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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闲小农女-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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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仆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郝文秀,心里也是疼。却依然板着脸道:“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打。”这件事儿如果真是他做的,只怕打死了都不冤枉。主子那边,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回。

    “叔爷。我……”郝文秀想解释,结果痛楚潮水般涌来,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您老先别教训了,赶紧让人先给他看看伤。”梁满仓忙道:“咱们也不急于这一时。”他板着脸,也拿出了当家长子的气势。

    老仆一时间还真没敢反驳,也没让人送走郝文秀,就当着梁家兄弟的面。扶着他躺在春凳上,有下人送了伤药过来,老仆亲自给他涂了。看他那样。也是心疼郝文秀的。

    梁满仓兄弟对视一眼,心里明镜似的。老仆这样不由分说先狠揍了一顿,未尝没有让他们放过郝家一马的意思。

    这件事儿,却是为难了。

    可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得听郝文秀说。

    郝文秀也是个机灵的。虽然不清楚梁家和叔爷的关系,可看叔爷的态度,也知道梁家只怕比自己想的还复杂。

    还没等处理好伤,他就忙不迭的开口。

    “说起来,这事儿叔爷罚我也没错。”他一开口,就觉得大厅里的气氛一阵凝滞。郝文秀心里一惊,只怕事情比他想的更麻烦。当即也不敢怠慢,忙把当日在梁家的事儿说了。

    末了道:“我郝文秀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自认也是有几分操守的,那等告密的小人行径我是万万不能做的。只是当日我提了这么一句。却觉得曹洁羽的脸色不大对劲,我就已经后悔多嘴了。现在我敢肯定事情不是我说的,当日一起去梁家的几个人,都是被曹洁羽拉去的,如果说这件事儿真有什么纰漏,那肯定也是出在他身上。”

    郝文秀坦坦荡荡,又挣扎着跪了。“这件事儿到底是我多嘴,叔爷罚的对,就该家法伺候,叔爷如果还没解气,文秀趴好了给叔爷打。”

    老仆脸色已经好看了几分,可这件事儿毕竟是郝文秀多嘴,他就冷着脸道:“你倒是乖巧,是不是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你可知道你这一多嘴惊动了多少人。”

    郝文秀也是个聪明的,叔爷是世子爷身边的人,都惊动了他,只怕这事儿……他越想越是害怕,突然错愕的看了一眼梁家兄弟,突然明白过来。

    梁家,只怕不是他能高攀的。

    “是我们误会了郝兄。”梁满仓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这件事儿如果说郝文秀有错,也是无意之失,根本算不得什么。

    “到底是让曹洁羽给算计了,这事儿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梁满囤咬牙切齿的,“他那条腿断了还敢这么猖狂,我看就是疼的轻了。”一想到那人敢算计小妹,现在又算计他们家,他就恨不得狠狠的揍一顿才解气。

    梁满仓瞪了他一眼,“满囤,慎言。”随即对老仆道:“这事儿是我们误会了,您老也别生气,误会说开了,总比放在心里咱们都怀疑强。现在既然知道是曹家的错,那接下来就想着怎么解决吧。”他一脸坦然,似乎根本没有把曹家放在眼里,这样的态度,愈发让郝文秀摸不准。

    梁满仓没有贸然去扶郝文秀,只是笑着道:“这件事儿到底是因我们家而起,郝兄因此受了委屈,还请您老看在我们兄弟的面子上饶了他。我知道这是您的家事,可我们是郝兄的同窗,到底看了不忍心。”

    老仆目光微闪,他今儿特意来了这么一出,其实也是在赌。赌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侄孙不会做这种事儿,赌因为这事儿梁家兄弟会愧疚,以后他死了,也能够照拂郝家一些。

    “大少爷发话,老奴怎敢不从。”他客气行礼,随即冷着脸瞪着郝文秀,“还不起来。”

    郝文秀龇牙咧嘴的站起来,“谢谢叔爷不罚。”随即看向梁家兄弟。梁满囤冲他挤挤眼睛,梁满仓一脸愧疚,“委屈了郝兄,到底是为了我们的家事,回头兄弟定当上门道歉。”这样的情况,他们也不便久留,说了两句场面话就告辞了。

    等梁家兄弟走了,郝文秀一脸委屈的望着叔爷。“您老可打的顺手了,气可消了?”

