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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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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尤穿上宇文柳儿提前准备好的衣裳,将面容抹成那种人群中,最普通的面容,而宇文柳儿却带着面罩,她先于宇文柳儿出了马车,又装模作样的将她扶了出来。
公孙冀文在下面看着,衿尤同宇文柳儿下来的时候,公孙冀文明显的扶了一下衿尤,两个人相视一笑,她便恭敬的站在了宇文柳儿身边。
“哟呵,有奸情。”
齐子罗迈着步子,大摇大摆的过来,额角的一缕碎发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周围的前来迎接的汴唐大臣们,都噎了声儿,看着这副模样的男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都听闻他装纨绔,又因为齐魏大战出了那一档子事儿,都觉得他扮猪吃老虎,很不简单。
可是还是那句话,一个人装的久了,他就纨绔到了骨子里。
那面如凝脂的皮肤上,细眉红唇又因为这深紫色绸缎衣裳,显的妖治。
美人就是美人,身边跟着的美人太过阴柔,倒衬的这个美人儿,也有些个男人气息。
他步步走来,衿尤也没有怂,站在宇文柳儿身边低着头,眼神垂向地下。
而后,一只深蓝色长筒烫金边的绸缎骚包靴子,在自己面前停定,朝公孙冀文嘿嘿一笑道:
“这位小姐姐哪儿来的呀?怎么之前在客栈没有看到?”
“怎的?本君的人,还得拿出来溜溜让大外甥看到了,才行吗?”
宇文柳儿上下看着齐子罗的打扮,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笑道。
第278章 调戏
(第258)
“好的,小姨妈的人,子罗不碰便是。”他说道。
周围大臣都诧异于齐子罗对这个面罩女人的恭敬,但又不方便询问,便有人向前一步,拱手说道:
“公孙先生,七王爷,姑娘,请这边来。”
他一个男人的声音,清脆而又沁人,不禁亲近几分。
齐子罗满眼期待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而公孙冀文看到他也恭敬一些。
齐子罗说道:“韩梁公子,久仰,久仰。”
衿尤抬也不禁想要看看这个韩梁,他生于落魄贵族,却满腔热血,饱读诗书,曾传闻他为了学习读书,躲在私塾外面偷偷学习。
这样躲了好久没被发现,可是一次到了冬天,又逢大雪,他躲在墙后实在受不了,便不自觉跺起了脚,而手中还在拿着抄写而来的书籍来看。
私塾先生觉得有声音不对劲儿,便趁着堂考的时间,出门来看,却看到一穿着普通的孩子,拿着书跺脚,不知道在钻研什么。
就连他站在韩梁面前好久,韩梁都还在看书。他忍俊不禁问道:
“可有问题难倒了你?”
韩梁皱着眉头深思,看着手中的书脱口而出:
“韩梁听闻南方霍乱不断,常有蛮夷扰边境不得安宁,而韩梁却觉得这边塞蛮夷的扰乱,不一定是坏事。”
“哦?不是坏事儿?”那先生有了兴质,想要继续听下去,而韩梁却抬头看到他的模样,便向后退了一步,拱手恭敬道:
“见过先生。”
“那可否,同我讲下,你从何而来的这一定论?”私塾先生也是爱国热血之人,听到他这一奇怪定论,自然想要听下去。
可是韩梁却表示,若能让他在课堂中听课,他便回答这个问题。
私塾先生见这个孩子反应快,说话有理有据,便同意了。
随后韩梁笑道:“这不过蛮夷蠢蠢欲动,可他们却不敢动汴唐,我国内资雄厚,外援有齐这一大国,各地小国有攀附于汴唐,而那些所谓的蛮夷,不过给汴唐挠痒痒罢了。
而这样一来,也便可以找一方借口,何不趁此机会攻打蠢蠢欲动的蛮夷,待他们招降后,收取蛮夷的赋税,尽量让他们归附于汴唐。别国又看汴唐将这蛮夷治理的如此顺服,便更敬一分。”
历来的国家对蛮夷问题,都十分头疼,而韩梁这一说法,便让私塾先生高看了一些。
他没有让韩梁在私塾待着,却直接将当时年仅一十四岁的韩梁,带给了自己的老师。
而自己的老师,却是汴唐汴文馆大学士程元公,辅佐天子之人。
他求贤若渴到痴迷,之后因为引荐,韩梁的才能便得到用处,跟着程元公一起治理各地方问题,而现在年仅二十又三,却坐上了汴文馆大学士的位子。
像这种人,衿尤都是敬之又敬。
他能来迎接他们,便可彰显出汴唐国主,对这次来访的重视。
公孙冀文自己同齐子罗进去见了国主,而衿尤和宇文柳儿提前便被安排在皇宫外接待各国使臣的地方。
她们两个到了地方,便被提前分好了地方,衿尤跟着宇文柳儿进了她的屋子。
她一路到来,那周围的人虽不认得,却都同她们礼貌点头,因为来的本就没有女人,而她们却是稀奇。
一旁人文绉绉的下棋,谈论诗词,国家大大小小的问题,倒给这个空间中,提高了一些文人气氛。
而这个汴唐国宾馆,倒是也修的可观。
没有所谓的繁琐,简简单单的彰显大气。又因为公孙冀文特地吩咐国这两个女人好好招待,必须跟着他一起。
这缔国公子都这么说了,她们两个的身份也都被高看一分。
而那面罩下女人看的出来的高不可攀,她身边的婢女还散发着不同的气息。
宇文柳儿将面罩反扣在雕花儿木桌上,看着衿尤的那张易容过后的脸,又看了看那门,说道:
“同姨母出去,可好?”
