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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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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侥天之幸啊!

    当明白过来后,小道士的心中,立时泛起了滔天的怒火。

    他,岂是坐以待毙之人!

637 灵宵神符:斩妖魔符

    杨后问:“天一子,白叶山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实招来!”

    机会,来了!

    小道士眼睛一凝,便勾出了十分的杀意!

    空玄子和韩侂胄相勾结,自然极难对付。韩侂胄此时贵为平章军国事,总揽军政大权。一应权利远在宰执之上,若论及对朝政的影响,他不逊色于当今皇上。

    这样的一个人,自己万万不是其对手。

    但有人能。

    杨后!

    当年立后一事,杨后深恨韩侂胄。此后杨后授意杨太尉,暗中布局对付韩侂胄。那日在太清院石亭中,史弥远分析形势时说得明白,当今之世,唯有杨后,才能对付韩侂胄。

    既然你空玄子能联手韩侂胄,那我小道士为什么不能联手杨后?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心中计议已定,小道士正要开口,将老大一盆脏水泼向韩侂胄时,一旁的天玄子,忽然不动声色地在他腰间捅了一下。

    小道士向来机灵,立即知道,天玄子不希望自己这么做。

    可,这明明是个绝好的机会啊!

    小道士想不明白,但他决定照天玄子的意思去办。因为他深知,自己在官场上稚嫩的很,也笨拙的很,而天玄子却天生便是块作官的好料。

    小道士于是答道:“原太史局丞兼道录司右正空玄子,和韩太傅关系极深。空玄子虽然声名不显,但他其实是我师叔,悟玄真人的师弟。此人天纵奇才,将风水术和道术融为一体,其才华,连我师叔都自叹不如!”

    “哦!”原本漫不经心的杨后立时坐直了身子:“竟是连道门双杰之一的悟玄真人都自叹不如?”

    小道士正色点头:“正是!”

    “当日小子在富盛镇遇到的恶鬼,其幕后之人,正是空玄子的手下,一个称为赵伯的人。小子伤好以后,便想往白叶山去探个究竟,看空玄子到底意欲何为,没想到却被禁军所阻。小子担心,空玄子与朝中权贵相勾结,就想进宫问个究竟。却没曾想,一脚踏入这杀局之中。”

    杨后正色说道:“这么说,你不知道白叶山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道士犹豫了一下,正想照实说,知道,腰间又被天玄子捅了一下。于是他断然答道:“不知。”

    杨后霍地起身,再缓缓坐下。她闭上眼,想了一会,问:“这么说,白叶山那有妖人,施妖法,设妖阵,此事现在依然在继续?”

    小道士点头:“不错!先前小子为了保命,迫不得已,在官家面前说了谎。现在想来,却是耽误了大事。小子实在愧疚,还请圣人治罪。”

    杨后心神不宁地走了几步,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你何错之有?官家先入为主,哪里会信你?那种情形下,就是由我出面,保住了你一时。但在你与韩太傅之间,官家定会选择相信韩太傅。到那时,你不过是白白死去。”

    她停住脚步,问:“这么说,韩太傅已经与空玄子勾结在了一起?”

    小道士正想点头,腰间再被天玄子捅了一下,于是他沉默不语。

    杨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她再问:“空玄子天纵奇才,即精风水,也精道术,是也不是?”

    小道士继续沉默。

    杨后还问:“空玄子在白叶山那,施妖法,设妖阵,欲对我大宋龙脉不利,欲对我大宋江山不利,对也不对?”

    小道士还是沉默。

    杨后急急走了几步,忽然暴怒,她怒道:“韩侂胄他想做什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已贵为平章军国事,天下大权,尽已在他掌握之中,他还要做什么?”

    “难道这鸟厮,要夺这,赵家的江山不成?”

    “他,好狗胆!”

    难道这鸟厮,要夺这,赵家的江山不成?这话一说,殿中人人皆跪,便连呼吸也尽屏住。

    杨后踉跄了一下,然后稳住。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忽然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下去吧,都下去吧!”

    众人匆匆退下。

    身后,杨后丢下一句:“今日的这番对谈,断不可有一字半语泄露出去。你等都是我深信的人,我不想,亲手杀死其中一人。听明白了没?”

    众人身子一滞,齐齐点头,急急退去。

    殿门关上了,独留杨后一人,独坐殿中!

