是另一边的人,已经站在他们面前。

    夜色深了,又一群暗影冲来,衿尤扭头正要带晓绪踏上房顶,虽身体五脏六腑都要破裂,可是这却是唯一办法。

    “刺啦!”

    晓绪身子陡然一疼,一刀劈在晓绪后背,衿尤听到扭身,又一刀狠狠落向自己。

    黑暗掩饰着寒光,却不抵人心。

    那寒意到了脸边,衿尤惊了双眼往旁一躲,猛然腰间一大手揽过,便被轻松带到身后。

    那人又身一偏,正好躲过面前刀影。

    有人看清男人的脸,朝着身旁拿刀人吼道:

    “是公孙冀文?!快撤!”

    “一个不留。”

    公孙冀文一手背着,一手揽着衿尤腰肢,同她贴的紧紧的,似乎能感受的到,那身边女人心中扑通扑通的心跳。

    而后十几个蒙面人,快速将那几个人压下,带到了一边。

    微微寒风吹过,身子却因为太激烈的东西,倒觉得有些清凉。

    那被抓的领头人啐了一口唾沫,喊道:

    “世闻公孙冀文不会功夫,我看这轻功精湛的很!平时装什么文弱,就只会扮猪吃老虎?!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众人看去白衣锦袍男人,低头不似往常,那眼中灼灼涟漪,却是少见。

    “可有伤着?”

    他无视那人的话,衿尤起伏着胸口,竟然无力说话。

    若不是那大手按着自己,可身子早就瘫软。

    她只能轻轻摇头。耳边又传来那领头人喊叫:

    “我看你才是控制圣君的那个!”

    公孙冀文眼锋一转,冷冷寒意看向那人,手中翻转一白棋子,从男人大张的嘴中传过,竟沾着血,弹到男人身后墙上,除了一声儿落子掉的碎声儿,周身一片寂静。

    “凛然,你犯的错,那就你去带这些人上路。”

    他带动着衿尤,往前面光亮处横着走去,身后的晓绪也被扶了起来。

    “是!”

    凛然便是那带衿尤来花楼的人,他转身吩咐人往身后胡同走去,等衿尤上了马车,便听到一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

    那声音,闻者心颤,飞鸟惊起。

    周围商户,民居,刷刷关窗的声音,还有特意躲避绕路的人群,全不敢抬眼看向那胡同。

第284章 残了

    静夜中,衿尤和晓绪因为受不同程度的伤,留在了公孙府扶桑院中。

    而将一信送去宇文柳儿那里,宇文柳儿却因为这件事情动了肝火,半夜传召正在逍遥快活的韩思,而公孙家也派去公孙冀文六叔前去指证这一伤人罪行。

    楼阁花梨木宽床上,半拢薄纱从上而落,而床边白袍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女人,不时触摸手腕处以及触摸小腹处,而眉头紧锁久久不平。

    凛然走进,将手中药箱放置公孙冀文手边,而后打开拿出以缠丝黑包,他接过后,示意凛然退下,而后将衿尤上衣袍褪去,仅留胸前裹胸缠绕。

    他熟稔的触上几处穴位,往中一扎,惊顺着针处,往外冒血。

    所出血为暗红色,大多粘稠成块儿。公孙冀文小心翼翼替她擦着,生怕弄疼了她。

    等到血呈现鲜红色,他才快速抽出止血,一气呵成。

    又拿出一个白瓷瓶,仔细将里面粉末摸在所致针口处,将药彻底渗入皮肤后,他才帮忙为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他拿起药箱大步踏往门外,脚步声儿清晰作响,转身关好门,让凛然等人在此处守着,便下了楼。

    院中一片祥和,公孙冀文微直后背,抬着下颌,面无表情的往前直走。

    身后渐渐踏出脚步声儿,他微顿,那暗处的人便开了口:

    “公孙先生,今日这事儿,你怎么看?”

    公孙冀文望着黑暗处的黑暗,沉默良久。

    那人又道:“在韩思那里不久,却发现韩思老奸巨猾,不容小觑。他手中握的兵权,人权,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不知公孙先生下步有何指示。”

    “韩思处理完每件事情,都会进入他府中后院假山后的暗道中,待你有机会进入,寻上一寻,看是否有有用的消息。”他开口道。

    那人情绪有些波动,向前几步却仍站在他身后,说道:

    “韩思府我都不一定能进去,这假山暗道更是难上加难。”

    “他现在对你挺满意的,趁着他放松警惕,再帮他几把,说不定就重用你了呢?”

    那人听后想了会儿,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担他这次伤人的事件?你觉得韩思相安了,圣君能饶的了我吗?”