“我看到姨母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份提于别人,虽然小衿不明白这是为何,不过姨母如此出去,便不怕别国使臣看到?”
他们起码大多也都听闻过宇文柳儿,虽然不常露面,倒也有几个见过,当真要如此出去?
宇文柳儿将手指敲在衿尤头上,笑道:“帮姨母易容,你可会?”
衿尤听后暗骂自己越来越愚钝,便笑着帮宇文柳儿一点点的勾勒脸上的轮廓。
衿尤轻轻触着她嫩白的皮肤,都听说自己的母亲同宇文柳儿相像,垂眸看着宇文柳儿的模样,衿尤心中也有一些波动。
是否自己的母亲安静的时候,也这般如此?
待她画好最后一笔,看着宇文柳儿的相貌,倒也是个美女,不逊色与她本来的样貌,不过,却少了几分她原来的神韵。
衿尤虽然奇怪于宇文柳儿不肯用原来面貌示人,不过听说她曾经接待使臣,也带面罩,就更加疑惑这是为何。
而宇文柳儿却又不肯说,这其中的隐瞒的种种。
刚刚进来,都有人猜想她是宇文柳儿,不过却没有人敢于妄下定论。
这宇文柳儿可不是什么请的动的人物。
宇文柳儿带着衿尤出了门,门外谈笑风生的国使,看到宇文柳儿便惊了一分,她们在一旁的小桌面前跪坐下来,身下的锦绸垫子又是舒服,衿尤便也多了些从容。
有人看到她们的样貌,倒证明了这不是宇文柳儿,起码也有少数人见过,不过这两个女人,又是何人?
是公孙冀文带来的,总不是公孙冀文的妻子。
可是还没听说公孙冀文妻子啊,难不成,私下里有了媳妇儿?
而宇文柳儿的调皮,衿尤却有了笑意。
除了旁边桌两个下棋的男人,剩下的都有意无意的奇怪于公孙冀文带来的女人。
一人背对着宇文柳儿,她却觉得熟悉,将手中的水果咬了一半,嚼了嚼,却觉得越来越有强烈的熟悉感,便站了起来,朝着那人走去。
别的国家也有年轻使臣,看着美人过来,都正了正身子,唯独那两个下棋的一老一少。
衿尤拉了下宇文柳儿,可是宇文柳儿却拉起了她,让她过来……
第259章 我最近的章节名字是疯了吗
旁人都惊异于这么一个女人,待自己婢子那么好。
她可同她同起同坐,还拉着她一起走,那么看来,这个女人很是和气,便旁人也都未觉有多拘谨。
那女人向前猫着腰,一点儿一点儿的向下棋年轻男人走进,那下棋年轻男人凝眉,看着手中变化莫测的黑子,便看准一方空隙,胸有成竹的往上放。
“喂!你不是说你进京赶考,怎在此处落了脚?”
突然一声熟悉女声儿,他吓得抖了手,又一扭头,看到陌生的脸,心中便松了口气。
他压制着胸口的悸动,扫视女人的脸庞,两颗落水凝珠,嵌在光洁玉石之上,那种说不出来的陌生和熟悉,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众人望去,这人同这美人儿认识?
“姑娘是……”
“仅仅一日便忘了昨夜**?”
噗……
昨夜**?