    出了宫,见四下无人,小道士叹道:“我一直当杨后是半个岳母,对她多了几分亲近,却少了几分敬畏。今日我才知道,杨后毕竟是后宫之主,一国之母,这等杀气、这等霸气,啧啧,吓得死人啊!”

    天玄子深以为然。

    小道士一拍天玄子的肩:“知己,我起初不明白,你捅我的腰是什么意思,现在我终于回味过来。”

    “我这人,极少说谎,所以这栽赃陷祸的本事,想来青涩的很。杨后是从后宫无数血腥中厮杀出来的,我那点心机,她一看便明白,这样,我定讨不了好。”

    “我什么都不说明,什么都点到为止,杨后那么聪明,自然会自己想得明白。那效果,可比我说出来,不知强上多少倍。”

    “知己啊,你果真了得!”

    天玄子鄙夷地看着他,晒道:“不是我了得,是你太笨而已。这就是官场上的常识。”

    “天一子,用不了多久,杨后必定会再来找你。你切记,你一定要示弱,万不可逞强。你一示弱,杨后定会使力,暗中与韩侂胄争斗。到那时,你坐得渔翁之利即可。”

    小道士伸出一根大拇指,赞道:“知己,你好奸诈!”

    天玄子给了他一拳:“滚!”

    和天玄子分别后,小道士一寻思这事,叹道:“按空玄子的说法,韩侂胄此人其实便无多大野心。若说他想谋权篡位,自立为帝,这个,连我不太相信。”

    “这么说来,杨后她是误会了?”

    “哎,误会便误会吧,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舍了这条命不要,去为自己的死敌大声喊冤。我去,那不叫好心,那叫好傻好不?”

    “杨后为什么这般暴怒?哦,明白了。她此时后位稳固,再无人可动摇,便是韩侂胄也无可能。但杨后是大宋的皇后,若大宋都不存在了,那她算什么?自古以来,亡国之后,谁个能有好下场?”

    “韩侂胄此时深得官家宠信,几尽掌朝中大权。他若真起了不轨之心,哎,杨后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上次立后一事,韩侂胄已经往死里得罪了杨后,再加上这次的事,不消说,杨后定会不择手段,也要除去这位权臣。”

    “看来,我大宋的朝堂,以后定会风起云涌啊!”

    想到这,小道士苦笑:“这事怎么便变成了这样?”

    回到太清院,当天下午,张天师便派人来请。

    去了通玄观,张天师问的,果然就是空玄子的事。

    张天师曾与空玄子见过几次,深知他的才华,深为担忧。小道士本不想说,但天师发问,他不敢不答,只好将其中能说的事,说了出来。

    至于真龙龙脉,此事委实事关重大,小道士绝不敢说,张天师也绝不敢听。需知,若是让皇室知晓,真龙龙脉所在已被人查明,且,龙气已被人定住。那没得说,知道此事的人,不管是谁,那是有多少,必得杀多少,不杀尽,绝不罢休!

    便是隐去于关键部分,张天师听后,也是唏嘘良久。

    考虑了好一会,张天师拿出一个玉盒,递给小道士,说:“打开。”

    小道士打开一看,手立时一抖,玉盒险些掉在地上。

    盒中,赫然是一枚,灵宵神符!

    还是一枚,斩邪魔符!

    小道士颤声说道:“这,这是哪来的?”

    张天师得意地笑道:“老道怎么说,在道门中广有声名。真要尽心尽力地去做一件事,那还是能做到的。”

    “这张神符其实一直供奉在巴州,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小道观中,默默放在那,一放数十年,无人能识。神符上已放得满是泥垢,都看不出符文。”

    “直到老道传出消息后,那道观的主持才隐约记起这事。将神符洗刷干净后,果真是。于是颇费了一番周折,这神符最后才落到老道手中。想想得来还真是不容易啊!”

    小道士叫道:“这还说什么,赶快研究啊!”

    张天师笑了:“这神符老道已研究了两月有余,已摸得差不多了。来,老道细细为你讲解一下。”

    传承不知自何时的神宵神符,其符篆画法,与现今流行的,多少有差异。比如太阳神符,差异还很大。一旦将神符上的画法摸透,则画出的符,明显更甚一筹。比如驱鬼符,威力至少要强上两成。

    于是小道士兴致勃勃,不眠不休,向张天师请教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他手持天佑笔,凝神一画,便画出了一张斩妖魔灵符。

    灵符一出,小道士大喜,自觉大有收获,心满意足的很。

    小道士告别。

    张天师恋恋不舍地看了手中的斩邪魔神符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接它放入玉盒中,再郑重其事地将玉盒递给小道士。

    小道士怔住了,他不敢置信地问:“天师,这是何意?”