    老仆自己没孩子,从小看着郝文秀长大,真是当亲孙子一样教导,此时看她脸上的青肿,到底是自己委屈了他,心里也疼着。

    “快回去先擦药,还在这里抱怨,不知道疼吗?”一把扛起他就往后院去。

    郝文秀嘴角微翘,带着一丝得意的弧度。却故意委屈道:“为着外人,您老这么打侄孙,也真是舍得。”

    “外人?”老仆嘿嘿一笑,却是闭嘴不说。

    郝文秀心里跟长了草似的,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打听梁家。他忍不住道:“叔爷,那梁家到底什么来头啊,怎么看您对他们都敬着?”他愈发奇怪了,不就是个普通的商户人家吗,现在看起来怎么手眼通天似的。

    “不该打听的别打听。”老仆照着他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轻声道:“你只要知道,跟着那兄弟两个,以后有你享不尽的好处就行了。”到底是自家人,他也忍不住透漏一些。可到底不敢说出主子和梁家的关系。

    “啊?”郝文秀吃惊,“叔爷,他们到底什么来头。”他还是不死心,仗着今儿受了委屈,就哀求道:“叔爷就告诉我吧。”

    “又皮子紧了是不是?”到了屋子,老仆把他扔在炕上,疼的他不住哆嗦。老仆却冷着脸道:“今儿的事儿就是个教训,我告诉你文秀,别仗着自己那几分小聪明就敢胡来,这个世上你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

    “是。”郝文秀疼的直抽抽,却不敢说旁的。

    “今儿的事儿不算完,回头自己领五十鞭子家法。”老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别觉得委屈,你这五十鞭子也不冤枉,你可知道,你多一句嘴,害的……”到底不敢多嘴欧阳文轩的事儿,就道:“记得狠点儿打,回头梁家少爷过来了,也好叫他们知道。”

    他这样一点,郝文秀就明白了,感情还是给梁家看的。郝文秀也不是傻子,愈发明白梁家身份不一般,咬咬牙,“我这就让人打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是他一早就懂得道理。叔爷还是定远侯府的奴才呢,可就是一个奴才,却能让他们郝家平步青云,旁人,哪怕是县太爷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你能这样想最好。”老仆欣慰的看着他,拉过他上药。“叔爷也不是诚心打你,打了你叔爷比谁都心疼。只是叔爷毕竟老了,能护得住你们多久?等叔爷走的那一天,郝家偌大的家业,还不得让人惦记。你是出息,可这朝堂的事儿,有时候不是你有聪明就行的,有时候你还得有靠山。主子那边,我也不敢用咱们家的事儿麻烦他,梁家本来我也没敢想,可既然有了这事儿,也算是一个开始,只看你接下来怎么走了。”

    郝文秀愈发吃惊,趴在炕上眼珠乱转。听叔爷的意思,这梁家竟比叔爷还厉害,他愈发糊涂了。可别管怎么糊涂,有一件事儿他搞清楚了。抱紧梁家的大腿,对他们家有好处。

    “叔爷您放心,文秀都明白。”不就是伺候好梁家兄弟吗,他又不是自小就锦衣玉食,放下身段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梁满仓兄弟根本不知道,因为这么一件事儿,以后他们还多了一个尾巴。此时他们把消息送回去,梁守山马上派人查了,得了准信是曹家人搞鬼,当即冷笑。

    曹家,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当即让人找到当初扮成西域富商那属下,暗中嘱咐一番,一张大网渐渐铺开。(未完待续……)

    PS:曹家,吼吼,终于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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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杀人【第一更】

    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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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割线——

    如意楼重新开张,到底是影响了生意。好在如意楼新的老鸨倒是个有手段的,一时间在灵山县倒也还站得住脚。

    玉如意的事儿纷纷扬扬的闹了几个月,灵山县的人们渐渐的也就忘了。每日里青楼新来的姑娘都有几个,漂亮的、娇艳的、懂事儿的,环肥燕瘦总是千秋各不同,尝了鲜哪里还记得老人。不过是只闻新人笑旧人忘后头罢了。

    可玉如意却显然是个特例的。

    随着那个消失了几个月的西域富商重新出现,高调的包下了整个如意楼一天,整个灵山县都炸开了。

    当初县太爷的二公子因为跟人争风吃醋被打断了一条腿,这事儿没有人不知道的。结果官府抓了几个月没找到的人,却在如意楼重新出现了。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这下有热闹看了。