众人惊了,衿尤惊了,那年轻下棋男人更是惊上加惊。
“姑……姑娘,你别,别瞎说,程明浩不过一接待使臣的一介小生,何来一夜**只说?”
他结巴到。又看到周围那种奇怪的眼神,吓的更是心颤。
而他又小声道:“而且姑娘一介女流,这样说自己,不好吧……”
“嗯哼…年轻体壮哦,你随我,来。小衿,你也来。”
说着拉着男人的衣领,便往一旁窗边看台走去,那男人来不及看棋,便被抓到那看台边上,帘子一拉,众人更是想入非非。
衿尤看了看后方的男人们,朝他们笑了笑,便进了那帘子。
怎么说那笑呢?
在那张不怎么样的脸上,却充斥着不一样的干净。男人看了总觉得这张脸,配不上她从容的感觉。
“呀!明浩公子输了!”
被那看棋老人惊到,众人看去,那黑子落到那处,便刚好被白子吃了一子,那老人哈哈朝看台笑道:
“明浩小兄弟,别忘了给老朽那本棋经哦,老朽在府中等你。哈哈哈!”
“呀,这小棋圣明浩公子,居然输了!“
“那本棋经可是好东西,从东瀛传来百年之久与程家,而程明浩公子却又对棋如此精通,这本书便是他的挚友,这可是亏大发了哟!”
“明浩公子可没输啊,刚刚是落那黑子一旁,谁知道让那姑娘出言不逊,如此一吓,那公子抖了手,落入白子围圈中,便被吃了一子。”
“话说,这姑娘哪儿的来头,怎如此不守女道?”
众人唏嘘,又一人插话道:
“听说是公孙先生带来的,缔国一般不倡导男女平等嘛?这女子如此这般动作,不稀奇。”
话毕,看向那禁闭的帘子,人们便是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便无人如此明显去看那帘中事故。
倒是奇怪,众人都在稀奇,也有一些人故作清高,不去看那发生的事情。
而一角处默默喝茶的男人,约四十左右,却意气风发,保养得体,看起来有个三十左右。
从下面慢慢走来一仆装男人,却穿的得体大方,他渐渐附上他的耳朵,轻说了什么,那喝茶的人便勾起嘴角,意味深长的看着那帘子。
不一会儿沉思着什么,又突然站起来,信步朝着那帘子走去……
……
……
“你叫程明浩?”
宇文柳儿拉了拉那个背着手,面带愠色的男人,他微凝的眉头上,似有寒霜。
“哼!”
他甩下袖子,又抬头看向那外面夜色中来往的人,万家灯明,街市通亮,十分繁华。
这是生气了?
宇文柳儿笑道:“唉,不就一夜吗?你一男人也怕失了贞洁?还不够别人笑话!”
“你!你一女子!”他急道,一急便开始结巴。
看的出来平时不爱生气的一男人,却如此这般被这个女子明晃晃的调戏。
“你一女子?!竟如此说话!这脸上还贴着假面皮,你这心,也是假的吧!”他怒道。
一夜?
贞洁!
衿尤结合曾经听说的宇文柳儿的事迹,心中也明白了不少,又被这孩子气的话给弄的发笑,便盈盈笑出了声儿。
“你也笑我?”程明浩彻底觉得没了面子,好端端的被一个女人拉过去……还被她们耻笑自己太过保守。
这是现在是啥世道啊?
“不过,你不也骗了我?你说你进京赶考的小书生,谁知是汴唐程家公子,倒你还觉得亏了?”
她平淡说道,又往一旁桌子上一坐,软软无骨的手便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
衿尤也曾知,程家公子程明浩,是个才子。
从小精通棋艺,爱棋如命。
衿尤有些觉得不对,开口问道:“程明念是你什么人?”
宇文柳儿听到这一问,也直起了身子,他听到程明念这个名字,扭过身来有些动容,说道:
“是家兄,自从那件事后,三年未见,怎的,姑娘认识?”
衿尤又看着宇文柳儿问道:“姨母,将明浩公子带来的侍卫,是谁?”
“不就是公孙冀文身边经常跟着的蒙面的男人,叫什么……肖…荣…对!就是他。”她回道。
听完衿尤笑意更是不断,两人也是云里雾里,她说道:
“听闻姨母昨日中了毒,而肖荣又去为姨母寻年轻男人,正好寻到了正在客栈歇脚吃食程明浩公子,这怎么来说,也是一种缘分,二人又何必如此呢?