    张天师点头:“没错。这神符,给你了。”

    小道士大惊,连连摇手:“这是神物啊,晚辈岂敢消受?”

    张天师说道:“如果道藏记载没错,灵宵神符共有九枚,各枚功用不同,若相互组合,则妙用更是无穷。你那已有三枚,再加上这枚,那便是四枚,已近一半。这灵符放在你那,用处明显要大得多。若是放在老道这,不过是件摆设。这世上,越是神物,越要物尽其用,不然岂不浪费?”

    “再说空玄子此人,实在非同小可。你为了天下苍生,要与他为敌,手中多了这枚神符,自然便多了几分把握。”

    “所以,这神符,你拿去吧!”

    小道士不是矫情的人,觉得张天师说得在理,便点头,接过玉盒,正色说了句:“好!多谢。”

    神物,斩妖魔神符,就这般到手!

    轻松的,让小道士不敢相信。

638 道家最隆重的盛典

    狂喜过后,小道士看着玉盒中的灵宵神符,却多了几分愁怅:“哎,四枚灵宵神符,其中神灵之气全无,再不能发挥神效。可惜啊可惜。”

    张天师笑了:“这年来,老道翻遍典籍,最后得出结论,灵宵神符要用到的神灵之气,必是法会中,请动真神下凡时,出现的神灵之气。”

    小道士摇头:“不是的,我试过。”

    张天师说道:“灵宵神符既然出世不止一次,这说明,其中的神灵之气必有方法,可灌注进神符。就像法力,注入法器中一样。”

    “你之前试了不行,应该是神灵之气不够多,或者神灵之气质地不够好。”

    小道士若有所思,问:“那怎么才能得到更多,或更好的神灵之气?”

    张天师说道:“道家诸多醮祭中,大醮!”

    小道士一拍掌:“是极!”

    “可是但凡大醮,消耗极大,且必须皇帝主祭,这个便是我们想办,也办不了啊!”

    张天师笑道:“现在正有这么一个机会。”

    他压低声音:“想来你定知道,我大宋有意北伐。兵者,国之大事也。于是官家有意举办一场大醮,且为最是盛大的普天大醮,以护国佑民,祈福禳灾!”

    “此议已得朝堂通过,不日即将明发圣旨,召告天下!”

    “此次普天大醮,朝廷有意请老道主持。老道准备推辞,推举你,天一子,做主持!”

    “什,什么!”小道士惊得跳了起来。

    张天师眼一瞪:“普天大醮要供奉三千六神位,要设九坛奉祀天地诸神,醮期长达七七四十九天。若不是老道年来体弱,身子实在负担不起,你以为,老道不想做这主持?这可是普天大醮啊!历朝历代,才有几次普天大醮!主持普天大醮,这是无限的功德啊!”

    “若是换了几年前,老道便是累死了,也得抢这主持之位,哪还轮到他人?你还倒嫌弃了。”

    小道士指着自己的脸,大叫道:“晚辈岂敢嫌弃?可天师,你看看,看看晚辈这张脸。我才二十出头哎,天下道士何其多,数都数不过来,哪轮到我这么个毛头小伙子,去主持普天大醮?”

    “这开什么玩笑啊,这话一说出去,怕得被天下的道士骂死!”

    “谁敢骂你?”张天师喝道:“论身份,你是老道我亲自推举上去的。论名声,你现在在道门的名声,仅在老道我之下。论圣宠,官家对你比对老道更尊宠几分。”

    “有老道我一力保举,若再有官家点头认可,这主持之位,你如何不能坐得?凭你的名声,坐上去后有几人敢不服?”

    “我,我,”小道士结结巴巴,还是不敢置信。这也太,太像做梦了吧。我去,竟然说要我主持普天大醮!