    好在那西域富商也不是个冤大头,也只包下了如意楼一天,随即就扔了大把的银子包了玉如意。这一掷千金为美人儿的架势,着实让不少人开了眼界。

    县衙后院,曹洁羽听到这个消息气的砸了屋子里的摆设。

    那个混蛋,居然还敢回来。

    曹洁羽本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性子,不然当初凌旭跟他没有交集,他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找人麻烦,还不是嫉妒人家。现在因为那西域富商。他不但断了一条腿,男人的能耐都给废了,他这心里该怎样一个嫉恨。

    当即也顾不得爹嘱咐的话。他叫了一个小厮去那如意楼盯着,一旦发现那西域富商就赶紧来报。

    一张大网已经悄悄铺开,就等着曹洁羽上钩了。

    梁家这边也没消停。

    一大早梁家人刚刚练功完事儿,这洗漱刚刚结束,饭还没吃呢,崔婆子就一脸怪异的来禀报,门外有人找两位少爷。

    大家起初也没在意。县学的同窗多,偶尔也有上门的,只是这样早。还是让人觉得怪。不过已经年底了,送年礼也是正常的。

    结果梁守山刚带着三个孩子坐下吃饭,就看到两个儿子架着一个人充满回了房间。梁守山一愣,怎么带着陌生男子进了内宅?

    还没等梁守山去问。梁满仓他们房里伺候的一个媳妇过来。叫了绿柳。“药箱在哪儿,有没有伤药,大少爷要。”

    梁田田一听也坐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媳妇忙道:“是大少爷的一个同窗,好像被用了家法,浑身是血的,说是来请罪。”

    梁守山父女对视一眼,就明白了。

    “赶紧去请大夫。”梁守山忙道。

    梁田田也吩咐绿柳去拿药箱。同时蹙眉,这老仆也太严厉了。事情都说开了,怎么好好的又打了那郝秀才一顿,这是要给他们家一个交代啊。

    她倒是没想太多,忙让人烧了热水送了过去。自己是女孩子,也不方便,梁田田就没过去凑热闹。

    倒是球球和虎子,匆忙吃了几口饭就跑过去了。

    内卫有人过来,梁守山去了书房,嘱咐人那边有事儿赶紧禀报他一声。毕竟郝家是定远侯府的关系,他也得重视。眼下却是不方便露面,被打成这样,还是给那小子留点儿面子吧。

    梁满仓兄弟的房间里,郝文秀趴在炕上,屁股都给抽烂了。一条条叠加的伤痕红的发紫、紫的发黑,有的地方皮肉已经肿胀裂开,皮肉翻卷着,好不血腥。

    球球和虎子乖巧的坐在炕上,看的两个孩子直缩脖子。

    郝文秀蜷缩在炕上,疼的满头满身的汗,小脸惨白惨白的,嘴唇早就被咬破了,上面斑斑血迹。整个人不时的抽搐一下,疼的几近昏厥。

    这一次真是打狠了,偏他还让人不许留手,足足五十鞭子,鞭鞭见血,昨儿刚挨了一顿毒打,这一通打下来,只怕没有一个月都别想起来了。

    不过结果吗……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似乎有一片雾气阻挡,看的不是很清楚。

    旁边一只小手伸过来,轻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一会儿就不疼了。”球球声音糯糯的,带着一股心疼,小心的帮他擦汗。

    郝文秀抬头,努力想做出一个笑脸,偏生疼的脸都扭曲了,别提多难看了。

    虎子看的龇牙咧嘴的,“咋打的这么狠呢?你是跟人打架了咋地?还是逃学了?”小家伙一脸狐疑,就算是自己跟人打架的时候,爹也没打过这么狠。

    梁满仓兄弟紧着忙活,梁满仓拿着干净帕子沾了清水,小心的擦拭周围的淤血,疼的郝文秀两腿突突的跳,冷汗大滴大滴往下落。

    “你忍忍,这伤口不清理干净了,只怕要糟。”梁满仓对这些比较有经验,狠心帮他清理伤口。

    郝文秀痛的全身不住的抽搐,没办法,梁满囤按住他的双腿,球球和虎子一人按住他一边肩膀。

    刚刚打完他就让人抬了过来,都没喘口气,郝文秀痛的不住呻【和谐】吟,偏生还不想丢人,结果嘴唇都咬烂了也无济于事。

    “咬着枕头。”虎子把枕头塞过去,小声道:“咬着就能忍住了,爹打我的时候我都是咬着袖子忍着的。”

