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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第二宠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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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禹也是一愣:“何出此言”

许金陵生气似的哼了哼:“当初刚入宫时,良妃娘娘让嫔妾在御花园弹琴一首,弹完之后,您可是再要求嫔妾弹了一次,难道皇上当时不记得是嫔妾弹的琴吗!”说着说着眉头越皱越紧。

小眼神委屈的。

李禹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他就记得有个妃子弹琴了,但不记得是谁,被这么一提,倒是对那天有些印象,只记得那时候是一直低着头的,看着许金陵一张小脸都快鼓成包子了,柔情的笑了笑:“当时朕没注意。”

那是,当时您可是把心思全放在德妃身上了,这话许金陵没有说出来了,只是假装性的哼哼两声,表示不满意皇帝这样回答。

李禹盯着许金陵:“爱妃,你知道嘛你真是像极了某种动物。”

许金陵:“哪种”

李禹假装若有所思,凑在她的耳边:“爱妃,你觉得哪种动物喜欢哼哼”

哼哼

许金陵声音低沉又幽怨:“皇上,不带您这样的,您说嫔妾是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禹的笑声很有节奏的在竹林里回荡着,也不知是不是笑累了,还是感觉到旁边人儿幽怨的气场,想要收敛笑容:“好了,朕不笑了。”

许金陵看着他完成月牙儿的双眸,淡淡的说道:“皇上您金口玉言,说好不笑就不能再笑了哦~”

李禹瞬间收敛住笑容,正二八经的:“恩!”

姚县令就在离竹林的不远处,听到笑声后,便拿起一壶茶就递给姚若:“快,给皇上送去。”

姚若一脸嫌弃的推开:“不去!”

姚县令脸一板,换了种方式说话:“怎么的,给皇上送茶都不愿意了”

姚若:“不是。”

姚县令:“那就快去。”

姚若重重的叹了口气,朝竹林走过去,心想着只要熬过这一个月,只要不被皇帝看中,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远远的看见李禹正笑着替许金陵拿走落在头发上的竹叶,或许是感觉到有人看着他们。

李禹回头一瞥。

可是那一刻,对姚若来说却是春暖花开,玉冠束发,白衣胜雪,单手负手而立,他从未觉得有男子能笑的这么好看,似带着温柔的暖阳。

许金陵微仰着头看着李禹,发现他看向别处,才发现一个女子正立在不远处,愣了好一会才缓缓走了过来。

姚若行礼搁下茶壶:“这是万安寺特有的茶叶,是姚县令特意命民女送来,请皇上品尝。”低着头。

李禹淡淡的撇了眼:“恩,有心了。”

姚若虽然心动于刚才的惊鸿一瞥,但也并非花痴,送了茶水,得了准许便退了下去。

姚若刚走到一半,德妃便款款而来,与之擦肩之时不禁多看了她两眼,没想到这万安寺还有这样的美人,然后看见李禹喝茶,又皱起了眉头。

许金陵见着德妃,起身行礼,德妃淡淡的恩了声。

德妃一来,许金陵就自动的退下一边了,刚才的笑容也不见了。

可这一举动看在李禹眼中,心中却是莫名的一揪,不悦的皱眉。

☆、第28章

李禹难得找了个借口给自己放了一个月假的,可这真闲下来又觉得难受的慌,这些情绪自然是看在黄德海眼中的。

作为一名优秀的太监,一定要及时注意主子的情绪,为主子排解不良情绪,做主子的贴心小棉袄。

后院竹林。

李禹执黑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上。

德妃执白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皇上,您已经连赢嫔妾十二盘了,就不能让一盘嫔妾吗”

在众妃子中也就只有德妃能和李禹下一两盘有悬念的棋,如今李禹棋艺爆发连赢十二盘,有种孤独求败的淡淡忧伤,果然高手是寂寞的。

李禹:“朕让了。”顺手接住一旁递过来的茶,不禁撇了眼那人,看她的衣着不是宫女的装扮:“你是”