    张天师放缓了语气:“普天大醮极是庄重严肃,若是你不能做主持,想要将灵宵神符供奉进主神坛,怕是无法办到。再且,若不是你做主持,别的道人怕是没能力请得动真神下凡。到那时,你去哪再找一次这么大的大醮。”

    “天一子,我言已至此,这主持之位,你自己看要不要。你若要,老道我全力为你争取。你若不要,天下无数的道士抢着要。”

    小道士想了想,一咬牙,说:“要!别人能做这主持,为什么我就不能做?”

    张天师一拍掌,赞道:“好,这才是男儿所为!”

    三天后,杨后果然传召小道士。

    进了坤宁宫,杨后问:“天一子,白叶山的妖阵,若叫你破去,你有几分把握?”

    小道士苦笑:“小子一分把握都没。”

    杨后皱眉:“是你天一子太差劲,还是他空玄子太厉害?”

    小道士叹道:“小子若是对决空玄子,自是不惧,不说必胜,但胜算应不小。可问题是,空玄子身后站着的是韩太傅啊。现在韩太傅权倾朝野,有他出面,小子便连白叶山都靠近不得,这还谈什么破阵?”

    杨后点头:“你再是本事高深,可现在毕竟还是肉身凡胎。韩侂胄若是以权势压你,你自然无能为力。可还有我在,我能由着他韩侂胄乱来吗?”

    “天一子,我保你能进白叶山,如此,你可敢一战?”

    小道士正色说道:“如此,我自可一战!”

    杨后一击掌:“好,有你这句话,别的,尽交给我便是。”

    “天一子,你若真能为赵家江山,立下此不世奇功,哪怕官家对此不知情,但有我在一天,你的荣华富贵就绝不会少一天!”

    小道士嬉皮笑脸地说道:“荣华富贵什么的,小子还真不在乎。不过小子这有件事,还真想争取一下。”

    杨后笑道:“倒还不曾听你主动提过要求。好,你说来听听。”

    小道士有些羞涩地说:“官家不是要举办一场普天大醮吗?前几日小子去见天师,他老人家说,这年来体弱,他的身子担负不起如此大醮,准备推辞。所以小子斗胆,恳请圣人在官家面前美言几句,帮小子争取一下这主持之位。”

    “你!”杨后失笑,她笑道:“天一子,几十年后,你定当仁不让。可现在,你不觉得自己太年轻了吗?天下道士无数,哪轮到你这毛头小子,来主持道门第一盛典。”

    小道士厚着脸皮说道:“小子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可天师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论声名,道门之中,我仅在他之下论本事,我与他不相上下论圣宠,官家分明对我很不错。天师问我,既然这主持别人能做,为什么你就不能做?”

    杨后想了想,笑了:“嗯,这话说的也是。既然有天师他老人家力荐,此事还真有可能。不过天一子,官家对这次盛典,极是看重,这些时日里,可一直念念不忘。盛典能否成,主持是其中关键。所以此事,我只会尽力,但行与不行,可不一定。”

    小道士大喜:“如此便极好。小子多谢圣人。”

    再过数日,杨太尉相约。

    小道士去了太尉府,被舅丈人迎进书房中。烛火外,一团阴影中,正端坐着一人。小道士近了一看,竟是史弥远。

    对这人,小道士观感甚差。论才智、论机敏,此人实是当世大才。但小道士总觉得,此人心术不正,不宜亲近。

    当然,史弥远对小道士,表现得极是亲热。

    三人坐定后。

    杨太尉举杯,笑道:“先以此杯,以敬同叔。”

    “同叔不过区区数月,便从正六品,升至从四品,实在是可喜可贺。”

    史弥远饮了酒,举杯笑道:“最可喜的是,他韩侂胄以为某是他韩家人,其实,某却是咱杨家人!”

    这话一说,两人相视大笑,小道士也呵呵陪着笑了几声。

    酒过三巡,史弥远向皇宫方向拱了拱手,说:“蒙太尉大人恩宠,某前日得见杨后,承蒙杨后看重,托以一件大事。”

    他笑着对小道士说:“说来,某这次倒是要为小神仙效力了。”

    小道士便知,原来杨后将白叶山的事,托付给了史弥远。

    小道士连叫“有劳”,便将其中详情一一道出,问“计将安出”。

    史弥远拈须微笑:“此事其实不算很难。”

    “驻守白叶山的,是殿前司神勇上军。而驻守皇陵的,是殿前司神勇下军。两军虽同属殿前司,且分属上下军,但其实,呵呵,水火不相融。别说两军统领了,下面的士卒见了面,少不得都要干上一架。”

    “而现在,这两军扎营之地,首尾几相连。且,驻守皇陵本是一件好差事,神勇下军深以此为荣。而现在,神通上军也跟了过来。试问,神勇下军岂能服气?”