    “六叔已去帮你布好后路,你自然会吃些苦头,不过事成以后,便保你脱离煜尤追捕。”

    “好。”他错了错牙,侧身脚步轻点,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公孙冀文又往前走,身后不同于他脚步的声音,急急匆匆,他勾了勾嘴角,便回了自己药房之中为她煮药。

    二日一早,晓绪急忙要见衿尤,正在喂刚刚醒来的她喂药的公孙冀文,因为晓绪一大清早的叫声,弄的明显有些烦躁。

    正不想理,衿尤却轻声儿道:“让他进来吧,这样一直让受伤的他担心着,还不如早早告诉他我没事儿便好。”

    “无妨,晓绪虽中刀,但闪躲还算及时,不过皮肉之苦罢了,这般担心还不会伤到他。”他道。

    衿尤看着他递来的药碗,看着澄澈散发苦味儿的药,笑道:

    “药罐子。”

    她踌躇一会儿,便仰头喝完,若无其事的将碗递给公孙冀文,说道:

    “我是不是,因为昨天用内力太过,就废了功夫。”

    “还不到废的地步。”

    他说完,衿尤沉沉松了口气,像是压在胸口的大石一下到了底,幽而泰然。

    还好,还有挽救的余地。

    她刚刚有偷偷使劲儿,动用内力,不过却提上一点儿立马掉下,而像是有股外界力量帮她提劲儿。才有的力量。

    “不过倒也差不多了,今后你只可动外力,尽量避免使用内力,不可使用暗器,不可擅用轻功,不可多提力。”

    “那就可使用长利器,比如剑刀什么的。”她道。

    公孙冀文无奈扯下嘴角,衿尤又问道:

    “韩思因为这件事儿,如何了?”

    公孙冀文将手支在腿上,明显顿了一下,说道:

    “他找了个人顶替。”

    “是袁绍?”衿尤道。

    公孙冀文又沉默一瞬,接着说道:“是他。”

    “袁绍是近几个月,才到的缔国,寻韩思为亲对吧?”衿尤问道。

    “是。”

    公孙冀文点头道。

    衿尤便开始思索,犹豫一会儿,看着公孙冀文的样子,总觉得是该让他知道,于是她说道:

    “那个袁绍,曾经是煜尤的人,取名尤二,他因为魏齐大战,卷款而跑,将自家亲兄弟尤大出卖后,归于缔国韩思身边。

    我看韩思留他,不过是因为出钱买的罢了,而且当时煜尤需银两正急,他这般卷款,是将煜尤往死里整。我想哥哥正在追杀他,若无韩思帮忙,他在缔国不会好过的。”

    公孙冀文装作思忖一番,而门外喊叫关心声音太过强烈,衿尤看着门口晃来晃去的身影,又说道:

    “让他进来吧。”

    “好。”公孙冀文点点头,于是让他进来,那晓绪才进来就趴在衿尤的床边将公孙冀文挤在一边儿,面上却是殷勤:

    “暖暖,都怪我昨天,我不应该在分岔路口看错路,往反方向跑去。”

    衿尤想到昨天,她们街道对面两处拐角,成为一个“丁”字,而晓绪没有朝有光亮的地方,却选择了黑暗之处,实在蠢。

    可是事情都过去了,衿尤没有计较,因为也是当初自己慌了神而,慌不择路。

    而晓绪眼神不安分,衿尤便知她什么意思,便让公孙冀文先回避,便出了门。

    关门时刻,一抹好戏不断的模样。

    晓绪看关好门,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周围,便小声儿道:

    “我觉得公孙冀文不是什么善茬。”

    “嗯?”她示意晓绪继续说下去。

    晓绪声音又小了些,道:

    “昨天你有没有听到,那追杀我们领头人说他什么?”

    说他才是控制圣君的那个人?

    虽然当时衿尤没有力气说话,不过当时听后,不禁背后一凉。

    可是,她还是选择相信公孙冀文。

    那种所谓的信任,来源于他处处帮自己,宁愿独来齐国孤军奋战,也在大火面前,救了她。甚至连这次小意外,当他将自己揽回一命时,衿尤便是赔上性命,也愿助这个友人。

第285章 多想

    “暖暖,我也曾听说过你一些事情,你们政斗权谋,我这人之前想都不敢想,什么时候也能旁观一下,不过暖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是有人说他不会功夫,而那天他的身手你也看了,轻功那么好,为何,他要这么做呢?”