姚若刚想说话,德妃快一步说道:“这位是姚县令的女儿,特意给您送来这特制的茶水。”说完淡淡的看了眼。

“哦”李禹抿了一口:“味道有些熟悉。”

德妃浅笑:“那是,皇上,昨日您就喝过了。”

李禹这才记起来,这几日都有人送茶来,只是自己喝过便忘了,把茶杯送回姚若手中:“有劳了。”

姚若却还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德妃咦了声:“姚小姐还有事情吗”

姚若这才回过神,德妃这是叫她快点离开呢,行礼便告退了。

又继续下了几盘,李禹觉得索然无味,好在黄德海及时出现,对他挤了下眼睛,李禹这才哈欠连天的说道:“朕乏了,回去再睡一觉。”说罢便起身离开。

德妃望了望这日头,现在也不过是巳时,对习秋说道:“把这收拾了。”

黄德海跟在李禹身后:“皇上,已经安排妥当了,姚县令已经提前下山了。”

李禹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

黄德海:“皇上,您是一个人去呢,还是。。。”

不知不觉李禹已经走到许金陵的住处了,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黄德海一看马上便会意了,转身离开去着手安排。

对在万安寺的生活,许金陵很是淡定,写写字弹弹琴都是可以很好的打发时间,今个难得有心情挑战下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竟然拿起了绣花针来缝个荷包。

她目测的荷包,应该就是用两块差不多的布,把周围缝起,然后留个口,把一些边边角角修饰好了,留口的地方留了两根绳子,这样一拉,荷包口就合起来了,再把荷包整个翻过来,就大功告成了。

许金陵拿着荷包在面前晃了晃,虽然过程很简单,但这荷包的样子也确实有点丑了。

“这是荷包吗”李禹总是习惯性的站在她身后说话,说话间已经伸手把荷包拿了过来:“恩,的确是荷包,只不过。。。”看了眼荷包上一边一朵的大荷花:“真俗气,爱妃上哪买的。”

金陵自动忽略俗气两个字:“皇上,您觉得这荷包可以拿去卖吗”

李禹:“卖谁要爱妃,你这是被坑了吧,做工这么差!”

金陵嘴巴一撇,盯着脚尖不说话。

李禹没明白这姑娘怎么了,一看桌子上才注意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碎片,原来是自己做的,干笑:“呵呵。。仔细一看,其实还挺好的。”

金陵抬头,看着李禹,眼神中透露着在说谎三个字。

李禹摸了摸鼻子:“虽然难看,但是还是很实用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放入荷包里,然后一拉绳子。

啪!

玉佩穿过荷包跌落在地上,随之李禹捏在手中的绳子也断了,那残破的荷包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李禹:“……”

好在玉佩够结实,没有彻底摔碎,就是翠绿的玉佩上中间出现了一道裂纹,许多细小的裂纹随着中间的向旁边扩展。

许金陵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拾起来:“都是嫔妾的错,皇上,这玉佩。”

李禹只是笑了笑,握住她握着玉佩的手:“只是一块玉佩而已,没事。”他也想不起来这玉佩是怎么来,总之也只是用来当装饰的:“对了,今晚陪朕去一个地方。”

许金陵:“诶”

……

这个城镇最繁华的地方,虽然地方不大,但人口却在增长幅度异常的大,就连郊外都已经开始有住宅建起,更别说这儿的晚上会有多热闹了。

夏日炎炎,也只有到了夜晚才能感觉些许的凉爽。

李禹和许金陵都是一身便装,样貌俏丽,街边的少男少女们不免都多看着这两人几眼。

李禹大手牵着金陵,缓步走在街上,活了二十五年的他也只有在还未登基之时能有机会偷溜出来,登基之后更是长居深宫之中。

许金陵在他的侧边,能看见他眼神中隐隐跳动的开心。

“李公子,我们去那看看好吗”许金陵指着前面一群人围着的地方。

“好。”李禹拉着她走过去,一些人群很奇妙的让出一些位置,刚好让李禹带着许金陵挤到了最前面。

只见偌大的台面上,面前挂着一片大白布,白布后面挂着灯笼,能看见站在白布后面跳舞人的影子,虽然影子被灯笼照的放大了一些,但是完美的身材却很好的表现在画布上,让人不禁想要看到哪人的真面目。