    “若不是两个统领不敢在皇陵附近闹事,两军早就打了起来。可这般压着,能压得了多久?”

    “某虽然蹉跎了好些年,但多少总结识了一些人。神勇上下两军,某都有相熟的将官。某这便动身前往宣盛,扇下风、点下火,管保他们打起来。”

    “只要事情一闹开,某便会使人,将奏折递到官家面前。上次小神仙不是说,白叶山的妖阵已破,皇陵已无碍。既然无碍了,那神勇上军还留在白叶山做什么?这样官家必会催促,如此一来,神勇上军只能拨营离去。”

    小道士拍掌叫好。他不得不承认,不说这史弥远为人如何,单说这份机敏,世上几人能及?

    想了想,小道士问:“可是有韩侂胄压着,要神勇上军离去,怕是需等不少时日。这样一个不好,误了大事,那就大不妥当。”

    史弥远也不问这大事是什么,他笑道:“这个却无妨。杨后已经向官家提议,特请小神仙前往白叶山,以防万一。官家对白叶山的事极是上心,又相信小神仙的本事,想来定会应允。”

    “只要小神仙去了白叶山,别人想在小神仙眼皮子底下搞些事情,怕是不太可能。”

    小道士点头称是。

    不过第二日,宫中便传来旨意,任命小神仙为左演法,前往白叶山主持祈福禳灾一事。

    再过三日,朝庭明发圣旨,宣布举办普天大醮。而主持者正是,天一派的道士张天一!

639 唯我一人登顶

    当宣旨的宦官走了后,小道士依旧有些不敢置信。

    我去啊!真成了?

    普天大醮啊,普天之下,道家最隆重、最的醮祭啊!能主持此等盛会,这是何等大的荣耀,何等大的功德!

    对一个道士来说,这,便是一生中最荣耀、最巅峰的时刻。且,最少数十年内,这种巅峰无人超越!

    怔了一会儿后,小道士起身,站在院中,抬首望天,摆出一副自认最潇洒的姿态。

    他在等着,等着许若雪尖叫着,扑上来,欢呼:“夫君,你好厉害,你真了不得,呜呜呜,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好的夫君?”

    等啊等啊,这脖子都举得酸了,身后依旧毫无动静。

    小道士奇怪,回头一看,许若雪果真正呆呆地看着他。

    只是,为何自己的夫人,眼中有泪,貌似要哭起来。我去,激动成这样了?

    只听许若雪哽咽着说道:“夫君,你怎么啦,好好的,怎么变成傻子了?你变傻了,以后我和皮儿怎么办啊!”

    小道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夫人啊,你夫君我现在奉命主持普天大醮啊,是普天大醮啊!你懂不懂?”

    许若雪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不懂。夫君,什么是大醮?”

    “大醮就是法会啊!”

    “哦,一场法会而已。是不是主持这场法会,皇上会赏下很多钱财,所以夫君才高兴的傻了?”

    我去,这是,鸡同鸭讲!

    小道士无力地挥了挥手:“夫人,我出去一趟。”

    来到茶楼中,躲在一个僻静的包间里,小道士竖起耳朵,听着四围的寒暄声。

    临安的百姓消息果然最是灵通。不过是上午发的旨意,到得中午,茶楼中已经有人议论纷纷。

    “普天大醮,那是什么玩意儿?”

    “村夫!普天大醮,是道门最隆重的、最的法会,要尊好几千神位,要办好几十天。我大宋虽富,向来也崇道。但自太祖以来,这等**会也不过只举行了一次。那一次,还是在东京啊!”

    “啊,这么隆重,那岂不是有热闹可瞧?”

    “你就知道看热闹。有生以来,能看到那样的**会,是一生的幸事啊!”

    “主持法会的人是谁,张天师?”

    听到这,小道士高高地竖起了耳朵。

    “不是张天师。天师毕竟年事已高。这等法会,一办好几十天,天师消受不了。”

    “不是天师,那是谁?”

    “小神仙!”