这所谓的缘分天都定好了,怎么二人却面对时,如此尴尬呢?天下美人儿在我家姨母面前,倒也少了几分逊色,你又怎不同意呢?”
“姑娘说你的姨母面容好,我便是不做什么反对的话语,不过姑娘说天下美人儿,可带有缔国国君宇文柳儿,魏朝贵妃衿尤,和那闻人氏宇文笙儿?”他问道。
两人听了更是笑的清朗,传到外面人群的之中,倒不知这程明浩,怎样讨这两个姑娘的芳心的。
宇文柳儿向他拜手,说道:
“那这其中,你喜欢哪个女人?”
衿尤也偏头,想要听听他的看法,他也没了刚刚那种怒色,总归谈论女人,怎样都能会说上几句。
他道:“最敬闻人氏,一生忠贞,却最不喜缔国国主,她风流成性,倒比男人还沉迷于美色之中。”
第260章 谬论
“谬论!谬论!”
宇文柳儿将手骨节往桌上一扣,程明浩便吓得肝儿颤。
自己说错了啥?让她如此动怒?
衿尤见势不妙,便坐到宇文柳儿身边,抓住了她的手。
可是那怒火,却仍不绝。
衿尤又不好说什么,宇文柳儿本就这般风流性子,而那程明浩又没有说错,那衿尤要怎样做呢?
只能按住宇文柳儿生气的性子,又示意让程明浩少说点儿。
趁着宇文柳儿生气,衿尤拦着的空档,便往一旁门口,挪着步子。
直到将要掀开帘子,宇文柳儿突然一吼:
“停下!”
程明浩停了步子。
外面那人快要走过来的,也停了步子。
他笑着摇了摇头,这宇文柳儿的性子,还是这般泼辣。
身边被这一吼惊到的也不少,刚刚还在想他如何讨这两个姑娘欢心,现在看来却不如此。
程明浩许是不知如何得罪了这两个姑娘,便才造此丢脸之事。
这他丢脸,顺带也将那程家的脸给丢了。
这人那么多,都知道他曾与这么一个姑娘一夜**,那程家那么要脸面,肯定会让他给这个姑娘一个名分。
许是这程明浩不愿意娶这么一个女子,才惹了姑娘生气。
“明浩公子还真是想不开啊,这么一个姑娘,也不想要?”
一人豪迈坐着,同旁人大声说话,看的出来是草原汉子,说话也如此铿锵有力。
刚刚那个下棋老人喝了杯茶,哼着小曲儿:
“战罢两奁分白黑,一称何处有亏成~”
“老先生得了这棋经,看起来很是欢喜,可否到老先生手里后,给小生看一眼?”
“好说,好说!”
他满心欢喜,看向那帘子,却看到帘子边上一人,便匆匆站了起来,朝他恭敬一鞠。
所有人看去,一老先生对一后辈如此看重,便也惊奇这个男人的身份。
老先生说道:“礼部尚书程洗先生,怎未看到尚书来?”
程洗也恭敬一鞠,道:“刚坐在一角品公孙先生带来的茶水,竟一时将客人给忘了,便未出来接待,失敬失敬,是程某的错!”
他说话铿锵有力,左右轻鞠,而身旁人也过来,向他拱手。
一众人寒暄,便听到一奇怪的响声。
他们齐齐望向那帘子,却都想一探究竟。
“你这后生,可真不会说话!小衿,给我拿下扔我屋里,今晚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宇文柳儿一敲桌子,站了起来,而在门口的程明浩就要出去了,衿尤又不好违命,便一下翻身跳到他面前,吓得程明浩瘫坐在地上。
毫无功夫的摊上这么一个会武功的女人,谁不害怕?
宇文柳儿已经大步踏过来,她蹲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那被吓的变形的脸,一向文绉绉的男人,害怕这也是正常。
何况平时根本不进女色,而这身边的女人,却又和自己有过些关系,他更是心累。
宇文柳儿伸出手,他惊慌不解的看着她,她撇嘴道:
“起来,我们好好说话。”
不过想要逗逗这个后生,可是这个后生,也太过可爱了点儿。
他自己爬了起来,又站在栏杆旁,看着下面的人,算是破罐子破摔。
该怎样怎样,自己也不管那么多了。
她总不能不让自己走去,还能干嘛?