李禹却觉得无聊的紧,瞧见旁边的人儿,却看得出神:“你觉得好看”

许金陵只是盯着画布,头也没回:“嫔,我只是觉得她身材好,扭的真好。”啧啧,水蛇腰啊,这扭可真是勾人啊。

李禹无奈的笑一笑,凑在她耳边说道:“那今晚我便瞧瞧,你身材怎么样恩”呵气如兰,环绕在她耳边,痒痒的。

许金陵讶异:“不回去了”

李禹直起身,暧昧的看着她:“不回了,总要做点什么才好,不是吗”

许金陵羞的双手捂脸,这么多人在,就不怕被人听见吗

李禹闷闷的笑了两声,正欲拉着她离开的时候,只见一个红色的小球稳稳的落在他的身上,本能反映的把它抓住。

许金陵一愣,周围的人也是一愣。

李禹拿着球看向台上,只见一位红衣女子,身着西域风格的服装,裙子拖地,但是两边开叉,只要一抬脚便可看见那纤细的长腿。

这个时候姚县令穿着便服似陌生人一般走到李禹身边说道:“公子还不知道吧,您被这位姑娘选中,只要答对她的问题,便可与她共度一晚。”说完又默默隐入人群之中。

李禹听后,把球放在手中转了转,便直接扔到台面上,转身便拉着许金陵离开。

众人哑然,这位西域美人可是出了名的挑剔,虽然是出来卖的,但是能入她眼的,除了有钱有权还得合她口味,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还没有哪个男人经得住能拒绝她的。

刹那间,红菱翻身下了台,挡住了李禹的去处。

姚县令一紧张,害怕皇上受伤,想要上前,却被黄德海挡了下来:“别急。”

红菱立在李禹面前,眼里满是风情,抬手之间铃铛叮当作响,这要是搁别的男人身上估计找就扑上去了,李禹却是觉得全身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吵,不禁皱眉:“姑娘有事”

红菱瞄了眼李禹身旁的女人:“公子莫不是因为夫人在这,所以不敢接下奴家的绣球”

嘿!红果果的挑衅啊,都称她夫人了还敢这么说。

许金陵微微一笑:“姑娘知道就好。”

李禹对此不吭声。

红菱一愣,按理说这男人都希望在外面有面子,现在许金陵这么一说,而李禹又不吭声,那就真的证明李禹是个怕媳妇的人。

周围一阵唏嘘。

李禹淡淡的扫了一眼最近的人,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场,周围人莫名其妙的都闭了嘴。

既然已经如此,红菱自动的让开道,没有尴尬,反而眼中充满了征服。

李禹牵着金陵的手与之擦肩而过,眼睛都没眨一下。

甲:“哎哟,红菱姑娘不如把这绣球给我吧,让我陪你一夜。”

乙:“去去,应该给我。”

丙:“……%……&*#&”

红菱却是笑了笑留给他们一个妩媚的背影,把球往旁边一扔:“今天就此结束。”

台下一阵哀嚎。

李禹压根就没把红菱的事情放在身上。

带着许金陵站在湖边,岸边妙龄少女放纸船,点点烛光布满了整个湖面。

许金陵依在他的肩膀上:“真美。”

李禹也有些感叹:“是啊。”

【总计魅力点250点,请继续加油,突破250!】

许金陵幸福的脸上不禁一抽。

而在不远处的桥上,德妃一脸的心痛,死死的拽着手中的手帕,习秋在一旁看着心疼:“主子,我们回去吧。”

她一直以为她在李禹的心中是最特别的一个人,以为他所有的事情都会与她分享,可是现在不知何时渐渐有人在代替她的位置,德妃喃喃自语:“皇上,您回头看看嫔妾啊。”