    晓绪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也是,衿尤曾经也不知道公孙冀文会功夫,可是那次出逃,不小心与他切磋身手,才发现这人才是可怕。

    不过晓绪这么帮她,她心中微暖,好久没有感到朋友二字,有多温馨。

    “你后背如何,让我看看?”她手碰到晓绪肩头,他却哎哟站了起来,往后退一步说道:

    “哎惹~暖暖,暖暖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暖暖你要时刻记得,你是个女孩,女孩,不能经常碰男人。”

    “那也是对朋友之前,曾经我与七百……”衿尤抿了下嘴唇,垂眼没了笑意,

    “曾经与七百二十个弟兄,一起练功夫的时候……可没想过男女有别。”

    他脸一红,转了转眼珠,又笑嘻嘻道:“哎暖暖,你功夫这么好,可否教我?”

    “怕是不能。”衿尤道。

    “为何?”

    “因为不能,所以不能。”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扭头看去,那人在光线下一身白袍,白的发光。

    他衣衫简单却又华贵,步子端正身子又直,手中拿着一碗热腾腾的药,带动衣裳的时候,遮着光,因为光线差异,为了适应这一强弱变化,看者不禁半闭眼睛。

    臭小子!

    晓绪照着他比划了一下,长得好看了不起?转念一想不对,问道:

    “你刚刚不是送过药了?怎么又来了。”

    他将碗递给衿尤,微挑眉道:

    “上一碗治昨因为来不及救一个笨蛋崴了脚,这一碗治衿尤伤身伤自己的孩子。”

    “你!”晓绪忍不住暗啜啜几声儿,又觉不对,惊道:

    “暖暖,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那……是谁的啊?”

    “公孙说话太夸张,什么孩子?”

    说着不再多语,便喝着完药,晓绪再问,衿尤就找别的话题,最后晓绪懂得她有难言之隐,不肯说也就罢了,最后直接理解为衿尤曾经丢过孩子!

    衿尤叹了口气,可是心中还是堵的慌,最后错了错牙,直呵呵。

    “那王八犊子,竟然这么对待暖暖,不行我必须去讨个说法,竟然在暖暖怀孕的时候让暖暖坠了崖,还没了孩子!真不是东西!”

    “你到哪儿去?齐国?你这样还没过去自己就被抓了,怎么就能近的了齐子罗的身,可他理论?”

    衿尤道,说罢让他放心,自己无妨,刚刚的话语不过公孙冀文在同他开玩笑罢了。

    可是晓绪却认定就是自己想的那般。

    到了晚些,宇文柳儿托人捎信儿,让衿尤在公孙家好好待上几天,养好身体再回来。

    而到半晌儿,晓绪去吃午饭去了,衿尤同他分开吃的都是公孙冀文特意让人做的调理的膳食,她稍微吃了些,便缓缓下床,要求去杜家破院儿一趟。

    公孙冀文便拦着,怎样都不可。

    衿尤问道:“可查出些什么了?那天的哭声儿从何而来?”

    公孙冀文面无表情,可是手心却微微出汗。

    是查出了些什么,还有些惊悚。

    不过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也不好同一个病人说什么。

    便摇头,道:“许是风声儿吹窗户缝,弄出来些声音。”

    “那在杜家大院门口失踪的人,和杜婆婆家人的坟去了哪儿?”衿尤问道。

    “是有些蹊跷,不过在查。”他道。

    衿尤也不好说些什么,现在身子确实弱些,过两天便再去也不迟。她又想了想,道:

    “那就看好那个院儿,别在有人失踪了。”

    公孙冀文点点头,她就去休息。

    入夜,公孙冀文带一些人,在杜家破院旁边的胡同中,偷偷躲着,还特地让凛然关上普通百姓的衣裳,在大家说的三更的时候,从这里装作行人经过。

    夜色有风,公孙冀文躲在前面胡同大树边,枯树影子摇摇欲坠,不停的沙哑风声儿,吹窗呜呜声音,在这里喧闹。

    突然出现孩童哭声儿,大人闷声儿哭喊声音,大家立马凉了后背,紧紧盯着缓步而来的凛然。

    而风忽大忽小,将身后哭声放大放小,公孙冀文随众人猛一扭头,竟看到黑暗处墙边,又火光隐隐透出……

    “啊!”

    再一扭头,凛然竟不见了踪迹!

    “快!找人!”

    一行人立马冲出,那杜家破门不知何时开了,见他们而来便扑通关上,哭声儿也戛然而止。

    “点燃火把,随我进来。”公孙冀文道。

    “先生?!不可冒这个险,这鬼抓人,晚上阴气重不好办事,让弟兄们将这院子围着,看是否有什么动静,明日再寻人也不迟!”