    郝文秀只觉得这一家子都很有趣,想笑,结果痛的笑容都僵在脸上。

    到底是经过了酷刑般的擦拭,等上药的时候他疼的一抽搐,人就晕死了过去。伤药的刺激太过剧烈,到底是受不住了。

    梁满仓兄弟对视一眼,都有点儿无奈。

    这么一会儿功夫。把他们两个折腾的也是满头大汗。血水就倒出去几盆了,这郝文秀被打的也太狠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过失,这样的请罪也是够了。何况他们兄弟心里明白。这事儿,其实怪不得郝文秀。

    梁家这一大早晨的就没消停了,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的,等安置好了郝文秀都快中午了。

    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喝了药,郝文秀连完整的话都没说出一句,就昏昏沉沉的又睡过去了。虽然从小也没少吃苦。可到底也是个少爷秧子,哪里受过这种罪,打的狠了他也挨不住。到了下午人竟然开始高热不退。

    梁满仓兄弟吓坏了,这要是人在他们家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郝家在前院有个小厮,梁满仓兄弟也不好叫他进内宅。一个郝秀才就够了。哪能这么没规矩。

    梁满囤看的直叹气,“大哥,你说,老人家不是折腾咱们吗,昨儿都打过了,今儿又抽了这么一顿鞭子,这是要把人打死怎么的?”

    “别乱说话。”梁满仓瞪了他一眼,“这是郝家的事儿。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行了,不许乱说。”

    “这不是没有人吗。”梁满囤直叹气。“我去取酒来,给他降降温。”喝的药都吐出来了,也不知道人会不会有事儿。

    “我去跟小妹说一声,看看她有没有办法。”梁满仓倒是不大在意,总觉得小妹会有法子。

    果然,梁田田一听人高热不退,就给了他一颗药。“把这个碾碎了和水给他灌了,应该没事儿的。”是一粒退烧药。

    梁满仓没接,“没有用,给灌了韩爷爷留下的药丸,结果没多久就吐出来了。”

    这样啊。

    梁田田蹙眉,“行了,我知道了,我去跟爹说,看看爹有没有法子。”她起身去了书房,梁守山知道她有宝贝,就过去给她打马虎眼,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梁田田躲在空间里给郝文秀扎了一阵,看到他被打的破烂的屁股,也是一阵唏嘘。老仆这是变相给他们家道歉呢,可这打的也太狠了,结果还是折腾他们家。

    郝文秀彻底清醒的时候都已经二十八了。

    到底是年轻身体好,在梁家又被照顾的好,过了这么几天,身上的伤口已经在愈合了,只是臀部留下各种印记,看那颜色深的,只怕是一时间也不能彻底祛除了痕迹。不过他也不在意,因为这样一来显然赢得了梁家兄弟的认可。

    毕竟是因为梁家挨打的,梁满仓兄弟多少有些愧疚,照顾起他来那真是尽心尽力的。球球和虎子也是乖巧懂事儿的,没事儿还陪着他聊天。梁守山也过来探望过,梁田田虽然没到场,也让人送了点心。

    郝文秀趴在炕上满意的想,这一下可叫叔爷满意了吧。

    只是……回头看看他高肿的屁股,这个年只怕不好过了。

    郝文秀到底只是被抽了一顿鞭子,年即使不好过那也是皮肉上的苦头,可跟他相比,有人就更不好过了。

    如意楼,那西域富商消失了多日,终于再次出现了。大摇大摆的,阵仗很大,很怕谁不知道似的。

    在如意楼把守的小厮看到人过去了,忙回去禀报自家少爷。

    曹洁羽听的咬牙切齿的,“来人,给我操家伙,去如意楼。”这一次,非得让那混蛋的腿都断了不可。

    他满身戾气的去了如意楼,路上都没有遮掩,就提着东西大摇大摆的去了,进去也不管那老鸨拦着,直奔后院玉如意的住处。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相里逗没按好心,两伙人遇到一起就打了起来。乒乒乓乓的,如意楼当时又热闹了。

    玉如意浑身颤抖的躲在床底下,温热的身子裹着身边一具面目全非的死尸,几次吓得差点儿尖叫出来。(未完待续……)

    PS:如果没有旁的事儿,一浊今天会回来开始三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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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折腾【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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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洁曦】、【嘟嘟冰莫】、【花志】、【☆冉★】、【洁曦】、【dragon_318】、【DFSの】亲打赏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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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割线——

    大年二十九,衙门按理说也应该放假了,今年却有些例外。

    一群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抬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在县衙门前闹开了。

    “大家伙快来看看吧,县太爷的公子打死人了,衙门也不管啊。”