半夜,李禹带着许金陵开房去了,在山上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开荤啦~

☆、第29章

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月眨眼就过去了。

好在近日后宫内并没有什么大事,就连给贤妃请安都是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许金陵照样很少搭话,听着就好,没过多久,贤妃便让这些人散了。

许金陵正出长门宫就被德妃给喊住了:“愉贵人。”被这么一喊不少妃嫔回头相望。

这德妃在后宫虽身居四妃之一,却很少刁难人,在众人印象中是个善良的妃子,且又是宠妃,所以也有不少妃嫔讨好的希望德妃能拉她们一把。

所以,许金陵突然被德妃带去钟翠宫就不难想象了。

德妃一路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就让许金陵跟在后面,等到了钟翠宫才淡淡的说道:“坐吧。”

习秋送上一杯茶水,基本的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

德妃情绪藏的深,只留给许金陵一个侧脸,低垂着眼眸:“习秋,帮本宫把那些书搬出来。”

习秋应了声。

这时候德妃才换上了一脸的笑容:“听说愉贵人写的一手好字。”说话间习秋已经把几本后后的书给端了上来,但是因为年代太久,封面已经烂掉了,好几张页面都掉了下来。

许金陵浅笑:“德妃娘娘过奖了,嫔妾的字还是上不了台面的。”

德妃无视她说的话,招呼着许金陵起来看看这书,手指轻轻捏起一页书角:“这些书是本宫小时候看的,甚是喜欢,请愉贵人前来,是希望愉贵人能帮本宫把这些书重新抄一遍,可好”

德妃这话说的直接,许金陵不好装糊涂。

见她愣了一下,还未等她继续说话,德妃又说道:“自然,这些不会让愉贵人白做,待这些书抄好之后,本宫承诺你,在皇上耳边美言几句,或许能将你位份升上去。”

有些时候宠妃在皇帝耳边的美言几句足以一个被冷落的妃子重新回到众人的视线中,但是许金陵并不差这几句话:“能为娘娘抄书,是嫔妾的荣幸,不敢做其他要求。”

本来呢,这话要搁别人身上这叫识趣,可是搁许金陵身上,再加之之前与皇帝的种种,话里的意思就变成,谁稀罕你那几句美言了。

德妃脸色微变,但也没有现场发作出来:“既然如此,这些日子就辛苦愉贵人了。”

许金陵:“是。”

德妃见许金陵一脸淡漠的样子,心里气的牙痒痒,尤其是之前与李禹在一起的画面,跟长在她脑袋里一样,擦都擦不掉。

回到西亭阁。

梵音替许金陵捏捏腿:“主子,这德妃娘娘是想找个理由帮你吗”主子帮她抄书,然后借着这个在皇帝面前美言,很正常啊。

许金陵摇摇头:“这是在别人眼中。”她虽然是一个贵人,但是皇帝来后宫都是雨露均沾,除开之前楚婉容,态度也没有特别偏向谁,也看不出谁受宠谁被冷落,若真要扶持的话,也轮不到自己。

不是许金陵太敏感,只是在这后宫不多个心眼,真的会死的很惨,何况,是好是坏,相信很快就会看得出的。

梵音:“不明白。”

许金陵笑了笑:“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

于是后面的日子,许金陵就在请安抄书这两件事情里徘徊。

夜明星稀,晚风徐徐。

许金陵打开窗户任晚风吹了进来,梵音端着香炉走了进来,淡淡的清香瞬间溢满房间:“主子,您已经写了一天了。”

许金陵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快写完了。”

梵音正搁下香炉。

李禹便进来:“爱妃这么晚还在练字”终于算是把之前积压了一个月的事情处理完了。

话刚说完,许金陵就写完这最后一笔,转身笑吟吟的朝李禹行礼:“皇上,您来怎么老是不让人通报呢。”