    “啊,小神仙?我舅舅的女儿的堂哥亲眼有见过小神仙,小神仙虽然看着是神仙,也确实有神仙的本事,还有神仙的心肠,可,小神仙真的还据说不过二十出头。这等盛会,要请小神仙作主持?”

    “我去,天下的道士,除了张天师外,还有谁最适合,那自然是小神仙!”

    “对啊!也是。张天师之外,那自然就是小神仙。若是换了别人,我可不答应。小神仙可是公认的活神仙。”

    “正是!小神仙可是真正的活神仙。啧啧,小神仙主持普天大醮,那定然能请动真神下凡。我无论如何,这次法会我必得去看看,总得要沾点仙气啊!”

    “是啊!我也去,天塌下来了,我也要去。”

    随后,这两人便在那高兴地议论着,真神是什么模样?

    茶楼中多的是清闲之人,有他两个打头,不一会儿,整个茶楼中都在议论此事。

    刚开始时,还有人会惊诧一下。可很快,所有的人便觉得理所当然:小神仙主持普天大醮,能有什么不对?

    小道士于是感叹: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的声名竟已如此之高!

    主持此次大醮后,我的声名必能更上几层楼,到时,怕是能与张天师相比肩了。

    得意地回到太清院,还没进院门,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小道士便被许若雪强行拉进了房间。

    许若雪激动的要哭了。

    她叫道:“夫君,夫君,我打探明白了,这普天大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就相当于天下武林大会,我许若雪力压天下男儿,被公认为天下武功第一!”

    她欢呼道:“夫君,你好厉害,你真了不得,呜呜呜,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好的夫君?”

    “夫君,我爱死你了,我现在就爱你。”

    看着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许若雪,三两下就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小道士笑道:“夫人,你的这个习惯,为夫我也爱死了!”

    大醮的消息传出去后,临安城中先是骚动,再是火热,最后沸腾!

    而随着涌入临安的外地百姓、道人越来越多,临安城中终闹开了锅,就连春节、元宵,都远远没这热闹。

    大醮之日,到了!

    这一日,许若雪起了个大早。

    整整半个月,她都没再见过自己的夫君。心中思念至极的她,天还大黑,便开始梳妆打扮天还没亮,已经走在了路上。

    可这个时候,这一路上,竟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我去,还这么早啊。

    不止是临安城,附近几个州县的百姓,也纷纷闻风而动。甚至有远在川蜀,还有远在金国的信徒,年前便开始动身。

    所以,这一路上人多的,密密麻麻、满满当当。

    人实在太多了,自然便给了歹徒可趁之机。

    于是,无数的小姑娘、大媳妇遭了殃。那尖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许若雪虽然戴着面纱,可看她身姿气度,不看便知,这绝对是绝色美人啊!于是许多的好色之徒,如鱼儿一般,拼了命地挤了过来。

    许若雪大喜。

    打银贼啊,这个游戏可是本女侠曾经的最爱了。呜呜呜,有多久,没玩过了。呜呜呜,一下子还来了这么多。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于是,许若雪走过的地方,身后倒了一路的银贼,个个捂着手,在那哭得眼泪汪汪。

    许若雪玩得尽兴了,终于惹出了祸事。

    当一个并非专业,临时客串银贼的衙内也倒下后,临安城的一群衙役按着腰刀,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许若雪不慌不忙,将手一晃。

    她手中,赫然有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甲十三。

    甲等位,那是最接近神坛的位置,里面的人,随便哪个,一亮出身份,都能震得临安城晃三下。

    那衙内傻眼了,二话不说,灰溜溜地走了。那群衙役也傻眼了,见许若雪还有继续玩的兴致,生怕她再惹出祸事,迫不得已之下,被逼分出两人,手中舞着钢刀,专为这位姑奶奶,开道护卫。

    许若雪心里那叫一个舒爽。

    到了临安城西三里处,许若雪呼吸一滞。

    真真,好大的场面!

    但见方圆数十里,无论内外,皆以五色布遮天。

    这么大的场地,那么多的布,足够临安城的所有百姓,用上足足一年!四周更有幡门、幡条林立,数不胜数!

    一进去,便见有九座神坛。九坛高高耸立。中间一坛,更分九层。其高,比皇宫还要高上一大截!其大,巍然真如山!此神坛下六层供奉各色供物,琳琅满目,竟皆精美。上三层满满地阵列神位。而最高处,独设一神案。

    许若雪出身豪富,是见多了大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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