下面走来几个人,宇文柳儿趴在栏杆上,从程明浩头上揪下来一个玉簪,便往下面扔去。
他立马疼的捂头,而下面一侍卫眼疾手快,迅速将头上摔来的玉簪抓住,身边几个人也抬头看去,便都轻笑了几声儿。
而那程明浩,与那拿着玉簪的侍卫,眼神对视停顿一下,便有一些波涛记忆涌来。
公孙冀文轻偏身子,示意肖荣跟上,他便将玉簪在手中一翻,那人刚好接住。
怎么如此熟悉?
之前被他抓住的时候,太过急躁,却没有看清这个男人眼神如此,这次看到了,心中便是沉了一些。
还未缓过神来,宇文柳儿也不想再逗他了,便带着衿尤,走向门口。
她触帘子那一刻,轻声儿说道:
“其实宇文柳儿也是个好人家,不过经历的不同罢了,所谓风流成性,便是看一个人的品行如何?后生,你还小,很多事便不是你想的那般肮脏。”
她说完便出了门,而那在看台上吹着凉风的程明浩,脑子里更是一堆浆糊。
他怎么会知道男女感情如何,他不过将自己心中想说的说了,说的是宇文柳儿,又不是她,她为何如此恼怒?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女人的心思真的难猜。
宇文柳儿出了门,不看众人便往自己门前中走。
待到门口,便有一个念到留步,她便停了步子,扭身看去,便是记忆涌现的芳华。
“程洗?”她惊喜道。
“圣……”
“咳……”她左右看了下,程洗便明白了什么,便笑道:
“姑娘怎会来这里游玩?”
“想你了,便来看看。”她说道。
而那程洗呵呵一笑道:“你我断识一十八年,怎突然想起了程洗呢?”
“怎?不行?”她问道,眼神中微微威严。
“怎不行?”程洗道。
“不过,我看你同我那傻侄儿,关系不错,便想来问问发生了何事儿。”他说道。
那程明浩,便是他亲侄儿。
宇文柳儿明显不想于他多话,便告了别,可步子踏出一半,他道:
“这一十八年,你可还整日纸迷金醉,沉迷美色?”
“程洗,本君沉迷美色,于你何干?”
他一笑,便是深情。
衿尤识趣退开一步,而宇文柳儿便将他拉入自己房中。
因为这里是房的最后边,一个众人视线的盲角,便无人看到程洗进了她的房间。
而那公孙冀文已经上来,同一旁人寒暄一会儿,看到房边的衿尤,便小声儿问道:
“圣君呢?”
“在里面。”衿尤回道。
公孙冀文大步走来,便推这门,衿尤却横在他面前,摇了摇头道:
“里面不仅有姨母,还有一人。”
“谁?”他问道。
“汴唐礼部尚书,程洗。”
明显的,公孙冀文脸上有些惊意,而肖荣眼神也是不对劲儿。
第261章 味道
自然,肖荣就是程洗的侄子,虽然知道他今天会来,不过看样子不知道宇文柳儿认识程洗,听到后也是有些微诧异。
衿尤素来知宇文柳儿习性如何,程洗虽年到四十,不过看的出来曾经的风华,若程洗认得宇文柳儿,不算稀奇。
她同公孙冀文告别,自知公孙冀文会看着宇文柳儿,便也觉得不会出什么差池,于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进屋将自己收拾到最清爽样子,便舒坦上了床。
好久没在床上睡过觉,又觉得不舒服,便下床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火。
又因外面突然传来嬉笑声音,她便知,那个妖艳贱货回来了。
不过刚刚公孙冀文他们回来那么早,齐子罗怎回如此晚?
她越想这个男人如何,心头越是锥疼,索性抓起旁边的毛笔,画起了画。
……
……
素帐却是锦绸,木板却是檀香。
那门口,先是两排黑衣劲装侍卫罗列着,本来大使又是稀奇,何人如此造作?又如此大排场?
而后,进来两个娇艳女人,也是黑色劲装,不过这衣裳勾勒的这两个女子,凹凸有致令人垂涎。
又出人意料的是,这两个女子将地上铺上了毛绒兽皮毯子,顺便撒上了点儿花瓣儿,这才消停。
众人议论纷纷,那草原豪迈汉子眼一横,冷声儿低吼道:
“这不会就是那齐国七王爷吧!看着阵势,这花瓣儿真是红艳啊!弄的老子鼻子惹火!”