梵音识趣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门关上。

李禹面色温和:“就是想知道朕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撇了眼桌子上整叠的纸张:“怎么,爱妃在抄书”

许金陵把抄好的收拾好:“恩,德妃娘娘让嫔妾抄的,说是这些书很珍贵。”

李禹皱眉:“抄了多久。”

许金陵自顾自的说:“快半个月了吧。”

李禹:“整天都在抄”

许金陵只低头忙活手中的书本:“是啊,嫔妾也没其他事情干。”顺手拿起旁边的砚台,想要搁一边去,结果抄书抄太久,手酸的厉害,里面的墨一洒都泼桌子上了。

李禹看着那纤细的手腕,抓住:“留明天让宫女收拾。”

这一宿,李禹只是抱着许金陵入睡,一大早就让人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提前给德妃送了过去。

钟翠宫

德妃正起床更衣,就瞧见习秋抱着一大堆进来:“什么东西。”

习秋:“是黄公公送来的,应该是愉贵人抄的书。”

德妃心里不是滋味:“放一边去吧。”皇上这是真心疼她呢,连让她跑次钟翠宫都舍不得了。

习秋:“娘娘,您不看看嘛”

德妃:“有什么可看的。”

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乍看这林贵人的肚子也渐渐变大了。

长门宫。

贤妃看着这林贵人的肚子:“这肚子越来越大了,林贵人以后的请安就免了吧。”

因为怀孕,这林贵人脸都胖了一圈了,只不过比起之前的纤瘦看着更有贵气:“谢娘娘体恤。”

裴贵人一旁拍马屁:“这要是生男孩,大皇子就有伴了,要是公主,那可就是我们大齐的第一位公主啊。”

此话一说,周围一片平静。齐刷刷的看向敬嫔。

贤妃要呵呵的说:“难怪裴贵人了,大齐的第一位公主已经有了,只是公主很少出门,也不过一岁多大。”

裴贵人惊呼:“哎呀,我这记性!”说完有些惶恐的看着敬嫔,生怕她会找她麻烦。她也是说完才突然想起之前有人和她说过宫中有一位皇子一位公主的,只是一下给忘了。

只不过敬嫔是个胆小的主,既然都说了是失误她也就不去那么计较了,低眉看着脚尖,心想是不是要把女儿给带出来溜达溜达。

许金陵侧脸看过去,这敬嫔生的安静,似乎真的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何婕妤冷冷一哼,裴贵人之前可是在她跟前转悠的,现在当着面拍林贵人的马屁,心里自然是不舒服:“这堂堂大齐的大公主竟然就这么被裴贵人你这么忽视了,这可是大不敬。”

裴贵人被何婕妤说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就怕这位朱会像之前刁难愉贵人一样刁难自己:“嫔妾。。”有些求救的看向林贵人。

奈何林贵人却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贤妃见她这样支支吾吾的:“好了,今个就到这了,散了吧。”

出了长门宫。

林贵人走在容夫人身边。

容夫人:“让人拿去的补品都吃了吗”

林贵人:“吃了,一直在补。”

容夫人:“恩,最好是个皇子。”说罢由着宫女搀扶离开,也没多关心其他的。

容夫人一走,林贵人整个人都泄气了,手摸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哎,至少有容夫人在,她这孩子能平安的生下来,至于能不能自己养,就看着剩下的几个月了。

后来几天,司马大将凯旋而归,皇帝为之庆祝,大摆酒席,良妃也因此被赦了禁足,这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哪。有个牛哄哄的爹真是好啊。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钟翠宫传来消息,德妃突然一病不起了,而且嘴里一个劲的说着胡话。

李禹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从昨天就一直这样”

习秋木讷的点点头:“是的,开始奴婢还以为是娘娘在说梦话,后来奴婢进来一看。。。”似乎是看见的东西太过诡异了,眼神中流露出的害怕在李禹面前一览无余,声音微颤:“结果。。。结果娘娘双手一直掐着自己的脖子。”双手还不自觉的往自己脖子摸去。

李禹突然喝住:“闭嘴!”旁边的宫女眼神都开始惧怕了。

习秋吓得马上跪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李禹眼神示意那些宫女都下去:“她之前都在做什么”

习秋低垂着脑袋:“娘娘给贤妃娘娘请安后便在御花园溜达了一会,最后回到钟翠宫便一直在看愉贵人抄的文章,直到中午吃午膳的时候,下午也一直在看,直到全部看完了,才上床休息的。”像是又想起什么一样:“当时娘娘看的时候好像说过一句话,说这什么东西!”