    “大老爷是想徇私枉法啊,可怜我们老爷啊,活生生的就让那曹家二公子给打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活啊。”

    “衙门要是不给我们做主,我们就去京城告御状……”

    ……

    大过年的,县衙门前乱成一团,吸引了许多围观的百姓。

    县衙内,曹清然怒不可解的找到曹洁羽,劈头就是一巴掌,抽的他一下子栽倒在地。

    曹洁羽显然已经知道闯祸了,自从昨晚看到那被他打的面目全非的人,他就傻眼了。连夜从如意楼逃出来,到现在府里的几个小厮还被人扣在如意楼呢。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曹洁羽也不敢去擦嘴边的血迹,哀求道:“爹,您可得救救我啊。我也没想到,那人怎么那么不抗打,只打了几下人就没气了。”当时的情景乱糟糟的,他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打到那人,结果等人群散了的时候,就看到那人已经浑身是血躺在血泊里,身上兀自带着温度。他真是吓傻了。

    作为县太爷的公子,他知道自己可以纨绔,哪怕是打坏了人也没关系。可这打死了人。事情就不一样了。

    “你还有脸说,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在家老老实实的待着别给我出去惹事儿,你可好……”曹清然想到上一次就是这个败家儿子惹事儿。结果大儿子给担着了。还有梁家的事儿,这刚完事儿,他就敢打死人,这特么的就是来祸害他的。

    曹清然本就在这县令的位置上岌岌可危,又碰上这样的事儿,真是气糊涂了。

    “爹,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不甘心被他生生打断了腿。现在连男人都做不得了,儿子不甘心啊。这才想出手教训一顿,谁曾想他那么不抗打啊。”曹洁羽知道爹向来疼自己,忙抱住他大腿哀嚎,“爹,这一次你可得救救我啊。”

    曹清然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一把抓住他的发髻,怒道:“你还有脸说?”本就是做错了,还敢狡辩。曹清然一把抓起插瓶里的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抽下去。“我让你闯祸,让你闯祸……”

    屋子里顿时响起曹洁羽鬼哭狼嚎的叫声。

    县衙门口,人越聚越多,那西域富商的家人在闹腾,可县太爷却迟迟没有出来。

    远处一辆马车上,梁守山放下车帘,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微笑。

    本不想这么快就动手的,不过那曹洁羽找死,就让他早点儿死好了。

    付山坐在他身边,毕恭毕敬的,低声道:“只怕县太爷不会就范,不知道我们要何时动手?”想也知道,曹家大公子不成气候,又是被当众责打过闹着要出家的。这曹洁羽是曹清然心头上的人,这要是承认了这过错,可不就没好了。县太爷无论如何都会保住这儿子。

    只是,内卫出手,可由不得他包庇。

    “不急,怎么也得让人过个好年不是。”这么便宜的处置了他们,且不是让他们太好过了。梁守山微微抿着唇,害的他们家闹腾了这么久,怎么的也让他们曹家心惊胆战过了这个年再说。

    打击敌人,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一竿子打死。而是明明看到了希望,希望突然破灭的时候,那才是最绝望的。

    梁守山淡淡的吩咐道:“让人继续闹腾着,不管曹家说什么,且先拖着,左右得过完年再说。”他笑得得意,“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这事儿,先放着吧。”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虽然不屑于玩,不过人家逼到了头上,他要是再不还手,那就是没种了。

    付山浑身冷飕飕的,低声道:“是。”以前只觉得主子才是阴险狡诈的,现在看来,这个动不动就打人板子的千户大人才是真的可怕。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这么狠。

    有这样腹黑且手狠的上官,他们这些属下也真是活的艰难。

    付山想到至今走路一瘸一拐的栓子,忙低眉顺眼的坐了,很怕被挑出一丝错误来。

    梁守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车厢里,“这个年大人只怕回不来了,你们都盯着点儿,没有大事儿别扰我。”凌旭进京了,那边事儿更麻烦。年底内卫的事儿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梁守山也要歇一歇了。

    付山苦着脸,却不敢多说,忙恭敬的应了。

    马车到了梁家,梁守山下车,就看到梁满囤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包。

    “这是做什么去了?”家里好像还有个郝文秀没走呢,几个儿子一直陪着,怎么突然出门了?看看儿子衣裳还有一块脏的,就蹙眉道:“这是又跟人打架了?”