旁边一人捅捅他,示意让他收敛些,这毕竟在别国面前,说话也别太直。
可是那人就是那性子,火急火燎,眼一横,那刚刚提示他的人也闭上了嘴。
而那程明浩,也重新坐在了棋盘旁边,同众人一起,望着大开的门。
因为这一排场,也忘了那汴唐礼部尚书程洗去了哪里,都等待这看这么个传奇男人呢。
见过他的,也都唏嘘这人的样貌,倒是那传言他如此保封湫的,倒不绝是真。
可众人脖子都伸疼了,还是无人进来。
周围人大多知繁文缛节,便也不好说这个王爷如何,可是那豪迈汉子,却大声嘀咕一句,让这个静悄悄的馆子,提高了几分紧张气氛:
“咋,这人秀都做了,还不进来?”
这倒同意,大家便都对这一人有了重新看法,那传闻爱美人儿,享美男,不仅同魏贵妃有一腿,还同他周围侍卫有那么些个故事。
自然,他治走水,建难民营,也都被人抛到脑后。
不过那骚气的出场还没做完,他怎就不出现?
又是一阵唏嘘鄙夷之声儿,大多人没了兴致,便各忙各的,说通俗些拉帮结派也不为过。
“进,怎不进。”
突然一男声儿,不柔不钢,便顺着那铺好的毯子,缓缓踏上。
他朝楼上众人勾起一笑,便有人愣呆停顿。
怎么说呢?
那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凌乱,鞋子上更是脏的糟上加糟。
还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气味儿,混杂在众花香味儿之上,便有人掩鼻皱眉,又有人实在暗搓搓的说着什么,就连刚刚所谓的公子风度都没了。
“就是他,上次在魏,就看到他同一魏公主闹腾,将整个大帐群扰的不能睡觉。”
“为何?”
“他同公主打闹,围着围猎场跑来跑去,而当时齐太子对他过于溺爱,便没说什么,齐太子没说什么,自己又因为魏帝也没说什么,因此所有人,就只能受着他们的括噪。”
“不过听说他保封湫,治大水,修难民营啊。”
“谁知道呢,反正传是这么传的,想要给人从黑的捞成白的还不容易吗?不过这人的本质不变,那就黑白不成型,便花不溜秋。”
众人谈论,声音越发越大,便有一细长眼锋扫了过来,他们也闭了嘴。
齐子罗从明眼说他坏话的人身上抽回目光,迈着小步子往楼上走。
刚上台阶,一个脚不稳,便要摔在地上,后一红衣侍卫眼疾手快,将他扶于怀中。
众人又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之见的含情脉脉,实在挡不住,挡不住啊!
齐子罗站定,朝他们一笑,不做何解释,就往自己屋里走,才踏上二楼木板,楼道尽头出来一中年男子,脸些微红,脚步不稳。
齐子罗向前问道:“程洗叔叔,你这是怎了?”
身上明显女人香味儿,他正了正色,回道:
“见过七王爷,程洗有失远迎……”
可以因齐子罗身上难闻气味儿,便略微掩鼻,见有些不妥,收回手,尴尬一笑。
齐子罗看了看身上的脏兮兮,回道:
“哦,刚刚一不小心……”
“大外甥!你这是怎了!”
突然冲出一带面罩女人,心疼的摸着齐子罗的胳膊,虽因气味儿而皱眉头,不过尽力忍着。
大外甥?
齐子罗是这女人的大外甥?
又和公孙冀文如此相熟,可是从未听说齐子罗母系有什么缔国的亲戚,这他,妈到底是什么辈分?
可是难闻,实在难闻,这到底是哪儿传来的味道?
那臭味儿恨不得传遍整个屋子,纵使身下花香满“脚”,还是抵不住这冲击力的呛劲儿。
最终忍不住轻呕一声儿,便往后退一步,道:
“大外甥掉茅房了?”
齐子罗摸了吧鼻子,说道:“刚刚从国主那里回来,闻到一臭味儿,一看便是那汴唐有名的臭豆腐,就想着买些尝尝……”
他欲言又止,宇文柳儿却屁股一撅,将程洗踉跄怼到一旁,站到他的位子,说道:
“后来呢?”
“后来啊……我吃着那东西,却想要给花开尝尝,花开死活不吃,我们两个在马车头边吹风打闹,突然,马受惊,翻了车……”他恨搓搓说道。
说时还不忘瞪花开一眼,花开左右拱手对旁边人道歉:
“对不住,是花开的错,花开不应扰了王爷兴致,才让大家闻这难闻气味儿,小的这就带王爷洗澡,这就去。”
说完拉着想要反驳的齐子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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