    “好。”他道。表现的越是自然,可是紧握的手却出卖了他。

    昨天他在这里,调查百姓无一不在说这杜院如何吓人,他也观察了,发现这个院子确实落处比较奇怪,而且阴气重。

    并且建这个院子的人,将它特意背着太阳,而且还有些偏差。

    他在树上观下面院子,竟然发现整个院子成一个“尸”字,本还奇怪为何一方院子坍塌,就留一面墙完好无损,同样的工艺手法,怎么可能用的料子不一样?

    这其中,必然有人刻意为之。

    不过,无人看到黑暗处一双眼睛,在一家民户中收回……

    ……

    ……

    二日一早,公孙冀文匆匆从扶桑院中走过,衿尤易容好,正巧准备出门找他,看到他也叫住了他匆忙跟上。

    公孙冀文刻意避之,他道:

    “为何不去歇息?”

    “想去看看杜家大院儿,你是准备去吧?”

    “不是,宫中有事处理。”他道。

    “哦?真的?”

    “真的。”说完掸了下袖子,将她甩在身后。

    而她幽幽道:“昨晚我看到你回来了,当时能让公孙先生魂不守舍的,除了那个阴森地方,还能是哪儿?说说,发生了什么?”

    公孙冀文顿下步子,周围护卫大气不敢说一下,竟全部有些奇怪,公孙冀文对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儿,这么上心。

    又是煮药又是如何的,还百年难得一见有些情绪波动。

    “走吧,一起。”

第286章 有鬼

    衿尤便轻笑,便走向他。

    随从侍卫脚步有些轻,甚至有人甩了甩头,以为大早晨没有睡醒……

    这才是见鬼了吧。

    这是公孙冀文吗?

    那个亲人死去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公孙冀文,现如今怎……

    “啊!”

    突然一声儿女人惊叫,而后东西啪嗒摔地的声音,众人看去,一浅色衣裳的晓绪,向他们招手,旁边跪着一个婢女,身下还有摔坏的陶瓷茶壶。

    “呀!呀呀!你们去哪儿!带我啊,带我,带我。”

    他指着自己,站在阁楼上大喊。

    衿尤回道:“去鬼屋。”

    “鬼屋?鬼屋……算……我还没吃早饭,先回去了……”

    而后扭头就走,又像是想到什么,扭身回来将地上碎茶壶收拾好,放在托盘中,拍了拍婢女的肩膀,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衿尤笑了笑,摇了摇头。

    眼神才闪到前面,一青衫男子,站在自己五步远外。

    他一面书生气息,岁月不过尚好,去不掉他面上的芳华。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正在上下打量着衿尤,似乎里里外外要把他看个干净。

    “六叔。”

    六叔?

    也是,长得还有些相像。

    公孙家上代人六个男孩儿,而这个公孙瓒虽排最小,却同公孙冀文一般,精通医,毒,当时辅佐宇文笙儿。

    不过当宇文笙儿死后,便不愿再辅佐伴君左右,当公孙冀文稍微展露头脚的时候,他直接推荐公孙冀文去了皇宫,彻底脱离了自己的职务。

    不过,公孙冀文脱不开身的时候,公孙瓒会在一旁处理些小事。

    “嗯。”他虽回话,可是一直盯着衿尤。

    “那陶瓷茶壶摔了,还真有些可惜,韩思大人家的陶瓷茶壶可是难得,这什么时候,我再去讨上那么几具。”

    “六叔喜便是。”

    “今天好热闹,来了两个不一样的人还真热闹,平时你这扶桑院,冷冷清清的我平时都不想踏进来,今天有人吵闹,我便是稀奇这两个人如何,能让不喜欢热闹的侄儿,如何从容应对。”他道。

    “六叔又拿侄儿开玩笑。”他恭敬说道。

    看的出来,公孙冀文对他很尊重,可是眼底的不情愿,看的出来他不是发自内心。

    “久仰。”衿尤朝他拱手,微微弯头。

    “我也是,久仰。”他道。

    衿尤听到微皱一瞬眉头,抬头时消失不见那种疑问表情。

    那公孙瓒像是看透一般,微勾嘴角,眼睛一偏到了公孙冀文那里,

    “听闻侄儿最近插手一个棘手的案件,定是有人装神弄鬼,可否带我前去一观,如何?”

    “六叔怎突有兴趣,来同这顽劣把戏有了意思?”他问道。

    “听闻自从杜府破后,那府中老婆婆带着孙女跑了,从此以后,杜府开始出现闹鬼事件,你不觉正是有人用死人的家,弄些吓人的把戏,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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