李禹眉毛一横,这宫女的话全都在针对许金陵:“让太医先来看!”

习秋:“是。”

西亭阁

许金陵听到这事好,眼皮一跳一跳的,这事的重点不在于德妃生病了,而在于德妃看了许金陵抄的文章后生病了,而且病的很怪异,连太医都没看出什么毛病。

梵音听了这事也知道事情的重点不在于德妃生病:“主子,怎么办,这事不会算在您身上吧。”

青莲皱眉:“主子,德妃不好应付。”

许金陵点点头。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整个后宫都是谣言满天飞,说是许金陵嫉妒皇帝对德妃的宠爱接着替德妃抄书,在上面施咒!

许金陵听到真是哭笑不得,这后宫最忌讳的就是这巫蛊之术了,而且走的还不是扎人偶路线,德妃在寝宫内又是掐脖子又是大叫的,还真是辛苦她了。

还是那句话,凡事不会空穴来风。

当许金陵接到通知去钟翠宫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钟翠宫内。

德妃终于停止了折腾,没再掐自己脖子,只是脸蛋已经煞白,眉头紧锁,几位老太医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李禹坐在床边,见许金陵进来行礼,皱着的眉头很自然舒缓了下来,没舍得大声质问她,只是声音淡淡的说道:“给朕一个交代。”眼中有的是信任。

众人愕然,就连躺在床上的德妃,眉头都不自觉更紧了。

许金陵淡淡的说道:“皇上,嫔妾抄的文章都是按照娘娘给我的书上,一字不漏的抄了下来的,如果说那上面真要有什么咒语的话,那应该不是在嫔妾身上。”

习秋按照之前德妃交自己说的话说:“那么多张,未必每章都一样。”

许金陵扫了眼习秋:“皇上可以找人查看,是否一模一样。”

李禹:“来人,一张一张对仔细了。”

所有的都正确,除了最后一张!

黄德海递了上去:“皇上。”

李禹拿过那张纸,上面胡乱的画了很多东西,有些形式一个人,周围似乎是有很多刀捅向这人,但这是要盯着仔细看才行,手摸了摸纸张,也是一样的。

李禹把两张纸坊鼻子间闻了闻,墨味已经完全没有了,字看起来写的也有些时间了,把纸递给她。

许金陵看到时候也是一愣,这可真是狠毒啊。几位妃子都凑到她身后看了看,看懂的妃子一愣,没看懂的等于是在看鬼画符。

其实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东西是很难解释的,不能根据这样的一副乱七八糟的画来定一个人的罪,但不能因此说和你没关系。

许金陵看到后,只是微微一笑:“皇上,嫔妾写的字很深,墨多,通常放在写好的纸张上面,新纸的后面会有下一张纸的印记,虽然不多,但是勉强能分辨,但这张纸的后面除了画渗透过来的墨意外什么印记都没有,皇上可以仔细查看,嫔妾的每张纸后面都会隐约有几个字。”

李禹忽而笑了:“聪明!”

习秋着急,她不知道许金陵能在这上面找出突破口,但自家主子这个时候又不能醒来:“或许,或许是你写的第一张呢。”

许金陵:“第一张的话,那前面一张纸应该会有这个图形的印记,找找”很明显,没有。

习秋还是不甘心:“或许是你最后写完晾干了再放进去呢。”

说道最后一张,许金陵只朝李禹笑了笑:“最后一张,是皇上您看着嫔妾写的,且第二天一早嫔妾还没来得及收拾,皇上您就替嫔妾送来钟翠宫了,而且如果是放在一边单独晾干的话,那皇上您应该注意得到。”把所有可能的细节都说了出来,看你还能说什么!