    “别提了。”梁满囤跟着爹往院里走,抱怨道:“还不是郝兄,平白的提什么玉真斋的鸭子好吃,结果球球和虎子那两个小吃货听到了就嚷嚷要吃。没办法,我这就去买了一只回来。”

    梁守山也没在意,左右是孩子的事儿。随口道:“那你叫个下人去也就好了,怎么巴巴的自己去了。”他觉得好笑,要说自家几个孩子,你说最聪明的吧,估计还真不好说,但要论脑子转得快绝对就是满囤。不过脑子快是快,这小子却没什么心机。绝对是几个孩子里面最单纯的一个,跟那几个比起来真是实在的过头了。“你这衣裳又是怎么弄脏的?”

    “还不是虎子说,要吃热乎的。我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结果差点撞了人,我一躲,从马上摔了下来……”梁满囤撅着嘴抱怨,突然发现爹停下了。他没注意。好悬没撞上。

    梁守山蹙眉盯着他,“你在县里敢快骑马,不怕出事儿!”声音严厉,骇的梁满囤一跳。

    “我……我挑了小路走的。”他嗫嚅着答了,想到之前的确差点儿撞了一个老人,也是一阵后怕。

    梁守山一看他脸色,哪里还不知道他。“告诉过你几次了,这种错误也敢犯?”梁守山冷着脸。拎着他的耳朵就往内宅去。

    “爹,疼啊。爹,疼……”梁满囤一路哀嚎,到了内宅却闭嘴了,很怕谁听见丢人,龇牙咧嘴的被爹拽去了房间。

    梁守山随手把那鸭子扔给一个丫头,“去给大少爷送去。”随即关严了房门。

    梁满囤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好,忙求饶道:“爹我知道错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不好!”梁守山板着脸,“大过年的,别让我废话,不想明天起不来,就痛快点儿。”

    梁满囤都要哭了,“爹,郝兄还在咱家呢,您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有什么面子好留的?”梁守山冷着脸坐在炕上,“你再啰嗦我可动鞭子了。”吓得梁满囤不敢再磨蹭。

    撅着嘴凑到他跟前,咕哝道:“怎么打啊?”不用鞭子,难道用板子?板子好像比鞭子更难捱。正想着呢,身体猛的前倾,一个侧歪就趴在了梁守山大腿上,随即腰带一松,裤子就被扒了。

    梁满囤羞愧的脸腾的就红了,嚷嚷道:“爹,我都多大了……”

    结果“啪”的一声脆响,他瞬间闭嘴了。

    隔壁房间里,郝文秀一脸怪异的趴在炕上,东屋那动静听得分明,那啪啪的巴掌声落在皮肉上,只怕也不比鞭子打的轻。

    球球眼珠乱转,低声道:“大哥,二哥这是怎么了?”

    虎子也蹙眉,“不会又打人了吧。”

    梁满仓脸颊抽搐的捧着手里的鸭子,叹气道:“还不是你们两个,嚷嚷着吃鸭子,肯定跟这事儿有关。”

    郝文秀一脸愧疚,“都是我多嘴,连累了满囤。”几天相处,彼此熟悉了,称呼也就随意了些。他没想到,梁家规矩还挺大的。

    “不怪你,是满囤自己没做好。”梁满仓随口敷衍几句,听到东屋门开了,忙告饶去了东屋。

    爹已经出去了,梁满囤正龇牙咧嘴的穿衣服,看到大哥顿时一脸委屈。

    梁满仓满脸狐疑,“怎么?爹把你扒光了?”每次也就是扒了裤子,看满囤这样,倒像是上衣也给脱了。

    “别提了。”梁满囤看到大哥,就更委屈了,也不动手了,就让大哥帮着穿衣裳,自顾自的抱怨道:“回来路上差点儿撞了人,从马上摔下来,爹知道了,先揍了一顿巴掌,又怕我有伤,这不脱了衣裳查看了一下。”越想越羞愧,他都十四了,爹这……他不是小孩子好不好。

    梁满仓一听脸也跟着沉下来,抬手就照着他屁股狠狠一巴掌,“骑马也不知道小心些,这街里你也敢纵马?”到底心疼弟弟,忍不住扯开他衣襟,“可伤到哪了?”

    “没有没有,哪儿也没伤到。”梁满囤暗骂自己多嘴,随即可怜巴巴的道:“大哥,快扶我一把,爹打的狠,疼死我了。”

    梁满仓看他额头一层薄汗,也是心疼,“让你胡来,我看爹还是打的轻了。”又低声道:“你先别动,我去取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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