难不成皇帝让人在里面塞了这一张鬼画符

习秋哑然。

这鬼画符诅咒人的功效她不能证明,好在她找到了一些小细节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其实德妃很聪明,时间,地点,甚至说的话都掐的很准,但是还是有些小细节没有注意到。

按以往许金陵做到这步就罢手看好戏了,但是这次她打算反将一军!

许金陵:“皇上,其实嫔妾认为德妃娘娘之所以生病并不是因为这副画的原因。”说罢,抬头朝她淡淡一笑。

许金陵的笑容让李禹特别的相信,而且他也很期待,这个柔弱的女子要怎么翻盘:“哦爱妃说说。”

许金陵指了指不远处的香炉:“可否把那香炉拿来”

见习秋把香炉端了过来,许金陵示意其中一位太医把香炉盖打开,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淡淡的清香。

有一位太医闻见后皱了一下眉。

许金陵见着太医的表情后,只是微微一笑:“想来,方太医已经察觉这香味的特别了。”

为首一脸白胡子的太医脸色一变,说道:“启禀皇上,这乃北方蛮族特有的迷药,闻后不仅会让人长时间昏迷,而且还会出现幻觉。”

此话一出,就连李禹都愣了一会。

贤妃疑惑:“既是蛮族之物,方太医怎么会知道,这怎么会出现在宫中。”

说起这,方太医面色尴尬:“微臣年轻的时候曾在蛮族游历过几年,有见过,对这个香味也记得深刻,至于为什么出现在这,微臣也不知,太医院并没有研制这种东西。”

李禹疑惑:“既然如此,爱妃怎么会知道这东西”说话看向许金陵。

许金陵:“嫔妾不知道这东西,只是对香味比较敏感,刚才进来的时候就闻着这味莫名的犯晕,这才斗胆猜测是这香有问题,见着方太医的表情,嫔妾才更加确定的。”

众人听着咂舌,这愉贵人倒是心思缜密。

容夫人这才在人群中插了一句话:“德妃的老家可不就是司马大将军守着的边城嘛”边城离蛮族最近,要是真想弄到这东西也不是很难。

许金陵心中笑了笑,一切都在计算中,这30点魅力点没白花。

这时候德妃也装不下去了,她不能看着这罪名往自己身上推啊,轻哼了声,缓缓睁开双眼,声音沙哑:“皇上。”

李禹结果她递过来的手:“醒了,太医。”

待德妃喝了两口水后,才说道:“皇上,贤妃娘娘你们怎么都在”然后咳嗽了一下,表示真的是刚醒来。

习秋急忙说道:“主子,您突然就说胡话,还怎么叫都叫不行,奴婢担心您。”大略的说了下情况,只不过后面那段蛮族药物的事情就没说了。

德妃小脸惨白:“本想请愉贵人帮忙,没想到还给愉贵人添麻烦了。”

许金陵皮笑肉不笑:“不会,好在误会解开了。”

不一会德妃才解释到:“昨晚睡不着让人点了安神的香,没想到睡的太沉了,做了好多梦,一轮接着一轮,一个比一个恐怖。”似乎想起来都有些颤抖,德妃不禁双手怀抱。

李禹皱眉:“爱妃可知道那是什么香”

德妃一脸天真:“是前些日子嫔妾托人从老家带来,说安神很好。”虽然她也不知道这香是怎么来的,但是按照刚才的方式查下去。。。也就只能咬牙吃一亏了,总不能顶上诬陷的罪名吧。

李禹淡淡的:“好好休息吧。”

许金陵临走时朝德妃微微一笑:“娘娘的婢女真是尽心尽力。”的诬陷我啊:“还真以为是嫔妾的抄的字给娘娘带来的不幸呢。”

这会德妃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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